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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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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后面这一句话吓了一大跳,我说:“你确定吗?她住几楼?”

  阿湘回答:“我不知道,只碰过一次而已。”

  我说:“一次……一次你就能记住她样子了?”

  阿湘搔了搔头,说:“好象就期中考那几天吧,所以还记得。”

  这下子我不敢把刚才在派出所看到的那一段告诉阿湘了,我向Monkey、妮妮使个眼色,她们也点点头表示收到。阿湘反复看了看,看不出个所以然,就起身问我们:“有谁饿了呀?我妈带了东西来喔。”

  Monkey兴奋的说:“我要我要,我要吃。”我跟妮妮也点了点头,阿湘满意的看了看我们,然后就去开冰箱。冰箱打开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一个呜呜呜的声音,我也没怎么在意,就尾随着阿湘拿冷冻锅烧面到厨房去了。阿湘熟练的把汤料弄好,然后又丢了面条下去,她拿着杓子在锅子里搅了几下,回过头跟我说:“我上一下洗手间,你看着火。”

  我接过杓子如法炮制的学她搅那锅汤,搅了没几下。咦……阿湘还放鱼丸喔。我狐疑的看着,怎么我没看到她有拿鱼丸出来,说着我舀了那颗鱼丸起来看,那丸子在杓子里转了半圈,这时我总算看清楚了,那是一颗眼珠子,黑白分明!我一边尖叫,呼的一声就把手里的杓子往旁边甩了出去,我掩着脸,她们三人闻声马上冲进了厨房。

  Monkey问:“怎么了?看到什么了?”我用左手指向杓子甩出去的方向,右手仍然悟着脸,过了一会Monkey惊讶的说:“哇呜……大小姐,你也太厉害了吧。”

  我一听,这是哪门子的话,牛头不对马嘴。我放下悟着脸的手往Monkey看去,Monkey正在用手指戳墙壁,我不敢走过去。只在原地问:“你在干嘛?我要你看地上欸。”

  妮妮跟阿湘也凑了过去,不约而同的说:“小筑,你好神喔。”

  我越听越奇怪,她们怎么不会怕呢?我走近了一点点,仔细的往Monkey戳的地方看去,只见墙上一条纵贯的裂缝,大约有一公尺多,我担心的往地上瞄了瞄,。汤杓成了90度弯曲,却没看到其它东西。阿湘一边赞叹一边曲起手指用指背在那裂缝上敲了敲,没想到这一敲。霹雳啪啦的又掉下一大块水泥来,接着一阵扑鼻的臭味从墙壁里溢了出来,霎时我们四个人都把鼻子给马上悟住。

  妮妮用很重的鼻音说:“天啊,小筑!你不会是把化粪池的管子给打破了吧。”

  阿湘接口:“有可能喔,这面墙的另一边就是浴室了。”阿湘说完,我们全部往外冲。

  我说:“先找个会修理的同学来看看吧。”妮妮马上拨了电话,不一会,油条就来了。油条一进门就直喊好臭,然后跟我们要了一支手电筒就往厨房去了。

  我问妮妮:“油条真的会修吗?”妮妮回答:“会啦,他寒暑假都跟着他爸作工。”

  这时油条在厨房里大声问道:“在哪儿你们也不进来告诉我,我怎么看啊。”我们四个同时走了进去,阿湘跟我把柜子挪开了一点。

  阿湘指着那裂缝说道:“哪……在这。”油条走过来拿起手电筒往缝里照,由下往上慢慢的移动,光线照到大约一个人的高度时,厨房里的五个人都开始没命的叫,因为在大约两公分的裂缝里,我们看到了半边眼睛和嘴角里的几颗牙齿。没错,墙里有个死人……

