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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哪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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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你来其实是有个不情之请。”
  此话一出顿时让乐文感到意外,原以为上司是接到客户投诉要惩处她,哪里知道话锋一转却是对她有所请求。
  “总经理请别这麽说,身为公司的员工,我本来就该善尽本分。”
  不论梅毅杰究竟是提出命令或请求,身为员工的她都有义务要认真执行,是以她并未因他客气的语气而骄矜。
  “事实上这项请求并不是针对公司的业务。”
  “不是公司的业务?”乐文不解他言下之意。
  “是这样的,阿徉希望我能出面说服你,当他这次发表会的模特儿。”
  她一怔,不意上司会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请求,同时从他对庾司徉的称谓也猜到两人交情匪浅。
  “因为是老交情,所以他才来情商我帮忙。”
  梅毅杰这话不单是说明自己与庾司徉间的关系,更重要的是点出对这份交情的看重。
  步入社会至今也有五年的时间,乐文哪里会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暗示,为此她无法直率的拒绝。
  “要是你能答应,缺席的时间公司将以出公差论,至於走秀的酬劳另计。”
  听到梅毅杰连後续的规划都已有了定案,她感到更加为难了,毕竟这会开口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公司未来的头头。
  碍於无法直接拒绝,乐文於是婉转推辞,“我并不是专业的模特儿,万一在舞台上出了差错,可能会破坏庾先生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声誉。”她期望这样一来能让梅毅杰打退堂鼓。
  哪里料到他非但不担心,反而还像乐见其成似的,“这你就不需要担心,是阿徉那家伙自己决定用你,出了错就让他自己来扛。”反正那被宠坏的好友,确实需要受点教训。
  乐文原本以为两人既然交情深厚,为了替好友著想,梅毅杰必会接受这样的说词。
  而他意料之外的回答却让她一时之间想不出话来反驳。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梅毅杰不疾不徐的抛出一句,“希望你能卖我一个面子。”
  这话虽然说的不重不轻,听在乐文耳里却有如一具千斤顶压了下来。
  总经理的面子,那是何等慎重的请托,虽说他的语气并未刻意强调,但自己要再不肯答应未免显得不识抬举,乐文也只得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总经理别这麽说,既然庾先生愿意承担走秀的结果,我自己乐意帮忙。”
  梅毅杰扬起赞许的笑容,“阿徉要是知道你肯帮忙,一定会很开心。”虽说他心里清楚,以好友爱计较的个性必定是不怀好意。
  奈何、那家伙搬出两人的交情要胁,加上发表会那天自己正好人在国外不克出席相挺,这才不得不昧著良心送羊入虎口。
  但在短暂的谈话过後,他也相信以沐乐文的个性,好友即便是有心刁难,恐怕也占不了什麽便宜。

  第三章

  因为是被迫就范,乐文心里的不情愿可想而知,在面对庾司徉时自然也就没给什麽好脸色。
  至於庾司徉,原以为可以好好整治落入他手里的乐文,哪里知道除了走秀的相关事宜外,其馀时间人家根本不甩他的命令,让他更是气得牙痒痒的。
  对模特儿而言,能够参与庾司徉发表会的走秀可说是众人抢破头,是以对於乐文这样一个空降部队,其他模特儿的心里都有些排挤,尤其她是在距离走秀不到一星期的时间才加入。
  但是短短几天下来,众人对她的排挤已转为同情,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
  来,庾司徉根本存心针对她、找她麻烦。
  换做是其他模特儿,早已是战战兢兢加百般认错,但是乐文不是一般模特儿,她压根就不属於这个圈子,自然也就没必要看庾司徉的脸色过日子。
  是以,对於他的存心刁难,她压根就没往心里去,有时甚至是不予理会,让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更加气煞。
  在一个星期不到的排演时间里,几乎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两人浓浓的火药味。
  不过这样的情况即将在今晚终结,只等待走秀结束,乐文便能摆脱庾司徉那个大变态。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勉强好了些。
  为了排解初次走秀的紧张,也为了不想在上台前还跟庾司徉那个大变态搅和,乐文选择走出化妆室到外头透透气。
  只不过老天对她似乎没有多少眷顾,因为在离开化妆室不久後,她又在走廊转角的地方遇到她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
  庾司晃今晚特地来捧弟弟的场,没料到会在这里巧遇乐文,即便不清楚她上回匆匆离去的原因,如今打了照面倒也不吝与她招呼。
  “这麽巧,又见面了。”
  对於几分钟前才在化妆室见过庾司徉面的乐文来说,她根本不打算回应他。
  庾司晃尚未意识到她的不友善,顺口就问起,“来看发表会?”
