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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证人(沉默的证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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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这些事就在此——非常清楚——大家都可以看到。好吧,你认清了这种局面了吗?阿伦德尔小姐摔倒后,躺在床上,变得多疑。她觉得的她的多疑或许是不切实际的、荒谬的,但这种怀疑总在她头脑中出现。‘自从小狗的皮球事件以来,我感到越来越不安。’所以——所以她给我写了信,不幸的是来年感个月以后我才接到她的信,你说一说,她的信不是完全符合这些事实吗?”“是的,”我承认说,“是符合。”波洛继续说:“还有一点值得注意。劳森小姐特别担心,鲍勃整夜在外这个事实会穿到阿伦德尔小姐的耳朵里。”“你认为她……”“我认为应当重视这个事实。”我把他说这件事情想了一想。“好吧,“我最后叹了口气说,“这一切很有趣——就象智力练习。我向你致敬。这是一篇设想的杰作。但是老妇人死了,确实令人感到遗憾。”“遗憾——是的。她写信给我说,有人企图要谋害她(那毕竟就等于谋杀),事后不久她就死了。”“是的,”我说,“你觉得非常遗憾的是,她是自然死亡,是不是?请,承认吧。”波洛耸耸肩,不予回答“或者你认为她是中毒而死?”我挖苦地说。波洛多少有点沮丧地摇摇头。他承认道:“看上去阿伦德尔小姐确实象是自然死亡。”“因此,”我说,“我们夹着尾巴回伦敦去吧。”“请原谅,我的朋友,我们不回伦敦。”“你是什么意思,波洛?”我问道。“假如你把兔子给狗看,我的朋友,狗还回伦敦吗?不,它要追到兔子洞了去。”“你这是什么意思?”“狗追逐兔子。赫尔克里·拨赂要追逐谋杀犯,是的,或许他这次没成功,但还是个谋杀犯。而我,我的朋友,我要把他一直追到洞穴——也许作案的是个女人。”他马上又向一家门口走去。“你上拿儿去,波洛?”“到洞穴去,我的朋友。这是格兰杰医生的宅邸,他在阿伦德尔小姐最后生病期间,一直护理她。”格兰杰医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他的脸庞消瘦而憔悴,长着咄咄逼人的下巴和一副浓眉,灰溜溜的眼睛十分敏锐。他用锐利的目光看我又看看波洛。“有什么事吗?”他出其不意地问道。波洛以最浮夸的手法,滔滔不绝地说起来:“我应该道歉,格兰杰医生,打扰您了。我必须对您直言不讳,我不是来找您看玻”格兰杰医生冷冰冰地说:“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你看上去够健康的!”“我应该解释一下我来访的目的,”波洛说,“事实是,我在写一本书——一本关于已故的阿伦德尔将军的书,我知道他死前,在马克特·贝辛住了几年。”看上去医生相当吃惊。“是的,阿伦德尔将军死前一直住在这里。就住在小绿房子——过了银行的那条街上——或许你们到那儿去过了?”波洛点点头表示肯定,“但你知道这是上辈子的事了。我是一九一九年来到这里的。”“但您认得他的女儿,已故的阿伦德尔小姐吗?”“我和埃米莉·阿伦德尔小姐很熟。”“您知道,得知阿伦德尔小姐最近去世的消息,对我是个多么沉重的打击。”“她是四月底死的。”“我知道了。您看,我原指望她能告诉我关于她个人的各种详细情况和她父亲的往事。”“是埃可我看我帮不了你什么。”波洛问道:“阿伦德尔将军现在还没有活着的儿女?”“没有。他儿女不少,可全都死了。”“有几个?”“有五个,四个女儿,一个儿子。”“再下一代呢?”“查尔斯·阿伦德尔和他妹妹特里萨。你可以和他们谈谈。不过,我怀疑这对你会有多大用处,年轻的一代,对他们的祖父没什么兴趣。还有他尼奥斯夫人,但是,我也怀疑你们从她那里能得到多少情况。”“他们或许会有什么家庭文件——契约资料?”“可能有。不过我怀疑。