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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宝世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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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烈火熊熊燃起,无论是从蟾卵中爬出来的鬼虫子,还是正在蟾卵中蠕动着往外钻的鬼虫子,霎时间湮灭于冲天的烈火之中。
那蟾卵虽然说不出的让人恶心,可鬼虫子的数量相比于血池中的飞虫数量要少得多,只不过一枚燃烧弹,伴随着噼哩啪啦的钙质爆裂之声,这让人恶心的物种就彻底的从这世界上消失了。
烈火熄灭,露出了后面积水已经流光了的潭底,我父亲和老歪叔定睛一瞧,顿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声:“日他姥姥哟,这底是个什么玩艺儿哟……”
水潭的底部,是呈螺旋环状形成的密集沟回,那沟回的形状与刚才在水面上形成的波纹一模一样,曲曲折折,弯弯绕绕,冷不下看上去就象是一个被打开的人的活大脑,密集的沟回与褶皱带给人一种不安的错觉,仿佛那大脑仍然在不停的蠕动……
最可怕的是,那沟回形的螺旋纹络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彻底丧失神智,迷失自我,我父亲和老歪叔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心神不定,六神无主,有着一种强烈的失魂落魄的感觉。
邪门!
事后我父亲回忆说,那水底的沟回纹络,与地面上的蚩尤冠一模一样,难怪那蚩尤冠万古不易,几千年来保持同一固定形态,任何人触碰了蚩尤冠上面的土,都会因此而发疯。
除此之外,丁思梵和葛教授一行进来的时候在岩洞里所看到的那个沟回形图腾,实际上也是这个东西,只不过,他们在路上所见到的只是一个图案,而这里,却是这东西的实体。
老歪叔趴在地上拼命的揉眼睛:“老夏,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一句话还未说完,突觉脑后风声猝起,我父亲心中大骇,明明知道有人在身后偷袭自己,急忙快速的就地一滚,可是不知为什么,原本是灵活的身体却莫名其妙的丧失了弹性,他的动作比预期的慢上了一拍还不止。耳边听着老歪叔的惊声痛叫,只觉得头部剧烈的一震,已经被什么坚硬之物击中后脑。
第四章:邪恶祭器
(1)上古祭器
“呼哧,呼哧……”我父亲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双脚从他的面前走过,那双脚青筋暴起,鲜血淋漓。
“哧吭,哧吭……”又一双脚走了过来,这双脚比较小,指甲晶莹,足趾就象工艺品一样纤细柔美,只是上面也沾满了鲜血,走过时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足印。
前面走过去的是葛教授,后面走过来的是丁思梵。
我父亲无声无息的扭动身体,把反绑在身手的双手杵到捆在他后面的老歪叔嘴吧前,老歪叔呻吟一声,气哼哼的骂了句:“老夏你的手真脏,你得讲讲卫生了……”我父亲装没听到,只顾偷眼看葛教授和丁思梵两人正在忙些什么。
就在那水潭正对着的岩峰下面,居然敞开了一个石洞,看起来这是葛教授和丁思梵突然袭击,打昏我父亲和老歪叔之后,才过去把那个石洞打开的,石洞里边漆黑一片,看不到里边有什么,但葛教授和丁思梵两人再从里边钻出来的时候,却吭哧瘪肚的抬着一块大石头。
那块石头很大,我父亲估计凭他一人之力根本搬不起来,除非和老歪叔两人合力,才能抬得动。可是丁思梵和葛教授这两人加在一起也未必抵得上我父亲一个人,但他们两人抬起那石头来,却显得丝毫也不费力。
那两人将石头抬到炸开的水潭边,砌了起来。
看明白了,原来这两人是想修复被炸开的水潭。
早知道这两人有问题,果然是一点也不错。
我父亲心想。
那水潭边缘最坚硬的花岗石都被炸得四分五裂,凭了他们这两个人,居然还想着再把水潭修复,这岂不是脑子有毛病吗?
