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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南,裴炜。”
“居然又是他?”覃钰叹气,这人可真是富有啊!居然能力压众壕,扫走这么多压轴宝货。
“这个东西,是从拳绝遗窟里挖出来的吧?”
“……”徐铁没有回答。
“行了,我知道了。”覃钰嘿嘿摆摆手,让徐铁别在那儿为难了。
王越、何荭嫦和覃三转几人互相看看,徐家一边竭力隐藏拳绝遗窟的消息。一边却又故意把遗窟里挖掘出来的宝物拿去唱卖,这两种行为明显有些矛盾啊!
覃钰则在想着:“徐登到底想要做什么?”
……
徐登的想法其实挺简单的。
徐家的中军大帐。
在和蒯琪联合为覃钰单独举办的庆功小宴席上,图穷匕见。
“兄弟,我已经和三祖谈妥,他老人家想邀请安保组择时进入拳绝遗窟,追击那些漏网的匪徒。不知兄弟以为如何?”
覃钰愣住了。
“三哥。这个不是……三祖怎么会……”
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把机会主动送上门来。
这叫:人傻,宝多,速来?
“孟子曰:彼一时,此一时也!”蒯琪插口说道,“我早说过,徐、蔡、蒯三家分头钻营,力分则弱,可是这拳绝南宫渔。却是以阵法埋伏闻名,如此巨大的洞窟,仅凭我们这百十号人,如何破的?现在应验了吧?覃兄弟,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我和徐三爷都在三祖面前力推兄弟你的安保组,若肯出手相助,必定可以大获成功。”
“二位老哥也太瞧得起小弟了。”覃钰笑嘻嘻地说道。“小弟值得什么?百事不懂,全凭哥哥们照应。”
“这都是兄弟你自己挣来的!击毙宗师赖德。这种震撼江湖的大事,三十年来,我们都没听说过。听小铁他们说,昨天那帮家伙出来看到赖德的人头,全都惊呆了,哈哈哈。有俩孙子都吓得当场尿了裤子。”徐登端着酒鼎,自灌一大口。
“谁这么怂,见个人头都尿?”
“其中一个就是那麋子方。这厮,吹嘘时胆壮如虎,来真格的。他就屎尿齐飞了。”
“老徐,你说的我吃不下去了。”蒯琪扇扇鼻子,恶心地说道。
徐登哈哈大笑。
“兄弟,你们安保组,打算什么时候过来?听说这位南宫渔,平生三绝,擅拳术,精鉴赏,极贪财。所以他这拳绝遗窟里,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
所以,才引得你们都来了。覃钰喝了口米酒,说道:“总得等唱卖会都顺利结束了吧!不然,我们也不能接下一个活儿啊,那不是缺乏职业道德么?”
“职业道德是什么?”徐登有点喝多了,脑子不够清醒,话还特别细碎。
覃钰只好又简单介绍了一下职业和道德两个单词,说到口干舌燥,勉强让这俩明白了。
蒯琪点头大赞:“覃兄弟果然是信人!”
徐登哈哈笑道:“就知道兄弟你最稳妥,所以,我已经替你答应三祖,五天之内,便来遗窟。南、北两面,那俩窟窿随你们使。”
覃钰也料到徐、蔡、蒯三家自己主攻的洞穴不会开发,闻言也不惊讶。
“不过探测遗窟所需之物,就需要两位老兄大力援助了,我们可没什么适用器械。”
徐登一指蒯琪:“你直接找他吧,他们蒯氏,东西都有多的,随便分几件给你们就行了。”
蒯琪瞪他一眼,道:“我把现在营地里有的先分一半给覃兄弟,你徐三可不能全推给我。”
“那当然,你蒯哥重义气,俺徐登也不能后你。”
覃钰一拱手:“如此多谢二位哥哥了!”
吃完了这顿功劳宴席。覃钰出来和安保组的其他成员会合。
除了他们五人突击小组,跟随徐登大部队来的还有赵嵩、甘宁、司马吟三人以及行动营的徐杰、徐元和徐本三人。
徐元吃完饭以及带领三十名徐氏子弟、厮佣,直接赶去那个葫芦状的隘口,建立一座挡路的营寨,作为守护的外围。
他弟弟徐本,则受命率领二十人的巡逻队,分两组,分头巡查。
处理完这些杂事,覃钰看看王越何荭嫦等人。
“今日计划,已经大功告成,大家可以先回去休息几个时辰了!”
