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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之气不断撞击着凤倾月身体里的封印,一下,又一下,冥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也跟着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伴随着一声封印破碎声,冥天释放了自己,浑身瘫软的倒在凤倾月身上。
“凤儿,对不起,人界幽冥之气太少,我尽了全力也只能冲开一道封印,剩下的封印得靠你自己。记住,随心而为,你自然能找到破除封印的方法。”说完,冥天就晕了过去。
冥天昏过去的刹那,那如瀑的长发迅速缩短,变回了原本的长短,凤倾月身后的黑雾也跟着消失,失去了支撑的力道,凤倾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偏偏她身上还压着一个人,这一砸差点没砸得她背过气去。
因为这一震荡,被幽冥之气吞噬的萧羽飞也渐渐醒来,只是他还来不及想起之前的事情,就被身下的一幕震惊得无以复加。
“凤倾月,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能怪萧羽飞误会,他活了二十八年,最大的败笔就是被一个女人强上了,偏偏他最后还爱上了强上自己的女人,以致于他这一辈子也无法忘掉这段耻辱。
这就是心理阴影啊,有木有?!
“你确定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凤倾月觉得这话怎么说怎么拗口,冥天消失的刹那,她的活动能力就恢复了,本是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是看着那张苍白的面孔,又忍了下来。
“我对你……做了什么?”萧羽飞愣愣的低下头,目光落在女人被撕扯得看不出原样的衣服上,然后是她满身的吻痕,最后落在两人的相交之处。
‘嗡!’一声,萧羽飞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做了什么?
他只记得有人要杀她,他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受伤,他需要力量,无穷无尽的力量。然后……然后他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萧羽飞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
如果是这女人强上了他,位置又不对。
如果是自己强上了这女人,他又不记得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们之间很明显发生了什么,因为自家兄弟还在她身体里,这情况……
囧,萧羽飞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囧字,因为他感觉自家兄弟又站起来了。
“还来?!”凤倾月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急忙坐起身来,想要合上胸前的衣物,却发现被冥天那家伙撕扯得不成原样,根本无法蔽体。
凤倾月那个火啊,尼玛,这是在自己家被扯坏了也就算了,可是他们现在还在逃命,这荒山野岭的,让她去那里找一件衣服?难道让她裸奔?
“萧羽飞,你个混蛋!”凤倾月没好气的捡起一块石头丢过去。
萧羽飞不闪不避,任由那块石头砸到自己胸前,身下的旗杆还在迎风摇摆,萧羽飞也不觉得滑稽了,只感觉心里五味杂陈。
他上了自家兄弟的女人?!
“萧羽飞,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想想办法?”凤倾月努力了半天,还是无法将那套皮衣还原,下半身和身后看上去还是好好的,可是胸前大大的口子,根本遮挡不住她那壮观的胸部。
萧羽飞愣愣的抬起头,想要去找自己的衣服,这才发现自己更惨,衣服全部碎成一片片的,就连小内内也没能幸免。
萧羽飞使劲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努力的想要想起些什么,可是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难道是他憋得太久了,在极端悲愤的情况下化身禽兽了?
萧羽飞闷闷的站起身,走到不远处的孙鲁身边,将孙鲁的上衣脱了下来,递给凤倾月。
“你先穿着吧,离开了森林我再想办法。”
“你呢?”凤倾月上下打量着萧羽飞,目光在那摇旗呐喊的旗杆上停顿了一秒,然后若无其事的移开。
“我?”萧羽飞也很无奈,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孙鲁指不定什么时候醒来,他宁愿自己曝光,也不愿意她被别人看去。
他将衣服丢给凤倾月,自己就转身走开了。
凤倾月有些嫌弃的看了看手中的衣物,都怪她出门太急,什么都想到了,偏偏忘记准备一身换洗的衣物。勉为其难的穿上孙鲁的T恤,有些大,正好到她小屁屁之下,挡住了开裆。
穿好之后,凤倾月走到萧羽飞身后,还来不及开口,就听萧羽飞闷声道:“我会负责的。”
凤倾月嘴角狠狠一抽,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
“咳咳,那什么……”凤倾月干咳了两声,斟酌着怎么开口:“其实……”
“我知道。”
“啊?你知道?”
