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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纪 by女巫(慕容姐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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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廷重重地摔门而去。我握住刷子的手不停地抖。 

 

告诉我应该怎么办,孟廷。如果你要我走,我便走。走去哪里也好。然而你却拖我回来。我的臂上,青紫的指印,你攥得我,那么紧。 

 

我将额头靠在被泡沫沾得半湿的袖口,细细地咳。咳得流了泪。 

 

 

客厅里传来啪的一声,舒扬唤我的名字。我慌忙应了一声,对着镜抹了抹潮湿的脸。 

 

走到厅里,却见沙发上的两个人,身体叠在一起,正吻得热烈。 

 

突然撞到这样的场景,我一时不知进退。 

 

孟廷一手拥着舒的背,一手抚他的发,吻得无限爱惜。舒挣开一下,两人相视笑笑,眼里全是柔情蜜意。孟廷吻舒的眉、舒的眼、舒的面颊,嘴唇轻轻印在那张漂亮的笑脸上。这才是情侣之间的亲吻吧。 

 

我默默退出来。 

 

舒扬这才看到我,将我叫住,“阿因,把那里收拾一下。”沙发旁的地板上,一只打碎的咖啡瓷杯。 

 

我俯在地上,拾起碎的瓷片。孟廷的香水味道,混着舒的别一种香,这一天这么冷,我却可以感受他们的温度。 

 

我却特别地冷。 

 

制服的单裤贴在地板上,一直冷到骨头里。瓷片割了手指,嵌进肉里,我也不敢细找。血液和咖啡渍一并抹去。 

 

那种刺痛,隐隐地,从手指一直到痛心里。 

 

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根刺刺在哪里。 

 

6。 

紧紧抱着早已湿透的书包和毛衣,我栖身于路边的屋檐下。 

 

可是雨那么疾,仍然冰冷地泼到身上来。仿佛一个世纪也不会停。 

 

而明天,明天于我,多么遥远。 

 

 

想起书包里还有昨晚留下的半块蛋糕,摸出来却早已湿碎,给风一扬,便随着雨水冲进路边的下水口。 

 

两道车灯穿透层层雨幕,投射过来。车轮卷起的水花渐了我一身。车窗打开,孟廷探出头叫我:“快上来,因因。” 

 

我浑身湿透地站在车灯昏黄的光罩里,摇摇头。 

 

他便踩着水冲过来,狠狠打我一个耳光。然后扯着我摔到车的后座。 

 

 

孟廷又将我带回那座别墅。 

 

我默默随他下了车,脸上带着他的掌印,可我无处可去。 

 

孟廷搭上我的肩,扳过我的脸亲了一口,手指毫无怜惜地摁到打伤的地方,“冰冰冷的因因哦。” 

 

他推我进了浴室,两手钳住我的腰,低头在我鼻尖上啄了一下,“湿淋淋的因因真是可爱。”竟然将我提起来,放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 

 

我又累又饿,不禁攥住自己的衣襟,“不要,孟廷…” 

 

“不要什么?”孟廷挑起嘴角坏笑,“我不过是想帮因因脱掉湿衣服啊。” 

 

被孟廷拨开手,他含着笑,拍在我手上,却是淡红的指印。我缩回手,不敢再阻拦。听到自己的哀求,低到不能再低,“我…我自己来。”上身的校服已经被他逐颗解开扣子,脱到一半。 

 

“孟…孟廷?” 我惶恐地望着他。 

 

孟廷却停了手,退开两步,十分自得地欣赏着我的窘迫。“真漂亮,因因,把手放到背后。” 

 

湿透的校服上衣,衣襟敞开,肩头半露,我在他的注视下,难堪到面红。别过脸躲避他的火烫目光,一双手犹豫着,挪到背后。 

 

“因因好乖。”孟廷却从浴缸里舀了一瓢水,泼在我身上。 

 

我浑身滴着水,又冷又惊地抬起头。却看到他的笑脸,满足而残忍,“对嘛,要再湿一点,才更漂亮。” 

 

这才明白,他的意图。被侮辱的感受,令我忽然地抖了一下,拾回两手按在自己水湿的脸上。 

 

孟廷在我的哭泣里解开我的裤钮,“啊,因因居然硬了。” 

 

 

他抱着我放进浴缸,拉下我的手,“抖成一团的因因真的好可爱,好想一直抱在怀里。” 亲亲我哭湿的眼睛。 

 

冰凉的身体浸入暖水中,我仍抖着,但这半个夜的冷似乎在慢慢化开。孟廷的声音就在耳边,雾气里看他的脸色,居然没有平常的戏谑。 

 

他说,想要把我抱在怀里。 

 

他隔着浴缸,将我拉近,两臂环上来。 

 

若他肯抱我,哪怕是戏谑。 

 

但我却听到咔地一声响,在背后。 

 

他竟然是,给我上了锁。 

 

 

其实真的想在谁的怀里,大哭一场。 

 

我以为我并不是爱哭的孩子。现在才发觉,原来无泪,是因为找不到擦泪的人。 

 

眼前这残酷的人,虽然肩膀宽阔,又怎么会是。 

 

 

他那样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拿过浴巾擦手,然后拉开门。 

 

“孟廷”我不能自抑地慌乱,“你…你要丢我在这里?” 

