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浩便拿出了匕首打算将树杆削断。但衡其性急,轻声叫道:“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说着拿过那枯树杆,放在大腿上“喀喀”两下磕成了三截。
没想到这“喀喀”声就象放爆竹一样,在黑夜里格外的响亮,那几只狼听到动静立刻窜了过来。
“快打”杨浩怒喝一声,举起一截棍子奋力驱打着扑到近前的野狼。衡其和唐军也各抡圆了棍子一阵乱舞乱打。那些狼似乎被他们的声势吓住了,只是围在不远处,并没有往上扑。
但杨浩等人也脱不得身,只得互相背靠背地站在那里,各自抵挡着一个方向。
衡其气急败坏道:“这算什么事?咱们竟然被这几只畜生欺负住了**,老子手里要是有枪,早就敲掉了它们的狗头”
唐军纠正道:“是狼头不是狗头”
衡其嗤道:“豆腐一碗、一碗豆腐,狗也是狼变的,狼头狗头有区别吗?”
杨浩道:“咱们现在确实有点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不知道老吴、虾皮他们跟上来了没有?咱们现在只能固守待援了。”
人和狼对峙了半个多钟头,山下忽然燃起了火光,那火光接着渐渐地移了上来。那些狼见到火光,似乎很害怕,于是都夹着尾巴逃向了远方。
衡其惊奇道:“咦?哪里来的火光?”
杨浩道:“这还用说?肯定是老吴、虾皮他们”
“可司,你们在哪里?”一个声音在坡下叫唤了起来,却是唐金花的声音。
杨浩等人连忙答应着走下山去——手持火把的人果然是唐金花。另外周虹、龙芸、谢燕等人也各举着一支火把。除了她们几个外,虾皮等人却还没有跟上来。
杨浩奇怪道:“唐老师,虹虹,你们怎么先上来了?虾皮他们呢?”
周虹答道:“虾皮他们还在后面呢,我们怕你们出问题,所以就先跟上来了。”
杨浩松了一口气道:“你们来得太及时了,你们要是再晚来一步,我们可能就成了狼的美餐了。”
唐金花嗤道:“为什么不点个火把呢?”
“火把?”杨浩一时摸不着头脑。
唐金花道:“野生动物都害怕火光,你点个火把,看它们还敢不敢来?”
衡其道:“我们有手电光啊,可是好象没有用呢。”
“手电光是一种冷光源,狼当然不怕,因为手电光相对于它们来说就象天上的月光和星光,它们会害怕月光和星光吗?”
杨浩点头道:“你说得对。”
唐军道:“对了,我们赶快去找阿兰吧,我们刚才听见她在这里喊了一声,可是又不见人影。”
唐金花道:“那就赶快把这附近搜索一下吧。”
杨浩点头道:“好。”
这时,山下又传来了喊声,原来是虾皮、吴小文等率领大队人马赶到了。
大家又点了一些火把,将山坡方圆一百米范围内都搜索了个遍。但就是没找到姜如兰。
龙运鹏道:“我看阿兰肯定是叫狼或者熊吃掉了”
杨浩等人心里也都有这种不祥的念头。
衡其忽然脸色煞白,绝望道:“不,阿兰不会死,阿兰不会的……”
众都劝道:“臭小子,别这样,我们也只是猜测嘛,阿兰肯定没事的。”
“什么叫没事?咱们这些五大三粗的大男人都差点让狼吞了,阿兰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是狼的对手?呜呜呜……”衡其冲众人叫道。
“臭小子,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怪我……”李诗茵见衡其如此伤心,不由也红了眼睛。她和衡其虽然分了手了,但对衡其的印象也不坏,仍然把他当成是个哥们。当下象个哥们一样地上前安慰他。
衡其忽然咆哮道:“臭八婆,阿兰要是有事,我一定跟你没完还有夏红、付琼英、邓莉,你们这些人都等着,你们赔我的阿兰来,呜呜呜……”
李诗茵的眼泪忽然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伤心?为衡其吼她?还显和衡其做了这么久的朋友,衡其似乎都没把她当一回事,从来也没有为她紧张过。而他对一个才确立了关系不到一天的姜如兰竟如此情深意重?
