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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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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干屑经一定时长后便会自行消解融逝于空气之中,无需人为清理,确可算是一味不留半点痕迹的绝佳追踪辅药。

    这“悬胆蜯泪”在《撷异稗言》的“丹”字篇中已有详叙,“丹”字篇乃《撷异稗言》的开篇首述,黄大眼自是清楚得很,当下却也不敢怠慢,攀至绳索顶端后便运足目力一番探视,不想这么一看,却骇得他险些从绳索顶端直掉落下来。

    只见那些沾附着蜯泪干屑的“蠹尸孑孓”蠕挪行进所留下的痕迹,竟在岩穴岔道间勾勒出一具肖似人体五内脏器的图象来,而黄大眼与柳卿二人,此刻恰似身处一具偌大的尸骸腹内,蜯泪干屑所折射出的幽蓝色荧光,似乎令身处高位的黄大眼在刹那间想到了什么。

    “唐煮茶,我日你先人宗亲的,可给我们挑了个‘好’差事!”黄大眼心中爆发出一阵愤懑的呐喊:“这乱葬的岩穴本身……难不成竟具传说中秽龊至极的‘山骸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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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支线…《撷异录》…卷一 043 山骸

    柳卿见黄大眼身形一颤,险些要从逾地十米有余的高处掉落下来,忙急唤了几声,黄大眼苦着脸作了个“别担心”的手势,又凝神勘视了约摸半盏茶的工夫,方才顺着绳索缓缓降至地面。

    “到底怎么回事……你在上面可看到了什么?”黄大眼双脚甫一落地,柳卿便急不可待地追问道。

    黄大眼的目光始终在岩穴岔道间游移扫视着,却也没有答话,柳卿见他神情别样肃敛,心中更是一阵焦躁,暗忖这岔道内想是有些古怪,否则黄大眼不会无端现出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当下便一把拽过他的肩头,直逼着他的眼神斥道:“休要再发楞了!你这小贼,倒是瞧见了些什么了不得的物事?”

    “如果我说……这岩穴不仅是个荒葬地,且本身还是一具成型的‘山骸’……小阿姨,我们还要继续深入内里么?”黄大眼扭过脸,直望着柳卿的眼睛答道。

    山骸?这里竟是一具山骸?柳卿试图从黄大眼的目光中读出些许戏谐的成分,不过,他的眼神中除了确凿,便是肯定,全然不似在对自己开玩笑,难不成真如黄大眼所言……这岩穴,正是一具业已造化成势的山骸?

    “你可瞧得清楚了?若是‘山骸’……可确具‘五脏六腑’之相?”柳卿心中一阵忐忑,有些无以置信地追问了一句。

    黄大眼长叹了一口气,“我当初也不敢相信会在此得见这般煞中带煞的至秽凶地,不过待我勘视一番后却发现诚是如此……心、肺、脾、肝、肾、大肠、小肠、胃、胆、膀胱、三焦,可说是无一不全,无所不具,这岩穴确是一具业已成型的‘山骸’!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你我竟会遇得这等腌臜下龊的所在!”

    书中暗表,据《撷异稗言》中“势”字篇所载,“山骸”乃是对山体腹地内具呈人形“五脏六腑”之异相的称谓,这“势”字篇主历山阅海,其中不乏介绍些关于山川河岳的畸势异脉,这“山骸”便是经名入载的一类极是龌龊不堪的地势,而此间最具盛名的便是由上古“兵主魔神”蚩尤断颅所化成的极恶之地“血枫林”,据传“血枫林”岩壳之下暗藏造化天成的宛若人体脏器排布的地窟,“其形如骸,其势犹生”,实乃天衍变化,自然筑成,这便是关于“山骸”异势的首条记载,此后历朝各地的术者异客又接连发现了不少这等令人匪夷所思的所在,其成形原因皆无以得考,不过却都无一不是阴煞邪秽的凶地,所以便依“恰如尸骸化山”一语籍以定名,将其称为“山骸”。

    而黄大眼与柳卿二人当下所处的岩穴,除了本身造化天成“山骸”异势,且又在数百年前被当作生死同埋的乱葬地,这等煞中带煞,凶里附凶的格局,若不是得以前世之高人异士机隘透点,也只能说那帮清代兵卒的幽魂野魄,确是选了个端的了不得的葬地,怕是千秋万世都将被囿禁于此,难以羁渡往生了。

