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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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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俗世间的纷纷扰扰抛到了九宵云外,黄大眼不禁长吁了一口气,心中暗赞,此地果真是个隐世脱尘的上佳所在,正所谓“小隐隐于朝,大隐隐于市”,若真能在此颐养终老,与黄卷青灯为伴,倒也落得逍遥快活。

    正当黄大眼兀自唏嘘感慨的当儿,二人已不觉走到巷子深处的那张朱漆大匾下,那大匾远观已是格外醒目,近看更是气魄恢弘,只见整张大匾由石檀木制成,也不知走得多少道丹砂生油,通体澄彤透亮,雄浑威武,匾额上题书“唐煮茶”三个箕斗般的鎏金大楷,笔势张扬跋扈,遒劲苍硕,却也不见谁人落款,而左右又各衬一副高逾三米的阳拓匾联,上楹为“长江起落千般浪”,下楹为“不过襟怀一点潮”,在这般高门巨楹面前,反倒显得立于匾下的黄大眼与柳卿与周遭景致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赫!好狂妄的口气,这‘唐煮茶’如此大的排场,竟只是撷异一脉的庶客?柳氏宗家的面子怕是要让你这馊婆子给扫光喽……”黄大眼回头看了看身旁衣衫褴褛、形容枯槁的柳卿,禁不住调侃了一句,柳卿听罢丝毫不以为忤,只轻笑了数声,便即扯起那破锣似的假嗓子囔道:“你个老不死唐茗,还不快滚出来端茶迎客,你家姑奶奶来看你啦!”

    过了片刻,一线阴柔慵懒却又极富磁性的男声从厅堂门扉后传来:“我当是谁家的娃娃在门前呱噪,原来是柳卿柳大小姐呀……真是该打屁股,这才几年未见,竟连‘叔公’都不会叫了。”话音刚落,黄大眼只觉眼前一花,一个形神散澹的年青人兀然出现在门厅左侧的酸梨木太师椅上,他斜挎着半个身子,将夹着木屐的双脚吊在椅廓上悠然晃荡着,正微眯着双眼上下打量着自己。

    见对方如此唐突冒昧,黄大眼也不觉对这位初次见面的唐煮茶多留意了几番,不可否认,他确是一位甚少得见的邪美男子,眉如远川,眸似霁月,自然卷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束马尾,嘴角边永远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既有势族顽少的风流不羁,又具书香门第的宜雅素敛,这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竟匪夷所思地在唐煮茶身上得以完美的统一,黄大眼的鼻翼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暗忖昨夜柳卿所言之“老唐”,本以为是个花甲开外的老头子,不想竟是如此年轻俊逸,又想到当时柳卿嘴角牵起的优美弧度,黄大眼竟没来由地从心底泛起些许酸意来,当即圆瞪双眼,死死回盯着那唐煮茶。

    见黄大眼这般与自己直目以对,唐煮茶不禁宛尔,径自从身后案台上携起一樽精巧的紫砂鹤嘴茶壶,轻啜了一口,便转眼望向柳卿问道:“这便是撷异一脉千年以待的命才了?你这小妮子一大早便从厦门跑到泉州来找我,扰得你叔公我睡不得安稳觉,想是要来取那‘五桩局’的方位图罢?”柳卿大大咧咧地回道:“那敢问叔公您老人家一句,我这般匆匆赶来,您又以为如何呢?”

    “你说他?我倒不以为这命才又有如何……不过若是说你自己,叔公我倒有个小小的建议,小姑娘家别老带着那橘子皮似的面具,我一看便要翻胃,几年不见,想来你这小妮子该变化不少吧……”唐煮茶忽然摆出一副急色的浪荡模样,一对妖魅的眼珠子转了几转,嘴角满是玩味的谑笑。

    黄大眼在旁看得真切,听得分明,不由得胸中一阵火起,直蹿前一步斥道:“你这庶家传人说话怎地如此轻佻油滑,尽是说些讨口舌便宜的荤话,我这撷异命才济与不济,也不是凭由你来说道的,我们特地赶至泉州登门照访,目的就是来取‘五桩局’的方位图,这也是撷异先祖遗训中所交代的,难不成……你唐氏衍支想要抵赖了不成?”

