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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过脸去,嘴角微微上翘,道:“朕跟秋霖和覃信在这等你呢,你去哪了,为何让朕等这么久?”
景恒故作冷然色。
云容听了这话,不免着急了,皱着小脸道:“没有啊,葛公公一告诉臣,臣便来了,还是飞来的呢!”
“是不是昨日喝醉了,今个起得晚了…。。”景恒想起昨晚她醉闹了御书房,不免又板着个脸。
云容闻言苦着一张脸,讪讪的摸了摸后脑勺,今个一早她就听春妮说自己昨夜在御书房发酒疯,吓得快躲在被子里不出来了。故而一大早根本不敢去前头。
后来还听说今日一早徐谦、木赢等人都被罚了,她更是觉得自己要挨板子了。
躲了一个上午,待午膳后,方见葛英寻自己,硬着头皮赶来了这。
刚刚嘻嘻笑脸权当忘了这茬事,可偏偏皇帝陛下提起,云容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缩着脖子到处找。地缝在哪?地缝在哪?
景恒看着她小脑袋四处晃着。心里暗笑,继而又故意咳了咳,引起了云容的注意,
“给朕办个差事。朕原谅你!”景恒很严肃道。
“啊?”云容欢快地答道。“好呀,好呀,请陛下吩咐!”
景恒斜眼瞥着她。嘴角微微翘起,指了指榕树上,说道:“朕今日忽然想吃燕鸟蛋羹,那有个鸟窝,你给朕瞧瞧去!”
云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在那颗枝叶繁茂的大榕树上头,有一个鸟窝,静静地躺在一个树杈上,云容目测了一下高度,默默地吞了下口水。
就连一直远远立在后台的覃信和秋霖都纳闷了,秋霖一直伸着脖子望着景恒与云容,
说来奇怪了,陛下下早朝后,竟然直接来了承福殿莲湖畔,静静地望着那颗榕树发呆。
起先他还担心景恒又想起了旧事,正伤怀呢,可瞧了他与云容这般互动,他纳闷了,让云容去捣鸟窝?陛下什么时候这么贪玩了?
而且…。秋霖够着脖子望了望那藏在树枝深处的燕窝一眼,太高了,这不是明摆着捉弄云容吗?
秋霖深深地看了覃信一眼,发现覃信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他只是淡淡抬头瞧了一眼那鸟窝,然后将目光扫向云容,脸上无半点波动。
“怕吗?”景恒瞅着小丫头骨碌碌的小眼神露出了怯意,心里暗笑,
云容忘了一眼鸟窝,吞了一口郁气,内心狂闷不已,昨日让她下厨,今日让她掏鸟窝,是不是待会拿下鸟蛋后,还得下厨给他煮蛋汤呢?
要不再来十板子吧,或者五板子也行呀!云容心里很憋屈,
尽管如此,她还是扭曲着笑脸道:“不就掏鸟窝嘛?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这样的事小时候常干啊!”
当然是常看别人干!
景恒忍住笑意,不戳穿她,眼神朝榕树瞥了一眼,淡淡道:“那就去吧!”
装,接着装!让你骗朕,戏弄朕!朕怎能轻易放过你!
景恒嘴角弧度略弯,潭州旱灾得到有效控制,灾民都已经安抚好,今个心情格外好!能治治小丫头,心情就更好了!
在他笑意融融的目光里,云容已经挪着步子走到了榕树下,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不是飞不上去,她堂堂破七星阵法的御前侍卫,这点功夫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被皇帝指使去掏燕窝…真的很**份好吗?
说出去,她还怎么在京城横行霸道!
心里这么想,可动作很利落,云容“嗖”的一声,翩若惊鸿,飞身而上了榕树的大岔枝。可这个岔枝离燕窝还比较远,云容皱着眉头,抱着树干开始往上爬。
底下三人昂着头,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秋霖都伸着脖子围着大榕树走了好几圈了,
“太高了,太高了,那燕窝的树枝细着呢,可别摔着哦,你瞧他,腿好像发软了,哎哟喂,臭小子肯定吓坏了,哎哟,你瞧,他开始趴在树干上了……。”
秋霖喋喋不休起来,比一百只乌鸦还聒噪,景恒和覃信二人纷纷皱眉瞅着他,恨不得他赶紧消失!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覃信瞪着他道,
秋霖白了他一眼,又走至景恒面前,指着云容担忧道:“陛下,云容好像害怕了,您瞧他手都在涩涩发抖呢!”
