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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大运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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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廷议还有大臣提出异议时,康熙帝出言毅然:治水就是治国。河一日不治,国一日不宁,民一日不安,社稷一日不稳啊!
  金口玉言,谁还敢有异义?
  《敬陈经理河工八疏》于康熙十七年(1678)1月经廷议批准实行。为表明对治理黄河的决心和期望,康熙不同意靳辅挪凑经费的建议,直接从国库内拨发工费银250万两,比靳辅要求的还多。
  经费到位,人夫到位,靳辅和陈潢甩开了大干的臂膀,治理工程全面展开。
  靳辅和陈潢双管齐下,治黄与疏浚运河同时并举。一方面,堵塞黄河决口,使黄河复归故道。在堵塞高邮县南清水潭决口时,靳辅决定在水流湍急的清水潭修筑长堤。这里是漕运船只的必经之地,在湍流的冲击下,船只经常沉没。当时有人估计,在这里修筑堤坝需要用银57万两,顾虑很难筹到充分的资金,可能难以成功。陈潢遂改变办法,不在潭中直接修堤,而是环潭而筑,稍弯其道,就其浅处施工,修成数十里的偃月形堤坝,仅费银九万两。“运艘行乎其间,永无飘溺之患,故今谓之永安河。”(《防河述言•;杂志》)。
  经过靳辅、陈潢6年的不懈努力,康熙二十三年(1684),萧家渡口决口堵合,在洪泽湖口穿越黄河的清口这个关键部位,得以成功治理,黄河回归故道,淮河出流顺畅,漕运畅通无阻,运河面貌焕然一新,靳辅陈潢在《敬陈经理河工八疏》中提出的治河规划宣告最终完成。
  这年10月,康熙南巡。看到靳辅、陈潢6年间取得如此大的河工成就,喜上眉梢,龙颜大悦。特别在山东召见靳辅、陈潢,慰问有加:“此次南巡,沿途所见,朕感到大把大把的银子没有打了水漂,爱卿之功不可没啊!赏你黄马褂也绰绰有余。可朕在巡视途中,还是赐爱卿朕昨晚在龙船上手书的《阅河堤诗》吧。”
  “谢主龙恩!微臣只是尽份内责,尽责内忠,功归英明的圣上!”靳辅跪倒在地,千恩万谢。
  “爱卿平身。朕有话要对你说。”康熙笑容满面,和蔼地问道:“你在河道总督任上已经有几年了吧?”
  “回皇上话,7年。”
  “是啊,一晃就7年了。在朕领导着平定三藩的这7年中,你一直代表朝廷与黄、淮、运打交道。这也是在打仗啊!这场仗打胜了,意义一点也不比前线将士建立的功勋差。没有爱卿疏治运河畅通,漕运畅通,前面的仗就没法打。有后顾之忧嘛。7年中,你给朕上了不少治河疏水的奏折,也给你的部属谈了不少治河的办法和经验。把它们集中到一起,编篡成书。”
  “圣上明察,微臣不敢这样想!运河大畅那是皇恩浩荡,微臣不敢贪天功为己有!所奏所言,就事论事,事过境迁,已无价值,怎可篡书行世,扰乱视听!”靳辅跪倒在地,诚惶诚恐。
  康熙帝知道靳辅担心所在,理解地说道:“这是朕的旨意。篡书行世并非为你个人树碑立传。疏治清口,开筑中运河,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筑堤、围堰、堵决……花掉朕多少银子?!你的那些办法、经验,都是朕的银子买来的,已经不属你独有。朕的财富,还给朕还不行吗?成书行世,便后人借鉴,朕以后还可以为此少花些银子啊。朕替爱卿想好啦,书名就叫《治河书》。”
  听到这里,河道总督靳辅再一次跪倒在地,泪水涟涟。
  下河地区位于江淮之间运河段以东,由于地势低洼,内水入海不畅,加之运河上的减水坝在汛期经常要放水保漕运,使这个地区的灾害十分严重。去年南巡时康熙途经这里,看到高邮等县内泛滥的情形,要求尽快治理。
  本来,靳辅是河道总督,河道上的事由靳辅负责,但康熙帝见靳辅忙于其他工程,一时难以顾及,便将下河治理交由直隶总督于成龙来负责。
  康熙帝以王者的口吻对于成龙说:下河地区原有入海故道淤塞严重,只要加以疏通就可以根治。
  临离开时,康熙帝没忘特别嘱咐于成龙:你是临时负责专项工程,仍应听靳辅节制。于成龙应诺。
  康熙前脚走,围绕如何治理的一场大争论后脚就爆发了。一方是康熙帝临时点将的直隶总督于成龙,另一方是在泥水里滚爬了六七年的河道总督靳辅和他的得力助手陈潢。
  于成龙,字振甲,康熙七年(1668)由荫生授知县,后擢升为直隶总督。尽管他后来在河道总督任上挑浚浑河,赐名“永定河”,功勋卓著,入贤良祠,但此时的于成龙对治水疏河完全是个门外汉。不懂装懂、又刚愎自用的于成龙没记住康熙“仍应听靳辅节制”,记住的是他“疏通入海故道就可以根治”的上意,善于迎合奉承的于成龙竭力主张挑浚海口:“哪里堵就挑哪里,水到渠成,是上策也。”
  慎独慎行的靳辅陈潢不可盲从,经过调查以为不可:“下河地卑(低)于海五尺,疏海口引潮内侵,害滋大。‘挑浚海口’万万不可!”主张挑河筑堤,开大河,建长堤,高一丈五尺,束水一丈,以敌海潮。
  双方争得面红耳赤,沸沸扬扬,相互僵持不下,官司一直打到始作甬者康熙帝那里。
  康熙能说什么呢?