“臭小子,你太过分了,这事和李诗茵她们有个毛的关系啊,你简直是疯狗乱咬人……”众人纷纷斥责衡其道。
正在喧闹的当儿,不知何处忽然又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喊声。
衡其一下跳了起来:“是阿兰”
他奔出人群,举着一个火把东张西望,想要寻找姜如兰的踪迹。然而他似乎对手中的火把并不熟悉,也不知道该利用火把照明——利用火把照明时,要把火把举到自己的旁边或者脑后,千万别对着自己的眼睛,否则眼睛会很花,什么也看不见。
而衡其不懂这些,只是将火把凑在眼前,结果只看见火,而看不到周围的景色……
因此他转了好几个圈,仍然什么也没看到。
谢可上前一把拉住他道:“臭小子你就别转圈了,你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幻听?”
衡其瞪眼咬牙道:“我听见了,我听见了,她就在这里,她就在这里”
杨浩将谢可拽到了一边,然后直视着衡其道:“臭小子,你确定?”
衡其落地有声道:“我确定我真的听见了我要是说假话,我就把这颗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好了,别赌咒发誓,你这颗花岗岩脑袋没有谁愿意踢呢。”杨浩说着,又看着众人道,“大家都保持安静,不要喧哗”
众人便都沉寂了下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然而除了呼呼的夜风,众人却什么也没听见。
就在众人快要失望时,一声“啊——”的尖叫竟从众人的头顶上传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只感到全身一震,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
杨浩急用手电往头顶上照去……
原来在他们的左侧竟然是一陡高崖,那声音似乎就是从高崖上传下来的。杨浩目测了一下这高崖的距离,见有十多米高,且很陡峭,几乎接近九十度角。从下面是根本无法攀爬上去。他忙对唐军、龙拐、谢可、朱凤练等人道:“你们几个手脚利索的,跟我到崖上去看看,其余的人在这下面呆着,要小心从崖上掉下来东西。”
唐军等人便跟着他,想要找路上去。然而直绕出了三十多米远,才找到了一面比较平缓的斜坡,几个人便呼哧呼哧地爬了上去。爬到崖顶后,杨浩便用手电筒仔细照——这一照顿时便将他吓了一大跳。
原来在他的前方,也就是悬崖的边缘,果真站立着一个女子。虽然那女子背对着他,但他还是认出了那正是姜如兰
虽然他不清楚姜如兰是怎么爬到这上面来的,但他知道,她现在就在站立在鬼门关上只要稍有不慎,她就会摔到崖下,粉身碎骨
夜风吹得她的身子不住地摇晃,似乎随时都有坠下悬崖的可能。而她可能伤心到了极点,对周围存在的危险竟是茫然无知。杨浩正在想法怎样接近她,将她拽到安全的地方来时,她的情绪又激动了起来,只见她挥舞着手臂,又仰天“啊”地叫了一声。
跟在杨浩身后的唐军等人都骇得毛骨悚然,一齐悄声问道:“可司,怎么办?”
杨浩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都别说话,千万别惊动了她——对了,臭小子上来了没有?”
众人往后看了看道:“臭小子没上来。”
杨浩有些恼怒道:“这个节骨眼上,臭小子怎么不上来?”
谢可道:“你好象没要他上来呀?”
“这是他的马子呀,他自己就不会上来?一定要我点名?”杨浩不由提高了一点声音。
没有想到杨浩的声音一下将姜如兰惊动了。她回头看了一眼,突然发出一声惊慌的大叫,向前迈出了一步,整个人便往山崖下面坠了下去……
杨浩等人的脑袋里一嗡,急忙返身循着刚才上来的路往山崖下奔去,人人都跑得屁滚尿流,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山下滚……
几个人在往山下翻滚的过程中,更是听到山崖下响起一片山崩地裂的呼喊声,那呼喊声几乎将夜空都震得嗡嗡抖动不止。
唐军心里一凉道:“完了,阿兰一定是摔死了”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一百六十四章湖心拚酒
第一百六十四章湖心拚酒
杨浩等人的脑袋里一嗡,急忙返身循着刚才上来的路往山崖下奔去,人人都跑得屁滚尿流,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山下滚……
几个人在往山下翻滚的过程中,更是听到山崖下响起一片山崩地裂的呼喊声,那呼喊声几乎将夜空都震得嗡嗡抖动不止。
唐军心里一凉道:“完了,阿兰一定是摔死了”
跑到崖下一看,只见火把、手电乱晃,众人都围在崖下,叽叽呱呱,议论纷纷,并且完全挡住了杨浩等人的视线,使得杨浩等人根本就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
