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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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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仲不由瞪圆了眼对武二道:“俺家哥哥是不是还有话说?你这厮却不实诚,快些儿说出来,却是说一节不说一节,叫人好不焦心!”

    宋承贵也看了看武二道:“若是我家三弟还有主意,只管说来就是!”

    武二看了看众位头领,见各人均看顾着自己,不由点头道:“俺家哥哥却是有话,只是他曾言道,若是诸位哥哥有主意,便不必说了,若是诸位哥哥拿不定主意,便说出来——”

    “你这厮,端的不痛快,只管说来就是!”鲁智深焦躁起来,又赫然站起身,喝得一声。

    “如此,俺便说了!”武二点头道,“诸位头领只管听,若是依得,便依,若是依不得,便只当俺没说的此话一般。”

    “快快说来!”宋承贵忙点头道。

    “招安!”武二沉吟了一刻,这才从嘴里缓缓吐出一句话来,顿时惊住了在座众人。

第七十五章 各有纷争各有心

    第七十五章各有纷争各有心

    武二说出这个词来,顿时惊住了所有人。【】顿时厅中肃然,谁也不说话了。武二也不急,只是看着众头领,静候他等回复。

    “这——便是三弟所言之计?”宋承贵不禁目瞪口呆,回过神来,便对武二说了一句。

    武二点头道:“正是!”

    “招安?”鲁智深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洒家自从跟随小种经略相公,好歹也是个官儿,自从走出了渭州府,倒也从无想过还有朝一日能做回这官儿的。”

    宋承贵脸色尴尬,又转头对其余兄弟道:“诸位兄弟,如今三弟提出这个法子,到底如何,还要商议,也好那个准数回复。”

    “招安便招安!”石仲忽然高声叫喊道,“郑哥哥俺是极佩服的,断不能因这招安还要害了自家兄弟不成?没得二话,只得宋哥哥一声,俺等便投了郑哥哥处,好歹兄弟日夜一起,须臾也不分!”

    “其他诸位兄弟如何?”宋承贵看顾了一眼大厅内。

    那史通义早有报效朝廷之心,听闻此言,不禁心中暗喜,却又不露声色,只恐惹得诸位兄弟不和,但见着石仲也说了,鲁智深也不得反对,此时也便不保留,站起身来,冲宋承贵道:“如今夏人对渭州虎视眈眈,朝廷又是用人之际,又有郑哥哥作保,如何不能吃朝廷招安了?大丈夫当建功立业,如此方能不负一生。只是如何处置,还要凭宋哥哥做主,俺等自是无不应命就是。”

    史通义说的圆滑,宋承贵如何看不出来,他干咳了一声,便又对着那季玉道:“六弟,你素来最有主张,且说出你的一番想法来。”

    季玉点头,沉吟了片刻方才道:“如此,我便试为道来。”

    “只管说!”鲁智深不耐烦他这般惺惺之态,便喝了一声。

    季玉不禁摇头笑道:“哥哥恁地急切。”因又转头对宋承贵道:“如今之计只在招安与不招安之上。”

    “这个自然省得!”石仲也耐不住性子。

    “如此且不妨试解析一二。”季玉点头道,“若是不招安,又待如何,若是招安却又如何。”

    “这还用说?”石仲嘿然笑道,“如是招安,俺等自然是入了郑家哥哥的伙了。早晚一起,切磋武艺,较量枪法,快活吃酒,只管坐在那渭州城里最好的酒家,哪个又来敢管?最不济,也便和哥哥们一起,与夏狗死战就是!”

    季玉点头,却忽地皱起眉头道:“此便是招安的好处。只是如此一来,却叫宋哥哥如何处置?”

    石仲口直心快,不由叫起来道:“自然是做朝廷的官儿,依旧做俺等的大哥就是!”

    “却又叫郑哥哥如何自处?”季玉不动声色,补了一句。

    “这个——”石仲不由张口结舌,愣愣的道,“吃你这么说来,却不如不招安的好么?”

    “这个——”忽地那坐在上首的宋承贵插言道,“若是能保全的诸位兄弟,又是自家兄弟,谁做的首位,又有甚么干系?”

    “正是,哥哥心性光明磊落,不失为好汉本色!”鲁智深跳起来道,“俺便是不耐烦排甚么次序的。谁做的头领都无关碍!”

    季玉微微摇头,岔开话题道:“如此,我再说那不招安之处如何。诸位兄弟可曾想过,我等不奉招安之命,郑哥哥如何处置?”

