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骚土-第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诗看似难懂,其实一言蔽之,竟是月下思恋美人之意。古文里〃僚〃〃〃通用,指那些年轻美貌女子和风流倜傥的男人。他们那灵巧的风月儿、情色儿以及让人思念不够的模样儿。这字的意思如今已被多数人忘却,而在陕西关中一带才能找到它的证据。考证起来,陕西人说的〃货〃、〃 人〃便是从它来源。这话说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骚土地上众多的男女人,在一旁不断地撺掇,要著者将他们过去的故事敷陈出来。即是这,著者也不便再拖延,接住《骚土》上卷,如此道来。 
  下卷开篇,便说是渭北旱塬的旮旯地方鄢崮村里,郭大害被毙,一晃又过了十年光景。到了公元一九七六年春上,贺根斗从梦中一觉醒来,只觉腮帮子十二分的疼痛。你道为何?原来这贼人做下一个怪梦。梦里只试着天色恍恍惚惚,与一班不相识的人物住在一家骡马客店。这客店修得也甚稀奇,四面一律是洞穴般的土窑,众人游走在里头,直像是返古的猿猴活动。大伙儿说总是饿得头晕眼花,来来往往也都是为了嘴。说来像是黄昏时分,贺根斗扒住窗子正朝院外观看,却看见大车门外踢哩嗵隆跑进一匹枣红大马。骑马那人呜呼喊叫着跳下了马,眼瞪眼朝他奔来,说时迟那时快,窑门外头一头栽倒。贺根斗一看,这不是昔日赌场上的老联手齐老黑吗?嘿,如此慌张倒为何事?一想情况不对,连忙趿鞋下炕,出窑门搀扶,嘴说:〃兄弟甭急,有啥话咱俩到屋里细说。〃齐老黑气喘不匀,拉丝带线地说道:〃贺大主任,贺大主任,有,有眉目了!〃 
  贺根斗心下稀奇,忙问他:〃兄弟兄弟,你倒说是啥事?〃这老黑窑门墩子上一坐,挽袖抻胳膊说将起来,只听他道:〃贺大主任,甭嫌兄弟我说话难听。〃贺根斗连声道:〃那是那是,三朝的皇帝一朝的穷汉,论咋也不敢嫌你得是?不妨不妨!〃齐老黑一听这话,一拍腿面,说道:〃嘿,话既然撂到这我便要言喘了!我说啊,你是官做大了咋的,尻门大得将心漏了!这多年来,你一直是八八八九九九,揽住笸箩数核桃,叮嘱于我,要我替你留心察访黄龙乃棒槌,说乃棒槌在牌桌上如何耍弄机巧,搞得你家破人亡。你立定主意,今生今世定要报此血海深仇。兄弟我费尽千辛万苦,为你是明察暗访。这不,刚摸着门隙了,而你一转眼不记事了。看,兄弟抻手一把灰,弄了个啥嘛?〃 
