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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真蠢,他本来就没有想过要缠着他们的宝贝笨蛋的。反正他当恶魔是当定了!这下他和他都自由了。
“你怎么还不走?”看着走到门口的男人又转过身来,尘抬头问道。
“你……真的一点也不关心迁以后的生活吗?”怎么会有这么冷血的人?迁把一切给了他,居然就像天经地义似的,连声谢谢也不说。
“呵!”尘冷笑着摇头,刚才巴不得自己快签,现在又替迁不值。这就是人的本性,不满足!
“他的生活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时候要他管过我的生活,是他自己硬把这一切塞到我的手里的吧!”
“你……”真替迁不值,居然会……
“你真冷血。”
“谢谢!送客。”
不受欢迎的人被送出去了,房间里只有尘冷冷的笑声在空空的房间里回荡。
外面雨下得真大呀!
……
海边的天气变化还真快!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只是一转眼,海那边就出现一整片乌云了,大概海那边下雨了吧!不知道会不会把雨吹到这里来呀!
看了一会儿书,迁伸了个懒腰。
到这个小岛已经快一个月了,尘应该已经接手了莫家所有的一切,正在忙碌吧。他是个有才能的人,不像他性格太软了,并不适合在商场上博杀。母亲在世时还时常提醒,要不然他恐怕早就已经在商场上输得血本无归了吧!尘是个天生的商人,因为他够冷血够手段,这份离别礼物,他会喜欢吧?而且自己如他所愿的离开了他的视线,他应该快乐一些了吧!
迁觉得眼睛一阵阵的发涩,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从里面掉出来。
“看书看久了,眼睛好痛!”揉了揉眼睛,迁对自己说。
“哼……”一声熟悉的冷笑,迁觉得背后一阵发冷!
“一个人的时候,你也爱撒谎呀!”尘一身黑色的靠在门边上,冷冷的开口。
“尘……你怎么……”你怎么回来的?你怎么找到我的?为什么你会来这里?……太多的问题,迁反而一个也问不出,只有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
尘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挺不错的嘛!你到挺会挑地方的。背山面海,气候怡人,养老果然不错。”
原来,他是来嘲弄他的,议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迁叹了口气,心里一阵绞痛。
“你还没有老天能来这里享福的地步吧!”尘挑了张迁对面的椅子坐下。
“嗯?”这话什么意思?迁抬起头。尘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出什么事了吗?”
“你们莫氏的人都不服我,他们不相信你把公司交给了我。宁可全体辞职也不愿意在我的手下做事。”尘面无表情的缓缓开口,“水有吗?我渴了。”
“啊……哦!有。”迁还来不及消化尘的话,已经习惯性的在替他倒水了。
尘默默看着迁替他忙碌,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烦燥渐渐安静下来了。
“我不是已经叫律师和你办过手续了吗?他们怎么……”把水放在尘面前,迁叹了口气。
“过来。”尘突然开口。
明明两个人已经坐得很近,尘 只要稍稍探过身子,就可以触碰到迁的面容。或是迁探过身就可以投入尘的怀里,可是两个人都没有 动,只是互相愣愣的看着。
“你得跟我回去了,不然,莫氏的事摆不平。”尘喝了口水,若无其事的说。
“哦 !”迁低下头应了一声,尘一脸平静,仿佛刚才的愣神不曾发生过一般,他却又失态了。
从十六岁开始,尘和迁在床上有着最亲密的关系,直到现在。
可是,他们不是恋人。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甚至超过自己的身体,可是,他们从来没有过心灵的交流。尘要的甚至连性都称不上,更不能称之为“做爱”了。他们只是掠夺与被掠夺的关系,上床只是还债与讨债的过程。
放下杯子,尘伸手轻抚了下迁的面孔,吓得迁往后退了一大步?
“你……”
尘稍一用力,已经把迁牢牢的锁在怀里,“一个月不见,你瘦了不少,不会是想我想的吧!”
“……”迁转过头,不理尘的讥讽,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呵呵。”尘的喉口发出压抑着的轻微的笑声,“你的性子还是这么老实。”
“是没出息吧。”迁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的个性自己最清楚了。
尘没有说话,拦腰抱起了迁扔在了床上。
又是一场激情,迁闭上眼睛紧紧抱住了尘的脖子。
靠我近一些,再近一些吧!近到我的心里去,听一下我最想对你说的话!不是对不起,而是……我爱你!