可是这两人,是在什么时候“中了蚩尤剥削阶级的毒”的呢?这个问题就让我父亲费神了,手腕上忽然一松,老歪叔把捆有我父亲手上的绳子咬开了:“猜猜他们用什么捆住的咱们?”老歪叔嘿嘿的怪笑。
我父亲不动声色的踹了老歪叔一脚,这个问题还用问吗?这地下岩洞几千年没有人迹,象什么绳索之类的纤维物早已成了灰尘,丁思梵和葛教授是撕裂他们自己的衣服,绞成布条捆住的自己。
而且,这支科考队被捆在那架怪异的水车之上时,用的绳索也是从他们身上的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
如此说起来,把他们一行七人捆上祭架,是他们自己干出来的好事。
意志薄弱啊,实在是不可救药,我父亲仰天叹息。
他仍然假装昏迷躺在地上,背着手,替老歪叔也解开了绳子,这时候葛教授和丁思梵又呼味呼哧的跑回了山洞里去搬石头,老歪叔坐了起来,说道:“是应该给他们狠狠一击,让他们猛然觉悟的时候了……”顺手从丢在一边的装备袋子里取出火箭筒,丢给我父亲一支:“瞧清楚了,姓丁的那丫头是用咱们带来的枪打昏的咱们俩,你心疼她,她可一点不心疼你。”
“闭嘴,”我父亲喝斥道:“丁思梵只是意志软弱,受了蚩尤的蒙蔽而已,我们应该给他们机会……别出声,他们又出来了……”
葛教授和丁思梵又抬了一块石头出来,垒在水潭的边缘,然后两人快速跑步,又进了石洞里,趁这机会,我父亲操起火箭筒,轰的一声巨响,把他们两人刚才的辛苦劳动炸得风烟俱散。
丁思梵和葛教授却对那巨大的爆炸声置若罔闻,自顾又抬了一块石头出来,竟不理会刚才的石头早已炸光,居然将刚刚抬出来的石头填在了新炸出来的弹坑中,接着跑步,还要往石洞里边跑,却听洞中一声巨响,竟被老歪叔趁机一火箭弹,将那个石洞炸塌了。
丁思梵和葛教授跑步到了硝烟弥漫的石洞前,发现无门可入,竟然就搬起刚刚炸碎的石块,一声不吭的继续他们的修复工作。
“完了完了,”老歪叔痛心疾首的道:“老夏,知道什么叫执迷不悟吧?看清楚了,他们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死不改悔,执迷不悟。”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爹终于火气上来了,杀气腾腾的提着火箭筒站了起来:“老歪,问题出在水潭底部的那沟回纹络上,来,咱哥俩给这东西一点厉害偿偿。”
(2)阴魂不散
趁迷了心智的丁思梵和葛教授跑石洞边搬石头的工夫,我父亲和老歪叔轰的一家伙,将两枚火箭弹打向水潭底部的奇怪沟回。
爆炸声起处,整个地窟犹如大海波涛之上的小帆船,激烈的摇晃起来,四面八方,前后左右,霎时间响起了一片惊天动地的鬼哭神嚎,那声音绝非是人类所发出,凄厉的哀嗥声中拖拽出说不尽的阴森鬼意,仿佛地狱之门在此打开,数之不尽的饿鬼形将破门而出,那渗透着亿万个世代的绝望与濒死的邪恶振动,让这地下世界瞬息间化为鬼域之所。
“我操,出什么事了?”老歪叔吓直了眼:“别是咱们把什么怕人的东西放出来了吧?”
一言未止,只见丁思梵和葛教授同声发出了一声不类于人的惨嗥,就见两个人丢下石头,疯了一样向水潭边冲了过去,瞧那样子,他们似乎是想以身相殉,或是用他们的生命和鲜血来保护那遭受到攻击的邪恶沟回。
此时水潭底部硝烟弥漫,弹片和石块横飞如雨,这两个人如果跳进去,那可就没命了。我父亲慌了神,丢了火箭筒,一迭声的喊着快快快,斜刺里冲上去阻拉他们。
我父亲瞥准丁思梵,疾跑中一个虎跃跳起,把正拼了命想跳入潭中的丁思梵按倒在地,丁思梵拼命挣扎,我父亲故伎重施,冲着她的耳朵大吼革命口号:“打倒蚩尤反动派!”
那边老歪叔赶去营救葛教授,却慢了一步,葛教授已经纵身跃入水潭之中,被老歪叔虎吼一声,用力一捞,抓住了葛教授的一只手,葛教授抬起头,只见他脸上的肌肉怪异的扭曲着,双目中充满了不可化解的仇恨,伸出另一只手,用指甲在老歪叔的手腕上用力的搔着,哧哧哧,几爪子下来,老歪叔痛得放声大哭,可怜他那只大手,竟然被葛教授搔得深可见骨。
葛教授的冥顽不化,激起了老歪叔的满腔怒火,他猛的伸出另一只手,揪住葛教授的头发,硬把葛教授从水潭中拖出来,葛教授抵死不从,牙咬指搔脚踹,无所不用其极的对付老歪叔,却被老歪叔一拳打下,就见葛教授两眼一翻白,终于老实了。
忙不迭的把这两人向后拖,一直拖到武器装备袋子前,我父亲和老歪叔回头再看,只见水潭中泛起的硝烟中蠕动着不尽的妖异魅影,一张又一张的鬼魅之脸扭转过来,那阴森邪恶的表情吓得两人手脚发软。
弥漫的硝烟渐渐沉落下来,却没有消散,而是形成了一团雾质的固态形状,那形状,赫赫然还是那弯弯曲曲褶皱叠叠的大脑沟回的样子。
“我操,”老歪叔发出一声怪叫:“这他妈的还没完没了了呢!”
