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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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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恺回过头来关好门,向村长的老婆子问道: 
“大婶,出什么事了,这一大早的村子里的人怎么都一个劲地往山上跑啊?” 
村长的老婆子头也没抬,继续管自一下一下机械似地和着玉米面,半响,才放下手中揉好的玉米面轻轻拍了拍,捏成一个个小团团压成小饼,然后面色黯然地低低道: 
“山娃子他爹找到了!” 
“山娃子他爹?他是谁?” 
余恺用手挠了挠头发,疑惑地问道,他有点不明白,人找到了应该高兴,这村长的老婆子怎么一副愁容不展的样子。 
“就是在村子冬至那天夜里,死去那个孩子的爹!” 
村长的老婆子一字一句重重地说道。 
余恺一听这话,神情不由得一怔。 
村长的老婆子见此,以为她的话把余恺给吓着了,正要问他怎么了?忽见得余恺“腾”一下子拉开门,顾不上洗把脸拔腿就跟着村子里的人群朝山上狂跑过去。 
等余恺随那些村里的老老少少到达山上的时候,他才知道,他们来到了“死亡墓”前! 
那“死亡墓”座落在西半山腰的一块空地之上。 
那是一块甚至连一根枯萎的小草根都见不着的空旷之地。 
地底上除了一些零乱光秃秃的碎石块和一些黑漆漆的泥土外,什么都没有,余恺侧耳听了听,四周围静悄悄的,甚至连一声鸟鸣声也听不到。和周围不远处葱郁青翠的群山相比,这里显得更加孤寂和阴森。 
余恺绕着“死亡墓”慢慢走了一圈,然后仔细地打量着这座令村民人人惧畏的“死亡之墓”。 
一块破旧且角边略有残缺的青石碑孤零零地立在地底上。碑上,除了时间岁月所刻下的几条暗青色的细小裂缝,以及风雨所留下的那些略带灰白的痕迹外,一个字也没有。 
“恩,的确是块‘无字碑’!”余恺见此心里暗暗想道。 
墓碑的后面是一个用多块小碎石头砌成的土坟堆。 
余恺凑近坟堆,仔细地瞅了瞅。那坟堆上小碎石块看上去还较新,从颜色层质上来看不像是原先造坟时所遗留下来的,而且从石缝中所隐隐所显露出来的泥质上看,那泥土黑漆潮湿颇为新鲜,显然这坟堆上的碎石块和泥土是从“死亡墓”四周围地底上的碎石和泥块中采集起来的,看样子有人刚刚把这小坟堆给修整过。 
“那会是谁修整的呢?是这里的村民吗?” 
余恺一边思量着,一边回过头来朝“死亡墓”不远处聚集的人群走去。   
“死亡墓”前不远的空地上围着一大群人。 
余恺轻轻拔开人群挤了进去。只见碎石地底上躺着一个年约四十岁左右,模样颇为粗壮的中年男人。他脸色苍白僵硬,褐色的斑点在面颊上隐约呈现着,紧闭的两眼已深深陷了下去,露出两个略有些恐怖色彩的凹沟,身上衣服看上去颇有些零乱不整,有些地方还夹带着一些泥土细石。 
一个面容憔悴,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抱着这个中年男人哭个不停,旁边有一些妇女正在低声劝道: 
“山娃子他娘,你节哀顺便吧,人死不能复生……” 
那个被称作山娃子他娘的女人显然此刻根本没有心情去理睬那些女人的话,继续抱着她那死去的男人哭个不停。 
余恺见此暗暗在心里思量着,这人脸上的尸斑都出来了,看来已经死了有些时候。那些村民既然称这女的为山娃子他娘,那么看来躺在这地上的那个已死了的中年男人和抱着他的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在冬至夜里死去的那个孩子的爹娘了! 
可是奇怪——余恺的心里忽地划过一个念头: 
冬至夜里那个孩子死了,可是为什么他的父亲也跟着死了呢?而且偏偏就死在这“死亡墓”前,这究竟暗示着什么呢?记得好像胡主任说过冬至那天夜里只死孩子,没听说连孩子的爹也跟着一块儿死啊!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余恺想和村长谈谈,了解一下山娃子家的情况,以及他爹的死究竟是这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这从中还有他余恺所未知的一切呢? 
想到这里,余恺抬起头,看到不远处村长正和几个村民模样的壮汉低声说着话,边说还边不停地打着手势! 
