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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拔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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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脚跷到桌上,点燃一只烟。“大概五点左右幻影号离开了杰克逊维尔,”莱特开始说道,“六点钟到维尔多。估计火车一开出维尔多,巨人比格的手下人就到了你们所在的车厢,摸进你们隔壁的车室,挂了一条毛巾在关上的百叶窗和车窗口之间,说明挂毛巾的地方就是目标所在地。这以后,列车每到一个站,他肯定都在急急忙忙地打电话。

“从维尔多到奥克兰这一段铁路很长,”莱特继续说道,“期间还有森林和沼泽地。沿铁路线是高速公路。离开维尔多大概二十分钟后,车道边出现了一个紧急信号。火车司机急忙将车速减至四十公里。没走几步,前面又出现了一排三个紧急信号!情况危急,必须立即紧急刹车,司机一边刹车一边揣测前面的紧急情况。但前面根本没什么异常的现象。火车大约停了十五分钟。当火车刚刚开亮灯光时,一辆灰色的旧汽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邦德眉毛皱了一下。莱特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是偷来的,汽车灯没亮,但引擎一直开着,停在与火车平行的路边上,从车里出来了三个黑人。

他们站成一排,穿过铁路和公路之间狭窄的草地。走在两边的黑人端着冲锋枪,中间的那个黑人手里握着一团什么东西。他们站在离245 号车厢二十码的地方。突然两只冲锋枪同时扫向你们的车室的窗口,打出了一个大窟窿。

中间的黑人从这个窟窿里扔进一团黑糊糊的东西,然后转身飞快跑向停着的汽车。导火线只燃了两秒钟。当三个黑人刚跑近汽车,轰!他们想,这一下,H 车室,还有车室里的布赖斯先生和太太,都该变成了肉浆。但他们哪里知道,真正成了肉浆的是那位鲍德温先生。当他从窗口上见到三个黑人朝这节车厢里走来的时候,便立即跑出你们曾经呆过的车室,蹲伏在过道里。其他的人没有受伤,但是整个列车里一片骚动和歇斯底里尖叫。小汽车一溜烟朝前开走不见了。火车里一阵喊叫,从天上坠落下很多碎片。一阵可怕的沉静后,人们开始在车里东窜西奔。火车吭哧吭哧地开进了奥克兰,抛下了245 号车,同时,被获准在奥克兰停留三个小时后再发车。接下来,便是我独自一人坐在这个海滨别墅里,仔细反思自己是否对我的朋友詹姆斯有任何不恭敬的言行。同时,还有担心,不知今天的晚餐胡佛先生将给我吃什么呢。就这些了,伙计。”

邦德哈哈一笑。“这个组织真严密,效率又高!”他说道,“我敢肯定,他们已对这次行动作了隐瞒,找到了与此事无关的借口。巨人比格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呵!他真的好象确实控制了这个国家。有这样的人存在,怎么能保证人们推行民主,实现人身保护?还谈什么人权和别的什么呢?好在我们英国还没有这种人。对于这种人物,木头警棍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好呵,”

邦德松了一口气,“这是我第三次逢凶化吉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更为可怕。”

“对,”莱特好象在想什么似的。“到现在为止,巨人比格一共犯了三次错误。常言道,事不过三,他不会再这么下去了。我们要趁他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重新追杀我们之前,狠狠给他一击。我已经有了一些头绪。毫无疑问,金币是从这儿流向全国各地的。我们多次跟踪了‘大剪刀’号游艇,发现它一直来往于牙买加和彼得斯堡,而且,每次都是在那个鱼饵公司码头靠岸。那个鱼饵公司的名字是……?”

“奥鲁贝尔斯。”邦德回答,“神话里的大鱼虫啊。这个名字真好。”

突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一巴掌拍在桌子的玻璃面上。“费利克斯,我有答案了。大个比格在此地的帮凶叫鲁贝尔,而去掉‘奥鲁贝尔斯’头尾两个字,不就是‘鲁贝尔’吗?这两个名字是一个意思。”

莱特的脸上顿时一亮。“万能的上帝!”他禁不住喊道,“肯定是这么回事。那个在塔彭斯普林斯的鱼饵公司老板,是个希腊人。是的,那个笨蛋宾斯万格中尉,曾经在纽约的那份报告中提起过他。也许他只是个傀儡,对其中的任何骗局都不了解。我们要跟踪他在这儿的经理,那个叫‘鲁贝尔’的。他肯定就是那个人。”

