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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鬼-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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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尸显然被突然现身的兀昂当吓了一跳,而对他手中熊起的幽蓝色火焰似有所忌惮,竟不自觉地连退了两步。

    “恶障!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见那男尸退避,兀昂当更是信心大增,一声斥呵,便向男尸汹汹扑去。

    只见他脚步不停,口中念念有辞,右手将燃尽的符簶灰烬迅速捻为碎屑,分别在自己的印台、眼裣、人中三处各抹一道,又将剩余的灰烬急急送入口中,仰脖一咽便吞了进去。

    兀昂当的这一起式也是有得说道的,那黄纸符簶称作“走地龙”,本是掸人寨子里守尸值暝的阴阳术者所使用的道具,抚印台则摒生人之气,抚眼裣则开通视之眼,抚人中则健肌体之息,此后便能见所未能见,明所未能明。

    这原是术者与污魂秽魄沟通交流的一种生僻法门,虽说不上禁忌,却也着实肮脏下龊得很,操术者往往自伤极深,每作式一次都会折损一些寿数,具体视功力深浅及持续时长而定,所以此法门又有一别称为“鬼切命”。

    而兀昂当更是将剩余的灰烬服入体内,此时的他已完全绝了活人生气,能鬼眼通视,实则已和眼前的“活死人”一般无异了。

    起式一毕,只见兀昂当的双眼立时变作赤红色,一张脸孔也狰狞扭曲得宛若修罗恶鬼般,周身上下本已虬结鼓胀的肌肉似乎又扩大了一圈,合体的对襟衬衫竟被撑破开裂出数道豁口,只一眨眼的工夫,便已蹿至男尸面前。

    按兀昂当的想法,使用异术“鬼切命”后就辟除了活人生气,那男尸应该无法捕获他的动向,可奇怪的是男尸此时却有所感应一般,伏身弓腰,一个凌厉的肘撞朝他袭来。

    兀昂当对男尸身上附着的剧毒深为忌惮,心知只消一星半点沾染在肌肤上便能削肉蚀骨,当下忙刹住冲势凭地向上跃起,堪堪躲过了男尸的肘撞,不待片刻缓息,兀昂当临空急转身形,闪电般地探手入怀,掏出一个黝黑的圆环,迎风一抖,竟甩直成一支半臂多长的短棒,兀昂当借着坠势,照男尸挖空的后脑狠狠砸下。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迟缓停顿,那男尸招式用老,对兀昂当这突如其来的当头一棒根本无法躲闪,只得硬生生地受了这一下。

    兀昂当本已健硕非常,这临空砸落的一棒又下了死劲,其力岂止千钧,只听“噗”地一声闷响,那男尸的脑壳儿就如瓦罐般被敲得粉碎,只踉跄了几步,便僵挺地向后翻倒下去。

    一击得手,兀昂当并未有丝毫懈怠,只见他再次咬破舌尖,将鲜血喷向手中的短棒,那短棒上镂刻着一条蟠曲的黑色巨蟒,一双蟒目闪烁着幽幽荧光,沾染上术者的热血之后竟通体鼓胀起来,蟒目间光芒更盛,宛若活物一般,随时准备暴起噬人。

    “恶障归位!”

    兀昂当暴喝一声再次跃起,竟跳离地面高逾三米的距离,右手一掷,那短棒带着一阵凌裂的破风声响,透过男尸的腹腔处直钉入地面!

    这一着已是凌厉,不想短棒钉入地面后竟还有后着,只听一声轰然巨震,以短棒为圆心,突然爆出万千道刺目光芒,将岩窟内照得一片明亮,那男尸在光芒破体之下,混身腾起熊熊烈焰,不消片刻,就已焚烧怠尽,只留下一具焦黑的骸体。

    看着男尸在眼前化作枯炭,兀昂当方才卸下“鬼去命”功法,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在重伤加身的情况下强行施功,这是术者的大忌,兀昂当作为一名资深的撷异师,自然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经此一役,催谷“鬼切命”降伏男尸后所产生的遗症立时体现了出来,兀昂当喉头一腥,连续呕出几大口淤积在胸腹处的气血。

    只见他此刻面若金纸,眉峰眼角隐隐浮出青黑之色,气若游丝地耷着头,仿佛瞬时间就苍老了十岁。

    “苏伦,我替你报仇了……苏伦……苏……”

    突然,兀昂当的呢喃自语像是被切断一般停顿了下来,他带着满脸的惊惧与不解,双眼暴凸地看着自己的胸腔,一只断腕的臂膀赫然从他的脊背处刺入,又从他的胸膛前透体穿出!