凤倾月猛地抬起头,就见萧羽飞缓缓转过身来,认真的望着她,眼中有着挣扎,最后却只剩下坚定。
“我知道你家里还有很多男人,克都告诉我了,虽然我不敢百分百保证自己能接受,可是我会尽我所能。”萧羽飞说得极其认真。
凤倾月嘴角抽了又抽,抽了又抽,突然觉得再好的口才,在一心钻牛角尖的男人面前也没用,萧羽飞已经认定了什么,她现在说再多都等于放屁,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凤倾月无力的挥了挥手,不想再说下去。
家里多这么个男人不多,少这么个男人也不少,可是因为冥天,凤倾月想要将萧羽飞留下来。
其实还有一点,凤倾月心里很清楚,她并不排斥萧羽飞,自从知道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之后,即使站在敌对的位置上,她也做不到再排斥他。
就当给自己一个机会,给萧羽飞一个机会,也了结了阎克心里的疙瘩,如此一举三得的买卖,她没必要拒绝。
孙鲁醒来之后,瞪着双眼看了赤身裸体的萧羽飞半响,再转头看了看凤倾月,自以为是的明白了什么,对着两人暧昧一笑,便不再言语。
凤倾月嘴角又开始抽了,她发现这世上二的人挺多,自以为是的人更多。
对于‘二不像’,萧羽飞和孙鲁都有些好奇,可是凤倾月没打算解释太多,只说是在森林里捡的,两人也没再多问。
孙鲁是不关心,萧羽飞只是不想逼凤倾月,他知道她有事情瞒着他,之前的一幕他还没有忘记,那已经超出了武学范畴之内的功法,以及那道透明的结界,孙鲁没看见,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三人继续上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二不像’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们一路行来,在森林里居然连一条毒蛇也没有遇上,要知道荒郊野外,这种东西最多,他们之前也遇上不少,只是这次连影子也没有见着。
凤倾月无意识的抚着‘二不像’的脑袋,低声道:“以后,你就叫二不像。”
“唧唧唧唧!”小东西严厉的表示着它的不满。
“不喜欢?”凤倾月微微皱眉,大概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对这只突然冒出来的东西多了一丝耐心,“要不就叫雪球?看你胖嘟嘟的,这名字倒不错。”
“唧唧唧唧!”小东西还是不满,它可是堂堂上古神兽的后代,虽然是杂交品种,但好歹也是上古神兽,怎么可以叫那样的名字?
“没得反倒,二不像,雪球,自己选一个。”耐心只是多出了那么一点点,连续两次反对已经消耗掉了凤倾月的耐心,不由面色一沉,难得再废话。
雪球扁了扁嘴,默默的接受了,只是它还是有些哀怨,以至于再也没有活力,变得闷闷的。
凤倾月微微皱了皱眉,转眼看向裸走的萧羽飞,眼中划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接着。”凤倾月一把将手上的雪球抛出去,见萧羽飞抬手接住之后,才道:“放在身下挡着,一晃一晃的丑死了。”
萧羽飞微微一愣,看了看手中的雪球,再看了看自己和空气亲密接触的下半身,无奈,把雪球抱在小腹处,挡住了外露的春光。
小雪球直接傻眼,眼看着有东西跟着自己的尾巴一摇一晃,险些鼻血狂飙。
呜呜,无良主子,太无良了,它还未成年!
在爬过这座山之后,凤倾月终于找到了之前的哈雷。
“大姐,这摩托车能坐三人吗?”孙鲁望着眼前的哈雷,大汉脸立马就垮了下来,普通哈雷就一个座位,大姐这车虽然有两个,可要坐三个人实在太勉强了吧?
