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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鹰突然大喊一声:“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们竟敢这样侮辱我们的大王,我要去与他们同归于尽,你们谁也不要阻止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雄鹰边哭着边抱起炸药包就往外冲。
大家一起抱住他,一边流着泪,一边劝着他。
其实大家的心里都异常的难受,于其说是心里在流泪,还不如说是心里在流血。
宇宙王就是在这种极其困苦的环境下生活着,过着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可这样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在平常的生活中,我们也知道,一个患了失忆症的人,他本身并不能知道真正的痛苦,而他身边健康的人,却往往比他本人还要难受好几倍,何况他还是宇宙王,他的身上寄托着我们所有正义之士的希望,这种焦急和期盼是无以言表的。
就在这种日子持续了近一年的时间,突然又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就是梨花的父亲望君,要说他原来也是封城基地的一个副师长,凭他的关系和人缘,怎么也应该与达炼部队的领导有一些来往,就说他不能帮助宇宙王,可梨花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亲生女儿住在艰苦偏僻的小渔村,他们总应该在生活上尽力帮助一下吧?可奇怪的是,他们对这一切却视而不见。
当卫士长提起这个人来时,大家也如梦初醒,宇宙王在失忆以前,就总是说望君这个人有些特别,当年,刀臣一伙也在天山脚下的军营里出现过的,而封城就在天山的附近。
在天山脚下地球阳间的部队撤编之前,望君却意外地调到外地部队去任职了,从此脱离了人们的视线,这一切仿佛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就连梨花姑娘也经常气得哇哇大哭,可她只是简单地以为父亲是军人,舍弃小家顾了国家,母亲梨心起初就看不上宇宙王,所以婚后对他们俩不太热心照顾,一家亲人怎么都会往好的地方想,可我们是旁观者,什么事情都看得要清楚许多。
就在我们对望君产生怀疑的时候,突然望君从外地赶到达炼来看宇宙王一家了,还在达炼玩了好几天。
他这一来不要紧,我们几乎所有的队员都被他吓出了一身冷汗,望君所到之处,全部是前呼后拥的,在地球阳间,表面上看,他的人缘好得出奇,在陆、海、空各个部队都有他的战友。
我们再潜回到阴间和仙界去一打探,发现他一个生灵,却同时拥有几十个躯壳,这种情况在宇宙也是很少有过的,即使是宇宙王到地球来微服私访,也只不过准备了两个躯体,而望君的灵魂却公开地就配了几十个躯体,这就是我们不能真正掌握他的行动的主要原因。
仅仅这些,已经足够了,祖帝的弟弟望君一定参与了宇宙的叛乱。
但他是不是叛乱的主谋还不得而知,必竟现在宇宙是叛乱四起,各星球和星群之争,自从有了宇宙就开始了,这其中的事情谁也搞不清楚。
望君怎么说也是天朝祖帝的弟弟,也是皇室的血脉,他总不至于帮助外人,来毁掉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吧?
我们实在想不明白,可事实就摆在面前,还有现在躲在在地球阴间秘密基地的太后和太子,他们不也是皇室成员吗?他们还密谋要炸掉地球,连这样欺师灭祖的罪恶主意不也想出来了吗?
如此说来,宇宙现在变得真的是太可怕了,没有了亲情,没有了正义,宇宙里的那种生态平衡的法则也要被打乱了,如果没有了平衡,宇宙也就没有了和平与安宁,整个宇宙就会限入一个怪圈,陷入用战争对付战争的恶性循环当中。
对于一个有良知的正义生灵来说,看到这种现象是十分可悲的,我们怀疑宇宙王,他是不愿意看到宇宙乱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痛恨那些邪恶的生灵,他恨自己没有能力来改变宇宙混乱的局面,所以他宁愿自己失忆,甚至永远也不愿意醒过来。
可是宇宙王,您是全宇宙生灵的希望,如果您都放弃了希望,那宇宙生灵们,还能寄希望于谁?
可是不放弃希望又能怎样呢?宇宙实在是太大了,各星球都在为了各自的利益,苦苦地争斗着,我们不要说星群与星群之间,星球与星球之间,就是生灵与生灵之间,就有没完没了的争斗。
人们常说没有矛盾就没有生活,似乎这句话揭示了生活的真理,那么在宇宙难道没有争斗就没有家园,也揭示了在宇宙生活的真理吗?
