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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间神捕 by 堕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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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得躺在床上,细细地把自己这些天收集的资料整理。

  这阵子跟他出双入对,同宿双栖,虽然招人非议良多,但对他这个在海天一色阁卧底的捕快来说,收益也颇多。

  短短半月,他基本已经了解了帮中的大致情况,及岛上的基本地形。差的,只是如何从外进岛来的航线和总部防卫的地图而已。

  只是现在他还打不定主意要不要把这些情报向云飞扬他们上报。如果海千帆真的是泉,那么,哪怕要他阵前倒戈,与整个六扇门为敌也在所不惜。

  失而复得的珍贵。

  想来想去也是睡不着,看看呼吸均稳的人,俞湘君悄悄披衣而起,赤脚走出空气里还微妙地飘荡着情事气味的卧房。

  “或许,海阔天闭关的机会正是逼问他海千帆来历的时机。毕竟在他不得不全心力都扑在武学上时,对其他的警惕就会比较低了,威胁也比较容易奏效。”

  这样想着,俞湘君蹑手蹑脚地换好夜行衣,一出碧波宫便往黄泉殿那边走。

  在这个平静的小岛上,有着最可怕的传言、最恐怖传说的地方,意外地竟是海阔天隐匿的闭关所在——这是他多天观察得出来的结果。

  火山壁上那个藏龙洞,恐怕只是用来干扰别人视线的存在。

  而像他这种别有用心,又特别细心的有心人,自然不会被那幌子迷惑。

  然而他刚刚挨近黄泉殿,就遇到一件蹊跷的事。

  他遇到了一个人。

  遇到人当然不蹊跷,蹊跷的是这位在帮中怎么也称得上是在帮中数一数二的人物,竟在做宵小之事。冯希山,这位海天一色阁的二当家居然偷偷摸摸地躲在草丛里伏袭一个下人,并把他的衣服剥下自己穿了,居然连胡子也剃了,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瓦罐向半山上露出的那个仅容一人的洞口走去。

  洞口的守卫一个抬眼,看到是送宵夜的,也没多问就让开了,冯希山进门后却出指如风将之点倒,然后将他瘫软的身体扶住,靠在一旁,摆出仍在站立守卫的样子,回头招了招手,另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夜行衣也掩不住她身姿婀娜的线条,纤腰一扭,黑烟一般地进去了。

  俞湘君眼珠一转,静待了一刻,也学着后来的黑衣人一样,猫腰一溜烟地朝那透出昏黄光线的洞口掩入,轻轻易易地就进去了。

  由此,俞湘君也惊讶地发现海天一色阁的防卫只是对外森严,外人要上岛根本不可能,但……对内却松懈得有点超乎想象。

  或者是海阔天认为只要把好了对外的关口,里面的都是自己人,都是可以信任的,长期来的策略所致吧。

  拜此所赐,这里的人的确都很和平友好,就是有点太闲了,喜欢八卦……或者说“关心”别人多一点,不过都无伤大雅。日子就这么悠悠闲闲地过。

  一边向里走,一边思忖着,见前面远远的再闪过了冯希山的背景,向左一转就不见了,俞湘君警惕着另一个黑衣人,不敢贸然跟上。等了片刻,大约是冯希山同样把里面的警卫也解决了之后,那黑烟似的人也闪向了左边的甬道,俞湘君这才小心跟上。

  左边甬道的尽头便是山壁,走近了才发现有一道向下的阶梯,这人力凿出的“之”字型阶梯有些陡峭,但却是洁静而干燥的。

  正想向下迈步,突然有一种无形的凝重在甬道里弥漫开来,这是重大事情将要发生的预感。俞湘君干干地咽了一口唾沫,手里扣紧自己上岛来还没出过手的明玉小剑,仍是迈开坚定的步子向下走去。

  又是一个转弯,向下延伸的阶梯仿佛无穷无尽,在第二折的中途却又有一个石洞深入山腹,淡淡光从里面透出来,冯希山进去后不久,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你这畜生!”