    柳卿低头一番思酌,将这前尘后事又细细梳理了一遍,方才明白为何先前“舞龙堂”大当家的刘启泰会在密林间得遇“尸面枭”,这“尸面枭”虽是个成了精的下龊物儿,想来却也最多是数百年的寿庚,最初不予到岩穴内淤屙膏脂,估计是忌讳这“山骸”的阴煞之气太过凶戾,但凭自身的修为殊有些抑制不得,不过遭刘启泰及一干“舞龙堂”子弟滋扰之下,又不愿放弃这等上佳的产脂所在,不得已也只得遁入岩穴内里,为此已是煞中带煞的至秽凶地又再凭添了一抹窨恶的浓墨重彩。

    这前后总计三重恶障共贮一穴,柳卿只得怨叹一声天意弄人,此番要想将那“尸面枭”生擒,并撷获十颗以上的“枭尾砂”,怕是要费得不少周章,但若是这“尸面枭”在此凶地戾气的韬养之下,又再发生了什么变故的话……那后果便不堪设想了,先前异变的“蠹尸孑孓”群及其“母皇”便是最好的佐证。

    “小阿姨,我已勘视得清楚了……这些岔道殊途同归,最终都归结于‘山骸’的颅腔处,确也不需你我再费周折来找寻出路……若我预料没错的话,这‘尸面枭’便藏匿在‘山骸’的颅顶位置,我们……这便进去罢?”黄大眼虽是惶恐,却也凭地心升一股一探究竟的好奇,不过若是柳卿决定当即折返,他亦会欣然应诺,毕竟这等腌臜之处,其间必是暗藏无尽的凶险与杀机,试问又有谁能泰然处之,又有谁会拿自己的性命来打水漂呢?

    如山如海的福荫财势,这对黄大眼此等顽贼自是具有极大的吸引力,不过若因此而丢了性命,却又如何来享受这番上天的眷赐?可柳卿却非这等短浅的想法,毕竟撷异宗家柳氏一脉,传衍千年延至今日,她身负的重担便是启承门庭,此辈能幸遇天降命才,若不能籍此将撷异一脉发扬广大,怕是到了黄泉之下都不好向列祖列宗交待了。

    “若不能就此换回唐门庶家的‘五桩局’方位图,我纵是苟活于世,却也没个盼头……”柳卿主意拿定,便即狠声对黄大眼斥道:“这‘山骸’颅顶内里纵有刀山火海,千难万险,我也必是要闯上一遭,否则反倒落了撷异一脉正室传人的名范……你这泼贼,可愿与我入内一赌生死么?”

    黄大眼望着柳卿坚定的眼神,不禁轻声笑道:“小阿姨你都敢赌下性命,我一介无亲无故的孤崽,却又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轮回转生,只消不错投猪胎……我便也无所顾忌了!万一不幸身故,至少黄泉路上也有个婀娜美女为伴,正如戏文中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黄大眼能做个风流鬼,却也不枉来人世走得一番!”

    柳卿被他这般油嘴滑舌的调侃逗得“扑哧”一笑,心中竟没来由地泛起一丝暖意与甜蜜:“你这尽耍嘴皮的臭贼,又不待正经地来消遣我……”

    “好罢,好罢……我住嘴便是!”黄大眼连连摆手不已,“小阿姨你且得放松心态,此番不正也是对我这撷异命才的考验么?若真是苍天得眷,你我势必能全身而退的!”

    这番劝慰也使得柳卿安心不少,二人稍事休整,便撑足十二分精神,循着一条岔道向岩穴内里的颅顶处摸去。

    

    

    

    PS:今日二更,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本作!请不要吝啬点击、鲜花与收藏,接下来便是火爆刺激的“岩穴最终决战”了,这乱葬地一役即将收宫,而后续事态的转机,即将出人意料地呈现在读者面前……

灵异支线…《撷异录》…卷一 044 谏策令

    花开并蒂,独表一枝。话说黄大眼与柳卿深入“山骸”颅顶处的同时,泉州灵星门毗邻涂门街路段的一片灯火幽暗中,此刻正静静地伫立着六七个形迹诡秘的身影,他们的眼眸,无不落在数十步开外的一张朱漆金迹的牌匾上,那匾额正中三个箕斗般大小的鎏金楷字在清冷月色下熠熠生辉,张扬跋扈地炫耀着其主人煊赫的身份,唐煮茶。

    “长江起落千般浪,不过襟怀一点潮……哼哼,颇有些意思!”说话的是一个肩阔腰细,臂长直垂至膝的身影,那有若锈钝的锯片磨挲糙木板般的干哑声线,令人听之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的中国话说得不算好……至少,较之你的身手而言,显然要差上许多……”另一个生涩的声音响起,发话者从头至脚都捆缚着重重白布绷条,外罩一件及膝的黑呢大髦,仿佛是一具刚从墓穴中爬出的木乃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亵和不屑,“菅姬与雾隐才藏……日本方面派出的术者就只有你们两人么,果心老妖自己怎么不来?”