  贺根斗一听这话,勾起许多往事,当即眼雨出来,抬起腕子擦过,说道:〃你,你说的这叫啥话嘛!我这些日子带领社员,又是学文件又是念材料,忙得像总理。不说是日理万机却也常是没黑没明,经常是拾不起裤裆。自打去年春上入了党,再看没有清闲的时候。村中男女,这寻恁找万事央求。伴婆娘嫁女子,喂鸡娃点豆腐,无不得一一经手。你说,作为一个党员却咋就这忙呢?嘿,做了党员就这!千人千口,无不是等你点头,决定'吃喝'二字。你以为党员好当?不好当哩!不过,即是千忙万忙,你说这事我哪敢贸然遗忘!多年来我睡实合以后,你且试看,另一只眼窝却睁大着瞅哩!乃是啥?乃是我父子几代的仇人!哪敢说是忘上一刻!但说忘了把你老哥的贺字颠倒过来写上。嗟,老哥我不说二话,随你!〃   
  《骚土》第四十一章(2)   
  立刻注册新浪免费邮箱,激活1G空间 
  老黑一听这话,立起来道:〃那咱二人快走,操心乃贼颠(跑)了。〃说着拉马过来,搀他上马。贺根斗也不谦让,一跷腿跨了上去。齐老黑牵好了,随之出了骡马大店。这时的天色,说不上黑也说不上明,看样只是一条白花花的马路摆在眼前。再看齐老黑,牵着牲口,头顶风尘脚踩烫土,弓脖仰面只顾赶路,倒也是难得的忠实。看着看着,只见老黑脚板之下踏起的烫土转瞬化做了一片云团,随之两人和马一起都飘将起来。眼底下的马路、村野和山包一齐伏倒,说时迟那时快, 
  却没咋便到了黄龙的街面,紧随着,听着自家的马啼声地响了起来。 
  贺根斗俯身下去,问老黑道:〃再咋走?〃老黑道:〃过这条街朝东一拐往西一摸,前面一个胡同,出了胡同再往西一拐往东一摸,过一架小桥,转过一家场院,朝前走,顺着渠沿一排柳树直走到头,看见一家门楼,这家东边有一条朝山里去的土路,绕着上山,行四五里,看见山腰几棵摩天的柏树,走过去,立树根底下往北一看,面前的空场对岸,有几间坐北向南的房屋,中间那道篱笆墙上安着荆条编的院门,推开门,吆喝着进就是了。〃贺根斗听得糊涂,也不愿深究,瞪着眼由他带着前行。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只听齐老黑喊道:〃到了!〃 
  贺根斗睁眼一看,果然是参天的松柏,平广的场院,俨然一座坟场。场院四围贴满大幅标语。贺根斗正眼一看:嘿,这还了得,尽是些争吃要喝的反标!大树底下立着许多头扎羊肚毛巾手持矛子(红缨枪)的兵丁,看是一伙不明身份的农民武装。一班贼人见贺根斗的马立住,便一窝蜂地扑了上来,不分清红皂白,拽住他的腿子,将他抡下马来。 
  贺根斗一面挣扎着立起,一面紧问齐老黑道:〃老黑兄弟,这,这是啥事?〃老黑立在人群里,只笑不答应。贺根斗思谋道:〃妈日的,今个叫这贼给出卖了!〃想到这,只恨不能伸巴掌打老黑那贼。张口欲骂,却被众人推推搡搡地押到大庙里头,随即便有人喊叫着要他跪下。他居然宁死不跪,像是一个响当当硬邦邦的好汉。此时只听大堂上一声吆喝,〃贺大谝啊贺大谝,没想到吧,你老贼也有了今天!〃 
  贺根斗一惊,抬头看去,只见虎皮椅子高头端坐一条大汉。此人身着披挂头顶盔甲,相貌甚是英武。再一端详,周围的布置陈设却咋一律眼熟,像在哪见过。歪住头细想,嘿,却没咋竟到了威虎厅上!这装扮座山雕的不是大害又是何人?这叫啥事?大害不是死了多年,今番咋又出来生事? 
