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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节岛的秘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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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沿着小路一直走,走到市长家门口,敲开了他家的门。我们发现他躺在床上,完全没有了那幽默诙谐的神情。原来他那神通广大的姑母塔胡·塔胡找过他,对他大发雷霆,说他既然是个好孩子,康提基先生也是个好人,那么,他就不应该像村里所传说的那样将膺品卖给我。当时,他没法对她说实话,因为他从奥罗罗伊纳的祖传家族洞穴里取出东西来,并没有获得她的许可。于是,他只好说现在自己有病,等身体稍一康复,就把全部事情给她解释清楚。    
    “别人生气,过一会就没事了。”市长说,“可是,像她那样的老人,会气得三天三夜都不说话的。”    
    我们对患病的市长安慰一番,竭力想使他的心情平静下来。但这样做完全是浪费时间,因为市长的老姑母是他的长辈。长辈就意味着她掌握大权,又神通广大。塔胡·塔胡是个危险的女人,如果她发火了,只要埋上一只鸡头,就足以置人于死地。    
    好几天来,我们了解到的情况都自相矛盾,凡是与当地人有接触者都处处小心,试图探个水落石出。    
    有一天,埃德从奥朗戈前来看望我们。他又改变了看法,认为岛上一定有秘密的祖传洞穴,只是我们必须特别留神,谨防膺品。几经周折,当地人终于说出了实话:不管洞里藏着什么东西,通常每隔一段时间总得拿出来晒一晒,其中有些东西是用托图拉苇席包着的。    
    比尔也被村里的那些谣言弄得糊里糊涂。为了获得可靠消息,他从总督府搬了出来,住到一个当地人的家里。有一天,正好是星期天,他在教堂外面把我叫住,悄悄对我说:“很抱歉,我不能随便说话,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岛上的确有秘密洞穴,而洞穴里就是有你所搞到的那些东西。”    
    接着,冈萨罗也来找我了。他对自己在村里引起的风波感到非常不安。他本来深信自己已发现洞穴石像是假的,现在他亲自遇到的奇异经历却使他改变了看法。原来,有一个当地的孩子偷偷告诉他一些新情况:有位老太太曾利用这个孩子,爬进位于汉加赫穆的秘密洞穴。她希望从这个洞穴里取出雕像送给康提基先生。在洞穴的第一室里,那个孩子发现两块头盖骨和一只当做洞穴“钥匙”用的石母鸡。但是,通往第二室的地道被塌下的岩石堵住了,因此他进不去。但老太太曾告诉他,应该从第二室中取出些用托图拉苇席包起来的石像。    
    冈萨罗听到这件事后异常兴奋。他费了不少口舌,孩子终于答应领他进洞。冈萨罗发现这个洞穴与孩子所说的一模一样。洞里有两块头盖骨,侧墙上有人工开凿的洞口,通往里面的地道已被堵住。但是,他却发现了一些新情况。原来,在孩子去过以后,别人也进去过,并且曾在岩石倒塌处的洞底和洞顶一挖再挖。冈萨罗好不容易从靠上方的一条狭窄通道中往里钻了十英尺。在那里,他发现有人已经掏了个洞,可以直通下面的地道。冈萨罗使劲把胳膊伸进洞里,摸到了一把松土,土里几根腐烂的托图拉芦苇。已经有人比他早来一步,并将那些古老的芦苇包搬走了。    
    丹尼尔有个孪生兄弟,还有个同父异母兄弟。他的孪生兄弟就是阿尔伯托,他曾取出了两块朗戈—朗戈书板,并拿给村里的人看。后来,他又把书板放回洞里,因为晚上阿古—阿古总来折磨他。那个同父异母兄弟是恩利克·艾卡,他出身高贵,有权继承阿里基帕加这一贵族头衔。他从不撒谎,所以塞巴斯蒂安神父和总督都把他作为岛上独一无二的老实人指给我们看。不撒谎倒确实是复活节岛上极为罕见的美德。在营地上,我们队员之间称他为“王孙公子”,因为他生性高傲,仪表堂堂,出身于名门望族。他虽然目不识丁,但诚实可靠,所以成为海军绵羊饲养场上最受敬重的羊倌。他住在通往拉诺拉拉库的大路上的一间石屋里。


第九部分:在地下世界的“神鬼”中间 手风琴风箱上的褶子

    有一天,科康戈病流行期间已经过去,“王孙公子”骑马来到我们这里,提出要和我们进行一笔交易。原来,我们在巨像的高高台基边挖掘时,曾用一些粗大结实的松木柱子支撑巨像。他想用这些木料替自己盖一间新屋。如果我们愿意的话,可以用三根松木柱子换一头肥牛。    
    “如果你能用洞穴石器作交换的话,你可以把这些松木柱子全都拿走。”我说。    
    这一着本来是无的放矢,我是突然想到的,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其实,我并不知道这位“王孙公子”是否有洞穴,更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样的石器。可是,他却吃了一惊,支吾半天,竭力想把话题岔开去。但是,我坚持自己的要求。他知道无法回避,就斩钉截铁地说:“可是,我并不知道洞口在什么地方。我真希望我能知道,康提基先生。”    
    “你试过用乌穆特卡普烤鸡吗?”我单刀直入地问他,“你在洞穴前设法扮演过塔胡吗?”    
