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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庾司晃这才放心。
误会解释清楚後,她压在心头的重担总算卸下,语气也跟著轻松起来,“还好在这里遇到你,我还在担心找不到机会跟你道歉。”
“我没放在心上。”意思是要乐文别介意。
听到庾司晃这麽说她总算安心,不希望让他有不好的印象。
误会既然已经解开,上司这会人也不在,按理说乐文该回去工作了,但挣扎了几秒,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对了,昨天在百货公司跟你一块的是你女朋友?”语气像是不经意想起似的。
庾司晃一怔,没料到她会误会。
“不是,她怎麽会是我的女朋友?”他直觉解释。
乐文一听虽然感到开心却不便表现出来,“是吗?我还以为你陪女朋友出去逛街,而且她长得很漂亮。”
担心她没有完全采信,他更进一步解释,“明美是我任职的古氏企业总裁的千金,不是什麽女朋友。”
乐文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不过同样是女人,她看得出来,“她似乎很喜欢你。”
面对古明美毫不掩饰的爱慕,庾司晃只能苦笑,“或许吧!”
乐文听出他的无奈,“你不喜欢她?”
“我对明美没有感觉。”庾司晃再次澄清。
她在安心之馀也不免好奇,“那你喜欢什麽样的女人?”话一出口她随即意识到自己问得太白,忙又补充,“我是说她长得那麽漂亮,应该是很多男人喜欢的类型。”
的确,只是那些男人并不包括他。
看著她,庾司晃没有回答。
乐文被瞧的心虚,“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好奇。”
“我明白。”身为弟弟的女朋友,庾司晃也不以为她会有其他想法。
为了掩饰,她搬出庾司徉做藉口,“你跟你弟个性差那麽多,喜欢的对象应该是不同的类型吧!”
一直以来庾司晃也是这麽认为,但是这会看著乐文,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办公室的门在这时被打开,梅毅杰像毫不知情似的走了进来,“阿晃,你来啦!”说著又看了看乐文,“看来你们见过面了。”
乐文随即记起自己前来的目的,“总经理,你找我有事?”
除了替好友制造机会外,梅毅杰还能有什麽事?
“没什麽,只是想问你有没有兴趣转为地勤。”他随口找了个托词,料想在不久的将来她应该也会主动提出申请。
“地勤?”
虽说乐文自己也有在考虑,飞了五年她是有些倦了没错。
但是冷不防听到他提起,尤其这种事根本毋需总经理亲目过问,乐文不免感到诧异。
庾司晃也觉得好友的提议颇为唐突,唯一可以想到的合理解释是——受弟弟所托。
对热恋中的男女来说,空服员确实不是个好职业。
下意识里,他不希望她太快作决定,便打断道:“阿杰,你找我过来有事?”
梅毅杰看在眼里心中了然,“想说找你一块吃午饭。”说著他转向乐文,“沐小姐也一块来吧,”
正感诧异的乐文突然受到上司的邀请,免不了又是一楞。
跟她一块吃饭庾司晃是再乐意不过,但那是指没有梅毅杰的加入。
若是一块共进午餐,好友免不了又要重提调职的事,他心里不免有所顾忌。
乐文先开了口,“不用了总经理,你们去就行了。”人家好朋友一块吃饭,自己插在其中著实怪异。
梅毅杰早料到她会拒绝倒也不以为意,只是坏心的想让好友紧张,“那好吧,关於转调地勤的事……”
果然,他才起个头,庾司晃已按捺不住的接口,“还是让她回去慢慢考虑吧,一时之间很难作决定的。”
她对庾司晃报以感激的一眼。
梅毅杰则别具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才转向乐文,“也好,你考虑清楚,决定了再告诉我。”料想不久的将来好友自会回头来求自己。
“好的,总经理。”明白是该告退的时候,她接著道:“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你去忙吧!”
庾司晃看著乐文退了出去。
梅毅杰看在眼里却不戳破,“走吧,去祭祭五脏庙。”
庾司晃没说什麽,遂起身离开好友的办公室。
第八章
办公室里,古明美兴匆匆的来找庾司晃。
“司晃哥!”