    “果心殿下正在本部处理一些其他的事务,却也不需为这等小事千里迢迢地走此一遭……倒是印度方面却极为慎重呀,连号称‘迦蓝之血’的乔荼波陀大人您,都亲自跑来与我们这些小辈分一杯羹!实在是辛苦,辛苦啊……”菅姬的国语讲得字正腔圆,甫一入耳还真以为是个纯正的中国人在说话,不过,那有如冰刃般阴淤刺骨的寒意,却也随着那似褒实贬的话语绵绵传来。

    菅姬此番轻怠意谑的弦外之音,左近的众人又如何会听不明白,这个身处印度当世忌巫诡术颠峰的男子,有着“迦蓝之血”美誉的乔荼波陀,竟出人意料地只重重“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再行辩驳。

    “不管如何,日本,印度,还有我们缅甸三地术者齐聚于此,却也不是来耍嘴皮的……”一个有着杵魔金刚般硬实虬结的肌肉,面孔粗豪刚毅的健硕汉子嗡声嗡气地接过了话茬:“‘好东西’人人都想要,只消公平竞争,彼此自是无话可说,若在这里指桑骂槐地搬弄是非,确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正是如此,蒲甘先生,果心殿下素来敬重印、缅两地的术者,方才确是我失言了……”菅姬对乔荼波陀微一颔首,歉声说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大人不计小人过’,希望乔荼波陀先生您能宽谅我的无礼,我们还是依大局为重才是。”

    乔荼波陀正待接口,忽听一道阴柔慵懒却又极具磁性的声线挟着磅礴的息场波动扑面而来,众人旋即面色一僵,显然都已察觉到这股令人不禁为之震慑的强悍气势。

    “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今年的秋香茗王我已沥好了,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为何还不进来一嗅杯盏呢?”

    唐煮茶!正是中国撷异一脉庶家当世传人,传说中“咒忌无双”的唐煮茶!

    溷暗的灯火下,这有若鬼魅般的声音端的摄人心魄,众人的面色也随之在瞬息间变了几变,时下已是凌晨两三点钟的光景,街道上人迹全无,风寒月冷,一只有着幽碧眼眸的黑猫在滴水檐沿上“嘤呜”叫唤着,那双仿佛能洞彻人心的目光在众人身上往复窥视了几番,便即没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今年的秋香茗王,市价一斤是二十一万,每七克抽作一小袋,这一小袋的价格便是二十一万的七十二分之一……价值两千九百多块钱一泡的铁观音,不喝的人怕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了……”唐煮茶的声音再度响起,同时一股更为雄浑的息场波动恰有若排山倒海般地侵袭而来,直迫得窄巷两侧的门楣招牌一阵“噼啪”乱响。

    “呵呵……我等异地之人,还是客随主便罢,茗少的倜傥风流,我乔荼波陀怕是有三十年未曾瞻仰了……”只见一道虚影疾晃,乔荼波陀便已身在题有“唐煮茶”三字的匾额之下,这数十步的距离,仿佛凭地消逝于他的脚底,其余众人面面相觑一番,便也随之一并来到唐煮茶门前,刹时间,阵阵清洌甘醇的茗茶韵香扑鼻而至,令人心旷神怡。

    门扉微敞,内里一派暖意融融,唐煮茶带着一脸散澹不羁的笑意,翘着脚坐在那张酸梨木太师椅上,他的嘴角勾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虽双目低阖,可眼中依稀流露出的四射精芒却足以令人不敢直视,唐煮茶缓缓将门外众人扫视了一番,方才疏懒地唤了声“都进来坐罢……”

    除了如乔荼波陀这般的近妖异人,其余众人被唐煮茶这么一看,都突觉脊背一阵发寒,仿佛是阴风拂面般直打起了寒颤。

    杀意!极其强悍的杀意!

    恰有若一根肉眼看不见的钢丝套索正吊在颈颊之下,生,或是死,便已是顷刻间即能被对方所主宰的事,如果将眼前的唐煮茶譬作是一驾巨辕战车,那么此刻的感觉便是,众人的性命堪比蝼蚁般卑贱与渺小。

    这传说中“咒忌无双”的唐煮茶,究竟又强到何等地步!?

