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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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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胜慌忙应承道:“哥哥只管宽心,便是到了杀头的时节,俺也是不打这些财货的半份儿主意。”

    晁盖又叮嘱再三,方才与白胜作别,一众人,分散开了,两三人一伙,各自投小路去了。行不到十里,便见的各处路口皆有兵丁把守,沿途贴着告示。俱都心里暗道一声“侥幸”,若不是用了吴用的计策,只怕如今便要吃官府抓捕,休要说着十万贯钱财,便是性命也堪忧了。

    一路上无话,那兵丁盘查虽也紧,只是众人强作镇定,倒也没有出了什么岔子。不多时,过了盘查,俱飞也似的望自家里去了,方才松了口气。

    却说白胜待众人离去,便回到家中,嘱咐自己老婆休要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那婆娘也慌忙应承下来,想来也知晓自家里做得也是杀头的勾当,又眼热那金银担儿,便赌咒发誓,白胜方才放下心来,待要坐定,却吃那腿钻心也似的痛起来。

    他老婆忙扯了绑在腿上的襟带看时,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但见那伤处四周肿的发亮,不由惊呼一声道:“却是甚么东西做下的,伤得这般的沉重?”

    白胜也吃了一惊,方才吃酒说话,倒也忍得住,如今看着这肿的贼亮的大腿,不由哀嚎一声道:“坑杀俺也。莫不是那箭矢涂抹了毒药?”一念及此,不由慌忙对自己老婆喝道:“你这婆娘,还不去请了大夫来,却叫俺生生痛杀!”

    他老婆这才慌慌张张的去请大夫来。不多时,来了个江湖郎中,看了一看,也吃了一惊,摇头道:“如此毒物厉害非常,只怕一时不能解得。莫不如去城内请个有名的大夫来看!”

    白胜叫老婆取了五钱银子把与那江湖郎中,问道:“却不知城里哪位可是有名的医生?”

    那江湖郎中沉吟道:“如今只得那济州城内的孙家堂药铺的孙大夫!”

    白胜哀嚎一声道:“此去济州城,却要一两天的路程,这叫俺如何去得?”

    “不如叫你家老婆去,我在这里也为你煎些汤药,先保住这一两日不再发作就是。这个倒也做得来的。”那江湖郎中忙道。

    “如此多谢了!”白胜忙忍了疼痛,叉手行了一礼,又拿了晁盖把与的银子中的十两银子与浑家道:“你即刻启程去济州城请了孙家汤药铺子的孙大夫,只说吃毒物伤了,要他来解毒,救人性命云云!”

    那婆娘识得厉害,慌忙的去了,雇了一头毛驴,只望济州城而去。那江湖郎中果然守信,煎了一剂药,使白胜服下,又在伤处涂抹了一些膏药。白胜只觉凉凉的有些受用。那疼痛也渐渐的消了许多。

    且说白胜忍耐了一日,那江湖郎中又煎了一剂药让他服下,依旧涂抹了一些膏药,便对白胜道:“如今你这伤口倒也可支撑到孙大夫来时,俺如今在此地耽搁了一日,却要赶路了,就此告辞。”说着拱手,就要往外走。

    那白胜承他用药,减了许多苦楚,便又取了一两银子封了与他,那郎中也告辞而去。不多时,但见得自己老婆领着一个精瘦老者过来,那老者也骑着毛驴,背着个药箱子。

    “此乃弓箭所伤。”那老者便是孙大夫了,忽然又咦了一声道,“却是中了蛇毒一般。”

    “蛇毒?”白胜吓得一脸煞白,慌忙扯住孙大夫的袖子道,“还望可怜则个,救一救俺的性命。”

    孙大夫点头道:“还好,先前曾用过药了,倒也无性命之忧。”说罢又仔细擦看伤口,不由咦了一声道:“这药也用的对头,若不是分量轻了一些,只怕已然痊愈了。奇怪,奇怪!先前却是何人替你用药的?”

    白胜忙道:“却是个江湖郎中,只道可延缓毒性!”

    正说话间,却听得自己婆娘慌忙的从屋子外头跑了进来,对着白胜急急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外头开了好多人,径直朝家里来的。”

    白胜吃了一惊,慌忙挣扎着起身,到屋子外头看时,却见一对衙役并州府厢军朝着自己的方向过来,为首的一个虞候,骑着大马,远远的望见了白胜,喝了一声道:“兀那汉子可是白胜?”

