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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鬼-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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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一节表彰大会上拿“红花儿童奖”的意思。

    刘凯越看着他那手舞足蹈的张惶样子,心里反倒平衡了些,咳嗽了两声卖起了官腔:“我说小严呐,严先生,严大董事长……注意下自己的公众形象好不好,这里可不是野生动物园,不兴随便讨香蕉吃……”

    “你丫比我更像黑毛猩猩,”严苏头也不回一下,依旧在那旧布袋里翻腾鼓捣着:“有本事你就一边馋着去!别说哥哥我不仗义,好心听我一劝,想看就想看吧,老这么憋着容易内伤,我也不指望你练什么童子功!”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凯越也就扯下老脸,不讲究什么“公众形象”了,一把就扑了过去,可嘴上还不闲着:“就你这缺心眼的样儿还能挑到什么好东西?哥哥我就当是免费的场外指导了,让你这傻小子瞧瞧什么叫专业到位!”

    “哎~哎~这我都已经挑中了,你倒是还想虎口拔牙啊?你这算哪门子到位呀,都他娘的越位了!”

    两人你来我往地练着嘴皮子,手底下却也不含糊,尽挑尽拣着布袋里的好东西。

    老太太听着觉得挺有意思的,便搭话问道:“听口音二位不是福建人吧?”

    严苏抬头冲老太太咧嘴一笑:“我俩都是本省的,但不是‘诶蒙郎’(闽南语:厦门本地人),头两年北上当兵哥哥那会儿,这口卷翘舌的毛病算是落下了,当时中央台招男播音,基本标准都得请示过我后才给制定的……”

    “你就喷吧,反正造粪不用上税,早知道这样直接让你上北大荒做灌溉所所长好了!”刘凯越一脸“鄙视你”的神色:“事实上那些个标准的制定都是请示我……”这瞎话还没说完,刘凯越就被严苏一脚揣在屁股上了。

    老太太看着越是觉得逗趣,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PS:今天的第二章,嘎嘎~晚上还有哦,不要走开!

玄异支线…'完结' 006 合卺鲎吊坠

    忽然间,严苏拿起一个造型奇特的吊坠,咋咋乎乎地嚷道:“我说刘总您瞧这个,弄得也太演义了吧,有没有感觉特眼熟?我怎么觉得……这好象是《异型》电影的官方赠品?”

    刘凯越起初没太在意,就随便应了一句:“你严董事长是不是脑壳儿渗水了?别张口闭口就一股子崇洋媚外的酸奶酪味儿!”话虽说得干脆,可眼光一移上那吊坠却再也挪不开了。

    只见那吊坠古韵盈然,微有蚀痕而隐含青碧之色,复式双绞链身下缀着两只正反交合的怪异甲壳类动物的饰件,那动物上半身呈瓢形,尾针极长,胸腔处隐约可见有数支螯钩蜷曲在内,饰件的体积虽不大,但工艺细腻,层次分明,那两只又像螃蟹又像龙虾的东西捧在手中竟似活物一般,在夕阳下微微泛着光。

    刘凯越越看越觉得这吊坠有来头、有典故,该是个值钱的东西,于是悄悄向严苏眨了眨眼,两人的默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严苏立时会意,该是时候侃侃价钱了。

    “我说阿嬷,这东西怎么像是街角玩具店里进的货啊?”严苏装出一付怀疑兼看不上眼的神情:“头些日子还看到一个更大的……厄……这样的螃蟹怪玩具,才15块呐!”

    刘凯越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您这堆东西虽然瞧着倒是挺新鲜的,但不瞒您说,我就是想给我那二侄子买个玩具,挑来挑去也就这个螃蟹怪还凑合。您看这太阳也快落山了,我们也不能耽误您老人家用晚膳的工夫是不是?要不这样吧,算我吃点儿亏,这坠子10块钱卖给我得了……”

    话还没说完,老太太猛地一瞪眼:“你们二位这是要抢劫呐?10块钱?还不如送给你们算了!都是明白人,我也说句实在话,二位眼光可真是够毒的,这吊坠算是我这最好的玩意儿了!还有,这东西可不是什么螃蟹怪,当初我把它弄来的时候还特地打听了一番,坠子上刻的这叫‘合卺(jin)鲎(hou)’!”

    “合卺鲎?”刘凯越和严苏互望一眼,皆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两人发了阵呆,刘凯越掩饰窘态地故意咳嗽了几声,咧嘴一笑:“阿嬷可真会开玩笑,明明就是一玩具坠子,还特地弄了个这么希奇古怪的名字!费了您不少心思吧?要么您开个价,打算要多少钱?”

