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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聊发少年狂 作者:绞刑架下的祈祷(晋江银推高积分vip2014-09-04正文完结)-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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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多么心惊肉跳,这一群项城王府的下人还是跟着世子楚应元去了玲珑阁。
  楚应元一进店就皱紧了眉头,因为四周墙壁上绘着不少三国的人物。人人都知道三国演义是老国公著的,虽然现在还没传扬开来,但这店里绘了这么多三国人物,已经变相的宣扬了这家店的主人是谁。
  这信国公府多年不见,行事还是这般嚣张!
  楚应元对信国公府恨极,自然是横鼻子竖眼,看他家哪里都不对。眼见着前面顾客虽然多,但大部分都是文士或者书生,他心中嗤之以鼻。
  就知道讨这些酸人们的好,信国公府也是马上得的功勋,这几代居然开始和文臣们打成一片了,而且处处以文臣自居,真是可笑。
  楚应元家中最早也是跟着先皇四处征战的,为大楚立下了汗马功劳。原以为就算不是个亲王,封地也会是个富庶的地方,谁料到几个文臣一纸奏疏说“尹朝之乱究其根源在于藩王野心太大”,结果他们几府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不但没有封到亲王之位,而且还去的都是苦寒偏僻之地,美名其曰替天子开化万民。
  我呸!
  谁稀罕开化胡夷蛮荒!
  楚应元随手拿起一副白玉和青玉做棋子的军棋,和一旁招呼的伙计说:“我要这幅。”
  他要回去研究研究,这信国公府做的东西有什么好值得追捧的。
  玩物丧志,居然都做起生意来了,真是自甘堕落!
  “请问阁下有店里的甲级会员凭证吗?”那伙计露出职业的笑容问道。
  “那是什么东西?你怀疑我付不起钱?”楚应元对那伙计怒目而视。
  “不是不是,各位来的都是贵客,小的怎么敢看不起您啊,只是你手上的是收藏品质的军棋,好玉难得,我家出的并不多,所以限量供应,只能定做。”伙计心里暗暗叫苦,这规矩遇见不讲理的,怕就是要惹祸,“您手中那副是样品,我们家是不卖的。”
  楚应元扫了一眼店里诸人,却不觉得是什么限量供应的原因,他觉得是这店里有人看出他是中秋那夜和他们家公子打过架的人,故意刁难来了。
  妈的,我都决定要有“分寸”一把了,你们居然敢狗仗人势?
  楚应元当即把眉头一拧,恶狠狠地说:“今日你们是卖也要卖,不卖也要卖!我又不是没有钱,你居然敢把客人往外赶?这就是信国公府的家教吗?”
  伙计见遇见了硬茬,连忙跑去找掌柜。
  掌柜的赶紧整整衣冠,正着脸色去找那楚应元。
  “这位贵客,不是小店把您往外赶,而是小店东家定下的规矩就是如此,我们也不得不遵守啊。”掌柜的希望这来人能卖信国公府一个面子,“要不,我派人回去请示请示东家,看看能不能例外?”
  “免了,你们这些人就是狗眼看人低,别人能卖的,为什么就不能卖我?”楚应元拿出一锭银子拍在桌子上,“这棋我买了!”
  “贵人,这是样品,只有一副,真的不能卖。”掌柜的也被引的生出了怒气,“况且,您出的钱怕是买不了这幅棋。这棋盘是上好的象牙雕的,这些棋子都用的是无暇的美玉,您手中这一副棋卖价一百二十两,您这一锭银子只够买几颗棋子的。”
  “什么?这么一套玩物居然要一百二十两?你们抢钱啊?”楚应元瞪着眼睛看着这掌柜的,再看看手中的棋盘。
  咦,好像还真是象牙的?
  掌柜的知道这人一定是对他们家有什么意见,他身后站着信国公府,既然已经先礼过了,这人还不识相,想来就是故意找茬的,也没必要和他客气,堕了信国公府的名头。
  何况少爷和那位还在后面,天塌下来也有人撑着。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去,摊开手掌。
  “这位客人,请把棋盘还我。小店还要做生意呢。”
  楚应元还真没有想过一定要找碴,可被这么□□裸的打脸,是个泥人也生出土气来了,当下他就把手往后一伸。
  “一百二十两是吧?来人,付钱!”
  “世子爷……”一个下人的在楚应元旁边咬着耳朵,“我们出来没带那么多钱。您在禁足啊,谁敢去账房上支钱?”
  他心中暗暗叫苦,您自己有那么多私房,为什么老想着走公中的钱啊!
  这下子,楚应元尴尬了。
  就算人家现在要卖他,他也不能强买了。
  因为他钱不够。
  “罢了,我们就卖信国公府一个……”
