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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防守的甲丑留意到红衣男子嘴角溜出的狞笑,又见了他不时把目光移向水蓦,心头不禁一颤,意识到他的心态正在产生变化,此刻只要一声枪响,其它的敌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掏出武器。
“小子,想杀水蓦先问过我!我让你这辈子都碰不到枪。”
灿烂的光芒不再温和,转眼之间化作万道光芒射向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一直处于全攻的状态,心神又移向了水蓦,丝毫没有料到甲丑会在这种时候发动攻势,而且力量又是如此宏大,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伸向口袋的手被迫抽离,全力抵挡甲丑的狂攻。
他原本可以命令手下开枪,却被个人的私心拦住了,甲丑太强大了,他担心手下一但动枪,他会成为众矢之的,连抽身的机会都没有。
甲丑可不管他在想甚么,一边召唤强大的光明系攻击技,一边嚷道:“八弟小心,别让那小子放冷箭。”
话虽然含蓄,但甲未一听就明白了,急忙拨弄空中的水体击开周围的黑暗,以强大的攻势压制对手的行动。
“杀了水蓦。”黑衣青年绝望之际发出了咆哮!
水蓦忽然感到一阵心颤,把他从空灵中拉回现实,立即发现三个对手都目露凶光,表情狰狞,意识到对手恼羞成怒,要动武器了,心里不禁一寒,一切都计算到了,唯一没有想到的是空图腾给对手带来的心理压力,面对一个不知如何战胜的对手,谁都会产生绝望。
难道一切就毁在空图腾之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夜空传来一声嘹亮的长啸,紧接着一道黑影像夜枭般从稀树滑翔而来,转眼间就稳稳地站在战场中央。
“好热闹的场面。”
“三哥!”,“三弟!”甲丑和甲未都欣喜若狂地叫了起来。
灯火下,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子抱着双臂傲然站在场中,飘逸的长松披散两侧,不时随风摆动,古铜色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正是甲府第三子甲寅。
正想动手的三人被突如其来的甲寅吓了一跳,拔枪的念头也在一瞬间被打消了,呆呆地望着面前这位英气勃勃的男子。
甲寅朝两个兄弟笑了笑,挑望向水蓦,上下打量几眼,问道:“你是水蓦?”
“是我!”水蓦松了口气,危机暂时解除了,连忙眼角的余光扫向两侧,想看看甲寅的主力是否成功夺取了敌人的重型武器。
甲寅似乎看到了他的眼神,眉尖一挑,高声唤道:“都出来,把东西也带来上。”
哗的一声,百余人从四面八方把战场团团围住,其中一些手里拿着便携式手箭筒和迫击炮,还有机枪物轻重武器,圣血堂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水部长,我的任务完成了,下面你来收场吧!我找个人玩玩――老八,把你的对手让给我!”甲寅像一阵旋风又冲向黑衣男子,硬生生把甲未挤出了战斗。
甲未嘻笑着骚了骚脑袋,道:“学长,我三哥就是这样,做事干脆利落,你别介意。”
“当然不会介意,他送来了让敌人无法应付的筹码。”水蓦放声大笑,指着目瞪呆地的邪教徒们高声喝道:“看到了吧!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都会变成一堆血肉,不想死的都给我坐在原地,双手放在头顶。”
哗的一声,几乎所有的敌人都放弃了抵抗,乖乖地坐在地上,这也难怪,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他们连拔枪还击的心都没有了,只想着能活下去。
甲府弟子一拥而上,把对方都按倒在地上,仔细搜了一遍,发现带枪的大约有十几个,其它的人都只有匕首之类的武器。
战场中的两场战事却依然进行着,甲寅像头下山的猛虎,追着对手狂攻,一手高明的迷幻图腾让对手错觉丛生。
水蓦见过无数高手,有像甲午阿里夫那样战斗狂人,也有像流水未央打斗时还要保持姿态风格的图腾师,却没有见过甲寅这样图腾师,身上仿佛有种天生的英气,举手投足之时都散发着魅力,就像舞者在跳着梦幻舞步。
“三哥学是迷幻图腾,所有的动作都学自图腾画,看上去就像在跳舞,图腾的力量会在动作的变幻中产生,让人产生错觉,除了你的空图腾之外是最让人讨厌的图腾力量之一,我宁头和二哥打一个小时也不想和二哥打一分钟,那感觉难受死了。”
“的确像是在跳舞,甲府八少,各个英雄,真是名不虚传啊!不知你大哥是甚么样一个经天纬地的人物呢?”