  然后是瓷器摔碎的声音,与此同时,那个一直守在门前的黑衣人也飞一般地进去了。

  俞湘君这才摒声静气地掠了过去,走到刚才黑衣人潜伏的位置,将身体侧隐在洞门外,小心地探头看进去,这下,几乎没因自己的发现而惊呼出声。

  那个小小的石窑里,冯希山居然与后来的黑衣人两人连手,将盘膝坐在里面的海阔天及两位护法都制住了,正在把瓦罐里剩余的汤药往他们嘴里灌。

  “你……”

  那药效发作得好快。海阔天几乎把一双虎目瞪得眼眶欲裂,可是喉咙“咯咯”两声竟然再也做声不得,虽然看上去还有些许神智,但已经只能任由人摆布了。

  “你还是尽快回一色阁去,别让人发现了。”

  事情办完,冯希山擦擦汗,面对跟进来的那个黑衣人时,脸上露出温柔之色。

  “怕什么,我在这也有替身,他们发现不了!”

  那黑衣人开口,竟然是个女子,声音温婉轻脆,听起来好像唱歌。

  “雪凝……”

  冯希山把手放在她脸边轻轻摩挲,叹气道:“这此年也苦了你了。”

  “大哥,我要走了。”

  被他这样温柔对待,那黑衣女却似极为惊惧恐慌般,后退了一步,淡淡的烛光舔上了她的脸,为那白玉般的面颊涂上了一层薄红的晕,虽然已有些年岁了,但仍是美艳无双,的确是值得冯希山这样的男人倾心以慕的。

  “你叫我大哥?雪凝,我们……”

  “大哥,我走了。”

  雪白一手覆上冯希山抚着自己面颊的手,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自己身体一拨离,黑衣女神色凄婉,眼神却绝决。

  俞湘君在她出来之前已抢先离开,一路上,为自己撞见的这个秘密而思索。

  他还举旗不定,要把这一件事上禀,还是告诉海千帆?

  于公,让他们海天一色阁内部窝里斗,对官府来说是最好的状况,将来收拾起来可不费吹灰之力。

  于私,却是觉得海千帆已将海阔天视若生父,对他依赖信任,若自己非但不伸出援手,还落井下石,事后他恐怕无法释怀。

  漫步走回碧波宫,幔帐内的人依旧在熟睡,可能因为他离开而感觉微有点凉,把被子搂得死紧。

  俞湘君轻轻在抚摸着他脸上的疤痕,抬起他的手正打算悄悄儿再钻进被窝,海千帆突然睁开眼睛,但神智却又不像是清醒,一把环抱上他的腰,哽咽地道——

  “对不起,爹!”

  “对不起,大哥!”

  他后这一句,听在俞湘君耳里,如遭雷击。

  震惊与狂喜交织着,打从心底一涌而出。还没理清自己纷乱的情绪,倒是身体先有了反应,几乎就是在他叫出“大哥”的那一刻,先前并未得以舒畅的欲望昂立而起,一发不可收拾,抬起还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瘫软的下支,就着先前的润滑一冲而入,突来而又连续不断的撞击硬生生把还有睡梦中的海千帆弄醒,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正想询问的唇也被人吻住了。

  “你……唔!”

  一路顺势向下,灼热的呼吸喷拂在胸口,被抱得半仰起的身躯,松垮的衣物向下滑落,挺立的红樱被柔滑的衣料磨擦着,酥酥的痒,却又恨不得那里有一个粗糙冰凉的东西大力摩挲,别叫他这般落不到实处的难熬。

  修长的腿在他腰际间夹紧,却又很快松弛了下来,被俞湘君在乳头处又舔又吸的刺激显然让还在迷糊的人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像是被梦魔附身般地,反手抱住了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人,他的拥抱是这么有力,导致俞湘君一时不查,硬生生地被他掰了下去,紧实地在他怀里贴到密合,这突如其来的改变姿势使得深深打入下方体内的楔子滑了出来,俞湘君正想挣脱了他的拥抱再次结合,无奈海千帆的拘束实在太有力,而且令他惊讶的是,半梦半醒的海千帆非但紧抱着他不放,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腰、背、臀处乱摸,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总之,当俞湘君感觉到他那根又小又短的分身已经硬硬地形成一个硬核顶着自己小腹的时候,身下的人突然一个用力的翻身,反将自己压在了身下,似乎这是他整个人因为极度疲倦不能完全从睡眠中拔离,只是凭借着本能和根深蒂固的习惯在动作。

  俞湘君一时惊讶得不能言语,只是呆然听凭他动作。在那双手急切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压迫了过来的时候,又好气又好笑的察觉到那小而硬的分身竟然对自己的菊蕾处产生了压力。

  “啊……”

  情炽高涨,保持下身挺进的姿势而没有意想中的破门而入的快感,海千帆呆滞的眼神朝自己的下身扫了一眼,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般地,尖叫出声。

  “轻声些!”

