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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的主人自人丛中出来,如同她的歌声,牢牢地抓住了人们的心弦。
唱歌的是个少女,是个不折不扣地小肉弹!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发育得极好,抖著一双肥硕酥胸,丰满身体,不知是不是东阳部落很穷,没衣服穿,所以她穿着十分的暴露,白花花的大片肉显示出来,极为地肉感,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地,惹火的性感无比。她踏歌而行到了亦奇面前,就在亦奇面前唱着歌,跳着舞,带动着手腕、脚下的银铃响动着。
阿土大王介绍道:“此是小女阿彩!”
她的每一次转动,每一个身段,都是那么地野性火辣,她那两颗波涛汹涌的圆硕酥胸,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掀起巨浪狂波。
亦奇看得心痒万分!
阿彩引吭高歌,挺胸引气吐声,只听一声脆响,胸衣被迸裂了一颗扣子,刹那间,亦奇双眼睁得老大,眼珠几乎要掉了出来,他见到了白白山峰上的一颗红红的小豆豆!
见亦奇死盯着她胸口不放,阿彩立即掩遮,如惊鸿一现,自我安慰道好险好险,只被看了一下!却哪知亦奇的生物电脑已经把美景拍摄下来了!顿时令亦奇不能忍受得住!
他长身而起,哈哈大笑道:“阿彩小姐的歌声实在美妙动人,令人听了如闻仙乐,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就让我也歌唱一首,以应今天美景!”毫不客气地上前一把抓住了阿彩的手,啊啊,手感极好,软绵绵,滑腻腻!
一边拉着阿彩,一边唱了起来:“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明朝清风四飘流,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知多知少难知足,
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他用着纯正的山越土语,声如清溪流泉,娓娓道来,那与众不同的调,新奇的词,人人听得呆了!跟着亦奇同来的一万精兵,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的主子居然有此一手!
在吐出了最后一个歌词,亦奇大笑道:“良宵美景当前,岂可无酒,来人,把我们的礼物送上来!”
即刻大堆礼物送了上来,计有一千把锋利朴刀,一千套盔甲,二千把强弓,还有大量会稽出的名牌米酒,更有百来匹绸缎和几个珠宝箱,亦奇拉着娇羞不胜的阿彩到了阿土大王前道:“阿土大王,小王不才,愿娶阿彩小姐为妻!请大王俯允!”
阿土大王呵呵笑道:“美人配英雄!乃世间真理,本王当然准了!”
亦奇趁热打铁道:“那么三天后,小王就在本地迎娶阿彩小姐了!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三拜!”
阿土大王大声宣布道:“好好好!今天有二喜!一是见到山阴部族人,乃是一喜,二是小女得配佳婿,乃是二喜!双喜临门!小子们、姑娘们给我跳起来!”
顿时乐声、欢呼声大作,晚会举行得如火如茶了。
亦奇由阿彩陪着喝酒,亦奇心中有鬼,频频灌着阿彩,几杯烈性米酒下肚,阿彩双颊浮出了二朵醉人的桃花,她娇滴滴地:“这酒好烈啊,妾身醉了,相公能扶妾身回去休息吧?”亦奇正是等着这句话,假惺惺地道:“夫人有召,当然从命!”
就施施然和阿彩离席,阿彩带路,去到了她的闺房。
进得屋里,见到地方不大,东西也不多,甚是简朴(或者是没钱装修),但收拾得干干净净,见亦奇四下打量,阿彩羞涩地:“让相公见笑了!”亦奇道:“跟着相公我,夫人你将永世幸福!”一把横抱起阿彩,直达床边。
两人遂成鱼水之欢。
阿彩令亦奇极为满意,卧之如睡在香软棉花上,做之则能长久承欢,远比仙姬和蔡琰欢乐,令亦奇大有淋漓尽致之感,自此夜夜**。
早有探子飞报山越温州部的毛从大王。
第十三节 破温州部
毛从大王接报,大怒,不想阿土大王竟会把女儿嫁给他人!如此不识事务的老匹夫!又听闻阿土大王三天后嫁女,是可忍,孰不可忍!
