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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重视实证的思维方式有利于技术进步,这恐怕也是近四百年来东西方物质发展差异的一个最重要原因。但是线性的发展最后也会让人走向死胡同。比如对于宇宙起源的认识,如果不停地这样问下去,人就会发疯。
而相反,按照东方“圆”的思维方式,宇宙是无始无终的。因为一个圆是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因此,宇宙起源这类问题其实根本不是人应该考虑的。
看起来是偷懒,其实是大智慧。2007…04…16
评论:
存在就有理由,为什么非要把任何事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什么事都清楚、明白了,这生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玫瑰之雨)
虽然科学的很多贡献必须肯定。但在两个问题上,说难听点确实有些“黔驴技穷”了。一个是“宇宙”,一个是“人”本身。我猜想萧然老师下篇要开始论人了 ,呵呵。(不垢不净)
覃贤茂点评:
科学如同灿烂的阳光,带给我们光明,让我们从愚昧的一无所知,而渐次可以掌握这可见可触的物质世界中似乎如数学般精确对称符合逻辑的内在规律和法则。
然而却还有更大更深更无边无际的黑暗,不可言说,不能言说,不可想像,难以想像,更广泛而实在的呈现着,让我们惊心和敬畏莫名。
正如西方的一位贤人说过:“我们所知愈多,愈能发现我们的无知是加倍的更多。”
越是在科学高度发达的今天,无边而未加探索的不可知的事物,也就更令我们警觉和惊惧,令我们晕眩到混乱。
科学是直线,佛道是圆圈,萧然兄简明直白的道出了其中的要害,我同意他的观点。
从一个较大概括的层次上说,西方的科学思想确实是线性的。而东方神秘主义的思维方式却是圆通的。
《易经》系传中说:“范围天地之化而不过,曲成万物而不遗,通乎昼夜之道而知,故神无方而易无体。”
这四句里面,有四个关键词,范围、曲成、通乎、无方,我以为都是萧然兄在此篇里所说的“圆圈”。
关于佛缘(1)
缘其实是上世因带来的果。要想缘分不尽,此生的努力很重要。和朋友如此,和佛亦如此。佛缘再深,从此放任,堕入魔道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仅靠佛缘是不能立地成佛的。(提要)
晚上回来打开博客,新浪网友的留言,让我思索起“佛缘”。
这位没有留下大名的网友说:“好一句‘出世之心行入世之事’!萧然师兄;谁人识得;汝墨镜摘下;眉宇然;竟有种女相。呵呵!如我佛如来;如西行唐僧。足见佛缘至深哦!”他的话让我想起12年前的一桩旧事。
1995年春天,我因故去安徽滁州,游琅玡山,过欧阳修的“醉翁亭”沿山而上,有寺名曰琅玡。我在寺内抽了一“上上签”,签的头两句大致是“他年早有凌云志,今朝金榜提名时。”后两句记不确切,大意是今年能实现人生的梦想。当时,我的恩师艾丰先生有意调我到人民日报社(以下简称“人民日报”)工作,我想此签可能暗指此事。
和我同行的一位朋友也抽了签,但是“下下签”。大意是求什么没什么,最后一句我至今记得,是“两手空空回家转”。
我一向对抽签这类事情不很严肃,至少一半游戏成分,因此当时也没有特别在意。
1995年10月,艾丰先生费了不少周折终于把我调到他身边工作。我上班的头一天,他把我叫到办公室说:“你先别管报社的事,帮我出一趟差吧。”我问去哪里?他说去安徽滁州。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什么,并想起那个签。因为滁州是一个较偏僻的地方,要说去上海、深圳都不足怪,为什么我到人民日报的第一天,就被支到了滁州?冥冥之中不是让我去还愿吗?
