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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义-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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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只要两角,挑拣些荤素菜来!”

    小二答应了,不多时,那酒菜流水一般上来。李响又道:“俺不要你筛酒,只自斟自饮就是,若还要酒菜,自来唤你!”

    “这个省得!”小二乐得轻松,忙应承了就要下去。

    “却停一停!”李响道,“若是有人来寻俺,只管引了上来就是。”

    “大官人宽心!”小二忙忙的下楼去了。

    李响自斟自饮,不多时又听得那楼梯响处,抬眼看时,乃是小二引了一个人来,正是麻三,便招呼坐下,只叫小二也取了酒盏过来道:“你自去!”

    待小二下楼,麻三嘿然笑道:“哥哥好闲情,俺已然领了六五十人手,正在楼下候着,只听哥哥吩咐,便可前往郑家兵处。”说罢,便也不想让,自家筛了一盏酒吃了!

    “且吃完就再说话!”李响闷声说话,转眼间又吃了几盏。又慢条斯理的用筷子挑拣起几根菜蔬,放入嘴里,细嚼慢咽起来。

    那麻三也不催促,陪着吃了几盏。眼见得那酒瓶里空了,李响又高声叫道:“小二,再那些酒来!”

    那小二忙忙的上楼,为李响添酒后,依旧下楼。

    麻三有些按捺不住,却又不敢催促李响,闷闷的也陪着吃了几盏,才道:“哥哥,如今那些人手还在楼下候着,却不好叫人久等的!”

    “恁地这般急躁?”李响吃了一盏,看了麻三一眼的,“俺方才在此寻思,当日若不是遇上你这倒霉遭瘟的,俺如今哪能落得这般下场?要知晓若是事有不成,也不待那夏人来破城,俺便要人头落地。你这厮,若是往日,便要吃上俺几拳的。”

    “这个确实小弟的不是!”麻三忙放软了口气道,“只是这般还是与哥哥一条明路了。哥哥只瞧到了是有不成之时,何不瞧着若事成之后,那到手的荣华富贵么?”

    李响顿时闷住了。

    麻三趁机道:“若是做得成此事,求生比求死更易。有道是:富贵险中求。哥哥恁地便如此糊涂了?”

    “罢了!”李响忽地站起身来,将手中酒盏摔在地板上,跌的叮咚叭哒的一阵乱响。慌得那小二上前来,却吃麻三拦住了。

    “摔坏了的,自然算钱还你,你只管下去!”

    小二忙下去了,眼见得那李响面皮颜色不善,也不敢多说。

    “如今此事俺便做了!”李响沉声道,“只盼夏人不要背信弃义就好!”

    “夏人总比宋人讲究忠义的!”麻三嘿然笑道。

    “哦?”李响不由皱起眉头看了他一眼道,“莫非你这厮也曾得过夏人的好处,才会这般的处处道出他们的好来?”

    那麻三此时也无需作伪,便笑道:“好叫哥哥得知。当日接近哥哥,与哥哥在这渭城内打拼之时,那便是受了俺主所托。后来与哥哥也甚是相得,因此才斗胆请哥哥一并参与此事。此乃造化,哥哥何不珍视?与俺一并成就这一番功绩?”

第一百零七章 相劝终究动人心

    第一百零七章相劝终究动人心

    “哥哥可是要这些人一起投了郑家兵?”武二眼见得李响领了六五十人过来,说是要投军,不由皱起眉头道。【】

    “正是!”李响面皮颜色有些尴尬,只得点头道,“却不知可否应承了兄弟。俺也知晓,要使得兄弟为难了,只是——只是这些都是宋人,想必也无甚紧要的。”

    武二不由摇头笑道:“哥哥恁地多心了。”

    “武校尉,俺等乃是大宋子民,如今渭城吃夏人攻打,俺等也算是报效朝廷,还望武校尉容俺等一片拳拳忠心!”忽地一个汉子从那人群里出来,冲着武二行礼道。

    武二斜着眼看了他一眼道:“你又是何人?”

    “在下麻三,原本是李大官人的兄弟,故此一心要投奔过来,也好与李大官人有个照应。还望武校尉成全则个!”那汉子忙道,“方才不敬,还请武校尉见谅!”

    武二忽地对李响展颜一笑道:“即是哥哥的兄弟,自然使得。某自会唤人招呼你等。”

    “多谢武校尉!”那六五十人齐声叉手道谢,倒也一片齐整。

    武二说罢也唤人来,将招兵之事一一交待,便极力邀请李响道:“哥哥这些兄弟,俺自然要好生招待的,如今哥哥来了,不如一同吃酒,也好说话!”

