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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破天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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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先父保存着木剑,柳凤娇就不敢向先父寻仇……”
  管秋霜道:“后来呢?”
  凌干青道:“柳凤娇跟他师父苦练十年,下山之日,也知道了先父有一柄家师的木剑,
不敢寻仇,她知道管叔叔和萧成化的一段粱子,因此扬言紫衣煞君门下要向管叔叔寻仇,而
且声言要血洗管家庄,鸡犬不留,爹听了这话,信以为真,就带了木剑去找师父,要求师父
保护管家庄的安全,那知妖妇早就跟爹上了茅山,等爹下山之时,就遭了她的毒手……”
  他口气一顿时,接着道:“这姓柳的妖妇,害死了爹,心有不甘,又赶去管家庄,企图
杀害管叔叔……”
  管秋霜问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凌干青道:“她害死爹的半月之后。”
  管秋霜道:“三年以前的事了,她后来没有去么?”
  “去了。”
  凌干青道:“家师派大师兄丹元子暗中保护管家庄……”
  管秋霜道:“是大哥的大师兄把她赶跑了?”
  “不!”凌干青道:“是妹子的师父姜老夫子把她赶跑了。”
  管秋霜道:“我怎么没听师父说呢?”
  凌干青道:“我也是听大师兄说的,姜老夫子在门口贴了一张‘姜太公在此,百无禁
忌’,柳凤娇吃了亏才悻悻而去。”
  他把当日情形,大概说了一遍。
  管秋霜想了想说:“这么说,杀害爹的凶手果然是她了?”
  “不错。”
  凌干青道:“三年前她找上凌家庄去,声言鸡犬不留,找到管家庄去,也说鸡犬不留,
这和管叔叔遇害的情形,极为符合,可见是她杀害的了。”
  管秋霜听得双目通红,说道:“大哥,快走,我们这就找上仙女庙去,我不把这妖女斩
成肉泥,誓不为人。”
  ※               ※               ※
  从镇江渡江,就是瓜州。
  瓜州是扬州的门户,南北交通的咽喉要道,它和镇江隔江相对,处在两个大城镇之间,
就是想不热闹也不行了。
  瓜州地方不大,它原只是一个古渡头而已,但笔直而宽敞的街道上,茶楼酒肆和专门给
旅客打尖(即休息)的旅店,几乎占了这条长街的三分之一,这无他,因为这里是中间站也。
  这个城镇,是不是繁荣,只要看茶楼、酒肆、客店多不多就可知道,因为这三者多,就
表示过往的旅客多。
  瓜州当然是繁荣的小镇。
  这天傍晚时光,从渡船码头的人群中,走出一对青年男女。
  男的玉面朱唇,青衫飘逸,女的峨眉皓齿,但身有重孝,这两个不用说是赶去扬州的凌
干青和管秋霜了。
  他们落了店,又并肩踏着长街上的石板路,走进一家叫做古渡头的酒楼,跨入大门,踏
上楼梯。
  这时,酒楼大门外,来了一个身穿青布大褂的汉子,和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妇人,他们是
跟着两人身后来的,但却在门外停了下来。
  青布大褂的汉子脚下一停,问道:“都记住了么?”
  花白头发老妇连连点头道:“记得记得。”
  “那好。”
  穿青布大褂汉子一手托着下巴,冷声道:“你别把事情弄砸了!”
  花白头发老妇陪笑道:“那怎么会呢?”
  穿青布大褂汉子点头道:“那我走了。”
  古渡头酒楼,一排三间,面临大街,楼上围以雕栏,可以凭栏看着大街上形形色色行人
和车水马龙的盛况。
  凌干青和管秋霜就坐在临街的一面。
  “两三灯火是瓜州”,社会是永远在进步的,从前两三灯火就代表了瓜州,现在华灯初
上,光把这条长街照得如同白昼,就不止上千盏灯。
  管秋霜一面喝着茶,一面抬头说道:“这条街真热闹呢!”
  凌干青道:“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这里是扬州的门户,怎么会不热闹呢?”
  “这可不同。”
  凌干青喝了口茶,笑道:“我们是腰中缠紫电,跨剑上扬州。”
  管秋霜一双盈盈清眸,望着他,甜笑道:“大哥改得好!”