  在我们搬离那房子之后大约两星期,Monkey在课堂上递了一张报纸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吸毒不举被嘲笑工人忿杀女友埋尸学生公寓”嗯……标题真够耸动,我又仔细的看里面的内容,原来凶手与死者是男女朋友,都有烟毒犯前科。在两人吸毒狂欢的时候男的却因为吸毒过量导致不行,死者于是嘲笑凶手无能等等,结果就被勒死了。当时这男的就是盖这栋大楼的建筑工,所以就在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尸首藏到墙里去,直到我阴错阳差的把墙壁给打破,我在想,以我的力气要把墙壁打裂,那实在是不可能的任务。所以,我一直相信,她是凭着自己的力量跑出来的,我只是不巧的推了她一把而已。
 
红都剧院24排4号


 
  一、失踪案

  香瓶长得像她的名字一样别致。

  她的脸蛋、眼睛、鼻子、嘴巴都很娇小,像洋娃娃一样玲珑。

  她的男朋友是个画画的,年纪不大,却留着一脸长胡子,大家都叫他“老子”。

  香瓶和老子正在热恋中,可是,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香瓶去红都剧院看电影,神秘地失踪了。

  这是沟镇市第三起失踪案。

  闻听这个消息后,老子的眼睛当时就红了。

  第一个失踪的女孩叫张焱,16岁,读高中,长辫子。一天,她与另一个长辫子的同学一起去红都剧院看电影,晚场,结果再没有出来。

  警察询问那个同学,张焱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她说,当时她去厕所了,回来后,就发现张焱不见了,她以为她也去了厕所,就坐下继续看电影。可是,直到散场,也不见张焱回来,她只好一个人回家了。

  在路上,她给张焱家打过一个电话,她没有回家。晚上,她又打电话,她还没有回家……

  第二天一早,张焱的妈妈哭咧咧报了案。

  警方在剧院里里外外侦查了一番,包括厕所,又搜索了附近的街道,连一根头发都没有找到。

  警方问那个同学,张焱的身旁坐着什么人,有什么特征?

  那个同学说,当时电影院里的人很少,稀稀拉拉很分散,她和张焱坐在中间,旁边没有人。

  一个月过去了,张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警方做了细致的分析:

  第一,张焱和这个同学去看电影的时候,很愉快,还说最近她要攒钱买个电脑什么的,说明她热爱生活,不可能自杀。

  第二,她是一个有点正统的女生,从没有跟哪个男性有过深一点的交往,更没有谈恋爱,因此,也不可能是情杀。

  第三,她只有16岁,没有任何仇家,因此也不会是报复杀人。

  第四,她的父母都是工人,没有多少钱,也不可能是绑票,而且这一个月里也一直没有人打电话来索要赎金之类。

  第五,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遇见了变态狂,被奸杀了。

  可剧院里毕竟有观众,她只有离开座位才有可能被害。

  她没有手机和呼机,她看电影的时候,就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不可能突然被谁约出去。那么,她只有上厕所才有可能离开座位。

  可是,出了影厅的旁门就是厕所,离旁门内的观众只有10米左右,而且厕所里很明亮,还有保洁工打扫卫生。

  保洁工是女的,她说,厕所里没有发生任何异常情况。

  那么,她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匆匆离开了电影院。

  那样的话她应该等同学回来跟她打个招呼。据张焱的同学讲,她是一个很稳妥很周全的女孩,不会悄悄不辞而别。

  是有人突然来到她旁边把她弄出去了?

  张焱不可能跟一个陌生人走,那么就应该是一个她熟悉的人,可是那个同学说,她们是路过电影院门口才决定看电影的,当时就买票进去了,没有人知道她们的票号。

  在漆黑的电影院里,谁能那么准确就找到坐在中间的她?

  那个同学还说,在入场前后,她们也没有遇见任何熟悉的人……

  这个案子很棘手。

  现在,惟一的怀疑对象就是这个同学了。可是从各个方面分析,她都没有作案的理由。

  当时她不在场,那么就应该寻找在场的人。

  警方在报纸上刊登了一个启事,寻找那天在红都剧院看电影的人,希望他们为警方提供情况。同时调查了一下售票情况,那天总共卖了68张票。

  报纸登出几天后,只有几个观众打电话来。他们都说,他们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长辫子女孩,他们肯定,当时剧院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更没有暴力。

  正当警方致力于调查张焱周围每一个人的时候,又有一个女人在红都剧院看电影失踪了。

  警方从此改变了侦察方向,把重点放在了这家诡怪的剧院。

  第二个失踪的女人30多岁,她领着儿子去看美国人拍的《花木兰》,晚场。

  她儿子6岁半。

  电影演到一半的时候,剧院里响起一个孩子的呼喊声:“妈妈!妈妈!”