    李响推脱不得,便只得与武二一同入了旁的营内。待两人相对坐定,武二招呼亲兵送来酒肉,亲与李响筛酒,两人一气吃了一碗。

    “哥哥,不是小弟多心。”武二忽地高声道,“这些人却是何许人?”

    “皆是俺的兄弟,渭城里的闲人罢了!”李响故作轻松的笑道。

    武二不由摇头道:“哥哥恁地信不过俺了?”

    “真真没有欺瞒兄弟的意思!”

    “嗤——”武二不由笑了一声,叹道,“哥哥如今却是信不过小弟了,俺还有些眼力的,这些人行事说话,皆有章可循,便是那麻三,哪里说得出这般头头是道的理来?若是个寻常闲汉,岂能以忠义之名而入行伍?又看那些人等,行事说话,皆有章法,便是与俺行礼说话,也是齐整协力,莫非这些人等曾是行伍中人?”

    李响脸色一紧,强自镇定,勉强笑得一笑道:“恁地如此多心?信不过俺,却不如让俺也辞了这军中之务,以免坏了兄弟情谊!”

    “哥哥说哪里话!”武二忽地大笑起来,“方才确实是俺的不是,你却不知,入这行伍之中久矣,也学的这般的坏秉性,却忘了当日哥哥厚遇之恩。还望哥哥见谅!”说罢便起身,朝着李响郑重其事的行了一礼。

    李响忙扶住,勉强笑道:“说哪里话。只得兄弟不见弃,自是感激不尽。”

    当下两人说了一回。李响食之无味,坐而不安,说话也不怎地投机,两人再无谈兴,便相辞而出。武二也不相送,只在帐内拱手而别。

    出了营门,李响也不多待,便匆匆的望自己营帐中去。不多时,忽地营门吃人推开,便见的一个军汉走了进来,李响心里正自烦闷,便要呵斥。却听得那军汉笑道:“李大官人不认得兄弟了么?”

    这才定睛看时,却是那麻三。如今换了一身军服,险些儿误认了。

    “你又来作甚?”李响没好气道。

    “正寻你说话呢!”麻三也不客气,直与李响对面坐了道,“方才那武校尉之言,俺在帐外却是听得清楚的。”

    “你还敢说?”李响怒道,“若不是你等这些夯货,哪能使得这武二起了疑心?若是存了疑心,俺说话,他还能听得么?若是坏了事,须与俺无关的!”

    “大官人休得愤懑!”麻三嘿然笑道,“如今之计,莫若大官人重新定个计策。好取信于那武校尉,然后趁此时机,提出听从种师道调遣的话儿来!”

    “如今还有甚么能取信于他的?”李响瓮声道。

    麻三笑道:“这个容易!”说罢,便附耳在李响旁,如此这般的说出一番话来。李响听了,不由脸色变了几变,迟疑道:“这般也使得?”

    “如何使不得?”麻三笑道,“我大夏从不缺忠勇之士。”

    “也罢!”李响叹了一口气道,“也只得这般了!你自去布置就是,俺自有主张了!”

    麻三答应一声,便忙忙的去了。

    且说那嵬名察哥领了大军,行不到两日,便兵临渭州城下,大军到时,将这渭州城团团围住,又将重病布置南门,头一日,围而不攻。只将那营帐距渭城两里处安置。

    渭城内却是兵马严阵以待。种师道亲身巡视城头,以激励士气。

    “夏人如今只围而不攻,只怕还有后手!“种师道在城头巡视了一番,然后在南门城头立住,望着夏军大营处,忧心忡忡的叹道。

    “姚统制,你如何看这些夏人意图?”种师道忽地转头对姚平仲道。

    姚平仲沉吟道:“某将与夏人对了一阵,那夏人有些骄横,且此时出征马军为辅,步军为主,显见得便是要攻取城池的。若是如此,夏人距两里安营扎寨,莫不是为了等候攻城器械?”

    种师道点头而笑道:“正是。某也是这般想来。若是夏人攻城器械到了,只怕明日便是要进攻的了。”说罢,便脸色一整道:“传令各处兵马,丝毫不的放松对夏人的警惕。尤其是夜间。”

    “莫非这些夏人要在夜间攻城?”姚平仲不由吃了一惊。

    种师道道:“大军一到,日间举兵攻城,若是日间不胜,便改为夜攻,此乃常法,若你为夏军统帅,又要出其不意,你待如何做?”