“放心,你的身子虽然壮实,却没有啤酒肚,硬挤三个人还是没问题。”凤倾月上下打量着孙鲁,最后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话说,她之前根本没想过,除了萧羽飞之外还会有人活着,加上哈雷速度快,在山野间行驶也没问题,她才决定只准备了这辆哈雷。
大概是凤倾月的表情太过明显,孙鲁仰头望天,突然感觉自己是多出来的那一个。
“没事,不止是你,那只兽也是多出来的。”萧羽飞拍了拍孙鲁的肩膀,以示安慰。
孙鲁当场石化,如果有个特写镜头,定然会发现几片树叶从他身后飘落,那场景,怎叫一个辛酸,凄凉。
雪球同情的望着孙鲁,感觉有些同命相连,同样摊上一个无良的主子,不由伸出一条尾巴扫了扫孙鲁的肩膀,以示安慰。
孙鲁想哭的心思都有了,眼见凤倾月和萧羽飞都坐了上去,后面居然还真留出那么一个位置,这才磨磨唧唧的坐了上去。
哈雷一路行驶,凤倾月的驾驶技术不错,即使坐了三个人也没影响到什么。
一路上照旧避开了城镇,在郊外行驶。
凤倾月坐在最前面,风钻进衣服里,更有甚直灌下体,凤倾月顿时内牛满面,这就是阴风吹吗?境界啊!
萧羽飞也好不了多少,哈雷每到一个陡峭处,总会上下晃动两下,虽然哈雷已经减震了,可两人贴得太近,为了末座的孙鲁,几乎浑身上下紧贴在一起,兄弟在凤倾月小屁屁处磨磨蹭蹭,站起又倒下,站起又倒下,萧羽飞觉得这趟越南之行,真他妈是这辈子最遭罪的路程。
第二日凌晨一点,哈雷在加完了车上最后一点油之后,还是没能如愿的赶到边境,三人一兽只能抛弃了哈雷,继续步行。
“应该不远了,我们走到天亮就能赶到。”萧羽飞看了看手中的手机定位说道。
三人继续前行,只是没走多久,凤倾月就察觉到有许多脚步声响起,萧羽飞也看到了不远处的光亮,三人顿时停下脚步,找了一处灌木丛躲了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人的神经都绷得很紧,因为从脚步声判断,来人不少,至少有好几百人。他们已经快要到达边境了,可是毕竟还有一段距离,如果在这里出事,当真是一步之遥。
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人都将枪拿在了手上,雪球也蓄势待发,虽然它才刚刚破壳而出,实力并不能很强悍,可是元婴期以下的修真者,或者说是凡人,它都能轻易的解决。
“郭旭,我告诉你,如果冤家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炎帮夷为平地!”一个魅惑的男声合着风声传进耳中,此刻男声褪去了在凤倾月面前才有的娇柔,男声压抑低沉,带着暴风雨来临的压抑。
“你放心,那女人命大得很,死不了。”郭旭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只是心里同样有些担心,特别是在卫星定位消失在地图上的那一瞬,他险些不顾一切的冲进了越南。
凤倾月渐渐放松下来,缓缓的站起身,望着不远处带着大部队带来的男人们。
来人大概有一千人左右,走在最前面的几个男人各有特色。
一身红衣,一头耀眼的红色卷发,在黑暗显得有些暗沉,一双勾魂眼微微上挑,眼中流露出的不是风情,而是致命的锋锐,朱唇抿成一条直线,配合着嘴角的不耐,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让人整个人看上去危险异常。
他旁边的男人也毫不逊色,细密的黛眉,一双星眸勾魂慑魄,秀挺的瑶鼻,小巧的樱唇,随着前行的步伐,纤腰自然一摇一摆,看上去很是撩人。
另一位,一米八五的身高,一身黑色严密的风衣套在挺拔的身躯上,一头简单又不失呆板的短发挡住了半边额头,浓浓的眉毛,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无一不是上帝精美的杰作,完美得就像是艺术家手下的雕刻品。
另一名男子在这群人里就稍显普通,但也无法让人忽略他的存在,他并不会让人感觉惊艳,可就是无端的觉得舒服,柔和的面部五官,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眉目间隐然的气息让人感觉温和,好似清风拂面,说不出的舒适。
这四人正是夭寐,郭旭,阎克,白若辰。此刻,四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不断的向四周张望着,眼中写满了焦急。
突然,前面的灌木丛中发出了细微的声响,四人同时转头望去,灌木丛中站着的那一抹身影背着月光,无法看清她的脸,可是四人还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她,只因她身上的气息,独一无二。
“冤家!”夭寐第一个扑了上去,再也顾不得许多,他只想感受到她的存在,消去这一整日的恐惧。