 

他漠然看我一眼,却未停步。门在他身后闭合,门锁嗒地扣上。 

 

白炽灯亮得惨白,却好象下一刻便会无声暗灭。我被锁了两手,蜷在水中,再也感觉不到暖意。 

 

窗外隐隐传来雨声,暴雨的声音。莫名的恐惧令我的心脏缩紧。我吃力的从水中站起来,离开浴缸,试图用锁在背后的手扭开门锁。终于绝望地伏在门上哭泣,我用膝盖轻撞着门,“不要…孟廷…孟廷…” 

 

孟廷却打开了门,重新出现在视线内,“怎么啦,因因?” 

 

“脸怎么这么苍白,快回到浴缸里去。”孟廷已经将一身湿衣换了浴袍,将手中的酒放到一边,除下浴袍,抱着我一起进了浴缸。 

 

我一时无法从如同魔咒的恐惧中解脱,惶恐地望住孟廷,止不住的抽噎。 

 

“过来,”孟廷揽过我的肩,将酒杯摁在我唇边,“喝一点,就不会那么冷了。因因好象很害怕一个人留在浴室里。” 

 

我咽下一口,却被酒的苦辣呛得咳出了泪。 

 

孟廷用手指挘ノ医薇叩乃拔裁椿崤拢课抑徊还侨ツ镁啤!薄�

 

我摇摇头。 

 

 

五岁的时候,某个周末,养母带着哥哥和妹妹去游乐场。原以为晚上就可以回来,便将我锁在浴室里。谁知突然来了台风,也是这样的暴雨,她们被隔在临时庇护所,两天两夜。 

 

还住在老房子,一楼,浸了水,我坐在塑胶浴盆里,在小小的浴室飘着。停了电,好怕好怕。 

 

但是这些,又何必对人讲。 

 

 

孟廷用海绵为我擦浴液,一边亲我。他的吻轻轻落在身上,我又困又乏,一时竟觉恍惚。 

 

半夜醒来,雨已停了。发现自己睡在孟廷身边,他的手臂紧紧揽着我。 

 

而我的手,仍被他锁在背后。 

 

7。 

 

似乎漫长的冬天,才刚刚开始。 

 

院子里的影树在清冷的天气里落叶,半黄的叶子,细细碎碎洒了一地。陷在泥里,极难扫。 

 

早晨尤其冷,碗碟都是冰手的。 

 

孟廷已经起床,坐在厅里看早报。展开的报纸遮住他的面目脸色,我趁机将早餐和咖啡悄悄放在台上。瓷碟碰在玻璃台面,叮的一声,孟廷哗地翻过一页报纸,换个坐姿,并未理会。 

 

退回厨房,心却似逃一样的慌张。 

 

舒不喜欢我离孟廷太近,我也小心意意地尽量避开他。有时避不过,孟廷对我也是形同陌路。 

 

偶尔他的目光射过来,我便感觉手也在抖。 

 

 

这样的日复一日,也没什麽不好。整个白天,舒和孟廷大都不在,我一个人,一边做事一边发呆,连自己是谁,最好也忘掉。 

 

反而是夜里,总是梦到孟廷的脸,那麽近,逼视著我:“因因,你想逃到哪里去?!” 

 

一身冷汗的惊醒,原来竟是不知不觉伏在餐台上瞌睡。 

 

窗子不知何时已被夜风推开,一室都冰冷。望一眼墙上的时锺,凌晨三点锺了。孟廷和舒还未回来。 

 

起身去关窗,却听到门响,孟廷醉熏熏地,一个人从外面进来。我躲在厅口,迟疑著是否要过去。他鞋也不脱,便睡倒在沙发上,一手胡乱扯著自己的领带,“舒,给我杯水……” 

 

我便倒了杯温水,端给他。他不接杯子,却反手捉住我的腕,“孟、孟先生…”还未及反应,已被他卷入身下。玻璃杯失手跌到地上,啪地碎了。 

 

孟廷的身体,火热而有力地紧贴著我,他的力量令我眩晕,“放开我…你醉了…”我的抵抗却如此虚弱,“我、我不是舒…” 