    白胜慌忙应声道:“不是,白胜家却在此地西北五里之地。”说罢只用手朝着西南方向乱指。

    那为首的虞候大笑道:“你这厮,休要诳我,我此来时,便问的清楚了。你便是白胜,好贼子,黄泥岗上做得好事。”

    白胜见势不妙,便要关门,却听得那虞候大喝一声道:“若是再挪动半步儿,便乱箭射死你!”说罢,从那军中闪出十来个军汉,张弓搭箭,对着白胜。

    白胜见走不脱了,哀嚎了一声,瘫倒在地上。

    但见那虞候一声令下。众军汉一拥而上,将那白胜绑了,又将那婆娘也一并绑了,虞候走进时,看见孙大夫,不由皱起眉道:“孙大夫如何在此处?”

    那孙大夫方才见外头喧闹,便一旁躲了起来,如今见躲不过,只得硬着头皮答话道:“虞候见礼了。只因这家人受了伤,沾染了蛇毒,因此请来替他解毒的。”

    那虞候点头道:“俺知晓你定然不是他同伙。”因有对那白胜喝道:“若是识相的,交出赃货来!”

第六十八章 事败名医入囹圄

    第六十八章事败名医入囹圄

    且说那白胜吃虞候拿了,几个军汉绑了两个,只对那孙大夫道:“你权且做个见证。【阅】”那孙大夫不明就里,便道:“要如何作见证?”

    虞候道:“如今这白胜乃是伙同他人劫持生辰纲的强人,因此要拿了去。”

    孙大夫点头道:“如此老朽倒是愿意做个见证的,只是这人中了毒,若不及时医治,只怕撑不得一时半刻,可否容老朽先帮他解毒?”

    那虞候点头道:“果然是个好大夫,你且行事便是。”

    孙大夫点头,便取了小刀,淬了火,剜开了伤口,放出毒血来,又敷上药。包扎过后,开了个方子,交与虞候道:“若要他不死,只得按方抓药才是。”

    那虞候自然应允。孙大夫要告辞,却不肯,只道:“待此地事情了了,自然放大夫回去。”孙大夫无法,只得在这里候着。

    只是白胜这厮口紧,死活不肯开口,又问那婆娘,也是一问三不知。虞候发起怒来道:“岂有此理,我等如今将这各条道路都封堵严实了,那些强人定然是运不出金珠宝贝的。莫不成便着落在你这家中藏起来了?”

    白胜叫屈道:“冤杀俺也,俺也是老实人,哪里与强人有什么勾当?如今看这家里,可有藏得金银宝贝的地方么?”

    虞候只是冷笑一声,已然吩咐众军汉严加盘查,一时间那里里外外都不曾见到。虞候甚是不解,忽地看到那白胜的脚上,便点头笑起来道:“原来你这厮早有防备,却不防露出破绽来了。看你脚上沾染的新土,想必是将那些宝贝藏在了地下。怪不得地面上查不到的。”

    白胜大吃一惊,忙叫道:“方才去天地翻弄去了,因此沾染的新土。”

    “你这厮却是胡说,你如此模样如何下得田地?”虞候大笑,只管吩咐军士查探屋子里外,园子里可有新翻的泥土。

    白胜急得额头冒汗,若是真吃这虞候发现了,只怕再也抵赖不得。正惶急间,便听得园子里一个军汉高声道:“这里有新翻的浮土。”

    虞候大喜,叫人看严实了白胜,自领了人去了后园子里,果然见那园子中间有浮土模样,上面虽也掩饰了些杂草,仔细看时,却显然是新移栽过来的。因此叫道:“挖开这里!”

    众军汉各具工具,一起动手,不消多时,便挖出一个大坑来,那些金珠宝贝一共十一担儿,全部在此了,虞候见了,不由喜道:“果然还在此地,天不负也。”说罢,便叫人起了宝贝出来。依旧是挑出了屋子,那外头却不知何时等候了马队,但见军士将那些金珠宝贝绑好了,分别驼在马背上不提。

    白胜见挖出了宝贝,顿时冷汗涔涔而下。

    虞候似笑非笑,来到白胜身边道:“你这厮倒是藏匿得好地方。如今却还是要与俺们一道,去衙门里说过清楚,还有和同党之类的。”

    白胜挣扎不得,吃几个军汉绑住了手脚,拿一棍穿了过去,两个人便抬了起来。正要离去,便见得一个军汉匆匆忙忙的过来,附耳对着那虞候说了几句。那虞候脸色一动,便喝一声道:“儿郎们,如今探得消息,那贼首便是那托塔天王晁盖等人,还有七个,俺等一起去拿了贼首,便是大功一件,如今都随俺去了!”说罢,也顾不得那白胜,领了军汉们出门,骑上了马,驼了金珠宝贝,呼啸而去。