    “自然不会攻打俺等!”史通义道,“只是郑哥哥不打,那小种相公却要使人来打。只是郑哥哥处境尴尬,自然也会误会俺等要辜负他一片好意了。”

    “这个打也不行,不打也不行,却要如何是好!”石仲焦躁起来,在厅里来回走动,忽地站住对宋承贵道,“宋哥哥,如今你却拿个主意,只是俺却不想就此坏了兄弟情谊!”

    宋承贵缓缓点头,脸色凝重道:“我自然领会得。如今意识不好决断,毕竟如此大事,不是一言以决之的,诸位兄弟先散了,我自当细细想来,明日再与武二兄弟一个信儿。可好?”

    武二忙站起身叉手道:“自然省得!”

    众人方才散了。宋承贵自留下季玉,去了偏厅不提。却说鲁智深等人,出了厅事,便叫道:“洒家只道入了山寨,便是天王老子也管不得洒家了,哪知还有这般的腌臜事情。端的让人好不闹心,不如一起吃酒快活。”

    “有理!”石仲也点头应承道。

    当下便拉了史通义、武二一起,寻了个隔间,叫喽啰们端来酒食,几个人做了一处,各自使大碗晒满了酒,鲁智深只道了一声“请!”便将那大碗举起,一气儿灌将下去,又用袖子抹了嘴,畅快道:“还是如此吃酒快活!”

    “说的是!”石仲也吃了一碗,其余各人也吃了一碗,方才停了下来,用手抓了大块肉来吃。那史通义方才问武二道:“郑哥哥何时动身?”

    “只怕明日便到!”武二道,“郑哥哥感念诸位兄弟,因此讨了这个差使,便是不想诸位与朝廷刀兵相见,若是侥幸逃过一次,只怕那小种相公必定再派大军征剿。究竟这渭州乃是边塞之城,那夏人来攻,只怕小种相公最放不下心来的,便是诸位哥哥这山寨之兵呢。”

    “俺等自然省得!”史通义点头道,“如今郑哥哥为俺等兄弟,讨了这条出路,俺等如何要辜负了?只是不知晓宋哥哥如何处置了!”

    “若是宋哥哥不应承此事,俺等如何处置?”石仲不禁瞪眼道。

    武二忙接过话头道:“郑哥哥说了,即便是诸位哥哥不应允,也是决计不敢来与哥哥们做对头的。因此只将兵锋转向,征剿其他山寨罢了。只是如此,便负了小种相公之托,故此,只怕要招惹上官兵前来。因此此番不过是与哥哥们提个警醒。”

    鲁智深豁然站起身来,将一碗酒吃了,将那酒碗儿只望地上一掼,“啪嗒”一声摔得粉碎了,喝道:“若是顾及兄弟情谊,宋哥哥如何敢推辞?若是不顾兄弟情谊,俺如今却将话说到此处,便是投了三弟也无有不可。却不能吃三弟讨了小种相公人情,却使得他为俺等背了恶名声。”

    石仲点头,也站起来,将那酒碗摔了,对鲁智深大笑道:“哥哥想得和俺分毫不差。”

    “俺生平志向便是能杀敌报国,却不想却入了伙,做了强人!俺自以为还有用处,在那路边上设了酒家,沿途捕获一些夏人的探子,探知一些情报!”史通义叹道,“究竟这等手段不过是些小道。如今郑哥哥送了个前程与俺,如何不肯顾惜?奈何宋哥哥名分之心,不等当机立断!”

    见话说的不堪了,武二插话道:“诸位哥哥休要急切,如此大事,宋哥哥自然要慎重对待,因此这才不好专断,只待看明日消息就是了。”

    “也只好如此了!”石仲慢慢坐下,又自顾筛了一碗就,吃了,闷声不响起来。

    却说那宋承贵单单留下季玉,进了偏厅,招呼坐了下来,这才皱起眉头道:“此事方才六弟也见着了,一听得招安二字,其余兄弟,皆是面露喜色。我心里犹豫,只不过为诸位兄弟前途计较而已。方才你在厅中并未表明态度,因此特留下来相问。”

    季玉点头道:“哥哥想得周全,诸位兄弟自然体谅。”

    “你如今可对我直言,不可隐瞒!”

    “如是小弟便斗胆了!”季玉点头,便抬眼看着宋承贵道,“哥哥当初入拉起山寨,所为何事?”

    宋承贵一愣,随即道:“杀了人,逃避官司。”

    “之后又如何?”