  “掌柜的,把那副棋送给项城王世子,回家我去和奶奶说。”李锐在里面听见外面吵闹,便在内室门口听了一会儿,待听到是楚应元又在生事,抱着多一事不如人少一事的想法准备送这瘟神走。
  他以前打过他一顿,如今送他一副棋,就算是赔罪了。
  “那是谁?”正在被人拉着玩“大盗捕头平民”的大皇子问了问身边的伴读们。
  “似乎是项城王世子楚应元,就是那个把自家庶弟打残了被勒令思过的那位。”熊平日日和楚应年一起上课,这青年长得和楚应年这般像,想来是他的哥哥。
  “是了,他长得像楚应年那小子。”秦斌呸了一声,“大哥脾气暴虐,弟弟阴险毒辣,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货色!项城王如此厚道老实之人,怎么生了这么两个嫡子!”
  “那倒不一定是项城王的错,也许正是因为老实,所以宠溺惯了,才教养出这样的家伙!”仇牧在一旁接嘴。
  大皇子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位项城王世子。
  “李锐!我就知道你小子故意想要跌我的面子!”楚应元一见李锐走了出来,立刻怒不可遏地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先派出家人刁难,然后再羞辱与我,是与不是?你家这破玩意,送本世子本世子都不要!”
  楚应元把手中的棋盘往地上一掷,挑衅地看着李锐。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我好心送你东西,为了让你消气连家里规矩都破了,你居然这么糟蹋东西!”李锐心疼的看着被摔出老远的棋盘和散落一地的棋子,这都是家中工匠辛苦做出来的,他和他弟弟都只是共玩一副,这楚应元说砸就抬手砸了。
  “玲珑阁店小,我家下人迎不了你这样的‘贵客’。掌柜的,送客!”
  “大公子,这棋……”掌柜的看着以及有些裂痕的棋盘,“不要他赔吗?”
  “算我们自己倒霉,开业就遇见个捣乱的疯子!”李锐也是少年脾气,虽然平日里十分稳重,但他好脸贴人家冷屁股,还被扇了回来,自然也不会有好口气。“送他走!”
  “你嘴里不干净骂谁呢!”楚应元抬起手要抓他,“你居然敢……”
  “好了好了,都消消气,不要再吵了。”大皇子楚承宣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跑了出来,摆着手站在李锐面前。
  “人家新店今天新开张,世子还是不要触人家的霉头了,多不吉利啊!”
  楚应元刚来京就犯错,一直深居简出,后来又打了家中的庶子,被勒令在家修心养性,平日里他爹没带他入过宫,一直都带着他弟弟。是以竟然不认识这位大皇子殿下。
  他是个暴躁的性子,见又冒出来一个小孩子,不耐烦的伸手要去推开他。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你说消气就消气,给世子我滚……”
  “楚应元,你敢动手!”
  李锐见楚应元要伸手打大皇子,胸口热血上涌,微侧过身子,一把拉过大皇子护到了自己身后。
  他这一声大喝犹如半空中响了个霹雳,惊得楚应元一愣。
  他愣过以后,为了掩饰自己那一下的惊讶,冷哼了一声:
  “你激我动手然后说我先打你,你好对付我,再恶人先告状是不是?”
  他一想到当初自家庶弟玩的手段,残虐之心顿时生起,“你不妨问问看,上次对我玩这个手段的家伙已经是什么样了!”
  他抬起拳头,恶狠狠地对着李锐的脸击出。
  两年前的中秋节时他被李锐按在地上打,心中极为耻辱,这几年苦练武艺,就为了能一雪前耻。他本来就是个情愿去死也不愿受气的性子,李锐一声大喝,他立刻动起了手来。
  他这一拳来的极快,李锐待要招架,拳力已至面门,但他每次遇见这种情景,体内自然而然就会生出诸般变化,这一次也不例外。
  这一拳的速度瞬时在他面前慢的如同定格一般。
  李锐脑袋往后一仰,避开他这招必中的重拳,然后反手一抓,猛然一个用力,只听得“嘎啦”一声,屋子里听到之人牙齿一酸。
  原来是李锐反了楚应元的关节,已经折断了他的手臂。
  李锐的力气极大,这些年岁数渐大,和当年还是孩提之时完全不可相提并论。他又学了诸多技击之术,招招都是军中格杀的招式,和楚应元的功夫又是不同。
  楚应元也是硬骨头,虽然胳膊被折,一身冷汗,但是还是咬牙切齿地对着身后的下人骂道:“没看到你们家世子爷我被折断了手臂?给我把这小子和他身后的那小孩一起给……”
  他话音未落,突然就愣住了。
  因为他的脖子上被架上了几把利剑。
  作者有话要说:楚应元是我最羡慕嫉妒恨的那种人,想什么就做什么,死了都不怕,就图一个爽。一点气都不愿意受,全世界都要围着他转。
  咬牙切齿中。让作者告诉你,事实有多残酷,哼!
  小剧场:
  大皇子:谁叫你拦的,你让他动手啊!
  李锐:我怕你有个闪失……
  大皇子:我靠!他不碰我,我怎么整他啊! 