莱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行了,该我们动手了。先到这个地方看看。

我建议,先瞧瞧‘大剪刀’经常停靠的码头。不过,此刻‘大剪刀号’在古巴的哈瓦那。七天前从这儿离开的。这段时间,它常进常出。我们的人一直监视着它。当然,我们的那些伙计气得恨不得把它给捣碎。每次它开航远行之前,都会在码头上呆一阵,从来如此。好了,金币的事且不说了。我们先得到处找一找它留下的痕迹,看能不能会一会那位鲁贝尔先生。我马上与奥兰多和华盛顿联络,把我们掌握的情况告诉他们。他们必须马上动手,抓住比格派到火车上去的那个人。说不定现在都来不及了。你去看看宝石姑娘现在休息好了没有。我们带她到坦帕去吃晚饭,那儿的古巴风味的洛斯·洛维达蒂餐厅是整个海滨最好的餐厅。经过机场的时候,顺便可以为她订好明天的飞机票。”

莱特伸手拿起电话机,要了一个长途。邦德就起身来到宝石姑娘的房间。

十分钟后邦德和莱特一起上了路。

宝石很不愿意独自留在屋里。她伸手抱住邦德,眼里充满了惊惧,哀求道:“我不想留在这儿,我有一种感觉……”她这句话还没说完,邦德就劝慰道:“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就回来。不会有事的。等我回来,我们就一直呆在一起。你上飞机前,一分钟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们甚至可以在坦帕共度良宵,等天亮再送你走。”

宝石只好服从:“那好吧。不过,我在这儿还是觉得害怕,似乎身旁有危险存在。”她用双手搂住邦德脖子。“你别以为我是神经过敏。”她吻了吻他的嘴唇。“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记住,我就是不想和你分离。早点回来。”

莱特在外面唤了一声,邦德离开宝石,在身后关上门。

邦德跟着莱特走到停在路上的汽车,思绪被一种说不出的矛盾情绪缠绕着。一方面,他觉得在这个安静且讲法制的地方,姑娘不会有任何危险,巨人比格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追踪她到大沼泽地这个地方来。金银岛上有成百个住所,房屋风格都相同,他们不可能确切知道她所在的准确位置。但另一方面,邦德又十分重视宝石非凡的的直觉。她刚才的那番话,让他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安。

一走进莱特的车,邦德立即摆脱了这些思绪。邦德向来喜欢坐快车,而且,特别喜欢亲自开车。但他对大多数美国汽车都感到失望,觉得它们没有欧洲轿车的那些明显特点和精巧的工艺。同在欧洲大陆奔驰的车比起来,美国汽车只是在形状、颜色和喇叭声音方面与“车”相近似而已。从设计上来说,似乎是只能用上一年,第二年就要另换零件或购置新车了。由于手动换档装置被换成了液压系统,开车的大半乐趣也就完全没有了。欧洲的司机喜欢凭借熟练的技巧和顽强的精神来同前后的汽车和路面打交道,而坐上美国的汽车,司机就不用作任何努力,一切的操作过程都显得顺当自如,毫不费劲。对邦德来说,美国汽车就象是甲壳虫形状的电动碰碰年。坐在这种车内,你可以只用一只手扶住方向盘。电动升降车窗关起来,耳旁没有了呼呼而过的风声,取而代之的是无线电广播的噪音。

但走进一瞧,莱特的是一辆旧式的福特牌轿车。这种很有驾驶特点的汽车在美国已为数不多。邦德一见便高兴地爬进低矮的驾驶室内,一拉一动就听见了引擎扎实沉重的声响。他估计,这辆车至少已用了十五年,但从外观看来,仍然很时髦。

两人把车拐进正逍,沿着顺海筑起的公路向城里直奔而去。

不一会儿,汽车穿过中央大道,穿过市区,来到了港口,那里有一幢幢高耸的饭店大厦,游艇船坞和码头。此时,邦德开始对这座美国“老人之家”

的气氛有了些体会。人行道上,差不多全是踽踽而行的白发老人。宝石向他描述过,在“路边长沙发椅”上,坐的都是老态龙钟的人,他们紧挨着坐在一起,好似特拉法尔加广场上的欧椁鸟。

邦德的眼睛扫向路旁,看到了几个老太太的瘪嘴她们夹鼻眼镜上的太阳反光。不远处还有几个老头子,身穿T 恤衫,瘦骨嶙峋,胸陷肋露。老太太们的头发稀稀拉拉,里边露出粉红色的头皮。老爷子们则头顶一根头发都没有。四周到处都老人,凑在一起亲热地说长道短,扯三拉四。有的玩推盘游戏;有的打桥牌;有的传看子孙的来信;还有的在对商店、饭店价格上涨发出惊叹的评论。

