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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致志的模样,估计能让他的课任老师羞愤地一头撞死。
电视上先是出现片花,有经过精心剪切的黑白画面和字幕,“一段爱恨情仇的历史,一段波澜壮阔的人生,他,让万千影迷为之尖叫,他,改写了无数人的观念,他就是蝉联三届的影帝,重量级偶像――柏幽城!敬请关注本台八点档《辉煌人生》节目,为您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唐家两姐妹狠狠地瞪着电视,眼睛冒出亮晶晶的星星,似乎再不播放节目就要把这台电视机吞进肚子里去。
“嘿,静柔。”唐启伦夺过妹妹的爆米花说:“不是有新闻说柏幽城要出演《枫桥》第二部吗,这次应该会提到了吧。”
“没见过你这种人。”唐静柔送他一记白眼:“新《枫桥》剧组已经确定了,柏幽城不打算出演。听说慕容冰雨退出娱乐圈的事对他打击很大。”
“也真奇怪,慕容冰雨事业如日中天,为什么突然退出歌坛?真是太可惜了。”
廖学兵装出一副很内行的样子,插嘴道:“慕容冰雨老了,自然就就退休了,也没什么稀奇嘛。你们说的这个柏幽城,肯定是对行业内的人情世故产生厌倦,所以也准备要退了,唉,这么一来,世界就清静了。”
三兄妹对看一眼,突然爆出肆无忌惮的狂笑声:“哈哈哈,慕容冰雨老了?她事业如日中天呢,你这个老头子懂什么?只怕连慕容冰雨是谁都不知道呢,算了,懒得跟你解释,反正都是有代沟的人了。”
廖学兵摊摊手,无可奈何地说:“好好,我不发表意见,在旁边看着就是。”
正文 第9章 尔虞我诈
唐静柔换了个话题:“我希望等下柏幽城能透露一下表哥的行踪,他去了美国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些狗仔队干什么吃的。souym。”
电视屏幕突然切换了一道画面,是一部电影的场景,画面拍得极其精致细腻,美轮美奂,秋天的枫树林和长桥,美丽的女主角和忧伤的男主角,美得让人无言叹息,画外解说道:“众所周知,柏幽城是表哥的好朋友,他曾经说过,表哥是他一辈子的良师益友,或许,今天晚上他能给我们广大观众带来表哥的最新消息。”最后画面定格在一男一女热烈接吻的镜头上。
若说唐静柔刚才的眼神只是一支小小蜡烛,现在立时变成了一百瓦的亮堂堂大灯泡,炽烈得吓人,口中喃喃道:“表哥真的好帅哦!”
廖学兵皱着眉头问:“那个长得很像傻瓜的家伙,为什么大家都叫他表哥?”
“傻瓜?”唐静柔慢慢转过头来,眼睛像是喷发前夕的火山,“你说表哥是傻瓜?”其他两兄妹眼神同样很不友善,刚才那句话似乎触犯到了他们的禁忌。
“我,我什么都没说……”廖学兵苦笑着口是心非了一回,取出香烟顺势点上,猛吸一口,喷出一股浓浓的白烟。
瞬间,兄妹几人都不同程度地呆住了,“表哥……廖学兵……表哥,你怎么也叫做廖学兵?”
“我怎么就不能叫做廖学兵了?难道说那个所谓的表哥跟我同名?不行不行,这是赤裸裸的剽窃,他竟然使用和我一样的名字,太不像话了。”
兄妹几人根本就没理会他的话,唐启伦索性连电视都不看了,凑过来说:“你们看,他是不是有点像表哥?”
唐静柔也有些震惊,最后终于摇了摇头:“虽然轮廓有点像,但是气质差远了,表哥哪有那么蠢的笑容?而且眉目表情都有很大差别,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气急败坏地揪下廖学兵的香烟,叫道:“我最讨厌别人有事没事就学表哥的抽烟姿势啦!学得不伦不类,一点都不像!而且还取这个名字,知不知道一点都不好听?”