    乔荼波陀迈步走进门厅,在一张檀木墩椅上坐了下来,唐煮茶用茶镊夹起一杯芳香馥郁的秋茗呈了过去,乔荼波陀轻嗅了一番,又啧啧有声地将其饮入口中,方才赞道:“好茶,真是好茶!不愧是今年的秋香茗王……茗少风采不减当年啊!咱们怕是真有三十年未见面了罢?”

    “算算已有三十二年了……云南‘蚩蛮林’一别之后,直至今日方才再睹真容,‘迦蓝之血’同样是老当益壮啊!哈哈哈……”

    “桀桀桀……岁月不饶人呐,还是茗少你驻颜有术,与三十年前一般的丰神俊朗,佩服,佩服!桀桀桀……不过方才茗少以‘御畜术’操控的黑猫,却险些把我给吓着了……”

    “该罚,该罚……那只是我看宅护院的小畜儿,却不想惊扰了贵客,哈哈哈……且让我再敬茶一杯聊表歉意……”

    “茗少真是说笑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叙着旧,却也未曾将其余几人放在眼里,不过对这两个各持中、印忌巫术界牛耳的宗师级人物,当下任凭是谁都不敢轻懈半分的,从二人身躯间散发出的,几可肉眼得见的澎湃息场,将整个门厅充斥得宛若一樽硕大的熔炉,似乎刹时便能将内里的一应之物都焚烧怠尽。

    一番寒暄过后,唐煮茶这才慢悠悠地问道:“几位这般不辞辛劳地齐聚泉城,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宜罢?”

    “小事,只是件小事而已……”菅姬不待乔荼波陀应话,便已插口接道:“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们此番前来,只是向唐先生您借一件‘东西’罢了。”

    显然菅姬唐突的话语有些惹恼了唐煮茶,只见他双目一瞪,眼内顿时精芒暴涨,那股凛冽的气势有若离弦疾发的箭矢般直奔菅姬而来,菅姬顿觉胸前气理一滞,要待躲闪却已来不及了,似乎近身各路闪避的途径业已被唐煮茶汹涌而至的气势全然封堵,眼见也只得硬生生地受了这一击,菅姬当机立断,猛地催谷起周身蕴结的念力,打算凭地强撑抗下。

    不想那气势窜至眼前的一刹那,忽地在半空中泛起一圈圈有若水波跌宕般的涟漪,转瞬间便即消解得一干二净,正当菅姬心存余悸之时,只听唐煮茶一声轻叹道:“制怒,制怒……我一把老骨头,又怎能与你这女娃娃一般见识……若是果心那老怪物在此,怕是又要笑话我了……说罢,想借什么‘东西’,我唐茗拿得出手的,怕是也只有茶叶了。”

    菅姬当即冷汗如雨,唐煮茶的气劲虽未曾触及体肤,不过只消略一勘视,便能体味到其间极为骇人的衍息念力,这看似稀松平常的一击,暗忖方才若硬是受下,此刻已然厥倒在地了,唐煮茶能够这般突然收势,估计也正是卖了果心殿下的面子,否则……后果可就不是如此轻易地一笑置之了。

    “唐先生的身手了得,菅姬我冒昧了……”菅姬学着中国人的手势,按掌抱拳一揖说道:“撷异命才降临,星相了然已解,各地的术者传人齐聚贵国境内,自是想借得‘五桩局’的方位图一用。”

    唐煮茶听罢立时又沉下脸来:“‘五桩局’的方位图?这撷异庶家一脉传承的秘物,你以为是想借得便能借得的?”

    “想来自然不容易借得,不过……”乔荼波陀在旁里语调平缓地插上话来,可话音未落,唐煮茶便已拍案而起,“难道你们还有本事要来强抢不成?”

    见唐煮茶愤然起身,门厅内数人立时做好了戒备的姿态,双方剑拔弩张,在厅堂内对侍起来。

    乔荼波陀见状摆了摆手,依旧用一种极为平和的腔调说道:“强抢?茗少又待说笑了,若真要强抢,怕是最后谁都落不下好儿来,为什么不能用一种较为和平的处理办法呢?譬如说,用你撷异先师柳矜言留下的‘谏策令’……”

    “谏策得见,如师亲莅!”

    唐煮茶嘴里喃喃自语着,随即一屁股瘫坐在酸梨木太师椅上,面色也顷刻间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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