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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心情,打算回家,却感到屋内有人,打开门后,居然是九尾吃着薯片悠哉游哉看电视的场景,鸣人有些发愣,突然发现离开这么长时间她真的没想起九尾。
脑海里除了修炼就是鼬……对于这样的状况,鸣人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战前
鸣人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关上门,走到九尾身边坐下,更加自然的伸进九尾的薯片袋里,拿薯片送进嘴里,鸣人一嚼,笑了笑,原来是番茄味的。
“八尾呢?”鸣人环视一周,没发现让九尾去找的八尾问。
九尾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似乎没察觉到鸣人偷吃他的薯片,更没有察觉到鸣人进门那瞬间暴露的心思,无所谓的回答:“被抓了。”
对这个答案鸣人皱了皱眉,却没做声。
一时间,屋内只有电视播放的声音和嚼薯片的清脆声。
接下来,算是过了几天舒服平静的日子,鸣人天天呆在家看电视,餐九尾叫外卖,零食到下面超市买,鸣人只管吃,也不问钱是从哪里来的。
只是九尾休息的时间总是很长,鸣人也知道是五角星的原因,所以尽量的远离九尾。
在一个星期后,鸣人突然被人想起,叫到火影办公室,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了,还有许多上忍。
见鸣人到了,纲手清清嗓子,拿出火影的威严,对大家说道:“大家应该都知道被叫来的原因,与晓的决战快到了,五影联盟已经找到了晓的基地,旗木卡卡西,漩涡鸣人,春野樱,佐井为第一小组,凯班为第二小组,红班为第三小组,阿斯玛班为第四小组,第一二小组作为前锋,三四组支援,剩下的人跟着我,明天上午十点村口集合,明白了吗?”
“是!”整齐响亮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
纲手举起右手,刚想做散开的姿势却被鸣人叫住,纲手皱了下眉头,用眼神询问鸣人什么事,脸上大大的写着‘要是你没什么事,我宰了你’,站在鸣人身边的小樱明显发现了纲手的情绪,小声又担忧的叫鸣人,却未得到鸣人的重视。
“我要单独行动。”鸣人毫无畏惧的对上纲手即将发怒的脸说。
“你有胆再说一次,漩涡鸣人。”
冲动的纲手似乎在特殊时期也拥有的理智,虽然一拳打在办公桌上,但除了大声的声响外,桌子完好无损,只是桌上的文件被震飞,在办公室狭小的空间内飞舞,如飘落的雪花,一切都还,大概要辛苦静音了。
“我要单独行动。”鸣人一点不畏惧的回到,在办公室内无限回荡,让众人不禁为鸣人捏了大大一把汗。
文件落定,鸣人与纲手相隔几米,冷冷的对视,空气似乎停滞,如果可能旁边的人似乎都想瞬身离开,只是他们没有这个机会,谁都不想死在纲手怒气的拳头下。
鸣人的能力在佩恩之战大家有目共睹,而纲手疼鸣人也是众所周知,可他们两个如果产生分歧并引发战斗的话,那遭殃的肯定是周围人。
卡卡西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后面是所有人盯着的眼神,至于为什么盯着,众所周知,前面是火爆的火影和有些陌生的鸣人,卡卡西脑后挂着大大的一滴汗,双手摆着劝到:“嘛嘛嘛,鸣人就听从安排吧!”
鸣人斜睨调和气氛的卡卡西一眼,再次重复:“我要单独行动。”言语中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卡卡西继续冷汗淋漓,考虑着用何种方式让损坏达到最低,在目前看来,无论人力财力他们都不容浪费啊!