  管理人员循声找去,看见有一个小孩在过道上走动,他一边走一边大声哭喊。

  管理人员立即走过去,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妈妈不见了。

  管理人员领这个孩子到厕所去找,没有。到门厅的小卖部找,也没有。最后用广播找人,还是没有。

  散场后,剧院就报了案。

  警方对那个小男孩调查得很仔细,他一直在母亲身旁,他的每句话都非常重要。

  这两个案子相同,知道了这个女人是怎样失踪的,也就大致知道了那个高中生是怎么失踪的了。

  “你怎么发现妈妈不见了?”

  “我正在看电影,一转头,就发现妈妈不见了。”

  “当时电影演到哪里?”

  “花木兰得胜回家的时候。”

  “她一直坐在你的身边?”

  “嗯。”

  “她另一边的座位有人吗?”

  小男孩想了想,说:“没有。我和妈妈旁边的座位都空着。”电影院称,那天晚上卖的票不到200张。

  “你有没有发觉有什么人靠近你们?”

  “没有。”

  问来问去,小男孩的回答基本就这些。

  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的失踪一定是被强迫的,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孩子。

  可是,是谁强迫她呢?

  难道有一个隐身人?

  香瓶是个服装模特儿。

  她失踪那天,红都剧院上演的是美国电影《泰坦尼克号》。

  多数情人都一起去看这部电影,似乎是为了清洗人性中那心猿意马的成分。

  本来,香瓶和老子约好一起看。可是,那天老子突然有事没有去,她就自己进去看了,结果再也没有出来。

  老子忙完后,给她打电话,可是,她的手机无法接通。呼她,不回。

  老子以为她生气了,就给她家打电话,她家说她没回来。

  他焦急地等了一夜,第二天,又给她的单位打电话,她的同事说她没来上班。

  想起前一段时间关于红都剧院的恐怖传说,他有点慌了:“难道搞到老子头上了?”

  确实搞到老子头上了。

  多少天过去了,香瓶一直没有音信。她的母亲整天以泪洗面。

  老子又后悔又愤怒又着急又难过,真是五味俱全。

  而且,在警方眼里,他也是一个不能排除嫌疑的调查对象,为了“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他至少被警方调查过三次,身心疲惫不堪。

  三个女人除了都是女人,再没有共同点。

  一个是高中学生,一个是已婚少妇,一个是恋爱中的年轻女子。

  大家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三个女性失踪时坐的座位都是24排4号。最后一排。

  如果说这是巧合,你信吗?

  二、1939年4月17日

  老子记得小时候,谁家的小孩丢了,大人们就说,是被拍花老太太领去了。

  拍花老太太轻轻拍一下小孩的脑门,那小孩就会不知不觉地跟着她走。

  为什么叫“拍花老太太”?老子不知道。但是,一想象那场景他就不寒而栗。

  夜路上,一个陌生的老太太,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一个小孩,像梦游一样直僵僵地跟在她的身后,一去不返……

  一个人的精神被控制,眼睁睁地步入深渊……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吗?

  香瓶的失踪,总让老子想起那消失多年的拍花老太太。

  这段时间,沟镇到处都在添枝加叶地传说,红都剧院闹鬼,谁坐在24排4号谁就会被蒸发。

  还有人说,一次散场后,看门的张大爷在扫地的时候,听见那个座位下发出女人的哭声,那声音细细的,长长的,很恐怖,张大爷吓得扔了扫帚就跑……

  这一天下午,老子来到红都剧院。

  张大爷在门口打盹。

  “张大爷。”老子站在他面前,叫了一声。

  张大爷睁开了眼。他从母腹出生就是个豁唇,一般说天生残疾的人都有点凶,但是这个老人很和善,他认识这个不幸的年轻人,说:“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进去看一看。”

  张大爷叹口气,为他打开门:“公安局都破不了案,你看有什么用呢?”