(3)攻心之策
“醒醒,醒醒,”老歪叔用力拍打着葛教授的脸颊:“老头,装死是逃不过去的,还是认清形势,接受群众批判吧。”
葛教授幽幽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正自上而下俯视他的老歪叔那张面目狰狞的怪脸,顿时吓了一跳:“你……你是谁?”
“你猜。”老歪叔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血痕,让葛教授看看他的杰作。
“你是……国民党特务?”不怪葛教授乱猜,说起长相来,我爹长得算是丑的了,可跟老歪叔一比,那绝对是美男子,所以葛教授有此一猜。
葛教授的答复,让老歪叔目露凶光:“你再猜!”
“我……”葛教授扭头看了看正在我父亲搀扶之下慢慢坐起来的丁思梵,突然紧张起来:“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们抓来?我那几个学生呢?请你们马上放了他们,我们是平民,袭击平民是可耻的行为……”
“我操,”老歪叔的鼻子差一点没把葛教授气歪:“你听听,这还都是他的理了呢。”
我爹阴沉着脸没吭声,丁思梵却安慰葛教授道:“葛教授,你别害怕,这位就是我曾经说过的夏大叔,他们是来救我们的解放军……”
“解放军?”葛教授怀疑的看了看老歪叔那张丑脸:“解放军怎么长这么丑……”
“不许你污辱解放军!”老歪叔火了,转身就要操枪,我父亲急忙拦住他:“老歪,你的急燥性子又犯了,说到底葛教授也不是坏人,他只是一时受到了蒙蔽,只要好好的教育,还是能够挽救他们的。”
“挽救?挽救谁?”葛教授满脸迷茫。
丁思梵却怕怕的看着我父亲:“夏大叔,你不是又要让我们喊那怪口号吧?”
“什么叫怪口号?”我父亲冷冰冰的质问道。
丁思梵赶紧吐了一下舌头:“夏大叔你别生气,我喊就是了……”猛一挥手,小声的喊道:“打倒王莽反动派……”
“胡扯瞎喊,”老歪叔不乐意了:“这有王莽什么事啊?这里是蚩尤的老巢。”
葛教授却鼓圆了眼珠子,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最得意的女弟子挥起手臂,喊道:“打倒蚩尤反动派,誓将革命进行到底。”揉了揉眼,摇了摇头,正当葛教授严重怀疑自己的精神状态的时候,老歪叔凶神恶煞般逼了过去:“该你了,老头!”
“该我什么了?”葛教授茫然。
“该你表态与蚩尤反革命集团彻底决裂了。”老歪叔告诉他。
“蚩尤反革命集团……”饶是葛老头读了一辈子的书,我没遭遇到过这种离奇的怪事,这让他更加无法把握自己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了,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丁思梵。
丁思梵急忙告诉葛教授:“葛教授,你就喊吧……夏大叔这个人的办法怪,可是非常管用。”
“管用?管什么用?”葛教授想问个清楚。
老歪叔无端被葛教授搔了几下,心中有火,此时见这老头竟然负偶欲顽,顿时火气上来,纵前一步:“老头,你给我老实交待,你是什么时候和蚩尤一伙勾结起来的?谁是你们的联络人?接头暗号又是什么?快说!”
“这个人……”葛教授指着老歪叔,问丁思梵:“他的精神状态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不正常的是你!”我父亲提着枪走了过来:“葛教授,我们精神再不正常,可我们也没把自己绑到蚩尤的祭台上,更没有象你一样命都不要了要跳下水潭为蚩尤殉葬,姓葛的,你自己说说,咱们到底谁的精神状态不正常?”
