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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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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汉子也是个心高气盛的人,见状不由大喜,喝道:“好个不畏死的汉子,看俺取你的头来!”一夹马就冲了上去,那斧头举了起来,利刃在日头下溜过一道寒光。

第四十一章 夏有好马远送来

    第四十一章夏有好马远送来

    那西夏人首领策马上前,巨斧在空中闪耀光芒,朝着郑屠兜头就砍了下来。【】力大无比,却又迅捷异常。便是那随后冲过来的武二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电光火花之间,两人马匹交错,郑屠冲上了西夏人那边,堪堪勒住了马头,横跑向前。那西夏首领血汗宝马,风驰电掣一般奔到了前头,莫约十丈有余,方才停了下来。

    西夏人顿时响起一片呐喊之声,为他们的首领鼓勇。郑屠策马缓缓向前,朝着那首领靠了过去,他嘴角含着笑意,手中的偃月刀刀刃朝下,只是,那刀刃上,分明有一弯血痕,尖刃上,一滴一滴的血正在往下淌,渗入泥土。

    那血汗宝马立在那里不动,只是低头发出“噗嗤”的鼻息。倏然,那跨坐在马上的首领,身形晃了几晃,便如吃醉了一般,一头栽倒在地,仰天而倒。

    武二离得近些,早见到那西夏人,肚皮上横割了一刀,狰狞恐怖,肚肠都翻了出来,嘴里只冒着血沫子,眼见得便活不成了。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虽也见过郑屠出刀多次,浑然不如今日这般迅捷,端的是鬼神莫测。

    那西夏人首领蓦然跌倒,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那鼓噪的马队顿时鸦雀无声。只是盯着这边。亦不敢轻举妄动。

    但见郑屠走了过去,翻身下马,看着那西夏人道:“你可曾服了?”

    西夏人说不出话,却面色扭曲起来,只拿铜铃般眼儿瞪着郑屠,嘴里只得抽出的气,没得进去的气了。郑屠摇头笑道:“你这厮,却不晓好歹,大宋之地,好汉多如繁星。似你这等不知死活的西夏人,才这般得势猖狂。”说罢又用手拍了拍身旁的这匹血汗宝马,不由点头道:“也不是全然没得好处,却巴巴的送我一匹宝马过来。”

    郑屠说罢,牵了那血汗宝马,翻身而上,手勒马缰,那马好似通了性子,得知这马背上本就是个好汉一般,扬蹄长嘶一声。

    人马合一,偃月刀高举,刀刃照寒光,直透人心。那些西夏马队,不由愣在那里,进退两难。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得内里一人道:“如今首领即死,我等回去,也当不过一个死字。莫不如我等一齐冲杀过去,好歹也砍杀了这个恶汉,或可全了我们的性命。”

    顿时队伍里鼓噪起来,一人当先冲出马队,举着长剑朝着郑屠冲了过来。此一动,身后众马队俱都一拥而上,朝着郑屠、武二两人,席卷而来。

    “哥哥,今日却痛快杀他一阵了!”武二挽紧朴刀,冲着郑屠大叫一声道,“俺先去冲杀一阵。”说着就挺起朴刀朝着马队冲杀过来。

    郑屠哈哈大笑道:“痛快!”一拍马,那马果然流星一般朝着马队冲去,偃月刀过处,溅起一溜儿血光,马嘶惨嚎,不绝于耳。

    这一番冲杀,两匹马在阵中,横冲直撞,左砍右剁,挡路这,无不纷纷落马,生生的被两人冲出一条路来,将一个马队割出一条缝来。

    待冲杀出阵,两人又勒转马头,对着西夏人,不由相识一笑。

    “痛快,今日便是死在此地,也是值得。”武二喘了一口气,对郑屠笑道,“俺也想明白了,凭俺爹武艺,当日便是如何做的,他不是冲不出那西夏人的围困,只是痛快人,行痛快事罢了!”

    “莫说死,这西夏人也不过如此,你我冲杀几阵,只怕这些人等就要散去了。”说罢,手挽偃月刀,只喝得一声道,“呔,俺便是郑屠,还不过来拿我?”说罢哈哈大笑。

    那些西夏人被郑屠并武二冲杀一阵,死伤十数人等,抵挡不住,已然有些惊惧,又见那郑屠,血染衣襟,目露凶光,手中偃月刀,白亮刀刃上,血从刀尖滴滴滑落,好似一个杀神一般,心底便怯了几分。正畏缩不前。