庾司晃听到声音从一堆公事里抬起头来,她已迳自推门进来。
“你在忙吗?”这话问的著实多馀。
“有事?”
“人家好无聊,想说过来找你。”古明美道,希望他能抽出空来陪她。
“我正在忙。”他言明没有多馀的时间搭理她。
她却不轻易接受打发,“你在忙什麽?”
“几件合作案的评估。”庾司晃随口带过,不认为她真的感兴趣。
果然,古明美真正想知道的是,“司晃哥,你还要忙很久吗?”
“要一段时间。”
她一听,语带埋怨,“还要那麽久……”
庾司晃语气不改,“这是工作。”
古明美转而埋怨起她父亲,“爸总是这样,交给你一大堆的工作,害你老忙个没完。”说著话锋一转,“我去跟他说,要他不许让你这麽忙。”如此一来他便能腾出时间来陪自己。
“明美!”庾司晃制止她,“别去麻烦总裁。”
“可是……”听出他的认真,古明美尽管不愿却也不敢违背。
“这是我份内该做的事。”当然,也是因为他对她没有感情,不想让她存有希望。
她转为乞求的语气,“人家希望你能有时间陪我嘛!”
“无聊的话可以去找朋友逛街。”
“人家只想跟你去逛。”
面对她的执意,他索性开诚布公道:“明美,我不适合你。”
古明美却不接受这样的说法,“谁说的?”跟著表明心迹,“司晃哥,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抱歉,明美。”
“我不要你说抱歉,我只要你喜欢我。”她不接受这样的答案。
“以你的条件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人。”
“我不要其他人!”古明美说著一把挽住他的手臂,要赖地不肯放弃,“我只要你。”
庾司晃只是重申,“明美,我们不适合。”
“怎麽会不适合?任何事我都可以配合你啊!”她一厢情愿道。
听在庾司晃耳里只有摇头的份,“感情的事不是谁配合谁,必须要有感觉。”他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起乐文。
“感觉可以慢慢培养啊!”
见她不肯死心,庾司晃乾脆把话讲白,“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古明美一听多少受到打击,但仍立即做出回应,“那司晃哥喜欢什麽样的类型?我可以改啊!”
“明美,感情的事是不能有一丝勉强的。”如果为了得到对方而勉强改变自己,那是最糟糕的方法。
“我一点也不觉得勉强啊!”为了他,她愿意做任何的改变。
“你还是不明白。”
“我明白,我真的明白。”她急切的想要证明。
“如果你真的明白,就该知道我不适合你。”
“可是——”
古明美才想再说什麽,手机钤声却在这时响起。
庾司晃接起电话,是庾父打来的。
“什麽?!”乍听到父亲说的话,他惊诧不已。
一旁的古明美看在眼里,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
“好,我马上过去。”结束电话後他随即起身。
古明美忙问:“司晃哥,你去哪里?”
“医院。”庾司晃匆匆说完人已往外走。
尽管不清楚谁出了事,古明美仍追了上去,“我跟你去。”
☆ ☆ ☆
医院走廊上,庾母难掩忧心,庾父则坐在一旁安慰著。
庾司晃匆匆赶来,见到父母忙问:“爸、妈,阿徉的情况怎麽样?”
庾父沉著语气,“目前还不清楚,医生正在里头检查,不过从同车助理的情况看来,应该不是很严重。”
“好端端的怎麽会发生车祸?”
