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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爬行,手掌和膝盖都被磨破还伴着流血,衣服上也全是泥土!
看着突然出现的鼬,小鸣人还是忍不住哭……因为长期的哭泣嗓子似乎无法发出声音,泪水不停的往下掉!
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想起哪个‘咯咯咯咯’笑着的脸,看着小小的身体因为哭泣而发抖,胸口闷得有些难受……
缓缓的蹲下身抱起颤抖的身体,紧紧的将头按在胸口,不停的抚摸着小小的背,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小鸣人接触到温暖的怀抱,感觉对方的安抚,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停止流泪却忍不住抽泣!
抱着努力克制着不抽泣的身体去山后的瀑布下清洗,顺便架起火堆抓上两只鱼烤在旁边,
清洗鸣人脏兮兮的身体时,自己也一同清洗,清洗完毕后顺便把鸣人弄脏的衣服也洗净,
等一切弄好后,鱼也烤熟,阵阵香味弥漫开来……将洗净的衣服挂在旁边烤,抱起停止抽泣的鸣人坐在火堆旁的草地上。
学着母雏鸟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喂鸣人进食,看着红肿的眼睛里装满笑意和满足,自责的心终于好受些!
是否每个母亲对孩子都是这种心情?害怕自己的孩子受到一点点伤害?
呵呵……任务对象突然变成自己照顾的婴儿?这种奇遇还真……鼬忍不住感叹!
面罩外慵懒的眼神难得的严肃起来,语气也一改平时的懒散状'鸣人最多暴出四尾,八条是前所未有的事!'
'……'佐助一如既往的沉默,而紧握的拳头宣示他急迫担心的心情!
'我先回木叶报告,然后再继续寻找!你呢?'跟着佐助到达他们相遇的地方,事情经过也听佐助在路上说了,
先前他完全不相信,但见现场破坏的程度,卡卡西不得不相信……特别是残留的邪恶的查克拉气息!
可继那后,他召出所有忍犬寻找两天都没结果,他只能如此打算!
'……去晓!'唯一能够藏住他们的地方就是那吧!
'你一个人?'晓的能力他比谁都清楚,卡卡西不确定的问
'我自有分寸,在找到哪个白痴前我不会死!'
'不回木叶?'见佐助的样子,应该有回木叶的打算吧?而且大蛇丸也被他杀死,根本没什么顾及啊?
佐助转过身,背向卡卡西,风吹起他黑色头发,黑眸中若有若无的浮现着悲伤
'不,那里没有我需要的!'
'……随时欢迎你回来!'卡卡西没漏听佐助语气中的悲伤和旋外之音,
没有他需要的,如果有他需要他,他随时可以回来!
'有事我会联系你!'对佐助而言,卡卡西还是他信任的同伴,可他需要的不仅是同伴而已。
'一切小心,再见!'话音刚落,卡卡西刚站定的地方已经被树叶所替代!
两人‘融洽’的相处
卡卡西回木叶将他从佐助那得到的消息毫无保留的禀报给火影!
纲手勃然大怒,在砸烂了办公室的桌子和全部的玻璃之后,下令搜救部队去任务地点寻找鸣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卡卡西班暂停所有任务,加入搜救行动。
跟随纲手多年的静音,第一次见纲手发这麽大脾气,偶尔也就砸烂桌子和玻璃而已,但是差点毁了办公室却是头一次。静音深知鸣人对於纲手重要性,纲手视为亲弟弟一般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那个孩子的磨难已经太多了,老天怎麽可以这么残忍?静音面色凝重,她相信,鸣人,那个改变很多人,有著灿烂笑容的孩子,应该还活著。
搜救部队出去寻找数月,无果。纲手依然坚持,一次又一次的派人出去找。她无法相信那个一直吵闹著要当火影,总是惹自己生气又让人无法不相信的孩子就这样放弃梦想,消失不见了。
'鬼鲛,是真的?'黑暗中一个富有王者气势的男人,眼神犀利的盯着下面像他报告的下属!
