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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子七个坑 作者:小马不过河(潇湘2013-3-1完结,复仇,待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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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些。”木瓜心虚地不敢看玄衣男子凌厉的眼睛。
  “给我如实交待,否则三天不许吃饭。”玄衣男子的声音轻飘飘的,似乎风一吹就散了,但木瓜却听得出其间蕴含的不高兴,吓得差点把自己的舌给咬了,他可是个标准的“饭桶”,若是让他三天不吃饭,无疑让他去死。
  “是……”木瓜乖乖地把他与云裳之间的对话一字不差地复述给玄衣男子。
  只听“咔嚓”一声,玄衣男子手中刚准备打开的折扇立时变成两截。
  “少……少爷,您消消气,犯不着跟那种不知好歹的女人动怒。”木瓜战战兢兢地劝道。
  玄衣男子再次朝着云裳离开的方向望去,她的身影虽然早已不见,但那抹湖绿色的影子却一直在他眼前漂浮,那一双不服输的美眸仍倔强地瞪着他。
  不折不扣的女人,五十好几,正是人老珠黄,脱下衣服仔细瞧瞧……
  好!好!好得很!他记住了!
  *
  与钟三约好的时辰很快就要到来,云裳却在茫茫人海中迷了路,幸好季府在罕城人尽皆知,云裳随便问了一个路人,便获悉了准确的方位。
  谁想此刻所在的位置距离季府已算是路途遥遥,云裳唏嘘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走得这般远,她不禁连跑带走地低着头朝着季府的方向匆忙赶去,就连前方传来“踢踢踏踏”的疾驰马蹄声她都没有察觉。
  “姑娘小心——”一条有力的臂膀将浑然不觉危险的云裳一把拉至路边。
  云裳惊魂未定,一个身材魁梧的江湖大汉指了指瞬间从她身侧飞速奔过的马车,尔后擦了擦额上的汗,脸上露出万幸的神情。
  “多谢壮士相救。”即便已经身处安全之境,云裳还是吓出一身后怕的冷汗。
  那是一辆敞开式的豪华马车,云裳看见马车上除了车夫之外,还有一抹月白色的男子身影,虽只单单一个身影,却光华万丈,一看就不是等闲之流。
  云裳反感地瞪了早已远去的马车一眼,极为恼怒这辆马车竟敢驾驭得如此之快,置大街上熙熙攘攘的百姓的生命于不顾。
  “不必言谢,我来罕城不过四月有余,从这辆马车下救出的人却已经不下百人。”魁梧大汉感叹道。
  “不知马车上坐着的人是谁?”云裳随口问道。
  魁梧大汉正欲回答,旁边一个摆摊的女摊主接过话道:“姑娘定然是第一次来罕城,不过应该听说过马车上的男人。”
  “噢?是谁?”云裳一边问,一边回忆着那些她曾听说过的罕城风云人物。
  “翩翩佳公子石边云呐。”女摊主声音突地骄傲地提高,似乎他石边云在罕城如此飞扬跋扈非但不能斥责,还应该是一件值得欣赏之事。
  石边云!他是石边云!他竟然是石边云!
  云裳震惊,头上如有一团火将她整个人包围起来燃烧,她连忙朝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再次望去,却只隐约看到那抹风华绝代的月白色背影。
  想看他的脸,看不清晰,想追他的人,追无影踪。
  女摊主见云裳呆愣的眼神,以为她又是那些被石边云轻易勾走魂魄的痴女,嗤笑一声感叹道:“石公子可非等闲之人,不是什么人都敢觊觎的,若没有那远胜常人的强健身板,到头来不过是死路一条,想那彩凤国的小公主,不就是在洞房花烛夜死在他的身下?虽然可惜,但也并不可怜,谁让她的身板那般柔弱,经不起折腾呢?贵为千金之躯,能有幸与他鸳鸯交颈,可福分终是不够。”
  女摊主的话火辣辣地跑进云裳耳中,云裳脸色苍白,汗湿的手握成了拳。
  马车早已销声匿迹,人来人往的大街恢复了马车驶过前的热闹,人声鼎沸,可站在原地的云裳,耳边只有那“踢踢踏踏”的马蹄声久久地盘旋。
  鸳鸯交颈的洞房花烛夜,她也曾期盼过,可她真的拥有过吗?
  


☆、011:内急趣事

  于季府附近焦急转悠的钟三见云裳疾步走来,立即眉开眼笑地迎上去道:“小姐,回来了?”