  刚说到这里,一名伙计给两人送来了饭莱,伙计退去之后,两人正在低头吃喝之际,一
名腰背微驼的花白头发老妇人从楼梯走上,目光一瞥,就颤巍巍的朝凌干青这一张桌子走过
来,口中颤声叫道:“凌相公。”
  她这声叫喊,凌干青朝她望了—眼,问道:“这位大娘认识在下么?”
  花白头发老妇道:“凌相公不认识老身么?”
  管秋霜道:“老婆婆请坐。”
  花白头发老妇也不客气,就在两人横头坐了下来,目光打量着管秋霜问道:“这位姑娘,
是凌相公的什么人呢?”
  管秋霜道:“他是我的大哥咯!”
  花白头发老妇人又道:“姑娘和凌相公想必认识不久?”
  管秋霜粉脸不禁一红,说道:“我和凌大哥是世交。”
  凌干青觉得这位妇人来得有些突兀,心中不禁起疑,问道:“大娘是什么人?”
  花白头发老妇脸色忽然沉下来,冷声道:“老身么?就是凌相公从前也口口声声叫她妹
子的聂小香的娘。”
  凌干青惊异的道:“大娘原来是三妹的令堂,伯母……”
  “三妹!”
  花白头发老妇重重哼了一声,才道:“凌相公还记得我女儿?叫的真好听,三妹。这位
姑娘是凌相公的四妹还是五妹?老身真想不到你喜新厌旧,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管秋霜一张娇花般脸上,不禁变了颜色。
  凌干青更是红着俊脸,尴尬的道:“伯母这是误会。”
  “误会,老身如何误会你了?”
  花白头发老妇满脸皱纹,都绽起了激愤之色,冷冷的道:“凌相公玩弄我女儿,如今身
怀六甲,有了三个月身孕,你却置之不顾,另结新欢,老身就是找你评理来的,你打算如
何……”
  她活声还未说完,管秋霜已经站起身来,低着头往楼梯走了下去。
  在这种尴尬场面之下,她自然非走不可了。
  凌干青心头急,急忙跟着站起,叫道:“妹子……”
  花白头发老妇却一把抓住凌干青的衣袖,叫道:“你想溜了,那可没有这么容易,我女
儿肚里有了你的骨肉,你总得有个交代,岂能一走了之?”
  抓住了凌干青的衣袖死也不放。
  她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凌干青只要轻轻一甩衣袖,就可以把她甩开,但凌干青不能这样
做,只得说道:“伯母快放手,有话好说。”
  花白头发老妇这番活,所有食客都听到了,大家也自然相信,只要看凌干青的模样,就
是个英俊风流人物,何况和他同来的又是娇美如花的姑娘,这种男女纠纷,茶馆酒楼上,可
说是常有的事儿。
  “好!”花白头发老妇口中说了声“好”,果然放开了手,沉声道:“你说吧!我女儿
有了身孕,你要待如何?”
  凌干青听她说三妹怀了三个月身孕,这话使他不敢不信,因为他和聂小香春风一度,算
来正好三个多月,尤其这一路上,聂小香身子困乏,经常呕吐,不思饮食,这些,如今想来,
岂不正是怀孕的症兆?
  他心头又惊又喜,红着脸道:“伯母可知三妹现在那里么?”
  花白头发老妇气愤的道:“她在那里?她是给你气跑的。”
  “气跑”这两个字,凌干青也相信。那时连自己不知道毕云秋竟是女儿之身,直到那天
晚上,毕云秋当着管崇墀说出她是女的,聂小香总究是女人,女人免不了有小心眼,她看自
己和毕云秋结交往来,自然要走了。
  他心中暗暗道:“这么说,三妹不是被劫持的了。”
  一念及此,忙道:“伯母这是误会,在下此行,就是找三妹来的,她现在那里呢?”
  花白头发老妇眼睛闪过一丝喜色,说道:“小香是个可怜孩子,她只有老身这个娘,受
了委屈,还会到那里去?”
  凌干青喜道:“她回家?”
  “唔!”花白头发老妇口中应了一声,说道:“凌相公若是还有良心,应该去看看她,
可怜她回来之后,这些日子,天天以泪洗脸……”
  凌干青被她说得心头侧然,暗道:“管家妹子大概是回客店去了,虽然她在这里受到了
很大的委屈,但不难解说,自己还是先去看看三妹要紧。”当下说道:“在下这就去看三
妹。”
  花白头发老妇这才回嗔作喜,点着头道:“看来凌相公还有点良心,那就走吧!”
