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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晚楼被他挥跌在雪地上,一时爬不起来,伏在地上哀哀痛哭。
侯雪城冷冷的看着她,不晓得女人为何有这许多眼泪,朱靖为何喜欢这女人?女人都是这样的吗?嚣张跋扈,任性无礼,颐指气使。一旦没有别人帮助她,便彷徨的哭闹不休,只想依附着别人生存。
他看着她涕泗交横的脸孔,却觉得并不讨厌,反而有种怜惜。也许是因为他也是男人吧?朱靖喜欢这女人,也是因为这样的心情吧?
他出声截断她的哭泣,“我听到脚步声,半里远近,你再不走不行了,等敌人走后,你趁我方人来搭救之前,将我的尸体毁去。”他的声音渐弱,喘息了很久,“……一定要毁去。”
韩晚楼知道他的用心,若是傲神宫的人发现他身上的伤势是她所伤,决不会轻饶过她。所以他要她连自己的尸体都毁去。
这是怎么样一个人啊,她究竟对他做了什么残忍的事?这等于是她亲手杀了这个性情高洁清冽的男人。
老天,她做了什么样的一件错事啊。她捂住脸孔,第一次真切的后悔与责怪自己的任性妄为。
“韩晚楼,你有空再哭,现在快走。”侯雪城厌烦的说。
“我不走,我不走,要走一起走!”她哭着擦干眼泪,想扶起侯雪城的身驱。
侯雪城眼中闪着厉芒。“我说过,不要碰我。”他痛的抽搐了一下。
韩晚楼不理,迳自拉扯她,摸到了一手的血,翻过他的身躯,他的背部已惨不忍睹,一片模糊。
“我的天!”她惊惧的抽了口气。
侯雪城冷哼,无视鲜血像泉水般不断涌出,染红了一大片雪地。“敌人越来越近,你再不走来不及。”
“我不会让你死,要走一起走。”她执意扶起他,艰难的向前走。
侯雪城已经没有余力推开她。他有些无奈,这女人真蠢,这下子两人要一起死了,朱靖会难过死。愚蠢又勇敢啊………,这就是女人吗?
他冷冷的出声,“这样走,敌人很快就找来了,你放下我。”
“我不放。”她执意的说。
“蠢女人,至少替我止血,把伤口扎一扎,不然敌人顺着血迹,我俩人便会像中的鳖。”他的语气仍然没好气,但是显然已经柔和许多。
韩晚楼破涕为笑,赧然替他包扎伤势,“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哼一声,“找个地方躲,等朱靖或傲神宫的人来救。”
韩晚楼扶起他,一步一步向前走,“你放心,雪很快会把我们足迹盖住,靖哥会来找我们的。”
侯雪城显然不是很高兴,他冷冷的说:“拜你所赐,我侯雪城想不到会有落荒而逃的一天。”
韩晚楼不敢回答,扶着他找了许久,终于在山侧找到了足以蔽人的洞穴。
侯雪城推开她的扶持,靠着山壁坐了下来,疲惫的闭上眼睛。
顺着月色照在雪地闪出的银辉,韩晚楼不敢生火,事实上也不会。她依偎着他,用力按住他的伤口,想制止他的血继续流出来,但是指缝越涌越多的鲜血,却告诉她这是徒劳的行为。
侯雪城看着她可笑的行为,已经懒得阻止她了。“那时,很抱歉。”他轻轻说道。
“嗯?”韩晚楼抹了一下眼泪,勉强笑说:“先不要说话,你伤得太重。”
侯雪城听若不闻,“当时我嘲笑你,难过时哭泣,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帮助,……那时我只是……”他没有说下去。
“我不懂。”她的手被侯雪城一把推开,只好待在一旁,看着他拿出?笆祝研乜诶@玫睦萌馔诔?
她睁大了眼。那种插入剜除的残忍手法,简直不像是对待自己的身体,韩晚楼看得发抖。这人对敌人残忍,想不到对自己的身体也毫不留情。
侯雪城汗如雨下,显然不是没痛楚的,但是仍然不现于颜色。好像自己的工作,切除的不是血肉之躯,而只是在切除烂掉的果肉般。
剜除完腐肉,他撕下自己的里衣,淡淡的替自己包扎伤势,“你不需要懂。”
当时,他只是想,就是为了这样的眼泪,朱靖爱他胜过了自己,为了这样会流泪的女人,朱靖愿意牺牲一切,难过时能流出眼泪的人真好。若自己是朱靖,也会被这样惹人怜惜的女孩打动吧?