“据助理的说法是转角突然有车子冲出来,所幸当时车速不是很快,只发生了擦撞。”
坐在驾驶座旁的助理因为只受了些惊吓,送庾司徉到医院後,便立即打电话通知庾氏夫妇。
庾父话刚落下,诊疗室的门在这时被打开,见到医生从里头出来,一家三口忙迎上前。
“怎麽样医生?我儿子要不要紧?”庾母紧张的追问。
“这位太太你不用心急,你儿子的伤势并不严重,左手骨折的部分我们已经替他固定,其馀只是些小擦伤。”
听完医生的说明一家人总算放下心来,庾母也终於有心思念起小儿子了。
“这孩子也真是的,开车怎麽也不晓得要当心些,要不是今天运气好,还不知道要伤成什麽德行。”
“好了啦,孩子没事就好。”庾父道。事情既然都发生了,再要追究也无济於事。
一旁的古明美插口说:“是啊!庾妈妈,幸好司徉哥没事。”她趁机表现自己的善体人意。
庾母这才留意到古明美的存在,“难得你这麽有心,还特地过来。”一直明白她对大儿子的心意,只可惜儿子对她没有感情。
虽说庾母希望儿子能早点结婚,但也明白感情的事勉强不来,是以无法对古明美的殷勤做出什麽实质的回应。
古明美温顺的表示,“我刚好过去找司晃哥,听到司徉哥出车祸就跟著一块过来了。”
经她这麽一说例提醒了庾母,“对了,瞧我们急得都忘了通知乐文。”
“是啊!”庾父也跟著想起,“问题是……”
不等父亲对如何联络乐文提出疑问,庾司晃已经往外走,并丢下一句,“我去!”
古明美一听,正想跟上,“司晃哥我——”
“你留在这里。”
古明美只得不情愿的留下,看著庾司晃离开,她回头询问庾母,“庾妈妈,谁是乐文啊?”
“是阿徉的女朋友。”
古明美闻言这才放心。
☆ ☆ ☆
从梅毅杰那里查到乐文今天没有当班,庾司晃於是驱车到她住的公寓。
乐文听到门钤声前来应门,见到来人居然是他,语气里有著惊喜,“怎麽是你?”
“抱歉,没通知你就直接过来了。”
“先进来坐吧!”她招呼他进屋。
来过两次的庾司晃对她的住处已有起码的熟悉,在玄关脱下皮鞋後跟著她走进客厅。
“来找我有什麽事吗?”尽管对他的到访感到惊喜,乐文仍不忘问明来意。
“是阿徉,他出了车祸。”料想她一听必会相当担心。
“车祸?”乐文没料到他是为了那个大烂人来找自己的。
“他现在人在医院。”
即便讶异他会来通知自己庾司徉发生车祸的事,基於礼貌她仍是表达关心,“他没事吧?”
“医生已经替他做过检查,除了左手骨折外并没有什麽生命危险。”
“喔。”得知庾司徉安然无恙,她便没再多说什麽。
庾司晃意外她的反应,“你不去看他?”
看他?!她为什麽要去看他?乐文不解。
更何况,庾司徉那个大烂人只是左手骨折,人又还没死。
她正想回嘴,却见到庾司晃正专注的看著自己,等著自己的回应。
很显然的,他认为她该去,也以为她会去。
这个认知让乐文到口的话硬生生打住,停了两秒她才改口道:“是啊,你先坐会,我进去换套衣服就出来。”
回房换好衣服後,乐文搭庾司晃的车一块到医院。
而病房里,庾司徉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便是
“你来这里做什麽?!”
无礼的语气让乐文後悔自己干麽走这一遭,差点就要脱口回他,她根本就不想来。
不过庾母的反应比她还快,“你这孩子说的是什麽话,乐文过来当然是因为关心你啊!”
关心他?庾司徉怀疑,她要不咒他就已是万幸了。
“我跟你爸心急忘了通知乐文,幸好阿晃过去接她。”
我说嘛!这女人怎麽可能会来?
连同庾司徉在内,谁也未曾留意庾司晃如何会知道乐文住在什麽地方。
“不要紧的伯母,他可能是一时撞昏头了。”乐文和顺道。
庾司徉哪里会听不出来,她根本就是趁机在讽刺他。
“你这女人——”庾司徉才要大声回话,嘴边突然传来一阵痛,让他抽了口气。
“小心点,伤口才刚上过药。”
经母亲这麽一提醒,庾司徉也感到嘴边有异,伸手一抹指尖随即沾上药水。
下一秒,他突然跳下床。
“不躺著休息你做什麽呀?”
