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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弹剑问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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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话,吴飞泓却怅然道:“这天下,只怕也只有你我这样的傻子师徒,才会为了那件事而打架了。” 
  那老者却也怪笑一声,接道:“其实,你可以放弃不打的。” 
  二人同时捧腹大笑,眼睛中竟都有泪光闪动,却都一现即隐。 
  却在此时,一个冷冷的笑声在二人耳边炸响:“还有我。” 
  吴飞泓与那老者身躯一震,循声望去,远在左边角落的桌子上坐着一人。那一身雪白长衫,身材颀长,头顶一方书生巾,却在腰间悬了一把长剑。那人面上似挂着冷笑,或者是不屑,或者是落寞,或者……什么都没有吧! 
  旁边众人似是完全没有听到那如惊雷一般的冷笑,仍然个个全神贯注地听小黄胡侃。 
  吴飞泓与那老者对望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骇。这炸雷一般的声音全无波及旁人,该是传音入密,天下间能将如此大的声响如此精准地同时传到两个人耳中的能有几人?更要命的是,那人正面朝着自己,看了那许久,却无法看出那人的形貌,只依稀看到那人在冷笑。显是那人刻意散发真气,扰乱面前气息流动所至,天下间有如此修为的又有几人?这人长剑儒衫,莫不是他?只该是他! 
  想到这里,吴飞泓苦笑了起来。他看了那老者一眼,也是苦笑不止,想来他也想到此人是谁了。 
  吴飞泓沉吟片刻,也传音过去:“你?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自然。”那人声音依然很冷。 
  “妙极。”吴飞泓拊掌笑道,“老子正嫌这老头太过老迈,打起来没什么意味,阁下能凑这个兴,实在是再妙不过了,哈哈。” 
  “好。午时三刻,西湖苏堤。”那人说毕,身影一闪,已是不见。吴飞泓只觉面前似有轻风拂过,却与大街上正吹着的风泾渭分明,并不互容。 
  “好个轻风徐来花不动!”那老者轻轻叹了口气,“易尘封果然名不虚传!” 
  “我呸!这家伙吃完饭,连银子都没给就跑了,还名不虚传?”吴飞泓似是大为不平,愤愤道,“比小无赖还要不如!” 
  “成大事者不拘小结,象他这样的成名人物,该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那老者捋了捋颌下白须,笑道,“何况,他比你这类人还是要强很多的吧。”言下之意,这吴飞泓该是个小无赖了。 
  吴飞泓却不与他计较,只是撇了撇嘴,道:“老头,老子一会要去去会会他,你要没空,就继续喝酒,不用来给你徒弟掠场了。” 
  那老者打了个哈哈,头一歪,洌嘴笑道:“你只管去,放心吧,我一定会忘记给你收尸的。” 
  吴飞泓嘻嘻笑了一声,身子一晃,人已掠出楼窗。下一刻,他已稳稳的站在长街之上。 
 
 
 
  
第一卷 京华烟雨 第二章 西子湖畔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两相宜。”本朝大学士苏东坡曾用这样的诗句来描绘西湖,而大风中的西湖却如同美人年老色衰,湖面清波浮动,正如片片皱纹,只有嫩芽爬在枝上的柳条随风舞动,恰似枯发的老妪卖弄风情。吴飞泓如是想。 
  离午时三刻尚有一刻钟,吴飞泓却已在苏堤上徘徊。西湖风景如何,对手如何,生死如何,他倒都置之度外,唯一可虑者,此次自己师徒临安之行,隐秘异常,这易尘封又是如何知晓自己的目的?师门内奸?似乎不可能,知晓自己师徒上京的只有师伯萧碎玉一人而已!师伯怎么可能是内奸?这个念头想一下都让自己有犯罪感。那么不是他又能是谁?以师伯为人谨慎,当不会泄露于旁人,而自问这一路之上,自己师徒也小心掩饰,藏敛锋芒,该不会露出任何马脚,那这易尘封又是如何知晓?他妈的!想不通,还是不要想了,直接问他不就结了? 
  吴飞泓重重地敲了下自己的头,自语道:“老子怎么蠢得和莫游(moyo)一样了?白痴!”他正自低语,忽闻得一声惊叫:“快闪开!白痴”话音未落,背侧已劲风扑来。他忙气沉涌泉,足底用力,振臂撩衣,腾身而起。人至空中,方转过身来,一看之下,立时呆住。 
  只见一匹白马自堤上电驰而来,险险就要撞到近前。这马四蹄全黑,如大雪落于马上,竟是难得一见的飞雪!马上有一蓝衣少女。吴飞泓人中半空,却双眸似鹰,立时将那少女形容记到心上。那蓝衣少女身段苗条,眉目若画,虽是正在生气,却自有一种风流态度,那吴飞泓一时竟不知天上人间事,眼中、脑中、心中全是那女子的倩影。却是痴了! 
