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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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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要再说什么提辖官人。”鲁智深不由喝道,“你倒是快活了,俺却平白的丢了这提辖的官职。还落得在五台山做了和尚。若是你这厮再输给了洒家,也不要你怎地,也只要随着洒家去五台山做几年和尚就是,也好发发俺的闷气。”

    “倒是叫哥哥吃了亏,也是前些时日俺浪荡无理,强占民女惹得,倒是俺的不是。”郑屠点头道。

    鲁智深不由嘿然道:“你这撮鸟倒也坦荡,也听闻寨主说起你的事,也做了些好汉的勾当,当得和我比试一场,若是不然,只得见面,便要打杀了你。你也不要和洒家攀亲,别人做的你的哥哥,洒家却还不是。”

    武二听得气闷,正要答话,却被郑屠暗自一把扯住,倒也不好发作。只气闷闷的瞪着鲁智深。

    鲁智深哈哈一笑道:“我的儿,若是不服气,等洒家和这撮鸟比试之后,再来和你较量一场!”

    正说话间,便见那寨主宋承贵道:“俺等今日,不过是以武会友,权当是好汉之间,切磋武艺,切莫伤了性命。”

    “自当如此!”郑屠点头应承。

    鲁智深却笑道:“你倒是想要如此,却知道洒家的铲子有些重呢!”

    这时郑屠四下打量,见了那亭子前有个放兵器的架子,旁近竖着一把偃月刀,刀身浸着一层寒光,不由点头,走了上前。将偃月刀抓在手中,掂了掂重量。

    “这刀有多重?”

    见郑屠问话,那石仲忙上前笑道:“重八十斤。”因见郑屠疑惑的看着他,不由又道:“原本想要照着哥哥的重量打的,只是便是选用上好的精铁,也只得打成这番摸样,若是再重些,便有些肥了,舞动起来,甚是不趁手。哥哥勉强使罢!”

    郑屠感觉有些轻了,却又不好多说,原本也是自己想得差了。这宋时的冶铁,如何比得后世八百年之后?若是上好的钢,倒也能够增加些重量,能将偃月刀打成这般模样,也算是用尽了心思。因此点头笑道:“不敢怪四寨主,如此也使得了。”

    郑屠说罢便将那刀挽在手中,跳到了场子中,舞动起来。

    但见得那场中风雷遽起,狂风扑面,偃月刀犹如银龙出海,翻波弄云。刀光过去,那周围众人,都须发皆张,风过处,眼儿都眯起来了。

    郑屠舞到兴头,不由大喝一声,一刀朝着那山下不远处一块巨石砍去,便听得“轰然”一声,刀过处,溅起一片尘土。

    众人睁眼看时,却见那郑屠与尘烟之中,以偃月刀杵地,一手叉腰,端的是猛不可当之气势。不由得都微微有些失神。

    “好刀!”武二先忍不住,拍手大笑道,“哥哥端地又长进了许多。这般武艺,何人是对头?”

    几位寨主也是拊掌道:“都头好武艺,端地好力气!”

    郑屠嘿然道:“当不得诸位头领称赞。”说罢便朝着众人走来道,“见了如此好刀,一时心痒,就舞弄了起来,倒吃诸位笑话。”

    话还未落下,便听得旁近一声滚雷也似的喝道:“好!”众人转头,就见到那鲁智深也大踏步的过来,冲着郑屠道:“好便是好,你这刀法,虽看起来有些不成章法,但大气磅礴,气势沉得狠,倒也当得一个好字。只是你三番四次的虚情假意,却叫人瞧着有些气闷。”

    郑屠不由愕然,忽地就笑起来道:“哥哥说的是。”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倒也当得你的哥哥,看你舞得这般尽心,洒家如今手也痒起来了。来来来,洒家和你大战三百回合,方才痛快淋漓,也不知你这厮得了甚么际遇,这些时日不见,倒也练得这般的本事。”说罢就跳进了场子,摆开阵势。

    那鲁智深话音刚落下,便听得那边“咔嚓”一声闷响传来,众人不由扭头看时,却见方才那郑屠刀劈的那块巨石,便在这时,轰然的裂成了两半,其中一半,滚动了几步这才停下。见此情景,不由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

    这一刀劈来,却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将这巨石一分为二?便是那鲁智深也惊得呆住,纵然是再有好强斗狠的心思,也不由得冷了下来,收起了架势,叹口气道:“你这厮,恁地便这般的力气。洒家也自诩力气甚大,不将人放在眼里,如今倒也见识了。”

