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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木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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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血液已经变冷 
头脑已经变僵 
沼泽之中深陷 
死亡之乡缠绵 
遍体鳞伤的身体依旧淫荡 
它还带给你快感吗 
堵上流血的伤口救救我吧 
你毒蛇一样的吻爬过我的全身 
“我可以亲吻你的伤口吗?” 
为什麽 
淫荡俗气邪恶冰冷狂热无知凶残 
你不在意我 
“如果你愿意请随便吧。” 
你其实不想救赎 
你同样冰冷 
黑夜是你我的墓室 
冷漠是尸布 
恶魔为你我祈祷 
15章由让•;查理•;贝松叙述 
2002。8。26  20:30  星期一 
录完口供,路易离开警局。 
我一个人坐在审讯室发呆。随手拿起来一个打火机在手里颠来倒去的转。那个东西拿在手里大小合适重量和手感都被精确的设计了。打开盖子的地方为了增加摩擦力特意雕刻出了什麽。转过来,那是一付倒悬的十字架。 
路易说:“你不爱我你只是迷惑。” 
什麽是爱,不圣洁不被神所祝福像鬼火一样转瞬即逝的感情怎麽能叫做爱。我想要的不是那样的爱。但是我能爱他到什麽程度? 
晚上7点多,我出去吃饭。不知何时就到了上次去找他时的那条街。街上走过一个穿著黑色风衣的人。他长著柔顺却又野性的卷发。他脸色苍白眼神深藏不露。他有著瘾君子般的燥热和疯狂,却又深深的悲伤。 
我不自觉地跟在他身後。 
穿过两间饭店中仄窄又曲折的小巷,它把人引向了一个好像中世纪般的街道。旧式的缺乏安全感的建筑,窗台上摆放的花盆里和花园里种著馥郁的花草。昏暗的小酒馆前面半明的灯。争论激烈却优雅的声音。波西米亚女人的歌声和美丽热情的小提琴声。 
小提琴声?! 
我不禁驻足倾听。 
甜美又饱满的音乐仿佛甜美成熟的水果浓情蜜意的柔情,完全的民俗虽然算不上严肃音乐却让人无法忽视它的浓郁和庄严。世界由於这琴声变得宽阔有力并且激情澎湃。 
演奏者的技法相当朴实,追求那种不经雕琢的美。 
还是金刚石的钻石。发出随处可见的光芒,得到随手可得的快乐。 
我循声而去。希望一睹提琴手的风采。而一曲已终。 
穿著黑色风衣的男人身边是收拾著小提琴的路易。 
烟红的眼影和唇彩。禁欲主义的从下巴到脚踝的风衣。露在衣服外的皮肤苍白可怜。 
他们走进一家酒馆。黑色的墙板瘦长高耸的旧酒馆。临窗的墙只看得见一扇窗户。那个男人和路德维希仿佛幽灵一样飘然而上。我冲进酒馆。门内,阴暗的大厅中,环形的楼梯的中间蹲著一座阴沈的大锺,妖精形状的锺摆摇来荡去,眼睛漠然的在我身上打转。突然间锺声响起,声音刺耳恶毒仿佛中世的恶魔全部降临。 
狭窄的一楼大厅中一盏一盏的蜡烛亮了起来。 
夜幕降临。 
曾经听说过这种左右并行的楼梯。右边是通往天国的楼梯,而左边是通往地狱的。 
第一次走右边,转弯处整面墙上罗列著所有的天使。背後唯一的楼梯对著那扇窄长的窗。光线十足。 
爬上去,真的仿佛置身天堂。眩目的白光。空旷无人的白色大厅。寂寞冷清的天堂。 
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我四处寻找,不见任何人的踪影,於是重新下楼。那口座锺还是默默地蹲在那里,看起来沈重然而却能品出它的精美,考究的美。当贴近它的时候,隐约听见仿佛夹杂在风声中的音乐。 
带著路德维希的味道的音乐。 
他的音乐诡异破碎就像是最可怕的邪恶不是完全纯粹的邪恶。他不够严肃沈重肃静,就像一个并没有完全陷入深渊的挣扎中的人。他耽於游戏忽冷忽热时常会甜蜜异常但他的灵魂不懂得快乐。 
狂热的悲哀。 
我从左边的楼梯走上去。墙壁上挂著的画变得淫亵污秽。纵欲又下流。 
走上楼,窗外一轮超现实一般绯红的圆月。 