余恺猜想村长他们十有八九是在按排如何安葬山娃子他爹的事吧!本想走过去打听一下情况,看看有什么线索可寻,但转念一想,不管怎么样,自己毕竟是个外村人。此刻冒冒然地去打听这事,恐有不便,想想还是等村长忙完了山娃子他爹的后事再说吧! 
余恺思量了一下,在人群中呆立了一会,觉得这样子看下去也看不出个什么名堂来,正当他打算再在“死亡墓”四周转悠一番时,忽然,他从人群外看到一个穿着破烂不堪,佝偻着身子顶着蓬乱,且又花白头发的老太太正站在不远处朝这里鬼鬼祟祟张望着。 
“咦,这老太太莫非就是村长昨晚上所讲那个可疑的‘乞丐老妇’?” 
余恺心里疑惑着,不由得朝那个老太太又多看了几眼。那个乞丐老妇并没有上得前来,只是远远地朝这边张望着,那双眯起的小眼睛透着一股的神秘和冷漠。她一只手握着一根细小的窄木棍,一只手紧紧拽着一只黑布袋。余恺蓦地看到那只黑布袋,不怎的心里突地一惊,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掠过他的心间。 
可是没容得余恺去多想那种不祥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忽然,人群里响起了一阵喧闹声,只见一个大腹便便和一个身材槐梧的两个壮汉来到这里。 
那个大腹便便的人,年约五十岁左右模样,脸上带着一股子傲慢和不屑,身体看上去保养的很好,显然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有钱人。他身旁的那个人是个身材槐梧,极为壮实的大块头青年男子,长着一双狡猾的眼睛,和一个好斗的下巴,看上去就如一个黑社会打手。 
余恺见他们的样子不像是这里的村民,捉摸着这两人就是昨天来村子的陌生人当中的那个鸿祥房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林秋祥,和他的私人助理,保镖,司机及生活顾问和公关经理的小金了! 
只见那林秋祥和小金两人蛮横地挤到了人群中,斜着眼瞄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那个死去的中年男子和正抱着他哭泣着的那个女人,然后匆匆掉过头拔开人群走了出去。 
余恺的目光随着他们移动着想搞清楚他们来这里干什么,只见那个林秋祥和他的私人助理绕着那座“死亡墓”细细地打量着,时不时两人悄悄耳语一番。 
“看来这两人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余恺心里不由得暗暗叹道。 
正当余恺还在偷偷观察着林秋祥他们时,人群里突然又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骚动。余恺回过头来正想打听又发生什么事了,只见围成圈的人群忽地自动开辟出一条道路来。只见,一对年轻的夫妇搀扶着一位年逾六十多岁老人抖抖地来到了人群里。 
那对年轻的夫妇与其说是搀扶着老人走过来,还不如说是夹着那个老人过来更为恰当。细心的余恺注意到那个老人几乎是没有挪动他的脚步,近似于被那对夫妇所拖过来的。 
“那个老人的腿脚行动不方便吗?可为什么还要出来看热闹呢?” 
余恺见此心里暗暗寻思着。 
好在那位老人较为瘦弱,身子骨干瘪瘦小,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整个身体也不见得有多少份量。那位年轻男子看上去年约三十左右,是个较为木讷老实的壮青年。那位年轻女子估约在二十七八岁左右,看上去较为斯文,打扮得虽有些时尚,但还不俗,颇有些修养。 
三个人静静地看了山娃子他爹娘一会,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半响,那个老人摆了摆那双枯枝似的双手,那对年轻的夫妇会意到忙搀扶着老人向人群外的“死亡墓”走去。   
等到余恺返回村长家时,时间已快接近中午时分了。余恺前脚刚踏进村长家大门,后脚紧跟着村长也回来了。 
村长的老婆一见余恺和老伴都回来了,忙不跌地把刚做好热腾腾的玉米馍端了上来。 
这一上午在“死亡墓”那里看来思去的可把余恺给饿坏了,他也顾不得那玉米馍是否好吃,匆匆洗了一下手拿起一个就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慢点吃,慢点吃,小心别烫伤了嘴!” 
村长的老婆子带着一脸的爱怜,站在一旁看着余恺狼吞虎咽地嚼着玉米馍,时不时地提醒余恺吃慢点,此时的余恺哪里还顾得上细嚼慢咽啊,恨不得一口气就能把肚子填饱再说。 
等到肚子有了饱腹感的时候,余恺这才注意到站在一边看着他吃的村长夫妇,不由得揉着吃撑了的肚子朝他们红着脸笑了笑。同时,他在心里也暗暗寻思着,这胡主任挺着大肚在品尝山珍海味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过家中的父母正在嚼着这难以下咽玉米馍呢? 
