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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薰公子愿意才行。”
在薰开口之前,秀一又这么补充了一句。
“那么,你呢,大夫,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啊。”
这是秀一的真心话,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真的吗?”
“真的。”
薰明亮的眼目瞟了秀一一眼,却立刻垂下眼帘,说:“你待在这里,就会再见到哥哥跟我……看到兄弟乱伦……”
“薰公子,老实说,看到你们那么做,我的确很讶异,但是,并不觉得下流,污秽,该怎么说才好呢,我……”
秀一红透了脸,显得语无伦次。薰把视线从这样的秀一身上移开,闭上了眼睛。
当时,秀一的确非常吃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薰的美丽、娇柔,带给了他更大的冲击。
“小主人,洗澡水准备好了。”
过了一会儿,阿鸨来请薰洗澡,薰就掀开被子跟着她走了。
秀一听到走廊的另一端,传来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一个人被留在早上曾经发生过那种事的房间里,秀一的眼前突然一幕幕浮现出薰秀丽的容颜,还有线条柔和如少女般的身体被浅黑色男物蹂躏的光景。
秀一的跨间瞬间被自己的欲望刺激得隐隐作痛。
沉沦在邪欲中的兄弟,疯狂的姿态,煽动了秀一体内的情欲。这样的现象,让秀一惊愕不已。
但是,他不但不认为薰污秽,甚至还觉得薰美若天人,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这时候,薰回到了房间。
“柏木大夫,您也去洗个澡吧。”
阿鸨建议秀一去洗澡。
“好,我等一下去洗,你先让薰休息吧。”
阿鸨正用毛巾替薰擦拭着湿漉漉的乌黑长发,这时候的薰,更增添了一份妩媚,看起来娇艳欲滴。
“我还是先去洗澡吧。”
为了逃离眼前的薰,秀一站起身来,快步走向浴室。阿鸨很快替他送来了浴衣,但是,这时秀一已等不及舀起清水从头淋下,好浇息体内奇异的感觉。
浴室贴着全新的瓷砖,看起来清洁、明亮。想到薰刚才也在这里洗过澡,秀一就不由得脸红心跳,呼吸困难。
“柏木大夫。”,不知道经过了多久,阿鸨从脱衣间恭敬的对他说:“大夫,我要走了,如果有什么事,请到主屋的厨房找我,那里有女侍在,她们会去叫我。”
“我知道了。”
“那么,我先退下了。”
确定阿鸨已经离去,秀一才放松了肩膀的力量。
他泡在浴缸中好一会儿,让心情缓和下来,换上浴衣后,就蹑手蹑脚走回房间,悄悄拉开薰房间的拉门,窥视里面的情况。
外廊侧的拉门前,摆着一个围屏,上面披挂着看似属于薰的鲜艳长袖和服,替代了帐幔。围屏前放着与室内的摆设,显得有点突兀的珐琅质脸盆和水杯。薰这时已发出轻微的鼾声,像娃娃般的睡貌,浮现在枕边微弱的灯光下。
秀一发现薰微冒着汗,就拿起毛巾来,轻轻为他擦拭。突然,薰张开了眼睛。
“大夫……”
秀一并没有做任何亏心事,却显得有点狼狈。
“对……对不起,把您吵醒了,因为我看到您好像出汗了,所以……”
薰眨动着长长的睫毛,用真挚的眼神看着秀一。
“大夫……我跟哥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所以,哥哥讨厌我,才对我做出那种事……甚至更过分的事……”
这是薰的告白。
“可、可是,高阶先生应该还是很关心薰公子的。”
这是秀一发自内心的感觉。
“不、不是的……哥哥他恨我,因为有我这个妾生的弟弟跟他住在一起,所以,他前几天又搞砸了一椿婚事……”
“是您的哥哥亲口告诉您的吗?”
薰拉起外层的棉被盖着脸,默默摇头。秀一仿佛看到,薰长长的睫毛上凝聚着晶莹的泪光。
“不是的,是听到女侍们在厨房说的。”
听到薰微微压抑着呜咽的声音,秀一顿时乱了方寸,默默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了薰。
薰紧紧握住了秀一递给他的毛巾。
“薰公子,如果高阶先生真的因为您破坏了他的姻缘而恨您的话,会请大夫来,又买最昂贵的药来给您吗?”