  “嗯。”云裳轻轻应了一声,神智似尚未从那辆疾驰的马车上收回,是以这个时候神情呆呆的,一副满腔心事的模样。
  “小姐,上回季家二子赶来霍家,我与季家二少闹得不甚愉快,此次若与他再度碰面,我担心他会没事找事加深对小姐的恨意,是以烦请小姐一个人进去可好?”钟三此话听起来像是在为云裳着想,其实却是为自己考虑。
  他实在是怕极了那个性情阴晴不定的季家二少季凉夜,上回季家二子去霍家大闹,问老爷霍健索要霍心月,霍家上上下下几十人都对他俩陪着笑脸,当时他向季凉夜奉上一盏茶,殷勤道:“二少爷,喝口茶。”
  “谁是二少爷?滚!”季凉夜非但挥袖洒了一盏好茶水,还恶言相向,俊脸上满是被侮辱的阴霾,若非季家大少季凉白阻挡,钟三还险些受了季凉夜恶狠狠的一脚,若是他做错了事他愿意受骂甚至受打,但是他根本没有做错事,却遭到了季凉夜的无礼对待,所以至今不但仍心有余悸,也不想看见那张随时有可能暴怒的嘴脸。
  “好,我自己进去就行,你回去吧。”云裳答应一声,便转身朝着季府大门走去。
  “小姐——”钟三忽地走到云裳跟前,颇为关心地问道,“你的脸色怎地这般苍白?身子不舒服吗?季家二子规定的时日尚且未到,要不我替你请个大夫瞧瞧,再找家客栈休息几日?”
  将心比心,钟三不由想到了自己两个尚未及笄的女儿,倘若今日陷入云裳这般凄惨境地的是她们,作为父亲的他,定然心痛不已。
  然而,他只是替霍家忠诚办事的下人,此次霍春燕出事,必然有一个女子要顶替霍心月受罪,云裳的出现是偶然,却也是必然,他纵然良心不安,却已身不由己。
  “不必了,我很好,只是方才跑得太急罢了。”云裳逐渐从马车情结中清醒过来,她必须尽快进入季家,只有那样,她的心愿才会尽早实现。
  “罕城东区有一家达喜稠庄,归霍家所有,我家老爷说了,你在顶替小姐为婢期间,若有何合理要求,尽管去找掌柜宋达喜,他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钟三最后说道。
  云裳点了点头,再走几步之后,便叩响了季府大门。
  一直在云裳身后不远处盯着她的钟三在大门微微敞开之时,慌忙隐身于一棵树后,生怕那张属于季凉夜的脸阴沉沉地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找谁?”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高大女人,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眯缝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懒洋洋地扫了云裳一眼,扯着大嗓门问道。
  “我是霍心月——”云裳话还没有说完,大嗓门女人便突地睁大了眼睛,立时精神抖擞起来,竟然绕着圈儿将云裳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瞧了个仔细。
  云裳被她那直露露的眼神以及夸张的动作所震慑,哑口无言地立在原地任她打量。
  “你们霍家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霍春燕的姿色在罕城已属上乘,我看你这个做侄女的当属上上乘了,了不得呀了不得!”高大女人脸上没甚笑容,却对着云裳啧啧称赞。
  “大婶过奖。”云裳曾听过不少人夸赞过自己的如花美貌,但感觉唯有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嗓门女人夸得最为实诚,毫无恭维的虚情假意。
  “别叫我大婶,和他们一样叫我范大娘吧,范大娘范大娘,不过是个煮饭的大娘,来,往这边走,我带你去见大少爷。”范大娘径自走至云裳前头,大咧咧地说道。
  云裳发现,那些迎面而来的季府下人,看见范大娘竟像是老鼠见了猫,不是装作没瞧见绕路走以避开她,就是怯怯地低下头慢吞吞地挪步,好像全都十分忌惮她。
  “劳烦范大娘。”范大娘似极为忙碌,又似是个急性子,竟然伸出两手将阻碍她快步走的裙摆一把提至膝盖,大跨步地往前走,惊得云裳差点被脚下平整的地面给绊倒在地。
  “不用对我客气,我呀和你一样,都算是季府的下人,不过你比我可怜,更比我倒霉,我也是做姑姑的人,倘若我的宝贝侄女遭遇何种不测,我这个做长辈的如何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必然像霍春燕那般奋不顾身呀!”