“大哥!”甲未忽然露出苦怪的笑容,喃喃地道:“那个家伙,一点也不像图腾世家的掌门,现在又不知道跑哪里鬼混了。”
“你说甚么?”
“没……没说甚么,等有机会再带你去见大哥吧!”甲未尴尬地笑了笑,指着二百多名俘虏道:“这么多人,可真是大丰收啊!这次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线索。”
“是啊!”水蓦也期待着对这二百名俘虏的审问,与隐形势力之间的斗争已经进入白热化的境界,早点知道敌人的内幕就可以更早准备即将到来的决战。
甲未忽然指向高坡上看热闹的一拨人,问道:“那些人怎么办?是抓还是放?”
水蓦一直有留意到东面这拨敌人异常的动静,心里极度好奇,暗道:这批人千里迢迢跑来增援却站着不动手,看来不是圣血堂的人,也许是第三方势力,等待我们和西面的敌人火并之后再坐收渔翁之利,只是这次约战只有甲府和圣血堂的人知道,圣血堂的内部难道也有其它势力的卧底?
“不必理会他们,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没有敌意,先解决了他们两个再说!”水蓦指了指红衣男子和黑衣青年。
也许看到了绝望,两个人突然像发疯似的朝各自的对方发动猛攻,一边攻击还一边发出狼啸般的尖叫。
“都在干甚么,上啊!宰了水蓦,杀了他我们就没有天敌了,杀了他我们就可以拥有一切……”
“掏枪吧!把圣教的天敌杀了,你们都是英雄。”
歇斯底理的叫声居然真的产生了作用,原地已经投降的邪教徒开始挣扎反抗,幸好甲府弟子早就把武器。
水蓦和甲未勃然变色。
“八弟,保护水蓦,其它人把闹事的与其它分开。”甲丑一边应付着红衣男子的狂攻,一边抽出精力控制局面。
甲府弟子反应极快,拿枪着人直接把枪口顶在邪教徒的脑门上,巨大的威吓力压制了还没有反抗的邪教徒,并把他们拖向荒地的西侧,其它则一哄而上,把闹事的人引到东面,死死地围困住,不让他们与红衣男子等首领有任何接触。
也许是看不到成功的希望,挣扎的邪教徒忽然改变了目标,全力向四周逃窜,不少人甚至用上的他们所谓的“圣术”,速度奇快无比,一瞬间就逃掉了十个。
“跑掉的不要追,四周都可能有地雷,看好手上的俘虏,不再激化他们的情绪。”水蓦在甲未和几名弟子的护卫下穿松在荒地各处,很快就稳定住混乱的局势。
渐渐地,荒地平静下来,近百人选择了逃跑,其中一半成功了,七八个被地雷炸死,剩下的都被甲府弟子击昏或是击伤,也有的伤势过重当场死亡。随着水蓦的出手,红衣男子和黑衣青年的图腾都失去了力量,他们的下场与奕赫一样,身躯寸寸暴裂,变成干尸而死。
一场大战在黑夜中悄悄落落幕了,在平常人的眼中,这根本就是一场荒谬绝伦的战斗,几百个人放着先进的武器不用,却有一种常人难以读懂的力量在荒郊野地里斗殴,然而水蓦的惊天大骗局大赌局改变了整个战斗,把甲府一方从极度劣势,引领到胜利的平台上。
水蓦也有同样的感觉,当甲未把枪塞回到他手中的时候,不禁发出一阵感叹,如果早点拿着这把枪对奕赫,最初战斗也许会轻松许多,然而甲未先天已把自己当成了图腾师,唯一的武器就是图腾力量,潜意识中根本动用枪枝的想法。
“对不起,我如果早一点动枪,也许会轻松些,幸好我们赢了。”甲未像犯错的小孩,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水蓦掂了掂手枪,笑吟吟道:“幸好你没有用枪,不然我还不知道空图腾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威力,真应了那句老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何况如果不是你一枪,我也不会灵机一触,布下了骗局。”
“看来我还是立功了!”甲未哈哈一笑,转头望向走来的两位哥哥,问候道:“二哥三哥,累不累?”
“不累,打得真痛快!”