  吴飞泓人在空中发呆,他武功未至先天之境,真气立时一岔,身子便跌落下去。他情急之下,回过神来,想要提气翻身,但真气走岔,想要折转身形,却那里能够!人在半空,手足并用,也不过是将身体背转过来,下坠之势,已是无可逆转。无巧不巧,这一下正落在那白马之上,坐在那少女身后。 
  蓝衣少女从未涉足江湖,几曾见过如此阵仗?当下惊呼连连,人摇摇欲坠,便要侧身跌下马去。吴飞泓久历江湖,片刻间已定下神来,见那少女就要落马,忙急伸猿臂,将那少女紧紧抱住。 
  “啪”的一声自昊飞脸上响起。原来那少女自幼教养深闺,何曾被年轻男子如此抱过?羞极之下,反手就给了吴飞泓一个响亮的耳光。吴飞泓软玉温香在抱,正自神游天外,如何会想到是自己被打了一巴掌,忙道:“姑娘,蚊子打死了吗?” 
  那蓝衣少女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立时大怒,只道这登徒子有意轻薄于己,当下回身甩手又是一个耳光。吴飞泓心中感激,道:“姑娘!蚊虫小事,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您。”他说这话时,只怕那少女不小心会摔下马去,抱得愈加紧了。 
  那少女怒极,当下又是一下耳光。吴飞泓心道:“这姑娘怎么这么客气?我都说不用了,还这么体贴我啊!”他对这少女一见钟情,言谈之间,思量之时也都是以“姑娘”相称,自己则改成了“我”,不然按往日脾性,刚才说的那句话该是:小娘匹,蚊虫这点芝麻小事,老子自己来就好了,那用得到你?“ 
  这三记耳光打得极快,作为这蓝衣少女,她自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三记耳光,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改变了整个江湖,也改变了天下。 
  只是在很多年后,她想起西湖初遇,常会以无限缅怀的腔调哽咽着说:“要不是西湖那三记耳光啊……”旁边那个无赖就会嬉皮笑脸的接道:“老子怎么会娶你这恶婆娘?”然后就是一阵鸡飞狗跳,其间必然夹着譬如“娘子,饶命啊!”的某人的求饶声,譬如“白痴!还老娘的豆蔻年华!”的某人叫骂声,还有就是窗外某个自命清高的人感叹着说:“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然这句话的下一句很快就要在身旁有人杏眼一斜下改成“近之则不眠,远之则念。”好好的圣人教诲,立时成了肉麻的儿女情长。接着就可以听到屋里某人咬牙切齿的感叹遇人不淑和求孟老夫子教教这人什么叫威武不能屈,可惜的是他自己却总是不记得“不屈”二字是如何写的。 
  “下流。”那蓝衣少女气得眼中流下泪来,张口骂道,“无耻之徒,快放了本姑娘。”吴飞泓终究和白痴差得甚远,总算是明白过来。当下,他提气轻身,摆了个自认平生最潇洒的姿势(本来想写“最酷的pose”,但一想实在是太过现代感了,只好忍痛)飘下马来。至于那少女怒极之下,是不是有心情关注他这临鉴揣摩过无数次的潇洒姿态却不在这色迷心窍的家伙的考虑之内。 
  他一番折腾,此时那本来乱了的真气,终于回归正道,任督二脉之中,均有了气息流转,虽一时不能冲破天地双桥,但也比往日强盛了许多,蠢蠢然,似有会师头顶百会穴之势。他心下一喜,自己这番莽撞,险些走火入魔,现在却似乎因祸得福,功力反而增进不少。这样也能增加功力??古剑池的《莫名心经》果然是莫名其妙得很!!吴飞泓此后如此奇遇连连,总于莫名其妙的地方获得武学领悟,提升功力,以至后来成为三大宗师后,常被某人奚落:真是白痴自有白痴福。至于又立时引起一场宗师决斗,也不在那人考虑之内。 
  吴飞泓自知唐突佳人,不敢再冒失胡言乱语,忙将本来性情收起,整袖弹冠,长稽一礼,道:“事出突然,情非得已,失礼之处,望姑娘海涵。小生吴飞泓这厢赔礼了。” 
  那蓝衣女子闻得这番言辞文绉绉的,只疑听错了,四下张望,眼前却只有这无礼的白衣少年。这人背插长剑,乱发散肩,行动之间,仿若莽夫,如何能说出如此一番话来? 