  幸好这新搬来的寝宫很大,否则这般深夜扰民,人家八成要以为是哪里上演强奸案了。

  “我……”

  这才完全清醒,海千帆赧然地看着自己还处在压迫着别人敞开的强势姿势,呐呐地,解释的话却说不出口,只得苦笑。

  “过来。”

  身为一个男人的骄傲已经被斩除——他本是那么骄傲的人。

  俞湘君接过他的手,引导他跨坐到自己身上,微微有些肿胀的地方重新接纳了那高昂挺立的男性象征,闭起眼睛的海千帆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察觉到俞湘君半坐起来倚在床头,视线却落在自己残疾的分身处,微有些局促不安,伸手掩去自己的羞处,轻轻夹了一下内里的灼热火柱催促他快动。

  “我想看你自己动。”

  然而,那一个半夜里把自己弄醒的人却在使坏,好整以暇地伸手玩弄他胸前的红樱却不动作。

  “呜……”

  下腹热流一阵一阵地涌起,不住绞紧的后穴又松开也无济于事,正想放弃所谓的羞耻心自己上下起坐,那人纤长有力的手紧扣住他的肩膀却不让他动。

  “你是男人,就应该更熟悉从前面得到快感啊。”无视他残缺的前件,那个男人毫不在乎地说出现在的他不可能办到的条件,恶魔的呢喃在耳边诱惑:“所以,自慰给我看吧。”

  “……”

  深楔入内里的灼挺传来有力的脉动,充分地挑起他的情欲却吝啬地不肯给予更多。

  海千帆咬着下唇,呼吸急促却迟迟不肯动作,俞湘君保持着同一频率捻转他胸前红樱的手也没有停下,规律的抚弄却是要把人逼疯的前奏。亲密嵌合的两人僵持着,似乎在看谁比谁的耐力更强。

  俞湘君静静地看着他,也许该庆幸他脸上戴了面具,光表面看,看不出有什么急躁的反应,在这种时候,光是他到现在还能保持一脸的镇静自若,就已经足够让别人信心动摇。

  “不用怕啊……你是男人,这个事实没有改变过。”

  看着他潮红得快要喷血的脸颊,被自己使坏地在敏感处一再施压,身体绷得死紧却还不肯自己动手,俞湘君抓起他的一只手,裹上了那单手就可以完全包住的小小分身。

  “呃……”

  海千帆脸上显出厌恶之色,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直觉地想把手甩开,但被俞湘君强硬地阻止了。

  像在教导启蒙刚刚进入成年角色的孩子,俞湘君带着他的手指一起动作,受过伤害的那里敏感得一根头发丝那么轻微的碰触都要惊跳起来,被两只手这样包裹着越来越大力的蹂躏,那种快要把人送上天堂的感觉让海千帆两腿绞紧,后庭不住的蠕动收缩,对置身其内的俞湘君来说,也是一种刺激。

  “对,就是这样。”

  顶端濡出的黏液已经弄湿了交迭在此处的掌心,被俞湘君用指尖轻轻地向马眼钻入,海千帆倒抽一口冷气,搭在他肩上的左手深深地陷入了肌肉,颤抖的身躯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太过强烈的刺激。

  “唔……”

  海千帆眼里沁了泪,张大的眼睛近在咫尺却看不清对面男人的面容。

  这个跟以往大不相同的下属,现在一步一步地逼他承认自己的过去,并强迫自己接纳自己残败的身体,用意到底为何?

  想解开他的心结,让他终有一天能坦然面对过去么?

  “啊呀——!”