    郑屠见笑道:“也是一番际遇才得如此。”

    众人又问是何际遇时,郑屠却不肯说。也便不好再追问。石仲又要寻鲁智深与郑屠二人比试。郑屠知道不能免了这番争斗,便将那偃月刀拿在手中,对鲁智深道:“哥哥如今使的铲子,乃是个步战的兵器。俺如今也便与你步战就是。”

    鲁智深不由皱起眉头喝道:“你这厮,却恁地小瞧了洒家不成?”因回头对石仲道,“牵匹好马与他,这偃月刀乃是马战的兵器,俺不讨这个便宜。”

    郑屠知道鲁智深性子,宁折不弯,让他占些便宜,只怕比登天还难,不由点头道:“烦请四寨主牵我的马来。”

    石仲看了看郑屠的马,不由摇头道:“哥哥的马虽好,但却不能胜得哥哥。不若俺替哥哥牵匹好马来!”说着便从自家的坐骑中牵了一匹好马过来。

    郑屠翻身上马,将偃月刀挽在手中,对鲁智深道:“如此,便得罪了。”

    鲁智深也不答话,憋了心中一口气,忽地就大喝一声,连人带铲,先发制人,朝着郑屠飞也似的扑身上去,铲子自取郑屠的门面而去。

    郑屠大喝一声道:“来得好!”

    但见他一手提起马缰,一手将那偃月刀扬起,那马前蹄忽然就痒了起来,直竖起身体,郑屠在那马上举起的偃月刀借着马势,一刀就劈了下来。

    “当啷!”一声,那铲子在空中吃偃月刀砍中,鲁智深只觉得双臂一酸,那铲子“嗡”的一声颤动起来,险些儿就要脱手。慌忙几步往后急退,一个横扫,朝着马腿扫了过去。

    郑屠迎上铲子,偃月刀上撩,堪堪叫住,又将那鲁智深震得手麻起来。

    鲁智深这才知道,自己比拼力气却不如郑屠,却又不敢跳出圈子,只管贴身游斗起来。这鲁智深以前斗狠,哪里斗得这般的闷气?不敢比拼力气,倒是将他憋屈坏了。只是如今力气比不过,只得这般的缠斗,两人转眼便斗了十来回合。

    郑屠耐不住,瞅准了鲁智深的一个破绽,尽了全身之力朝着鲁智深一刀劈去。

    眼见得那刀卷起一阵风,“呜——”的一声在人的耳畔作响,那刀在日头下闪出几点寒星,迅猛的往下劈了过来。

    鲁智深暗叫一声不好,想要跳出圈子,却又来不及挪步。只得将那铲子一横,便听得金戈交鸣之声,便如一丝银线儿般,嗖地一声,就直窜到了云端。

    “当啷”一声,那铲子被震得脱手而飞,在空中转了两圈,一头扎进了三二十步开外,只露出长柄。就在此时,也听得那马一声嘶鸣,双腿一软,跪倒下来。

    郑屠淬不及防,吃那马猛然一跪,不由也叫了一声道:“不好!”整个人便从那马背上掀了下来,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双脚落地,蹬蹬蹬的,倒退了数步,忽地就一屁股坐倒在地。

    那马却再也直不起来,跪在地上,动不得。

    众人都吃这一变故惊住呆了。一愣神后,那武二这才朝着郑屠奔了过去。郑屠这才爬起身来,扑了扑身上的尘土,尴尬笑道:“幸好,幸好,没有伤了。”因叉手向鲁智深道:“哥哥端的好武艺!”

    鲁智深默不出声,只过去将自己铲子捡起来,这才冲着郑屠叉手道:“如今却是洒家败了。”因又转头对着围了过来的宋承贵叉手道:“拜见哥哥!”

    宋承贵忙道:“胜负未分,胜负未分!”

    郑屠也走过来点头笑道:“正是,哥哥的兵刃脱手了。俺也从那马背上掀了下来。却是个平手。”

    鲁智深不由闷声道:“输便是输,如何这般的借口?洒家知道,是你的兵刃重了,那马撑不住这许多时,前蹄软了,只是这比试,却是洒家输了。先前应承了寨主的话,自当算数,从此奉寨主哥哥号令!”

第三十八章 五岭峰下六结义

    第三十八章五岭峰下六结义

    且说鲁智深败了,倒也光棍,翻身便要拜倒在宋承贵的面前。【全文字阅读】宋承贵连忙接住道:“久闻兄弟盛名,今日得兄弟在寨中,真是天之大幸也。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宋承贵大喜过望,忙将鲁智深托住,如何也不让他拜倒,他方才也见识了鲁智深的武艺,端的高强,得此强将,怎能不心花怒放!