“那……照你这么说,是我的精神状态不正常了?”葛教授表示愤懑和不满。
“你说呢?”我父亲亲切的反问道。
“这个……我还真是有点不对劲。”葛教授终于接受了现实:“自打进了那个地下古盐井以来,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头了。”
(4)方泽之神
已经干涸的水潭中升起了暗红色的雾状沟回纹络,这纹络带有强力的催眠效果,它的威力大家已经见识到了,现在需要弄清楚的是,这东西是怎么一回事,如何才能够彻底消灭它。
我父亲盘腿坐在地上,把他们带来的炸药包取了出来,几个炸药包捆绑在一起,用绳子扎起,丁思梵惊心不定的坐在我父亲身边:“夏大叔,咱们快点……离开吧,这地方不对劲,太怕人了。”
“离开是肯定是要离开的,”老歪叔傲慢的道:“但关键问题还没有解决,恐怕就是想走也走不出去。”
“什么关键问题?”葛教授问道。
老歪叔白了他一眼:“这得问你。”
“问我?”葛教授悻悻的摸了摸脑袋:“解放军同志,有件事你们可能不是太清楚,那蚩尤……他跟蒋介石是不一样的,蒋介石还好端端的在台湾活着呢,可这个蚩尤,他早在六千年前就死了,连骨头都烂掉了……”
“可是他阴魂不散,”老歪叔劈口打断他:“姓葛的,你少在这里文过饰非,我来问我,这水潭中的沟回纹络,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我哪知道啊。”葛教授叫屈。
“你是研究什么的?”老歪叔问葛教授。
“考古学研究,怎么了?”葛教授问道。
“考古?”老歪叔冷笑:“也好,那你先交待一下蚩尤的罪状吧。”
“蚩尤的罪状……”葛教授被老歪叔的政治术语搅得脑袋发胀:“是这么一回事,这个蚩尤呢,他是六千年前东夷部落的首领,主要盘踞在山东一带,当时轩辕部落的有熊氏势力较大,可是蚩尤不忿,就袭击了有熊部落,抢走了许多妇女,有熊部落的酋长黄帝就起兵讨伐蚩尤……”
“少说这没用的,”老歪叔劈口打断葛教授:“你给我老实交待,蚩尤兵败之前,将他部落的宝藏藏在哪里了?用什么方法藏的?”
“宝藏?”葛教授惊讶的看着老歪叔:“这事我好象没听说过……”
“以前没听说,现在总应该知道了吧?”老歪叔继续质问道。
“现在……”葛教授吃惊的看着老歪叔:“这位同志,你还真别说……还真有……只不过,那可能是我的幻觉,不能做为学术证据的……”
“那不是幻觉,”我父亲劈口插了进来:“那是阴魂不散的蚩尤影响了你的神经系统,你所谓的幻觉,都是这水潭中的怪物在做祟的缘故,你们在幻觉中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是曾经真真切切发生的事件……”
“果然是这样,”葛教授如梦方醒,本能的扭头往水潭方向看去,老歪叔早就防着他来这一手呢,身体一扭,遮住了他的视线:“怎么着,还想再跟蚩尤勾结一气,与人民为敌吗?”
“蚩尤……”已经没心思理会老歪叔的蛮不讲理了,葛教授陷入了沉思之中:“方泽之神!”他耳语一般的,吐出这四个字。
“方泽之神……”我父亲猛然一惊,手中的炸药包差一点吓得跌到地上。
(5)地心魔域
方泽,又称方丘,是古代帝王的祭地之术,《广雅?释天》中云:“圜丘大坛祭天也,方泽大折祭地也。”古人以天圆地方,祭地之前要先掘地为池,池呈方形,池中贮满水,水中设台而祭祀。
祭地之源,因极近幽古而不可考,通常的解释是说古人感激于大地恩赐食物,所以有祭地之礼。但我祖爷爷却认为古人未必如此多情,如此的发神经,这祭地之术,多半是上古秘藏的宝物有关,但到底有什么关系,我祖爷爷也弄不明白,只是同我父亲说起过,这祭地之术为古之帝王如此之重视,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恐怖的秘密。
我父亲有一种感觉,他现在已经最近距离的接近了这个秘密。
就在眼前的这只怪异的水潭之中,它十足十的是方泽之术最早期的水池之来源,我父亲甚至怀疑,历代帝王在方泽祭地之时,所挖的那个方形水池,就是隐寓他们现在所面对的这一个。
这个水潭有着一种恐怖的法力,凡是目睹那大脑状沟回纹络之人,其心智尽为所夺。葛教授和丁思梵“招供”说,当我父亲和老歪叔把他们从那只八角祭架上解救下来之后,他们无意中回头,恰好看到了裸露出水面的这怪异沟回纹络,一瞬之间,他们的意识就模糊了。
他们仿佛穿越了时光的帷幕,一下子回到了六千年前,在他们当时的知觉之中,他们就是蚩尤的部卒死士,正疯狂的为建造这只方泽之潭而牺牲,幻觉中他们清楚的知道那大脑状的沟回纹络是什么,那是天地开辟以来最伟大的暗黑之邪灵,它的力量无远弗界,是这世界上一切事物的最早来源,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因由它邪灵的意志而存在,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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