    老太太一听有些急了;“什么开玩笑,这坠子就叫这个名,当初我在海沧白礁那里淘的这东西……”老太太一时心急竟漏了口,把淘换的地方都给说了出来,连忙急急打住,不过这“海沧白礁”四字却被刘凯越听得清清楚楚,知道是厦门和漳州交界处的一个自然村,心里便暗自记下,打算过两天到那里去碰碰运气。

    老太太对刚才漏口的事后悔不迭,在闽南沿海一带,做古物淘换买卖的大多都在“海漏”或“浸器”上打滚,而每个人的来源渠道都各不相同,彼此之间也不做交流,有点“独家经营”的意思。所以这来源渠道基本上算是这些商家的私人秘密,生怕让别人知道,一来是担心自己的生意被有心之人分得一杯羹;二来算带有点迷信色彩,认为这是个忌讳,会与自己的财势相冲,一旦说破了会影响买卖的“生气”。

    若是同行听了,那可无能为力,只当是自己“无私”地“资源共享”了;但若是外行听了,倒还有个补救的办法,那就得“破财消灾”,用这说漏嘴的物事来做“压忌口”。

    老太太看着那合卺鲎吊坠一阵心疼,本还指望它能换个千儿八百的,运气好点儿的话说不定还能从那些老外口袋里顺出一大叠子外汇,不想竟要改了给眼前这两傻小子作“慈善义捐”,心里更不是个滋味。

    可想想总不能因为心疼这件东西而坏了自己长远的生意,于是一咬牙说道:“这坠子可真是件好东西,看得出你们二位也是识货的人,东西在你们手上也算是物有所值了,我也只当是帮你们多带了这件。这天也快黑了,我得赶着回去,就照你们说的,10块就10块吧!”

    刘凯越和严苏听了先是惊讶再是欣喜,看看这老太太憋屈得都快哭了似的,虽不明白她为什么忽而又松了口,但可以肯定赚着了。

    于是刘凯越赶忙从裤兜里掏出10块钱往摊子前一丢,取了那合卺鲎吊坠,拉着严苏兴冲冲地跑了,剩下老太太一脸丧气的呆坐在那里。

    待两人消失在视野之后,老太太的神情疾变,忽然怪异地浮现出一丝喜色道:“真的就是他们了……老鬼,你应该放心了吧?”

    她在说什么?难道这合卺鲎吊坠是她故意送出的?那句漏口之辞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又是何方神圣?

    这一切是刘凯越和严苏所无从知悉的,却丝毫没有躲过两百米开外的一对犀利眼神,还有一道似曾相识的玩味笑意……

    “这‘异型坠子’估摸着有好些年头了吧?!”

    在“川味园”的小包厢里,严苏拿着合卺鲎吊坠在手中反复把玩着,嘴里絮絮叨叨道:“天都热成这样了,想不到这小玩意儿竟然还沁凉沁凉的,我说刘老总,这该不会是……从坟里挖出的葬物吧?”

    刘凯越撇了撇嘴:“也不见得,我觉着该是件‘浸器’,长年累月地泡在海里,不阴冷才怪呢!”

    严苏听罢重重拍了拍刘凯越的肩膀,一付“语重心长”的摸样说道:“我说你这位小同志呀,什么都好,就是不怎么爱动脑筋,这坠子如果真是从海里捞出来的,还能保存得这么好?早他娘的成豆腐乳了!”

    刘凯越低头想想也是,但嘴上可不服饶:“你小子想得倒挺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从墓里掏出来的‘冥器’,多少总该有些坟味儿吧?”也算是回将了他一军。

    事实上,这从死人身边掏来的东西,无论怎么洗怎么弄,或多或少都会带些坟味儿,越是古早的物件这味儿就越难去掉,也就是因为在坟墓密闭的空间内,陪葬的物件皆渗入了冢淤尸秽,随着日久年深,味儿自然也就愈是刺鼻,闻之中人欲呕。



玄异支线…'完结' 007 机簧乾坤

    所以在民国那阵儿,有些军阀头子掘了当地的阴宅古冢,从坟墓里挖出的那些石胎老玉,都得让待苞的女子贴身揣在怀里润上数月,称作“拔玉”,目的就是用未作人妇的纯阴之躯拔除那些尸腐沉瘀之气,当然这些尸腐沉瘀之气也就转而淀屙在“拔玉”女子的身上。不少含苞待放的少女因此而早逝,命硬些的虽能苟活,但婚嫁之后大都不能生育,纵是怀得身孕,也多半被体内郁结的阴戾所染,不是流产便是夭胎,实在是可怜至极,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了。

    严苏将那吊坠捧起来嗅了嗅,眉头紧蹙,似乎觉得不太对劲:“味儿倒是没什么,只不过……怎么会有股子‘回锅肉’的味道?”