    “之后便只盼得大碗吃酒肉、大秤分金银。”

    “再之后——”

    “不过结交江湖好汉,壮大山寨,扬名立万而已!”

    “如此便了了!”季玉点头笑道,“此事到底如何为之,寨主哥哥岂不是心中有数?”

    宋承贵诧异道:“这又如何说起?”

    季玉微微一笑道:“如今那小种相公立志攻打山寨,此事定然是不可逆为。故此哥哥少不得要与小种相公兵刃相见。那小种相公乃是忠良之后,若是哥哥与之为战,只怕是天下好汉都要不耻哥哥所谓,即便是哥哥立志替天行道,只怕也要落个宵小小人的名头。若是哥哥受了招安,在小种相公下做的官职,眼见得夏人来袭,此便是哥哥立功时机,扬名天下,指日可待。如此哥哥还要犯愁么?一来可全了哥哥顾及兄弟情谊的名声,二来可成全了哥哥累世之功名基业。”

    宋承贵意动,踌躇了一回,不由道:“如此俺此番投到三弟之下,如何上得战场?他所领不过社兵罢了,如何与夏人争斗?”

    “此事容易,”季玉点头道,“早闻郑家哥哥训练得好士卒,你道他便只是看护庄子的么?”

第七十六章 五岭峰上众定计

    第七十六章五岭峰上众定计

    郑屠领兵一千五百兵自郑家庄出发,自留五百兵士与吴之敏,叫他安守本庄。【】大军出发,行军严正,史进在前,领军向前,郑屠自监押中军,呼延胜居后,并监押粮草。大军缓缓而行,不疾不徐。至晚间,距五岭峰不过五十余里。郑屠吩咐安营扎寨。

    夜间,各军搭起帐篷,郑屠居中军帐,营中燃起灯火,各处哨岗依次巡逻,按照郑屠吩咐,各哨岗处,一个明哨,一个暗哨,交替警惕,确保大帐安全无虞。

    呼延胜操演郑家兵不过数月,却深得诀窍,各处无不严守律令,井然有序。眼见得夜深,呼延胜披衣起来,信步出营。放走的几步,便听得不远处有游哨过来,大声喝叫口令。

    呼延胜忙止住脚步回应。待听了口令无误,那游哨方才离去。呼延胜自是满意,这些士卒不以自己为军中将领便轻轻放过,自然得自自家对士卒严格要求。心里自然也有一番思想,这郑屠训练如此精兵,只怕是要在沙场上博个好功名的,一念及此,心中自然升起些许豪情来。

    远远见得那中军帐中,灯火依旧,不由信步上前,站在帐门口,朗声问道:“保义郎可曾睡了?”

    停得一停,便听得内里声音道:“莫非是呼延兄弟,只管进来便是!”

    呼延胜便再不犹豫,掀开营帐,进入营中,果然见那郑屠坐在案几前,案几至上摆着一副地图,见呼延胜进来,郑屠忙站起身来,迎上前笑道:“来来来,一起坐。”说罢,拉着呼延胜坐在案几之前道:“恁地这般夜里,也不睡?”

    呼延胜笑道:“起来巡视一番,见保义郎这里灯火通明,相比保义郎没有安歇,便过来问候一声罢了。却没得叨扰了保义郎罢!”

    郑屠不由皱起眉头道:“你我兄弟,如何只管呼我官名?显见得生疏了。”

    呼延胜却不为所动,正色道:“保义郎说哪里话?若是寻常时日,唤保义郎一声哥哥,也无甚打紧之处。只是如今保义郎领军在外,自有军纪约束,这哥哥二字,还是不叫的好,乱了军纪,只怕士卒效仿,将令不遵,败军之相也!”

    郑屠不由暗道一声“惭愧”,忙致歉道:“呼延总督说的甚是,这军中自今日自某起,只得军职相称,不得私下结交。”

    “保义郎闻风而改,自是郑家兵之福也!”呼延胜忙叉手一礼,显见得他也见好便收,绝不打蛇随棍上,再对郑屠指手画脚一番。

    闲话叙过,郑屠对呼延胜道:“方才正对地图查看,你且过来瞧一瞧,正要讨个主意。”说吧,走到那地图前,指着一处山脉道:“此乃雷公山,山上聚四五百强人,乃是五岭峰之后,最大强人山寨。此地山势先要,也是个易守难攻之势。某已然使人打探消息,熟悉路程去了。”

    呼延胜仔细察看了一番,忽然点头道:“那雷公山也曾有闻,保义郎如今使人探知消息,自然是要知己知彼。只是地形如此,便是要强行攻打,只怕还是要折兵损将,便是拿下了,也得不偿失,某如今思之,莫若引蛇出洞,巧设伏兵,围而歼之才好。”

    郑屠点头道:“有理。”

    只是那呼延胜却有些疑惑道:“保义郎却看着五岭峰如何攻取下来?”