廖学兵愕然不已,嘀咕道:“抽个烟而已,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
年龄较小的唐静宁倒没什么意见,撇嘴道:“《枫桥》有什么好看的,都已经过时了,我还是比较喜欢‘祭司’组合。”
他索性懒得和小孩子谈论这种令人费解的问题,烟抽到一半便赶紧上楼看书去了。
连续几天,唐启伦都老实做人,晚上也不再去玩乐,唐永全以为儿子脱胎换骨了,廖学兵快要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忘光的时候,这小子找上门来,贼兮兮地审视着小****内的陈设,给躺在床上装模作样看名著的家伙递了一支扁盒加长型三五牌香烟,言不由衷地说:“大哥,看的什么书?哇,不是吧?《资本论》这么深奥你也读得懂?我要向你学习了。”
“小子又骗你爸妈要钱了?”廖学兵把整盒香烟劈手夺过,道:“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这包三五我没收了,就当给你个教训,我和你父亲乃八拜之交,哦不不,算是生死之交,理所当然要好好管教你,抽烟对人体生理健康有很大影响,尤其是你刚刚发育,以后切不可再沾染这玩意。”边说着,点起香烟美滋滋地吸了一口。
唐启伦一上来就被他来了个下马威,有点不服气:“既然知道抽烟不好,那你怎么还抽?”
廖学兵沉痛地说:“孩子,佛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勇于献身,把自己的生命投入到禁烟行列当中,争取早日把香烟抽完,也好断绝你们继续吸烟的念头。当你明白了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道理,自然会回来和我一起抽的。”
“好吧,就算你是对的。”唐启伦辩不过他的满嘴歪理,说:“学校不用上晚自习,今晚我请你去喝酒怎么样?”
“喝酒有什么好的?不如早日修心养性,断绝尘世的念头。”
唐启伦一眼瞥见他《资本论》书皮里包着的松岛枫火爆写真画面,低声道:“去暗夜迪厅,有漂亮的小姐陪哦,由我买单,不用你出一分钱。”
“漂亮的小姐?”廖学兵噌地一下弹起,眼中亮起惊喜交集的光芒,假惺惺说道:“这……怎么好呢?酒吧是一个堕落的吸引人犯罪的场所,我怕把持不住啊。”
“都是一些十****岁的姐姐哦,还有从中海过来的大学生,很清纯的,我们偷偷的去,不让老头子知道。”
“这个……这个……好吧,既然你盛情邀请,我也就勉为其难,却之不恭了。”
换好衣服,两人乘坐公交车来到市内的暗夜迪厅。在秋山呆了大半年,廖学兵虽然没去过娱乐场所,但对暗夜酒吧还是有所耳闻的,这是一间消费很昂贵的迪士高舞厅,时常有国内知名的乐队驻场表演,还有令人热血沸腾的钢管舞女郎,猥琐****的DJ,嗑_药、***者数不胜数,赤裸裸的****交易,据说酒吧老板和警察局有关系,所以各种触犯法律的行径干得明目张胆,不用顾虑外人眼光。
只是晚上九点钟,迪厅里已经非常热闹了,灯光五彩缤纷地闪烁,晃花人眼,震耳欲聋的音响几乎掀破天花板,DJ对着话筒疯狂大喊:“High起来!给我全都High起来!各位朋友,扭扭你们的腰,千万不要太风骚!”各类红男绿女在舞池中央如同着了魔似的摇摆身体。
唐启伦带廖学兵直接上了四楼,这里都是包厢,经过重重隔音,已经比下面大厅要安静得很,但仍有一阵阵鬼哭狼嚎的歌唱从某间包厢内破门而出。
“你还叫了别人?”廖学兵问道。
“是啊,叫了几个同学,要不光是我们两个就太寂寞了。”唐启伦推开门口,铺天盖地的歌声冲击着两人的耳膜。
正文 第10章 兵哥,是谁?
见到眼前的场面,廖学兵一下呆住了,那天晚上参与打架的七八个男生都在,包扎着鼻梁的欧龙生,模样颇为可笑,鼻青脸肿的银头发青年阿凯,人人脸色不善地瞪着他。souym。
唐启伦反手关起门口说:“阿凯,人我已经带到了,你们看着应该怎么处理吧。”
廖学兵脑子轰然一声:“这小子把我给卖了!”