  她随着话声站起来。
  凌干青下楼会了帐,跨出酒楼。
  花白头发老妇早已在门口等候,回身道:“凌相公请随老身来。”
  凌干青不用她说,就跟着她身后走去。
  瓜州,只有一条长街,灯火如画,出了长街,依然是一片渔村景色,曲折小径,四下黑
黝黝的,居民的房舍,零零星星,两三灯火,掩映在曲折的江湾之间。
  花白头发老妇既不会武功,又上了年纪,虽然满心欢喜领着凌干青走在前面,脚下自然
走不快,这样足足走了一顿饭的工夫,总算到了一处茅舍前面。
  茅舍不大,一看就知是贫困人家,门前一片空地上杂草丛生,两扇板门,也只是虚掩着,
屋中不见一点灯光。
  花白头发老妇走到门口,就脚下一停,回身悄声道:“小香这些天,—直茶饭不思,这
时大概睡熟了,凌相公请在这里稍候,老身进去点上了灯,你再进来。”
  老妇说完,一手推门,急步走了进去,果然在堂屋中打起火石,点燃了一盏灯,才招招
手道:“凌相公请进来吧,老身给相公烧茶去。”
  花白头发老妇脸含笑容,指指左首一道悬着花布门帘的门户,神秘一笑道:“那就是小
香的卧室了,凌相公自己进去吧!”凌干青依言走入。
  她不侍凌干青回答,目中闪着诡笑,自顾自往屋后去了。
  凌干青不好开口,红着脸,依言朝房门口行去。
  他这些天一直耽心着三妹的安危,如今又知道三妹有了身孕,自然也急着想见到她,这
就一手掀起花布门市,放轻脚步走了进去,口中低低叫了声:“三妹……”
  房中地方不大,也没有什么摆设,靠壁处只有一张古老的木床,垂着花布帐子,帐门前
放一双绣花鞋,静悄悄的不闻有人答应。
  凌干青目能夜视,自然很快就认出来了,那双绣花弓鞋,正是三妹聂小香脚上的穿的,
这自然错不了。
  他心头一阵激动,口中又低低的叫了声:“三妹。”
  双手掀开帐子,半个身子又俯了下去。
  房中没有点灯,本来已是一片黝黑,这花布帐内,自然更黑了。
  凌干青虽然目能夜视,也只能依稀看到一个散披着一头乌云的女子,躺卧在花布棉被之
中,她敢情听到了他轻声呼唤,口中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突然皓腕一伸,像水蛇般环
住了凌干青的头颈,粉脸一抬,两片樱唇一下凑了上来。
  这一瞬间,凌干青突然发现这床上的女子并不是聂小香,心头蓦然一惊,迅即猛力往后
退,口中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没想到凌干青会猛力往后跃退,也不觉大感意外,娇声道:“凌干青,我……我
那一点比不上聂小香?”
  她这一开口,凌干青听出来,她正是魔手天尊朱九通的小师妹黑衣魔女何真真!
  帐门被一双纤秀如玉笋般的双手迅快撩开了,花布帐中走出来的果然是黑衣魔女。
  不!黑衣魔女今晚穿的可不是黑衣,她身上只披了一层轻如浮云、薄如蝉翼的轻纱。
  虽无黑衣,却更成了名符其实的魔女。
  不,不是魔女,应该是神女。
  因为披在身上的这一层轻纱,就像披上了一层月光,在这一层纱之中,她虽然还穿了一
件乳白色的兜肚,但洁白无瑕,晶莹细腻的胴体,仍然全部呈现无遗。
  不,有了这一层轻纱,就有朦胧之美,掩映得恰到好处。
  只有在朦胧中,会使看得更美、更诱惑、更难以抗拒!
  她亭亭玉立,面对着凌干青,但右手紧紧握着粉拳,直到此时,手掌才轻轻的张了过来,
五根纤指随着轻轻舒开。
  她掌心握着的是一颗龙眼大的夜明珠,握紧的拳头摊开来了,珠光就迸射而出。
  本来黝黑的房中,现在呈现了一片乳白而柔和的光亮,本来已足可使人感到诱惑的春光,
现在更清晰而诱惑了!
  灯下看美人,已经够美,珠光中看美人自然更美了。
  凌干青本可回身退出房去,但他看到了床前那双聂小香穿过的鞋子,这就证明聂小香确
已落在了他们的手中,他自然不能走了。
  他迅快移开目光,只是冷冷的道:“何姑娘,聂小香是你劫来的了?”