  贺根斗怯了三分,低头咬着嘴唇犯疑,只是想招也不招?正恍惚,却见大害大踏步走了下来,抬起巴掌照他左脸就是一掴。贺根斗只觉得剧痛,眼睁睁看见自个儿口里喷血,几颗老牙乒泠乓啷掉在脚下。吃惊间大叫〃大害,你我叔侄二人,论说是人老几辈的乡党,打的我为咋?〃大害喝道:〃老子今天是要你算账来了!〃贺根斗阵脚大乱,撒魔连天地呼喊,醒了过来。 
  却说事情奇在早晨穿衣时候,贺根斗对婆娘一边叙说,一边抚摸着隐隐作痛的腮帮子,好不诧异。婆娘正在灶头烧火,听男人这话还极不当事地说:〃是你头几日看《智取威虎山》电影,人看迷了!〃根斗道:〃就说是胡做梦吧,而我这腮帮子却咋真疼?怪哉怪哉!〃 
  婆娘一听,慌忙赶过来探看,说道:〃咦,我咋也看着你左腮帮子多下一疙瘩呢?〃贺根斗大惊失色道:〃得是?这就出了古经!〃说着下了炕,脸放进案头上的镜子里照,边照边说:〃头些年吕连长梦见大害掂着枪,朝他脑瓢上打了一发子弹,结果,吕连长头疼了将近半年之久。中药吃了几十副就看不见效,后不晓经啥人务治,才见缓下。嘿,我该不至于跌下这祸吧!〃婆娘说:〃胡说些啥嘛!〃根斗捂脸转过身道:〃胡说?世上稀奇古怪的事多着哩,我没绷的弦(闲)了对你胡说!这事没叫你遇上,但叫你遇上你就晓得了!嘻!这叫咋?我猛乍乍只试着牙和整个腮帮子浑落砣的疼得厉害下了?嘿!妈日的……〃紧说着蹲下去,哎哎呀呀地叫起来。婆娘看不是事,慌忙出门请人诊治。 
  这日经古怪的事情,却也都说的是那大害的阴魂不散,继续在阳世作恶,搅扰得四邻八舍不安。自大害被毙的年冬,天一傍黑,便有人三番五次看见大害的鬼魂,腰子蜷起,坐在村东路边的老崖头上,一面瑟瑟发抖,一面口口声声吆喝道:〃给我袄给我袄给我袄……〃 
  这声音传得老远老远,村子里许多耳背的婆娘都能听见。你说可怕不可怕?这情形弄得一村老小紧张了多日,日头一落便关门上闩。王朝奉听见大害呼叫,这方想起大害死后丢下的那件破棉袄,搭在猪圈墙上。慌忙打发哑哑,拿到东沟坡下头烧着送了。吆喝的说法从此方平静了些。 
  然而,事过一年的一个秋天的正午,武成老汉顶着红彤彤的日头在堰窝地割草。正割得起劲,只听得头顶上有人咳嗽,抬头一看,只见埝头上闪闪烁烁一轮明晃晃的光圈,光圈里头立着一人。老汉起先不晓是谁氏,立起来搭着眼棚还问。这不问却好,一问倒问出一桩事来。你晓此人是谁?说也可怕,偏偏正是大害本人。大害袖着两手,耸肩耷脑做萎缩之态。两只眼睛笑眯嗤嗤,低头望着老汉。老汉但看清楚,立马唬得是魂飞天外,弃了镰镰铲铲,撇拉着腿,望着村子的方向一气奔走。   
  《骚土》第四十一章(3)   
  立刻注册新浪免费邮箱,激活1G空间 
  又不知过了多久,建有婆(奶奶)去西沟磨面。老婆走在沟畔上,打远清清楚楚地看见磨坊在河曲那头,可就是这走恁行,总趁不到跟前。老婆在沟畔上绕了半天,越转越迷,越迷越转,心里头极是焦躁。实没法,坐地下哭了。正哭着,却听到有人就近说:〃婆,你哭啥哩?我看你遇着迷狐子了。甭怕,我在河对岸看你半天了,这就引你走出去!你随我,没事!〃老婆胡乱答应着,没看清,只做是一个大个头的男人,披着黑棉衣,三十郎当岁,将她搀扶起来,牵着她前行,边走边询问村中以往事由,极是谦和。直走到磨坊前头,老婆一扭 
  脸,看见大害立在前头,神色模样与生前相去无二。你看是邪也不邪? 