    “儿郎们,休叫这厮欺瞒了。俺等人多势众,全力冲杀,必然能够取得他性命。”忽地一人在人群中喝道,“且不看家中老小么?此番若不成功便全身而退,只怕阖家上下逃不过性命。且随我来!”那人大叫一声,率先冲了出去。

    西夏人再无半分犹豫,鼓勇而上。

    “杀!”郑屠大喝一声,一夹马肚,那马果然是血汗宝马,这一番冲杀,居然无有半分疲惫之态,反而越发的精神抖擞,只听得一声嘶叫,飞也似的冲入了西夏人的马队之中。但见无数刀枪朝着郑屠戳了过来。

    “来得好!”郑屠大喝道。偃月刀上下翻飞,顿时砍下了数人。却见得那马队中间,有个居中指挥的,不由大笑道,“小儿,看你家爷爷来取你性命。”说罢,朝居中那人飞也似的冲杀过去。

    那人见郑屠冲来,顿时有些慌张起来,面皮也变了颜色。这郑屠勇猛,却是生平仅见。便慌张大叫道:“挡住那厮,挡住那厮,不可吃他冲杀过来!”顿时那西夏人又朝着郑屠重重围困了过去。

    “哥哥小心身后!”忽然郑屠背后传来武二焦躁之声。便觉头上风声响起,一把大砍刀兜头望他背后砍来。郑屠不得已只得回身一刀,将那人砍倒在马下。回头再去寻那厮,却早被围过来的西夏人重重隔开。

    那武二也吃十数个西夏人困住,不得动弹,眼见得那厮居中调度,西夏人也进退有些章法了,不由恼恨起来,猛然抄起偃月刀,喝道:“吃你爷爷一刀!”说罢只将那手一扬,偃月刀便如流星赶月一般,朝着那厮激射过去。

    那西夏人正努力居中调度,却不防郑屠将手中偃月刀投掷了过来,只觉得眼前忽然一道银线,倏地一闪而没,正要张口喊叫,那嘴却叫不出声,只得一口血从嘴里喷将出来,将那胸前染得一团赤艳艳。那人瞪圆了双眼,吃惊瞪着掼胸而过的偃月刀,身子就要朝一旁歪倒。

    这一刀,只惊得西夏人马队便如被凝固一般,又听得郑屠一声大喝,从马背上飞身而起,一个纵身,踏在前头一个西夏人马背上,顺手取过他的夏国剑,一剑割断了他的喉咙。又朝前飞跃,踏在前头的西夏人马背,又割断一人的喉咙。如是几次,众人纷纷回避。待最后,郑屠一跃数丈,落在了那被掼胸而过的西夏人面前,抽出偃月刀。

    血满面,刀殷红,须发皆张,好一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好汉。众西夏人那里还敢再战,正副头领都被砍,军心已然散了,俱都呐喊一声,当下拨转马头,飞也似的奔逃而去。

    那武二也砍翻了几个人,正要朝着郑屠那方去接应。那西夏人却忽地便散了,来得快,去时更快,不多时,便散的连影儿也见不到了。

    但见满地的刀枪尸体,又有几匹失了主人的马原地嘶鸣。武二翻身下马,走到郑屠身边,不禁叹道:“哥哥武艺端的如此,却非西夏人之福。”

    郑屠嘿然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如此而已。非只是西夏人是也,便是前些时日那金钱豹子头王彪便是如此之人。”说罢,郑屠又走到那西夏人首领处,仔细端详了一阵,扯了他的衣襟,将偃月刀上之血揩干。

    “哥哥,这些人来的好不尴尬。”武二将那剩下的马牵了,足足有三四十匹之多,走到郑屠身旁道,“何人知晓俺们要打此地经过?这些西夏人却为何偏生要寻哥哥的不是?”

    郑屠并未应声,只是瞧了瞧那三四十匹马,点头笑道:“此乃西北之地的好马,耐得久战,却是送了横财与我发。”因翻身上马笑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定然是俺有的,却就是西夏人所要的。却不知这些西夏人要俺的甚么?”

    “哥哥不妨细想!”