  他不敢看她,那倒不是她太诱惑了,只要看上她一眼,没有男人不想着第二眼的。他是
已经上过她一次当的,那是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就因为多看了她一眼,差点被她“摄心
大法”所迷。
  “你心里只有一个聂小香!”
  何真真幽怨的望了他一眼,渐渐朝他走近,柔声道:“你为什么连正眼不敢看我呢?”
  凌干青道:“姑娘不觉得穿得太少了么?”
  “拍!”何真真气得发抖,举手就是一记耳光,掴上了他的脸颊,冷声道:“凌干青,
你……把我看作了什么人?我……我难道是败花残柳,随便什么人面前都会这样……的?
你……你也少在我面前装假正经,你若是坐怀不乱的君子,聂小香她会怀孕?我那一点比不
上聂小香?为什么这样瞧不起我……”
  她说得好像很伤心,蓦地转过身去,一下又隐入花布帐子里面。
  凌干青没防到她会突然出手,他虽然没敢看她那双会勾魂摄心的眼睛,却总看到了上帝
为她精心雕塑的胴体,自然难免会心旌动摇,本来可以避开的一掌,却硬是掴上了他的脸颊。
这一掌虽然并不重,脸上也有些热辣辣的。
  现在何真真躲进了帐子,他心头倒不禁升起一丝愧疚,说道:“何姑娘,在下丝毫没有
瞧不起你之心。”
  “你瞧得起我?”
  何真真再次从帐子中飘身闪出,她身上已经穿上了一身玄色衣裙,长发披肩,这回虽然
没有方才那样诱人的朦胧之美,但却使人有清新和朴素之感。
  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说道:“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凌干青依然不敢去看她,只是正容道:“在下刚才说的,丝毫没有瞧不起姑娘。”
  何真真眼中流露出雾一般的迷惘和幽怨之色,幽幽的道:“那你嫌我什么呢?”
  凌干青道:“在下也没有嫌姑娘什么。”
  “那你……”
  何真真脸上忽然飞起两片红晕,低下头去,低声道:“为什么……不要我呢?”
  方才她半裸了胴体,并不感到羞涩,现在很吃力的说出这句话来,却感到羞不可抑。
  “这个……”
  凌干青也和她一样,方才看到她晶莹如玉的胴体,并未脸红,现在他一张俊脸也不禁红
了,嗫嚅的道:“在下不是那种人。”
  他只好这么说。
  何真真仍然不肯放过,问道:“那时对聂小香怎么会……呢?”
  凌干青苦笑道:“在下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会糊糊涂涂的铸下大错。”
  “唔!”何真真道:“那一定是二师姐在你喝的茶水做了手脚。”
  凌干青突然如有所悟,口中“哦”了一声,也突然想起方才何真真也说聂小香怀了孕,
那是千真万确的事了,他不好问聂小香怀孕这事,但却抬目问道:“姑娘还没回答在下,聂
小香是你擒来的?”
  何真真看了他一眼,轻轻摇头道:“不是我擒来的。”
  凌干青道:“那是什么人?是不是柳凤娇?”
  何真真点点头道:“人是二师姐擒来的,没有错,我只向二师姐要了她一双鞋子……”
  她想起刚才的一幕,脸上依然有些热烘烘的,低着头道:“但她怀了你的孕也是真的,
我并没有骗你。”
  凌干青心头一急,问道:“她人在那里?是不是被囚在仙女庙?”
  何真真微微摇着螓首,说道:“你不能去……”
  凌干青道:“为什么?”
  何真真道:“因为……”
  她只说了两个字,只听到茅舍外面传了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说道:“三师妹,我当你
跟我要小丫头的臭鞋子做什么,原来是你替我把姓凌的小畜生给引来了!”
  只要一听口气,这人就是黑衣魔女何真真的师姐柳凤娇了。
  何真真一张娇花般的脸上变了颜色。
  凌干青听得更是全身热血沸腾,口中大喝一声:“你是姓柳的妖妇么,来得正好!”人
随声发,双足一点,但听“砰”然一声,从南首一道花格子窗撞飞出去,一下泻落到茅舍前
面一片草地中间。
  离他不过丈许光景,在夜风中,俏生生站着一个一身绿色衣裙,长发披肩的苗条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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