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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说这个话题了,尼玛,他就特么的是来找虐的。
“表哥?你被我打击了?”司马颜儿看了司马流笙一眼,有些奸诈的问道。
这家伙……
其实偶尔被人打击打击也挺好的!
只是不知道,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能不能承受住这样的打击。
“……”瞪了司马颜儿一眼,司马流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小妮子,能不能不要总是戳人痛楚的说话啊?
这样弄的他心情很不好啊!
司马颜儿笑眯眯的看着司马流笙那不断的变换的脸色,她就觉得整人人生都完美了。
让这个混蛋以前敢自作主张的欺负她?
不多报复点回来,那又怎么对得起她司马颜儿?
要知道……
宁可得罪小人,莫要得罪女人!
司马流笙本想找司马颜儿聊些整蛊话题,但是后来……
一切都被司马颜儿的话语给打击的埋藏在了心底。
这绝对是泪奔的节奏啊!
不过,这整蛊计划若是说给司马颜儿听了的话,他说不定会被她给整死的!
“表哥……我有些头晕……”不知道怎么回事,司马颜儿的脑袋突然晕乎乎的,整个人一瞬间就变得病怏怏的,看的让人有些忧心。
“表妹,你怎么了?”司马流笙心中一急,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事,骗你的,你看看你都相信了吧?”司马颜儿突然咧嘴一笑,面色却有几分苍白,但是那俏皮的笑却与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你啊,就会糟蹋表哥的心意。”伸手点了点司马颜儿的额头,司马流笙忍不住的开口。
这小女人啊,一向不肯吃亏,不管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那个男人,都不容人出言不逊。
“谁让表哥惹得表妹我不开心了?”傲娇的转过了头,司马颜儿那俏皮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样,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贝齿紧紧的咬住唇瓣,好似忍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
好难受……
双手忍不住的握紧,司马颜儿心中暗恼,已然明白现在是怎么了。
“表妹,你真的没事?”虽然司马颜儿表情的好像没什么事情,但是司马流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因此又忍不住的追问了一句。
“没事,表哥你先出去吧,我只是累了,想睡一会儿。”司马颜儿的声音因为痛苦而有些变调,但是被她极力压住,竟没让司马流笙看出什么不妥之处。
顿了下,司马流笙还是抬脚出去了。
表哥表妹虽是有血缘关系,但是若是这般不顾礼节,反倒会让人说了闲话。
“啊……”在司马流笙出去以后,司马颜儿那紧绷的身子一下子放松起来,她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床边,还未脱去鞋袜,整个人就这么倒在了床上。
好痛苦!
在床上忍不住的打着滚,因为顾及到自己腹中骨肉,她用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肚子,面色更加的难看。
不是说半年都不会发作的么?
可是为何……
这还五个月不到好么!
司马颜儿想起了楚辰的话在心中恨恨的想着。
五个月和半年也差不了多少好么?
就算再厉害的医者,也不会把所有的时间都料的很精准好么?
而且……那半年时间是建立在她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日子的基础上,她这又是下药又是被人陷害的,怎么可能会一点影响都没有?
“轩……你在哪里……好痛……痛啊!”泪水从眼眶儿里滑落,那痛苦的模样,若是被齐景轩看到了,定会心疼死的。
喃喃自语,司马颜儿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爆炸了,那种痛,比起第一次发作,又浓重了几分。
双手紧紧的攥起,手上青筋暴起,脸色更惨白如纸,吓人得很。
那种痛蔓延到全身,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身上也细细密密的沁出了汗珠,那模样,岂是一个痛苦可以形容的?
从司马颜儿的房间里走出去以后,司马流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颜儿不该如此啊。
她平时发现自己露出窘态,一定会大大的奚落他一番,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他离开了?
所以这其中一定有鬼!
司马流笙完全没有发现,自从遇到了司马颜儿以后,他就完全拥有了一项优秀好品质,那就是找虐!