    “哥哥,如今这兵器倒也称手?”石仲上前,迎着郑屠高声叫道。

    郑屠点头道:“多谢了,倒也使得。”

    “可惜哥哥还缺了一匹好马。我家寨主哥哥也使得哥哥这般重的兵器,只是前些年在西夏人那得了一匹好马,因此倒也耐得久战。莫若再过些时日,俺便去西夏人哪里瞧瞧,寻匹好马买了与哥哥。”石仲对郑屠甚是拜服,又要送马与他。

    “不敢叫四寨主费钱。”郑屠道。

    石仲不由有些不悦道:“哥哥,俺等真心钦佩哥哥武艺人品,如何说这等生分的话儿?若是能够瞧得上俺等,不如就此结为兄弟如何?”

    此话一出,那宋承贵便大声叫好道:“如此甚妙。”因回头看鲁智深道:“正所谓英雄相惜,何为结为异性兄弟,日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鲁智深看了郑屠一眼,瓮声瓮气道:“这厮与洒家几番争斗,前些时日,洒家打了他,今日他又赢了洒家,这一番也是扯平了。若是这厮愿意,洒家也没得多话,听哥哥的就是。”

    “如此甚好,却不知都头意下如何?”宋承贵忙转身看着郑屠,甚是期待。这宋承贵乃是真心相交,他自负一身好武艺,手中一杆长矛,端的是出神入化。闯下个小张飞的名号,为人也最是耿直,因此见了好汉,便一心想要接纳。

    这时候,石仲并三头领史通义、二头领季玉俱上前道:“都头休要推辞才好。今日正恰逢盛会,这许多英雄好汉在此,他日必成一段佳话。”

    郑屠暗道:俺原本只望和这些人交往,却不欲与他等结拜。如今得了他们的兵器,他日或又送来好马,倒是生生受了他的恩惠却无法报答。莫不如应承了他,只不入他的伙就是。

    正思咐之时,便听得宋承贵道:“俺等知道都头乃是有官身之人,不敢留都头在寨中入伙,只得结拜,便是俺等的造化了。”

    既然如此,郑屠便点了头道:“也罢,今日能结识诸多好汉,哪肯不惜天时造化?便依了寨主就是。”说罢,郑屠又指着身旁的武二道:“俺家兄弟也是个武艺出众的好汉,不如一同结拜如何?”

    宋承贵大喜道:“既然得都头看重,必然是好汉无疑。一同拜了!”

    武二听了此言,不由忙叉手对那宋承贵道:“不敢和各位哥哥结拜,俺只得在都头收下听令就是。”因见郑屠等人再劝,正色道:“都头并各位头领不要相劝,俺自有主张,跟随在都头身边,便是俺的福分,不做他想。”

    郑屠见他神情坚决,也不再劝,便道:“便依你就是。只是你与俺二人日后也可平辈相交,兄弟相称,且不可叫人日后说俺怠慢了好汉,落个不好的名头。”

    武二听了大喜,叉手道:“遵哥哥的号令就是!”

    一番计较下来,众人也都应承了,宋承贵便吩咐喽啰们,设置香案,摆好三牲供品,写了金兰谱,具了姓名,按了手印,歃血成盟,六人誓约:生死与同,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六人中以宋承贵年长,做了大哥,鲁智深为次,依次便是郑屠、史通义、石仲、季玉。

    此番结拜,只以天地为证,又有武二等人监誓。一切俱为圆满,当下众人欢喜,又要邀郑屠上山。郑屠见方才盟誓,不得已,也只要同众人一同上山去。

    上得山,宋承贵又安排座次,众人已然尊了他为首领。又尊季玉做了二头领,史通义提议,与鲁智深做个三头领。鲁智深不肯,只是推辞道:“洒家不过新入伙的,却恁地要坐三把交椅?”

    那史通义便道:“哥哥武艺高强,又是个急公好义的好汉,如何坐不得三把交椅?若是再推辞,便是看轻了俺等!”

    石仲也在一旁称是。宋承贵道:“莫不如便依了就是!”