杨浩等人倒还罢了,唐军却急得不得了,慌忙分开人群硬挤了进去想要看个究竟——他之所以如此性急,其实是因为他也曾经爱过姜如兰。但是姜如兰却似乎对他不太来电,两人谈一段时间后就冷淡了下来。虽然姜如兰不是他的女朋友了,但他从内心里还是关心她的。因此刚才见到姜如兰坠下了下去后,他整个人几乎都蒙了,只觉得脑袋里一片嗡嗡嗡嗡,几乎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现在实在不敢想象里面的情形……阿兰是被摔成了几瓣还是摔成了一滩肉泥?不管她摔成什么样,自己一定都要给她收尸,并以女朋友的规格盛殓就算衡其臭小子不干,他也不管
然而当他噙着热泪挤到人群的最里边一看,不由又呆在了那里……
只见姜如兰正被衡其抱在怀里,似乎安详地睡着了,而衡其的脸上并无悲伤的表情,其他的人似乎也并不是显得很激动,仿佛并没有人死去时的那种严重的、悲痛的氛围。
唐军不明就里,只道这些人都是冷血的动物,当下冲过去要将姜如兰抢抱到自己怀里。衡其抬头瞪了他一眼道:“唐老鸭你干什么?阿兰睡着了,你不要打扰她”
唐军愤怒得几乎要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揪住衡其的衣领道:“臭小子你配做她的男朋友吗?她人都死了你还说她睡着了她的死你要负完全的责任你放开手,把她交给我”
衡其嗤道:“唐老鸭,你没有吃错药吧?她是我女朋友耶,我为什么要把她交给你?你过去是她男朋友,可现在不是了你靠边站去”
“不错我不是她男朋友了,可是我以她前男朋友的身份祭奠祭奠她总还是可以吧?你凭什么阻拦我?”
“祭奠祭奠她?开什么玩笑,她又没死我看你是吃错药了”衡其象看待一个怪物似地看着唐军道。
唐军也用看待怪物的眼光看着衡其道:“臭小子,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我劝你还是节哀顺变吧,你不能一辈子都把一具尸体抱在怀里吧?你把她交给我,我去祭奠祭奠她……”
“你说什么?阿兰是好好的大活人,在你嘴里怎么就成了尸体了?你再左一句尸体、右一句尸体,别怪我老周不讲客气”
“臭小子,我知道你气糊涂了,但是阿兰的死我比你更加难过,毕竟我也曾经深爱过她,虽然我们最终分道扬镳了,但朋友的情谊仍在,无论怎样,我也要……”
“你够了你哪个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阿兰明明没死,你竟然骂她死,你安的什么心?”衡其破口大骂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杨浩见事情越闹越僵,心想自己再不出场就要出乱子了,于是赶紧粉墨登场。
衡其道:“可司你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阿兰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他唐老鸭凭什么跟我抢?他还歹毒地咒我的阿兰死,简直是混帐到了极点”
杨浩道:“臭小子,有理不在声高,你唱高腔也没有用,我现在需要的是了解真相我问你,阿兰到底死没死?”
“没死”衡其掷地有声道。
“那你现在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啊?”杨浩忽然问出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衡其摸了摸后脑勺,忽然醒悟过来道:“我明白了,你们一定都以为我不正常了,所以抱着具尸体……哈哈哈哈,你问问他们,阿兰到底死没死?我到底是正常的还是疯了?”
杨浩正在诧异,忽然唐金花挤了过来,轻声对他说道:“阿兰确实没死,衡其也没疯。”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浩也摸着后脑勺道。
“是这样,阿兰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时候,刚好被臭小子接着了。”
“这么高,臭小子能接得着?”
“你别忘了,咱们特遣队里还有高人啊。她可是一直在暗中帮助着我们呢。”
杨浩点点头,默然道:“我明白了。”
他叹了一口气,望空拜谢道:“春玲,谢谢你……”
这场风波算是结束了。
第二天,杨浩禁不住龙芸、谢燕等人的要求,带她们去十八渡湖游玩、野炊、钓哈宝鱼。
杨浩让特遣队员们都各自分散活动,只带了唐金花、周虹、龙芸、谢燕等几个人,并租了一条游艇,在碧波万顷的十八渡湖上游玩赏光。杨浩自然是充当了船夫,提着一根三米多长的船篙在船尾撑船,唐、周、龙、谢四人各拿着一支木桨划水。其实船上有柴油机,但唐、周、龙、谢等人偏偏尝试划船的味道,杨浩也只得由了她们。
杨浩看着周虹道:“虹虹,这象不象我们第一次来游玩时的情景?那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艳阳高照、湖水如蓝……”
周虹微笑道:“是啊,是挺象呢。”
龙芸插话道:“我们会不会碰到那什么水怪啊?”