    “想他作甚!”郑屠哈哈大笑道,“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俺倒也不怕这些人,只管来就是,却看他等脖子硬,还是俺的偃月刀快。”说罢招呼一声,便也接过武二手中的缰绳,两人分牵了许多马匹,朝着渭州城方向而来。

    不多时,又置日暮时分,此处挨着渭州城不远,倒也有酒家可寻,便就近寻了一家,将马匹牵了过去,却见那酒家的门头散落着几个泼皮,见得郑屠,不由大喜,俱都过来,远远地冲着郑屠唱喏道:“大官人可回转了,小的们乃是李大官人差遣,到这里等候大官人的,已然等候了两日,今日终于见得大官人之面。”

    郑屠打量一番,果然是李响手底下的几个泼皮闲汉,便将缰绳抛与他们道:“照料马匹,挑一个谨慎的,骑了快马去渭城里报信。赏银十两,其余各人,待回了城中,每人赏二两银子,买些果子酒肉吃。”

    正说话间,就有人前来,自告奋勇,领了差使,骑了一匹快马,朝着渭城内飞奔而去。其余人等俱都轰然领命。因又见郑屠并武二两人,全身带血,端的有些使人心寒胆颤,虽有亲近之意,却并不敢接近许多,只殷勤招呼。

    在这店里歇了一晚。次日一早,郑屠将马匹交予泼皮们看管,并带回渭州城。自己与武二与店家讨了衣衫换了,这才施施然,朝着城内而去。

第四十二章 亲疏远近各不同

    第四十二章亲疏远近各不同

    “大娘、二娘,官人已然到了城门口了!”绿珠的小脚儿,飞也似的在府中犹如穿花蝴蝶一般,翩然的飞到了内院里。【】那里正是大娘和二娘说话的地方。

    郑屠回转的信儿,昨儿夜里便到了府中。惠娘并蕊娘的心思才放落到了肚里。只是那等急切盼望的心思更甚起来。听闻绿珠之言,不由都站起身来,一齐朝着外厅过去。又有几个小厮来报,说是老爹已然进城。

    “你家老爹还好?”

    “身上可曾有伤?”

    惠娘心切,只顾连珠般的发问。只瞧得身旁蕊娘含笑不止,半响才道:“姐姐这般急切,却要这小子如何回话?”

    惠娘这才省得,便对那小厮道:“你只管一件件说来就是!”

    小厮忙笑道:“老爹不曾伤得哪里,小的也不曾细看,只是见到老爹,心里欢喜不过。”

    蕊娘笑道:“这些小子只顾上前来讨赏钱,哪得那般仔细?”因由对惠娘道:“官人不时便要到了,你亲眼去瞧就是了。打发了这些小子才是正经。”

    惠娘省得,便笑道:“各自去账房领二两银子,便是你老爹赏的就是。”

    小厮们欢天喜地的去了。只留得惠娘、蕊娘并绿珠、绿钏、绿环几个丫头在前门里候着。一个个的巴望着那门前的街口。

    那郑屠并武二自进了城门口,那满街的泼皮、破落户儿俱都在此候着,还有那李响立在前头。见了郑屠,忙上前叉手见礼。郑屠见了他,哈哈大笑,翻身下马,一手挽住李响的臂膀道:“俺这几日出城,家中可有些大事?”

    李响忙笑道:“渭城里,恁地谁不知哥哥大名?哪个敢过来惹是生非?却不知不耐烦性命?”

    郑屠点头道:“如此甚好。”因又看了李响一眼道:“俺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一伙马队,直言要取俺的性命,却吃俺砍了正副头领,砍杀了他等三四十人,如今都散去了。俺正想,这些人来的好不尴尬。想必是特意寻俺的不是。”

    李响一愣,然后忙道:“哥哥,可知晓那些人等的身份?”

    “这个却不知!虽是大宋人衣冠,却是西夏人模样,如此百十人队伍,却敢在渭城外行凶,定然是有所备,有所图罢!”

    李响心里一突,扯起面皮笑道:“哥哥说的在理。”

    郑屠只点点头,然后对李响道:“将这些泼皮都散了,俺今日之回府中报个平安,明日你做些安置,俺要请他们吃酒。”

    李响应承了一声,忙于郑屠叉手而别。待见郑屠翻身上马,去得远了,不由后背冷汗涔涔。那郑屠在路途上砍杀西夏人之事,早有人报知了自己。想起原来在潘家酒楼宴请自己的两个尴尬人,不由心有余悸,当下不敢多想,忙忙的去遣散了那些闲汉泼皮们。

    郑屠待转过了街口,便可见自家的府邸,远远便见到两个丫头在门口张望,却不是那绿钏并绿环两个么?正要大声招呼一声,却见那两个丫头倏地将小脑袋缩了回去,正自惊讶,又见那两丫头飞奔出了府中,朝着郑屠迎了过来。

    郑屠翻身下马,朝着两个丫头走了过去,不由笑骂道:“却是作怪,见了你家老爹,如何便缩回了乌**?现今又如何忙忙的跑出来?”