  她却不知这吴飞泓的师父,未入江湖之前,乃是个大有才学的钦宗进士,吴飞泓虽然生性粗鲁,不喜文学,但在师父戒尺相逼外加不传武功的威胁下,以勾贱卧薪尝胆之志,苏秦悬梁之勇,终于还是学得满腹经纶。 
  他虽然平时言语粗野,但真要说几句子曰诗云什么的装装斯文,骗骗小姑娘,那还不是俯首拈来?今日机缘巧合之下,他抛弃生平陋习,说出这番言辞来,不过是牛刀小试,不足道哉!但却立刻赢得这蓝衣少女的好感兼好奇之心。 
  “吴飞鸿?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么?蛮有气势的名字嘛!这家伙长得其实……其实也蛮英俊的啊!只是刚才怎么那么冒失?”这少女思忖道,“他刚才一下子就飞了起来,好象很厉害啊!” 
  虽然她父亲平日没少叮嘱她“人不可貌相”,而她母亲也常告诉她“越是英俊的少年,越是不可靠”什么的,但这少年面相英俊,举止虽然只有三分的温文尔雅,却自有六分的粗犷之美,外加一分羞涩,这些加在一起立时就赢得了她的好感。刚才为什么甩人家三个耳光,立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各位看官,可见这俊男美女必定比平庸的人多占便宜的!) 
  她思忖至此,翻身一跃跃下马来,身手居然颇为敏捷。 
 
 
 
  
第一卷 京华烟雨 第三章 对景难排
 
  “吴少侠客气了!正如少侠所说,事出突然,不是少侠的过错。”这蓝衣少女立定之后笑道,“只是少侠刚才伫立堤上,似乎心事重重啊?”她常听姑母讲江湖上的侠少风流,早盼认识武林年少,只是他父亲家教甚严,如何会让她浪迹江湖?一切自然无从谈起。今日父亲许可,她难得放马苏堤,终于得偿所愿,识得这会飞的江湖少年,如何能不欣喜?刚才这少年无礼之事,不过一场误会,自然早不放在心上,立时收敛起平素刁蛮性情,关心起这少年为何苏堤独立来。 
  吴飞泓细思之下,也终于把事情弄了个所以然。自己刚才只怕是想事太入神,不知觉间竟走到堤中间来,正好挡住了这蓝衣少女驰马而过,后来自己抱住这少女,人家清白姑娘,自然要给自己几记耳光的,自己神魂颠倒下,居然以为别人在为自己打蚊子,传扬开去,将来还要名震天下的莫名神剑吴飞泓吴少侠只怕立时就要成为江湖笑柄了。自己不能杀人灭口,当然,就算可以,老子也是舍不得的,那只剩下讨好她一途了。 
  计较已定,吴飞泓又是行了一礼,笑道:“些许小事,不敢有劳姑娘挂怀。倒是刚才的事,实在是抱歉得很,希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小生自当守口如瓶,不会有辱姑娘清誉。”这话说得漂亮,却一没有告诉对方自己到底再想什么,二来恶人先告状,“有辱姑娘清誉”云云,说得好听,其实是反退为进,先堵了对方的口,怕的却是有辱自己清誉! 
  那蓝衣少女虽然冰雪聪明,却少历人情,那知对面这少年用心良苦,真以为他是为自己着想,当下连连点头,感激道:“吴少侠放心就是,小女子不会对旁人说的。” 
  吴飞泓见这少女如此爽快,不似平常姑娘娇柔造作,心下略略惭愧,却更加喜欢了她几分,微笑道:“多谢姑娘!还没请教姑娘芳名呢!” 
  “小女子申兰。”那少女爽快答到。 
  “哦,原来是申姑娘。”吴飞泓心下一喜,终于是知道这姑娘名字了。 
  申兰抿嘴笑道,“少侠不要这么客气,你叫我小兰,我叫你吴大哥,你看如何?” 
  吴飞泓大喜,忙道:“好,好。好!” 