  对乐文而言,这话不再只是明知故问,而是蓄意嘲弄,为的是在提醒她的被迫就范,让她无法不动怒。
  “变态,”
  突如其来的谩骂让庾司晃一怔。
  而不叫他有机会问清楚其中的误会,乐文已经甩头离开现场。
  接连两次无故遭到她无礼的对待,庾司晃尽管不明就里也不禁为之蹙眉。
  稍後,直到庾司晃在伸展台上看到乐文,才讶异的发现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问题是,她不是空姐吗?
  然而,庾司晃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对於一个态度那般不友善的女人,他也无意太过关切。
  整场发表会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落幕,演出之成功不难想像。
  谢幕时庾司徉得意不已,这股得意一直持续到稍後的庆功宴上。
  宴会里此起彼落的恭贺声不断,庾司徉迫不及待的找上了独自站在角落里的乐文,除了要彰显自己有多了不起之外,也是想看她因为见识过自己的厉害後,转变成哈巴狗奉承眼巴结自己的模样。
  总归一句话,他就是等不及要将她踩在脚下。
  “怎麽样,你现在知道我的能耐了吧?”除非是瞎了眼的人,否则都不难看出今晚的发表会有多麽成功。
  光听到那骄傲的语气,乐文便有翻白眼的冲动,怀疑自己为什麽要忍受这些。
  当她的无语是默认,庾司徉更形得意,“以你这种普通的货色能站上伸展台,受到今晚那麽多人的注目,要不是因为有我的抬举,我看你再等上几百年吧!”
  听不下去他的大放厥词,乐文皮笑向不笑的道:“如果得跟你这种人一块工作,我情愿再等上几千年。”
  预期外的回答让庾司徉恼火,“你说什麽?!”
  “听不清楚?去配个助听器吧!”
  “你……”打定主意要将她踩在脚底下的庾司徉,闻言为之气结。
  “没别的事的话麻烦请让开,我好去把这身累赘给换下来。”她打算走人。
  听到自己的精心设计居然被说成是累赘,庾司徉忍无可忍。
  就在她准备越过他离去时,他手里的酒杯突然一翻,里头的红酒整个洒向她身上穿的秀服。
  乐文一惊,“你做什麽?!”
  “哎呀!瞧我不小心的,居然把自己的作品给搞成这样?”庾司徉嘴巴上说著对自己作品的心疼,脸上却带著不相称的得意。
  “你简直莫名其妙!”明白他是存心的,加上两人已经引起其他人的往意,为了不再继续跟他搅和下去,她骂完便气冲冲的走出宴会。
  更衣室里,乐文已经将染了红酒的秀服换下,气愤难平的她,甚至从皮包里取出口红,毫不留情在上头大剌剌的写下变态两字才举步离开。
  只不过她怎地也没料到,自己一拉开更衣室的门,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对热情拥吻的男女。
  而那男的不是别人,正是才刚泼了山凵己一身的超级大变态。
  “下流!”想也不想,乐文上前就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甫从洗手间出来,就被一个急切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模特儿给强吻,庾司晃才刚要隔开对方,一记突如其来的巴掌便已赏在自己脸上。
  由於事出突然,那名强吻他的模特儿也吓了一大跳,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麽事,整个人傻在那儿。
  当看清楚赏他巴掌的人居然是沐乐文时,她已掉头准备离开。
  莫名其妙挨了个巴掌,即便是修养再好的人也忍不住动怒,“站住!”庾司晃追上前去。
  他的手才搭上她的手臂,突然听到她放声尖叫,“啊!”