杨浩笑道:“那个水怪早就叫我们抓走了,哪里还会有水怪呢?”
这时,他们尚在水库岸边,还没有划往湖心岛。
龙芸忽然盯着岸上的一个人影道:“看,那是谁?”
杨浩放眼一看,不由一楞,只见岸边的柳荫下有一个修长女子的身影在那里徘徊。他再仔细一认,才发觉是李诗茵。只见她一个人闷闷不乐地拂弄着柳枝,似乎显得很不开心。
龙芸道:“诗茵姐刚刚失恋了,怪可怜的,咱们把她接来一块玩吧。”
杨浩和众人都点头道:“好。”
于是他们把船靠了岸,去接李诗茵上船。李诗茵也没有拒绝,顺从地上了船。但是她却带着满满的一瓶白酒——五十二度的五粮液,约有一公斤多周虹、唐金花等人都大吃了一惊道:“诗茵,你带着酒干什么?”
李诗茵讷讷地笑道:“喝呀。”
“喝酒会醉的,对身体也很不好……”龙芸也吃惊道。
李诗茵道:“我正是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才要喝酒。”
杨浩微皱着眉头,知道李诗茵有此举动皆是衡其臭小子所引起。不过他又感到有些奇怪,李诗茵不是说不在乎衡其找了新女朋友吗?而且她自己也曾说对衡其不感冒呀,那衡其和姜如兰的这件事对她的影响也应该不大呀,她怎么又表现得这么难过呢?莫非她也象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口是心非?
不过女人家的事他实在不好多嘴,因此只是闷着撑船。
周虹道:“可司,我们把船划到湖心岛去吧,今天晚上就在那儿宿营。”
杨浩点头道:“好的。”
接近中午的时候,逛累了的他们终于将船靠上了湖心岛。杨浩先将铁锚抛下去抓住岸边的泥土,然后将一根缆绳抛到了岸上,他自己也跳了下去,拾起缆绳,绑在了一块石头上,再返身回来稳住船身,接周虹她们下来。
由于船上没有可供搭到岸上的木板,如果有这样的木板的话,就可以一头搭在船上,一头搭在岸上,船上的人就可以踩着这样的桥走下来。但是现在没有桥,周虹等人便抓着船帮轻跳而下——毕竟船舷离地面并不是很高。
轮到李诗茵时,李诗茵却犹豫着不敢下船了。原来她穿着一双漂亮的旅游鞋,她害怕岸边的泥水把她的鞋子弄脏了。
唐金花道:“你把她抱下来吧。”
杨浩无奈,只得张开臂膀,对李诗茵道:“来吧,我抱你下来。”
李诗茵脸颊一红,似乎有些害臊,但最终还是扑进杨浩的怀里,让杨浩抱了下来。
周虹笑道:“诗茵姐,我们下船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呢。”
李诗茵笑而不语。
龙芸和谢燕道:“好了,别婆婆妈妈了,我们去钓哈宝鱼吧。”
杨浩又从船上搬下了几只塑料小凳子摆在水边,然后拿出一个塑料小盆子,再拿出几根棉线,在附近的湿土里找到了几条蚯蚓,拴在棉线上,便做成了钓具,让几位美女们一人拿着一根,开始坐在小凳子上钓鱼。
他和唐金花则在小岛的最高处——也就是上次来扎营的地方拉起了一个帐蓬。然后便去看周虹、龙芸、谢燕她们钓鱼。
李诗茵却没有钓鱼。她捏着那壶酒,坐在小岛的另一边望着湖水发呆。
杨浩正在看众人钓鱼时,唐金花轻声对他道:“李诗茵的情绪一直不大稳定,你去陪陪她,安慰安慰吧。”
杨浩头大道:“我是她什么人啊?我怎么去陪她、安慰她?”
“首先,你是特遣队的队长,她是你手下的小兵,她的思想出了问题,你就有责任去开导她、做通她的工作;其次,她是我们的姐妹,也算是你的朋友,作为朋友,你也有责任去帮助她走出阴影、走出忧伤”唐金花正色道。
杨浩搔着花岗岩脑袋道:“好吧,你这顶大帽子往我头上一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