庾母话还来不及问完,他已一头冲进浴室。
正当众人不明就里,却突然听到他放声大叫,跟著冲出来一把按下病床边的紧急钮。
不一会,庾司徉已经在病房里跟火速赶来的医生争执不休,就为了脸上那点小擦伤。
众人怎地也没有料到,他这麽十万火急的把医生给找来,居然就只为了那麽点小伤。
尽管医生也感到错愕,仍是尽职的向庾司徉提出保证,说他脸上的擦伤只是暂时的,等过几天伤口复原後便会回复,并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然而医生的保证却不能平复庾司徉的紧张,只见他大惊小怪的要医生想办法,甚至是整容也无所谓。
庾司徉无可救药的完美主义简直要让一票旁人绝倒,尤其是乐文。
看著他为了脸上那点芝麻小伤跟医生争执不下,乐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为了这种人特地到医院走这一趟。
因为看不下去,她便冲口道:“你够了吧!又不是什麽大伤口还特地把医生叫来。”
庾司徉一听可不高兴了,“你说的是什麽话?什麽叫不是大伤口?我脸都毁了耶!”
“如果你这也算毁了,那可见毁得还不够彻底。”乐文实在不明白,老天爷为什麽要厚待这种人,干麽不让他整张脸撞烂算了。
“你这女人,我就说你怎麽会这麽好心来看我,原来是存心来看热闹。”庾司徉著恼她的风凉话。
“你这孩子,怎麽这麽说话!”庾母责备儿子。
碍於庾家人在场,乐文只道!“你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看你是被我说中在心虚。”
“阿徉!!”庾司晃出口制止弟弟。
乐文一时气不过,“是啊,可惜老天爷让我失望了。”
庾司徉一听,“你们听到了吧?我就说这女人不安好心。”
“我如果不安好心你就是不识好人心。”
“好人?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面对他的任性,乐文也豁出去了,“起码我不像你这麽无聊,为了一点小擦伤把医生给找来。”
“我无聊?你这女人根本就是自己长相普通在嫉妒我。”
“嫉妒你我还不如去嫉妒一只猪!”
双方你来我往,转瞬间多时的积怨全爆发开来,别说是医生看傻了眼,庾氏夫妇眼庾司晃更是急得想插嘴。
一旁的古明美达著机会,劈头便指责乐文,想藉此巴结庾司徉,“你说话怎麽这麽没有礼貌,就算你是司徉哥的女——”
然而,庾司徉却不领情,“谁要你多嘴!”自视甚高的他根本不屑别人帮忙,尤其还是个马屁精。
马屁被丢回脸上的古明美顿时一阵难堪,不过眼下根本没人有空搭理她,因为庾司徉跟乐文间的战局还没结束。
“听清楚了吧,连别人都知道你这女人没有礼貌。”
“我再怎麽没有礼貌也好过你这种男人,没风度又没品。”乐文不甘示弱的反唇相稽。
“我没品?我们两个人的品味比起来,你还差我一大截。”
“笑话!这世界上就是有你这麽无知的人,才会以为一个人的品味是靠职业来决定。”
“你……”庾司徉恼火道:“你也不回去照照镜子,凭你的条件找你当女朋友已经够委屈我了。”
听到儿子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庾氏夫妇忙要开口斥责,“阿——”
“要说委屈我比你还要委屈上千倍,像你这种自大的变态,除非是倒了八辈子楣才会当你的女朋友。”乐文抢先他们一步吼回。
毫无疑问的,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场让庾氏夫妇到口的斥责梗在喉咙里。
“少在这边惺惺作态,你如果真觉得倒楣,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庾司徉语出轻蔑。
听得她再也按捺不住冲口而出,“你以为我喜欢来,要不是你哥去接我,你就算整张脸全撞烂了我也不想来。”
“门在那里没人会挡你,不想来就滚啊!”
不意吵到後来儿子会开口赶人,庾母急道:“阿徉,你这是在——”
“走就走,谁希罕!”乐文说完连招呼也顾不得眼庾氏夫妇打过,气呼呼的走出病房。
由於事出突然,庾氏夫妇连想阻止都来不及。
庾母忙回头催促儿子,“还不快去追。”
庾司徉却是不为所动,“我为什麽要去追那种女人。”
“你这孩子,都什麽节骨眼了还在闹脾气。”
庾司徉抬了下受伤的左手臂,“我现在是病人。”
庾氏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