    郑屠笑道:“某前两日便使武二兄弟前往五岭峰去了,只为一事,便是招安。若是事能成时,便可兵不血刃。”郑屠自然不肯告诉他自家与五岭峰强人结义之事。

    呼延胜摇头道:“不妥,那些强人,平日杀人抢劫,自然是罪大恶极,况这五岭峰比之那雷公山更是胜了数倍,早先也听闻山上强人做头的乃是江湖有名的厮汉,唤作小张飞宋承贵,纠结得几个有些武艺的在此,又有地势依仗,如何肯受官府的招安?”

    “某自有主意,成与不成只在明日!”郑屠点头,对呼延胜道,“此事若无把握,也不会断然如此行事,只管放心便是!”

    呼延胜本不信,但见郑屠如此笃笃,只得半信半疑,两人又说了一回这次行军出阵的事,呼延胜自然是大加赞赏。说了一会,呼延胜便辞了出来。

    见呼延胜离去,郑屠不由沉吟起来。虽说自己争取了这个时机,只怕那些兄弟不能理解,自己也殊无把握能使得他等投了自己。若是真个不得来投,又要如何?郑屠苦思不得良策,只得放在一旁。

    次日清晨,军士埋锅造饭完毕,饱餐一顿,拔营而起。半日行军路程,便可至那五岭峰下。忽地前面匆忙赶来一骑。武二立即止住军队,打了个手势,但见两旁飞也似的奔出十个马军士卒,各带弓箭,一左一右朝那飞奔过来的骑士围拢过去。

    “是武社长!”远处传来冲过去骑士的喊叫声。

    史进一听,大喜,立即拍马上前,迎了上去。他自与武二同营训练士卒,寻常交好,自然分外欣喜。果然前面武二正在十名马军引导下,徐徐过来。

    “你这厮,多日不见,恁地跑到俺的前面去了!”武二还在马上,便一把把住武二的臂膀大笑道,“保义郎授你新职,你这厮却不知如何,整日的不见人影,便是寻你吃酒,也恁地没得时候,叫人好不气闷得紧呢!”

    武二诧异道:“你如何唤哥哥保义郎?自家兄弟也这般生分?”

    史进嘿然道:“保义郎说了,军中自然以职务相称,不得乱了上下。”因对武二诧异道:“你如何去了俺等前头?”

    武二笑道:“替哥哥办差事,自然要先行一步。如今还有紧要的事情与哥哥说,且先告辞,再来叙话。”也不待史进应答下来,便策马而去。史进在后大声叫道:“兄弟要以军职相称,切切!”

    武二在中军寻到郑屠,忙叉手道:“见过保义郎!”

    郑屠不由一愣,忽又笑道:“想必你已然见过史总督了,昨日立了军规,军职只得军职相称。”笑了一回边对武二道:“事情如何?”

    武二不由摇头道:“暂不明朗,寨主哥哥们只管要俺下山,只说这等重大事情,要商议了再说。自然也托了俺与保义郎说一声儿,若是保义郎到了山下,先只管安营扎寨,最迟不过明日一早便有回复。”因又疑惑道:“若是那些寨主哥哥们不从,保义郎岂不要与兄弟刀兵相见?”

    郑屠点头道:“仁至义尽,若是还是不从,只怕不需某来剿灭他等了。若是那时,却要将某置于尴尬之境,这个是苦也!”又挥手道:“且不管他这些,先安营扎寨便是!”

    过得半日,大军便到了五岭峰下,呼延胜自拣了一处开阔之地安营扎寨,锋营在前,两营护在两侧,中军在中,又有后军为援,乃是个中规中矩的扎营方式。

    是日,宋承贵约了众头领在厅中议事道:“如今三弟兵锋已然到了山脚,方才探子来报,正值安营扎寨。我等先前去瞧一瞧!”

    众人皆点头应命。这些人等也要瞧一瞧郑屠所练之兵到底如何。便一同约了寻了个出处,只在那山前凸出之地擦看。

    但见那山脚之下,开阔之地,军营彼此连接,各有间隔,行阵之间,护卫掩护,营帐之前,哨位游骑。探马两三里之地外四处游弋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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