    那白胜听闻虞候如此一说,不由大吃一惊,心下慌张起来,暗道:事发了,却不知如何走漏了风声的。正懊悔不跌,岂止那虞候立功心切,带了人呼啸而去。只将自家三人留在这里。也不着人看管,不由大喜,看了看这屋子里四周,只得那孙大夫在此,手脚无碍。便哀告道:“大夫可怜则个。俺实在不是甚么强人,只是吃人蒙蔽,替他们藏了些金珠宝贝,乞望解开绳索。”

    孙大夫不由啐了一口道:“你这厮,倒是做的好事。俺如今也替你解了毒性,也算是尽了大夫的本分。如今要我放你,却是犯了律条,如何做得?”说罢,也不管不顾,慌忙的拿了自家的药箱子,飞也似的出了门,所幸骑来的驴子还在,一径去了。

    那白胜见孙大夫走了,心生怨毒,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他家婆娘在一旁哭道:“你这蠢汉,结交得甚么人?与强人做了伙伴,如今事发了,如何是好?”

    白胜焦躁道:“你且替我解了这绳索就好,我与你一起逃了去,哪里不是俺的出处?便是容不得我了,做个强人,大秤分金银,大碗吃酒肉,如何不好?”

    那婆娘听了,只是哭,惹得白胜不耐烦,喝道:“你这婆娘,再不过来,待俺脱了身,第一个便结果了你,不要惹得俺兴起!”

    那婆娘不敢在哭了,只得挪过来身子,挣扎着要替他解开。终究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方才解开了受伤的束缚。那白胜得了手脚,飞也似的将绑住脚的绳子松开。自替那妇人解开了,吩咐道:“且看还有没有些金银没吃搜了去的,且拿了。再收拾些衣物,俺等逃命去也!”

    那妇人也识得厉害,慌忙去准备。哪知白胜侯这妇人进去,自己飞也似的,出了门,便要单独逃走。正出门不过一里路,但见前面又来了一群差役。见了白胜,不由大喝道:“此人便是白胜,休叫走脱了他。”众人呐喊,一起朝着白胜飞奔而来。

    那白胜大吃一惊,转身便走,只是大腿伤口痛的厉害,走不多远,便跌了一跤,吃几个衙役扑倒在地,叠了个罗汉,压住地上动弹不得。为首那人走过来,仔细端详了一阵才道:“白胜,你事发了,黄泥岗上做得好买卖!”说罢叫人五花大绑绑了。

    “俺乃是三都缉捕使臣何涛,如今拿了你官去,是何人指使,可从实招来!”那为首之人道。

    白胜闷声不响。不多时,又有差役压了一个妇人过来说道:“此妇人招了,说是白胜的老婆。先前曾来了一拨官差,为首的是个虞候,在后园子里起出了生辰纲,正望郓城县东溪村而去,说是要缉拿贼首晁盖等人。”

    那何涛吃了一惊,诧异道:“俺等得了府尹的差使,便急切的赶了过来,如何便有人先来了?”因冲那白胜道:“你那婆娘说的,可是事实?”

    白胜情知事情败露,为免吃皮肉之苦,只得从实招来道:“是又如何?想拿晁天王,只怕也不是甚么容易的事情。”

    何涛点头道:“只要招供了便好。”

    当下众人押了白胜并他老婆望济州城而去。进了衙门交卸了差使,那府尹自然立即升堂问案。白胜一一招来,因记恨那孙家堂药铺的孙大夫,只说是为接应的人,也一并招了出来,当堂画押。

    何涛又问道:“相公可曾差另一拨人去拿那晁盖去了?”

    府尹奇道:“只得你这一拨,如何这般问?”

    何涛吃惊道:“方才捉拿这白胜时招认,有一个虞候领了数十军马,将那生辰纲的金珠宝贝一起起了去,又前往郓城县东溪村那贼首晁盖去了!”

    府尹皱眉道:“却不知是哪路的人马?待我以后细细询问。如今你且去东溪村拿住那贼首,看他是否吃人拿了。若是吃人先拿了,可快速回转来报信!”