    刘凯越看了看严苏身后正端菜走过来的小妹,笑咪咪地说道:“您老人家这狗鼻子可真够灵的,有本事就接着使劲嗅,过会儿这坠子就转‘泡椒田鸡’味儿了!”

    严苏一楞,这才发现点的菜已经送过来了,脸色好一阵尴尬,赶忙打了个哈哈,招呼着刘凯越一同吃起来。

    这两人都是行伍出身,至今还保持着部队里雷厉风行的做事态度,就算下馆子吃席也跟行军餐似的,三下五除二就把桌面上能填进肚子里的全给扫荡一空。

    刘凯越打了个饱嗝,一边剔着牙花子,一边将合卺鲎吊坠颠来倒去地看着,严苏也吃撑了,腆着肚子喝着大麦茶消食:“我说刘总经理啊,您这是在琢磨什么呢?”

    “也没怎么,就是饭后玩会儿深沉,助消化,也有益于身心健康……”

    “缺心眼儿!”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话,忽然,刘凯越双眼一瞪,猛地从靠背椅上弹起,似乎有了什么重大发现,支棱起身子就着灯光仔细地瞧了起来。

    严苏见他的反应剧烈,一时也来了精神:“怎么着,发现新大陆了?看你激动得跟被踩着尾巴似的!”

    刘凯越也不答话,抽出嘴上叼着的牙签,小心翼翼地在坠子上那两只“螃蟹怪”之间的夹缝中拔拉着,三牵两绕,竟从夹缝里面勾出一条顶端系着环扣的铜线来。

    严苏在旁边看得只瞪眼,他使劲咽了口唾沫,小声问道:“老刘啊,这是什么呀,别是古时候的手榴弹吧,这条线怎么看都像那引信拉绳……”刘凯越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吊坠,回了一句:“别开玩笑,严肃点儿!我想我们今天是真找着好东西了,这条线我估计是个拉簧,扯扯似乎能松动,估计我这么一拽呀,就会带动这坠子里的什么机关。”

    严苏一听可了不得:“哎呦我的刘大爷,您可先别急着拽呀!这古早传下来的东西若是带有机簧,那可一定得小心着伺候,不留神这儿就得改凶案现场了!”刘凯越白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说道:“那照你的意思,接下来该怎么着?”严苏挠头想了想,说:“按我的想法嘛,无外乎下面四种情况……”

    刘凯越等半天不见他有下文,急得催道:“怎不接着说呀,非得跟挤牙膏似的让人给逼着……”

    “我不正等着刘总您问这句吗?你倒是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配合我,那电视剧里不都这样,你得在我说关键话之前先做好铺垫,调动调动观众的情绪……”

    没等严苏喷完,刘凯越就一脚飞了过去:“都什么时候了还耍嘴呢,再不说我就直接拉炸药包了!”“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严苏还真怕这拉绳下牵连着什么易燃易爆物品,赶忙接口道。

    “第一,有可能是拉了之后墙上出现一道门,上面挂一牌匾,匾上题着四个大字:‘芝麻开门’……哎~哎~你别急着拉呀,这不是缓和一下紧张气氛吗,我还想多活两年呐!”严苏像只狒狒似的吊在刘凯越手臂上,满脸推着笑。

    “你再这么瞎搞胡闹的,我直接就把这秦始皇牌手榴弹塞你嘴里!”刘凯越恶狠狠地说道。

    “是是是,听您老的安排……”

    严苏正了正神色,接着分析:“第二,你这么一拉有可能激活了什么飞镖毒烟炸药的,不过细想想这吊坠个儿实在太小,藏不住什么东西,真有火药也就是颗‘二踢脚’的威力,所以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应该不大;第三,也有可能被你这么一扯,这吊坠年头太长,机簧没启着反而‘豁嚓’一下子全散架了,当然这种情况出现的几率也不算高,毕竟看得出这坠子制工够硬实的;而最后一种可能,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是什么,快说!”刘凯越急催,严苏喝了口茶,答道:“猴急什么,我歇口气儿还犯法了?还有就是这机簧依然有效,也没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火石销器儿,而是掉出坠子里暗藏的……好东西!”