  冷不防的叫声吓了庾司晃一跳,箝住她的手掌也自然松了开来。
  乐文便趁隙快步离开现场。
  事情发展至此,庾司晃总算是弄明白,何以她才二十八岁,各方面条件也不差,沐母却心急的替她徵婚。
  说穿了,她根本就是有病。
  看著乐文离去的背影,他似有所悟。
  ☆ ☆ ☆
  因为与乐文间发生的插曲,本意是去恭贺弟弟的庾司晃败兴而归,而就在他前脚进门後不久,庾司徉也回来了。
  “这麽早回来?”身为今晚众星拱月的主角,庾司晃原以为弟弟起码要庆功到凌晨过後才回来。
  庾司徉自然清楚兄长的意外,事实上,如果没有那该死的女人,他也许会狂欢一整夜。
  想起她,庾司徉不禁又有气。
  打他长这麽大以来,什麽人见著他不是吹捧有加,结果那女人非但不知道感恩,还批评他的作品是累赘?简直是罪大恶极!
  “我以为你会跟我打声招呼再回来。”庾司徉随口说起。
  兄长提早离开,梅毅杰又因出国洽公不克出席,加上沐乐文那该死的女人,他如何能不扫兴。
  “别提了。”如果没有沐乐文那莫名其妙的一巴掌,庾司晃也许会待到晚些。
  从兄长说话的语气,庾司徉嗅出似乎有什麽特别的事情发生,兴致因而被挑起。
  “怎麽?发生了什麽事?”
  了解他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庾司晃简单带道:“在你的庆功宴里,遇上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无意让他知道自己被莫名其妙赏了巴掌,他并未告知乐文的事,也未询问她怎会成为今晚走秀的模特儿。
  庾司徉一听,“这麽巧?我也遇到一个臭三八,居然说我的作品是累赘。”
  “累赘?”庾司晃很意外,女人对於弟弟的作品向来只有推崇,这还是他头一次听到负面的评价。
  “那女人根本就是没长眼,连巴黎的联合服装秀都来台邀请我的作品参加了,她居然敢那样说。”庾司徉忿忿不平。
  因为清楚被宠坏的弟弟度量只比三岁娃儿多一些,庾司晃无法评断对方在说这话时是否存有恶意,抑或根本就只是弟弟单方面的误解。
  “不管怎麽说,今晚的发表会相当成功上他安抚道。
  话是这麽说没错,但是崇尚完美主义的庾司徉就是无法轻易释怀,“如果没有那该死的女人的话。”
  顾著恼火的庾司徉压根忘了,乐文是他自己运用关系强迫给请来的。
  看著弟弟著恼的神情,庾司晃直觉他们兄弟俩今晚似乎都跟女人犯冲。
  ☆ ☆ ☆
  戏剧厅里,当乐文依著票根上的号码找到自己的座位时,她简直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瞪视著坐在自己座位旁的庾司徉,乐文实在想不透,全台湾的人口有两千多
  万,为什麽自己到哪都摆脱不了这个大变态?
  尤其令她怀疑的是,像他这种肤浅的变态也会来听歌剧?
  庾司晃见到乐文亦不无意外。
  察觉到她因发现自己的存在而迟疑著是否要坐下,他决定不再理会她的不可理喻。
  仅仅一眼,便收回自己的视线,不去管乐文的去留。
  这样平静的反应著实出乎乐文的意料。
  两人从认识至今,眼前的大变态对自己不是冷嘲就是热讽,这会居然能管得住他那张臭嘴巴?
  只不过被人视若无睹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轻侮,为了赌一口气,她毅然决然的坐了下来。
  毕竟,如果像他这种变态都可以表现的如此高傲,她又有什麽道理要为了这种人浪费自己的一张票?
  就这样,两人尽管座位紧邻却没有任何交谈,一直持续到歌剧结束。
  这样的结果让乐文感到不可思议,她原本以为以庾司徉变态的性情必会故意搞些小动作,哪里知道歌剧都结束了,他却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
  即使心里觉得意外,她也没打算留下来探究,起身便离开座位。
  将她的迫不及待看在眼里,更让庾司晃觉得莫名其妙。
  由於歌剧散场的时间已近十点,观众多半赶著回去,加上人数又多,在出口处时乐文不意被推挤的摔倒在地。
  一双大掌在此时搭上了她,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出手相助的不是别人,正是庾司晃。
  走在乐文後方的庾司晃感觉得出来,她急切的想要摆脱他,原也不打算再讨没趣。
  然而这会人就跌倒在自己面前,即便她很可能根本就不希罕自己出手相助,他还是拿出绅士风度。
  察觉到出手相助的人居然是庾司徉那个大变态,乐文的错愕可想而知,怎地也无法相信他会这麽好心。
  但不等她开口质疑,尚未站稳的脚步突然一个跟跄,所幸他及时又将她稳住。
  乐文这才察觉到自己的鞋跟断了,料想这样一来肯定给了身旁的大变态恶意嘲弄自己的机会。
  哪里知道,他只是道:“看来你的鞋跟断了。”
  错愕的乐文忍不住脱口质问:“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目的?