    柳卿见黄大眼忽地大发雷霆,急忙拽住他的臂膀低声劝慰道:“你这贼小子在发什么疯癫,这唐茗唐煮茶算起来也是我的师叔公,那便即是你的师叔祖,我虽与他说话不敬,却也是打小胡闹惯了的,他自是不会怪我,可初次见面,你却这般以下妄上,怎么说都舆理不合吧?”“小阿姨……你糊涂啊!”黄大眼将柳卿扯到一旁,同样压低了嗓子答道:“这老不羞的竟当着我的面占你便宜,我就是看不下去,若不骂他几句,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柳卿听罢虽是一阵沉默,不过心头竟无端地升起一丝甜蜜羞涩的感觉,未料及这黄大眼粗人也有细心思的时候,暗叹所幸有那人皮面具遮蔽,否则叫这泼赖小贼看到自己两腮漾红的模样,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见柳卿久未作答,黄大眼便怂了她一把,这才将柳卿从一番胡思乱想中抽离出来,忙不迭正了正神色应道:“这唐茗叔公素来牙尖嘴利,口无遮拦,你且不要管他,不过……你别看他这般潇洒清俊的面容,却也不知耗费了多少驻颜生肌的丹石异术,若论起年庚,怕是已不下八、九十岁了吧?你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子,又与他计较……计较什么?”

    说到这儿,柳卿不禁自觉失口,暗怪自己如何能说黄大眼是因此而与唐煮茶计较,那又将自己置身于何等境地呢?这与直白地说黄大眼呷干醋又有多大差别?可话已出口,要待改悔却也来不及,柳卿直感到人皮面具下的两颊一阵发烧,便一个字都吐不出了。

    

    

    

灵异支线…《撷异录》…卷一 019 鬼拍肩

    唐煮茶正待发话,忽听门前一阵喧嚣絮乱的脚步声传来,不多时,一众凶神恶煞般的健硕男子便径直闯入厅堂内,数数约摸有二十来号,皆长得五大三粗,面色顽戾,当下虽已是金秋时节,泉州的天气依然暑气未消,这些人穿着短襟衬衫,那开畅的领口与裸露的臂膀处虬结劲突着栗色的肌肉,现出或多或少的龙虎刺青和暗赭色刀疤,一看便知是群刀头舐血的亡命之徒。

    这帮凶徒之间更有一位长得壮若熊罴般的巨汉,似乎是他们的首领,只见他单手紧抱一位孱弱瘦削的老者,已然是奄奄一息,见唐煮茶端坐在门厅内,便即嘶声吼道:“茗少,您且快来救救我家大老爷的性命!”

    黄大眼与柳卿面面相觑,皆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唐煮茶阖上双眼长叹了一声:“你瞎囔囔个什么……今天这是怎地了,难不成我唐茗五煞犯宫,怎么尽碰上些稀奇古怪的杂人琐事?看你们的模样应是本地之人,难道就没听说过我唐煮茶办事的规矩么?”

    面对这一众有若修罗恶鬼般的人物,若换作他人必是惶恐忐忑,赔着一万个小心说话,不想这唐煮茶竟如此放肆不羁,就连心存芥蒂的黄大眼也不禁为之捏了一把冷汗,唐煮茶话音刚落,刹时间便招惹来数道凶狠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想那巨汉却出人预料地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脸,温言说道:“这唐煮茶的规矩……晚辈自然懂得,兄弟几个本不该在白天来劳烦茗少的,若是扰了您的清梦,小子我这就给您赔不是了……我家老爷子昨夜遇着了脏事,现如今生死悬于一线,泉城这一带微有薄名的术师方士我都拜访过了,他们全然没有办法,无奈之下只得冒昧登门相扰,希望茗少您能施以援手,救得我家大老爷性命,我师门上下自当感激不尽!”

    唐煮茶微瞥了一眼巨汉怀中的老者,轻嗤一声斥道:“生死一线?这又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还是你小子自己觉得的……若是这般症势便已生死一线,倒不如即刻便去死了罢!”

    这般丝毫不留情面的叱骂,宛若将一块巨石砸入深潭,顷刻间便激起了万千波澜。“你他妈的竟敢咒我家大老爷去死?看我不活剐了你这小白脸!”一个光头壮汉口中龇骂着猛扑上前来,挥起醋钵大小的拳头,便照唐煮茶的面门捣下,眼见那拳头便要打落,唐煮茶却依然一脸山岳不撼的平静神色,黄大眼与柳卿的心顷刻间提到了嗓子眼,暗道不妙,正待出手相助的当儿,忽然眼前一道黑色的弧光划过,那光头壮汉竟如遭雷噬般向后飞出数米远,直撞在庭前楹柱上,喷出几口鲜血后便两眼吊白地昏厥过去了。

    先前那怀抱老者的巨汉缓缓将一支黝黑的短棒收入袖中,略带歉意地对唐煮茶鞠身说道:“小子我管教不严,让茗少您见笑了……您若真觉得这般症势不甚了得,我家老爷子便已性命无虞,晚辈再次恳请茗少您施以救治,大恩不言谢,以后您唐煮茶的事便是我‘舞龙堂’一门兄弟的事了!”说罢又回头冷声喝道:“把这丢人现眼的蠢物拖出去!记得将地上的血滓擦干净了,别让茗少看着不舒坦!”