    听到这里,刘凯越的两眼直冒光,似乎已经看到满桌子的宝石玛瑙了,两人屏注呼吸,互相看了一眼,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刘凯越紧咬牙根,指间一用力,便将那铜线拽了出来。

    只听“喀哒”一声响,吓得两人差点直接钻桌底下去了。等了好一会儿,似乎没发生什么事,两个傻小子面面相觑,严苏疑惑地问:“我的刘大爷,您是不是手上劲儿使得太足,这秦始皇牌手榴弹的引线直接让您给崩断了?”

    刘凯越闷头想了想,嗡声嗡气地嘟囔道:“不能啊,我这一直都小心着呐,用的都是巧劲儿,可这坠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里一着急,刘凯越直接就把那吊坠掼在桌子上,嘴里也开始不老实地骂骂咧咧道:“可吓得我了不得,结果却是个哑炮!”不想这合卺鲎吊坠在桌面一磕,竟“咔”的一下从中间裂开两瓣,两只“螃蟹怪”往左右分开,从夹缝中间掉落出一件明晃晃的物事,两人定睛一看,讶异得“啊”地叫出声来,这古早的吊坠里怎么会藏着这东西?



玄异支线…'完结' 008 秘匙

    两人眼前赫然是一把似乎是“钥匙”的物事,看样子是熟铜质地,匙身上的镏纹镌刻精细,气魄不凡,不过匙身左右两侧竟无匙齿,而是各留了一道深槽,全不知做何用。

    刘凯越声音发颤地拽住严苏,兴奋的有点不知所以:“好家伙!‘盐酥鸡’同志你瞧见没有,这估计就是开启什么神秘宝藏的钥匙了!我们这趟可真是要发达了!”

    严苏此时倒还比较冷静,拍了拍刘凯越的肩膀说道:“你这家伙想发财想疯了吧?姑且不论这东西是什么,就算真是把宝库钥匙,那至少也得有齿有眼啊,这光秃秃的一支如果就能开门的话,你还不如直接用冰棒棍儿?”

    听完严苏的分析,刘凯越亢奋的大脑也逐渐冷静了下来,思酌了一番,又拿起那一分为二的吊坠,仔细地端详了起来。严苏心知他是想再找找坠子上还有什么机簧暗扣,也就不再打扰,安静地坐在一旁喝着茶。

    刘凯越摆弄了近15分钟,始终没有新的发现,他缓缓地将吊坠码在桌上,喃喃自语道:“按理说就这么屁点大的东西,还能藏匿些什么,又还能藏匿在哪里呢?”

    严苏接上话茬:“你可别小瞧了先人的智慧,这些古早的奇技淫巧之术,不少业已失传,有些还真是你想破脑袋都不得其解的。就拿刚才那条引线来说吧,如果不是你吃饱了撑着去捣鼓它,我想还没那么容易被觉察的!”刘凯越听着暗自点头,觉得他说得挺在理的,虽说严苏平日里大大咧咧,但真碰上有事,心思可比自己缜密得多。

    严苏续而将那合卺鲎吊坠拿在手中一边掂量,一边闭着眼认真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忽然间,他猛然张开眼睛,急火火地问了一句:“我说刘老总呐,刚才你好象没有再将这两只‘螃蟹怪’合起来过吧?”刘凯越瞥了他一眼答道:“有~当然有!什么招儿都试过了,就他娘的俩字儿,没戏!再合起来也是那么回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严苏赶忙补充道:“我不是说像起初那样正反交合着,而是说直接将这两只‘螃蟹怪’脑袋对脑袋,屁股对屁股地同方向拼合!没有吧?!”

    听他这么一说,刘凯越可来了精神:“嘿,还真不愧是严董事长啊,你说你这南瓜似的大脑门子是怎么想事儿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刚才我还真没这么折腾过,要不来试试?”

    两人头碰着头,四只眼睛直楞楞地盯着严苏手中那两瓣合卺鲎吊坠,严苏将其中一边掉转过头来,左右手慢慢地向中并拢,只听见“喀哒”一声,这两只“螃蟹怪”算是来了个“亲密接触”。

    与此同时,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这吊坠左右拼合之后,两只“螃蟹怪”的背壳也有若小扇子般地同时往下翻开,掉出两段凸凹参差的金属薄片,两人定睛一看,心里皆暗叫一声“好”,如若没猜错的话,这该就是刚才那把古怪钥匙左右两侧的匙齿了!

    果不其然,当刘凯越将这两段金属薄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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