这顿饭吃得早不早午不午的,不过也正好当早餐了。
王越询问石三和天蟾子的下落,被告知已被三祖制住二犯气血功力,监禁在大营牢房里了。
……
回到土字楼,徐庶、戏志才、张机等留守人员大都出来迎接。
张任也一溜烟地跑出来迎接师兄。
覃钰见他肌肤闪光,印堂发亮,不禁点赞道:“俊逸发散其外,神秀蕴藉其内,五弟,你果然长大了!”
左右看看,却不见黄忠、史璜二老。
“他们呢?”
“他们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大概正在睡呢!”
还在睡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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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黄忠的契机(求月票)
覃钰愣了一下,二老年纪不小,但是修为精湛,就算一夜不睡,也不至于非要这时候补觉吧?
王越看张任一眼,一拉覃钰。
“走,我们去看看他们。”
覃钰向众人打个招呼,跟着王越直接进了3号屋。
人群中的阎象本来想跟覃钰说句话的,却没来得及。
戏志才笑道:“现在他可是王老的宝贝,见面要预约的。”
阎象笑一笑,回头跟徐杰聊了起来。
3号房间本来就是王越的房间,平日里除了徐庶也很少有人敢进来。
王越把覃钰拉进屋子里,回头正要把门关上,张任忽然挤身进来。
“王老,嘿嘿,我来看门。”张任乖巧地立即关上房门。
王越点点头,任凭他在门口守卫。
覃钰扫了一眼,没有人。不过室内有人的呼吸声,在二楼。
王越和他一前一后,一路上了二楼。
正面那张大床榻上,黄忠盘膝而坐,双目闭阖,两耳、两鼻和口中均冒出细细的青气,如同五股凝聚不散的细烟,源源不断地升上头顶,煞是奇特。
王越看看他头顶,五道青气汇集一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乌龟图样,昂头伸爪,十分活泼。
覃钰在侧,看着那形神俱似的小龟,想笑又不敢,咧咧嘴。
黄老大这是做什么呢?
“老哥,他这样多久了?”王越问守在一侧的史璜。
史璜负手站在一侧,不知在想些什么,听王越问起,说道:“你们走了没多久,他就这样了。我还真担心这时候有事。还好。都还顺利?”
“快两个时辰了……”王越沉吟,“千载沉香龟呢?”
“他刚这样我就知道不好,把那东西直接塞他胸口里了。”
王越仔细审视了一下黄忠的脸色,又看看他胸口里的千载沉香龟。
“还好!这倒是好状态!”王越想了想,本来想跟他聊下拳绝遗窟的事,临时也暂停不说。“史老哥,我和小钰现在要去1号屋,这里请你多照应些,我让小张留在这里听你使唤,汉升若是醒转,及时叫我。”
“还有我。”覃钰补充一句。
“你们先去吧,我也闲的没事,陪着他便是。”
下得楼来,王越对张任道:“小张。你在这里,哪儿都别去,听史府君使唤。”
张任看看覃钰。覃钰道:“好好听王老、史老的话,事关黄老大的安危,你要留心些。”
张任点头:“是啦,我知道了。”
出了3号房间的门,走廊里空无一人。
“好事坏事?”覃钰问了一句。
“现在不好说,到晚上看汉升能不能醒转吧。我们先去聊聊安保组的事情。”
覃钰点点头。看来是黄忠的机缘到了!虽然时机有些不太合适。
回来的路上王越等人已经听覃钰说了拳绝遗窟的事,王越与何荭嫦倒很淡然。但赵嵩、甘宁和覃三转却是都动了心。
据说这位拳绝昔日乃是一位化境巅峰,只差一步就能进入神境的绝顶大宗师,这人又是以赏鉴贪财知名,他的遗窟,想来上乘的宝物不会少了。
也许能寻到晋升化境的契机!
