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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七星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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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这附近除了这株特别的松树之外,再也找不其他一棵树,可以当得上是神奇二字,‘树’既然是在此,这‘水’又在何处?难道。。”心里沉吟着,人再向四周看去,不禁摇着头说道:“难道不是这棵树么?”

  祁灵也不相信自己手里捏着一张藏珍图,竟然会找不到玉环秘芨。

  不过,他也相信这玉环秘芨,不是轻易可以寻得。虽然有图在手,想必还要费上一番功夫,一目大师是何等高人,他藏的东西,会是轻易可以寻得的么?如果不费一番智慧,这玉环秘芨岂能等到数十年后的现在?恐怕早就被别人抢得先了。

  所以,祁灵也不心急,索性盘腿而坐,坐在松树梢头,心里一面想眼里一面看。

  他心里不住地重复想着那几句话。

  “先树后水,上七下八。”

  在这两句话的后面,紧接着是画的十几条重重叠叠的线,除此而外,这张藏珍图就别无所有,如今连水都没有找到,这“上七下八”更是无法想透了。

  祁灵盘坐在松树梢上,反复想了半天,此刻已经是深夜,依然设想起一点头绪来。

  忽然,祁灵心里一动,暗自忖道:“峨嵋金顶之上,何来泉水?我何必如此执迷不悟,死钻牛角,这‘水’之一字,是否另有所示?”

  想到此外,灵智大开忍不住自语说道:“水?北方壬癸属水,转向北方。”

  祁灵认准北方,才发觉北方,正是自己所站的身后,也正是方才来的万向。祁灵这才觉悟出这“后水”二字的意义。

  经此一番语透之后,祁灵毫不犹豫地回身向上走了七步,再回头退了八步,正站在松树边缘,这样站定之后,祁灵又茫然了,因为他站的地方,只是一片荒草地,连一块石头都没有,难道玉环秘芨是在此地么?

  祁灵虽然没有找到玉环秘芨,但是,他可以断言,一目大师断不至于将玉块秘芨埋在这荒草地上,顾然这“上七下八”的含意,是会意错了。

  祁灵经过这样两次挫折之后,虽然他并不灰心,但是多少有些懊悔,他没有惊讶于一目大师藏珍之妙,而且惊讶自己的智慧为何如此不济,这两句暗语都解它不开?岂不是令人惭愧么!

  有道是:静而后定、定而后安、安而后虑、虑而后才得。祁灵把关键归之于自己心情意外之欣喜和激动,失去原有的宁静,因而灵智蒙蔽,不能有所得。

  于是,祁灵就在原地缓缓坐下,敛气凝神,调息行动,摒除杂念,顷刻归之于浑然无我之境。这一次祁灵调息行功悠悠醒来,睁开眼睛一看。正是朝阳乍起,满山金黄,已经是次日清晨的时分。

  祁灵经过了一次调息之后,精神大振,霍然从地上一跃而起,但是昨夜寻找玉环秘芨的事,就在这一跃之际,又都重上心头,藏珍图上的一切记载,又一字不漏地从心头掠过一遍。

  这也不过是一瞬之间,祁灵仿佛是大梦初醒,顷刻恍然,眼睁睁地望着面前,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朝阳从东方乍起,阳光穿过那棵松树,就成千万道直线,通过祁灵所站的地方,一直拖到老远老远的方向。老远的地方是云雾迷蒙。这一个景象落到祁灵的眼里,使他想起藏珍图上那重重矗矗十几条细线。

  这一个偶然的触动,使祁灵一怔之余,立即腾身而起,全速飞奔,约莫起伏崎岖地走了七八丈远,阳光已越过树顶,光线也随之消失,祁灵也随停足于一堵石壁之前,约莫离地五丈高左右,有一圈斑斑的痕迹,乍一看去像是人的一只眼睛,而且,还有一丛藓苔,横生在上,像是一撇眉毛。

  任何人对于石壁上这个斑斑痕迹,不会在意,至多也不过是认为长得奇特而已,可是,这一只人眼的斑痕,落在祁灵的眼里,无异是黑暗之中,摸索前进,突然出现一盏明灯,令人兴奋无已。

  这是一个令人非常兴奋的符号,祁灵一见顿时了然于心,那是“一目”

  之意。祁灵缓缓地走到石壁之前,恭恭敬敬地行礼如仪,然后站起来,口中轻轻地祷祝着说道:“武林后辈祁灵,谨此立下誓言,得到玉环秘芨之后,将全力扶持正道,清扫魔氛,使武学光大,对天下生民有利而无害。”