第138章 血色之日

    暗卫的剑背往下;向楚应元的肩膀上猛压;加上他的后腿腿弯处给人踢了一脚;楚应元立刻腿上一软,半跪了下去。

    楚应元并不是一无所知的笨蛋;他脾气是坏,但如果他只有坏脾气;项城王自然是不会立他为世子的;哪怕他是嫡长子。

    他不过是在脑子里略微转了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锐会以自己身子去阻挡的朋友也许有很多,但他一说狠话就被剑架了脖子,又同是少年的;当然是只有那一个。

    大皇子本可以不必出来露面;为何要跑出来?

    是了;他弟弟在二皇子那里伴读,若他对大皇子动了手……

    这大皇子好深的心计。

    年纪才这般小,就有这样的城府,以后还不知会如何。他弟弟在二皇子身边,想来以后也不会太过顺遂。

    楚应元按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梗着脖子骂道:

    “李锐,不过是开个店而已,你居然敢在铺子里布下刀兵!你到底是要杀谁!”

    楚应元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喊出来了,而前面的顾客早就在他刚刚开始寻衅的时候都跑光了。

    好在张玄已经在李锐来之前就走了,若是他看到楚应元在这里闹事的情形,恐怕吊死在“玲珑阁”门口的心都有。

    选了个良辰吉日,结果阴天不说,还有人上门寻衅,这是砸了他明晃晃的的天师招牌啊!

    “这是哪个?怎么被人用剑架了脖子?”

    “好像是项城王家的世子,就是上次中秋节被打那个,跑到店里来报仇来了。应该是想对李大公子动手,被家将给拦了吧?”

    “这项城王不是已经失势了吗?怎么这位世子还是这么嚣张?”

    “封地里当土霸王惯了,都不知道京城里到底谁不能惹。”

    “也难怪,听说他那妹妹……”

    周围人对他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都让楚应元的暴躁脾气又发作了。

    自从到了京城以来,他处处受挫,他爹在桂南的封地偶尔还会派他去办一些事情,如今却如同幽禁一般,就连家里的庶弟都想上来踩一脚。

    他那庶弟仗着生母受宠,从封地跑到京城里来,处处刺他的眼不说,还老是下一些阴险的绊子在他爹面前装无辜。

    他要真想害他,他还真以为自己能活到这么大!

    而这一切,都是这李锐害的!

    若不是灯节上他家硬要阻拦他给妹妹买灯,他也不会引出后面那一大堆事来!也不会被父亲冷遇,更不会有个庶弟被他父王提出来不时敲打他!

    楚应元顿时觉得自己这个世子当的无比憋屈,犹如龙困潜水,虎落平阳,活着受尽闷气……

    还不如给自家弟弟拼一个前程!

    你来杀啊!你不是想要逼我做出攻击你的假象,好陷害我弟弟和二皇子吗?我就让你回去也挨挨你爹的骂,受受我遭遇过的羞辱!

    “啊!!!”他不顾颈上压着四把吹毛短发的短剑,硬生生站了起来。

    这些暗卫的利器何等锋利,楚应元硬架着几把短剑站了起来,立刻脖项间血流如注,犹如泉涌,他却一点痛意都没有,只顾僵着脖子怒瞪李锐。

    四个暗卫惊得立刻收回了剑去,若不是他们动作快,这楚应元的脑袋当场就被绞了下来!