这些看似简单,却又似乎永远也不能回答圆满的问题,着实让我们苦苦地几乎想破了脑袋,也许我们永远也得不到一个圆满的答案,可是我们还是在想着,我们应该一直追求下去,就算是没有结果,有些事情,只要是我们努力了,就不要在乎结果会怎样……
33集:开始秘密侦察望君
更新时间2010…9…16 10:06:52 字数:4526
玉帝失忆以后,过着寄人篱下的痛苦生活,关键是敌人还想出各种办法来折磨宇宙王,企图以此引出隐藏在暗处的正义之士,好一举歼灭。
为了作战行动的绝对安全,我们精心挑选了一批特战队员,组成了特别侦察小分队,在卫士长的亲自指挥下,开展起情报收集工作。
结果仅一年的时间,望君这个神秘的人物就进入了我们的视线,为了不暴露我们的目标,还能够最大限度地取得侦察作战的成果,我们又一次详细地研究了作战计划。
卫士长:“兄弟们,这次作战非同儿戏,搞不好我们就会全军覆没,这还是小事,关键是宇宙王就没有一点救了!”
大白鲸:“卫士长,您放心,这次我们是在大王身边活动,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会……就是到了万不得已,我们宁愿自裁,也决不能暴露一点秘密。”
卫士长:“大家对宇宙王的忠心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关键是现在敌人太狡猾了,我们稍不留意就会中了他们的圈套,所以我们要求大家在行动中一定要慎之以慎,确保万无一失。”
我补充说:“这次我们特战队员统一行动,不能再各自为战了,而是要组成一个战斗的整体,大家一定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还要把大家的视觉、嗅觉、听觉都连成网,要把整个特战分队变成一部完整的机器人,一台从预警,到战斗,再到分析,功能全面,操作规范的一台综合性的作战机器人。”
卫士长:“我看传旨官这个比喻打得非常好,就要像一部机器人一样,什么事情都要按照事先规范的程序,来认真地执行,所有参加战斗的队员,要把不折不扣地,认真落实每一个战斗命令变成一种本能的行动,不达到这个标准,我们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飞燕一旁补充道:“我觉得应该把特战队员,拉到深山沟里,再根据假想的情况,模拟实战进行实兵演习,把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提前准备好对应的措施,这样就不至于临阵乱了阵脚。”
……
经过民主的讨论,大家提出了许多有价值的好战法,然后我们再集中大家的意见,制定了比较详细的作战细则,然后,再把这些纸上谈兵的成果拿到了演兵场上,组织特战队员以模拟实战的形式开展了对抗性练兵。
我们在演习中,把能够想到的情况都想到了,并详细制定出了相对应的措施,还根据行动中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制定出了许多备变预案。
这是在以前的战斗中,从来也没有过的情况,说句实在话,就是这样,我们还是觉得心里没有底,不管如何充分地准备,我们始终觉得没有把握。
我们知道这一次要跟踪侦察的,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他可以说高深莫测,目前我们只是怀疑他就是天朝祖帝的弟弟,但真实的身份还不能确定。
如果他真的就是天朝叛乱的罪魁祸首,那么他的周围一定会有重兵护卫,所以我们同时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要有一点暴露行踪的迹象,就立即采取自裁的果断措施,以自杀的方式切断与特战队的联系,来确保特别行动小组的绝对安全。
在正式参加战斗以前,我们每一名队员都面向宇宙王的座牌宣誓,并当场喝下参战队员共同的血酒,我们用这种特有的方式,来向宇宙王表达自己的忠诚。
一切准备就绪,特别行动小组正式行动了,这一次行动我和卫士长都参加了,因为在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我们谁也离不开谁了,如果失败了,就一起向宇宙王尽忠。
按计划我们首先秘密地潜回封城基地,因为望君的家就在那里。
特别行动小组没有惊动任何一个生灵,包括我们自己的同志,因为我们必须要确保行动的决对保密。
在望君家附近,我们整整守候了一个月,也没有发现一点异常的现象,我们感受到非常奇怪,明明是发现他的身上有很多的疑点,却在他的家守候了一个月,却没有发现一点可疑的事情。
雄鹰小声音嘟囔着:“明明是抓到敌人的尾巴了,可一转眼的功夫,就又让敌人逃得无影无踪了,难道他还能钻到地底下不成。”
“对呀!我怎么又忘了呢?我们现在是跟宇宙的叛军作战,怎么又只想到阳间了,我敢肯定在他们家的地下阴间部分,一定暗藏着机关。”卫士长一拍大腿,差点喊出声来。
我们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悄悄地商量先到地球的阴间去侦察望君家地下阴间的情况。
卫士长现在依然是地球阴间的大判官,在地球阴间的地位仅在阎王爷之下,所以就是凭着卫士长这个特殊的身份,特战小分队不费吹灰之力,就全部秘密地进入了地球阴间。
特战队员们全部化妆成在阴阳分界线巡逻的天兵,悄悄地摸向封城方向,就在距离封城一仟公理的地方,我们突然被一伙哨兵给拦住了。
带班的头领傲慢地说:“你们是哪个部分的,知道这里是禁区吗?还往前面闯!”