    唐煮茶对着紫砂壶轻啜了一口,好整以暇地哂道:“原来是‘舞龙堂’的人马到了,怪不得这般气势汹汹,真不愧是泉城历经百年的第一大潮帮呀……依你小子的意思,难不成我唐茗还需你们‘舞龙堂’来指教么?”那巨汉也是个精透玲珑的人物,这番似褒实贬的话语,如何会听不明白?当即脸面上微露骇色,忙不迭恭谦地回道:“茗少您这么说可就折煞小子我了,泉州唐煮茶又是何等响亮的招牌,道上兄弟有哪个不是翘起大拇指的?我‘舞龙堂’也不过籍水路方便,替兄弟们讨口饭吃而已,自然入不得您老人家法眼。”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那巨汉的一番阿谀,听在唐煮茶耳朵里自然是受用无比的。“也罢,你这娃娃倒也口甜舌滑,办事得力,算是个了得的人才……厄……你们叫他‘大老爷’,照这意思,你怀中之人该是‘舞龙堂’大堂主刘启泰?那老二刘启嵩怎么没来,那混帐小子,小时候我还抱过他呢!”

    若是换作旁人听了,自会觉得纳罕不已,依唐煮茶当下的样貌而言,最多不过三十岁左右,这般老气横秋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纵使柳卿和黄大眼事前已对唐煮茶的年庚知根透底,却也有些古怪的感觉,更不消说这厅堂内的一众凶徒了。而那巨汉显然也明白唐煮茶的话中之意,心知若论资排辈,眼前这位貌似年青俊秀的“茗少”,纵使叫一声太爷爷都不惶为过,当即便躬下身子低声应道:“我家启嵩二老爷正在堂口主持大局,所以未曾过来,不过却也托了晚辈给您老人家问安,事关紧急,茗少您还是先行替大老爷看看吧……”

    巨汉说罢,便探手将怀中老者的衣衫后襟揭了开来,黄大眼好奇地探头望去,一看之下不禁骇得头皮一阵起乍,只见那老者从左肩胛开始直至大半个后背,一爿巨大的掌形淤青赫然在目,那淤青痕迹鲜明,深深渗于皮肉之中,表层却无丝毫伤创,五指轮廓印记明晰,仿佛一支巨大的鬼爪在老者身躯上狠狠地拍了一记,定睛细看之下,掌形淤青内又埋着有些许猩红的颗粒状物体,大大小小约摸数十颗,正随着老者沉缓的呼吸有节律地上下起伏着,观之令人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唐煮茶见状微一蹙眉,伸手在那老者的脊背上缓缓摸下,只觉得整个背廓有若蜡封,全然没了肌体的质感,那些颗粒也似有形无质,被他轻轻一抚,竟像薄膜下的气泡般四散滑开,唐煮茶将手指凑到鼻尖嗅了嗅,隐隐闻得一股腐肉般的腥秽味。

    “窨症与身毒并发……”过了好一会儿,唐煮茶方才转过脸来,对满面焦灼的巨汉说道:“据我观察,你家大老爷先是沾染了某种邪秽之物,接着又不知何故发了身毒……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昨晚这爿掌形淤青,怕是只有寻常巴掌大小吧?”

    巨汉听罢连连点头称是:“茗少果然不同凡响,神机通天,昨夜里大老爷一直囔着背痒,当下人们帮他抓挠时发现其左肩胛上莫名其妙地出现一块寻常巴掌大小的淤青印记,也不知是如何落下的,不想抓挠一番后那淤青竟越生越大,直到凌晨时分,几乎将大老爷的整个背部都覆盖了,而且淤青范围内不断凸起猩红色的颗粒,或大或小,数量也在不断增加,这……这难道便是茗少您所说的邪秽之物所扰?您既能知道它原先的形状,该也瞭然这邪物的来由吧?”

    这邪秽之物在寻常人听来,当属无以辑及也无能为力的范畴,人们往往对其产生一种近乎本能的畏惧心理,那巨汉听唐煮茶这么一说,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妖鬼作祟,唐煮茶见他一副惴惴不安的神色,便宽慰地说道:“你小子也不必太过顾虑,我心里自是明白的,这邪物名唤‘鬼拍肩’,本也甚是浅陋,不过却又与一并发作的身毒相衍相生,所以才造成了这般凶险的结果……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唐茗若无能力将其拔除,又如何对得起门前那块朱漆金迹的牌匾?”