虽然村长在“死亡墓”地也忙和了一上午,但他并没有动那桌子上的玉米馍,甚至连瞧也没有瞧桌子上一眼。 
只见他若有所思地端坐在破木板凳上,一只手握着那管老烟枪,一只手在衣袋里摸索着拿着烟叶,可是显然村长有点心不在焉,摸索了大半天最后还是没能有摸出一片烟叶来。 
“村长,那山娃子的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死在“死亡墓”前呢?” 
余恺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实在是等不及了,忙把存放在肚子里一上午的疑惑提了出来。 
村长瞄了余恺一眼,脸色黯然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说道: 
“冬至的前那天夜里山娃子他爹上山去给娃子祈福,可是到最后山娃子还是死了。谁知道祸事连天,就在那天夜里山娃子他爹也就跟着失了踪。我带人在山上找了三天三夜,可是到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本以为他被山中的猛兽给吞食了,想想连块骨头都没有剩下,挺可怜的。但谁能了到,今早上有人上山砍柴,发现他最后死在了‘死亡墓’前。” 
“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呢?”余恺皱着眉问道。 
“村子里的赤脚医生给断了断,应该是半夜上山为娃子祈福的时候,不小心失足落下了山崖给摔死的。” 
“失足落下山崖摔死的?” 
余恺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 
“可是,这怎么可能的呢?” 
余恺想到那“死亡墓”虽说落在半山腰处,可是那是在一片空旷之地,四周围没什么高山和悬崖,如果说山娃子他爹失足落下山崖这个可能性成立的话,那么唯一要支持这理由的只能说是高空抛物了。也就是说山娃子他爹被人像物品一样,从某个山头上空,划过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然后被扔落于“死亡墓”前,可是这有可能吗?如果有的话,那么剩下的可能性也就是非人力所为了! 
想到这里,余恺不由得为这个想法裂开嘴笑了笑,觉得自己的想法挺荒诞的。可是他又转念一想,本来这“死亡墓”的事就不是用一般正常的思维可以解释的通的啊! 
但是事情决不会那样子简单,余恺继续想道,再还有,假设那山娃子的爹真的是在上山时不小心失足落下了山崖,那么,他的尸体最后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死亡墓”前的呢?从他失踪那一刻距现在发现他的尸身起,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这段时间,他到底在哪儿呢?他又在做什么呢? 
“是啊,想想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可是村医从尸身上检查情况来推断,只能下那样的结论。” 
村长面无表情地瞪着灰灰的土墙的回答打断了余恺的思路。 
“那报警了没有?” 
余恺心里想,或许市里的法医可以确切地推断出山娃子他爹到底是怎么样死的,毕竟对于村子里的赤脚医生的医术,他余恺还是对此带有一定的怀疑性的。 
村长摇了摇头道,刚才他和村子里的几个长辈以及山娃子他娘都商量过了,明天找个吉时就把人给安葬了。 
“安葬?那不报警了?你真的就认为山娃子他爹是失足坠崖而死的?” 