甲寅扬起古铜色的脸,胜利的喜悦洋溢在眉宇间,透着逼人的英气,看着这副神情,水蓦和甲未都不禁发出感叹,这位甲府三少天生就有一种英雄般的光辉。
“终于结束了!”甲丑也露出成功者独有的笑容,拍着水蓦的肩头笑吟吟赞道:“老弟,幸好有好你在!想不到短短的时间竟然这种成就,看来你天生就是修练空图腾的不二人选。”
水蓦笑着骚了骚后脑勺,露山青年人的青涩笑容,嘻笑道:“我也没有想到空图腾的作用有这么大。”
松涛探头插嘴道:“水部长的勇气真是让人钦佩啊!不知成果的情况下居然敢冲风柱图腾冲去,换了别人恐怕早就吓得腿软了,后来那场惊天大骗局更是紧张连心都几乎跳出来了。”
水蓦哈哈一笑,道:“也许我是天生的赌徒,喜欢最刺激的赌博。”
甲丑拍着水蓦肩头诚垦地道:“水蓦,再练下去,也许空图腾会在你身上发扬光大。”
“希望如此吧!”水蓦作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整个战局的主控者,更没想到片刻的领悟竟然会把“空·绝”提升到如此强大的地步,连邪术的暴发力都无法摆脱空图腾的控制。
甲寅笑道:“嘿嘿!以后我们见到你都要皱眉头了,连碧梧山庄的高手都被你封印了图腾力量。”
水蓦耸耸肩,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道:“人人都怕未必是好事,以后人人见到我都会抢先出手,我可没好日子过了。”
甲丑搭着水蓦肩头道:“这倒也是,以后见到你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否则就只有直接用拳头了。”
水蓦哭丧着脸道:“只怕用拳头我也挡不住。”
“哈哈!那我可帮不了你了,去练练武道或是拳击吧!”
周围的人都放声大笑。
笑了一阵,甲丑收敛笑容,指着坐了一地的俘虏,正色道:“圣血堂是第一个突破,这是第二个,这些人大举来攻,目标又指向你,很明显与隐形势力有关,甚至与核心力量有密切关系,只要从他们的嘴里套出口供就可以确认碧梧山庄和整个图腾势力。”
“都带回去审问吧!尽快找到下一个突破口,大选之前隐形势力一定还有重大的举措,我们现在不能再守了,必须主动进口,尽可能把隐形势力赶回到秘境大陆,然后再慢慢收舍。”
“嗯!我们回去好好商量一下。”
甲未忽然唤道:“二哥三哥,学长,东面来的那拨人要走了,需要拦下吗?”
“我去看看!”水蓦在甲未的陪同下走向紫荆庄主。
紫荆庄主也似乎有意等他们,因此让六辆车先走,自己的车留下了来。
第六章 重大发现
水蓦走到车边礼貌性朝老人笑了笑,感谢道::“谢谢你们没有插手,也没有破坏我们的行动,否则鹿死谁手还不知道,请问你们是甚么人?”
紫荆庄主上下打量水蓦,虽然在电视上见过许多次,但这样近距离观察还是第一次,水蓦此时拥有的学者般气质,与刚才战斗时展现的勇气胆识和斗志截然不同,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有些惊讶,又有些赞许。
“我们是甚么人并不重要,你也不用谢我,我们原来是来做你的敌人,只是今天你是住角,我们很荣幸地看到了一幕动人心魄的画面,我想今天见到的场面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老人的谦和让水蓦更加轻松,笑道:“总之你们没有出手就是帮我们,帮我们的人自然就是朋友,我希望以后都是朋友。”
“我也希望,但有些事情不是某个人或某些人能左右的,否则也不会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句俗语了。”
水蓦凝视着老人片刻,忽然单刀直入问道:“您是碧梧山庄的人吧?”