于是,到滁州干完工作,第一件事就是去琅玡寺。就在我从大雄宝殿出来准备离去,一位年迈的老僧叫住我,并把我引到方丈室:“施主,我看你与佛有缘”。说着话,从抽屉里拿出一幅盖着寺印的黄绸赠我,并用毛笔题写了他的法号。可惜的是,这件东西两年后在沈阳和钱包一起被偷走,因此也忘记了这位大师的法号,只记得有个“宽”字。
后来还知道,和我一起抽签的朋友在我调入人民日报前大约一个月,回了江西老家,的确是两手空空走的。看来琅玡寺的签还真的灵验。
去年去成都应天寺,我向佛智大师讲起这个故事。大师眯起阅尽百年沧桑的一双慧眼,慢声细语道:“你尘缘未了,总还要再来走一遭的。”并赠我一幅对联:“永乐人间知法语,平心佛道了凡情”。
细细回想起来,我每到寺庙,都会有一种回家的亲切感,并由心中升起一种难言的欢喜心。这和一般人在寺庙感觉的庄重是非常不同的感觉。
综上,可能我的确如网友所说,“佛缘至深”吧。
缘是修来的,人与人如此,人与佛同样如此。有缘,大家相识。但不珍惜,缘也会尽。缘尽了大家就又失散在茫茫人海,纵使相见,亦不再相识。我们一生中,遇到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因此,缘其实是上世因带来的果。要想缘分不尽,此生的努力很重要。和朋友如此,和佛亦如此。佛缘再深,从此放任,堕入魔道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仅靠佛缘是不能立地成佛的。
阿弥陀佛。2007…03…29
评论:
我看寺庙里的那些和尚,若是远离尘世、每日参禅,不如云游四海、每日行善,成佛的几率倒还大些。并且若是抱着一心一意成佛的心,未免功利性又太强了些。(小女巫)
一念心清净,莲花处处开。一花一净土,一土一如来。(天石风采)
覃贤茂点评:
尘世中的缘份总能让我们心生感叹和赞美之心,而萧然兄的这些奇特的佛缘,就更是让我们艳羡如天上人间。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修得今生惊鸿般一瞥的回眸,为什么会是这样而不是那样?“你爱他,他不爱你,你的爱是从去年春天的傍晚开始的,为何不是今年冬日的黎明?”(柏桦《表达》)
关于佛缘(2)
萧然兄说,缘是上世的因带来的果。缘在今生,它依然还是一粒最小的种子。缘在今生,要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它还需要用真性真情,去浇灌呵护。它只有根置于纯洁的灵魂,才能在我们感恩的心中,绽放出纯净的芬芳。如果我们掉之以轻心,委之以凡俗,正如萧然兄所说,放任自弃,也一样会坠入魔道。
如果人都做不好,还奢谈什么成佛呢(1)
看看我们周围,能任劳者有,但能任怨的太少;能助人者有,但能不图回报的太少。能舍财者有,但能舍己者太少。所以,对于我们今天之凡人,能达到佛前世境界的,估计一亿人中难有一个。(提要)
放下名利难,放下自己更难。而能做到心甘情愿地放下,则是难上加难。
释迦牟尼佛前世修行时,一位天人要考验他修行的成果,于是化做一位妇人在路边哭泣。释迦牟尼看到后问其缘故。妇人说:“你又帮不了我,别问了”。释迦牟尼说:“或许我能帮你呢?”妇人说:“没有人愿意帮助我的,因为我的丈夫病了,需要男人身体的一个部位才能治好他的病,但这个部位对人太宝贵了,没有人会给我的,而我又是女的,没有办法救我丈夫,所以我也不想活了。”释迦牟尼问:“什么部位呢?”妇人说:“一粒眼珠子”。
释迦牟尼听后想了想,献出一粒眼珠,自己还有一粒,还可以看东西,而一下子可以救两条命,于是马上把自己的左眼珠扣出来,送给妇人:“快拿去给你丈夫治病吧。”妇人说:“你太心急了,没有听我把话说完,给我丈夫入药的必须是男人的右眼,左眼是没有用的。”释迦牟尼佛犹豫了一下:如果再献出右眼自己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是想到可以就此拯救两个人,还是一咬牙又把自己的右眼珠扣出来送给妇人。
令释迦牟尼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妇人非旦没有感谢他,反而把他的眼珠摔在地下,并用脚踩在泥土里:“你怎么这么性急呢?能给我丈夫治病的是得道之人的眼睛,像你这样的凡夫俗子的眼睛根本就没有价值,根本不配入药。”
听到这话,释迦牟尼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想:“为了救你丈夫,我舍去了双眼,你还这样恶言相对,看来救渡一个人真难呀!”