    这……这不正是苏伦的断臂吗?!

    兀昂当艰难地扭过身子向后望去,只见已溃烂得不成人型的苏伦搭在自己的后背,再往后站着一道清瘦的身影,正带着阴恻恻的笑意看着自己,而一股熟悉而强横的“息场”正肆无忌惮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不错,不错,钓到一只‘大鱼’呢……”

    直到现在兀昂当才算完全明白,自己和苏伦正是被这股澎湃的“息场”吸引至此,就像贪恋美食香味的老鼠一般,“尸狩阱”正是为他们准备的捕鼠夹,而这个藏在幕后的神秘捕鼠者,此刻正带着狎赏玩弄的目光看着他今天的战利品。

    可现在知道这一切已经太迟了,臂膀、胸腔两处巨大的伤创导致身体内的血液迅速流尽,肢体也逐渐地失去了知觉,兀昂当眼前一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可惜这一位缅甸内陆宗师级的撷异者,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交代在这荒山岩窟之中。

    “这才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尸身跋阇罗’人选,桀桀桀……”神秘人发出一阵夜枭似的怪笑声,随即右手轻轻一挥,指间几条猩红的线绳扯着苏伦的尸体甩开了七、八米远,飞出岩窟入口直跌落深崖,那几根不起眼的线绳在他手中宛若坚韧的钢丝索一般,足可见其力量是多么地强悍恐怖!

    不消多说,刚才利用苏伦的断臂穿透兀昂当胸腔的阴损招数也是出自其手,这个神秘人先利用自身的“息场”将兀昂当与苏伦二人吸引至岩窟内,再一举剿杀,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不知道究竟还要多少个这样的十年……”神秘人仰天叹息了一声:“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呀……”

    一句莫名其妙的感慨过后,神秘人将视线缓缓移动到业已气绝身亡的兀昂当身上:“接下来,就换成你来替我守护这些东西了!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神秘人似是赌咒般狠声说罢,探手一抓便携起兀昂当的尸首,又如影似魅地消逝在岩窟腹地的无尽黑暗之中……此刻岩窟内又再次恢复了沉寂,除了空气中依稀溷浊着的血腥味,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玄异支线…'完结' 004 肿瘤与盐酥鸡

    岁月沧桑,乌飞兔走,尘封的过去在时间巨轮的碾轧之下皆已化作齑粉,可一段历史的湮没,往往又昭示着另一段传奇的开始……

    话说当年缅甸掸邦坎缔迦村一役,两名撷异者不明不白地命丧黄泉,而兀昂当的尸身更是被神秘人掳劫至岩窟腹地,此间后续细节无从得考,神秘人物是谁?他将兀昂当的尸身掠走欲作何用?他言语中所谓的“得不到的东西”又是什么?这一个又一个的谜团,环环紧扣,疑窦丛生,且容书者我卖个关子,以留待后文抽丝剥茧,方可得见月明云开。

    三十年转瞬,弹指一挥间。

    “我叫刘凯越,路线拉长点儿用咱首都话来说吧,就是一老实巴交的、见天儿蹲旮旯里倒腾旧器物的小商人,头两天我还在‘富贵来’餐厅看见您跟祝总吃饭呢,怎么……您没认出我来?”

    千禧年刚过的那个暑假,厦门的天气热得让人只想扒层皮,知了在树梢上囔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根本不带喘的,已是傍晚时分,在空调房间里蛰伏了一天的人们这才敢从城市的各个角落里稀稀簌簌地冒出头来,纷纷怨叹这烧刀子似的天气。

    厦大至白城这一溜弯的街上人头攒动,有谈恋爱的、有叫卖汽水的、有准备去海边游泳的、还有些个不知道干什么的,一大摞子人呼啦一下,把小商品街能呆人的地方全都给填满了。

    刘凯越热得一脑门子汗,边用手撸着,边撩起背心下摆呼扇着凉快:“您那天还跟我打招呼呐,怎就没记性了?”

    对方是一撑着花阳伞的小姑娘,眼睛还挺大,两瓣睫毛像小刷子似的忽闪了几下,歪头想了想道:“还真没印象……唉,你说的是哪个祝总?”

    “嘿,您还真没记性!不就那个什么……那个祝总嘛,当天祝总还跟我说吃了饭后到你家泡茶去,顺便看望下你妈!想起来了没?”刘凯越咋咋呼呼地囔着,满腮帮子堆着热乎劲,好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小姑娘特熟络似的。

    “噢……”小姑娘醒过味似的点点头。

    “看看,还是想起来了吧?”刘凯越的脸都快咧出喇叭花儿了。

    “想起来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小姑娘柳眉倒竖,瞪圆了一双大眼睛:“我妈在阿尔及利亚!你还看望我妈呢,机票钱兑成硬币都能压死你这小骗子!再没事找事地套近乎,我可就打110了!”