    他听了,紧张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全变了。    
    “我得跟兄弟们商量一下。”他最后说,“我不能独自做主。洞穴属于好几个人,我只有一份而已。”    
    我了解到,他家祖传洞穴中,有一个洞穴入口处已经失传,但他和兄弟丹尼尔共同拥有另一个洞穴,而这个洞穴的入口处只有阿尔伯托一个人知道。“王孙公子”知道那里的石器都用托图拉苇席包起来,这个洞穴里还有朗戈—朗戈书板及古老的划桨。最珍贵的却是一艘石帆船,他管这艘石帆船叫瓦卡奥霍;还有一只精工研磨的黑色石像,石像很大,能够到人的上腹部。    
    由于阿尔伯托不愿将洞穴的入口处指给兄弟们看,所以“王孙公子”多次寻找这个洞穴,都没有成功。阿尔伯托可以坐在村里,向兄弟们讲述洞穴的地点,但是不敢领他们去,亲自指出洞穴的所在地,他害怕会让阿古—阿古看见。    
    过了好几天,“王孙公子”又露面了。这次,他是带着几个大西瓜骑马过来的。他一面卸瓜,一面把身子俯在马背上悄声地说,他有可能替我搞到古老的石雕,好几天来,他的妻子老是边哭泣边埋怨,说她算是找了个窝囊废丈夫,连自己的祖传洞穴都找不到。她哭闹了几天仍无结果,丈夫回家时总是双手空空。她只好转而向年老的叔叔求援,要求叔叔帮个忙,以便搞到盖新房子的木料。她听祖母说过,叔叔知道这个洞穴的入口处,而洞里收藏的东西她也有份,因为她的父亲已去世了。她哭哭啼啼没完没了,当时和他们一起住在那间石屋里的叔叔厌烦起来。最后,这位老人答应将通向洞穴的道路指给他们看。    
    她的叔叔就是年老的圣地亚哥·帕卡拉蒂,他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哥哥蒂莫特奥建造芦苇船。这四位上了年纪的兄弟们,现在给我当渔夫。我得为那些在拉诺拉拉库进行发掘的工人提供全部膳食,于是,我就按照石匠时代的古老传统行事:我挑选了一批人,组成一个专门班子,日夜轮流专门替在采石场干活的人捕鱼捉虾。这样就可以稍稍补充每日供应给他们的肉、米、糖等食物,而这些食物也以惊人的数量从大船运至岸上。最后,我们不得不把所有的面粉留着自己用,只有帕卡拉蒂兄弟四人经常到营地来领取不大新鲜的面包。他们把面包放在咖啡里蘸一蘸,当点心吃。我们和老圣地亚哥特别要好,因为他每天都来营地,代表他的兄弟领取配给的面包和烟草。    
    老圣地亚哥是个欢欢喜喜、无忧无虑的人,总是对生活感到心满意足,爱开个玩笑,乐上一阵。但是,阿恩提出要独自一人在拉诺拉拉库火山口的湖旁住下时,他却双眉紧锁,脸色变得非常阴沉,简直有点儿怒气冲冲了。无论如何,在半夜三更,圣地亚哥自己是不愿独自跑到巨像旁的火山口水潭去的,因为阿古—阿古就潜伏在巨像后面,会从湖中芦苇丛里向他吹口哨儿,因此,听说“圣地亚哥大叔”主动提出陪我们进洞时,我感到特别奇怪。    
    吉普车在那条通往拉诺拉拉库路上的小石屋旁停下来时,已是深夜了。我在这几位考古学家中选择了阿恩,因为他最了解圣地亚哥。商船船长、二副及智利来的桑车也和我们同去,他们暗自希望也能获准进洞。“王孙公子”和妻子及一位青年从小屋里快步走出来,他俩向我解释道,那个青年就是圣地亚哥的儿子。    
    “圣地亚哥呢?”    