凤倾月搂住迎面扑来的红影,感受着他不自禁颤抖的身体,轻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好了,没事了。”
“不!你这个坏女人,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跑来越南,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会担心,会害怕吗?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夭寐不断拍打着凤倾月,眼眶中有着透明的液体在流转。
夭寐虽然娇气,可是从不流泪,这次也是真的害怕到了极致,从紫龙吐血起,屋子里的男人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于是他们解开了阎克的穴道,得知了前因后果后,哪顾得越南是不是有危险,他们就赶了过来。
当到达越南边境时,又得知凤倾月居然一个人进入了越南,一群男人感觉自己的心跳几乎快要跳停了,这才带着一群人,硬是从越南边境杀了过来。
“好,好,是我不对。”
这是凤倾月第一次见到夭寐的眼泪,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虽然孩子气,其实内心很要强,眼泪这种东西他是不屑的,可是这一刻,他流泪了,那一滴滴透明的液体好像砸在了凤倾月心上,将她的心烫得生疼。
就在凤倾月想着怎么安慰夭寐时,一阵低气压向她笼罩了过来,凤倾月缓缓的抬起头,正对上阎克复杂的眼神。
这也是凤倾月第一次在阎克眼中看到这样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阎克一向是沉稳的,即使在训练的那段日子,她硬是将他逼成了火山,这个男人骨子里也是内敛的。
在面对她和萧羽飞的时候,他虽然左右为难,可是他也总是能找到一个平衡点,让自己很好的支撑下来。独独这一次不同,凤倾月居然在他眼底看到了绝望。
“克。”凤倾月缓缓的抬起手,想要将那个男人揽进怀中,抚平他内心里的不安。
阎克缓缓的靠近,每一步都很缓慢,像是在确定着什么,直到他抬手触碰到那一片真实,所有的情绪才在瞬间倾泻,他没有如同往常一般乖乖的依偎进女人怀里,而是一把将她揽进自己怀中,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像是惩罚,又像是在寻求心安。
凤倾月默默承受着阎克近乎啃咬的吻,好几次唇齿相碰,都撞得她嘴唇泛疼,但是她却没有阻止他,仍由他发泄着。
“不要离开我,不要……”发泄过之后,阎克才将女人紧紧的抱在怀中,那么紧,像是要溶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不会,永远不会。”凤倾月轻抚着他的后背,不断的给予承诺。
白若辰站在原地望着,他也很想上前,很想将她狠狠的揉进自己怀里,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可是习惯使然,他一向不会让自己的情绪外泄,更加不会让自己失控,尽管他的脚已经不由自主的踏出了一步,他却让自己止住了脚步。
郭旭上前了,他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还来不及出口,凤倾月身后突然站起了两抹人影。郭旭侧头望去,这一望,郭旭的双眼瞪得老大,惊呼出声:“大哥,你被打劫了?!”
这一声,引得所有人都将视线集中在了萧羽飞身上。
几乎是条件反射,孙鲁立马就蹲下了。
“咳咳,”萧羽飞不自然的咳嗽两声,雪球更是被他死死的按在身下,挡住了外露的春光。
“唧唧唧唧!唧唧唧唧!”雪球不断抗议,不要按了,快碰上了!
阎克见状,紧绷的神经突然就那么放松了,眸光在萧羽飞和凤倾月之间打了一个转,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凤倾月脖颈上的吻痕之上,眼中划过一抹了然。
“大哥,先穿上这件风衣吧。”阎克脱下自己的风衣外套,里面还穿着一件T恤和长裤。
萧羽飞嘴角狠狠一抽,抬手接过阎克递来的风衣,转身去穿。
月光下,男人的背影那样挺拔,如果忽略他一丝不挂的身躯,以及在月光下浑圆的屁股蛋儿,倒也不失为一片美景。
“哇塞,大哥,你屁股真圆。”郭旭一向随意惯了,第一次见到萧羽飞的裸体,习惯使然就想调侃两句。
萧羽飞本就尴尬得要死,闻言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堪堪稳住身子,硬从牙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