  兴奋之下,他竟连说了三个好字。 
  二人心中喜悦无限,一时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看着对方。 
  忽地空中传来一阵清呖的叫声,三长两短,如春雨过桥,让人耳目一清。 
  申兰双眉一蹙,面色怅然,黯然道:“吴大哥,家中仙鹤鸣叫,想是家父唤我回去。我要走了。” 
  吴飞泓也是神情一黯,勉强笑道:“小兰,既然是伯父找你,那你去吧。若是有缘,自会再见。” 
  申兰心知今日一别,不知何年月才能再见,当下道:“吴大哥,我就住在这西湖附近的梅庄,你要有空,欢迎到寒舍作客。你带着这个香囊,就可以见到我了。”她边说边自腰间解下一个香囊来,递到吴飞泓手中。 
  吴飞泓轻轻握住那个香囊,只觉得其中似有茉莉芬芳传来,又似有寒梅清冽,幽兰沁入心脾,竟似百花在里。他无暇细思究竟,只是坚决道:“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申兰愁眉立展,笑道:“吴大哥,你一定要记得来找哦!不然,嘻嘻,可别怪我打你一个耳光。”言罢,还吐了吐舌头。 
  吴飞泓只觉得有心头暖意升起,怕自己流下泪来,忙把头一抬,笑道:“君子一言。” 
  申兰笑着接道:“驷马难追。” 
  说罢这句,她翻身上马,一勒缰绳,那飞雪宝马一扬蹄,急驰而去。那申兰虽然放不下吴飞泓,却终于没有回顾一眼。 
  吴飞泓怅然望着那飞雪远去,左手紧握香囊,右手轻轻抚摩刚才被申兰打过的脸颊。想到深处,他啪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立时响起兴奋的声音:“他妈的!居然是真的!”然后就是一阵哀鸣:“为什么会疼?小兰打老子的时候,为什么就不疼?”也许是女孩子手上劲小吧!他立时想通了。 
  日上三竿,洒在身上的阳光让他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象是吃了人参果,岂一个爽字了得? 
  一声冷哼他自身后响起。吴飞泓正神游太虚,心绪飘忽,听到有人声,不禁吓了一跳,是真的一跳!这一跳足有两丈高,和上次不一样的是,人在空中,一个反转,极其漂亮的转过了身来。 
  白衣人易尘封正冷冷的看着他,那眼光似乎在看一个死人。昊飞泓人在空中,心下大惊,此人何时近身,自己竟无发觉,其人轻功之妙,敛气之能,当真是鬼神莫测! 
  午时三刻到了。 
  “呵呵!易前辈早!”吴飞泓在空中摆了摆手,笑颜相向。 
  易尘封面色不变,冷然道:“动手。”话音一落,人影已原地消失!轻风徐来花不动果然名不虚传。 
  吴飞泓落了下来,即一举手,叫道:“停!我有话说。” 
  再看时,易尘封还是站在刚才的位置,冷冷的看着他,森然道:“快放。”只是两个字,却是“有屁快放”的意思。 
  吴飞泓心下惊呼易尘封移形换位的快速,面上却似是不与他计较一般,笑嘻嘻地围着他转了一圈,忽然大叫一声:“你果真就是易尘封?” 
  易尘封心中虽怒,却还是淡淡道:“是。” 
  “好。前辈果然是人称”往事只堪哀“的易尘封,但前辈可知我是谁?” 
  “古剑派嬗司之徒,无名小卒,不足挂齿。”易尘封冷笑道。 
  “这话原也不错。但老子打败你之后,立时就可以扬名江湖了。你总得到江湖上替老子宣扬啊,可连老子名字都不知晓,怎么宣扬老子的英雄事迹啊?”吴飞泓面不改色,依然嬉皮笑脸,只是被易尘封看轻,心中有气,言语之间也就不尊为前辈了还老子长老子短的。 
  他不看易尘封已是变色的脸,续道:“而且你和老子打架,连老子名字都没问,显然是不尊重我。一个人连和自己比武的对手都不尊敬,那就是不尊敬自己,连自己都不尊重的人,如何能让别人尊敬你?更何况……” 
  易尘封只觉得耳边有无数苍蝇乱飞,却又不好落人口实说自己欺负小辈先出手,只得生硬地说:“敢问少侠高姓大名?” 
  “错了。错了。”吴飞泓摇头道。 
  易尘封奇道:“如何错了?” 
  吴飞泓摇头晃脑道:“你有两点错误。第一,老子年纪是少的,但却少有行侠之举,不过是昨天帮邻村的吴老太找回丢在山上的绣花针,前天杀了几只……恩……几只偷吃李二哥家麦种的黄鼠狼,那肉一点也不好吃,我劝你以后也不要吃那……哦,你不喜欢吃啊,好,我不说这个了……去年收拾过几个剪径的小蟊贼,前年……” 
  易尘封只听得头皮发麻,这家伙要是说到他三岁时候帮谁家丫头洗澡什么的臭事,自己还不给疯掉。他忙苦笑道:“行了,我知道你不是少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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