纲手的胸口一起一伏异常明显,大家都能看出她快要气炸了,纲手一个不小心咬破的大拇指,让在场的人更是暗自倒退了两步,虽然表面上不敢轻举妄动。
“理由!”纲手嘴角挂着血滴,眼里冒火的瞪着鸣人。
鸣人沉默半响,来了句自找毁灭的话:“不需要任何理由。”
灭顶之灾啊!大家当时心中的想法,出乎意料的是纲手居然听了这个理由,冷静了下来,点头算是同意了。鸣人得到满意的安排后离开,其他人却被留下,等感觉不到鸣人的气息,纲手才压低声音,皱着眉头严肃的说:“卡卡西班留下,其他的可以走了。”
等刚才有些拥挤的办公室变得空旷,只剩下,卡卡西,小樱和佐井时,纲手才露出疲态,整个人靠在窗口,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滑倒,颓废无力的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师傅?”小樱有些担忧,从来没见到强势的师傅露出如此疲态。
纲手摆摆手示意小樱不用担心,卡卡西露在面罩外的眼底也蕴含着严肃,现在的气氛比刚才更让人窒息。刚才虽然可怕,但至少没有悲伤,可此时的气氛,严肃,悲伤,沉重每一种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纲手说:“你们要紧跟着鸣人,我会让大和加入卡卡西班。”声音异常的沙哑,就跟几天没喝过水似的,看来纲手心里不仅仅是担忧。
“是!”
“你们也要注意,一定要活着回来。”纲手说这话的时候,仰头望着天花板,可以看出是在极力忍着泪水。
“是!”然后各自离去。
木叶街道热热闹闹,来来往往的人们并不知即将到来的大战,只是幸福的微笑着。
鸣人坐在火影岩上,看着木叶这样的场景,有些无奈也有些幸福,似乎自己努力的结果在其他人身上展现就是仿佛是她的幸福,而这些人中原本有些是曾给过自己厌恶憎恨的人。
抬头看广阔的天空,想起鼬和自来也,微微一笑,虽然有些痛,但至少能见到阳光,如果选择另一条路,势必全是悲伤,那么佐助……你能明白吗?
答案永远在未来。
在砂隐布置完人物分配后,站在风影塔,看着夕阳洒在砂隐土地上,一片金黄,滚滚黄沙在视线里飞舞,红发飞舞,白衣飘扬,即使曾经走的是修罗道,现在心中却有怀念和难舍。
想起几年前,那个与自己有相同眼神的少年,心中说不出滋味,上次五影会上一见,与几年前相差甚大,那种从他周身自然而然散发的黑暗气息,让一般人心生恐惧。
连曾以杀人作为生存之道的自己,也有些心惊,没想到居然会到如此地步,忆起佐助寻找鸣人那段时间的焦急和心切,还以为佐助看见了光,并且会牢牢抓住,看来一切都脱离了轨道,或者这本身才是他真正的道路。
佐助现在身处比他曾经更深的黑暗中,在黑暗中生存的人,只要一丁点的光芒都会引起他的注意并让他牢牢抓住,不知道一切还要转圜的余地吗?
为何如此在意?究竟是为了让与自己相似的人脱离黑暗还是在意那个拉自己走出黑暗的人的悲伤?
天渐渐暗下去,我爱罗从心底期望,黑暗之后,黎明会在这个忍界出现,照亮所有孤独的人的心。
伸出手,紧紧一握,空空的,未来就是如此的感觉,但如果是漩涡鸣人……
我爱罗闭上绿瞳,想象鸣人此时会说的话!
如果是漩涡鸣人,那他一定会握住手,很坚定的说:“如果是空的,那我就用我的另一只手将它填满。”
睁开眼,我爱罗了然一笑,这就是未来吧?
未来掌握在我们手中,如果无法掌握,就用双手来开阔!
战斗
卡卡西班第二天天微亮就在木叶门口相聚然后默契的潜伏在周边,果不其然还没等到纲手所说的出发时间,鸣人就一身黑兼橘黄上衣,橘黄长裤,黑色护额,黑色草鞋悄无声息的出了木叶大门。
而卡卡西他们很默契的跟了上去,随着离木叶越来越远,太阳也慢慢从斜前方爬到头顶,忽然卡卡西露在面罩外的眼睛变得深沉而犀利,几乎发生在一瞬间,卡卡西果断的从忍具包掏出苦无,向前方的鸣人扔了过去,快;准;狠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让旁边的小樱等人惊呼出声,随着他们话音落,苦无已经刺进鸣人的身体,即使是他们也不知具体的心情是如何,但震惊是不可避免的。
然后鸣人在下一秒化为烟雾,卡卡西喃喃自语,果然啊!
其他几个人也是很无语,大和问神色凝重的卡卡西:“卡卡西前辈,现在怎么做?”