'是,鼬和九尾小鬼同时消失,鼬的弟弟和木叶这半年都在寻找他们,依然毫无消息!'
鬼鲛必恭必敬的回答!却少不了兴奋的意味。
鼬是他在晓的搭档,执行一个简单的任务后,鼬竟消失无踪!
鼬跟他几年搭档,说的话完全可以数清,经常突然消失也是常有的事,可执行完任务不第一时间回晓还是第一次,
对鼬的能力他从不担心,但不得不怀疑事出有因,这半年晓的人都有意无意的寻找他的下落,
当然那是附带,而收集尾兽才是最重要的任务,这消息也是收集九尾时得到的消息,理所当然第一时间报告老大!
同时消失?的确很有兴趣呢?
'鼬和九尾从前认识?'晓的老大狐疑的问,他的记忆中鼬对任务总是一丝不苟,除了对甜食外什么也不感兴趣的冷漠男人,
突然和任务对象同时消失,还真是稀奇呢?
'鼬以前应该不认识九尾,第一次去找九尾的时候还是我提供的情报!'鬼鲛解释!
因为鼬曾属木叶的忍者,而且能力极强,老大才会安排他们两个收集尾兽中最强的九尾,
可对方对九尾一点都不了解,还是自己告诉他,想偷懒的鬼鲛知道事情真相后,无奈的去收集九尾的资料,
所以至今都记忆犹新,这也是他们同时消失让他感兴趣的地方,
他不会相信鼬会死,哪个男人的能力可能连老大都不清楚,更何况自己?
'那你们认为他们在哪?'晓老大零较有兴趣的问下面的下属!
'……鼬居然跟一个陌生人还是任务对象同时消失?恩……好象很有意思!'黄头发的迪达拉兴奋的说
'鼬不会背叛吧?'迪达拉的搭档蝎愤怒的开口,他从不喜欢鼬!
鬼鲛抓抓头,似乎很麻烦的样子,'蝎,鼬性格冷点,但相处几年我不觉得他会背叛晓,那家伙没有背叛晓的动机!'
'哼……你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蝎冷哼一声
'至少我认为鼬不会背叛!'离开晓他也没地方去不是吗?
'是啊,蝎鼬的事情你不是知道吗?他根本没理由背叛嘛!'飞段白了蝎一眼,无语的说,
他不了解为什么性格冷淡的蝎总不喜欢鼬!
'……'鼬的确没理由背叛,蝎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他讨厌鼬冷淡性格,虽然自己性格不属于热情行,但对方那种眼神告诉他,他入不了他的眼!
他是砂忍的天才,鼬是木叶的天才,凭什么鼬对他冷冷的?连大人都赏识他!
'鼬那家伙不会遇见什么麻烦吧?'角都提出疑问,鼬出事没关系,可他执行的哪个任务的酬劳还没领到呢?
'呀呀呀,不会的,鼬的能力大家心里都有底吧?'鬼鲛可毫无疑问的相信鼬的能力,
自己被称为‘没有尾巴的尾兽。’因为自身强大的查克拉,而他的确少逢敌手,
才开始跟鼬组队的时候,因不满鼬冷淡的性格,则和鼬小小的较量了一翻,
结果出乎自己的意料,万花筒写轮眼都没用自己就败下阵来……
几年相处下来,鼬的能力一直是个秘,大概鼬的能力比老大还强,
当然这是他的推测,而他也不想说,不是怕而是这会很麻烦。
'鼬在晓里的确很神秘,恩!'迪达拉手撑着下巴沉思后,慎重的回答!
晓里的人都有些鲜为人知的过去,而且队员间也没什么特别的情谊,
每个人都挺神秘,主要是谁都没有想研究别人的兴趣,因为他们从来都是被研究的对象,
能够理解那种感受,可鼬相对所有人而言,更加沉默寡言和神秘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小南解释,当然他对鼬的能力也有些好奇,可他尊重对方。
自己是零最信任的人,而且他们从小相处,那种情感与其他的关系有些不同!
组织里的人都挺奇怪!因为都奇怪才没有异类的感觉,要不然也不能相安无事,
零的能力虽然强,但要对付他们也有些困难!