景恒眼瞅着上头趴在小树枝上战战兢兢的云容,笑道:“她平日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不教训教训她怎么行!”
见云容有些畏手畏脚的,景恒眉梢里都是笑意,
秋霖暗瞅着景恒得意的笑容,蹭蹭小步跑至覃信身旁,对覃信说道:“陛下最近很古怪,我觉得…他在欺负云容,而且是故意的…。”
覃信闻言极难得发出了一声笑,抬眼望着云容,没说话。
秋霖见他幸灾乐祸,瘪瘪嘴,又走至景恒身旁,说道:“陛下,您看云容那细皮嫩肉的,可别吓坏咯!老臣看还是让覃信去吧!”眼瞅着云容够不着那鸟窝,秋霖建议道,
景恒扭头过来,敛目瞧着他,生气道:“既然你这么担心她,那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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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一章 抱紧她!
“…。。”秋霖嘴皮一抽,话被堵在了嗓子眼!
“哈哈!”覃信闻言,走了过来,不由大笑,
第一次,绝无仅有的一次,皇帝陛下居然在二人不对付的时候,站在他这边给秋霖脸色瞧,覃信觉得心里很舒畅!
于是他指了指云容的方位,对秋霖道:“去,爬上去,让云容下来!”
“……。。”秋霖左瞄瞄,右瞄瞄,暗觉不妙,
忽然他眼珠子一转,连忙抽身开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往前走去,
景恒与覃信互看了一样,均露出了笑意,难道秋霖还真要爬上去?二人纷纷期待地看着他,
只见秋霖叉着腰扯着嗓子对着上头的云容吼道:“臭小子,还不赶紧的,磨磨蹭蹭算什么,陛下等着你将那燕窝摘下来呢!”
“……”
“……。”
这节操…。。
景恒与覃信纷纷无语,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看来云容的不要脸,就是跟他学的!
秋霖说完扭头过来笑着道:“嘿嘿,陛下,这活还是云容合适!老臣身子骨别说爬树,拍苍蝇都难!”
他不过是替云容说几句话,被二人编排去爬树,这样的苦差他才不干!
景恒摇摇头,一脸不屑搭理他的模样,眼神却已经瞅着云容,可这一瞅,他不禁暗暗皱眉。
些许是被秋霖突然一喝,云容身子一抖。连忙抓住一根软枝,那枝条不消用力,一声脆响,断裂开来,瞬间云容脚底一滑,整个人往下倒来!
“啊…。”随着云容一声尖叫,榕树上的鸟儿惊起,扑哧着翅膀,叽叽喳喳飞起,整棵树瞬间活了过来!
“不好!”
覃信身子一移。正要飞身去接云容。却发现一个人影从眼前飘然而过!
景恒飞身跃起,张开怀抱,伸手去接那滑落的人影,
云容掉落的瞬间。脚底还在试图找借力的枝条。可她一偏头。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自己飞来,那如墨玉的眸中满含担忧,
眼见那双手绕过自己的腋下。飘软的身躯下一刻落入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云容懵住了,一双大大的眼睛惊异地盯着景恒,她不相信,不相信那个梦里唤过无数次的景恒哥哥,会忽然飞身来救自己,会这般紧紧将自己护在他怀中!
这真的不是在做梦!是他,真的是他!
云容整个人还陷在惊喜中无法自拔,身子已瘫软在他怀中,不由自主地环住他脖子,紧紧贴在他胸膛!
鹊起的鸟儿呼啦啦地响起一阵悦耳的鸣叫声,一群小鸟圈圈环绕还在半空中缓缓飘下的二人,湖面微风拂来,将景恒广袖白衫掀起,如谪仙般让人无法睁眼,
景恒的衣袖时不时拂在云容白皙的脸庞,一阵酥酥麻麻。
她讪讪的,觉着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
可怜的小云容哪里知道,自己是被人耍了!