    “……”

    他叫刘凯越,二十八岁的老小子,剃了个“蹭头”,个不算高,1米70出头,但黝黑而结实。

    两年前从闽西北的一个县级市来到厦门,工作嘛,也算是有吧,用他自己的话讲叫“绅士型掮客”(听着就显得傻),说白了就是二道贩子,还是一基本不挑食的二道贩子,什么希奇古怪的买卖都做,东家匀了压仓货倒给西家,西家收了跳楼价又倒给东家,一天到晚没个消停地瞎折腾。今天正赶上来小商品街“考察学习”,路上碰见一小姑娘想搭讪,却落得满鼻子灰。

    刘凯越继续百无聊赖地在小商品街逛着,正左瞧右瞧呢,忽地腰眼被人从后头猛地顶了一下。

    “嘿?!哪个鼻梁骨上长鸡眼的……”

    正待他想发作,转头看到一堵大墙似的“东西”立在眼前,再往上瞧,是一张乐呵呵的脸:“好你个‘肿瘤’,被我逮着了吧,你小子成天挎鸟枪反被鸟儿撞瞎了眼?那小姑娘你是铁定没戏了,人家不吃你这一套!”

    刘凯越看着这堵会说话的“墙”也乐了:“就你‘盐酥鸡’厉害,换你来的话早被人当‘老熊怪’送《西游记》剧组去了,谁知道刘总我这次竟惹着一海外侨胞!”

    这个所谓的“盐酥鸡”本名严苏,算是刘凯越的死党兼拍档,打小光屁股一起长大,该找茬惹事就一块儿找茬惹事,该被罚扫厕所就一块儿被罚扫厕所,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参军入伍又到退伍复员,走出山区来到特区,一路上这两人可算是真正的“形影不离”了。

    严苏长得人高马大,1米93的个头,浑身上下全是肌肉疙瘩,一崩劲直接就能拍《终结者外传》了,但却长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笑摸样,皮肤也白净(刘凯越不止一次纳罕当年军旅生活中负重越野跑20公里怎么就晒不黑他),所以除了“盐酥鸡”这个绰号外,还有一个更为“惊艳”的称作“人面兽身”,不过这绰号基本上刘凯越一喊出口后即被重拳狂殴,所以也就基本上用不着。

    当然严苏叫刘凯越“肿瘤”也是有来由的:想当年刚到厦门,正赶上时髦“某某工作室”的名头,好象不挂出个“工作室”什么的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套用刘凯越的一句恶心话:“这样叫起来比较知性。”,但严苏却对这调调儿有些嗤之以鼻:“没怎么看出来你脑子有‘知’,光剩下‘性’了……”,当时直噎得刘凯越半天讲不出话来。

    鉴于大环境的客观影响,两人也就随便糊弄了个“流(刘)言(严)蜚语”创意工作室的名片儿,取两人姓氏的谐音作噱头,刘凯越任总经理,严苏任执行董事,说白了全体员工就这俩傻小子。

    其实这创意工作室他妈的根本就是扯蛋,一点“创意”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意都倒腾,完全不讲究职业素养,属于那种被工商管理部门围追堵截兼斩草除根的、二道贩子路线明朗的、彻彻底底的挂羊头卖狗肉型皮包公司。

    但借着特区厦门改革开放的春风,两人积极响应小平爷爷的“下海”号召,倒也没少吃没少穿的,所以刘凯越也就人五人六地对外宣称自己是“刘总”,称严苏为“严董”,但私底严苏可不卖这个帐,直接把“刘总”颠倒了叫“肿瘤”了。


玄异支线…'完结' 005 大隐隐于市

    头些日子,两人从黄厝海边一个“讨小海”的渔民手里收了几件“海漏”,也就是沉船上的碎瓷破瓦什么的,多少有些年头的样子,看得出古意,也就花了两包烟钱,然后到厦大门前的小商品街一转手,倒给了一个练假古玩地摊的老头子,收了150块,两人蹲在地摊边偷乐:“这老头今天算是破财了!150块只当是买了堆碎玻璃……”

    心里正美着,可还没过20分钟,过来一大老美,满脸的胡茬子,这么大热的天居然还系着领带,他看着那些破烂儿眼都直了,叽里咕噜又是比划手势又是叫翻译沟通的,非得把那些瓷片子都买走。