  “你也别太绝望,两位少爷不过是伤心过度将气撒到不该撒的人身上罢了,等过些时日他们把事情想明白了,自然便会放你离去,你生来就是小姐的命,哪能一辈子做奴婢呢!”范大娘将云裳带入偏厅后,一边忙着沏茶一边对云裳说道。
  原本云裳便觉得季家二子对亲娘葬身虎口一事处理得便很不明智,霍春燕与霍心月乃关系亲密的姑侄,并非仇人,且霍春燕舍命救下霍心月亦是她心甘情愿之举,怎地最终霍心月倒成了害死霍春燕的千古罪人?若真要揪出那罪魁祸首,也该是那只猛虎才是。
  这个范大娘虽是个季府下人,倒是比季家二子都要明事理得多,云裳微微一笑,没有搭话。
  往私下里想,云裳却得感谢季家二子这般得不明事理,不然她哪有机会走进季家?
  “你在这儿坐会儿,待我去一趟茅房,就去请大少爷过来。”范大娘已经抬脚跨出门槛,忽地又想到了什么,折回来叮嘱道,“大少爷脾气不错,你只管低眉顺眼少说话便是,倒是另外那个少爷,你得倍加提防才行,否则若是一不留心惹恼他,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到时难保他不千方百计找你麻烦,噢,有件事首先你得记住了,可别叫他二少爷!千万别!”
  “不叫他二少爷,那该叫他什么?”云裳不解地问道。
  “呵呵,你别紧张,我先给你讲说件趣事吧。”范大娘忽地来了兴致,竟然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指了指另一张椅子对云裳道,“来,你也坐下。”
  云裳缓缓坐下,心中却很是诧异,范大娘方才不是捂着肚子内急吗?怎地还能生生忍住跟她先讲件趣事再去?
  望着捂着肚子的范大娘,云裳越看越不是滋味,却又不好再说些什么扰了她的兴致。
  


☆、012:证明真假

  季家二少季凉夜约摸八九岁时,有一回跟着冰雪公主进宫参加盛宴,趁着冰雪公主与清露公主斗嘴斗得正酣,他与几个宫内宫外的孩童一起尽兴玩闹着。
  两个负责照看季凉夜的丫鬟一路追喊着“二少爷、二少爷”,生怕他哪里跌着磕着了招来冰雪公主责罚。
  一个穿着一身绛红色衣裙的五六岁女孩停下奔跑的脚步,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仰头奶声奶气地问道:“小哥哥,她们为何叫你二少爷呀?”
  季凉夜被女孩纯真好奇的眼神以及奇怪的问题给怔住了,愣愣地没有回答。
  “我明白了!小哥哥,你是因为和以前的莺莺一样,小小肚皮总是饿着,所以她们才叫你饿少爷吧?原来你和莺莺一样,都是饿着小小肚皮长大的哦!”女孩同情地看着季凉夜,黑眸中有隐约的泪花一闪一闪,似为找到了同类而激动不已。
  向来口齿伶俐的季凉夜生平第一次傻眼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有那么多的私塾老师,怎么没有谁教过他“二少爷”居然能够和“饿少爷”扯到一块儿去?
  女孩贼兮兮地回顾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相识的人注意到她,这才果断地将头上的一朵玉质花钿摘了下来,慷慨地塞进季凉夜的手心,悦声道:“奶奶说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哦,千金难换,我把它送给你吧,你快拿去换许多许多的馒头藏起来,从此便再也不会饿肚皮,别人也再不敢叫你饿少爷,都喜欢叫你饱少爷、饱少爷的了,嘻嘻。”
  听范大娘说到此处,云裳“噗嗤”一笑,觉得那个叫作莺莺的女孩真是可爱得紧,云裳颇有兴致地问道:“那饿少爷可有收下那朵花钿?”
  “收下啦!不过从此以后谁若是再敢叫他二少爷,他就变着法子地惩罚谁,渐渐地,季府所有下人以及所有与季家熟悉的人都只敢叫他宝少爷或者少爷,大家全都心照不宣嘛。”范大娘笑着说道。
  忽地,范大娘“哎呦”一声,整个人几乎从椅子上蹦下,她捂着肚子,一边朝着偏厅外疾跑,一边涨红了颇为扭曲的脸喊道:“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先去趟茅房,不然饭大娘没当成,倒变作臭大娘!”