 

他忽然伸手钳住我的脸,恶狠狠地盯住我,瞳孔里燃烧著的两簇火焰,炽烈得令我骇惧。 

 

“孟廷……不…” 他已经欺上来,混著酒精的热烈的气息压住我的唇,封住我的挣扎,容不得一丝躲避地侵入口腔。 

 

他一手便将我试图抵抗的两手摁到头顶,另一只手伸到颈後,掌握著我的後脑,狠狠地,霸道地吻进来。强硬的滚热的舌,掠夺般地,似要揉碎我。我挣扎著呼吸,全是孟廷的气息味道。 

 

他那麽狠,那麽狠,狠狠噙住我无处可逃的舌尖,如惩罚般地,由吸吮变成啮咬。我不敢再躲避挣扎,任他用牙齿钳住我,深深地吸入他口中,任他碾磨著撕扯著我。 

 

不知为何,我紧闭著眼,却感到泪水悄悄地溢出来,冰湿了脸。 

 

孟廷却沿著泪水吻上来,火烙一样的吻上我的双眼。 

 

我哭著,含糊地荏弱地,“我不是舒…我不是舒……” 

 

感到他忽然停止,我迷茫地睁开眼,正对上孟廷的目光,冰冷而且犀利,全不似喝醉的混沌。一时无措,他却一掌打在我脸上。我被打得偏过头撞向沙发靠背,却被毫无怜惜地扯回来,扯住衣领,劈劈啪啪,来回地打。 

 

我吓得呆住,但眼前全是火星乱闪,疼也不觉得疼了。孟廷扯下我掩上面颊的手,扯著手臂硬生生地将我翻转,用领带之类的东西将我两手紧缚在背後。 

 

我迷迷沈沈地,感到他粗暴地拉下我的长裤,火烫的顶端抵住後庭入口,我还来不及咬紧牙关,它便一下顶进深处。撕裂的剧痛令我浑身一软,这麽疼……孟廷果真,不再疼惜我了。 

 

这麽疼这麽疼。孟廷两手钳著我的腰,狠狠地撞进来,似燃著火焰,烧灼著惩罚著我。仿佛已被他狠狠地穿透,穿透了,再也不能愈合。 

 

久违了的孟廷的占有,他喜欢将我全身收在身底,收到他的怀抱里,然後细细地折磨。他喜欢咬我的耳朵,轻一下重一下,让我轻吟尖叫。他喜欢我展露那里,任他用手指戏弄,“真美,因因这里,看起来一点也不脏。” 故意那样说,然後看著我脸红而大笑。 

 

可是这一次,却只有孟廷的粗暴。他的分身如同烧红的铁,一下一下将我撞进黑暗里去,“疼…孟廷…好疼……好疼啊…” 我低低地哭泣,伏在沙发上不住地咳。 

 

孟廷有如感受不到我滴下的血、听不到我的哀求,紧紧捉著我摁著我,那样无情地,将欲望倾泻在我体内。 

 

我哭著从他身下挣出来,忍著疼将撕破的长裤拉上来,两腿不知是因疼痛还是骇惧,不停地抖。 

 

孟廷却翻身沈沈睡去,唯眉头紧紧皱著。 

 

我悄悄地抹著泪,收拾起地上的碎玻璃,咬牙站起来,却见舒扬正抱臂倚在厅口,脸上尽是鄙夷和愤怒。 

 

我一身都是冷汗,在他的逼视下低头,一时惶恐无措,“对不起……” 

 

看著舒扬走过来,抬手一个耳光打在脸上。我跌出好远,疼得几乎晕倒,碎玻璃割得我到处是伤。 

 

“滚!”舒扬低声怒吼。 

 

我挣了几下才挣起来,撑著最後的意识离开客厅,心底一片绝望 

 

8。 

 

孟廷一夜都紧紧箍著我。 

 

锁著手腕的,应该是金属铐,又冰又利,割得骨头也疼。 

 

半边身都是酸麻的,我想翻身,孟廷的手臂忽然一收,反而拥得更紧。抬头正遇上他笑吟吟的黑眼睛,“抱著因因睡觉真是舒服啊。”他亲亲我的鼻尖。 

 

“因因会煮早餐吧?我要七分熟的煎蛋、咸肉三明治和冰牛奶,肚子真的好饿哦。”说完放开我,很舒服的摊开四肢。 

 

我只好点点头,费好大的劲才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酸疼,“孟、孟廷,可不可以帮我解开这个?” 