  他怎地也没料到自己好心帮忙居然被说成是别有居心,简直是好心被雷劈。
  直觉的,庾司晃就想松手,免得待会还被当成是意图不轨。
  乐文一时反应不及的失去平衡,他见状赶忙又出手扶住她。
  他单纯的本能反应,乐文感觉到了,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人家,心里不禁反省起自己。
  对於一个出手相助的人,她确实太不客气了,即便那人是庾司徉这个大变态。
  “抱歉。”乐文为自己的失礼道歉。
  庾司晃眉毛一挑,意外她居然会跟自己道歉,虽说严格算起来她该道歉的事还不只这一回。
  没多说什麽,他实在的说:“你需要双新鞋。”
  乐文自然也知道,只不过这麽晚了鞋店泰半都关了吧!
  看出她的难处,庾司晃一手搭上她的腰际,“走吧。”
  乐文诧异,才想问他在做什麽,但随即明白他只是考量到她一高一低的走路姿态,容易引起旁人侧目,这才好心相扶。
  因为这个认知,她一时也忘了问他要带自己去哪里,便由他领著自已往他停车的地方走去。
  直到上了车,乐文才意识到,自己竟二话不说便坐上了大变态的车,正要懊悔时,视线不经意瞥见他专注开车的侧脸。
  莫名的,她的懊悔平复下来,再说以庾司徉的身分限地位,根本就不可能对自已不利。
  安心之馀,乐文不自觉回想起两人之前的种种。
  严格说起来,眼前的男人除了自大、任性、傲慢、小家子气以及嘴巴缺德外,倒也不是真对自己做了什麽不可饶恕的事。
  加上每回见面,自己对他其实也没有多客气,如果只是单方面的把错归到他身上倒也不算公平。
  这样一想,即便他今晚的出手也许只是突然良心发现,乐文明白自己仍欠他一句,“谢谢。”
  正专心开著车的庾司晃没料到她会开口,而且还是跟白自己道谢,椰揄道:“也许你该担心我有什麽目的。”毕竟刚才她是这麽想的不是吗?
  乐文才要感到尴尬,却发现轿车在一家鞋店前停了下来,这才会意到他原来是在帮自己找鞋店。
  停好车,乐文刚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庾司晃已经绕过车头来到她身边,一如刚才般体贴的扶住她。
  乐文尽管觉得不自在,但碍於人家出於好意也没有推辞,倒是心里对他的想法似乎又有些许不同。
  店员见到客人上门自然是客气招呼,尤其是留意到乐文的鞋跟断了之後,态度更是殷勤。
  在店里停留了些许时间,离开时,乐文脚上已经换上双新鞋。
  由於是庾司晃刷的卡,一出店门她就想把钱还他,却没有被接受。
  “不用了,难得遇到。”
  他虽然这麽说,乐文却不认为以他们见面的频率用难得两字说的通。
  “可是……”
  “走吧!”
  见他态度自然,不复印象中施恩时的傲慢自大,让她无法再与他争辩。
  两人自然的往庾司晃停车的地方走去,到了上车的时候,乐文说道:“谢谢你今晚的帮忙,时候也不早了,我搭计程车回去就可以了。”
  麻烦了人家一整晚,乐文无意再耽搁他的时间,再说两人的关系才稍有改善就要他送自已回去,也实在说不过去。
  “不差这一点时间。”庾司晃觉得这种时候让她一个人搭计程车回去,实在不安全。
  “没关系的,真的不用麻烦了。”
  尽管她的语气客气,庾司晃仍听出她的坚持,便也不再勉强,“那好吧,你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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