    何涛一一都应承下来。

    府尹当即着人沟拿孙家堂药铺的孙大夫。又火速差了差何涛亲自带领二十个眼明手快的公人迳去郓城县投下,着落本县立等要捉晁保正并不知姓名六个正贼;就带原解生辰纲的两个虞候作眼拿人。那何涛领了人速去了郓城县,正在茶坊里吃茶,却不想逢着了个面黑身矮的押司,名唤宋江的。江湖上有个名号,唤作及时雨。因此引出一番事故来不提。

    却说那府尹差人火速去那孙家汤药铺子里,那孙大夫才归家中,正准备歇了。却听得有人蜂拥而来,慌忙出来看时,却见是一群衙役,便道:“所为何事?”

    其中一人道:“你这厮,面善心黑,却如何做了强人?”

    孙大夫忙叫屈,那些差役只管上前去搜,又在那孙大夫怀中取出了两锭五两的银锭,上面刺着些字,果然是具了年号并州府的银子。

    那差役冷笑道:“如今还有什么抵赖的?”也不带孙大夫叫起来,只管着人将他绑了,一径儿押去了衙门。在上了公堂,见那白胜并他浑家跪在那里。听得府尹叫道:“白胜,你可认下,可是此人?”

    白胜忙转过头来,看了看押来跪在一旁的孙大夫便道:“正是他,济州城孙家汤药铺子的孙大夫是也!并无差错!”

    孙大夫急了,咬牙道:“你这厮,如何这般的害我,我救了你性命,你却如此报答,恨煞我也。”因又向府尹道:“老父母容禀,这白胜不知哪里中了一箭,那箭上染了蛇毒,因此他遣了他浑家来请我,这两锭银子,原本就是出诊的酬金!乞望老父母明察!”

第六十九章 武二私计为衷心

    第六十九章武二私计为衷心

    那府尹点头道:“也有些道理。【阅】只是你为何知情不报?等待那晁盖贼首落网,一并再行审理。”说罢便叫人将三人收押。先取一面二十斤死囚枷枷了白胜,取一面十斤的囚枷枷了孙大夫,投入到死囚牢里,严加看管。他的老婆也锁了押去女牢里监收。

    却说那何涛领了公文,前去着人捕那晁盖,争奈遇上了及时雨宋押司,泄了些口风。那宋押司有心要替晁盖遮掩,便着人稳住了何涛,自身寻了个籍口,从后门出,慌忙的跳上马,慢慢地离了县治;出得东门,打上两鞭,那马拨喇喇的望东溪村撺将去。没半个时辰早到晁盖庄上。

    这宋押司一去,定然是教唆晁盖逃走不提。

    那何涛自去拿人,见了知县时文彬,知县接着,拆开就当厅看了,大惊,随即叫唤尉司并两都头:一个姓朱,名仝;一个姓雷,名横。点起马步弓手并士兵一百余人,就同何涛并两个虞候作眼拿人。当晚都带绳索军器,县尉骑着马,两个都头亦各乘马,各带了腰刀弓箭,手拿朴刀,前后马步弓手簇拥着,出得东门,飞奔东溪村晁家来。

    晁盖得了宋江的信儿,又有朱仝、雷横两人有心要放他等,故此虽险却依旧脱了身,七个人又聚在一起计议了一番,便投梁山泊而去不提。

    何涛扑了个空儿,没有捕到晁盖等人,便是生辰纲也不见踪影,更不用说那先前来缉捕勾当的虞候等一干人。故此在郓城县勾留了两日,无所作为,只得回到济州府复命。

    见了府尹便禀道:“相公容禀,那厮们庄上村子无有一个人,却不知是否走脱了,或吃那虞候捕住了,便是生辰纲也不见。”

    府尹不由奇道:“这两日我也查询过此事,并无虞候提了兵马去捕人的。自你告发时起,方才得知此事,那虞候又如何在我等之前晓得这事的?”

    “莫不是那白胜诳人的?”何涛皱眉道,“若是如此,那生辰纲只怕多半吃那晁盖取走了。”

    府尹点头道:“只对那白胜严加拷打,务必要问出究竟来。”

    何涛自然领命而去,到了牢里,取了白胜出来,严刑拷打,那白胜初时一口咬定有个虞候取了生辰纲,后来吃打不过,只得胡乱招供道:“却是晁盖取走了,莫要再打,只求速死!”逐一将那参与劫取生辰纲的七人一一道来。

    听得白胜招了,何涛便取了供状,使白胜画押。依旧收了监。府尹得了这个供状,连夜发往了北京梁中书处。因白胜勾结匪人,其罪当诛,当即判了个斩刑。其老婆为协同,判了个没籍,充入官坊。孙大夫协同,判了个徙刑,流徙渭州府。又沿途张贴榜文,只说是郓城县东溪村保正晁盖伙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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