  有道是:祭神如神在。祁灵这一番祝祷,主要是要诉诸自己的良知,对自己立下誓言而已,这也正是祁灵不同于寻常人的地方,不因为即将获得奇珍异宝,而丧失了自己做人德操,千面狐理靳一原能将藏在心中数十年的秘密,不告诉一了老尼于当初,不告诉自己爱徒鲁半班,于最后终于选择了祁灵,也可以说是靳一原慧眼识人,使一目大师平生精力智慧尽萃于斯的玉环秘芨,能得到恰当的传人。

  且说祁灵当时恭敬行礼已毕,他站在石壁之前,略加思忖之后,他知道凭自己的揣测断无法能揣测到一目大师的用心之妙,索性仅凭自己一念之得,举手行事,或许笨法子还可以破开巧妙无比的机关。

  祁灵一念既罢,距离石壁那个一双眼睛的痕迹,约莫五尺的地方,沉桩站稳,左手叉腰,右手内圈向脸,霍然扭腕,翻掌,向前疾推一式“推山填海”,宜向那眼睛痕迹之下,以九成真力猛推而去。祁灵这一掌猛推之下,虽然力道千钧,但是,着力之处,是一堵石壁,若按常理而论,仅凭一双肉掌,纵有千力劈空罡劲,也不能使之摇动毫分。

  祁灵也未必不知道这种道理,但是,他心里有一个紧定的想法:“如果这一堵石壁,确是一目大师那张藏珍图所示的地方,这一掌下去,定有分晓,如果这一掌击中石壁,毫无异处则是我仍然没有悟到这藏珍图的真义。”

  就在他这样疾推一掌之后,一道强劲无比的力道,挟着一股啸声,猛烈无比地直撞石壁。

  霎时只听得“轰隆”一声,仿佛是响一声闷雷,眼前立即现出奇迹,那石壁上带有眼睛痕迹的地方,仿佛是一块滚板,轰隆隆地一阵缓缓翻动,渐渐地,那一块巨大的石滚楹已经翻转摊平,半空中伸在石壁之外,像是一块平板石级,石级上面,露出一个四方大石洞,从下面看上去,虽然是朝阳灿烂,依然黑暗一片,不知深浅。

  祁灵一见自己这一掌之下,已见异状,心中大喜,微一提气,伸手一搭那块伸在外面的石板,翻身落在石板之上,留神向里面看去。

  这个奇特的石级,深不及两丈,分明是人工挖掘而成,祁灵站在石板上,运足归神向里面看去,但见黑暗之中,空荡荡地别无一物,只有当中摆着长约一尺,宽有七八寸的白色盒子。

  祁灵知道那个白色盘子,就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玉环秘芨”。当时他略略地迟疑了一下,躬下身来,缓缓地走进洞去,将那个白色盒子取在手中。

  这个盒子入手清凉凛人,份量沉重,分明是一个白玉制成的盒子,祁灵小心谨慎地双手捧着盒子走到洞外去,站在石板上,朝手中那个白玉盒子看去,这个盒子制作得精巧无比,光滑晶莹,一块玉石能琢磨到如此地步,真可以说是鬼斧神工。

  在盒子当中,有一个乌黑而有光的锁,锁在上下两块接合之作。乍看时,祁灵只觉得这个锁和这个白玉盒子一样的精巧,而且还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制作而成的。但是,忽地命祁灵霍然一惊,不觉脱口惊呼道:“这上面有锁,可是钥匙呢?”

  祁灵这样一惊之下,立即回身走进洞里,凝视泪目,在方才放置白玉盒子的地方,仔细地寻找,石洞里别无他物,祁灵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在石洞里往返寻找着,再也看不到有第二件东西。

  这种情形,使祁灵一时为之呆住了,坐在石洞里,心里不住地在想,可是,却找不出任何一点可以追寻的蛛丝马迹来。

  本来这种情形,并不是个难题,祁灵身上佩有号称天下第一的七星紫虹桃花软剑,功能削金断玉,区区一个小锁,还不是挥剑立断,白玉盒子还不是立即应手而开,何需祁灵如此煞费心神?