不止是找虐,还是在自虐!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司马流笙告诉自己其实他想多了,自家表妹只是突然良心发现了而已。
但是……
真的是如此么?
不行,他得回去看看!
想着,司马流笙就快速的转身,跑回了司马颜儿所居住的院落。
到了房门口,他抬起手想要敲门,但是随即又将手收了回来,若是表妹已经睡了,那他岂不是又做错事了?
把脑袋贴在门上仔细的听了下,若是没有动静,他就转身回去好了。
但是……
他自己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了细微的呻吟声?
那好似痛苦般的低吟,让司马流笙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果然是有事情!
不然她怎么可能放弃戏弄自己的好时机?
推门而入,司马流笙毫不顾忌的进了内室,就看到了司马颜儿在床上痛苦的打滚儿哀嚎的模样。
心中一慌,他又快速的跑了出去!
“公子,你这是去哪里?怎么跑得那么快?”小厮见自家公子不顾形象的跑着,有些疑惑的开口。
“快去找大夫来,本公子要大夫!”对着那小厮说了一句,司马流笙又转身去了自家父亲的书房,这个时候,他应该和齐景轩在一起商量婚礼流程,总归他们现在在是一起的就对了。
“爹爹,表妹夫!”到了书房,连门都未敲,司马流笙就直接闯了进去,他扶在门上喘着粗气,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狼狈。
“臭小子,进门也不知道敲门,你的礼仪都去哪里了?”司马玉扬不满的瞪了自家的儿子一眼,这臭小子怎么越来越放肆了?
这般模样,以后该如何是好?
“老爹……她……她……我……”气喘吁吁的,司马流笙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弄的他心里越发的着急,可是嘴上却更是说不出话来。
“表哥,莫非是颜儿出了什么事情?”齐景轩明白司马流笙这般模样,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而能让他如此的,那就只有颜儿了。
“嗯嗯。”狂点头,司马流笙对于齐景轩的话表示赞同。
得到了答案之后,齐景轩就快速的从书房消失了,哪里还管的上别的事情?
叹了一口气,司马玉扬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而一旁苦逼的司马流笙才刚刚跑过来……
这下好了,又要费力的跑回去了,他好累……
因为心中着急,脑袋发蒙,司马公子竟然忘记还有轻功这种东西。
“颜儿,你怎么了?”齐景轩跑到内室,看到自家小女人那痛苦的模样,心中一冷……
不用说,他也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他匆忙着急的竟连刚刚门是打开的都没在意……
好吧,司马流笙着急的只顾着去找人了,竟忘记了把门关上。
“轩……痛,我好痛!”那种全身好像是被虫子啃噬的痛楚,让她的眼珠子都开始发红,嘴唇被她咬的已经泛出了血丝。
身子颤抖着窝进了齐景轩的怀中,司马颜儿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她好恨,现在好恨慕云,好恨赵无双!
要不是因为慕云,赵无双怎么会如此待她?
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的唇瓣颤抖着,痛的连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
“颜儿,你忍一忍,会没事的,会没事的!”颤抖着把司马颜儿抱入怀中,齐景轩的全身也忍不住的颤抖着,那是害怕,也是痛。与其说是在安慰司马颜儿,不如说他是在安慰自己。
心中的痛无法言说,最后竟化成了滚滚热泪,滴入了慕卿颜的脖颈儿里。
“轩……我痛……好痛……”颤抖着开口,司马颜儿的身子都颤抖了几分,冷意与灼热感开始在身体上蔓延,那种交织的感觉,带给了她双重的痛苦,生——不如死!
“不痛,不痛……”轻轻的吻着司马颜儿的额头,齐景轩的心也跟着一阵阵抽痛起来。
这样的小女人,脆弱的让他心疼。
她在自己的面前一向都是奸诈的像个小狐狸的,这般脆弱的模样,他哪里见过?