据我所知,埃米莉小姐死后,清扫出很多东西,全都给烧了。”波洛发出一声非常惋惜、痛苦的呻吟。格兰杰好奇地看着他。“对老阿伦德尔你有什么可感兴趣的?我从没听说他在哪方面是个知名的大人物。”“我亲爱的先生,”波洛由于狂热、激动、眼睛睁地更大、更有神,“不是有一种说法,历史不了解它的伟人吗?最近,有些报纸报道,透露出对印度兵变问题持完全不同看法,其中定有秘史。在秘史中,约翰·阿伦德尔将军起着很大作用。整个事情令人销魂夺魄!让我告诉您,我亲爱的先生,目前人们对这个问题特别有兴起。印度——有关英国对它的政策——是当前热烈讨论的问题。”“呃,”医生说,“我听说阿伦德尔老将军过去常常大谈兵变问题。事实上,人们认为他在这个问题上最有发言权了。”“谁告诉您的?”“一位叫皮博迪的小姐。顺便说一下,你们可以去访问她。她是这里的老住户——很了解阿伦德尔家的情况。说闲话是她的主要消遣。单凭她本人,也值得去看看——是个知名人物。”“谢谢您。这是个很好的主意。或许您也能告诉我已故的阿伦德尔将军的孙子,年轻的阿伦德尔先生的地址。”“查尔斯?好吧,我可以帮你同他联系上。但他是个傲慢无理的家伙,家庭历史跟他好象没什么关系。”“他挺年轻吗?”“象我这样的老保守说他年轻,”医生说,眼睛闪烁着光芒,“他三十岁出头,是那种生来就只给家里添麻烦和增加负担的年轻人。外貌迷人,只此而已。他坐船到过世界各地,到哪儿也没干什么好事。”“他姑姑无疑很喜欢他了?”波洛大着胆子问,“一般做姑姑的都是这样的。”“呃,——我不知道。埃米莉·阿伦德尔小姐不是傻瓜。就我所知,他从来没有从他姑姑那里搞到钱。那老妇人有点难对付。我喜欢她,也尊敬她。完全象个社会经验丰富的老人。”“她死得突然吗?”“是,有点突然。你知道,很多年来她身体一直不好,但她都从九死一生中脱险了。”“有些内情——对不起,我要重复这些闲话……”波洛摊开双手表示不赞成的样子,“说她同家里的人吵过架了?”“确切地说,她没有同他们吵架,”格兰杰医生慢条斯理地说,“没有,据我所知,没有公开地吵过。”“请原谅,或许我轻率了。”“不。毕竟,消息是公共的财富。”“我听说,她没有把钱留给家里的人,是不是?”“是的,全都留给象一个受惊而发抖的母鸡的侍女。这事做得奇怪。我自己也不理解。不象是埃米莉小姐干的事。”“噢,好了,”波洛沉思地说,“人们可以想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个老妇人,体弱、多病,完全依赖于服侍和照顾她的人。这样,有点个性的聪明女人,一定会赢得绝对优势的。”“优势”这个字眼,看上去象用红布逗公牛,一下子把格兰杰医生激怒了。格兰杰医生哼了一声说:“优势?决非如此!埃米莉·阿伦德尔小姐对明尼的态度,还不如对一条狗呢。这是她那一带人的性格!无论如何,靠服侍人来谋生的女人,一般都是傻瓜。假如她们聪明的话,就会另想好办法谋士去了。埃米莉小姐不高兴长时间和傻瓜在一起。她经常是一年就得换一个傻家伙。优势?没那回事儿。”波洛赶快离开这个有暗藏危险的问题,他转了话题。“或许,有可能,”他推测说,“在劳森——哦——劳森小姐手里有过去的家信或其他材料?”“可能有,”格兰杰表示同意,“一般总有好多东西藏在老处女的屋子里,我想劳森小姐现在连一半也没有看过。”波洛站起身来说:“非常感谢您,格兰杰医生,您真是太好了。”“别客气,”医生说,“很遗憾,我帮不了你忙。你们到皮博迪小姐那儿,一定有可能得到些情况。她住在莫顿庄园——离这儿一英里。”波洛用鼻子闻了闻医生桌子上的一大束玫瑰花。“好香埃”他赞叹着说。“是啊,我想是挺香的。我自己闻不出味来了。四年前我得了流感。这是一个医生有趣的自白,对吗?‘作为医生,给自己治玻’这真讨厌。我不能象我过去那样,享受抽烟的乐趣了。”“实在不幸。顺便问一下,您能告诉我年轻的阿伦德尔的地址吗?”“我可以帮你们弄到他的地址。”他把我们带到会客厅里,叫道,“唐纳森!”“他是我的同事,”他解释说,“没问题,他肯定知道,他和查尔斯的妹妹订婚了。”他又喊道:“唐纳森!”一个年轻人从房子后面的一见屋里走出来。他中等身材,面无血色,举止呆板。他和格兰杰医生形成了难以相信的、鲜明的对照。格兰杰医生向他解释了叫他来的目的。