    

    

    

灵异支线…《撷异录》…卷一 020 祸起栖岚坡

    那巨汉听罢喜不自胜,忙迭声交赞,谢意连连,唐煮茶只摆了摆手说道:“在你家大老爷昨夜窨发‘鬼拍肩’邪症之前,可有遇到些什么离奇古怪的事,你小子且详细说来。”巨汉心知唐煮茶是在了解病由,便一五一十,将这几日里自己与大当家亲身经历的一桩异事从头至尾细细道出。

    头些日子,这泉城潮帮“舞龙堂”当家大老爷刘启泰突发心血,想要趁此秋高气爽的时节至野外散散心,且非得找一人迹罕至的所在,真真过一把“野径寻阶日西偏”的干瘾,于是便让堂口总管顾骏武,也就是那巨汉遣门下几名子弟至泉州左近找寻这等幽谧之地,而顾骏武担心大当家的安危,自是百般劝阻,可刘启泰却依旧兴致不减,顾骏武见无法说服,暗想所到之处虽是荒郊野壑,想来也无甚危险,野游当日只需多带些人手随扈,却也不必太过紧张,于是便作罢了。

    直到前天,外遣的门下子弟回报,在泉州偏西近郊四十里找到一座风景秀致的小山,据当地人称,此山名唤“栖岚坡”,山中植被甚是茂盛,又几无开伐,其间不乏山禽小兽杂居,刘启泰一听甚是欢喜,笑赞其山名倒是取得清雅,当即便兴意盎然地决定第二日清晨便去。昨天一大早,刘启泰与顾骏武及十数名“舞龙堂”子弟,分坐三辆轿车来到栖岚坡下,刘启泰下车一看,只见晨曦吐哺,碧荫如盖,山中氤氲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耳畔间或听得几声鸟鸣唧啾,不觉心情大好,便招呼着一干人等缓步上山。

    且停且走,一行人不觉步入山腰一处密林,由于山间密荫交叠,头顶的阳光都被疏离成斑驳的光影,从树叶枝隙中纷纷洒落下来,刘启泰游性正浓,一路上左瞧右看,流连忘返,可顾骏武及手下十数人却无丝毫闲情雅意,皆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戒备。众人又走了一段,来到密林深处,顾骏武突然嗅到空气中似乎有一股微弱的腥臭味,有若隔置了数日的腐肉气息一般,当下便暗向身旁众随扈丢了个眼色,让大家谨慎留意着,自己便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刀,将四围的孱草劈倒,却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顾骏武心中一阵纳罕,他本以为是小兽尸体散发出的怪味,不想这附近方圆十数米内,却始终没有发现那腥臭味的来源,端的古怪得紧。

    刘启泰见他这般小心,便笑骂了一声道:“难得出游的好心情,都被你这莽汉一番舞刀弄棒给破坏了!这青天白日的,难不成还会在这山里遇着鬼么,你且放松些才是。”顾骏武一想也是,那腥臭味一闪即没,再也不曾嗅得,或许是自己的鼻子走了味,又或许是自己神经过敏一时幻觉,于是也便不作细想,招呼大家继续前行。

    众人一路向前,却似乎还未看到密林的出口,约摸二十分钟过后,顾骏武突然又嗅到那股熟悉的腥臭味,当即神情一凛,若第一次是错觉,那这第二次又该作何解释?顾骏武赶忙翻手将长刀横在胸前,四下里一打量,这不看尚不打紧,一看之下不禁骇出了一身白毛冷汗,只见附近地面上都是劈落的杂草树桠,这……这不正是初次嗅到异味的那个位置么?怎么始终一路直行,众人却又兜回了原处?难……难道不幸被大当家刘启泰言中,真是在白日里遇见鬼了?那些跟来的“舞龙堂”子弟皆是门内好手,也立时发现了异状,当即便将刘启泰紧紧围在中间,十数人面朝外绕作一圈,凝神臻注地戒备起来。

    正当时,忽听一声“嘤呜”怪叫,真有若夜枭哀啼,刹时间便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只见不远处的槐树树桠上蹲坐着一只怪鸟,那怪鸟的体型有若**岁孩童般大小,通体呈灰褐色,羽翼丰厚,一条全然不似禽类的、末梢带钩的长尾直垂落下来,最为可怖的是它竟长着张有若人面五官的巨脸,一对熠熠幽光的大眼正直勾勾地看过来,目不转逝地盯着刘启泰。顾骏武见状恐那怪鸟对大当家的不利,忙欺身拦在刘启泰跟前,刚与那怪鸟的眼神一对,顾骏武不觉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仿佛被一盆雪水兜头直灌下来,手脚便丝毫不得动弹了。想来这顾骏武也是刀林剑雨,血里来火里去的恶徒,又是何等凶险的阵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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