  老子没说什么,径直走进去了。

  剧院里空空荡荡,面积太大了,高高挂在天花板上的那一束灯显得苍白无力,极其困倦。一排排座位都空着,好像一张张没有五官的脸。

  红都剧院是一座老剧院,建于1939年,在文革期间,好像翻修过一次。一共有576个座位。也就是说,建院已经60多年了,每一个座位都可能坐过已经死去的人。

  还有很多已经死去的人,曾经在那舞台上花花绿绿地唱过戏。他们的姓名曾经在鲜丽的海报上神采飞扬,如今却在野外坟地里的一块块墓碑上残缺不全……

  老子偶尔听到一个座位“吱呀!”响了一声,好像有人起身离开。

  接着,他又听见舞台上陈年的木板“嘎吱??”响了一声,好像有人踩在上面……

  他小心地走到24排4号这个座位前,打开自带的手电筒,仔细查看。

  一排排的座位都是固定在水泥地上的。坐人的椅座可以平放,可以翻起。他翻起这个椅座,仔细查看,竟然获得了一个重大发现??木椅座的背面深深地刻着一行字:1939年4月17号。

  他又翻看了另外一些椅子,别的椅子下什么都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

  老子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他觉得这个数字的后面一定隐藏着很深的秘密…

  …

  ……回到家,老子连续多少天都睡不好觉,他的脑海里一直在闪现着那个奇怪的数字:1939年4月17号。

  这行字是谁刻上去的?为什么?

  这个遥远的日子与这几个女性的失踪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他觉得这件事有鬼气,一股阴冷之气侵入他的骨髓。

  红都剧院的经理姓文,属于油光满面、笑口常开那种人。

  自从红都剧院连续发生失踪案之后,票房直线下降,他被弄得焦头烂额……

  他很快瘦下来,他减少的体重已经等于他瘦小的老婆的体重了。

  这一天,张大爷拿着笤帚,磕磕绊绊地走进了文经理的办公室,低声说:“经理!闹鬼了!”

  文经理惊了一下:“怎么了?慢慢说。”

  张大爷坐下来,惊魂未定地讲述事情的经过。

  文经理听着听着,眼睛瞪大了。

  晚场电影散了后,人陆续走光。

  张大爷开始扫地。

  整个剧院里显得空荡荡,只有他扫地的声音:“哗啦,哗啦,哗啦……”

  他是从后朝前扫的,当他扫到最前排的时候,偶尔抬起头,看见有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剧院里,正是24排4号!

  他拿着笤帚傻傻地站着,不知道怎么办。

  那个人的头发很长,好像是个女人。

  刚刚演过的是一部立体电影,她的眼睛上还戴着绿色偏光立体眼镜,露出的脸很白,她就那样木木地看着什么都没有的银幕。

  刚才人都走光了,这一点张大爷很清楚,否则他也不会开始扫地。

  可是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为什么坐在那个恐怖的座位上?

  她是不是那几个失踪女人中的一个?

  张大爷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哎,演完了,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

  剧院里有回声,他的声音显得更可怕。

  那个人听见了张大爷的喊声,慢腾腾地站起来,也没有摘掉眼镜,慢慢朝外面走去……

  张大爷是红都剧院的老职工了,文经理了解他,他不可能说谎。

  平时,张大爷工作也极认真,大家都很尊重他。

  这么多年来,他在门口收票从没有为熟人走一次后门。他的另一个工作是保持剧场里的地面一干二净,可是,他却做到了一尘不染。

  平时他很沉默,却一言九鼎。

  第二天,文经理对售票员小孙说:“小孙,以后你每次卖票的时候,把24排4号这张票撕下来,不要卖。”

  小孙小声问:“难道这个座位真的……?”

  文经理说:“事情还不清楚。但是,我们还是别再冒这个险了。”

  小孙说:“好的。”

  从此,她再也没有卖过24排4号这张票。

  失踪案从此再没有发生过。

  大家似乎松了口气。

  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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