景恒就这般抱住她,悄然落地,眼见小丫头满脸通红,小眼神在四处溜达,他心揪起,不由懊悔,不过是想打趣折腾下她,结果差点让她摔着了。
虽然知道云容身手不凡,应该不至于受伤,可他还是悬了一颗心,这么想,手臂的力道不免重了些,紧紧抱住她,生怕她再滑落。
感触到景恒微微用力的手臂,灼热的温度透过衣衫传递过来,一股酥麻的暖流传遍全身,她的小心脏如小鹿般四处乱撞,好想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岁月如风,时光静好,二人就这般紧紧相依,携手到老!
景恒眸若深潭,目光缱绻如烟,包裹着云容,云容似身在云里雾里,蜷在他怀中,怔怔地望着他,不肯移开双眼!
春日和煦,清风如歌,如此美好的一幕实在不该被打扰!
可偏偏有个死心眼的人看不下去了!
秋霖与覃信二人蒙了!全蒙了!
二人愣是在景恒身后瞪了二人半晌,
覃信之所以懵,是因为景恒居然身手快过自己!
而秋霖则忍不住急匆匆过来,绕至二人跟前,
见景恒拦腰将云容抱在怀里,宠溺地看着她,而云容呢,似乎一副陶醉的样子!
你大爷的!这是什么情况!皇帝抱着一个俊俏的御前小侍卫?
堂堂皇帝三番两次救一个御前侍卫就算了,居然还把她抱在怀里!不肯放手!
这是风中凌乱了吗!
秋霖拨了拨脸庞被清风吹乱的发丝!
“咳…咳…”秋霖不合时宜地咳了一声,咳完诡异地瞅着二人,
景恒闻声,赧然清醒,面庞囧囧,想要松手,可力道一减,发现那人儿丝毫没有下去的**,又不得不抱紧她。
云容已经自动屏蔽一切干扰的声音,依旧痴痴地望着那张俊美无暇的面容……留着口水!
秋霖一看急了,微躬着身子靠在云容耳旁,皮笑肉不笑问道:
“很舒服?”
“嗯嗯,”云容依旧看着景恒,呆呆点头,
“很享受?”
“嗯嗯,”云容咂咂嘴,吞了下口水,
“不想下来?”秋霖快要咬碎了牙,
“嘿嘿…”云容目光如水,眉眼都是笑意,怔了会,摇了摇头,
她不想下来!就想这样被他抱一辈子!
秋霖闻言猛吸一口气,站直了身子,忽然大声吼道:“你给我下来!”
“啊!”云容耳膜差点被震破,惊叫一声,
与此同时,秋霖扯住云容的挂在景恒脖子上的手臂,将她拖下来!
云容被迫翻身下来,躲在景恒身后,
此刻的景恒,对于二人无半点招架之力,眼睁睁看着云容被秋霖拖下怀去,又开始了猫捉老鼠的过程。
“你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小混蛋!老夫要抽死你!”说着秋霖便扯住她乱打一气,可惜他身躯如熊,哪里能禁锢住云容,云容死命挣脱他的手,逃窜开来。
二人瞬间就围着景恒开始打起转转!
“我…。我今天不抽死你,我不姓秋,你个小王八羔子,我是哪只眼睛瞎了,举荐你为御前侍卫,你除了吃就是睡,喝醉酒半夜还来闹御书房,出宫也是个无法无天的,到处给我惹事生非,给你挑媳妇,还嫌人家长得不好看!”
秋霖喘着气,边追她,边碎碎念骂道,
“你说,你可干了一件好事?三番两次让陛下救你,游个泳都不会,害陛下浑身湿透,差点染恙,掏个燕窝都不会,还摔了下来,让陛下救你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还扒在他怀里不肯下来,我看你是故意的,你诚心摔下来的是不是!”
秋霖整个人如失去理智的豹子,抓狂般追打着云容,
“我是被你吓的!”云容抱头逃窜,从景恒身后伸出脑袋,挤出一句争辩的话。(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二章 臭小子就是矫情(月票加更)
秋霖一听更气了,“你还敢怪我,你可是御前侍卫哪,功夫是一等一的,你瞧瞧,你可做过一件让陛下省心的事?吃东西挑三拣四,看哪个娘娘不顺眼就把她们气走,我看你入宫是来当大爷的吧!你给我站住,不许跑!”
秋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手指着云容,使劲喘气!
而景恒与覃信呢,面面相觑,插不上手,更插不上嘴!