虽是刚来这里,但邦德觉得自己只要看看那些频频摇头点头的发髻,那些拍着别人后背的手臂,还有那些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秃顶,就可以完全猜测出这些老人们的心态,了解他们喋喋不休的议论。

“看到这种景象,你真恨不得马上爬到坟墓里,合上棺材盖,”听到邦德发出感到恐惧的哼哼声,莱特说道,“等会儿下车以后你再看吧。要是他们看见你在他们背后,马上就会躲到一旁,以为你是个贼,想偷看他口袋里的银行支票,这让人感到心烦。”

“每遇到这种场景,我就觉得自己好象是个银行职员,上班时间偷偷溜回家,惊讶地发现银行总裁和自己的老婆正在睡觉。他赶紧跑回银行,万分庆幸地对同事们说‘天哪!总裁差点逮住我!”

邦德大笑起来。

莱特又继续说:“那些老家伙的口袋里都有叮当当响的金表。这儿到处都有殡仪馆和当铺,里面全都是些金表,玉石戒指,黑玉、装着头发丝的小金盒。一想到这些你就会浑身颤抖。在餐馆里你会发现,老人们虽然没有牙齿,却用牙根嚼玉米,吃牛肉和乳酪,千方百计要活到九十岁。那种景况会让你吓个半死。当然,在这儿的也不都是老人。”

邦德嘟嚷了一句:“我们离开这里吧,”他说道。“这和我们要干的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

两人开车经过海边,往右拐到水上飞机基地和海岸警卫站。这里没有老人的遗迹。到处是一个个码头、库房、倒扣在地的小船、晾晒的鱼网、海鸥的鸣叫、还有海湾吹来的腥咸气味,等等,这一切构成了港口的正常生活气氛。

“我们最好下车走一走,”莱特说,“下个街区就是鲁贝你的地盆。”

他们把车停在港口边,下车慢慢走过一家木材库和几个储油罐,然后两人又朝左拐,沿小路走向海滩的方向。

小路的顶端是一个历史很久的小码头,向前伸出约有二十英尺,直入海湾。一个又低又长的仓库紧靠着它。在仓库的两扇铁门上,钉着一个白底黑字的招牌,“奥鲁贝尔斯公司,经营活鱼饵、珊瑚、贝壳、热带鱼。仅供批发。”其中一扇门上还开着一个小门,小门上挂着一把亮闪闪的弹簧锁,锁旁还有一个木牌,上面写着:“闲人免进,非请莫入。”

一个男人坐在门前的一张餐椅上,背椅后边靠着大门。他手里正擦拭着一把雷明顿30  号手枪,嘴上叼着一根木牙签,一顶棒球帽斜扣着后脑勺上。

他身上穿一件有污迹的白背心,两团黑色的腋毛从两边臂下露出来;下面是浅色帆布裤和一双橡皮跟帆布鞋。他年约四十岁,脸上满是沟壑,干干瘦瘦。

干干瘪瘪的两片嘴唇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皮肤象烟土般黄糊糊的。他的表情凶狠,和电影镜头上的那些恶棍一样。两人走过他身边,来到码头。他的目光并没有离开他手中的枪,但邦德感觉得到,他阴暗的目光正在盯着他们的后背。

“这即使不是鲁贝尔本人,”莱特说“也肯定是他的一个亲属。”在码头的一根系缆柱上站着一只头发浅黄、全身发灰的塘鹅。两人走到眼前时,它很勉强地将沉重的翅膀扇动了几下,跃入水中,笨拙地抖一抖身子,长长的扁嘴在水中上下穿动。很快,它就叼住了一条小鱼,一伸脖子咽了下去。

接着,它又飘行起来,迎着太阳游动捕鱼,这样阳光下身体的阴影不会投到前方而让鱼群受惊。当邦德和菜特转身走出码头,塘鹅也不再捉鱼,慢慢划向原先它在系缆柱上栖立的地方,似乎又开始沉思起来。

门前的那个人,仍然低着头,用一块油腻腻的破布,擦拭机件。“下午好呵!”莱特和他打招呼道。“你是这个码头的管理员吗?”“是的。”他没有抬头。

“我想问问,我能不能在这里停一条小船。那边的船坞太小了。”“不行。”

莱特掏出钱来。“二十块钱行吗?”