紫荆庄主笑而不答,左右顾而言他道:“部长阁下,你今天的表现实在让人叹为观止,不过你的麻烦并没解除,因为你的强大,所以你的麻烦会越来越大。”
“我并不强大,只是有一批很好的朋友。”水蓦笑着搭住甲未的肩头,略骟情地说道:“只要这样的朋友越来越多,任何麻烦都不会动摇我。”
“说的好啊!后生可畏,我期待你的表演。”紫荆庄主打开车门跨了上去,忽然又回头看了水蓦,语重心长地提醒道:“我很喜欢你这个小朋友,临走给你提个醒,事件背后的力量原比你想象中更加复杂更加强,这些俘虏已经触及到心脏,要小心处理。”
水蓦悠然一笑,道:“我不知您在事件中的角色,但我相信您也不喜欢邪教,对付圣血堂这种势力我不会手软,而且要根除。”
“我没看人,你好自为之吧!”紫荆庄主钻进汽车迅速离开了。
“真是一个古怪的老人,不过看来人还不错。”甲未嘻嘻一笑。
水蓦呆呆地望汽车离去的方向,老人虽然没有回答,但已经默认了自己来自己碧梧山庄,因此可以确认碧梧山庄与邪教有关,然而老人临走时忧心忡忡的时光让他感到不安,似乎碧梧山庄与其它两个图腾世家都不一样,内部纷乱复杂,在对付中必须考虑避开攻击像白发老人这样的正宜之士。
“他一定知道甚么,只是不想说而已,也许因为忠诚的缘故吧!看来我还需要仔细地调查清楚,不能把整个碧梧山庄都列入打击对象,否则会制造更多的敌人。”
经此一战,圣血堂的核心人物全部战死,逃走的不过是中低层的教徒,可以说整个组织被瓦解,这是水蓦对抗隐形势力最成功的一战,收获极丰,一方面是他的空图腾有了飞跃性的进展,另一方面,得到了大批俘虏。
不损一人的情况取得胜利,整个甲府分部都沉浸在喜悦之中,而甲氏三兄弟和水蓦则一头扎入了审问室。
审问之后,甲氏三兄弟和水蓦看着一堆口供都面面相觑,事情比想象更加复杂,但也藏着一些惊喜。
圣血堂成立于五年前,由奕赫一手创办,红衣男子名叫德克尔,是奕赫的副手,总部就在香月市,但教徒分布许多城市,每年来香月市修练学习,而在圣血堂的背后有一庞大的组织,名字只有奕赫和德克尔知道,一般教徒只知道是一个山庄,不但提供大量的资金,同时也提图腾导师,教授教徒所谓的“圣术”……
拿着厚厚的一迭口供,水蓦想笑,却有种笑不出来的感觉,教徒都是一些社会上的流浪汉,大部份是的青年游民,他们无所事是,因此甘心被圣血堂吸纳,成为教徒,这些青年游民不但是教徒,也是修练品,许多口供都写着曾经见证过抽取灵魂的仪式,堂主和副堂主进行仪式的次数最多,其它人只有达到一定位阶才有资格,还有人曾经参与处理大量尸体的工作。
“邪教,真是可怕啊!”
甲寅愤然道:“最可怕还是有人在刻意制造这样的邪教,这些口供虽然没有提供确凿的证据,但明显是碧梧山庄的人在背后支持。”
水蓦修正道:“只能说是碧梧山庄的某一股势力吧!那位正直的老人不也是碧梧山庄的人吗?他们却成为整个计划牺牲品,可见不是整个碧梧山庄都是坏人。”
“我说那批人怎么没有动手,原来背后还有人想借我们的手解决了他们,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背后的策划者真够阴险,让我遇上非揍死他们。”甲寅愤怒地挥拳捶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甲丑双手抱胸站在窗边,阴沉着脸望着窗外的景致,慨叹道:“我们之前猜测没错,邪教的背后果然有碧梧山庄在支持,只是没有想到碧梧山庄内部的情况如此复杂,也许正是内部的斗争才牵制他们的野心。”
水蓦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德卡罗尼的身影,德卡罗尼也说过隐形势力的内部存在内斗的情况,喃喃地道:“看来总统说的没错,隐形势力的发展受制于内耗。”
甲未看了看两位哥哥,又望向水蓦,一脸茫然地问道:“我一直想不明白,既然邪术的力量那么强大,一个人就挡住我们十几个人的围攻,碧梧山庄的人怎么没有修练?”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修练?”
“可是……如果他们修练了邪术,要想击败我们恐怕也不是难事吧?只要找三五十个奕赫这样的人,甲府和流水宅连手也未必是能应付。”
甲丑被弟弟勾起了思绪,沉吟了半晌后缓缓说道:“奕赫和德克尔的尸体你们都见了,施完术居然变成了一具干尸,明显不是因为我们的图腾力量而变成那样,也就是说邪术对自身也存在着不可预估的伤害。”
甲未立即想起琴悠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