前年制定了新的肺结核预防法规,将肺结核的治疗费用列入了公费负担中。也就是由国家来负担,所以,像高阶这样不仰赖国家援助,自费请大夫来治疗的人已经很少了。
“而且,像薰公子这么可爱、漂亮的人,没有人会讨厌的。”
薰张大那双晶莹的美眸,惊讶地问秀一:“我……漂亮?”
“是啊,我没见过比您更漂亮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讨厌像薰公子这样的人呢。”
“大夫您也是吗?”
薰小声地问。
“当然啊。”
秀一很真诚地回答。
可是,薰还是无法高兴起来,因为他知道,秀一还不了解哥哥的为人。
这一晚,侧屋笼罩在深沉的夜色中,四周一片静寂,可是,秀一却觉得精神亢奋,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主屋就传来女侍们咚咚锵锵的打杂声,还有说话声,吵醒了睡梦中的秀一。
“看到没?那个大夫又年轻又帅呢。”
“看到啦,跟小主人站在一起,就象是一对女儿节的娃娃。”
“你这么说被先生听到的话,会被先生骂的。”
“即使挨骂,我也好想看那个大夫一眼。”
“拜托阿鸨让你代替她去伺候小主人啊。”
“说的也是,真羡慕阿鸨,只要照顾那个像娃娃一样的小主人……”
“可是,听说肺结核随时都有可能传染呢,太可怕了吧。”
“可是,不是有很好的药吗?”
嘎哒嘎哒的木屐声,加上滔滔的流水声,已经够忙碌了,然而,更忙碌的是她们喋喋不休的交谈声。
“你没看到小主人吗?他一点都没有起色呀。”
“那是先生害的吧?”
“哎呀,你居然敢说这种话,被先生听到就真的完啦。”
“哼,那件事谁不知道啊。”
秀一大吃一惊,心想薰在房间里一定也听到了女侍们的谈话。
“你们再谈这种无聊的事,会被阿鸨骂的。听说今天春日井小姐要来,连阿鸨都战战兢兢的,特别小心呢。”
一个年级比较大的女侍的声音说,一提起阿鸨的名字,女侍们如麻雀般吱吱喳喳的交谈,就突然静止了下来。看来,在这些侍女们的心中,阿鸨是非常有份量的存在。
在早晨的餐桌上,秀一还担心薰会不会听到女侍们在厨房里的七嘴八舌,可是,看薰的样子,跟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
秀一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候,薰用汤匙舀着小盘中半熟的蛋,突然出奇不意的抬起头来说:“哥哥以为每天让我吃蛋,病就会好了。”
每天吃蛋,对秀一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奢侈,薰却好像不太喜欢吃蛋。
“他是个很好的哥哥啊。”
听到秀一的回答,薰美丽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随即把手中的汤匙放回小盘中,垂下了眼帘。
“大夫,请不要在意侍女们说的话。”
听薰这么说,秀一慌忙回答:“薰公子,您也不要太在意,何况您的病也已经慢慢好转了。”
“我知道……”
其实,秀一跟薰本人都知道,病情并没有任何起色。
“今天春日井小姐好像要到家里来……”
薰改变话题,多多少少也解救了秀一。
“春日井小姐是……?”