  批驳于成龙?于成龙坚持的是自己的主张。批他,就等于打自己的耳光。身为君王,有这样的心雄和气度吗?错了也得坚持到底,哪怕以后再改,否则,皇权皇威在哪里?
  批驳靳辅陈潢?去年在山东刚刚召见过,充分肯定他们的治水成就,褒奖之言,余音犹在,而且自己还要他们将经验汇集成书,便后人借鉴。批他们,就等于打自己的耳光。况且,如果日后的事实证明靳辅陈潢主张是对的,又当如何面对?
  思虑再三,康熙聪明地、也是无奈地选择了沉默。惟有沉默才能使自己立于进退自如的境地,掌握住事情的主动权。面对复杂的事件,作为至高无上的皇帝,都不可意气用事,当昏庸的裁判者。
  康熙沉默对靳辅陈潢是有利的。毕竟,靳辅是河道总督;毕竟,于成龙是临时受命且需听靳辅节制。靳辅陈潢毫不迟疑地实践自己挑河筑堤的主张,结果大获成功,下河地区灾情迅速缓解,出海口也逐渐恢复通畅。
  面对事实,直隶总督于成龙没了声音。
  于成龙没了声音不等于大争论没有发生过,更不等于事情就这样过去。充满快意恩仇的封建官场远不是这样,为了自己的尊严和面子,任何官吏都可能不顾一切地付出生命的代价。打破了的碗即便是锔好了,有锔疤在。心胸狭窄、又得皇上宠信的于成龙自此对靳辅陈潢怀恨在心,像一只潜伏着的饿狼,在暗中不断地窥探着猎物的一举一动,他在寻找时机,一旦时机成熟,他将毫不犹豫地向猎物扑去,将猎物撕得粉碎。
  于成龙等待的时机很快就来了。
  靳辅陈潢在挑河筑堤解下河地区灾情,在运河东堤以东再筑大堤一道,将运河减出的水排入黄河,以减少下河地区的来水。——这道大堤是靳辅陈潢自作主张,方案未报朝廷,更准确地说是未报康熙帝批准同意。这道“欺君之堤”进入了于成龙的视野。
  靳辅陈潢堵筑黄、运等堤决口后,原来被淹的大片农田得以涸出。为补充河工经费,靳辅陈潢商议,按原来照章纳赋的田亩数交还原主,其余农田都作为国家的屯田,屯田所获得的收入用于河工。
  然而,豪强大户照章纳赋的田亩数只是他们全部田地的一部分,还有大量不照章纳赋的“黑田”。靳辅陈潢只按照章纳赋的田亩数交还,这意味着豪强大户们丧失了大量的“黑田”,这大大损害了豪强大户们的切身利益,地方豪强联合起来群起反对是可以想象的。
  于成龙抓住这一时机,联合起朝廷里的多位大臣,上奏攻击靳辅陈潢。罪一是治河劳而无功;罪二是欺君妄为;罪三是激起民变;罪四是……直欲置于死地而后快。
  靳辅由官学生进入仕途,初任内阁中书,一个典型知识分子;陈潢更是一个执着得近乎迂腐的书生。两人干事业行,应对诡诈的官场就力不从心了,就根本不是于成龙的对手了。听到弹劾的风声,靳辅陈潢回首俯身治河近10年来的风风雨雨、点点滴滴,觉得问心无愧,上可以对天地日月,下可以慰黎民苍生,何罪之有?再是,他们对康熙帝在山东的褒奖记忆犹新,黄马褂虽没见,也不至于这么快就食尽前言吧?对康熙心存幻想,觉得作为明君,康熙帝一定能明察秋毫,还自己一个清白、公正。
  他们太书生气了!