唐纳森医生的眼睛呈淡兰色,有点突出,他把我们扫视了一下,好象对我们做估价一样。他讲话时,样子冷冰冰的,而且很刻板。“我不知道到哪里可以找到查尔斯,”他说,“但我可以告诉你特里萨·阿伦德尔小姐的地址。无疑,她能帮助你们和她哥哥取得联系。”波洛对他说,这种帮助就足够了。医生在笔记本的一页上写下了地址,撕下这张纸,递给了波洛。波洛对他表示感谢,并和两位医生告别。当我们走出门口时,我意识到唐纳森医生正站在会客厅里盯着我们看,脸上多少流露出有点惊异的神色。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
    十 访问皮博迪小姐“精心编造这样的谎话真有必要吗,波洛?”当我们离开两位医生时,我问他。波洛耸耸肩膀,说:“人既然打算说谎——顺便说一下,我注意到你的本性是很讨厌说谎的——我呢,我说谎一点不感到内疚……”“这我注意到了。”我插话。“……象我刚才说的,人既然打算说谎,那就要说得有艺术性,富有浪漫色彩,使人非信不可!”“你认为你说的谎话使人信服吗?你认为唐纳森医生相信了吗?”“那个年轻人生性多疑。”波洛若有所思地承认道。“他那样子使我对他特别怀疑。”“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他竟受到你的怀疑。笨人每天都在编写另一些笨人的生活故事。这就象你说的,我也是这样做的。”“我第一次听到你把自己叫做笨人。”我一边说,一边咧开嘴笑了。“我希望我扮演的角色,能和其他人扮演的一样好。”波洛冷冰冰地说,“很遗憾,你认为我这个小小的谎言编造得不好,可我自己对这个谎言却相当满意。”我改换了话题:“下一步我们做什么?”“那很容易。我们坐上你的车,去访问莫顿庄园。”莫顿庄园实际是一座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建筑,房子丑陋但坚固。一位年老提弱的管事出来见我们,但他有点怀疑,因此,立刻转回来问,是否我们已事先有约。“请告诉皮博迪小姐,我们从格兰杰医生那里来。”波洛说。等了几分钟后,门开了,一个矮胖的女人摇摇摆摆地走进屋来。她稀疏的白发整齐地从中间分开。身上穿着黑色天鹅绒的衣服,有几处绒毛已磨得完全脱落了,脖子上系着美丽的针织花带,胸前别着一个大玉石别针。她穿过房间,象近视眼人那样凝视着我们,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人多少有点吃惊。“有什么东西要卖吗?”“没有,夫人。”波洛说。“真没有吗?”“确实没有。”“没有吸尘器要卖吗?”“没有。”“没有袜子要卖吗?”“没有。”“没有地毯要卖吗?”“没有。”“噢,好吧,”皮博迪小姐一边说着,一边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我想可以了,你们最好坐下吧!”我们顺从地坐了下来。“请原谅我问你们,”皮博迪小姐说,神态中流露出一丝歉意,“我不得不小心,谁都不好相信到这里来的人。仆人不行,他们也弄不清,分辨不出谁是好人。这也不能责怪他们。那些来这里的人,声音、衣着和名字都看不出有问题。仆人怎么能分辨出呢?他们自称是什么里奇韦司令、斯科特·埃杰顿先生、达奇·菲茨赫伯特船长,他们有的长得还挺漂亮,但是,在你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们就当着你的面把我家一台制作奶油的机器推走了。”波洛非常认真地说:“我向您担保,小姐,我们可不是那种人。”“可是,你们应该知道,确有此事。”皮博迪小姐说。波洛一下子又把自己编的故事讲了出来。皮博迪小姐不加评论地听他说,小眼睛眨了一两次。波洛讲完时,她说:“打算写一本书吗?”“是的。”“用英文写?”“当然——用英文。”“但你是外国人,嗯?你说说,你是外国人,不是吗?”“是的。”她把目光移到我身上。“我想你是他的秘书吧?”“噢——是的。”我含含糊糊地说。“你能写优雅的英文吗?”“我希望我能写。”“你是在哪儿上的学?”“伊顿。”“那你不行。”皮博迪小姐如此非难这古老神圣的教育中心,我真想反驳。