王越本来回来就想召集安保组核心人员商讨,没想到黄忠却出了这种故障。
……
1号屋里。现在也只有徐庶、戏志才、何荭嫦、赵嵩、甘宁、戏芝兰和张机在。
临进屋时,覃钰听到远处徐杰似乎还在外面和阎象、淮南子等人聊些什么,似乎和天蟾子有关。
他摇摇头,现在天蟾子已经落在徐家三祖手里,跟他没啥直接关系了。
猛地里。覃钰忽然想起一件事,脸色顿时发白。
赖德的孙子赖玉瓜,似乎现在正关押在闪金塔的囚室之中,也不知道醒转没有。
赖德喝破自己手中的短剑是天师法剑时,当时他正背着赖玉瓜,救了天蟾子去。
那么此事赖玉瓜是否知道?天蟾子……又是否知道?
他们,是否把这件事传播给了同伙知道?
覃钰脚步机械地进入1号屋子,心头却掀起了一层小小的波澜。
虽然现在周围高手云集,其实也不是很担心这件事,但是,覃钰不愿意师父在汉中的大事发作之前爆出这件事来,以免影响到师父的计划。
覃钰估计,张逊刺杀张鲁只是第一步,以他天师道前任教主的头脑,肯定也有许多后续的手段。
不行,得找时间去刺探一下这俩人的情况。
“小钰,来,这边坐。”赵嵩拍拍自己右侧的木榻,那是一个很中心的位置。
覃钰沉着地向他笑了笑。
“赵叔,那是王老的位置,我还是坐这边吧。”在赵嵩的左侧坐了下来。
赵嵩哦了一声,道:“你还这么谦虚做什么,马上进拳绝遗窟,我们可是要唯你马首是瞻啊!”
“啊?”覃钰一呆,这才发现,不仅赵嵩,甘宁、戏志才、和何荭嫦也都双目炯炯地瞪着他。
徐庶和张机的脸上,也都露出极感兴趣的样子。
戏志才问:“小钰,徐登和蒯琪真的跟你说过,请你去帮助他们发掘拳绝遗窟?”
“不是请我,是请我们安保组。”覃钰纠正道,心里对戏志才称自己“小钰”感觉有些怪异。
王越一笑。
“这件事,我们稍后再继续商议吧。眼下段玥和虞翻等人下落不明,这两日倒是需要警惕,提防他们来破坏。”
室内静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徐庶说道:“王世叔,你与段玥、虞翻两位相比,如何?”
“虞翻实力不在我之下。”王越看看何荭嫦,“段玥应是化境二阶,境界在我之上。”
何荭嫦点点头:“若她全力以赴,我不能胜。”
徐庶皱起眉头,不能胜,就最多只能和了,这名五溪蛮出来的化境女宗师,竟然如此厉害。
“境界,不代表一切。”赵嵩不以为然地说道,“如果需要决战,我以为王公必胜。”
王越拱手一笑:“赵公抬爱!”
“王世叔,你下次别这么谦让,我会判断失误的。”徐庶郑重对王越说道。
“好,我和荭嫦联手,应该可以和他们二人一斗。”
徐庶、戏志才等人都松了口气,未必一定要王越他们去拼命,只要能抵得住对方最强的宗师就行。
确定了这一点,徐庶和戏志才互相商量一下,徐庶说道:“经过今日的战斗,敌人估计今日暂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但是,夜间的闪金塔唱卖会却很有防范的必要。王世叔,我们的意见是,是否可以动用徐登给我们在闪金塔的集聚室?”
这个集聚室不是二楼的贵宾室,而是在七层的大房间。
“不,至少今晚不行。”王越断然摇头。
徐庶挠挠头,继续和戏志才低声商量。
覃钰明白,王越是因为不知黄忠苏醒的时间,所以才拒绝了徐庶的提议。
徐庶的建议,其实相当合理。
虽然闪金塔里人员杂乱,消息传得贼快,但如果安保组聚集在七层,这些就都不是问题了。
而且,可以保证安保组的人手充足,和普通人员的安全,不至于再度出现直接被郭南偷袭的悲剧。
覃钰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多,他有些不耐烦,忽然站起身来。
“诸位,你们先商量着,我要先去闪金塔一趟。”
众人不解地看他。
“有点气闷,出去散散心。”
徐庶看看王越,说道:“那四弟你去吧,这时候暂时不需要你在。”
戏芝兰起身道:“我陪你去吧?”