“我只是………羡慕而已。”他的声音低不可闻,缓缓闭上眼睛。
时间在寂静中过去,韩晚楼静静依偎着他,已经进入了梦乡。
侯雪城却儆醒着。敌人不可能会放弃搜寻,很快就会搜到此处,自己现在已经完全失去功力,要如何保护眼前的女子?
他一阵厌烦,这女人要靠在自己身上多久?他将她依偎的身躯推开,可没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韩晚楼的头“咚”一声撞在冰冷的泥土上,可能由于太累了,竟然没有醒过来。
他的眼睛落在女子姣好的脸孔上,这样的女子,算是美丽的吧?若是落到了敌方手中,不知道会如何惨遭凌虐,尤其她又身为朱靖的心上人。
他沉吟着。必要时候,应该杀了她吗?但若是杀了她,朱靖会怨怪自己吗?
在黑暗的洞窟中,他继续闭目沉思,不知道朱靖那里如何了?有没有逃过朱九的追杀?他的援军到来了吗?海无极和司马俦有好好的守护他吗?
在自己离去前,已经命令自己的爱禽“疾”前去京城分舵报讯。虽然朱九严格封锁关防,不让围堵朱靖的事情泄漏至京城。但是防的了地面,防不了天空,皇城的皇帝闻讯以后,应该很快就会举师来援了吧?
只要朱靖没事就好,至于这个女子……,若是死了,朱靖会很难过吧?他会伤心,会想死吗?
一想到朱靖会难过,自己的心就有着被揪紧的感觉,有着莫名的烦躁。他叹口气,还是需要把这女人救回去吧。
洞口忽然发出极轻微的异响,侯雪城暮然?隹浚词故?了功力,他的听觉还是灵敏。他坐直身躯,眼睛扫到韩晚楼熟睡的身躯。
若是真的无力挽回,这女人非死不可,那么就让她在睡梦中离开吧。他伸手在她黑酣穴轻轻按了一下,让她睡得更深沉。顺手从怀中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黝黑物体,紧密的塞在石壁的缝隙之中。
“关七,你若是来了,为何不现身?”他沈声说,语气仍是冷冷淡淡的。
洞口传来一阵笑声,“小师弟,想不到你那么命大,从崖上落下竟然还能大难不死。不过我也不信鼎鼎大名的傲神宫主会那么容易死去,那个女人也没死吗?你将她保护的挺好的,爱上她了吗?”
随着话声,关七走入洞内,一双碧光莹莹的眼睛在黑暗中尤显阴森,他的声音也含着说不出的残酷之意。
“你动感情是自寻死路,师父会应允吗?一旦动了真情,最终的后果会如何?冰心诀失控,大静神功反噬的结果,你会死的多凄惨,不必我这个师兄提醒你吧?”
侯雪城仍然不动声色,好整以暇的道:“你和朱靖也算是有同门之谊,算起来也是他的师叔,为何要和奸党一起迫害同门?”
关七的表情阴沉下来。“同门?哼,我就是要迫害同门,先杀了你,然后把朱靖杀了,最后连傲神宫里的那个老不死,我都要亲手将他杀了。我要将傲神宫所有人杀得鸡犬不留。”
听到师兄说要弑师,侯雪城却没有怒色,反而像是觉得有趣。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就算师父已将你逐出山门,毕竟也曾是你师父,他自小养你育你,教你武功,有哪里对不起你?”
“侯雪城,习练“冰心诀”之人岂会在乎那些礼教规条?你根本没有感情。若是师父碍着了你的路,你一样亲手杀了他吧?”
侯雪城怔了怔,那倒是真的。
关七尖厉的冷笑:“你不知道师父哪里对不起我?他让我练冰心诀,结果害我走火入魔,你知道我被害的多凄惨吗?”
他的声音忽然凄厉起来,忽然欺身抓住侯雪城的衣襟,将他整个人提起来。
“冰心诀的总诀是要屏除七情六欲,但是我从走火入魔那天起,便已经失去男人应有的功能。”
他咬牙切齿,几乎是神经质的发着抖。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练不成大静神功,所有一切都完了,我失去了少宫主之位,师父不要我,师兄弟嘲笑我,就连身为男人的骄傲和能力都失去了,连个小宫女都可以耻笑我!”