云容哪里听他的会乖乖就范,秋霖往东,她就往西,秋霖往左跑,她就往右跑,二人围着景恒跑了不下十圈,
秋霖气得鼻孔七窍生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
“你个兔崽子,在宫里嚣张就算了,居然还跑得这么利索,老夫每次被你气得吐血,还逮不着你,覃信啊,覃信人呢,你快给我抓住他,他可是你带出来的人!快抓住他,让我抽死他了事!”
秋霖哭得极为伤心,可依旧没哭出一滴眼泪!
欲哭无泪说的应该就是这回事!
………
二人这般吵闹直到午后方歇,可秋霖不解气,下午乘着景恒去前庭跟大臣议事时,悄悄喊了覃信抓住云容,把她倒挂在明光殿后院一个梁上,
“说,今后还敢不敢嚣张!”秋霖拿着一根鞭子,站在廊下,昂头瞅着被绳子挂在梁下的云容,
“覃将军。救命啊…。。”云容拼命叫唤着,委屈,很委屈,上次是她想亲景恒,被人拉出去游殿示众就算了,可这次真的不是她的错,她是被吓得掉了下来,而且是景恒主动救她的,是他主动抱她的,怎么现在都怪上她了!
“呜呜…。”云容哭了。
“嗯?”秋霖纳闷了。这鞭子还没抽呢,怎么就哭了呢!
他瞅了一眼旁边的覃信,“怎么办?他哭了,还抽不抽!”
覃信皱了皱眉。犹豫了。刚刚二人商量妥。无论如何不能眼见皇帝陛下步入万丈深渊,无法自拔,决不允许云容这个小祸害荼毒皇帝陛下!
暗地里豢养男宠是古已有之的恶习。景恒乃是一代开创了江山伟业的神武帝皇,是万世圣君,身为景恒身边的第一人和第二人…。。虽然二人也一直没分出个高低!
但二人决定一定不能让景恒圣明的伟岸形象毁在云容手里!
“抽!”覃信下决心!
“好!”秋霖吸了吸鼻子,拿着鞭子活动了几下,熊躯也跟着颤了颤,抖擞了不少!
瞅着身子吊着四处晃的云容,秋霖琢磨着!脸蛋真漂亮,不能抽到脸!
“呜…。。呜…。。”哭得更大声了!
秋霖扬起的鞭子又放了下来,他无奈地扭头瞅着覃信,一副无力虚脱的样子!
“我来!”覃信往前阔步,接住秋霖的鞭子,
“云容,你可知错?”覃信强忍着心中的不忍,问道,
“我没有错,我差点就摔死了,陛下不过救了我,你们为什么要打我…。呜呜。。”云容眼泪顺着额头倒流至冠上,一滴一滴掉在了地上,
覃信手抖了抖,下不了手,又扭头望着秋霖,
更多的是觉着理屈,今天的事还真不能怪云容,要怪…就怪自己起步慢于皇帝,或者…怪秋霖吓着了云容,覃信到底是个讲理的人!
似看懂了覃信的表情,秋霖又上前将鞭子抽了过来,愤愤道:“咱们不能手软,这臭小子不是一日两日无法无天了!”
他咬咬牙,逼着自己不去看云容哭得泪人儿的样子,换了个位置,选择对着云容的屁股,
对,抽她的屁股!
秋霖这么想,可鞭子一扬起,他又忽然想起云容屁股不久前被打了四十板子的事,顿时整个人又虚脱了,拿着鞭子不知道该抽哪!
正当他迟疑的片刻,忽然一个人影冲了过来,紧接着那身影抱起云容的头,心疼地哭道:“秋公公,覃将军,云容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悬梁刺股般打他,上次去了半条命,这次难道要打死他吗?”
春妮眼泪止不住地流,说完又瞅着云容,哭道:“云容,云容,你还好吗?”瞅见云容面庞发白,眼睛红肿,更为伤心了,于是连忙对着跟来的夏儿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想办法把他放下来!”
“哎哎,”夏儿也不顾上秋霖和覃信二人,抱来一个石墩,踩在上面,去解绳子。
最终覃信和秋霖二人双双泄气,帮着夏儿把云容放了下来,
春妮和夏儿还要安抚云容呢,云容挣开绳子,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锁上了门,谁也不见。
完了,完了,秋霖与覃信二人对视了一眼,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覃信,当日你在莲湖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