  云裳哑然失笑。
  偏厅静悄悄的,只剩下云裳一人,云裳一边喝着范大娘为她沏好的一盏茶水,一边举头四顾。
  茶水喝尽,云裳刚放下茶盏,便听见离偏厅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来人的脚步声稳而轻,云裳猜测他很可能便是季家大少季凉白。
  当季凉白的身影闯入云裳的眼帘之时,她已经飞快地脱离方才一直坐着的椅子,保持一个站立的姿势。
  这是一个面如冠玉、行走沉稳的俊朗男子,若是能够以貌取人,季凉白看起来知书达理、脾性温和、喜好雅致、极富修养,貌似一堂堂的正人君子。
  他就如一缕春阳,浑身上下既散发出平易近人的气息,亦透露出和暖的亲近,就连云裳如此一个“罪女”,亦单纯地觉得他极易接近与相处。
  “请坐。”季凉白脸上虽没有任何笑容,却也没有对云裳摆出冷若冰霜的面孔,而是审视她片刻之后,温文有礼地做了一个请她坐下的手势。
  “谢谢,我站着就好。”面对霍春燕的儿子,云裳时刻谨记自己是连累其母丧命的罪人,是以怎敢在他面前唐突地坐下?
  “在我确认你是真正的霍心月之前,你还算不得季府的奴婢,所以,你尽管坐下。”季凉白的话虽说得慢条斯理,但却让心绪平静的云裳猛地一震。
  季凉白就算正如范大娘所说那般好脾气,但却并不痴傻,他此言一出,云裳便明白此人极为精明睿智,得万加小心应对,她以至于霍家都不好随意糊弄于他。
  待云裳入座之后,季凉白这才利落地掀了掀衣摆,优雅地坐下,尔后自己为自己斟了一盏茶,缓缓喝下一口,这才慢慢启口道:“你说你是霍心月,可有什么证据?”
  云裳原以为他会问一问她有关霍家的事,譬如爹娘姓甚名谁、霍春燕几岁出嫁等等,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要她自己拿出证明她是霍心月的证据。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却极难回答,倘若有心之人冒充霍心月,只要牢牢记住钟三所嘱咐过的霍家情况即可,但这样的答案显然不是聪明的季凉白所想要的。
  “大少爷想要证据,为何不自己细细问询?心月愚钝,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方能使大少爷满意。”云裳一边竭力保持冷静地说道,一边将钟三告诉过她的所有霍家人事快速地回想着。
  “你可以慢慢地想,也可以随意地说,就看你给的证据够不够分量,若是够分量,一条足矣,若是不够,千条亦无用。”季凉白和颜悦色,似在对云裳闲话家常,但云裳能够感受到他此话的威慑力,看似平静的水面上其实暗流涌动。
  “好,我想想。”云裳朝着季凉白微微一笑,垂眸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交叠的双手。
  云裳知晓自己不是真正的霍心月,若是将霍家巨细像翻流水账般地说给季凉白听,倒反而容易露出破绽,毕竟,钟三只告知了她有关霍家的大概情况,并无面面俱到。
  是以,她选择拿出一条足够分量的证据,如此,不但她可以避开自己的弱势之处,而结果又是季凉白真正所喜。
  云裳一动不动地坐着,尽管手心已是汗水涔涔,但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恐慌和或担忧的神情,因为她知晓,她不能在可靠的证据拿出来之前就先败于气势上。
  俗话说,真金不怕火来炼,此刻,真正的霍心月只须找到一条让季凉白信服的证据而已,完全用不着心虚甚至不安,否则,她无疑就是假的。
  这个道理云裳明白。
  偏厅又恢复了先前的安静,季凉白不愠不火地为自己斟茶倒水,怡然自得地细细品味,一双沉着的黑眸时不时浅浅地瞥一眼云裳,却露出深不可测的复杂眸光。
  


☆、013:丫鬟香叶

  偏厅又恢复了先前的安静,季凉白不愠不火地为自己斟茶倒水,怡然自得地细细品味,一双沉着的黑眸时不时浅浅地瞥一眼云裳,却露出深不可测的复杂眸光。
  茶香袅袅,云裳颇为凌乱的心逐渐归于安宁。
  “想到了?”云裳抬眸的瞬间,季凉白恰好对上她的双眸,淡淡地问道。
  云裳点了点头道:“或许有人可以证明我是真正的霍心月。”
  “噢?是谁?不会是送你来此处的霍家家丁吧?”季凉白缓缓放下茶盏,颇为不屑地说道,他这轻飘飘一句,倒让云裳愈发觉得这个男人虽然表面温和,骨子里却有着难以接近的冷漠,更加不好应付。
  饶是心中紧张,云裳还是临危不乱地微微一笑道:“自然不是,心月知晓,他们终是我霍家人,纵然拿他们的项上人头作保,恐怕大少爷也不愿相信我是真正的霍心月,我想到的那个人,绝非霍家人,而是……季府中人。”
  “季府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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