这时候,天人现出原型,告诉释迦牟尼,“为了救一个路人,可以舍去最宝贵的双眼,看来你已经修行到一定境界。但是,你离成佛还有距离,因为你还有嗔心。你的‘舍己’没有做到彻底的心甘情愿。为了这一犹豫和叹息,你还要多修一劫。”
看起来似乎只是一步之遥,但走完这一步要50亿年。因为佛家的一个大劫是近50亿年的漫长时光。为了几秒钟的犹豫和一秒钟的叹息,要用50亿年的时间去补偿,看来成佛也太难了。
的确,看看我们周围,能任劳者有,但能任怨的太少;能助人者有,但能不图回报的太少。能舍财者有,但能舍己者太少。所以,对于我们今天之凡人,能达到佛前世境界的,估计一亿人中难有一个。
但是,只要我们心存善念,一点点去缩短与佛的差距,或许经过千百劫的修行,我们也能成佛。
相反,如果我们认为佛那样的大善太遥不可及,于是放任自己:既然成不了大善,小善也就不愿为之,这样的心态,恐怕永远也难有长进。
其实儒家的“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也适用佛家。因此,想做佛,先做人。如果人都做不好,还奢谈什么成佛呢?2007…04…01
评论:
兄的状态和感觉很好啊,可喜可贺!
我以前也曾经花了不少功夫涉猎佛教文化,有机会可以在一起切磋和印证。
80年代是看铃木大拙的禅与文学、心理学的书。90年代看池田大作的佛学系列(《我的释尊观》《我佛教观》《佛法·东与西》)《社会与宗教》)。后来还看了好几本南怀谨的谈佛法系列,也是收益颇大。印象最深,对我触动最大的是看到尼采的话:佛教与基督教相比,是百倍的现实主义。尼采真的是太厉害了,点到死穴!
于此,真可悟惑。(覃贤茂)
没有奢望能修成佛,但愿能真真切切的做个人。喜欢看博主写的关于佛与人性的东西。(尘)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这个容易,可是,成佛那个境界太难了吧。释迦牟尼;愿意奉献自己的双眼去救陌生的两个人,不要说一亿,恐怕十亿中也未必再有这样的人吧。(华子)
如果人都做不好,还奢谈什么成佛呢(2)
不奢求成佛,但求做好“人”。(小女巫)
覃贤茂点评:
兄的状态和感觉很好啊,可喜可贺!
我以前也曾经花了不少功夫涉猎佛教文化,有机会可以在一起切磋和印证。
80年代是看铃木大拙的禅与文学、心理学的书。90年代看池田大作的佛学系列(《我的释尊观》《我佛教观》《佛法·东与西》)《社会与宗教》)。后来还看了好几本南怀谨的谈佛法系列,也是收益颇大。印象最深,对我触动最大的是看到尼采的话:佛教与基督教相比,是百倍的现实主义。尼采真的是太厉害了,点到死穴!