阿凯抄起啤酒瓶对着桌子边缘敲下,哗啦一声,只剩下锋锐的玻璃菱角,冲廖学兵冷笑道:“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我看你今天怎么捱过这关。阿伦,你表现不错,哥们给你记一大功。”其他人也都纷纷站起,手里或是抓着金属棒球棍,或是拿着细刃的尖利小刀,甚至还有人提着刃身极薄的片刀――这玩意老廖熟悉得很,片肉时如切豆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要是割在人身上,后果不堪设想,他一下明白自己中了圈套,很显然小混混们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哈哈,兄弟们,上,给我往死里打。”小混混们占尽优势,张狂地大笑起来。
廖学兵一见情况不对,骂了句“婊子养的!”转身开门要跑,往常娱乐场所包厢的门口总是一拧便开,这次却出了意外,或许小混混事先做过设计,门口锁得死死的,无论用多大的力气始终纹丝不动。唐启伦叫道:“你们不是说只让他给你们道歉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打人?”欧龙生赏了他一巴掌:“去你妈的,给我闭嘴。”
一个啤酒瓶飞了过来,砸在旁边半尺的墙壁上,嘭的一声巨响,锐利的玻璃渣子和着泡沫溅射开来,包厢内灯光幽暗,他闪避不及,被溅了一头一脸,划出好几道血痕,火辣辣地生疼。
“你单挑的本事我佩服你,可我们是流氓,哈哈哈哈,从来不讲究单打独斗,你有本事一挑十看看,我跪下来叫你大爷!妈的,让老子住了两天医院,是屎可忍尿不可忍!”
廖学兵无法可想,背脊压住门板,开始仔细审视四周情势。关于那一天为什么会打架,他根本就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有那么强悍的爆发力。大半年来他从来都是嘻嘻哈哈的过日子,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遇到这种情况。这么多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间包厢面积宽敞,宽六米长十米,几十个人在里面折腾都不成问题。阿凯打了个响指说:“前几天让你们一起看《红番区》,学到什么东西了没?”在茶几上立起一支没启封的啤酒,接过棒球棍,摆了个十足稳重的架势,往前一挥。球棒击中啤酒,哐啷一声,啤酒在半空爆开,众人纷纷躲避,仍是被玻璃渣和啤酒液体洒了大片。
阿凯骂道:“他妈的,换一支木制球棒,用空瓶。”再次挥击,啤酒瓶飞了出去,以极快的速度掠过半空,狠狠砸中门框。玻璃渣又一次割伤了廖学兵的皮肤。
廖学兵冷汗如雨,叫道:“喂,我警告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小心我报警。”
阿凯捏着鼻子笑道:“我爸就是警察局局长。”小混混们笑得极为开心,仿佛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可怜虫。怪不得世界上这么多人喜欢折磨别人,原来由此产生的快感比上床还要强烈。
又来了两次酒瓶攻击,都让廖学兵险之又险地逃脱过去,小混混们乐此不疲,越玩越有兴致。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老板为了照顾客人们的特殊乐趣,也没加装监控摄像头,因此包厢内的“死亡游戏”就连门外走廊的服务生都不知道。
唐启伦见状不忍,哀求道:“阿凯,龙哥,算了吧,反正他已经吃过苦头了,就放过他吧。”附近有人骂道:“兔崽子多什么嘴?”一脚下去,这小子彻底老实了。
廖学兵往前一扑,想要脱离目前的困境,几支球棒挥了过去,又把他逼回原位。又是一只酒瓶从黑暗中飞过来,他来不及防备,正中脑门,顿时嗡地一声,两眼昏花,分不清方向。
阿凯冷笑不止:“嘿嘿,不经打的逼毛,敢惹我们,早晚死路一条。”
脑海里光影交互旋转,廖学兵再一次产生了幻觉。
在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城市,大街小巷里塞满数之不尽的摩托车,巨大的引擎通过轮胎震颤大地,灰烟弥漫天空,密密麻麻的人群一眼望不到边际,他们的表情执着、狂热,在对着一个方向疯狂呼喊:“向兵哥致敬!”“我的国王!”
廖学兵心道:“兵哥?他们在喊什么人?是在叫我么?”
阿凯见这家伙昏昏沉沉,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冷笑道:“跪下来叫一百声爷爷,放你一马。”
廖学兵蓦然一下清醒了,抖掉身上的玻璃残渣,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仿佛突然之间换了一个人,笑道:“龟孙子,既然你非要叫我爷爷,我也只好答应。”抓住阿凯的头发向前一带,阿凯猝不及防,栽进成堆的玻璃渣里面,满手满脸都插着尖锐的碎片,鲜血往外哗哗直流。他提起阿凯,微微一顿,又重新把人塞回玻璃渣堆,如此反复三次,阿凯头脸被血染红,痛苦地哀嚎起来。
“找死!”欧龙生愤怒地叫喊道:“你对阿凯做了什么?”又一个酒瓶挥出,速度疾快,肉眼难辩,众人都道他这次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廖学兵单手接住,扑了过去,敲碎酒瓶,尖锐的菱角不等任何人反应,插上欧龙生的小腹。
骤然,身后五六只球棒砸了下来,他不避不让,纯以背脊生受了这一****击。“我看你不死!”换做旁人,只怕早就趴下了,廖学兵岿然不动,伸手夺过另一人的细刃小刀,那人居然还叫了一声:“我的啄木鸟!”