大厅中上演著仿佛发生在古代堕落的贵族家中的乱伦场景。身体的滥交,奇异的食人欲,不可改变的杀戮癖好。路易冷漠地和那人坐在房间的最里端。他的大衣下面是一件丝绸制的古希腊式的袍子,漆黑而闪亮,反衬出他的肩颈苍白可怜。讽刺的是他唯一的饰物是一付十字架。 
那男人恶意的搂住他,亲吻并把手伸进他衣服领口,路易笑著对付他。突然间那人受惊离开,他被咬伤了,鲜血明亮刺眼。路易笑的神秘。 
那男人冷冷的开始发怒。他扯开路易的衣服。那道伤疤露了出来。他的手指抓了下去,伤口重新裂开,泛著鲜红血丝的肉翻了出来。 
路德维希却一脸漠然…… 
那个男人好像有意识地看向我,他抓住路易的後颈,好像要把他作为祭品…… 
我发狂了一样冲了上去,却任何人都没有碰触到,他们全像幻影一样消失了。 

16由路德维希•;冯•;克林格尔叙述 
2002。8。27 
华美俗的表面之下是腐臭的罪恶。 
很久以前我就放弃去追求所谓的真实的内在了。 
昨天晚上爱德华•;德普下了安眠药。他开车带著我走,朦胧之中看见树的阴影在头顶上像兽牙一样狰狞交错。阴影,冰冷地垂在地面。玄幽,四周开满锈红的花。灵魂,衣衫褴褛的徒步流浪但早就丢失了游吟诗人的疯狂。 
当我彻底惊醒的时候已经回到了伯伊修达。烟熏的破损的残缺的伯伊修达。我在最顶层的房间醒来,地板和屋顶都有四分之一的面积毁坏。由四条铁链悬挂的大床其中的一条铁链由於没有了那一角天花板垂了下来。床也摇摇欲坠。睁开眼,面前就是那很深很深的黑洞。 
爱德华走到床边,然後坐到我身边,我感觉到他在轻抚我的头发和後背。铁链发出垂死挣扎一般的声音。我知道他最喜欢这种充满危险气味的场景。 
我转过头去看她,他想做什麽,我没有心情和他上床。 
他说:“你这个人真是别扭。” 
“是吗,有人容忍过我的任性吗?” 
“你到底想要什麽?” 
“掌握自己的命运……” 
他笑了:“真难啊,如果你是个英雄也许可能。” 
我想起来那一次他也问过我想要什麽。 
“我想掌握他的幸福。”我对奥图有一种执念。他当时笑著说:“难啊,如果你是个恶魔也许可能。” 
我什麽都不是。 
我是个胆小又俗气的讲著蹩脚故事的人。 
我背过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铁链吱吱呀呀的声音原来可以这麽动听。爱德华突然把我扳过身来,逼我看著他,他的眼睛深不可测,我冲他笑笑。 
他问:“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危险或者绝望?” 
他伸手要拉我的衣服,我打开他的手说:“现在没那种心情。” 
“哦,我记得你对SM充满热情。”他说完用手铐把我锁在吊起床的铁链上。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孔,然後……他坐在床边把床像摇篮那样晃动。天花板上出现了或深或浅的裂缝。 
死亡的黑线在头顶蔓延。 
爱德华说:“如果你不要如火的激情就给你如冰的冷静吧。好好享受。”他像古堡中最後的鬼魂从我身边消失了。 
天空惨淡又迟缓地亮了起来。 
爱德华还算好心,他把小提琴放到了我身边,这个房间位於城堡的最高处,是离天使最近的地方,如果我奏不出给他们的献歌那麽稍微惊扰他们一下也不错。只不过天花板上的小石块也惊惶的下落。 
韩波有一句诗是: 
殷红的鸽群环飞在我思绪中轰轰有如雷鸣。 
这张床终於濒临灭绝了。 
一只白鸽划破阴冷的天际落在我的床上我看得见它血红的嘴血红的爪子血红的眼睛。它猛地撞向铁链。 
死亡铺天盖地的坍塌下来。 
床从那个洞中漏了下去,我跳下床,可是铁链另一端连著的石块太大了,我的手铐挣脱不掉铁链。铁链它像蛇一样呼啸著拉我下地狱。 
一枚子弹射向手铐。手铐从中间断裂了。 
一只温柔的手臂把我从裂隙中拉了回来。 
是让•;贝松。 
他紧紧地抱住我。 
17由让•;查理•;贝松叙述 
2002。8。27     
                  10:00    星期二 
路德维希那天晚上的消失让我意识到我一直是在被幻想玩弄。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去一趟伯伊修达。晚上出发。走罗曼蒂克公路。 