但因为她又一次把注意力转向了波洛,我因此没能同她进行争辩。“打算写阿伦德尔将军的生平吗?”“是的,我想您认识他。”“是呀,我认识约翰·阿伦德尔,他爱喝酒。”稍停片刻后,皮博迪小姐继续沉思地说:“写印度之乱,嗯?在我看来有点白费劲。不过,那是你们的事。”“您知道,小姐,这些事情很时兴。目前表现印度的事时髦。”“也许是这样,有些事情又回到原先那样了。瞧,现在衣服的袖子又做成和以前一样了。”我们有礼貌地保持着沉默。“象羊腿的袖子,总是很难看,”皮博迪小姐说,“但是在主教眼里,我穿这种式样的衣服却看上去挺好看。”她用明亮的眼睛盯着波落,“噢,你想知道些什么?”波洛摊开双手说:“什么都想知道!家庭历史,轶事趣闻,家庭生活。”“我告诉不了你有关印度的事,”皮博迪小姐说,“说真的,有关这事我没听说什么。但这些老人和他们的轶事使人很讨厌。他是一个很傻的人——但我敢说,将军还是不坏的。我常常听人说,才智不能使你在军队里高升。要多关照你上校的夫人,洗儿恭听你上司的吩咐,你就能官运亨通——这就是我父亲过去常说的。”波洛对这一格言表示尊重,过了一小会儿,他才说:“您和阿伦德尔家庭的关系很密切,是吗?”“他们家的人我全认得,”皮博迪小姐说,“玛蒂尔达是老大,这姑娘脸上尽是雀斑。她过去在教会学校教书,爱上过一个牧师。再就是埃米莉,她擅长骑马。她父亲喝醉酒时,她是唯一对父亲什么都能干得出的人。喝完的酒瓶子一车一车拉出屋外,夜间她们把瓶子埋起来。让我想想,下面该谁了,是阿拉贝拉还是托马斯?我想下一个该是托马斯。我总是替托马斯感到遗憾。这家里共有一个男人,四个女人。在这群女人中,这个男人就象个傻瓜。托马斯自己有点象个老妇人,谁也想不到他会结婚。因此,当他结婚时,大家感到有点震惊。”她抿着嘴轻声地笑起来——一种圆润的、维多利亚时代女人的笑声。很明显,皮博迪小姐在孤芳自赏。她几乎完全忘记我们是她的听众,而完全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再就是阿拉贝拉,一个很普通的姑娘。脸长得象烤饼。尽管她是家里长得最不好看的,她还是结了婚,嫁给剑桥大学的一位教授,那时这人的年纪就不小了,肯定有六十岁。他来这里讲了几次课——我记得讲的是关于现代化学的奇迹。我也听了几次。我记得,他留着胡子,话也不清楚,他讲的大部分我都听不清,阿拉贝拉常常在他讲完后,留下来问他问题。她自己那时也不年轻了,已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好啦,他们现在都死了。这是一桩相当美满的婚姻。娶一个长得不好看的女人,总要招致别人议论——你立刻就知道这是最糟糕的了,不过这女人不轻福下面就是艾格尼丝。她是最小的——长得挺漂亮。我们都觉得她太爱寻欢作乐,简直是生活放荡!你想,如果他们姐妹当中有人要结婚的话,那肯定是艾格尼丝。奇怪的是她并没结婚。战后不久她就死了。”波洛低声说:“你说托马斯结婚有点意想不到。”皮博迪小姐又一次从喉咙里发出圆润的咯咯笑声。“意想不到!我要说这完全意想不到!九天之内就办了件丑事。你根本就想不到他会干这事——他是一个多么沉静、腼腆、恭谦的男人,是那样钟、爱他的姐妹。”她停了一下,然后说:“你记得十九世纪末期,有一起轰动一时的案件吗?记得偶一个瓦利夫人的吗?她被告说用砒霜毒死了她的丈夫。这女人长得挺好看。那个案子费了很大的劲才解决。最后她被无罪释放。这个女人使托马斯·阿伦德尔昏了头,他收集所有的报纸,阅读了有关这案件的报道,并把瓦里夫人的相片从报纸上剪下保存起来。当审判一结束,他就到了伦敦,竟去向她求婚,这事你信吗?一个沉静、闭门不出的男人,这个托马斯呀!谁也琢磨不透男人的心理,你能琢磨吗?男人的感情太容易突然迸发出来了。”“后来怎么样了?”“哦,她嫁给了他。”“他的姐妹们对次感到很震惊吧?”“我认为是这样!她们不愿意见她。在考虑了这一切只好,我也不知道该责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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