    “莫若打破常规,夜间袭取!”姚平仲不由有些气馁,显见得,若是夜间攻伐,防御起来,却是吃了大大的亏了。夜不能视敌之远,攻不能辨敌之形,大大不利于防守。

    种师道点头而笑,又行了几步,不由自语道:“却不知那郑家兵可应诏了没有?”说罢又自摇了摇头,自顾往前走去。

    那龚召领了种师道的均旨,前去拜见武二。到了营中,果然见到一名身着铠甲的校尉,正在营帐首座坐了与人说话。便上前见礼,说是奉了种相公均旨过来的。

    “种相公可有甚么话说?”武二丝毫没有恭敬的意思,只是斜着眼看了看龚召。

    龚召不由气闷,却兀自憋着气道:“奉了相公均旨,要遣渭城内郑家兵前往守城。却不知武校尉何时前往?”

    武二大笑道:“俺领的可是郑家兵,不是种相公西北军。朝廷可曾出得一文钱与我家哥哥?若是没有,又凭甚么调动我一兵一卒?”

    那龚召顿时面红耳赤起来。他原本以为,这武二不过是起于屠肆的二汉,定然会欣然听从相公调遣,哪里知道还这般说得头头是道。

    “此乃危机时刻,相公自然可以专断,莫说你郑家兵,便是这渭城一人一物,也得听从调用。”龚召兀自不服气,声音也渐渐严厉起来。

    “休得再说。”武二不由冷笑道,“俺领的是俺家哥哥的俸禄,吃的是俺家哥哥的米粮,却如今要让俺领了哥哥的兵马去与你家相公效命,哪里来的这个理?此等言语不必再说。俺还要遵俺家哥哥之命守护俺家嫂嫂等。”

    龚召气结,好一会才理顺了气,放平缓了语气道:“你家哥哥使你护卫他家小。试想,若是城破了,单凭你一千人马,如何抵得住十五万西夏大军?你家哥哥所托,岂不是付诸东流?”

    “正是!”就在武二犹豫之时,却听得旁近一个声音传来。

    武二不由转头一看,原来是李响,不由道:“哥哥是帮这人劝俺么?若是这等的话,便不要说出口了,俺只会遵从郑哥哥的号令!”

    李响不由气急败坏道:“却不是俺要这等说话。只是俺觉得这大官人说的甚是有理。城破家岂能安?莫若留下百十人马护卫,百十人马在此,任谁也不敢轻易来犯,何况成忠郎在渭城之名,哪个敢如此冒犯于他?如此,便可使其余人等随这位大官人去守护城池。一来可保全了成忠郎家小,二来也不违背了相公的均旨,三个替成忠郎全了忠义的美名!”

    “这个——”武二低头沉吟。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龚召趁热打铁道,他抿了抿嘴,终于跑出了杀手锏,“日后夏人退去,我家相公可保举你家哥哥为正七品的武翼大夫,兼渭州都监!”

第一百零八章 故人新来情不故

    第一百零八章故人新来情不故

    这渭州都监也就罢了,武二并不知晓是何官职,只是那正七品的武翼大夫却是听得分明。【】不由眼一瞪,对那龚召道:“你说话可算得数?莫不是哄俺么?”

    那龚召气急反笑道:“胡说,胡说,这等话也是浑说的?朝廷任命官职,岂能是这般儿戏?若不是种相公有言在先,我一介布衣岂能这般大言不惭?若是不信,我便就此告辞了,绝不再来相扰就是。”说罢便冲武二拱一拱手,只说了声“告辞”,就要离去。

    武二忙一把扯住他的袖子,慌忙陪笑道:“你乃有大量之人又是相公门前能说话的,何苦与俺小小校尉计较?方才是俺吃罪了先生,在下线陪个不是!”说罢,朝着龚召深深一揖,倒也显得十分的真诚可信。

    那龚召见了武二这般姿态,心中方才舒畅了些,止住脚步道:“你这厮,倒也晓得些进退了。罢了,你只告诉与我,去还是不去?”

    “去,自然是去的!”武二忙笑道,“只是在下还有个疑问。若是去了,俺要听从谁的调遣?也好不似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

    龚召点头笑道:“这个容易,我家相公早有安排,自然使得一个你熟识的人去得。”说罢顿了一顿笑道:“你可知季玉这个人?”