忧郁的蕨类和欧石楠。愚昧盲从的向日葵。敦实肃穆的橡树。青灰色无明的中古小镇。保守古老的传统。 
所有的景色需要搭配一个骑士和贵妇人的故事。一切看起来荒谬可笑。去伯伊修达的路相当难走,小路旁的树木充满恶意,不知道何时会出现什麽不知名的生物,还有那城堡是有围墙和护城河的,我绕墙走了很久才找到一条放平的吊桥。没有城门的城墙上有领主的纹章,它模糊并分崩离析。城门中黑暗阴冷,有一股奇异的味道,它阻隔了生气。我突然觉得似乎可以理解骑士小说中骑士的辛苦了,但是他们去拯救公主我却好像要释放恶魔。 
城里面除了树木之外有一个苍老的哥特建筑群。穿过它们是一个墓群。主墓室大开著门,好像在召唤我一样。如果路德维希说的是真的的话,那麽通过它就可以走到伯伊修达内部。墓室内部很大,在白骨和裹尸布的臭气中找寻那扇锈红的门实在不益於身体健康。 
好在那扇门是虚掩的。地道中没有水。但是潮湿又生满绿苔。阴森的不洁的妖气。从路易从来没有走完的那一端出去,推开木板,是一间窄小的祷告室。宽阔的窗户。我走累了,就坐在地板上等待天明。 
当吝啬的阳光终於出现时,浓密的像麦子一样高的草地远处渐渐出现一个石十字架,敦厚的十字架和一株清瘦的杨树。清晨的雾色中许多穿著像雾一样的白纱的贵族男男女女走过去祈祷又飘然而去。 
奇异又神秘的地方。 
“殷红的鸽群环飞在我思绪中轰轰有如雷鸣。” 
小提琴声!白鸽! 
我随著声音飞奔上楼,避开破损严重的地方一扇又一扇疯狂地撞开门。直到顶楼。小提琴声消失了。 
突然间一声崩塌的巨响。我冲过去,路易快被什麽东西拖入裂缝中去,我开枪击断了手铐。他暂时不用下地狱了。 
我抱紧他,第一次有这种想法并付诸行动。 
路易轻轻的不易察觉地在发抖。但是我能感觉得到。时间在不知不觉地消失,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的,路易发出一声好像哭泣的悲鸣。平静的天空中一群飞鸟在!翔,自由自在。 
他的手恢复了温度,轻轻覆盖在我的手上。 
我们不经意的一同说:“真实的故事……” 
路易转过身来看著我,他在仔细地看我,目光四处游离不定,然後小心翼翼地抱住我,他说:“我全部都告诉你。” 
我亲吻他的头发,亲吻他的额头。我们相拥走下楼。小心翼翼的。我们除了要小心脚下的碎石,不知何时会坍塌的屋顶楼梯之外,我也介意会不会有手从墙壁中突然的伸了出来。路易一如既往的昂著头漠然的走在楼梯上。不知为什麽,他在有楼梯的地方总是显得静寂沈默。 
其实这座建筑处於一种半毁状态。相比於火灾更像是发生过爆炸。而且爆炸的地方像是一个狭长的场所──是停尸间?!这样说看起来停尸间是这建筑的中心,它耸立著高度直达刚才的顶楼小屋。楼梯和楼梯周围重要的房间都离停尸间很近,所以它们无一幸免地都有所损伤。这样,要在这里找寻什麽证据或线索的话,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一无所获。同样,如果寻宝的话也只能找到残品。好在大厅看起来还不错,厨房里面也有水和几样完整的厨具。路易和我四下翻出来一些咖啡豆、酒以及真空包装的冷肉。写有肉类的购买日期和保质期的标签全部被撕去了。所以我们犹豫是否可以食用。 
没有电也没有瓦斯。我们收集来破损的木头家具和壁炉边摆放的木柴,我拿出那个打火机生火烧水煮咖啡。路易笑嘻嘻的拿出他祖母的咖啡壶。我们坐在小餐桌边听煮水时咕嘟嘟的声音。这好像一种平静的幸福。 
路易在手中把玩著那只打火机。他亲吻那打火机,说:“是它让你找到了我。”他把打火机还给了我。咖啡的气味弥漫在这破损的厨房中。 
路易开始重新讲述他的故事。 
18  由路德维希•;冯•;克林格尔叙述 
2002。8。27      
                  10:00    
                  星期二 
让抱住我後我觉得整个夏日又恢复了它的喧闹和温度。我转身认真地看他的双眼,它们湿漉漉的,好像刚出生的幼犬一样清亮明澈。它们温暖异常。我忍不住去拥抱他。 
我们一起下楼,在厨房中找咖啡豆,一边煮咖啡我一边告诉他整个故事。 
“有一种鱼叫做至死不渝。相传它们在还是幼鱼的时候就会找寻到伴侣,然後选择一个洞穴,终身居住。随著时间流逝随著身体的长大,它们会永远也游不出洞穴。於是它们一生守在一个地方一生永远属於彼此…… 