  但是,祁灵心里却有另一种想法,他认为,一目大师是如何精细,千面狐狸靳一原又是如何心细如发?一目大师既然将白玉盒子锁起来,则必定有可开的钥匙;千面狐狸靳一原当年受托之时,也必然知道白玉盒子被锁上的真情,他也必然知道钥匙的所在,绝不致让祁灵事到如今捧着没有钥匙开的盒子,在此地若无对策。

  因此,祁灵决定断然不用宝剑削开白玉盒子上的锁,他相信有两种原因:

  第一,一目大师将钥匙藏在石洞之中,自己尚未发觉,那是应该再下功夫详加寻找,不能擅自用剑,而有违一目大师当初用钥匙的意义。如果,最后真的找不到这把钥匙,那还是由于自己无缘获得这本“玉环秘芨”只有原盒不动,送交千面狐狸靳一原。

  第二,千面狐狸靳一原没有将藏钥匙的地方,告诉祁灵;甚至于根本没有将钥匙交给祁灵,如果是这样,靳一原必有所为,也是不应该擅自用剑。

  不管以上的两种原因究竟是那一种,祁灵都不愿意用剑削锁,因为他认为“取任何一件东西,都要听其自然,不能勉强,如果勉强,则失之于和平,那不是君子侠义之士所当为,尤其是一件前辈所遗留的东西,更应该如此。”

  祁灵手捧着白玉盒子,心中意念决定之后,准备再在石洞之内,细心寻找一遍,如果真的寻找不到,那只有决定原盒不动,送交靳一原。

  正在这时候,忽然,洞外微微一阵衣袂飘风的声音,随着人影一闪,从地上直掠洞前石板之上而来。

  祁灵心里蓦地一惊,他知道大凡稀世奇珍,尤其像这种武林之人梦寐以求的秘芨,随时都有人在费尽心机苦苦追寻,说不定就在他进入峨嵋金顶之际,有人跟踪识破,如今是露面前来,不消说,准是满怀没有好意。

  大凡能蓄意胆来抢夺之人,武功均有自信之处,祁灵人在石洞之中,身手施展不开,地位大为不利,一时心急,再则他太关心“玉环秘芨”的安全,假使这“玉环秘芨”数十年都平安无事,一到他手里,就为别人抢夺而去,无颜对靳一原固是事实,设若贻害武林,祁灵岂不成了罪魅祸首?

  因此之故,祁灵一见人影一闪而至,他没有丝毫等待,左手抱紧白玉盒子,右手疾翻,“呼”地一声,劈出一掌。

  这一掌劈空力道,锐利猛勇,兼而有之,等闲人士恐怕挨不住如此一劈,便要翻落地上。可是,祁灵刚刚劈出一掌,就听得来人“咦”了一声,当时身形一撇,让开祁灵这样突然一掌,在石板边缘宛如风摆残柳一样,悠悠地荡了一下,才又转身回来。

  就在这一瞬空隙之中,祁灵右手早已经摸出七星紫虹桃花软剑,“刷”

  地一下,直挺出鞘,抢出两三步,厉声叱道:“何人来此,挡我者死!”

  祁灵叱罢,七星紫虹桃花剑斜挺胸前,向前看去,只见灰衣一摆,有人沉声说道:“祁灵小友!休要慌张,是老尼一了至此。”

  祁灵这时候也已经看得清清楚楚,迎面站在石板之上,正是一袭灰衣、满面慈祥的一了老尼。

  这一瞬间,是祁灵有生以来,最感到羞愧无限无地自容的时候,涨红着脸,收回七星紫虹桃花剑,行着礼说道:“晚辈不知是老前辈到此、方才鲁莽。。”

  一了老尼微微一笑,摇摇头说道:“祁灵小友休要如此羞愧自责,其实这也不得你:常言道是:怀壁其罪。你如今身藏举世追求的玉环秘芨,自应提高警觉,老尼方才所挨的一掌,在你倒是无可厚非之处。”

  祁灵红着脸说道:“晚辈警觉虽有,沉着不足,太失常态,愧对老前辈如此大量宽宥。”

  一了老尼点点头,没有再说这件事,只是转过身未,飘然而下,口中说道:“峨嵋金顶此刻倒是杳无一人,祁灵小友请出石洞,老尼尚有一事,要与小友面谈。”

  祁灵应声而出,也随着飘然而下。

  一了老尼回身站在石板之下,右手上举,忽然一提气,身形平地一拔而起,右手贴着石板,险劲向上一送,接着只听见一阵隆隆地声音,那块石板就在这样一送之下,缓缓地又回复原来石壁模样。

  一了老尼一纵之后,身形飘然而下,毫无异样的缓缓走向这离灵身旁而来。

  这种凌空力托千斤,送石回原,看得祁灵心里暗暗地心服,当时拱手躬身,恭谨地说道:“老前辈神功盖世晚辈今日一开眼界。”