 

孟廷一直看著我狼狈的样子,这时从枕头底下摸了钥匙,坏笑著凑过来,牙齿轻磨著我的耳垂,“叫我主人,我就帮你打开。” 

 

他那种暧昧的语调,令我腾地红了脸,我慌张地摇头,一边躲避著他的牙齿,却措手不及地跌下了床。 

 

那个人更是恶魔一样的笑,“因因蛮在行哦,就这样跪著说,好乖。” 他坐在床沿上扳起我的脸,坏坏的却是不可违抗的眼神,几乎贴上我的鼻尖,蛊惑的声音:“叫啊,叫我主人,因因。” 

 

我正跪在他两腿之间,红著脸,他紧紧扭著我,令我无法摇头。 

 

“不叫的话…” 孟廷威胁地将我的脸,摁向两腿之间高涨的地方。我拼命地躲,仍是被他死死按了上去。 

 

可怕的男性气息霸道地侵入鼻端,他那麽大力,我几乎窒息。 

 

他拽开我,“想叫吗,因因?” 他的手强硬有力,紧紧捉著我的後脑,发根被他抓得生疼,疼得我几乎迸出泪来。 

 

我稍一迟疑,他做作势又要摁下去,“不要…” 我几乎哭出来。 

 

“主、主人…”屈辱的感觉令我的胃抽搐地痛。 

 

孟廷并不肯放过我,我的下颏被他捏得好痛,“睁开眼,因因,看著我,再叫一次就好。” 

 

我真的流了泪,抽泣著叫了声:“主人…”望著他的脸,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他却极满意的抱抱我,终於肯解开手铐。 

 

 

我呆呆地站起来,两臂都是麻的,抬不起来。但我不敢出声,逃到盥洗室,却连水龙头都打不开。 

 

看到孟廷跟著进来,我畏怯地躲开两步,“我的手,麻了。” 

 

他拉过我藏在背後的手,攥在手掌里用力揉搓,如有千万根针刺进肌肤里,“疼…孟廷…”他那麽忍心,我却不敢把手抽回来。 

 

 

我煮了早餐给孟廷,自己却没吃什麽。饿得久了,反而吃不下。 

 

孟廷将我送到学校门口,丢给我三张纸币。“因因是不是没地方去了,晚上在这里等我吧。”也不等我回答,便一踩油门将车开走。 

 

 

身边都是急冲冲赶进校门的同学,我却转身朝著相反的方向。把还未干透的书包塞进路边的垃圾桶,“永别了……” 

 

我不可能再上学了,要找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从前在快餐店的兼职,薪水太低,不可能维持生计。但是,要找什麽样的工作,去哪里找,我却一无所知。 

 

从早上逛到晚上,见到路边店的门口挂著招贤的牌子,我便一家一家进去问。然而没有人肯收留一个连高中都未毕业的狼狈少年。 

 

最後一家是间招聘侍应的酒吧,我鼓足勇气推门进去。 

 

里面的阴暗和嘈杂吓了我一跳,有人在门口问我:“小朋友,找人还是喝酒?” 

 

我摇摇头,“我…我是来应聘的。” 

 

那人笑著喷一口烟出来,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眯著眼上下打量,“你几岁? 我们这里不要小孩子。” 

 

“我十七岁了。”我傻傻地答他,忘记躲开他不安份的手。 

 

“好乖的弟弟,蛮漂亮呢。”他揽上我的肩,把我推到另一个男人面前。 

 

他打开吧台的灯,照著我,伸手撩起我额前的头发,一边问我:“你想做什麽?” 

 

“侍应… 我可以吗?” 

 

他忽然注意到什麽似的,拉过我的手翻看。我的手腕上,还有手铐留下的淤痕。抬头对我说,“做侍应太可惜了吧,跟我过来。” 

 

被带进内里的一间房,我不安地站在地中央,校服是皱的,样子一定极其狼狈。大概等了十几分锺,才继续走进几个男人,灯光本来便昏暗,却个个戴著奇怪的墨镜。 

 

只是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其中一个人走过来将我揽到一边,“如果你愿意的话,会赚很多很多钱。” 

 

“要我做什麽,我…可以吗 ?”我有些迷惑。 

 

“拍电影, … 那种男人和男人的,很简单。像你这样的条件,我保证你很快红翻天。”男人嘴角带著笑,笑微微地,但我怎能不知他是在诱惑著我,怎能不知这世界便是一场阴谋。 

 

我知道自己与一只迷了路的幼兽并无分别,孑然一身,无甲无刺。丛林於我,何处不是危险。 

 

躲了孟廷,仍有杜擎和陈明远。 

 

明天,我连明天的早饭都不知在哪里。很多很多钱,我不知那是多少。 

 

我只要一点点就好。 

 

我便点头。 

 

他似乎未曾料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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