你觉得这种鱼很浪漫吗?我觉得很残酷。 
爱情的代价太大了。 
20多年前,我母亲带著奥图从英格兰嫁到巴伐利亚。她是一个黑发女人,身材修长,容貌娇好,态度凛然。她总是穿著一身飘逸的白裙。她深邃的黑眼睛中蕴育著最深切的忧郁和悲痛。但是从她嫁到克林格尔家後,这个家却因为她的慈悲和悲痛变得如浴春光。一个不是天主教徒的女人却给她的家人带来了神的赐福。空旷的城堡,房间的门在那时一扇又一扇被打开,房间被打扫干净给来访的亲戚朋友住。家里养著各种动物,赛马,高大却温顺的猎狗和牧羊犬,夏日早上院子中有一群鹅,秋日中时常有白鸽飞过。 
我四岁之前的日子就是这样度过的。在温暖的房间里听著母亲的低声细语沈入梦乡。 
当时的父亲很温柔,笑容和煦,意气风发。他狂爱艺术,时常会有艺术家来做客。 
可是他做人严谨内敛,有时是腼腆和羞涩的。因此他在我小时候从来不热烈的表达爱意,我一直都以为是他的性格所致。 
四岁生日那天,爱德华•;德普来了。 
他和父亲同是柏林爱乐的理事。从那时起他就时常来访。他的到来给我们全家带来了不安。父亲从一个内向的人变得忽冷忽热,我时常能听到他们在大声的争论。他们的人生哲学和艺术理念都不甚相同,可是彼此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那时候母亲的表情就会变得凝重,她的忧郁逐渐加深。以前的沈稳变成了不安和焦虑。也许就在那个时候我开始亲近奥图。他身上也有那种沈静的气质。而母亲自己一个人常常枯坐一隅仿佛和家具融为了一体。 
家里的客人开始减少,对这件事二人都不介意。因为父亲好像没有发觉一般继续同德普来往,而母亲只介意父亲是否介意。家中一点一滴地开始安静下来。母亲变得削瘦苍白。 
有一天深夜,就在这厨房中,那个夜晚很静也非常深了,二人喝得烂醉然後就开始摔酒瓶和狂嚷。家具被推倒,四下一片狼籍,没有人敢出来制止。不久,那声音就变成了狂笑、挣扎、喘息和放纵的呻吟。他们毫不介意的喊叫,那天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直到我长大後才知道这声音对我母亲来说如同针刺。第二天早晨德普已经离去,父亲的双眼充满血丝,他像野兽一样绝望凶暴。从那天起母亲看到父亲的时候就会微微地发抖。她总是紧紧地抱住我。” 
我停顿下来,从火上取下咖啡壶。让接过来替我们倒上。我接了些水,把肉随手丢进锅里去煮。 
“一年後母亲去世了。我看见死亡走进这个有一段时间被上天赐福的家庭,它将房间曾经开启过的门一扇接一扇的又永远关上。那些房屋从那时起开始变得莫名其妙。 
奥图比我大几岁。他像极了母亲。” 
让的脸色开始变得沈重,他喝了口咖啡然後紧紧盯著我听我说话。 
“外表上,表情上,那沈静又忧郁的性格都很像。在开始变得疯狂怪异的伯伊修达,奥图是我的保护人。他是个英俊早熟的少年,却把自己的敏感深深隐藏。如果说人的思想和情绪可以用颜色来表示的话,是奥图把被父亲和德普弄得模糊疯狂混乱的情绪的颜色不动声色的一点点整合。所以我发现自己可以分辨那些情绪。只是在奥图的身边我一直一直觉得自己好像陷在一片蓝色的海洋中。” 

19由让•;查理•;贝松叙述 
2002。8。27   
                  11:00   星期二  
奥图是路易的同母兄弟,是他童年的温柔的保护者。 
我喝了一口路易煮的黑咖啡。好苦,身陷绝望的那种苦,相对的,如果觉得毫无生机的话就会有一种异样的香充斥口腔。 
是不是路易从小就生活在这种口味的咖啡中,最好的话,他应该戒掉了。 
路易接著往下讲:“父亲当时的行为变化相当丰富,甚至可以说是有趣。他陷入了一种矛盾的认识中了。一方面他做了和祖宗们相同的事,给这个家族带来了更多的愚蠢可笑的放荡。他和德普单独相处放浪形骸的事发生的更加频繁。所有的人都能看出来。不是在别人面前做爱。而且连触碰手指那样细微的动作都没有,他们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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