    鲁智深无法,只得受了,坐了第三把椅子。

    宋承贵坐了第四把椅子,石仲敬陪末席。座次分派完毕。郑屠见坐在第二把椅子上的季玉,不由暗道:此人却不知何德何能,坐得第二把椅子。俺等六人中,年纪最轻,想来必然是个有谋略的人,当得是军师之位。

    果然,在分派完毕之后,宋承贵便尊了季玉为军师,只道他机智多谋,乃是个身具大才的人。那季玉只是笑道:“只不过读得几本书罢了,却是哥哥抬举。”

    诸事安排已定,宋承贵心中甚是欢喜,便吩咐下去,寨中大摆筵席。上下同庆。不多时,那寨中摆下了酒席,那鸡鸭鱼头、野味山珍都流水一般的摆了上来,又有老酒送上。每人面前只摆着大碗吃酒。

    待那喽啰将各好汉酒碗斟满,宋承贵端起来道:“今日结义,日后必然是一段佳话,如此先干了此碗酒,以显兄弟之情。”

    众人轰然响应,端起酒碗,俱都一仰脖子,那酒便见了底。一旁伺候的喽啰,赶紧满上。那宋承贵又要说话,却见郑屠起了身,端起酒碗对着众人道:“各位兄弟,听俺一言。”

    众人都停住手,对郑屠看来。

    郑屠道:“今日幸得与众位兄弟结义,原是俺的福分。只是众位哥哥想个明白没有。这些时日,史兄弟做了不少西夏人的探子。想必是日后要有些异动。各位兄弟在这寨中自当小心从事,切不可张扬过甚,更不能去那渭州城附近骚扰。”

    “却是为何?”石仲不由道。

    郑屠点头道:“诸位兄弟试想,若是真个西夏人异动,渭州城若是要动用军马,那小众经略最担心的乃是何事?”

    “这个俺等如何知道?”石仲嘿然道,“那自是他种经略使得事儿。”

    这时,那在宋承贵身旁的季玉忽然一笑,接口道:“三哥说得有理。若是西夏人要动刀兵,渭州城里的小众经略相公定然是要出动军马的。有道是攘外必先安内。我等在五岭峰驻扎,兵马数千,自然是那种相公最担心之事。”

    宋承贵点头道:“果然,若是真个动了刀兵,只怕是在此之前,便是要那俺的山寨开刀。若真是如此,倒也是个棘手的事。”

    鲁智深想要说话,却又忍住了。他先前自在小种经略相公衙内当差,一向并没有薄待了他,因此也不好答话,便只顾吃酒。

    “怕他怎地?”石仲不由喝道,“俺这里各处险要关隘,他没得十万军马,只怕是不好上山来的。”石仲将那酒碗重重一放,倒是个豪气冲天的模样。

    “糊涂!”宋承贵不由喝道,“那小种经略相公乃是国之栋梁,久经战事的沙场老将,这西夏人犯境,也非有种经略使镇守不可,俺等怎好在那时生乱?”

    “却要如何是好?难不成便要生生被他剿灭了不成?”石仲闷声道。

    “也不是没得出路。”季玉微笑着开口道,“我等莫若在西夏人异动之时,将俺等收集的情报,使人送与小种经略相公就是。一来可以表达我等的心意,只道在这战乱之时,乃是站在种相公一边,好叫他放心。二来也可以全了各位兄弟的志向。”

    “如此甚好!”这时一个声音大声叫好起来。却是那鲁智深。他对这小种经略相公颇为敬重,因此见季玉这般说,不由叫嚷起来,酒碗道,“只得你这句,洒家便要与你共吃这一碗酒。”说罢,一仰头就干了。然后只拿眼瞪着季玉。

    季玉点头笑道:“自然依哥哥的。”说罢也是将酒一口灌了下去。

    郑屠也大笑道:“这些事不过是早作筹备罢了。今日俺等也不在多说,只顾吃酒就是了!”说罢,众人都举起了酒碗,又干了一回。

    这一顿酒食,只吃到天昏时分,各人都有些醉了,方才散去。

    当下各自安歇。

    武二没有多吃,他扶了有些醉意的郑屠,到了那寨主安排的一个厢房,将郑屠放倒在床上,自家也一并躺下来。

    “哥哥,俺今日看来,这寨中,唯有一人看不通透。若是不说与哥哥听,心里搁的慌。”那武二躺下后,悄声对郑屠道,“便是那个二头领唤作入云鹏的季玉便是。”

第三十九章 故人相逢各谋算

    第三十九章故人相逢各谋算

    郑屠去了这两日,惠娘只一刻不停的派了小厮去城门口打听。【阅】怎奈东向而望,却不见影儿,心里有些焦躁,顾不得便唤了李响过府,只在前厅说话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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