他凑近侯雪城完美无暇的脸孔,“我发誓要报复,要让那个老不死的死无全尸,毁去傲神宫的所有人,让你知道我曾经受到的痛苦。”
侯雪城无视于捉在自己衣襟上的手,他冷冷的说:“于是你便投靠九皇爷?”
关七嘿嘿冷笑,“为了报复,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屈辱吗?我无财无势,就连一身武功也没有人赏识,当然只好投身到九皇爷府。”
他握住拳头,声音忽然撕裂了。
“他看我长得好,就把我当成他的禁脔。你可知晓,每当我在他下面承受他的体重时,便要一次一次的在心里呐喊,都是为了你们,我要得到一切的权势,我要毁灭你们!”
他镇静下来,几乎是温柔的看着侯雪城。“为了这个目的,我不惜牺牲一切忍受屈辱。小师弟你知道吗?一切都是为了你喔。”
侯雪城淡淡的道:“我还真荣幸。”
关七微笑起来,“你长得真好,在宫里养尊处优,我失去的一切都给你得到了,我有点不甘心呀。小师弟,我也希望你来尝尝我所受过?那璋 !?
说完,他用力一抛,将侯雪城掷回地面。“我替你准备了好节目喔,你要好好的感谢我喔。”
侯雪城给他抛到地面,全身的伤势让他痛的几乎昏过去,等到痛楚过去,他撑起身躯,“你打算如何?”
关七露出笑容,“我找了一些人来疼爱你,让你知道一下被男人灌种子到肠?永锸鞘谗嵫母芯酢D鞘悄阋槐沧讣煵坏降目炖职。慊岣行晃业摹!?
他伸出手击掌三声,七名壮汉应声进入洞中。“小师弟啊,好好享受,这些都是我从九皇爷府中精选出来,对男色的调教高手喔。”他高兴的笑出声,“如果忍耐不住就叫出来,我很想听你的叫声啊,喜欢极了,哈哈哈哈哈。”
侯雪城看着这些大汉走到自己身前,开始抚摸自己身体时,他有些厌倦的叹口气。
“关七,不过是身体的屈辱而已,我不会因此磨损了志节和自尊。但是你至少看在曾是同门的情份上,该要他们洗个澡吧?他们身上的臭味,实在比猪圈里的猪还臭。”
韩晚楼是被吵醒的,空气中有股奇怪的味道,令她反胃的浓重男性体味,她还不明白那是纵欲的味道。
男人放肆的笑声让她更加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到洞窟的另一端,那里团聚着七八个男人的身影,他们包围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像个玩具般被人举在半空中,前后都有男人的身躯和他衔接着。那些人影不断前后律动,撞击着中间被包围的男人,其他的男人则在他身上抚摸着。
“你快点结束,我还要再爽一次。我的天,从来没玩过这样的名器,你去前面用他的嘴,后面给我。”
“喂,不要把他弄死了,这是要进献给王爷的。”
“反正王爷玩腻了还是会转送给我们,先让我们乐乐,有什么差别?先把他弄松一点,免得王爷的大家伙让他受不住啊。”
所有人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别把他里面弄的太黏,射在外面好吗?里面太多了都溢出来,我可不想碰到你们的种子啊。”
一个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呻吟一声,律动的影子加快速度,然后颓然紧紧的顶住中央的男人。
“天啊,我这辈子没有一次射那么多过,这男人真是天生的尤物,王爷一定会爱死的。”他将他的腿拉开更大,顶的更深入。
中间的男人显然是清醒的,因为他仍在微微的挣动,但是却一声不吭,任那些男人将他像个玩具般任意玩弄着。
韩晚楼全身发起抖来,已经猜到了发生什么事,她坐起身,想要大喊,却发现自己声音干涩到发不出声。
“知道那个被玩弄的男人是谁吗?”她身边忽然出现男人的声音,韩晚楼惊叫一声,回过头来,竟是关七。他发出尖锐的笑声,“那就是傲神宫主侯雪城呢。”
关七坐在她身边,抚摸她的小脸,“不要怕,我不会那样对你,我只负责把你带回九皇爷那里去。”他看到韩晚楼拼命的流泪,“你哭了吗?很喜欢他?没用的,他是没有感情的,喜欢上他的人都注定要伤心的。”
韩晚楼哭道:“求你不要那么对他,他会死掉的。”