  面对“挑浚海口”与“挑河筑堤”的激辩康熙沉默一定是对你靳辅的支持吗?“挑浚海口”不是于成龙一己的主张,背后有皇帝的影子。你的正确不反衬出他康熙的错误吗?自尊受到挑战只有他康熙心里最清楚。尽管你们治河有功,山东召见也给了你们定论,但此一时彼一时。既可予之,也可夺之,这都是帝王的权力,“予”与“夺”,都在帝王的掌股之上。“欺君妄为”就有了居功自傲之嫌,这是皇权之大忌,还以颜色,是理所当然的。——这些官场之陋、皇权之术,不是迂腐的书生能够懂得的。
  不懂,自然就要为不懂付出代价!
  无论靳辅在面见康熙时怎样诚恳地陈述事实,声泪俱下,康熙不为所动,冠冕堂皇的一句话决定了靳辅陈潢的最后命运:“众怒难犯啊!”
  康熙二十七年(1688)3月,经廷议,靳辅陈潢被蒙冤革职。陈潢更在削职后被捕,冤死狱中。
  ——壮怀激烈,青史几行姓名;鸿爪一痕,北邙无数荒丘!
  被革职还乡的靳辅,时时怀想起助手陈潢,无限悲痛;感怀世事,更是伤怀落寞。只有在梦里才有满山满坡的花朵,才有伴随着深处轻声的骊唱,才有落霞与孤骛齐飞,才有长天共秋水一色……梦手的神抚,原本难平的心空,更成了大鸿过处,纵使啼声已断,却留下一片挥不去的凄楚。
  于是,并不老迈的靳辅执著地在日落前的山坡上站着,面向京杭大运河的方向,把斜阳站成夜色。只有夜色,惟有夜色,才是“凄楚”的姊妹伙伴,才配吟一首壮怀激越的诗: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抹上了岁月风沙的锈!千年前伍子胥放船系舟的地方,百年前潘季驯束水攻沙的地方,我暗然卸鞍。历史的锁啊,没有钥匙。我人生的码头边已没有舟,要一铿锵的梦吧,趁月色,我传下悲慽的《将军令》,自琴弦……
  康熙三十一年(1692)11月,决胜清口的靳辅,浚河深通、筑堤坚固、实心任事、劳绩昭然的靳辅,心系大河、俯仰百姓的靳辅,带着无从诉说的冤屈,更带着永恒不变的情怀,长叹一声,撒手西去。唯一可以告慰的是,运河边淮安百姓对他众口称誉,给了他不可磨灭的历史评价:
  论其大者,而功名尤其治河一事。其利益在国家,其德泽在生民。
  ——王士祯为靳辅撰写的《墓志铭》
  靳辅、陈潢,你们可以含笑九泉了:运河记得你们,百姓记得你们,你们生命的意义和价值,就是河中水、两岸堤!
  “决口啦!——”
  “快逃啊!——”
  仓惶的喊声、悲惨的呼号,划破乾隆三十九年(1774)8月19日子夜的宁静,在老坝口(今淮阴市东北5里)一带的村舍间凄戾地回荡,立时,鸡飞狗吠,人喊马叫,一片混乱,一片狼藉。黑暗中奔向高处的人们,你冲我撞,相互践踏,死伤无数。淮安、宝应、高邮、扬州四城官民,纷纷爬屋上树,躲避突然袭来的洪涛巨浪。
  这一天,黄河决口!一夜之间,决口冲阔至125丈,口门处水深达5丈,黄河水全入运河,在运河里一路咆哮!水闸管理衙署也被冲毁。
  消息传到京城,当朝皇帝乾隆大为震惊。立即派出钦差大臣赴灾区一线视察。
  河堤决就决了,运河漕运断就断了,至于千家万户被洗一空,这些对时任南河总督的吴嗣爵来说,他都并不在乎,无所谓的事:黄河决口,不是今天才有的事,每年一小决,三年一大决,习以为常。真正令他焦虑不安、不知所措的是钦差大臣即将到来,朝廷重臣面对自己管辖的河道如此重灾,怎么交待?头上的顶戴花翎还能保得住么?
  无奈之下,他想到了与自己刚刚反目不久的郭大昌。尽管自己身为朝廷命官,位居南道总督,郭大昌是一介草民,可自己堵不了决口,非他不行啊!危机就在眼前,不能因为一时的面子而葬送了大好前程。吴嗣爵整整官服,赶往清江浦五圣庙,登门向被自己气跑而住到这里的郭大昌再三致歉,请求他出来主持堵口,而且话说得十分漂亮:“你出山堵决,是帮本官,更是解民于倒悬啊!”