覃钰微笑:“也好!”
此刻他已经下了决心,若是觑出一丝不妥,赖玉瓜也好,天蟾子也罢,全都得去死!(未完待续。。)
ps: 成都下雪,可能天冷,不知怎么回事,感冒忽然又严重起来,一天都在和它斗争,脑袋晕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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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一、我靠,还是没带钱
一百五十一、
覃钰和戏芝兰出了大门,覃钰看看戏芝兰,拉着她先转身回转自己的乙字10号套房。
戏芝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也不多问。
二人进入房间,覃钰道:“小兰,把马甲脱了。”
戏芝兰脸上一红,默无声息把自己的套装红马甲脱了下来。
覃钰又快速甩去鹤氅,脱下外襦,露出最里层的黑色小皮衣,这是他当猎人时自制的贴身装,虽然有了一些破洞,也不如徐家的红马甲结实耐用,但是,他就是不肯脱下来。
那里面,满满地藏着他整个少年期的记忆。
侧头一看,戏芝兰还在睁着眼看他。
“看什么啊,快脱啊!”
戏芝兰凝脂般的脸上仿佛镶了两片赤玉,盯着他曲线毕露的壮健身体,斯斯艾艾道:“钰哥哥……大白天的……不好吧?”
覃钰呆了一呆,恍然醒悟,顿时也脸红了起来。
“你想什么呢?”他一面把红马甲直接套在黑色小皮衣上,一面走过去,忽然拥住了戏芝兰。
“小兰,想我不?”
戏芝兰羞不可抑,埋首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
覃钰最爱戏芝兰的这份羞涩下的爽朗,真不知她是如何把这两种不同的特质融合得如此水乳交融,使人爱怜交集。
心里有些怨怪,要不是戏志才跟何荭嫦老是肆意阻挠,小兰何至于这么委屈自己。
戏芝兰抱着爱郎,感受到他的情绪,悄声道:“其实师姐她很赞成我们……”
“不会吧?”覃钰不信,“她明明一直凶霸霸把你跟小鸡似的看着。”
“……她已经不那样了,”戏芝兰小声说道。“昨晚……昨晚她还传了我双修真法,说……说……”
“什么,双修真法?”覃钰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种……奇妙的事,“你说她昨晚非要拉你去闪金塔,就是要教你……教你这个双修真法?”
“嗯!这是本宗秘法。对……对二人提升气血都有好处!”戏芝兰说完这句,头脸几乎都要埋进覃钰的胸膛里。
覃钰心中欢喜,双修真法是否对男女双方功力是否有好处,那是后话,关键是何荭嫦的态度,说明她终于认可了自己和小兰在一起的事实。
他轻轻在戏芝兰脖颈上亲吻几下。
“小兰,等忙完这阵儿,师父回来了,我就求他去你们冰剑宗。面见你师父,为我们求婚好不?”
“真的?”戏芝兰猛然仰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覃钰。
“当然是真的!”覃钰看着她秀美绝伦的小脸,小嘴轻嘟,忍不住又想要亲吻。
戏芝兰不躲不闪,只是闭上双眼,面上红扑扑的,带着幸福的笑容。
覃钰见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大动。
但是一想到天师法剑这个隐患,终究硬起心肠。只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小兰,我们现在得去闪金塔,因为……”把天师法剑的利害处简略说了一下,“如有需要,必须除了这俩人。”
戏芝兰听完,摇头说道:“钰哥哥。你既然答应赖德不伤赖玉瓜的性命,那就不要自己动手,小兰替你杀了便是。”
“不行,我怎么能让你去冒险?”覃钰断然摇头,闪金塔可是徐家二祖呆的地方。在他眼皮底下杀人,自己都没有半分把握。
“钰哥哥你是忘了我最擅长的勾当吧!”戏芝兰生气地一推覃钰,开始宽衣解带,解开自己的黑色外襦。
她内里也就穿着一件小袜肚,肌肤晶莹,粉光致致,等完全脱下外儒,凉意微袭,戏芝兰自己方才醒悟,哎呦一声,急忙套上红马甲。
覃钰见她脱衣穿衣,美态尽显,也是一阵心跳加速,竟然忘了回应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