    绿环倒放得开,只顾笑道:“先前见了老爹,自然是要先告知大娘与二娘知晓了,现今见了老爹,却是心里欢喜不过,自然要迎了上来。”

    “作怪的小肉儿!”郑屠嘿然一笑,牵了马,与那武二一同进了府中,又对从账房里赶出来的苍头笑道:“你这厮,定然是又领了你家大娘的赏钱了,也不见你在门口候着,且去牵了马匹,好生照料着。”说罢,便将那马缰抛了过去。

    苍头见了郑屠的马,果然高大雄伟,不由喝一声彩道:“好马!”说罢不敢怠慢,忙忙的牵了去,选用上好的草料照应不提。

    正说话间,便见到惠娘并蕊娘、绿珠从前厅迎了上来。武二见此,忙告了一声罪,叉手见过了大娘、二娘,又见过了绿珠姑娘,这才要告辞。

    郑屠一把拖住他的手道:“也不要去了,今日便留在府中。明日俺着人就近旁寻个好的出处,你我好时时厮见较量。”

    武二忙道:“不敢叫哥哥费钱。”

    郑屠不悦,瞪着武二道:“你与俺乃是生死兄弟,如何便要说这些生分的话儿来?切莫再说,今日备个家宴,你我好生吃几盏。”

    武二还要推辞,但见郑屠模样,不敢再说,便应允了。只是在这嫂嫂面前,有些拘谨。郑屠也不管,只扯着他一路进了前厅。

    惠娘早已备好了酒菜,不多时,便流水一般的传了上来。俱是些大块肥肉、野味的兔子、又有那猪的心、甘、肠、肺等,满满一桌子。待布置完毕,惠娘等便回避后厅去了。这桌上便只得郑屠并武二两人。那武二这才放开了怀,一筷子戳了最肥的一块,叉进嘴里大嚼起来。

    一顿酒肉,因路上厮杀一番,饿得紧,那野店的酒食又入不得口,吃得不甚畅快,因此那桌上酒肉,俱都一扫而光,两人也有七八分的醉意。郑屠自唤了小厮,服了武二,安置一个厢房歇了。自身便朝着内庭而来。

    “官人。”惠娘已然起身相迎,绿珠亦起身相迎。独蕊娘只立起身儿,朝着郑屠福了一礼,眼眸儿流盼婉转,待见得郑屠将眼看顾过来,却轻轻将眼帘儿垂了下来,不敢多看一眼。

    惠娘只顾拿手在郑屠脸上身上摸索,半响才道:“唬死奴家了,那强人何等凶恶之人,偏生官人还要学那关云长一般单刀赴会,恁地叫人好不心焦。”

    郑屠见了,只笑道:“却不是有武二么?俺这兄弟却也是个武艺高强之人,你等不曾见识的,再说俺好歹也是渭州城里有名的镇关西。如何便惧了几个强人?”

    话虽如此,惠娘却还唠叨几句。郑屠又捏了一下绿珠的脸儿,摇头叹道:“俺不在这几日,脸儿却也瘦了些。”

    绿珠羞赧,在大娘面前,却又不好做出那等小儿女态,只将那脸儿涨得通红。憋闷着说不出话儿来,只是一颗心儿,在胸腔子内,只要从口里蹦出来一般,手脚也不知要放在哪里。

    见绿珠这般模样,郑屠也不再调戏,便远远冲着立在面前,宛如绿池小荷一般,心中顿时涌上那志摩诗句来:不胜凉风般的娇羞。心下便有些焦躁起来,只想上前一把捏住她白嫩春葱般的手指儿,好生的在手掌间蹂躏一番。

    只是方上前一步,却又生生的止住了,只淡淡看了一眼,点点头,便顾首对惠娘道:“这些时日也累了你等,不如早些安置了歇息。”

    惠娘点头称是,又吩咐绿珠道:“送你家老爹去歇了,先打些汤水洗浴,收拾的清爽了,才解乏呢!”

    绿珠答应了,忙忙的随着郑屠出了内庭,径望郑屠的院子赶过去,又安置好了浴桶,再去吩咐婆子烧水洗浴不提。

    只说那蕊娘见郑屠不顾而去,那单薄的身子越发的站立不稳,微微晃动,那削瘦肩头,耸动起来,只拿了汗巾儿拭泪。只觉这满腔的期待喜悦,却抵不住一句话儿。

    “妹妹莫要伤了身子。”惠娘忙劝解道。

    “不过是命罢了!”

    “甚么命不命,官人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好汉,日久见人心,只怕你耐不得那番时候。”

    “还说这些作甚,今生今世,不过是生为郑家人,死为郑家鬼罢了。”蕊娘方才止住了泪水,一脸倔强的对着惠娘道。

    “也只得如此!”

    一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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