于此,真可悟惑。
关于三界内外的生命(1)
据说爱因斯坦临死前曾经警告人类:千万别对外星生物开火。也许大智慧的他已经明白了这一点,在三界中,掌握了飞船、原子弹的欲界天生命,能力是最微不足道的。(提要)
不垢不净点题,我就说说人。不过我把题目放宽点,谈谈生命。而且不仅仅是我们星球的生命,而是“三界”内外的生命。
现在科学对所谓生命犯了一个原则性错误。其实,我们今天所谓之生命,是一个及其狭义的概念,即以构成我们今天理解的地球生命体的要素:如所谓蛋白质、核糖核酸等为前提。这样的生命只能说是生命的一种形式,或者一个分支。
因此,以这样的有色眼镜去寻找地外生命不说进入了死胡同,至少也是走上了独木桥。比如我们一说某一星球能否存在生命,就要看它的温度、有无氧气和水,因为这些是我们地球生物维系生命的基本条件。
的确,广袤的宇宙当中,类似我们这样的生命体肯定不计其数,只是我们尚未找到。而我们这种生命体以外的生命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可能又是一个99亿恒河沙数的无穷大数字。其实,还别说宇宙,就是我们脚下的地球,难道就只有我们一种生物体吗?我看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
这样说估计持“严谨”科学态度的人会嗤之以鼻:这是偷换概念,会颠覆现在的科学体系。其实这绝不是偷换概念,而是概念外延的合理扩大。
就拿我们目前所谓科学的发展历程,也足以证明这一思维逻辑的合理性。比如,2000年前释迦牟尼说:“一杯清水中有10万个虫”。这样的结论在显微镜发明前,在微生物学诞生前,当时所谓的“科学家”们一定认为佛在“妖言惑众”!地球上的生物我们是看见的,一杯清水哪来的虫?但是现在我们知道,地球上的生物除了肉眼看见的以外,肉眼看不见的在数量上要比前者大不知多少倍。也就是说,过去人们认为是生命的东西,在地球上不过是“一小撮”而已。
所谓科学真理都是阶段性的,谁能保证未来我们不会发现其他形态的生命?如果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包括微生物在内,目前概念的地球生命可能只是生命体中的一粒沙而已。
由此想到外星生命,千万别以为你没有亲眼看到,它就不存在,或它就没有光顾我们的地球家园。也许它就像幽灵一样飘荡在我们上空,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关于生命,宗教的认知和所谓科学似乎对立,而且颇受主流意识之排斥。但是按照上述逻辑重新审视,是所谓科学是真理,还是宗教中的认识是真理,目前下结论为时尚早。
先不说佛教,就是许多泛神论的原始宗教中的万物有灵信仰,随着科学的进步,今天看来就愈来愈有道理。比如对植物的认识,植物绝对不是我们过去理解的木头疙瘩,现代科学发现,植物不仅有感觉,而且很可能有意识,甚至有思维。只是我们动物目前还不能与之沟通罢了。
而佛教对生命的概念就更为广大。佛教的“三界”学说就非常值得现代天文学和物理学借鉴。
佛教所谓欲界、色界、无色界是佛教庞大的宇宙体系中的一个环节。勉强用今天天文学的概念,三界基本上在太阳系这个范畴内。
按照佛家的描述,我们所生活的这个娑婆世界为欲界,也就是我们今天的地球。这个世界的生物是有欲望的,因此会在欲的驱使下,不断地“造业”,因此会不停地轮回。
欲界的上面是色界。这个“色”不是我们世俗概念里“好色之徒”之“色”,而是“色空”的色,即有形状的世界。也就是说,在色界天,生命是有形的,但是它已经脱离了色界的欲望。浅显地比喻,色界天里的生命类似我们神话里的天仙,他们有人形,但没有了人的欲望,因此也没了人的烦恼。他们生活的远比我们欲界天的生命快乐、长寿。比如佛教里的天龙八部等就是在这个色界里。
关于三界内外的生命(2)
而由色界再上升到无色界,就是连形态都不复存在世界。无色界的生命不仅没有欲望,甚至连形状都没有,因此更为自在。
三界中的生命是有层次的,欲界的可以通过修炼到色界甚至无色界。但不修炼就上不去。而上面两界的生命是随时随地可以回来转一圈的,因为他们是比我们能量大得多的“神仙”。色界的神仙回来,会化做不同的形状,或许我们能看见他们,但是无色界的“神仙”下凡,我们欲界的肉眼凡胎可能根本就看不见、摸不到。
但是,佛家所谓解脱的最高境界是要“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也就是无论仙境的色界还是无色界,都不是修炼的终极目的,因为只要在三界内,你不管生命多么恒久,最后都逃不了因果和轮回。生命还会在三界中上上下下地折腾。而佛家所谓寂静的涅槃境界,是彻底摆脱轮回,达到永恒的不生不灭才是最后的解脱。
按照佛家的这一生命观我们再来看生命,太阳系中的行星,甚至我们的地球,都有可能存在色界和无色界。比如刚刚被开除出行星行列的冥王星,据说是一个气体的球,当然不会存在我们欲界里的所谓生命,但谁能保证它不存在无色界的生命?包括地球,黑暗无比的地球内部,谁又能保证没有一个无色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