……
尘睡着了,睡得很香。就算睡着了,他眉头也是皱着的。
风把海那边的雨带了过来,海边有些凉!迁轻轻起身拉过薄被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替尘盖被子这个动作他重复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从又小又瘦的孩子到高大到足以轻松抱起自己的男人,他一直宠着他,爱着他,照顾着他,讨好着他。
叹了一口气,迁把被子拉到胸前坐起身,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烦乱的一塌糊涂。
一只手伸了过来,把迁的身子拉低,一个有些哑的声音轻轻在迁耳边吹着气,“别乱动,睡觉。”
“你睡吧,我睡不着。”迁翻过身背对着尘。
尘伸出手从后面把迁整个抱进了怀里,“叫你睡,你就睡。”
“你……”迁挣扎着想转身,却被抱的完全动弹不得。
“再乱动,是不是想再来一次呀?”声音还是淡淡的。
迁放弃了挣扎,乖乖的闭上了眼睛。背后传来的暖暖的清爽的气息很舒服,烦乱的心思奇迹的平静了下来。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已经习惯这个怀抱的身体自动的找出最舒服的姿式很快的睡着了。
拉过薄被盖在两个人身上,尘长长迂出一口闷了好久的气,抱着迁的感觉让他莫名的安心,似乎是一样极重要丢了很久的东西,又重新回到身边一般。莫氏的事他有几千几百种轻松的不能再轻松的方法去解决。自己却偏偏选了最麻烦最笨的那一种,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来找迁的下落,跑了这么老远把迁给拎回去以平众怒。不想去想这么做背后的原因,他只想现在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好好的睡上一觉,所有的一切都留到明天,明天再说吧!
……
“这是什么?”替迁收拾行礼时,发现了迁放在盒子里的一颗黑珍珠,尘随手拿起来问道。
“珍珠呀,咱们家就是做珠宝的,你怎么连珍珠也不认识了?”迁轻笑了一下,继续收拾行礼。
“我当然知道咱们家是做这个的了,我是问,你怎么所这个破珍珠放在这里,宝贝似的藏着干什么呀?”尘反驳道,混然不觉,两个人已经习惯性的把“咱们家”这三个字说得如此顺口。
“这是我自己开出来的,当然不一样啦。”迁接过尘手里的珍珠,在他旁边坐下,“蚌其实很傻的,本来只是很小的一颗沙尘,痛也是小痛,费尽心机把它弄得这么大,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痛,不是吗?”
转过头,迁看着尘问道。
“那……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尘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口干起来。
“……”迁无声的笑了一下,“大概只有爱情才会如此无怨无悔的变傻吧。我想蚌是舍不得那颗沙子,想要留下他,永远的不惜用一切的留下他。那颗砂子离开了蚌,蚌也就死了,砂子也死了,你说呢?”
“我哪知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老是说着小孩子一样不着边际的话。”尘突然觉得脸上热了起来,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化开了,浓浓的想要从眼睛里涌出来一般。
“反正,这颗东西归我了。”一个伸手,那颗珍珠落到了尘的手里。
“不行。这是我的。”迁千年难得的提出了反对意见。
“你怎么这么小气呀!”
“我哪小气了,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了,这还小气呀!”
“你连你人都是我的,这个也是我的。”
“你……”
怎么两个人相处的感觉突然变得和谐起来?
相视一望,极有默契的微笑了一下,管他是什么原因呢,让这种和谐这么继续下去不是很好吗?
如果你是我心头的一颗沙,那就让我用我的一切把你浇培成珍珠,我不在乎你在我心里的地位越来越大,也不在乎你会让我越来越痛,我只知道如果你离开我,那我的生命将不复存在。
(完)
…
留住一抹红
他爱穿白衣,用一把普通的青锋剑,所以,他的名字叫白一剑。
他出道很早,成名更早,从出道到成名只有一个晚上,那一个晚上,他用手里那把普通的宝剑折断了江湖上有名的名剑“卉月”。当然也顺便打败了“卉月”的主人,有着天下第一剑称号的相辅。那年,白一剑只有十七岁。
懒鬼成名只是最近几个月的事,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是个很懒很懒的人。能坐着,绝对不站,穿一身灰色的衣服也是因为比较耐脏,他不用剑,也不用刀,他用拳头,据他说是因为要带着样铁东西,很重,累!