“这把刀叫啄木鸟吗?”老廖把刀戳进他的肩膀,再一拔出,鲜血像喷泉一样冒了出来,那人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仰后翻倒。众人为他的凶悍所慑,均是吃了一惊,纷纷向后退开,将他围做一圈。
正文 第11章 柔道九段?
有个矮小的年轻人分开人群,赞道:“好家伙,好手法,让我来会会你。souym。”
“三K哥!”众人惊喜地叫道:“您终于肯出手了!拜托给他一点教训!”
“怎么说老子也是中海黑龙会成员,修理这个小瘪三不成问题,你们太丢脸了。”所谓的“三K哥”以大人训斥小孩的口吻对他们说道。
众人恭维道:“是是,三K哥出手,神鬼走避,连骷髅团的人都要退避三舍,至于这么一个餐馆打杂的败类,自然不在话下。”欧龙生则捂着肚子有气无力地咒骂不已。
三K哥冷笑三声,拿出一把同样式样的细刃小刀,说:“小哥,敢情你不知道啄木鸟的来历吧。要是在中海,玩得起啄木鸟的人没几个,关老大发过话,严禁任何人使用啄木鸟,他的话我不敢不遵守,不过出了中海,这条规矩就不用理会了。”
“那又怎么样?”
“对我说话最好保持一点敬畏的心理,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玩刀的宗师。”三K哥拎着刀,左手交右手,右手交左手,宛若马戏团里的杂耍,快得叫人看不清楚方向,众人爆出一阵阵欢呼:“三K哥,把他剁成肉酱给兄弟们解恨!”
三K哥左手放在桌子面摊开,五个手指分开一定距离,紧接着,啄木鸟小刀戳了下去,十秒之内戳了二三十刀,均是在指缝当中来来回回,从尾指、无名指到拇指的指缝,插了个遍,迅捷飞快,令人眼花缭乱,如此快的速度,竟没有一次碰伤自己,这份眼力、手力十分惊人,显然做过一番训练才有这等成果。三K哥表演完毕,看着廖学兵,下巴微微扬起,说不出的骄傲得意。一干小混混眼睛张得老大,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廖学兵愕然道:“哦,我明白了,你是玩魔术的吧?能不能从帽子里变出兔子?”
三K哥气急败坏:“再强调一遍,我是玩刀的宗师,小子别耍花样!”一刀刺向廖学兵。
老廖任何时刻都没这时沉着冷静,看清来路,只见小刀刀尖微微颤动,上可剁自己肩膀,下可刺自己小腹,果然有点名堂。再看三K哥,脸上得意的笑:“你就是孙悟空也飞不出我的五指山!”
“滚!一个玩杂耍的也敢在老子面前卖弄!”廖学兵直接就是一脚,在刀还离自己尚有半尺距离的时候,脚跟高高扬起,已经踹中三K哥的那张臭脸。
“空手道?”有人惊呼。
三K哥惨叫一声,滚落在地,啄木鸟小刀不知飞哪里去了。廖学兵提起他,左手抓住右脸,右手抓住左脸,就这么前后一反,一个刺耳心酸的声音,喀嚓!三K哥的头颅被扭了个倒转,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后背!
这么残酷的画面足以给人带来全方面全身心的打击。众小混混平时再怎么嚣张,终究还是没见过世面的半大孩子,顿时毛骨悚然,一个个惨叫起来,往门口就跑。无奈门口已被锁死,众人挤做一团,都在相互叫骂。
“你们这群浪费粮食的废物,知道什么叫做寄生虫吗?”廖学兵拉住一个人的头发,一记响亮的耳光抽了过去,打得那人鼻血渗出,不知所措地说:“不、不知道……”他这才慢悠悠地说:“以你们的智商,我很难解释,就接受一点肉体上的教训好了。想设计整我?你们读过《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吗?一个人没有点修养是不足以在这个世界上存活的。”
“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