即时尽起本族大兵五万,当中二万,用汉人武器装备,一万号山岩,由大将达山带领,一万号林火,由大将毛狼带领。另三万虽然装备不好,但士兵十分精壮。又听说东阳部士兵三万,山阴部援军一万,毛从遂不以为意。
五万军队,自温州起兵,杀奔东阳。毛从一肚子邪火,不停催促士兵行军,虽然道路崎岖,竟在二天后行到了离东阳不远处。
中午时分,抵达了东阳近郊,毛从骑马扬鞭道:“渡过前面赤溪,兵马休息二个时辰后对东阳发起攻击,杀东阳部一个片甲不留!”众军士轰然应诺,想象着打破东阳,抢劫财货美女的快乐,无不快步向前。
赤溪是东阳东南方的一道河流,因自上游红土多,流入河流变色得名,水量算丰,但有些广阔之处,水浅乃膝。
先头的林火军早已过河,毛从行在山岩部中间,纵马欲过,惊觉水量过浅,忽见河中小兵眼现惊恐之状,毛从望之小兵手指方向,顿时大惊!
只见水线一道,高逾一丈,顺河横扫而过,水流疾驰,转瞬即至,轰然作响,席卷在河中二千山岩精锐而去!
再听见一声梆子响,箭如飞蝗射至,却见不到人,漫天散射中,温州军队顿时大乱,他们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箭,何得不慌?
温州军队,不经操练,又加上军中缺乏铁盾,受到乱箭齐射,军士狼籍四散。毛从和达山勉强收得万人,整队待战。
只见着山阴部军队打着旗帜,分两队而来。密密麻麻,声势逼人,长枪兵、重装步兵,轻骑兵,弓箭手一队接一队,也不知有多少,左边帅旗打着是“王”字,毛丛见着旗下主将,惊道:“王甲?”
来将正是山阴大将王甲,大喝道:“毛毛虫!正是本人王甲,特来取你性命!”
毛从问道:“你不是在会稽吗?怎么跑来了?”
王甲呵呵大笑道:“说你笨你就是笨,我不能来么?你以为我们是一万人援助东阳?实际上我们一万人出发后,再发一万五千精兵,三万后备兵,特来取你的狗命!”
温州部众听得,个个面如土色。
毛从见右方敌军还未赶到,心忖等他们两边合围,那就不用走了!一咬牙,喝道:“冲!打散王甲小人去!”遂起万人直攻王甲部。
见到温州军队来攻,王甲轻蔑一笑,吩咐几句,军中鼓号响起。在最前面的长枪兵停步列队,排成五排,最前面的士兵蹲下,一支支锐利的长枪整齐排列,如刺猬般张开了尖刺。在他们身后,一小队着红衣的大汉手持鬼头大刀押阵。
长枪兵是山阴的后备兵,训练不足,所以用他们组成长枪兵,用来消耗敌军力量,后面的红衣大汉是军法司马辖下的督战队,如有人敢后退,则当场格杀,以明军纪。
见到一片枪林,温州军无不胆寒,冲到长枪兵面前时信心不足,力量不足,根本无力冲破枪阵。
山阴军中一通鼓起,长枪兵缓缓前进,动作整齐划一,齐刺而出,顿时温州军步步后退。
温州军马,并没见过大规模的战斗,作战毫无章法,实际上是乌合之众,哪里能打得过训练得法的山阴军,如果不是毛从在着,可能早就投降了。
又一通鼓响,长枪兵停止前进,轮到重装步兵上阵了,他们穿着重铠,拿着各式兵器上前攻击,只听着兵器的撞击,狂野的呼喊声、沉重的呼吸声在战场上响起,打不了一阵。山阴鸣军收兵,温州军正想追杀,却从步兵两边冲出了大队的骑兵,向前冲击的马蹄声连大地也在震动,杀得轻进的温州军纷纷倒下。
毛从慌忙收拢士兵,密集防御。山阴骑兵却并不冲击毛从部众,勒住马匹调头回去,却换上了从右方赶来的重装步兵上前冲杀,山阴军队每五千人为一队,不停轮换,竟是以战练兵,毛从大怒,手持铁矛上前搦战道:“王甲!是山越勇士的就出来单挑!”
王甲大笑道:“我也很想,但你的命不属于我的,另有人来杀你,左右,再换一队小子上去揍他们!”
见到手下部队不断减少,毛从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双方混战了二个时辰,将近黄昏,山阴部这回全军逼近,看来要在天黑前解决战斗了。
山阴军分两边裂开,冲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将,金冠金甲,英俊无比,手持一柄三尖刀,正是李核心,他冲到阵前停下,身后一人越众而出,那人却是个步将,全身染血,如同修罗,手持利斧,把一个人头扔向温州军道:“哈哈,杀得真痛快,谁敢与我宗永生一战?”