就连上次她第一次发作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的痛苦。
赵无双……
眸底越发的幽深,齐景轩的身上迸发出无尽的冷意,敢伤他娘子如此,他定要她悔不当初!
“轩……杀了我……杀了我好不好……”忍不住的用祈求的目光看着齐景轩,司马颜儿真的是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了。
那种煎熬,让她恨不得死去!
“胡说什么?”被司马颜儿的一句话弄的慌乱了,齐景轩整颗心也越发的不知所措。
向来运筹帷幄的他,何时露出过这样的惊慌模样?
杀了她?怎么可能?!
沉吟了一下,齐景轩快速的出手,点了司马颜儿的睡穴,见她不折腾了,便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只是,这般她的眉头还是皱的死紧,痛意蔓延。
“颜儿怎么了?景轩,你可知道她到底是如何了?”跟着进来的司马玉扬正好看到了司马颜儿痛苦的求齐景轩杀了她,然后被齐景轩给点了睡穴的情景。
“这……”齐景轩看了司马颜儿一眼,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本不该让舅舅也跟着担心的,但是这情况都被他看到了,那他该如何说?
欺骗,他做不到,但是说实话,他又担心司马玉扬的心情。
好不容易找回了的外甥女竟中了这样恶毒的蛊,他能接受的了么?
“老爹,大夫来了。”齐景轩还未开口,司马流笙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他跑的已经头脑发胀了,正好遇到了拿着医药箱过来的大夫,仔细一看,那大夫竟是当日为司马颜儿诊治的那位,登时就觉得他可能会有法子,帮司马颜儿度过这个难关。
“大夫,你来看看,内子到底如何了。”齐景轩见那大夫一派正气,眉宇间亦然是几分刚毅,便知道此人定是有些本事的,因此倒也十分客气,更没有瞧不起人家的成分在。
“是她?”那大夫看了司马颜儿一眼,眼底闪过了一抹诧异,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不知道这女子与司马家到底是何关系,之前还是在司马家别院见到的,转眼间就到了司马家的主院,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节奏。
“怎么?大夫竟认得内子么?”齐景轩看了那大夫一眼,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有想到,颜儿竟会与这个大夫有所交集。
“前日子,尊夫人受伤昏迷,就是老夫给看的病。”那大夫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落落大方的说道。
“还多谢大夫了。”对于一个救了自己的小女人的人,齐景轩是一点都不吝啬道歉的。
“为人医者就是治病救人,公子倒不必如此客气,而且老夫也是拿了诊金的。”所以这根本不存在谢与不谢的问题。
齐景轩闻言,对这个老者又欣赏了几分,若非时机不对的话,定要与他攀谈一会儿。
“那还请大夫看看内子现下的情况到底如何了?”齐景轩有礼的开口,然后就把司马颜儿的身子放好,自己侧身坐到了一旁。
那老者也不推脱,顺势坐到了窗前,伸手探了探司马颜儿的脉搏,眼底闪过一抹惊诧之色。
这蛊毒竟是发作了!
“情蛊发作,公子应当早该知道才是。”大夫幽幽的开口,看了齐景轩的目光当中多了一丝了然。
若是说旁人不知道她是如何了,但是眼前这男子定是知道的。
“……”齐景轩默然,情蛊发作,痛苦的是颜儿,而发作的时候必须要做的事情是……
可是颜儿如今身怀有孕,那怎么可以?
若是伤到了颜儿腹中胎儿,那又该如何是好?
“大夫,不知道可还有别的法子?”沉吟了一下,齐景轩还是忍不住的开口。
“只有那一个方法,不过,解情蛊的法子老夫却是知道,不知道公子可相信老夫?”那大夫想了下,也觉得应该帮他们一番,不然让他们总是活在这样痛苦的情况中,岂不是让人更加揪心?
只是这解药,也是十分的难觅啊!
不是真正的物质,而是……
感情!