卫士长也显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回答道:“禁区?我咋就没听说过?小的们告诉他,我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天军,专门负责在地球阴阳交界处巡逻的,这位就是我们的头。”旁边一位队员扮演着巡逻战士,在一旁配合着。
那位头领满不在乎地说:“喔……原来是一群巡逻的小卒,我还当是一群盗墓的孤魂野鬼呢?行了,这里是禁区,你们就绕道走吧!”
我扮演着一名天兵故意生气地说:“嘿……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牛的哨兵,头儿咱可不能咽下这口窝囊气。”
“对……咱们也是在执行公务,他们凭什么这么牛呀!”旁边的队员们故意生气地嚷道。
“好了……好了……你们都给我闭嘴!”卫士长故意装着一幅很生气的样子对我们说道,然后转过身冲那个头领一报拳说:
“兄弟,咱们都是当差混口饭吃的,我们也是军令难违,我们就这样回去也不好交差吧?”
带队的头领上下打量卫士长一番,嘴里自言自语说:“这年月,还真有不怕事的!我说你这榆木疙瘩脑袋,还能当上头?回去告诉你们阎王爷,就说这里是御封的圣地,旁人一律不和入内。”
卫士长:“这位兄弟,我笨没听懂啥意思,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完了我也好回去复命。”
那全头领极不耐烦地说道:“我说就你这样……就这样,还当头领呢?告诉你,听好了,这里是咱们新宇宙王亲自封的圣地,没有他老人家的旨意,谁也不得入内,听明白没有?笨蛋!”
“小的不知,多有冒犯,多有冒犯!”卫士长一边赔着不是,一边带着巡逻兵们灰溜溜地退了回来。
为了进一步摸清有关情况,卫士长故意来到了阎王爷的府上,发起了牢骚:
“这真是有点些岂有此理,今天巡逻的分队回来汇报,在天山方向遇到了一伙神秘的哨兵,他们竟说那里是新宇宙王亲封的圣地,谁也无权过问,如果不好交差,就像这样告诉您,阎王爷他们这么狂妄,不如让我带部队去把他们收拾了,竟敢有人有人在阎王爷面前如此放肆!”
阎王爷赶紧制止道:“千万别呀!兄弟,弄不好会闯大祸的呀!现在的地球,可不再是以前的地球了,宇宙的叛乱势力纷纷云集这里,情况太复杂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随他去吧!”
卫士长:“小弟听大哥的就是了。大哥,小弟有一事不明,那伙人说新宇宙王,指的是哪个人?”
阎王爷:“我想这个人应该就是以前我讲给你听的,天朝祖帝的弟弟了。”
卫士长:“那他为什么又叫新宇宙王呢?”
阎王爷叹了一口气说:“唉……这都是作孽呀!宇宙王还在,他们私下里把宇宙王囚禁了,可又不敢当朝宣布登基,所以就临时用这个称呼来代替了,等时机成熟了,再举行正规的登基仪式,然后再改称为宇宙王。”
卫士长:“那天朝那么多的大员,光宰相就有三位,他们都去干什么了?”