温州军队望着人头,竟是毛狼之头,显然前部军队已经败北了。原来毛狼见被水挡住了后巡之路,一发狠,即驱手下二万大兵冲向东阳,但路上被东阳三万严阵以待的东阳军队挡住去路,两军大战,毛狼虽勇,但人数少,所以战成不胜不败之境。
战到酣处,一万山阴兵军冲出,山阴军马,养精蓄锐,一下子就把毛狼打得落花流水,毛狼也被宗永生所杀,接着亦奇和永生渡过赤溪,对温州军发动最后攻击。
见到手下士兵面有畏色,毛从身边大将达山是个浑人,见状大怒,下马持铁棍喝道:“来来来,让我为毛狼报仇!”飞步上前去斗永生。
只听得铿锵之声大作,两个步将你来我往,直杀得烟尘滚滚,不分胜负。
亦奇见天色近晚,手上三尖刀向前一指,一万重装步兵缓步向前,亦奇纵马前扑来斗毛从,毛从愤然持矛迎上。
当的一声大响,两人都是一晃,亦奇顿时心中大定,因为对方并没有内功在身。
那他倒霉了!亦奇真力贯双手,发出了七伤斩!
毛从只觉对方兵器传来七股不同的力道,直攻入心、肺、肾、脾、肝,摧残全体内脏,撕心裂肺,大惊道:“这是什么妖法?”只觉得全身剧痛,就再无知觉了
双方军队只见亦奇只用一合,即把毛从挑于马下,无不目瞪口呆,王甲最先反应过来。驱兵向前,大杀温州军。
主将被杀,士气大跌,温州军再无斗志,被杀得狼狈万分,仅用了一盅茶的功夫,死的死、降的降,温州军就被解决掉了,达山也在乱军中被俘。押到亦奇前,永生甚是欣赏达山,为其求情,达山遂降。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山阴军人多势众,装备又好,训练又足,料敌在先,先行在上游蓄水,以水将温州军隔开,使其首尾不能响应,再加上以乱箭射击,温州军队大乱,四散而逃,未战而军心已乱,所以山阴军只死伤二千,东阳军死伤五千,击破五万温州军,是为大胜。
大胜之后,亦奇催军二万,去取温州,温州部降,亦奇遂取温州,安定民心后,亦奇留王甲的儿子王象为温州令,自己回师。
而派往新都的姚得标,凭着地利,数败前来抢掠的汉军,汉军遂不再来。
第十四节 齐家治国
名声是打出来的,亦奇取了温州,声名大振,新都、东阳两部均表示对亦奇的臣服,自此,亦奇领有四部山越,而远方的山越豫章部和延平部也派出使者,愿尊亦奇为宗主,亦奇的大后方从此安定。
亦奇自温州,过东阳回会稽,带了小肉弹阿彩同回,即由张虎、丘八筹办婚礼。
中平三年二月十八,龙抬头,亦奇娶蔡琰、王仙姬、阿彩为妻,立蔡琰为正妻。
新婚大喜,亦奇沉迷三女欢乐中,日夜不倦,弄得三个妻妾居然抵受不住,无不又喜又怕,蔡琰、阿彩不由对仙姬说亦奇乃天上神仙下凡信到十成,若是凡人,哪有如此体力!
这时就显出大家之间的区别了,阿彩和仙姬紧缠亦奇不放,而蔡琰正色对亦奇道:“大丈夫齐家治国平天下,岂可沉沦女色之中?”亦奇大愧,遂出府视事。
到太守府正厅,召各部属官吏,处理完会稽之事。再集山越部众道:“要把山越建设好,建成牢固的大后方,重点在土地!”
亦奇定了调子道:“土地全归属本王所有!每户得分得二十亩自留地,可以是山,也可以是田,不用交纳任何赋税!再分田五十亩到户,一租三十年!按各地方田地山林的多少进行划分!只交纳所得四成作为赋税,官府不得以任何名义收缴任何费用!”