既然是情蛊,那能够解除情蛊的法子,就是用情,若是足够真心,用二人的真心眼泪混入在情蛊中滴血的人之血,方可以解除。
情蛊许是会蛊的人研制出来的,但是那情蛊却可以由任何人支配,只要他们在蛊毒中放入自己的血,就可以使用情蛊,催动蛊虫了,而想要解除蛊毒,也必须要那人之血。
“自然相信。”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愿意去尝试。
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要……
竭尽全力,去让颜儿从这种痛苦中摆脱出来。
“中蛊之人与心爱之人的真爱之泪与下蛊之人的血,混合一起,让中蛊者喝下,这毒方可解。但是要记住,那血必须在取出来一盏茶的功夫用了,不然,便是无效。”大夫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医药箱,对着齐景轩幽幽的说着。
不止是血难找,就是这情……
若不是爱到深处,也奈何不了这个蛊毒啊。
“多谢大夫,在下明白了。”沉吟了一番,齐景轩心中已经有些了然。
下蛊者的血好找,他与颜儿的真爱之泪,也好弄,只是……
回到风国,想要得到赵无双的血,只派一个暗卫便可。
但是要在一盏茶的功夫用掉,这时间上的确有些着急。
唯一能做的,便是与颜儿一同回到风国,接触到赵无双,再见机行事。
“现在尊夫人的疼痛,老夫也没有办法完全化解,这是止痛丸,你给她吃下,会稍微减轻一些症状,只是,那事情依然是要做的。”大夫说的时候,脸上竟出现了些许不好意思,情蛊发作,不行房事,定会暴管而亡,这是万万要不得的。
那药丸只可缓解一些疼痛,但是与其他无关。
“可是内人现在的身子,若是伤到了……”那可该如何是好?
“胎儿四个月,已经可以……”大夫也说的模棱两可,但是齐景轩却是听明白了,而旁边的两个人则是大眼大小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奇怪,大夫与齐景轩两个人是在打哑谜么?
不然为什么他们弄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啊?
“多谢大夫,我明白了。”齐景轩沉吟了一下,心中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因此,看了眼一旁的司马流笙与司马玉扬,觉得,自己该赶人了。
“司马丞相,司马公子,你们二位与老夫一同出去吧,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情,别人帮不了。”那大夫捋了捋胡子,轻声开口,然后收起自己的医药箱,就信步出去了。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司马玉扬与司马流笙也跟着出去了。
大夫那话中隐藏了一丝含义,那就是不要他们打扰齐景轩与司马颜儿。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以后,齐景轩才又解开了司马颜儿的睡穴。
“痛!”醒了过来,司马颜儿的口中只有那么一句话。
真的好痛,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让她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
“颜儿乖,来将这药吃了。”拿起那大夫塞给自己的药丸,齐景轩把它递到了司马颜儿的唇边。
轻轻的张口,司马颜儿将那药丸吞了下去,清凉的感觉在自己的咽喉里散开,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感觉。
没多会儿,司马颜儿就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减轻了几分,但是那痛还是让自己无法忍受。
太过于难受,司马颜儿身子又忍不住的扭动了几分,像毛毛虫一般,一点都不老实。
“颜儿,乖,莫要伤了自己。”轻轻的揽住司马颜儿,轻吻着她的发丝,感受着这难得的安静。
他知道,过一会儿,自己怀中的这个小女人又会痛不欲生,难以忍受了。
“轩……我难受……真的好难受。”一想起自己以后只要一发作就会变成这般模样,她就恨不得立刻死去,这样的痛苦,她真的不想再忍受了。
说她懦弱也好,说她胆小也罢,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颜儿,有为夫在,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抱着司马颜儿,齐景轩有一句没一句的在她的耳边低喃,不管如何,他都不会让他的小女人出事!
而且这毒也不是致命的毒药,就算不能解掉,那他就整日将她带在身边好了,只要有蛊毒发作的迹象,他就去给她充当暂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