  像是惩罚他的不专心,操纵掌控着自己快乐中枢的手突然改变了节奏,掌心顶在他怕痛的分身顶端上,左右旋扭着,在顶端打磨的速度越来越快。若是正常的长度,断不可这样让他肆意妄为,但海千帆目前这种连打弯都不可能的长度,被他有着硬茧的掌心顶住了,却是连退路也没有的单方面被胁迫——被牢牢钉实在他腿间的楔子上,来自前后的刺激几乎没让他觉得整个腹腔都上提了,紧紧咬住俞湘君分身的肠道向里一缩,自动将含在内里的分身吐出一小部分,这口气回来了,整个腹腔回归原位再吞回去,这份刺激竟是比他平常在上位时挺动腰身的起坐更强。

  俞湘君也因他显然大大超出寻常的紧窘小穴而招架不住,埋在内里的柱头不住地分泌出透明黏液,在体液的润滑下,让他在收放之间吞食得更加自如,下面的小嘴如贪食的鱼儿啜食般抽动个不停,紧搂在一起的两人虽然没有多大动作,但各自的身体都绷得死紧,生怕还没到临界那一点就绷断了弦。

  “哈啊哈啊……”

  不知何时,在俞湘君的带动下,自己用手抚慰着前方细小分身的海千帆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细密的汗珠在身体上迸出,只差这么一点点,他就可以迎来自去势后,第一次不是因为后穴的刺激而达到高潮。

  “唔……”

  被他渐渐紧绷到将至极限的身体夹得疼痛,俞湘君咬牙忍耐,只怕自己一出言打断了他,好不容易才努力达成的心理重建前功尽弃。

  他猜得没错,海千帆前面受过重创的分身并不是完全不行,而是由于伤害而产生了极严重的心理障碍,所以自己下意识地避开,并且由此而长期压抑自己男性功能的部分,是故一到床上就会因为身体的焦躁而表现得如饥似渴。

  现在他身边有他。

  之前呢?

  是不是就像他们第一次在雪崖时的见面,以放下身段的手法去勾引喜好男色的人,一夕缠绵,然后再用“蝶梦”和摄心术消去人家的记忆?

  不过,本来作用不是容纳那个的地方,并且又有肌肉可以绞紧的紧窘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俞湘君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他夹断了,额上的汗也在大滴大滴地往下淌的时候。

  在他身上的海千帆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仿佛超过了一个顶点而让绷到极致的紧弦松弛下来了,整个人沉重地坐压下他的股间,从完全紧绷到突然松弛的肌肉不停颤抖,虽然身体下意识地放松下来了,但比肌肉组织更为纤细的神经系统却还一时半会未离从中拔离。

  “你看,你做到了呢。”

  俞湘君搂过他不住打颤的身子,让他安适地休憩在自己肩头,然后小心翼翼地轻抬起他已经放松的臀部,把自己可怜的分身抽出来。

  被大力夹压得疼痛的地方已经安全蔫下去了,看上去垂头丧气的宝贝一时半会回复不过来。

  终于从伤后第一次单靠抚慰前面而达到的高潮中拔离,海千帆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不免有些羞愧,无言地伸出手来想帮助他恢复元气。

  “唔,你现在还是不要动它比较好,休息个几天我想就会恢复了。”

  俞湘君苦笑着拒绝了,这种情况下再强行让它勃起,搞不好真的会废掉。

  虽然是一心想帮他重建心理,不过还真没想到太过紧窒的后穴会是一件这么可怕的刑具,没被绞断就要谢天谢地了。

  “对不起……还有,谢谢!”

  虽然这个男人每次用的方式都很奇怪,但却真的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恶意。

  海千帆注视着脸上到此时仍是没什么表情的男人,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那种满心满意为自己着想,眷顾情深的感觉却从他一言一行中表现出来。

  在那一刻,几乎他也要以为这个人是之前因救命大恩,而决定对自己舍命相随的霍纶影了。

  可惜他冒充得虽然很像,却完全忽视了一点:之前的霍纶影虽然也是常与他出双入对没错,但有的只是一片忠心。绝对,不、好、男、色!

  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总在自己的脸上盘旋不去,多少还是担心自己脸上的面具是否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变形的俞湘军君倒不自在起来,将他拉下伏卧在自己怀里,轻声道:“少帮主,还是多睡一会儿罢。我不会有事的。对了,那个……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因为这没头没脑的话怔了好一会儿,海千帆才意识到他是在回答自己上一次在河边问他的问题。

  ——“你当真不后悔?”

  现在的他特特给自己肯定的答案。

  奇怪的男人!

  记性真好,可是做事又一板一眼的认真。

  跟自己一心想把所有不快乐的事情都遗忘了的个性完全不同,他把所有的过往都背在身上,存在心底。

  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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