'可是,你不好奇吗?小南?'迪达拉无辜的问,迪达拉的性格从来都是开朗活泼的!
'谁跟鼬交过手?'零也有些兴趣的插口问
'呵呵,说出来还真有些难为情!'鬼鲛抓抓头,有些别扭的说
'结果怎么样?鲨鱼?'迪达拉毫无忌讳的问,鲨鱼是他给鬼鲛取的小号!
'呵呵……'干笑两声,'惨败!'
'鬼鲛在我们组织里能力排第几?'从没说话的绝好奇的问
'从来没有排几的说法吧!绝。'飞段一脸白痴的看着绝,他们都是各干各的事,那里有这种说法?
'大概的能力大家心里都应该有底吧?'绝无奈的说,被说只有他想过这个问题?
'鬼鲛是我们组织里查克拉最旺盛的人!'小南说
'呵呵……可哪次我已经精疲力尽了,可鼬连大气都没喘呢!不过他一直是防守根本没正面和我对决!'
'哇!鼬真的那么厉害?'迪达拉叫出来,可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是惊讶而是兴奋!
'零?'小南有些担心,毕竟鼬的心思不是他们能够猜到的……而能力又那么深不可测!
'好了,收集尾兽的事先暂时放放吧!主要寻找鼬的下落。'零用手组织小南的担心,对其他的人下命令!
鼬看着离自己几米远的地方,鸣人正双手抱胸皱着眉在思考什么的样子,关心的询问,'怎么了?'
从哪次后,鸣人从没离过他身边,对鸣人可以说是有求必应,连鸣人把他的衣服尿湿他都说什么,
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鸣人,因为在鸣人会表达自己意思的时候,鼬发现鸣人没有曾经的记忆,
所以他不辞辛苦将所以知识教给鸣人,什么忍术,书本知识,礼貌礼仪……完全把鸣人当孩子养。
可能因为前生有接触过的原由,鸣人接受的相当迅速,以至于鼬不是特别辛苦!
如九尾所说,鸣人很快就成长到十五的样子,但鸣人在他恢复到十五岁的时候他的记忆完全恢复,
发现这个事实鼬小小的郁闷了下!敢情他一直做的都是白做的?但那些他教他的事实也是不可磨灭的。
既然记忆什么的都没失去,鼬简单的像鸣人概述了下情况,虽然极其郁闷但鸣人还是无奈的接受,
可现在不知发什么疯,突然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而且还远离自己?
'唔……'鸣人一脸受伤害的看着鼬,发出一个不明所以的字节就不说话了!
走进鸣人的身边,揉揉鸣人长及腰间的金发,'怎么了?'
'鼬!'哭丧着脸的叫对方!
'怎么了?'语气温柔的问,应该说从哪次见鸣人哭的样子后鼬对鸣人从来都是温柔的,虽然不喜欢说话的习惯并没改!
'……鼬,我离开你了你会伤心吗?'
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应该会有些不舍吧?虽然不知道鸣人为什么这样问,但他思虑下认真的点点头!
'唔……鼬!'一股脑的扑进鼬的怀里痛哭起来,婴儿状态的自己的确什么都不懂,但那些记忆他都记得!
鼬喂他食物,鼬抱着他睡,鼬教他说话,鼬教他识字,鼬教他……
鼬是他重要的依靠,而且喜欢鼬的心情他也确定,当自己变成女儿身的时候,
他差点气晕过去……一个好端端的男人,突然变成女人任谁都会非常郁闷,
但他看到鼬后,想起自己爱上鼬的事,如果是女的就不用担心男人与男人的问题了吧?
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当女也没什么不好,经过一段时间的消化他也欣然接受了这个身份!
对突然痛哭起来的人,鼬完全摸不着头脑,至少在哪次以后鸣人从来都是笑着的,
心疼的拍着对方的背,'怎么了?'
'呜呜……鼬,我要死了……呜呜……'想起他今天睡醒时,腿上全是血迹吓得脸顿时煞白,
为了不让鼬担心,他马上去河里洗干净,可无论如何都洗不干净!