关七侧了侧头,“放心,我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让他死呢?他要尝过我所有尝过的痛苦后才能死呢。”
男人们两人一组的轮流,只要射出便马上换下一组,他们在他身上肆虐着,律动着,无时无刻的充塞着他,没有让中间男人休息的余地。
韩晚楼全身发抖,紧紧闭上双目,不要看到那么惨无人道的事情。“不要啊………”她哭叫着。
关七疯狂大笑:“好一个冷傲无情的“傲神宫主”,现在你肠子里全部都是男人的东西了,还神气的起来吗?”他命令下属加快抽送的速度。“不要忘记,你以后永远都是用屁眼服务男人的男娼。”
侯雪城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那些人的肉刃无情的穿刺入他的身躯,那样粗暴的行为引发了他的伤势。他的嘴里不断溢出鲜血,肉刃只要深入他的口里,拉出来的必定已被染成红色。
韩晚楼的哭叫却拉回了他远离的意识,他侧头望向她的方向,看到她悲痛的眼神,心中不解。
为什么她要那么悲伤?是因为自己正受到的痛楚吗?其实也还好,他觉得从崖上跌落的痛苦比这个痛多了。
他想开口要她不要哭,真难看,又是满脸的鼻涕眼泪了。可是嘴里涌出来的血液却让他无法发出声音。他快死了吗?死在这些男人的肆虐下?真是难看的死法啊。
前方的男人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将整个欲望都伸到他的喉咙,射出了含着腥膻味的液体到他喉咙,强迫他吞咽下去。接着又随
着他呕血而溢出。
身后也很不好受,这些人真奇怪。这就是所谓的“敦伦”吗?真是没趣极了,这些人若是有时间,怎么不拿来练功呢?
又是一组轮完,再换一组。身后的男人继续切割自己的身体。真是的,痛都痛死了,这些人不累吗?要做到什么时候啊?
他的思绪渐渐飞远。
原来敦伦不只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这么做?朱靖不知道有没有和男人做过?他忽然这么想。他以后会和韩晚楼成亲吧?韩晚楼应该不错。
若是他要求,朱靖会愿意把韩晚楼分给他试试看吗?他一点也不想找不认识的女人。韩晚楼虽然蠢些,但是也算是不错的女人。
他想着这些毫无道德感的念头,朱靖若知道,大概会气死吧。
侯雪城的眼睛移向关七充满兽性兴奋的眼睛,仍然不明白关七这么做是什么用意,他说被男人这么做,是一种侮辱,所以也要他尝尝看。
侯雪城不明白,被侮辱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只有觉得痛,但是也不是致命的痛,忍忍就过去了。以前为了练功受到的痛苦还更严重呢,关七不这么认为吗?
随着胡思乱想,侯雪城的意识越来越薄弱,他努力想让自己意识清明,在敌人面前,失去自己的神智,就是失去尊严。
忽然间,他听到洞中想起叱喝声,好熟悉的声音。随着叱喝声响起,男人们的欲望离开了他的身体。惨叫声在他头上响起。他的身体落下,然后被接住,接下来他被紧紧拥在某人的怀中。
“小师叔………”那人的声音低沉,含着无限的愤怒和哽咽,还有更多的愧疚。那是朱靖的声音。
侯雪城却很冷静,即使有人来救他,他仍然古井不波。他伸手抓起朱靖的衣摆,把自己脸上的脏污和鲜血抹去。可不管那是别人的衣裳。
用对方的衣衫,把当务之急的污秽擦净以后,侯雪城推开他,“你靠我太近了,走开。”他镇定一下心神:“……朝廷派官军来接应你们了吗?”
“是,皇上派援军来了,你和晚楼迟迟没消息,我担心你,因此让他们先暂缓入关。官兵已经包围了此处,我怕你有闪失,所以私下和和无极他们来寻你。”
侯雪城点头。“司马俦和海无极也来了吗?”
“无极和司马联手在和那人过招,对你无礼的人我都已亲手斩绝。”朱靖脸色铁青,心中愤怒激,“很痛吗?”
侯雪城摇头,对自己身上的伤势并不多看一眼。他在朱靖的扶持下坐起身,沉吟着说:“那个人是我师兄,双卫挡不住他的,他两人早晚会落败,最后只有一死而已。你趁他们挡住我师兄时,尽速把韩晚楼带走。”
他黯淡的眼睛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