  说道一时都是大害的话题。于是乎村中老少常埋怨起王朝奉等人,当初掩埋大害也过于寒伧。既没安魂又没封墓,只做死驴癞狗一般,就着村东的一眼旱窖填了进去。大害鬼魂不依,这方出来寻事。此类话题多年来在村中风传,说那大害如何魂不离舍,仍在鄢崮村四围周旋,云云。不过,随着日月的流逝,经传经忘,渐渐消停下了。 
  贺根斗这天下午还要做〃反击右倾翻案风〃的动员报告,腮帮子疼,却也是件大事。几位领导没有及时通气,社员满满当当地在大队部里歇了一院。叶支书一看这事,张口骂贺根斗道:〃狗娃!社员都通知来了,你牙疼!〃 
  当着众人的面,贺根斗捂住左半边脸,面带羞惭,嘴里呜里呜噜说不清楚。看是实在无法,叶支书自个儿到会场讲了几句,安排根盈给社员念报。屁大一会儿工夫,根盈回到房里,说念完了。叶支书问坐在炕上的几位干部道:〃这叫我再该咋?〃干部们你瞪我我瞪你不知所以。贺根斗卧在炕角,眼看是睡着了。叶支书叹声道:〃没说咱村里搞了这多年的运动,通势没培养下一个口才利爽的人物!妈日的该倒灶了!〃 
  鄢崮村干部大小成员立在大队部的院里等候,正看无奈,却听见大墙外头有人三来长三来短骂得十分难听。跟声音,民兵赵三来拖着枪跑了进来。   
  《骚土》第四十二章 (1)   
  立刻注册新浪免费邮箱,激活1G空间 
  赵三来扒墙窥探闯大祸 
  叶支书一力抬手起英豪 
  赵三来遢邋着裤裆掂着枪,满面灰尘地跑进大队部。王骡气势汹汹地追赶进来,尻子伤脸地骂了起来。原来王骡18岁的闺女猫娃,早晨起来去上茅房,冷不防一抬头,看见三来 
  这贼扒在墙头,由头至尾看了仔细。猫娃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回窑里可着嗓子哭了半日。下午王骡从外面回来,见女儿哭的状况,少不得细问了她一场。婆娘一旁又叙了一遍。这王骡看相斯文,然走南闯北见识了多少世面,受人如此欺凌只是少见。王骡单看是不能咽下这口恶气。提了斫刀,大踏步往三来家奔去。 
  三来此刻正好从村东玉米地执勤回来,懒生疲相,将五尺钢枪横在肩头,蜷腰耷背地走路。一拐过东胡同口,不料和拼命的王骡碰了个正着。两厢都觉得意。王骡见三来掂着钢枪,火势登时塌了,立住干吼一声:〃贼三来!你甭走,招呼斫刀!〃三来知道啥事犯了。这慌忙后退几步,卧倒老崖底下,将枪栓拉得喀啦啦响。王骡就怕这一着,掂着斫刀,两腿哆嗦想不出对策。遂也就一撂斫刀,咕咚一声跪下膝行做步赶了过去,一边吆喝:〃贼三来我把老命交给你!你想开枪就开枪,不开枪你不是人做的!〃 三来哪敢开枪,一见王骡诈唬冲来,收起枪回头跑了。王骡见状,胆气愈壮,拾起斫刀跟屁股紧追不舍,直追到大队部里。 
  大队部里,叶支书此时正在左右为难,一听外面喊叫,遂慌忙赶将出来。一问王骡,便知何事。当即命吕连长将躲在窑里的三来的枪给卸了,黑屋子一关,单等天黑审问了。叶支书叫过王骡,说道:〃王骡同志,这你亲眼看清了,我们不管他是不是民兵,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赵三来尽管为大队上屡立战功,但他作为一个民兵,不该将党的政策法规不管不顾。越墙掠舍,搅扰百姓,这都是犯法行为。特别是你王骡,多年来一直本分,也算是我村的老实社员,他这样做更是不对。不过你放心回,对这种人我们立马严办决不轻饶。何况最近一段时间,有一部分民兵纪律松垮,我们一直有心加以整顿,只是一直没碰上活的教材,今番你将活教材给我们送上来了。组织上对你应该表扬!〃 