这么懒的人通常没有人愿意多和他接触,可是,他是个例外,因为,他虽然很懒,不爱动,可是眼睛很好,江湖中无论哪门哪派的功夫绝学,甚至无门无派的功夫没有一个能逃得过他的眼睛。所以,江湖上没有人敢惹这个没名字的懒鬼。
有谁说过的,多嘴的人通常不长寿,这个懒鬼就遇上这种麻烦。
当这个懒鬼在津津有味吃着“江南楼”最有名的一道名菜“留住一抹红”时,突然有人跳了过来,一剑直刺这个懒鬼的面门。
这一剑很猛,很急,但是也不是逃不开的那种。只要用点力跳向一边,或者,随手拿起桌上的盘盘碗碗挡一下就可以了。可是偏偏这个懒鬼不仅懒,而且谗。
他懒得用力往旁边一跳,又舍不得把面前这道名菜给扔出动,所以,他决定不管这一剑,当没看到,继续吃面前的美食。
眼看着这一剑就快要刺到这个懒鬼要害时,突然旁边杀过来一剑,一身白衣,这一剑不仅仅化解了懒鬼的危机,而且,顺便送了这个刺客上了西天。
人死了是很难控制自己倒下的方向的,这个刺客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直直的倒在以懒鬼面前的桌子上,把那一道“留住一抹红”硬生生压成了一片狼籍。
懒鬼拿着筷子,一张脸先是变得惨白,然后慢慢转红,他慢慢转过头,一脸可惜的看着救了他一命的白衣人,“你…………”
“怎么?”白衣人冷冷报出两个字。
“算了,算了。”懒鬼一脸可惜的摇着头,“可惜了,可惜了。”
白衣人好心救了懒鬼,懒鬼偏偏还是一副受了大委曲的样子。
白衣人冷哼一声,“命都快没了,还惦着吃。”
懒鬼唉声叹气得解释,“我的命有什么要紧的,你知不知道我废了多少口舌,这个厨师才肯做这道菜给我吃?你居然弄个死人把他压得一塌糊涂,你害我胃口倒尽,吃不到美食,真是可惜死了。”
这话真是不像话,普通人听到不跳起来破口大骂已经算是脾气好了。况且,又是那个一动手就杀了人的白衣人?
白衣人脸色一变,气呼呼的拿起剑径直往门口走去。
白衣人这一走,那一脸可惜的懒鬼脸色顿时变了,急急跑到门口,拦住去路,“你又生气了?”
白衣人见去路被拦,索性就挑了张门口的椅子坐下来,也不看懒鬼一眼。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以后不这么贪吃了,别生气了。” 懒鬼好声好气的赔着小心。
这一变故让所有的人吓了一大跳,这是哪跟哪儿呀?
“你还知道!”白衣人冷冷的看着懒鬼开口,“我真是恨死我自己了,明明还在生你的气,居然还要管你这个没心没肝的人的死活。”
“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懒鬼伸手去拉白衣人的手,却被白衣人狠狠的甩开。
“你心里哪里有我,我只不过说了你几句重话,你就离家出走,我以为你在外面风大雨大,没想到你到好,躲起来吃美食。”白衣人指着懒鬼的鼻子就开始痛骂。
“我以为你真的要轰我走嘛,天下人人骂我,我也无所谓,可是你说我没出息,我就受不了。”
“我哪有骂过你没出息?分明是你自己胡乱吃醋。”
“难道我不应该吃醋嘛?”懒鬼一反平时的懒态,跳到白衣人的面前,气呼呼开口,“那个什么少侠的,硬送你什么东海珍珠,还有那个什么侠客的,居然送你什么天山雪莲,仗着自己有几分名气,分明是对你不怀好意。”
“我又没有接受。”
“可是,你也骂我不应该得罪他们了,说什么他们是什么门派的什么什么人,我才懒得理,他们那几招,我根本就……。”懒鬼越说越气,一脸的醋意。
“那你也不用把自己弄得这么又脏又懒的呀!”懒鬼的指责反而让白衣人的气消了大半,居然伸手在懒鬼那脏不拉圾的脸上轻轻抽拭。
懒鬼的个子又高又大,却像个小孩子一般的乖乖任白衣人摆布。
这一变故,让偷偷躲起来的小二哥,和店老板心里暗自咋舌,怎么一下子由生死血案变成了言情小说了?
下
“你不在我身边,我根本没有心情干任何事。”懒鬼轻轻拉住白衣人的衣服,“还在生气吗?”
“那你呢?”白衣人任懒鬼拉着自己的手,微微一笑,虽然是个男人,这一笑却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早就想回去了,就是觉得空着手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找到这家江南楼的厨师,想学一下这里的名菜‘留住一抹红’的做法,你就来了。”
“你呀,回去吧,这道菜,以后再来学吧。”
……
看着一高一矮,一灰一白的两道身影越走越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大群人又聚到了江南楼里。
“那两个人到底是谁呀?”苍山派的一名颇有些身份的人问旁边一直摇着头的一位老者。
老者喝了口酒,一脸的无可奈何,“那个白衣人就是有名的天下第一剑,白一剑。”
“怪不得,白一剑是有名的美男子,白衣人衣仙飘飘到真是仙一般的人呀,只是那个懒鬼又脏又懒的却是谁呀?”
“那个懒鬼?他可不得了的人,他就是前任的武林盟主,白一剑的情人阿丁。”
“什么?居然是阿丁?阿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