所有官员对亦奇所说大为震惊,但他们都是听说过亦奇神奇降临之事的,出于对亦奇的信服,此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中平三年三月,会稽官府人员大出,分赴山越各地进行分田到户,人手不够,就连黄埔军校的学生也停课,派了出去帮助分田。
这是山越史上空前绝后的大事,在会稽近效田各乡,亦奇亲为一户签下了分田文书,盖下官府大印和个人私章,而百姓也打上了手印。后来,这盖上了亦奇私章的第一张地契被收藏家以高价购下。
山阴、新都、东阳、温州四部计有户口二十二万,男女老幼一百一十万,分出田地一五四零万亩,平均每户有田地七十亩,另有大量荒地待农闲时才开发。
分完田,即开春耕,官府新建下的合作社,即把种子,树苗、鱼苗分发到户,那些全是优良的转基因物种,亩产极高,亦奇期待着今年的丰收!
亦奇忙得昏天黑地,来回各地督办事务。这晚他刚从外地回到太守府,就有张虎跑来给他忙上添乱道:“大喜大喜!我们张家家主,愿把大小姐许配给大人!”
张家家主张正常,为何会改变主意把大小姐张子仪许配给名不经传的李亦奇?
话说亦奇二月大婚,而且一娶是三个,张家顿时息了把大小姐出嫁给亦奇之心,乃商议把大小姐嫁袁丰之事,张子仪闻之,誓死不从,张正常怒道:“袁之四世三公,你嫁之不委屈,难不成你想入李家当小?”子仪啼哭不止,张正常不得已,只好口头许婚于袁家,曰过些日子,待子仪心情好转再做婚嫁。三月二十,张家全家大小去吴郡效外踏春,入玉清观烧香,道士红叶接入,大殿内张家大小焚香礼拜,突有门童来报红叶:“于吉真人来了!”
只见殿外走进一道人,身披鹤氅,手携藜杖,飘然有出尘之姿,张正常见之大喜道:“于真人别来无恙?”原来两人乃是旧识。
于吉,琅琊宫道士也,有大能,昔吴郡流疾,于吉布施符水,活人无数,张正常曾助之,给予方便,知于吉乃得道之人,十分敬之。于是两人闲话,张正常问之:“于真人在吴停留多久?望多留几月,也好朝夕得闻教益!”
于吉稍一踌躇道:“贫道本想在吴停留三月,然有一事,不得不往!”
张正常好奇问之。于吉道:“贫道过新都,突见山越族分田地,当中主持一女,竟贵不可言,问之左右,是会稽太守李核心正妻蔡琰!吾昔日在洛都曾见过之,其命格乃红颜薄命,然不知数年不见,其命格竟转大富大贵,福泽深远,故贫道欲去会稽见过李核心,看看其命格如何!”
闻得此言,张家左右知之李亦奇之事的人皆默默无语。张正常唤出张子仪,勉强道:“真人且看小女命格如何?”
于吉飞掠一眼,惊道:“怪哉怪哉!昔贫道曾见过令爱,其原本命格原为春水伤宫格,透神用力,最是富贵,然现今命格逆转,竟成颠沛流离之状!却是何因?”
听得张玉仪花容失色,顿时失声痛哭,张家等人面面相觑,作不出声!
张家大小回府,张正常细细想了一会,提笔书了一信,着人送往会稽张虎处,张虎接信,打开一看,竟是着他去李核心处提亲,就算做小也无妨。张虎虽然奇之,然也乐见其成,遂到太守府找着亦奇,说了张家许婚之事。
亦奇大喜,想起桃花眼,水蛇腰的狐狸精张子仪,若是能抱住大干一场,人生至乐也!一迭连声地叫张虎火速下聘!
半月后,亦奇亲身到吴,迎娶了张子仪。
张子仪果然是狐狸精转世,媚骨天生,什么都敢做,什么都能做。以前蔡琰三妻妾害羞不敢做之事,张子仪决不皱眉一下,令亦奇爽得翻了天。
不过后果也来了,张子仪争宠,与阿彩就起了争执,一个是狐狸精,一个是肉弹,互不相让,争吵不休,甚至传出家门,亦奇大窘,欲振夫纲管教,无奈两女都在他教训之时,作出种种媚态,千姿百态常令亦奇到最后是必定惩罚她们,用身上自带的皮棍去惩罚,结果不了了之。
子仪和阿彩见不能在夫君前争个高低,遂告到了正妻蔡琰面前,一说她无事生非,一说她持宠生事。蔡琰不动声色,请两女到了房间道:“你们既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