“是哥哥相亲的对象,以前我看过照片,是个非常漂亮的女性。”
春日井家的家世,是属于战后急速没落的阶级,未亡人春日井绫子、长女琉璃子、长男孝贵三个人,现在过着晚上连灯都省不得点的拮据生活。
“先生也到了差不多该考虑结婚的年纪了。”
秀一这么回答,薰就喃喃自语般的说:
“希望他可以顺利谈定婚事……”
可是,这椿婚事并没有顺利谈成。
对重视家世、形式的春日井家来说,象高阶胜义这种暴发户,根本没有资格跟他们谈亲事。只是,时代不断变迁,已经无法做这样的坚持,才勉勉强强进行这项亲事。可是,当母亲绫子听说妾生的同父异母兄弟也跟胜义同住时,坚决反对这门亲事。
今天,春日井小姐也没有现身,只派了个人来拒绝这门婚事。
可是,胜义既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下午就进了侧屋,让薰陪他喝酒。
“春日井那个老太婆,拒绝婚事了。”
稍微有了醉意之后,胜义把中午前的事告诉了薰。薰露出畏怯、悲伤的神色,眨动着睫毛不安地看着胜义。
胜义一把抓住薰细瘦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拖了过来,然后单手托起薰少女般纤细的下颚,说:“都是你害的……”
说完,用力拉扯薰柔细的秀发,迫使薰抬起头来,将已有三份醉意的嘴,盖住他芳润的红唇。这个行为相当粗暴,然而,薰却毫不抵抗的任他肆虐。
“你真是个大麻烦。”
胜义松开嘴,把薰抱在膝上,说了这么一句话。薰害怕的僵直了身躯,垂下眼帘,凝聚在眼睫上的泪水,象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止也止不住。
薰慌忙想用袖口去擦拭眼角,伸出来的手却被胜义抓个正着。胜义的嘴吻上了薰湿润的眼睛,吸吮着他的眼泪。
在无人祝福下诞生,得不到任何人的爱,最后在无人理会中离开人世——薰仿佛看到了这样的自己,这是他经常做的噩梦。如果被哥哥胜义抛弃,一个人孤独的死去,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
“嗯……好了……不要再哭了。”
胜义用力的抱住薰,哄小孩似的在他耳边呢喃,可是,还是止不住薰断了线的泪水。
不过,薰仍是很听话的强忍住呜咽,拼命拭去泪水……。看到这么可怜兮兮的薰,一股莫名的沉重感,开始在胜义的五脏六腑中翻腾。
最后终于按耐不住,胜义倏地剥下薰的衣服,狂暴的凌辱薰柔弱的身躯。
可是,盐泽大夫交待过,肉体的交媾不可以太过剧烈,所以,胜义偶尔也会用手指玩弄他,或用嘴巴含住他,吸吮他年轻的花液,就此了事。
今天也只是让薰淫荡的趴卧在地上,用嘴巴、舌头、手指翻弄戏耍,知道薰哭喊、啜泣的求饶后,胜义就离开了侧屋。
傍晚左右,秀一从盐泽那里回来,看到薰哭肿了双眼,全身无力的躺在棉被里,他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不禁对如此蹂躏薰的胜义,产生了类似憎恨的情感。
胜义在黄金地段设置了点面,看似经营着相当庞大的事业,其实,暗地里也从事土地转卖、放高利贷等不正当的行业。
在金钱的使用上,他也非常的挥霍。
秀一才来不到一个月,就看到和服店的人来拜访过薰好几次,每次都带来非常豪华的绸缎布匹。每做一套新的和服,就要配全新的带子、夹脚鞋、名牌和服袜、刺绣衬领、龟甲梳子、珊瑚带扣。
这些全是胜义挑选的,他非常有眼光,品味也很高。
穿着艳丽的长袖和服,长得又可爱、娇媚的薰,几乎没有人会怀疑他的性别,大家都以为他是女孩子。
基于某种执拗的思绪,胜义总爱把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最后再以薰的美丽是祸水为由,疯狂的施予破坏、打击。
每次,胜义要来侧屋之前,都会先派人从主屋送来珍奇的点心、水果。
这种时候,秀一就会随便找个借口外出,离开侧屋。
“啊……啊啊……”
下午,从主屋送来了以酒浸梅子做成的冰凉甜点,秀一陪薰吃完点心就外出了。将近五点多时回来,却还是听见了薰从房内传出来的声音。
秀一心想或许回来得太早了,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被薰的声音吸引,一步步靠近房间。