卡卡西果断的召出帕克,让它带路去追寻鸣人,并让其余忍犬去告诉其他人,鸣人的位置。
而此时的鸣人则在雨之国一个比较邻国的小森林……
宇智波斑坐在树下地上,一腿弯曲,上面垂着一直手,很是悠闲,语气却透着好奇赞赏和不易察觉的危险的说:“没想到你还真的孤身前来,漩涡鸣人。”
鸣人耸肩,在他们不远处,坐在地上,靠在树上,微微侧头,眼神空洞而深沉,有些忧郁。
在斑旁边笔直站着,面无表情的佐助,眼底一闪而过的疼惜快得不易察觉。
鬼鲛则站在很远的地方,胶肌放在右手边,陷进土里,绝在鬼鲛旁边只冒出一个头。
鸣人淡淡的侧头,淡淡的撇了佐助一眼,很平常的一眼,斑也是在鸣人回头五秒钟之后发觉异常,因为佐助有些凌乱的查克拉和惊愕的表情,对鸣人淡淡一眼就让拥有写轮眼的幻术高手佐助中了幻术的事实,斑根本来不及细想,战斗开始。
明明刚才还悠闲的两人,眨眼间已经过了几招,斑对鸣人力量能与自己打平,有些急躁,他知道鸣人很强,但绝对无法与自己抗衡,可过了几招,他没占到便宜,反而若有若无中有些处于下风,他知道他输的不是能力,而是心态,鸣人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暗夜墨阳,他曾期待过,想过拉为联盟,可第一次去见,他心中隐隐察觉到墨阳与他的合作可能不成功,在鸣人出现在他和佐助面前时,他已经放弃了联盟,甚至做好了与暗夜家作对的打算,虽然有些意外,但不算脱离他的掌控范围。
毕竟当初与暗夜合作只是在佩恩他们背叛的时候起个退路的作用,至今佩恩他们已死,退路没有也无所谓。
可看到佐助深中幻术,而鬼鲛和绝被那些曾经的同伴缠得无法动身时,斑的怒气不可抑制。
他失算了,漩涡鸣人比他想象中的强,虽然他没小看过鸣人,他从来不是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人,他谨慎,聪慧,所以他能活到现在,但目前的状况确实出乎他意外,没与鸣人交过手,那种真正的对抗感很虚幻,他知道,但他从没想过,死去的佩恩,迪达拉,蝎,角都,飞段,自来也都好好的活着,而且成为了敌人。
没有退路,出现意外,斑小心的估量,他们成功的机会为五成。
打斗不到十分钟,鬼鲛那边已战败,而斑和鸣人几乎没有使用忍术,全是体术对抗,鸣人有意的避开佐助,除了佐助所站的范围内,其余地方早已土崩地裂。
此时墨阳带着几位高强的下属到来,对鸣人的不通知给予不认同和狠狠一瞪,然后加入战局与斑对抗起来,其他晓成员也加入战斗。
鸣人与佩恩转身即走,在转身刹那鸣人看到站着的佐助眼角滑下一滴热泪,他顿了下毫无迟疑的消失在原地,哭出来是好事。
当初他痛得心如刀绞,只能狠狠的揪住胸口衣服大口呼吸,痛到极致流得都是无声的泪,最后还晕了过去。
与其说佐助中幻术不如说是他中了他的圈套,宇智波斑亦是如此,他的幻术是他的最弱,而这刚好造成斑的一个错觉,他的幻术很强,晓的出现让他慌乱,打乱了阵脚的敌营,总会露出破绽,他曾不玩心理战是因为没必要都是小事,而这也是成功的关键,谁会想到他会使用心理战?
一切早在鼬死的那刻,计划形成,他只是使用简单的幻术,告诉佐助想要的真相,关于鼬的真相。
佐助死也不会想到,一向白痴的吊车尾会利用他的求知欲让他们败北,即使他们是敌人,佐助也从未想过鸣人会懂得利用,在他看来鸣人每次到最后能战胜无疑靠的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爆发力,这也是大家公认的,但他们遗忘了一点,漩涡鸣人是不聪明,但他懂得人心,懂得孤独,如果他不想拯救,不想理解,那一切充满无限可能性。而此时的佐助正痛得难以呼吸,怎会想如此多?