阎王爷忧虑的眼神显得更加暗淡,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现在宇宙是群龙无首,大家都各自奔自己的前程去了,天朝里的一些官员,大多数都投奔了各星群,也算为自己留一条后路,苦就苦了宇宙的普通生灵,他们饱受了战乱之苦,还要一个个背井离乡……”
说着,说着,阎王爷的眼中涌出了泪水。
卫士长想再提一些问题,可又实在不忍心再伤阎王爷的心,他也体会到了阎王爷内心的苦衷,阎王爷又何尝不想,在自己的地盘上,说话算话,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可如今他也是自身难保。
卫士长劝慰道:“阎王爷,您别哭了,我坚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谁要是把宇宙生灵的幸福生活当着了儿戏,迟早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阎王爷:“但愿有这么一天吧!在正义之士没有出现之前,咱们还是先忍一忍吧!小不忍则乱大谋呀!”
卫士长和阎王爷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告辞了,通过今天与阎王爷的谈话,他突然发现阎王爷是一个十分有心计的人,有些叫人难以琢磨。
有很多次他似乎感觉到阎王爷在故意帮助我们,可是又着实有些让人觉得模棱两可,阎王爷像是与人故意在捉秘藏,也难怪,常说官场如战场,瞬息万变,如果没有一定的头脑和城府,是很难在官场混下去的。
第一次秘密侦察望君的行动,暂时告以段落,特战队员全部撤回到了深山密林中,只有这时我们才觉得安全了一些。
随即,我们召开了由特战队主要首领参加的情报分析会,共同商量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卫士长:“大家都各抒己见,对这次行动有什么看法,和对下一步行动有什么建议,都可以谈一谈。”
黄狗:“我觉得这次行动,我们似乎太胆小了一些,轻描淡写地就结束了,对情报侦察得不深不透,仅凭着猜测来办事,很难有说服力的。”
我接着说:“刚才黄狗说得有一定道理,但是我们也要看另外一面,就是这次侦察作战,可以说我们还是达到了预期的目的的,至少有两个重要情况已经可以肯定,一是望君就是叛军最大的首领;二是在封城阴阳交会处,设有他们的秘密基地,大家说哪次战斗有这次战斗取得的收获大。”
听了我的话,大家兴奋地把目光全部集中到我的身上。
我继续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是在敌人的心脏里作战,一定要慎之又慎,这种战争与阵地争夺战有很大的区别,不光要勇敢,还要有智慧,要让敌人在不知不觉中,就把战争打完了。”
卫士长:“传旨官说的这种特殊的战法,我理解就是把文官和武官最好地结合起来,就像那种笑里藏刀似的,还是笑着就把敌人杀了,这一招的确是厉害,我觉得地球阎王爷就是这样的人,永远也让人琢磨,不知他是好还是坏,反正你就是让他杀了,弄不好还在感谢他呢!”
会场上响起一阵笑声。
卫士长笑着说:“反正我说不好,理就是这个理,话不一定要这样说,总之就一条,我们不要用常人的思维来打这这种特殊的战斗,宇宙王没有失忆的时候,经常教导我们,人都是顶着一个脑袋,谁也不比谁能耐多少,区别就在于,有的人脑子用的多一些,有的人脑子用的少一些,刀磨多了就发光,脑子用多了自然也就聪明,有人长个脑袋成天不用,那就跟夜壶差不多。”
卫士长风趣的话语又引来了一阵欢笑声。
大白鲸接着说:“参加这次侦察作战,我最大的体会是,我们总局限于在一个空域思考问题,这次战斗很轻松地就得到了这么大的收获,竟得益于雄鹰的一句牢骚话,看来今后我们思考问题的角度,还是应该变换一下。”
雄鹰:“看来咱这粗人,也是有用的,发一句牢骚,就有这么大的收获,以后咱也多发点牢骚。”
猫头鹰一旁打趣道:“行了,行了,你小子,表扬你两句,你就喘上了,今晚你就好好请大家喝一顿吧!”
雄鹰:“我说你小子还讲不讲道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