余恺大声地嚷道,同时他心里有些忿忿不平,这村里的百姓也太不把人的性命当回事了,一个大活人在莫名其妙地失踪以后,等再找到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时,竟可以心平气和地随便找个理由解释了死因之后,再寻个吉时把人给安葬了?这可真的有点匪夷所思。 
村长冲着余恺的大声嚷道无力地摆了摆手,道: 
“村子里的人对于‘死亡墓’的事都很忌讳,其实大伙自个心里都明白。这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好了。更何况这次的事,不但死了孩子还死了大人,谁都不愿意去面对这样的事实,唉,指不定明年这事落到了那家孩子的头上,他那大人也就跟着全去了。” 
说到这里,村长长叹了一口气,一旁听着这话的村长老婆子早已拿着袖子在抹眼泪了。 
余恺虽然心里很不认同村长的这种处理方式,但想想他说得也在理,再则自己不是这村子里的人,也体会不到他们那种不安害怕及息事宁人的心境吧。   
半夜子时,寒风还在冷洌地咆啸着,天空阴暗的没有一丝月光,村子四周偶然响起一两声狗叫声,瞬间又霪灭呼呼的寒风之中。 
余恺侧着身子抬头听了听里屋村长夫妇的动静,此时这两老睡得正酣,村长如雷般的呼噜声,此刻似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正此起彼伏地演奏着。 
余恺朝里屋的方向微微笑了笑忙起身穿好衣服,悄悄打开房门向村子外急步奔走而去。 
晚间吃过晚饭后,余恺就独自暗暗寻思着,看能不能从山娃子他爹的尸身上找到一些有关“死亡墓”的线索。他本想着和村长商量一下看看下一步怎么办,可是见刚才村长对山娃子他爹处理尸体的态度来看,不免让余恺有点大失所望。想来村长年纪也大了,调查“死亡墓”的事是明显有点力不从心了,看来此事只能自己一人单干了。 
余恺决定先从白天在“死亡墓”地所见的那个“乞丐老妇”的身上寻找线索。这来村子的六个陌生人从上午他们在“死亡墓”的那些举动来看,一定都和这“死亡墓”有关,排来算去应该属那个“乞丐老妇”最为可疑了。而且她手中紧拽的那只黑布袋,怎么看都让余恺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中带着一丝不安和害怕,就犹如小时候孩子太调皮好哭,然后大人们就吓唬道,再哭就让外面收破烂的老太太把你装进布袋子里给收了去。 
当下里打定主意,余恺决定趁子夜上山去调查一下那个“乞丐老妇”。 
余恺出得村长家大门。此时天空还是阴沉沉的一片,虽然阴暗的没有一丝月光,但依稀中还能看清点村路。 
寒风依旧冷洌地咆啸着,余恺抖缩了一下身子,不由得裹紧了衣服,白天他已经摸清了到“死亡墓”的那条山路,所以此时很快他就来到了往“死亡墓”去的山脚下。 
正要上山时,忽然余恺抬头看到了一个黑影正疾步从山上走下来,余恺一个闪身忙躲到一边的矮树丛中,抬头朝着那个疾速而来的黑影张望着,心里暗暗纳闷: 
“这会是谁呢?半夜三更大冷天也没有睡觉到处乱跑着干吗呢?” 
想归想,不多会那黑影已朝村子里的方向赶去了。 
“咦,不对,那个人是从‘死亡墓’的方向过来的,这人来村子里干吗?莫非和山娃子他爹的死有关?” 
想到这里,余恺心里一个激灵,马上偷偷地紧随那个黑影身后跟了过去。 
那个黑影的身手颇为娇健,余恺这一路上可跟的气喘吁吁的。 
等那人停在一间土房子屋前时,余恺这才看清,那土房子的门口挂着两只白灯笼,虽已过了子夜,但从敞开的大门里还时不时地折出一丁点飘游不定烛火的亮光来。 
“咦,这不是山娃子的家吗?看样子这人果真和山娃子他爹死有牵连,只是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人,还来这里干吗呢?” 
余恺不敢有一丝麻痹大意,双眼紧盯着那个黑影瞧看着。 
那黑影在土房子门口呆立了一会,似乎在探听屋子里的动静,不一会儿,只见那黑影悄悄移动身子轻盈地闪进了土屋子里。 
“啊,这人莫非想盗尸?” 
想到这里余恺本想也跟着进去看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但转念一想,不行,他这样冒然进去,怕到时候,那人一回身撞个正着,到时候不但不知道那人的真实意图,还会打草惊蛇。最后余恺心里打定了主意,偷偷溜到土屋子的一边,轻轻启开土屋的木格窗子朝里屋偷看去。 
土屋子里此时已设成了一个简陋的灵堂。 
屋子的正中间,山娃子他爹正躺在一张破旧的竹榻上,身上盖着一块黄渍渍的白布,灵堂里只有他的女人陪伴着,看来此刻的她大概已经哭累了,正把头伏在竹榻的尾端上睡的沉沉的,连那个黑影进得屋来她也不知道。 
“啊!” 
余恺在烛火的照耀下一看那黑影,差点惊叫出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余恺今晚上想去查探的“乞丐老妇”。 
只见那“乞丐老妇”在竹榻边站立一会,看看山娃子他娘睡得死死的,然后悄悄靠近竹榻旁,轻轻揭开那白布的一角伏下身子,从身旁的黑布袋里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破剪刀和一张画符用的黄纸,然后紧接着手脚麻利地从山娃子他爹的头上剪下一小撮头发,把它放到黄纸中包好,再轻轻地放入黑布袋里,等忙完这一系列活儿以后,那个“乞丐老妇”朝山娃子他爹尸体诡异地笑了笑,一转身悄悄出了大门,朝来时“死亡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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