“不行!”他嗓子眼里嘟嚷几声,吐一口痰在邦德和莱特中间。“嗨,”

莱特说道。“千万别错过了机会。”

他沉吟一阵,抬头看看莱特。他的一双小眼睛挤得很拢。他问道“你的船是什么名字?”

“西比尔。”莱特回答。

“那边没这样一条船,”他边说边关上步枪的后膛,很随便地把步枪放在他膝上,枪口对着仓库门的方向。

“你眼睛太差,”莱特十分认真地说。“它在那儿停了已经一星期了。

是条双轴柴油机船,有六十英尺长。船上有一顶带绿条的白雨篷。来钓鱼的。”

步枪的枪口慢慢转过来,对着他们。码头管理员的左手放在扳机上,右手把拄扳机护圈,朝上抬起枪口。

两人站在原地,动都没有动。

管理员懒洋洋地看了一眼枪的后膛,他的椅子仍然倾斜靠着黄色的带弹簧锁的小门。他慢慢转动枪口,从莱特的心口移开,接着又划过邦德的心口。

两人木然地盯着他,连根指头都不敢动。枪口转向码头的方向时停下了。管理员细眯着眼朝上看了一眼,勾动了扳机。远处的塘鹅一声哀叫,接着就沉重地落入水中,枪声在码头上回响。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邦德一肚子火。

“练练射击。”管理员冷冰冰地回答,又把子弹装在枪膛里。

“这城里总有关注治安的人吧,”莱特转向邦德。“我们去那儿告这家伙一状。”

“那么非法擅闯私人地方,又该当何罪呢?”他慢慢抬起目光,枪夹在手臂下。“这儿是私人地盘!”他吐了一口口水。“听着,滚远点。”他转身把椅子从门边拉开,用钥匙打开小开小门。一只脚跨进去后,又回过头来说:“我知道,你们两人都有枪。要是你们再到这儿来转悠,哼,就让你们跟刚才那只塘鹅一样的下场。这几天在这儿乱转的人太多了。滚你妈的,什么西比尔船!”他毫不畏惧地盯了两人一眼,砰地把门关上。门框在沉重的撞击下发出了嗒嗒地摇晃的声音。

两人对望了一眼,莱特后悔地笑一笑,耸了耸肩。

“这是和鲁贝尔的第一次交手。”他咕哝道。

两人离开码头,又走上回去的道路。残阳正慢慢地落到地平线以下,身后的大海好似一个硕大无比的血色池塘。到了大道之后,邦德回头看了仓库一眼。门的上方吊着一盏巨大的弧光灯,把通向仓库的道路和四周照得一片通亮,没有一丝阴影。

“前面正门看来是进不去了,”邦德说,“但是,仓库绝不会只有一个进口。”

“我也正这么想,”莱特道,“下次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两人钻进汽车,越过中央大道,开车慢慢返回。

路上,莱特问了邦德一大堆有关宝石姑娘的问题。最后,他轻描淡写地说道:“顺便说一句,希望你们对我给你们订下的房间满意。”“棒极了。”

邦德愉快地答道。

“那就好,”莱特说,“我总觉得,你们两人好象美国化了。”“你把温契尔作品读得太多了,专揭别人稳私。”邦德回了一句。“我这么说还算是客气的,”莱特说道。“别忘了,海滩房子的四壁和纸差不多。我的耳朵又没有沾上女人的口红,当然听得见嘛。”邦德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气愤地骂道,“你这个讨厌鬼,混蛋侦探。”莱特用眼角余光看见邦德正用手绢使力擦掉耳朵上的口红印。“你这是在干嘛呢?”他故意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刚才并没有说你的耳朵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它红得很自然。

不过……”他故意停住不往下说。

“要是今晚你发现自己在床上见了上帝,”邦德忍不住笑道,“你应该知道是谁打发你去的。”

两人一路开着玩笑回到了大沼泽地。在草坪上遇到那位女管理员施托伊弗桑特时,两人还在大笑。

“请原谅,莱特先生。”她非常有礼貌地陪着笑脸。“恐怕我们这儿不允许别人大声播放音乐。任何时间里,我们都要保证让别的客人免受打扰。”

两人惊讶地看着她。“对不起,施托伊弗特夫人,”莱特面露不解之色。

“我一点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说,你们让两个男人送来的那个大电唱收音两用机真是太大了,放出声音来不知有多大。”施托伊弗桑特夫人说,“你也许不知道,那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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