  郭大昌,字禹修,江苏山阳(今淮安县)南乡高良涧(今洪泽县)人。16岁那年入河库道府衙当贴书(府内办事人员的助手),学习工程核算、料物管理方面的知识。他聪明好学,3年后便脱颖而出。他对水情、溜势的变化有突出的观察能力,深受河库道嘉谟的赏识,提拔郭大昌参与河道的一系列管理工作。一遇难事、大事,嘉谟总要听取郭大昌的建议,有时直接让郭大昌到一线指挥。后来,嘉谟升任漕运总督,打算让郭大昌随同自己一起赴任,但被淮扬道截住了。
  淮扬道诚恳地对嘉谟漕运总督说:“黄、淮两河正值多事之时,这里离不看像郭大昌这样的能人啊!请老兄务必将郭大昌留下。本官一定像你一样善待他,本官任命郭大昌为助理河工如何?”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自己再固执己见,那就不美了。嘉谟漕运总督同意了:“谢谢老兄美意!你用我用,都是为朝廷办差,既然你更需要,本官不再坚持就是了。”
  就这样,郭大昌客居河道署。
  乾隆三十九年(1774)7月,在做修河预算时,南河总督吴嗣爵授意夸大预算,虚报冒领,以利侵吞,中保私囊。秉性刚直、不徇私情的郭大昌看在眼里,恨在心上。一怒之下,他拔退就走:道不同,不与相谋,怎可与贪污成风的河道官员同流合污?!
  郭大昌搬到了清江浦五圣庙里。
  这就是郭大昌。
  尽管郭大昌压根儿吴嗣爵,但他深知,昨日的黄河决口,损失惨重,不为吴嗣爵着想,也得为百姓着想,为生己养己的这方土地着想,为流过千年的运河着想。郭大昌接过吴嗣爵的话说:“不必转弯抹角,你是为堵决的事而来吧?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吴嗣爵一听,有门!简直可以用喜出望外来形容此时吴嗣爵的心晴。尽管郭大昌出言满含着对自己的不屑,那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肯出山主持堵决,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帮助。
  挪一挪凳子,吴嗣爵坐得离郭大昌更近些,语调也放得特别柔和:“你看这样行不行,工费50万两,由你全权支配,本官决不加约束;工期呢,在50天以内。你看怎样?”
  郭大昌一听,心头的火苗立时蹿了上来,声言变得很激昂:“如果是这样,还是请你自己想办法,我不敢接受!”
  吴嗣爵申辩说:“老郭啊,工程虽然很大,但50万工费不算少了吧?50天也不算太快吧?再晚,恐怕我要吃罪不起。”
  郭大昌反唇相讥:“你以为我辈都像你一样,专发国难财?专发难民财?我告诉你,那迟早要遭报应的!如果一定要我干,工期不会超过20天,工费不会超过10万两。”
  听到这里,吴嗣爵脸上浮起尴尬的之色,嗫嚅着半晌吱不出声来。
  “我要特别提醒两点。”
  “你说,你说,本官听着。”
  “第一,关于这次堵决经费,你必须如实报领,如有不实,草民决不放过!”
  “那是一定的。”
  “第二,只要派文武官员各一人在工地维持秩序,其他任何官员不许到场。工料也要由我随时调取。”
  “照办。这样,本官索性将官印交你,一切由你使唤。本官从这里回衙门后,即命令库房,见你的批条和官印就给发工费料物,决不准误事。”末了,吴嗣爵讨好地问一句:“这样可好?”
  次日,怀揣官印的郭大昌走上老坝口决口处。
  接下来的日子里,郭大昌指挥若定,仅用48天、工费料物总共折合银10。2万两,将长125丈、水深5丈的决口堵得严严实实。
  钦差大臣到达淮安,要求前往决口处视察。吴嗣爵今天推说道路不通,十分危险;明天推说灾区传言有疫病,一再磨蹭,直到堵决竣工当日,道路通了,疫病之说纯属谣言,亲自陪同钦差大臣抵达了老坝口。
  站在堵筑坚固的决口已堵,沿途看到流浪在外的难民陆续回乡,钦差大臣一句“老臣十分欣慰,回奏朝廷吴嗣爵忠于职守”的评价,使吴嗣爵笑逐颜开。
  老坝口堵口工程,是郭大昌一生治水中取得的重要成就之一,这也使他成为黄、淮、运治理中一位颇有传奇性的人物,在民间建立起了更高的威望,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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