最后发现是自己体内流出来的……他唯一能想到的情况就只有这个!
他不怕死,可他舍不得鼬!
'死?告诉我怎么回事?'拉出扑在自己怀里的鸣人,认真的看着对方的表情问,
以他对鸣人的了解如果不是特别大的事情他决不会这样说!
'呜呜……鼬……呜呜……'边擦着泪水边痛哭……
'别哭了,我不会让你死的……告诉我怎么回事?'
看着因为要死就痛哭的鸣人,想起曾经哪个冲动的鸣人,鼬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教育的方式出了问题,
他认识的漩涡鸣人是不轻易流泪和怕死的,所以他见婴儿的鸣人哭得双眼红肿的样子,心里才堵得难受!
鸣人支支吾吾的把事情告诉鼬,鼬听完脸上的表情可以用千变万化来形容,
一下白,一下红,一下紫的……变化虽多但脸色绝对不能说好看,鸣人见鼬的表情如此丰富可急坏了,鼬对自己好他能够感觉到,
可他从来没见鼬笑过,顶多在自己干了什么特别意外的事的时候,见鼬眼中带些笑意,更别说其他的表情变化,
鼬突然的反应如此大,鸣人只想到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他死定了……因为舍不得自己鼬的表情才会那么难看!
'鼬,你别伤心。我不怕死,只是舍不得你而已!'焦急的拉着鼬解释!
'……'
'鼬,不要自责,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
'鼬,你说话啊!不要吓我……'
'……'
'鼬……'
'我没事!'见鸣人都快因为自己不说话急哭了,鼬揉揉额角语气疲惫的说
'真的?'
'恩!'他能有什么事?只是他想不到他宇智波鼬会遇见如此尴尬的事!
听鸣人的描述后,他了解到鸣人不会死,那应该是女性的生理特征吧!
毕竟鸣人现在十五岁,正处于发育阶段,这些症状应该都是正常的……
他也是从生理课上简单的了解些,要让他跟鸣人解释还是有些……
毕竟他从来没谈过恋爱,可以说女性除了他母亲外都没亲近过,
虽然追求他的人很多,但他从没那方面的意愿,何况他现在才二十岁,
因为这没人烟,鸣人现在还只穿着自己的大衣,
里面什么都没有,他从没在意,因为在他的内心对方是个男人,而且可以说是自己的养子,
经过鸣人这么一闹,他真切的意识到在他面前的是个少女,无论多冷漠也有些难为情!
何况这没人帮他解释,能够解释的只有他,脸色不好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鸣人才十五岁,读书的时候也是半斤八两,又没谈过恋爱,以前作为男人生存的他,
让他了解这些完全是奢望,这样的突发情况肯定会手足无措,反应倒是意料之中……
可他现在必须解释吧!要不然鸣人肯定会因为这个事情心情低落,更何况鸣人必须知道这些,
因为从今以后他都要以女性的身份生活。
'哪个……'
'怎么了?'从刚才见鼬一直沉思的模样,鸣人只是耸耸肩坐在他旁边,反正鼬经常如此他也不在意!
鼬突然出声,而且还有些结巴的意味,鸣人有些好奇的看向鼬!
'哪个……'让他解释的确有些难为情!
慢慢的靠近鼬,顺势用额头贴上鼬光洁的额头,因为他见鼬吞吞吐吐而且脸色发红的样子,
担心他生病了,笨拙的学着依鲁卡在他生病时的样子去探测鼬的温度,
近距离的看着鼬惊讶的黑眸,一阵小鹿乱撞的心跳,脸刷的一下全红,
几乎是逃离鼬的额头,然后背对着鼬解释'太,太好了,你没生病!'
听鸣人解释后,鼬着实的松了口气,本来正纠结于怎样解释鸣人身体状况的鼬,
额上突然的温度让他惊讶的睁大眼睛,以前他倒不会在意,可此时他正纠结于鸣人女性身体的事!
'……那,哪个鼬!'背对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