    没想到那地摊老头也不含糊,“OK啦…你滴咪西了吗…WELE啦…眼光大大地好啦…”什么知道不知道的外国话都对付上了,侃得那老外一楞接一楞,还真以为这地摊是联合国授权营业的。

    在老头“秦始皇装过酒,李太白撒过尿”之类的睁眼瞎话糊弄下,那傻冒大老美心甘情愿地掏出绿油油的“美刀”,“啪啪啪”数着就是500美圆,然后扒下衬衣把那堆碎瓷破瓦一裹,再用领带结实地打了个结往肩上一吊,晃悠着一身膘子肉,欢天喜地地走了。

    刘凯越和严苏哪看过这样的阵仗啊,瞧瞧地摊老头手上的美圆,又瞧瞧老爷子笑歪的嘴,两人的眼珠子瞪得比蛤蟆还鼓,那可是4000多元人民币啊!也就不到半小时,呼啦一下就到手了。

    看着这两小子的憋屈样儿,那老头肃了笑意,韵味悠长地丢下一句话:“肉眼要准,心眼要明呐……别觉着自己亏了,年轻人,你们的路还长着呢……”

    这番波澜不惊、澹泊素敛的风范,竟与几分钟前招摇撞骗的市侩嘴脸宛若云泥之别,刘凯越与严苏瞧着老爷子此刻变得透悉而凌厉的眼神,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正所谓“小隐隐于朝,大隐隐于市”,什么是高人,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

    弄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哥儿俩才是傻冒,算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个蹩,于是乎,这些天来两人兵分二路,刘凯越到厦大一条街来“考察学习”,严苏到环岛一带去拾掇些新的“海漏”,赶上这天严苏在附近一直没东西入袋,盼得心急,索性直奔厦大来找刘凯越。

    两人碰头一合计,感觉现在天色尚早,打算迟些再去吃饭,先逛逛瞧瞧再说。

    也就且走且看,不觉走近厦大旧校门口,来到南普陀寺斜对面的一个杂物摊前。

    摊主是个闭着眼休憩的老太太,一脸的慈祥,长得跟王母娘娘似的,实在感觉不出是一练摊的,周身竟隐隐透着一股贵气。

    刘凯越和严苏互望了一眼,两人在伍的那阵儿都是侦察兵编制,这观察人的直觉向来不差,就觉着这老太太有些特别,而至于哪里特别,一时半会儿还真总结不出,老太太这么凝神静息地一坐,那气度纵使与头些天遇见的练滩老头相比也不惶多让。

    这些天是撞哪门子邪了?遇见的难道尽是些非比寻常的人物?

    两人这么一对眼,即刻彼此会意,于是便都蹲下身,仔细地在摊子前挑拣起来。

    别看这杂物摊占地儿不大,东西倒是都还算精巧别致,刘凯越和严苏正埋头看得希奇,忽听那老太太说到:“我感觉您二位挺得机缘的,估计这些个赝品也都看不上眼,我这还有些个古早点儿的破铜烂铁,二位要不要瞧瞧?”

    刘凯越一听乐了,抬头看了看那老太太,还是那低眉闭眼的顺气摸样,就悄悄对严苏耳语道:“真没看出我俩这牛鬼蛇神的样子还能有机缘?八成这老阿嬷也是一爱套近乎的,呆会可得瞧仔细了,别一捧你就自我膨胀,再做一次冤大头,我可真得去集美大桥做自由落体了!”

    “少给我来这套,瞧你这点儿出息,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人生观怎么就这么灰暗啊,你瞧人家老太太,做你奶奶都有余了,至于坑你吗?”

    “倒也是……”刘凯越歪头想了想,忽然醒过味来:“嘿,你小子绕着弯子来骂我?你才是孙子呐!”

    老太太回过身从后面提出一旧布袋,又慢慢地把系绳解开,将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刘凯越和严苏探头这么一看,顿时惊讶得两张嘴巴咧得能塞进一整个哈密瓜。

    只见那不起眼的旧布袋里琳琅满目地装着一大堆见所未见的稀罕物,若说这些是破铜烂铁,那外面摆得就真得直接送垃圾回收站了。

    想想刚才两人蹲在摊前吞哈喇子的傻样儿,刘凯越不禁老脸一红,一时还真不好意思往里仔细瞧。

    严苏这边手脚都不知道该搁哪儿了,挑挑这个,又看看那个,拿了那个,又舍不得这个,一张馒头脸兴奋得红扑扑的,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那小摸样还真有点在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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