隔开秀一房间跟薰房间的拉门敞开着,秀一就站在微暗的走廊上,看到了屋内的情形。
薰的和服凌乱,下摆被扯开来,两手被浅黑色的绳子绑住,脸部朝上的横躺在地上。
看到胜义把脸埋在薰被撑开的双腿之间,秀一的心一阵刺痛,几乎喘不过气起来。
薰那蚕丝般晶莹剔透的肌肤,流泛着魅人的薄红,在胜义的唇舌逗弄下,不断的扭动呻吟,这样的姿态深深刺痛了秀一的心。
“啊……啊啊……”
薰喘气、挣扎,抬起纤细的腰部,就在这时候,秀一看到了白皙大腿内的神秘之花正含着的部分性具。
那是令人触目惊心的丑恶男性代用品,可怜的薰,承受的不是哥哥的温情,而是那种冰冷物件的侵犯。更悲哀的是,即使如此,薰还是不断喘着气,让肌肤染上了娇媚的色彩。
胜义边舔舐着薰稚嫩的分身,边单手操纵着人造男型。
“……不要……不要啊……啊……”
不久便到达了高潮,薰剧烈的抖动着身体,疯狂的甩动头部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薰等待的不是人造的男型,而是哥哥炽热的分身。然而,胜义只是吸吮着薰,边用没有人体温暖的男型玩弄着他狭窄的花襞。
“不要……啊——”
就在这时候,薰激烈的咳了几声,不再有陶醉淫乐的余力,开始陷入痛苦的挣扎中。
不久,喀血伴随咳嗽而来,把白色的铺被、豪华的长袖和服,染得像盛开的红花。
呆立在走廊一角的秀一,也回过神来冲向薰,松开绑住薰的绳子,让胜义抱住薰,以防吐出来的血卡在喉咙里,并赶紧让薰服下从盐泽那里拿来的新药。
薰反复吐了好几次血,才逐渐缓和下来。替他换上睡衣时,可能是药起了作用,已经有些昏沉沉了。
“先生……”
看到薰面色憔悴的躺在一旁,秀一冲动地叫住了胜义。可是,正面看着高阶胜义,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微微垂下了眼帘,也许是刚才躲在走廊上偷看,觉得心虚吧,但是,最后秀一还是说了。
“薰公子的身体跟一般人不一样……请不要再对薰公子做那么过分的事……而且……”
“而且?……而且什么?”
胜义的声音还算柔和,可是神色间的冷锐,却足以将人结成冰块。
秀一没办法再继续说下去。
倒是胜义接着说:“如果你不想待在这里,我可以跟盐泽说,请他叫别的大夫来。”
“不,我想继续留在这里照顾薰公子。可是,考虑到薰公子的病情,我还是希望您尽量不要有那样的行为。不然的话,薰公子太可怜了。”
胜义一言不发,默默看着脸颊泛红,拼命解释的秀一。
“你爱上薰了吗?”
胜义丢下这一句话,不让秀一有说话的机会,就走出了房间。
留下秀一一个人,心跳越来越来快速,全身颤抖着。
高阶胜义这个男人,不管谁给他忠告;或是低头哀求他,他都不会改变自己原来的意思。像秀一这种还没社会身份的人说的话,他当然更不可能听得进去。
那之后,他依然故我,想到的时候就来玩玩薰,凌辱他的身体。其实,不需要秀一及其它人的提醒,胜义也会尽量注意自己下手的轻重。而薰,即使要忍受很大的痛苦,他还是在心底某处期待着哥哥对他的关切,不管哥哥是以什么方式付诸行动。
胜义一直是那个样子,可是,当薰的身体状况比较好时,他也会把薰打扮得如花似玉,带薰去看歌舞伎、舞台剧,或派车戴着薰去银座逛街购物。
这时候,阿鸨跟秀一会被派去陪伴薰,而且,每一次胜义都会替平常穿着褪色衬衫的秀一,准备好高级的衬衫、西装。
穿着长袖和服站在胜义身旁的薰,美得让人不由得要回头再看他一眼。甚至于有人说,在薰走上剧场二楼的座位之前,舞台根本没办法开演。
最让胜义开心的,不是来这里看舞台剧,而是享受大家把目光集中在薰身上的快感。
看舞台剧时,顾虑到薰的身体,胜义会让薰依靠在自己身上。可是,外出后的第二天,薰还是几乎都躺在床上起不来。即使如此,薰还是很期待跟哥哥一起出门。
“先生送甜点来了。”
因为昨天外出而疲惫不堪的薰,今天一整天都躺在棉被里。
秀一在旁边念书给他听;时而转换话题谈起信州冬眠的情形,或是大学时代的故事。就在这时候,阿鸨端来了密豆加小豆馅的甜点。
“小主人,您的身体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阿鸨,麻烦你转告我哥哥,让他担心了,真抱歉。”
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