  一了老尼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慈祥地一笑,稍停了一会,才缓缓地说道:

  “论功力修为成就,当今武林之中,无人能超越过令师神州丐道,老尼久疏修练,不值一提。”

  祁灵一听提到自己恩师,立即垂手肃立,恭谨之情溢于举止之间。

  一了老尼接着说道:“不过若论武功,无论剑、掌、拳、脚,祁灵你如能将一目大师这本玉环秘芨,揣摩研习到娴熟地步,只怕令师除开内力之外,在武功一项上,还要稍逊你一筹。”

  祁灵一听不由自主地脱口轻轻惊呼一声。

  一了老尼挥手示意,叫祁灵坐下之后,自己也盘膝坐在地上,沉缓地接着说道:“祁灵小友!你应该知道,内力与武功稍有相异之处,内力半靠天赋,半靠自己苦练,数十年的内力,绝不可一蹴而成,除了时间,别无捷径可走。”

  祁灵忽然想起自己在泰山玉皇顶上的情形,正待开口想问,一了老尼又接着说道:“你心里会问,武林之中,有一种开顶授艺,涌泉输血等法,可以陡增内力,但是,那不是正常的情形,而且,也有一定的限度。但是,武功则不同,只要你天资聪明,内力已具基础,有人传授你精绝的武功,或三五日、或十天半月、或三五月,便可深谙其妙,虽然火候有差别,但是,需时不多,便可以做视群伦。”

  一了老尼突然说了这些话,祁灵唯唯之余,并没有明白一了老尼说话的用意何在。

  一了老尼望了祁灵一眼,轻轻地说道:“这就是武林之中,在数十年前疯狂地追寻玉环秘芨的原因,这也就是靳一原要你到峨嵋金顶的原因。”

  祁灵这才心情一凛,立即躬身恭谨地应声说道:“靳老前辈待晚辈之恩,以及期晚辈之深,晚辈终身敬记,无时或忘。”

  一了老尼点点头,思忖了一会,接着说道:“祁灵小友可曾看过‘玉环秘芨’的内容记载否?”

  祁灵立即说道:“晚辈正为此事困惑,要请教于老前辈台前。”

  说着将那白玉盒子双手递到一了老尼之前,说道:“晚辈尚未寻到开锁之钥,无法启开玉盒,故而尚未看到秘芨内容。老前辈若不是及时来此,晚辈准备赶回天柱山,或者等到腊八日,当面交给靳老前辈,静候处置。”

  一了老尼,眼睛在玉盒之上看了一下之后,略不经意地望着祁灵说道:

  “令师传与祁灵小友之七星紫虹桃花软剑,可以削金断玉,为何不用?”

  祁灵摇头说道:“一目大师当年上锁之时,必有启锁之钥,晚辈如果用剑启盒,是谓强求,恐怕不是一目大师当年遗留此芨,等待有缘之初衷。”

  一了老尼闻言,不住地点着头,沉默有顷,才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语地说道:“一原目盲心不盲,所选是人,不负一目大师当年之托。”

  祁灵一听一了老尼如此自言自语,当时心里顿时一凛,出了一身冷汗。

  一了老尼接着抬起头来说道:“祁灵!你知道老尼此来之意否?”

  祁灵凛然地摇摇头。

  一了老尼说道:“老尼是特地给你送来开盒之钥的。”

  说着话,她从袖中取出一枚乌黑发亮的小钥匙,托在手掌之中,祁灵当时意外地瞪大一双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了老尼又缓缓收回手掌说道:“靳一原是接受过一目大师指点武功唯一的人,但是,他们没有师徒名份,却有一种交换条件,这条件便是代他选择一个可以信托的武林后辈,接受这本玉环秘芨,光大武林正道,多行侠义之举,以有益苍生。”

  祁灵点点头,突然他问道:“为何一目大师不直接传给靳老前辈?”

  一了老尼微微笑道:“靳一原的天赋所能练的武功,已至极限。”

  祁灵忽然顿生一种无限惶恐之意,觉得自己责任沉重,有不胜负荷之感,当时说道:“那。。晚辈。。?”

  一了老尼没有理会祁灵的话,只是缓缓地说道:“至于后来靳一原为何恶行武林的原因,你在天柱山听说了他对你进行了一次最后的考验,那便是这枚钥匙。”

  祁灵一听,果然方才自己猜想的不错,如果自己擅自动用宝剑,也不知会有怎样的后果?想到此地,祁灵冷汗淋淋,深深觉得做人不能有一点失之不正之处。

  一了老尼指着祁灵手中那白玉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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