    到时候谁说得清是怎么回事啊!

    楚应元自认当年在灯节强买花灯虽然有些蛮横,但他从小就不耐烦去跟着这些所谓的聪明人定的规矩玩,非要做那破局之人。他有钱有势,花钱买盏灯,只不过是为了拿盏花灯给妹妹去玩,又不是伤天害理之事,却成了信国公府成就名望的垫脚石。

    如今也是如此,他明摆着中了计,有人要请他自己的瓮中。他眼看着要给家人惹祸,却生出一股不服气来。

    他虽技不如人,家中却还有一胞弟一胞妹,决不能再受他牵连。

    他们的计谋都很好,权势也确实比他大,但他就是不愿意让这些人如愿。

    凭什么什么事都要按你们这些聪明人的想法去走!

    我偏不!

    “世子爷!”项城王府的下人们吓得是魂飞魄散,无论楚应元再怎么荒诞,他身上的世子之位还没落,就是项城王府正儿八经的少主人,未来的项城王。

    如今他满身鲜血,如此骇人,下人中有几人立刻发足狂奔,出去搬救兵去了。

    “楚应元,你做什么!”李锐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如此烈性之人,也是惊得无法再动作,“快来人,用帕子压住他的伤口!”

    “这……”大皇子骇然地看着眼前斜着眼看他的楚应元。

    楚应元的眼神里满是嘲讽之色。

    “你是不是觉得我若在这里弄出想要伤了你的样子,人人都会以为我是为了我弟弟而行刺?”楚应元嘴巴一张,那后面的客人纷纷都跑出店去,游戏也不玩了,牌也不打了,钱也不要了。

    行刺都出来了!都动刀兵了,还能待吗?听多了会不会被灭口啊?

    李锐店里的下人立刻拿出各种东西要堵楚应元脖子上的伤口,那四个暗卫更是收起利刃跪倒了大皇子面前。

    他们的任务是保护,但不是随意杀人,谁也没想到楚应元会反抗到如此地步,若是他们害了皇室宗亲,别说卸下暗卫之责,大概为了替大皇子顶罪,连命都要没了。

    楚应元能感到脖子上的伤口渐渐麻木,脑子也越来越昏沉,但他自觉这段时间以来多遭冤屈,虽然家中那不长眼的庶弟挑衅他,他已经给自己报了仇,可郁闷总是难伸,如今将一切都抛开了,倒是说不出的痛快惬意。

    他脖子上的血流的极快,若不想办法止住,再过片刻就要丧命,几个禁卫趁楚应元不备立刻把他放倒,压着他,让店里的伙计给他伤口上压住各种帕子布料。

    可他脖子两侧都有极大的划伤,帕子虽然堵住了伤口,没一会儿堵上去的东西全部都变成了红色。

    项城王府的下人们已经准备跟这些暗卫拼了,纷纷要冲上前去抓那四个暗卫,楚应元看着大皇子那铁青的脸色,嘴里发出了“嚯嚯”的愉快笑声。

    “你们莫乱动,我还想留着人证证明是大皇子逼死了我,你们若也死在这里,怕是我就成了刺杀不成反倒伏诛的罪人了。”

    楚应元说这话就是为了气人,若是店里所有项城王家的人全死了,大皇子才是有口难言,什么也说不清了。

    “我这番是活不了啦,不过能让你们倒霉,我就是死了也快活。”

    “楚应元,你以为这样就能害到我?你自己往刀上撞,店里这么多人的眼睛都看着,难道还能把我这么样?”大皇子城府再深,也是少年,突遇此事,心中也成了一团乱麻。

    李锐更是愧疚难当,此事归根结底,都是因他和楚应元的一场过节而来。大皇子会来玲珑阁,也是为了看他祖母的新店,这番害的大皇子无端碰上了楚应元的祸事……

    “大皇子,若是有事,我一力承担便是!”

    楚应元流血过多,已经渐渐陷入昏迷,但他还是用众人都听的到的声音笑道:

    “你当然要承担,你不承担,大皇子就要被圣上责罚。就算你背了黑锅,大皇子这一生都要有逼死堂兄的名声,什么仁厚的嫡长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了三声,直接晕了过去。

    只留下店中诸人,又是惶恐,又是愤怒。

    李锐除了小时候在府里受过他婶母叔父的“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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