    “他有病,不能来了。不过他已经把洞穴所在的地方告诉了儿子。”    
    这一套我早就明白了,它意味着已经发生令人扫兴的变化,计划将要“流产”。于是,我走进小屋去看看圣地亚哥到底病得多厉害。只见他蹲在墙角,满脸愁容,两眼直愣愣地向前凝视着。见我进去,他故意干咳一阵。其实,圣地亚哥一点儿也不像发烧,也看不出有病的样子。但是,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他对自己答应要做的事感到非常懊悔。    
    “圣地亚哥,你这老东西,你像金枪鱼那样欢蹦乱跳。有我和你在一起,你一定不害怕阿古—阿古吧?”    
    圣地亚哥急急忙忙掏出烟卷,声音嘶哑地笑起来,脸上的鱼尾纹深深地皱到耳根,活像手风琴风箱上的褶子。    
    “先生,我背疼。”    
    “那你就不该抽烟。”    
    “可还不至于厉害到这个地步。”


第九部分:在地下世界的“神鬼”中间 两具骷髅

    我一直跟这位老人打趣,最后他半推半就地走出屋子,似笑非笑地爬进吉普车。这样,车上共有九个人了,圣地亚哥跟我挤在一起。他坐在车中一言不发,神情严肃,替我们指路。我们从拉诺拉拉库沿着南海岸拐过去,顺着悬崖边缘依稀可辨的车辙向前驶。我们得坚持前进,虽然车道几乎无法辨认,但是却很容易凭借自己的感觉,摸索向前。    
    “那并不是收藏宝物的洞穴,先生。”老人突然说话了,巴望我们能对它不感兴趣才好。    
    “那么,里面什么也没有吗?”    
    “啊,有一点儿。我打十七岁起就从未进过这个洞穴。是一位老太太临终前把这个地方指给我看的。”    
    车还没有开到瓦伊胡,老人就叫我们停车,剩下的路只好徒步前往。我们往下向悬崖边缘走去时,月光皎洁明亮,我又看到了银灰色的海浪拍打着山脚的一排熔岩石。圣地亚哥随身带着自己用两条细绳制成的绳梯,中间系着一根不很规则的小棍,算是梯级。到了悬崖边缘,“王孙公子”的妻子递给他一个小包。他从包里拿出一只我们熟悉的、用香蕉叶包着的烤鸡。他请我吃鸡的尾部,因为他要把我领进洞内。包里也有常见的烤红薯,但是他只让我吃鸡尾部,而且只有我一个人才能有这口福。剩下的那些美味的鸡肉放在岩石上。    
    接着,这位老人站在悬崖边缘面向大海,忽然低声唱起了一支单调的歌曲。歌声冷不防停了下来,像是突然中断似的。接着,他安详地转过身来,对我说,我必须答应在洞穴里留下一点东西,至于留下什么倒无所谓,反正得留点儿东西。他解释说,这是当地的“规矩”。这个洞穴虽然是他的,可是洞里保存着他的一些远亲的尸骨,因此,刚才他向阿古—阿古祈祷时,便吟唱了洞穴的法定主人的名字。    
    圣地亚哥将绳梯的第一蹬梯级套在高地边缘的一块熔岩石上,把绳梯从悬崖上放了下去。    
    我伏在悬崖边,往外探头,手拿电筒往下照。原来,我们正待在悬崖边一块向外突出的岩石上,绳梯悬在山下半空中。圣地亚哥只叫自己的儿子脱去衣服,光剩下一条裤头,准备让他先下。绳子坠得紧紧的贴在悬崖边缘上,双手很难抓住,而绳梯上那寥寥几蹬梯级又相距甚远。下面三十英尺深处就是汹涌澎湃的激浪,只要从六英尺高的地方摔下去,碰上浪涛中突出的尖利熔岩石就足以丧命。    
    这位缘壁而下的少年离开我们十二英尺左右就不见了,绳梯空无一人地悬荡在半空。我们尽量往外探出身子,拿着手电筒四下照了照,可是什么也看不见。显然,他已经爬下绳梯钻进山洞了。过了一会儿,“王孙公子”也效法少年爬下去,他也在那个地方跳下绳梯不见了。我正打算顺着绳梯下去时,我们极为惊讶地发现“王孙公子”又出现在绳梯上,他手抓绳梯,脚登绳梯,尽快地往上爬。    
    “你看见什么了没有?”我问他。    
    “看见了,一条长长的地道直通山洞。”    
    “洞里有什么?”    