  王骡见叶支书和吕连长如此秉公执法,火气也随之消下。也不说要什么组织表扬,反觉得感激无尽,斫刀揣袖筒里且不敢露出来。随后少不得又说了一程舔尻子话,自归家抚慰女儿。王骡一走,大会也就跟着散了。 
  散会之后,叶支书竟不说回家,直接朝王骡家去了。进门见王骡在院墙那头, 踏着条凳持着泥曳, 和女儿猫娃一道将那墙豁落处用砖块给填实加高。王骡一见叶支书进门,慌忙跳下条凳,摊开着两只泥胳膊,笑眉势眼地招呼叶支书进屋。叶支书和蔼地道:〃王师你先垒,垒完之后咱有话。〃王骡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心里想,几十年来,叶金发何曾对他用〃王师〃的称谓?更何况今日这贼人到了一手遮天万民敬仰的地步!王骡受宠若惊,愈发不知深浅,招前呼后,停手支应。叶支书说:〃自家人,客气啥嘛!〃竟自呼唤道:〃猫娃,给叔取烟锅来!〃猫娃连忙从窑里取了烟锅,搬出板凳。叶支书接住烟锅坐了,边吸边催促王骡上架。 
  王骡少不得又与女儿干了起来。叶支书一边吸烟,一边拿眼瞄了猫娃许久,只见猫娃因为干活,面上汗涔涔,娇喘微微;其中形态,虽比不得城里大家闺秀的沉鱼落雁,却也是鄢崮村农家女的姹紫嫣红,十二分地可爱。 
  这时,只听架上的王骡说道:〃早上,我到祁家河去了一趟。在祁家河她外婆处吃过饭,回了家,一进院,就听着猫娃在窑里头哇哇直哭。我以为是啥事,三跷两跨赶进门,问娃,娃只哭不言喘。我心跳得像奔马,问娃妈,娃妈一五一十对我说了。我一想,呀嗨,这贼,啥东西嘛,你三来就是有日天的本事,我今番也不怕你!没咋欺负到我头上了!你是民兵又能咋?叶支书你不晓,后来我寻乃贼到东胡同口,乃贼枪栓拉得喀啦啦响,诈唬我,口口声声喊叫说要朝我开枪。我说,!我把你娃料定了,借你狗胆,你朝我腔子(胸膛)前打啊。说着,我腔子抬起,大踏步走了过去……贼三来一看相势不对,怯了,掂上枪回头就跑,叫我跟尻子撵到大队部里。〃 
  王骡说到这里,停下手里的活计,转身看叶支书,叶支书与女儿猫娃一同笑了起来。叶支书细看猫娃笑的眉眼,猫娃瞥见,便不再笑,又埋下头铲泥。 
  几人说着笑着干着,不觉墙已垒好。王骡下架,也不说收拾家伙,只先洗了手,带着叶支书进窑,将客人让里头坐好。王骡这边说道:〃叶支书有何吩咐?〃叶支书道:〃说起倒是求你……〃王骡道:〃求我?我有何德何能,也有让人央求的时候?叶支书你这不是笑话我吗?〃叶支书正儿八经地道:〃看你说的啥话!古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我今个来就是求你这老师来了!〃王骡愈发不解,说:〃有话你尽管说,求的话我不敢应承,只当叶支书你高抬了!〃 
  叶支书道:〃说句长话,前些日子,我还和娃他妈背地里说话道: '甭看咱鄢崮村许多人显能摆式,都说自家是上天入地的孙猴子,本事少有,然而,叫人心悦诚服的却只有一人!'娃妈问我:'你倒说与我听,这人是谁,竟是这等深埋不露,一直没被众人看出?'我说:'说起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要不说谁都不晓!'娃妈愈发奇了,问我是谁。我一张口,娃妈当即点头说,早也该如此了!不说我看人的眼力,倒说我身为一村之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