他看见小小鼬独自努力练习……
他看见小小鼬抱着他,喂他吃奶,逗他笑……
他看见小小鼬与记忆中的止水哥哥一起玩耍……
他看见小小鼬与止水哥哥谈理想,那是他从没见过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鼬……
他看见下忍的鼬经常飞奔回家看才三四岁的弟弟……
他看见中忍的鼬叫自己练手里剑……
他看见父亲让鼬成为暗部后,鼬的苦苦挣扎,却依然独对自己展现笑颜……
他看见暗部鼬总是拒绝自己后,偷偷跟在自己身后无声的陪着自己练习……
他看见暗部鼬总是夜晚偷偷进入自己房间,为自己该上掉地上的被子……
他看见止水倒在暗部鼬的面前,鼬在雨中伸出手抓住的确是空气,雨水将血液冲散,最后留下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他看见鼬抱着止水的尸体,无声的沉默着,连悲伤都没泄露半分,却让任何人看了想哭……
他看见接到灭族任务的鼬,每夜每夜的无眠,每夜到他房间看着自己……
他看见暗部鼬执行任务归来,拖着疲惫的身体面对族人的尸体……
他看见鼬拖着疲惫的身体潜出木叶,然后不时被追杀……
他看见鼬在晓与众人周旋,但享受着那淡淡的温馨……
他看见判忍鼬经常潜入木叶看自己,判忍鼬潜入音忍看自己……
他看见鼬不顾身体疲惫,每日每夜的修炼……
他看见鼬无声承受着病痛折磨的身体,每夜无眠,对着黑夜星空……
他看见鼬……那么多的鼬,那么多他不了解的鼬,那么多默默付出暗自悲伤的鼬,那么多无声体贴却伤害自己的鼬……
佐助无法自制的落下泪水,瘫软如泥的坐在地上,无声的哭泣,像个无助被抛弃的孩子。
在这刻他明白了他的错,在这刻他明白了他永远无法超越鼬……
他自认为许多痛苦得让他想杀人,想抓狂的事却不如鼬承受的冰山一角,而鼬总是无声的承受着一切,无怨无悔的为他付出,为他爱的木叶和忍界付出……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个想缠着哥哥叫他手里剑的小孩,一个不知杀人沉重,不懂悲痛的小孩,只知道抱怨,仇恨喊打喊杀的幼稚小孩……
等他懂得这些,早已物是人非。
还有什么比后悔更加无奈痛苦的事?而他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
还哭得像孩子,佐助无声悲伤的嘶吼着,心底趟着血,流着泪……
而此时离开的鸣人和佩恩,早已到达目的地,胸口的五角星越来越烫,幻龙九封印就在她眼前,九只眼睛狰狞的看着她……
浑噩
鸣人离封印像越近,手中的五角星就越来越烫,他能感到几乎被烫焦的几乎,也感到了那股邪恶的气息,其中有她熟悉的九尾的气息,不顾手心中灼热的温度,她在脑海喊九尾的名字,回答是无声。
心中一瞬的刺痛,她知道九尾不会在回来,是她自动放弃的,是她主动要杀了九尾……一切都是因为她,她紧紧的咬着下唇,不停的深呼吸,她知道一切早已没了退路。
举步艰难的走到封印像面前,然后无视那就只想吃了她邪恶的眼神,转到封印像的后面,哪里有一个五角星形状的缺口,鸣人没有迟疑的踮起脚尖将手里的五角星放了进去,然后瞬身站到佩恩的旁边。
在她瞬身的同时,一声冲破云霄的嘶吼,封印像慢慢龟裂,石块一下下的落下,落在地上也落在他们的心上,鸣人和佩恩几乎没有丝毫停顿的往后退,比九尾查克拉更加邪恶的查克拉,让人胆战心惊。
鸣人皱着眉头,全身紧绷。
一阵强烈的气流在她身边舞过,她知道那是十尾飞舞的尾巴,但是她看不清,在吼声一落下,天地陷于昏暗中。
在伸手不见五指,却能感应到危险和邪恶强大的查克拉,无疑是前所未有的困难,而十尾邪恶阴暗的气息在黑暗中被无限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