    “自然记得!”武二忙笑道,“此乃五岭峰强人之一,还是俺家哥哥修书一封与种相公,叫他投了种相公处,如何不认得?”

    “认得便好!”龚召大笑道,“那季玉如今为稗将,便可为你上司,一切事宜且听他调遣就是!”

    武二欢喜道:“如此便好,有个相熟的人,想必不会难为自己的。何况若不是俺家哥哥,他还做不成种相公的将军呢!”

    龚召暗笑,这稗将说的好听,不过是对下级军官的统称罢了。如今看着厮也不似先前那般精明的模样,不由道:“既已妥帖,不若今日便奉命如何?”

    “如此便行!”武二点头,又道,“大官人只管去复命,俺这便点齐兵马!”

    那旁的李响松了口气,眼见得那龚召得意洋洋的去了,不由对武二笑道:“如此计议已定,便可以此行事了,兄弟为成忠郎立此大功,日后前途无可限量!”

    武二忙笑道:“些许功劳罢了!”然而脸上得意之色,昭然若揭。又请李响在营中坐了,说一会这兵马布置得事情。不多时,便听得士卒来报,只说是故人季玉来访。

    “这便来了!“武二大笑,忙出营迎上,果然见季玉急步而来,见了武二不由大喜,拱手道:“不想今日又见面了。”

    “方才说是故人,便知你来了!”武二忙上前把住季玉臂膀笑道,“如今俺却是要受你统辖的,但有指令,绝无违背之处。便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的!”

    “哪里要兄弟赴汤蹈火,只得相互协作,共同守护这渭州城不破,如此便是你我天大功劳!”季玉随武二一同入帐中,帐中还有一人,不由愣了愣。

    武二忙介绍道:“此乃我家哥哥,换做坐地虎李响的。”

    季玉一听,大喜道:“常听闻,坐地虎李响乃是我家兄长的兄弟,武艺了得,又统管这渭州城的偌大家业,难不成眼前便是?”

    李响听得此言,不由尴尬至极,勉强笑得一笑道:“正是!只是有些微末之力,哪里敢统领得这渭州城的家业?如今不过是我家兄弟帐下的小卒而已!”

    季玉故作惊讶道:“原来如此,可惜,可惜!”

    武二不由脸色沉了下来,这季玉并非不知李响之事,如今却故意在这里说起,分明便是要使得李响尴尬。

    “俺却相信,不日我家哥哥定然要重用俺兄弟的。”

    季玉忙点头道:“这个自然,一切但等退了夏人再说!”

    武二请季玉落座,也不吩咐茶水。只是干坐着,对他道:“如今季将军为了公事而来,俺等便商议公事就是。种相公此番却要安置我等郑家兵在何处守卫?”

    季玉忙道:“听闻郑家兵骁勇善战,一战而定渭城盗贼,二战而挫夏人强兵,故此,便可安置守卫南门,却不知兵马可整顿好了么?”

    武二不由冷笑道:“原来俺还不知道,俺家哥哥剿灭过山贼强人呢!”说罢又厉声道:“俺郑家兵不过千余人,却恁地要放置在南城?你莫非不知晓,这南城门乃是夏人主攻之地,却如何放置私兵在此?却不是儿戏么?莫不是将军假传了种相公之令?”

    季玉自然知晓,这武二乃是恼怒自家方才挑唆了李响,心有不忿,于是忙赔笑道:“相公均旨,哪里敢随意更改。若是不信时,可亲往相公大帐之内请了令来就是!”

    武二冷笑一声道:“莫非以俺不敢么?”

    那李响此时方才说项道:“如何这般说话。方才还好好的乃是兄弟,此时却这般相待?不过是为了俺这个俗人罢了。两位兄弟,千万看在俺的份上,就此揭过!”

    季玉忙点头道:“正是,方才却是我言语不愉,向武家兄弟陪个不是!”

    武二愤愤的没有出声。

    李响忙扯了一把他的衣袖道:“千万看顾俺的面皮!”

    “不敢当!”武二这才稍稍霁颜,“军务之事,武二自当听从吩咐,只是这兄弟之情,不叙也罢。若有令,只管传与俺!”说罢,只冲那李响点点头,看也不看那季玉,大踏步的便出了营帐。

    李响看着那武二背影摇头而笑,对季玉道:“方才却是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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