    “哦,这可没看见。我没有进去。我对洞穴很不习惯。”    
    “他对洞穴不习惯,因为他害怕魔鬼。”老圣地亚哥解释道。    
    “王孙公子”只得承认他确实怕鬼。“王孙公子”的妻子看他爬下绳梯也感到十分惊慌。很明显,她看见丈夫回来了,心里很高兴。    
    我沿着绳梯爬下去时,也和“王孙公子”一样,觉得心惊肉跳;但我的害怕却是由别的原因引起的。我费劲地踏着绳梯往下爬,相距甚远的梯级往往紧贴岩石,这时我想起那块拴绳梯的熔岩石会不会豁裂开来。我得把一只脚尽量往下伸,另一条腿蜷曲起来,然后把身子往下降落,直到下巴颏儿碰到这条腿的膝盖时,下面那只脚的脚趾才够到了下一阶梯级。很快,我爬到绳梯离开崖壁而悬荡在空中的那个地方,接着就看到悬崖表面上那个狭窄的洞口。    
    我的双手紧握绳梯的两边,身子从悬空的梯子往下降落,最后,脚趾尖伸进那个狭洞。我尽量将脚趾往里伸,好歹把大腿也伸了进去。但是,由于双臂还挂在绳梯上,身子在半空中荡来荡去,所以没法抓住洞口的岩壁。如果我用力推绳梯的话,绳梯只会离开悬崖更远。最后,我连钻带挤,总算连腰部也钻进了洞,背部只有很小一部分留在洞外。这时,我可以用一只手握住绳梯,腾出另一只手摸着岩墙,寻找一个可以抓附的地方。绳梯往外晃了出去,好像又想把我从山洞拉出去。结果,我的那一只手只得放开了绳子。于是,我悬在洞口,脸朝天,身子只有一半嵌在洞里,另一半露在洞外。对“王孙公子”来说,这样惊险的攀缘犹如儿戏。等到我全身进入岩洞,只剩下头部露在外面时,才稍稍定下神来。最后,我从洞口往里钻了几码,进入约有半个人高的洞穴,才宽慰地松了口气。“王孙公子”就是在这里吓得魂不附体而打退堂鼓的。    
    圣地亚哥的儿子已经在洞里点着一枝蜡烛。我在洞里坐起来后,发现周围都是骷髅。原来这里放着圣地亚哥一些远亲的尸骨。尸骨都用托图拉苇席包着,现在苇席的颜色都变成棕色,腐烂得很厉害了,一碰就裂成碎片;苇席里有些骷髅,却呈奇异的蓝青色。我注意到自己的膝盖旁并排放着两具骷髅,旁边还有几只腐烂的小芦苇包。我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其中的一包,芦苇很脆,一碰就碎,但里面的东西却是硬邦邦的。


第九部分:在地下世界的“神鬼”中间 偷偷地爬进秘密洞穴

    这时,发生了一起几乎出人命的事故。原来,阿恩在洞穴入口处正费劲地钻呀,挤呀,像在耍杂技。正当他使劲摆脱绳梯往这个狭窄的洞口钻的时候,仿佛觉得自己的一根肋骨突然挤断了,疼痛万分,简直无法再握住绳梯。    
    我们把阿恩接进洞穴后,洞里的情景一下子使他忘记了疼痛。在这个低矮的、令人很不舒服的洞里,他耐心地爬着。当年岛上的人怎样将尸骨搬下悬崖并运进这个狭窄的洞口?这个问题叫人难以理解。塞巴斯蒂安神父曾经跟我说过,有的当地人知道自己死期临近就爬进洞去,死在里面。上一世纪基督教传入本岛后,规定必须将死者埋葬在汉加罗阿教堂的墓地。但有些老人却偷偷地爬进秘密洞穴,死在里面,使自己的尸骨永远藏匿在洞内。最后一个将自己这样活着藏进洞里的是个叫德阿维的老汉,他的孙子现在还活着呢。    
    但是,我们四周的骷髅都是包在苇席中的,那一定是死者的亲属用绳子将尸体从悬崖往下吊,别人在洞口平卧着,将尸体拖进洞去。    
    商船船长、二副及桑车也爬进洞了,只有圣地亚哥和那个吓破了胆的“王孙公子”及其妻子,依然在我们上面的高地上。我们坐在低矮的洞内摄了影,尽可能地把草图画得完善些,然后一一考察洞里的东西。石质的地上凌乱地放着好些骷髅,而惟一的随葬品就是那些小小的芦苇包,其中几个芦苇包已经烂掉了,所以,我们能看见苇包里面的东西。    
    那个最大的芦苇包里,包着一个刻在石块上的女人像,另一块石头刻有两张脸、四只眼睛和两个鼻子。这两个弯弯的鼻子,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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