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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微风轻送+番外今夜听风倾诉 by桔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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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阿笙故作老成地叹了一声,手肘支在桌子上,“可惜这家伙嘴超笨的,爱在心里口难开啊,李大哥又很迟钝,只把人家当朋友看,可怜哦!” 


岳怀仁忍不住又想敲他的头,小小年纪却喜欢充大人,实在很让人手痒。 


很快,男人提了两个包装精美的纸盒出来,黝黑的眸子定在怀仁身上,后者站起身来,朝他点头招呼:“我是岳怀仁,与末园他们住在一起。” 


“你好,岳先生。”男人声音低沉磁哑,十分悦耳,“我是沈叶,末园的病,不要紧吧?” 


微微挑起的音调带着几许不安,除去口罩的男人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严格来说算不上美男子,五官却端正英挺,自有一种沉稳大气,让人好感顿生。 


“中暑,没什么大问题。”岳怀仁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阿笙脸色变了,从旁边猛拉他的衣袖,沈叶先是一怔,随即苦笑着摇摇头,把纸盒递给他,说:“我不去了,请你们好好照顾他。” 


说罢,扯了张白纸飞快地写了几行字塞在其中一个盒子侧边,方方正正的脸上有些不自在,低咳了一下,说:“这盒,是给他的,这盒,谢谢你们照顾他,谢谢。” 


岳怀仁有些不解,正想追问,阿笙插嘴进来,说了声再见就拖着他走人。 


直到走出百米开外,阿笙吁了口气,抬眼瞪他,低叫:“你真笨也,他要是能去他肯不去吗?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岳怀仁一头雾水,满腹狐疑地问:“为什么他不能去?又不是没有脚不会走。” 


阿笙翻了个白眼,很严肃地解释:“因为我们住的地方,一般人进不去。” 


岳怀仁扯了扯嘴角,凉凉地问:“什么意思,异空间吗?” 


听那语气就知道他根本不信,阿笙打了个呵欠,送佛送到西,继续解释:“门上有符啊,怨灵退散。” 


岳怀仁后背一阵发冷,实在听不下去了,把蛋糕塞给阿笙,腾出手来敲在他头上,后者大叫起来,一双眼快要喷出火。 


这回是冰淇淋也哄不住了,阿笙气呼呼地走了一路,快到巷口时突然想起什么,变脸如变天地绽开一个神秘的笑容,问:“你猜那张纸上写了什么?” 


岳怀仁摇摇头,阿笙得意地笑了,晃晃小脑袋说:“我猜一定又是什么‘注意身体,保重自己’,老板会写情书的话,猪都能上树了……” 


岳怀仁伸手过去,却猛地在他头顶上方停住,微眯的双眼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巷口大槐树下伫立的身影,天生的夜眼在黑暗中也能清楚地看到那人的五官轮廓,甚至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都分外清晰。 


“怀仁,怎么不走了?”阿笙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岳怀仁全身僵直地钉在原地,血液一点一点地凝固,耳边嗡嗡作响,却能真切地听到自己失控的心跳。 


蓦地,他转过身来,对着阿笙大吼:“你快走!快走啊!” 


阿笙被吓得怔往,深不见底的巷子像未知怪兽的嘴一样可怖,只有岳怀仁知道巷子里面没有人,而树下的男人,并不具备在黑暗中看清东西的本领,他一把推开阿笙,大叫:“快走!” 


阿笙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朝巷子里跑去,男人没有阻拦,微薄的月光只够他勉强找到岳怀仁所在的位置,但那双眼,已足以让后者像着了魔似地一动也不能动,全身每一处都在疯狂地叫嚣着逃走,一颗心却越陷越深,直沉到最深的黑暗中去。 


男人朝他伸出手来,岳怀仁慢慢地迎了上去,声音低如叹息:“你还是找来了——” 


“罗华……” 











———— 


赶到吐血,小攻终于出场了~~捉对厮杀去了~~偶闪 











六、 


认识罗华,是在四年前的一个春夜,当时,罗华二十一岁,他十七。 


那时丁香花开得最好,罗家广阔的庭院里到处可见团团簇簇的白色花丛,香气熏人欲醉。 


当晚是罗家次子——罗华的定婚宴,很多人反对的一段姻缘,只有罗华一人坚持己见,谁劝也不听。 


“怀仁你好,政泽向我提起过你。”罗家的长子罗绚温柔地招呼着他,促狭地挤挤眼睛,“真是羡慕,为什么他的弟弟那么乖巧懂事,而我的弟弟只会处处与我作对?” 


“罗大哥过奖了。”怀仁绽开温顺有礼的笑容,漂亮的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纯稚,让人难起戒心。 


罗大哥,你的不听话的弟弟,今夜就会消失了。 











少年心不在焉地看看表,时间还早得很,他悄悄溜出大厅,独自流连于怒放的花间,一双猫瞳在黑暗中视物毫无阻碍,少年走走停停,手指时不时抚过娇嫩的花簇,穿过铺着卵石的小路,来到喷水池前,双肘支在池边,入神地看着水中漫游嬉戏的锦鲤。 


中间三座假山环绕在一起,点缀着花草枝丛,在春风中脉脉无语。 


不知看了多久,身后突然响起低沉悦耳的声音:“你在看什么?” 


少年蓦地回首,看见来人之后轻轻皱起眉头,右手不着痕迹地探向腰边。 


男人走近了他,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陌生的少年,幽暗的月光下看不清眉眼,却能感觉到未经掩藏的敌意,还嫩得很呐!他沉声笑了,向少年伸出手去—— 


“我是罗华,很高兴认识你。” 


少年怔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握住他的手,清朗的声音吐出三个字:“岳怀仁。” 


原来是龙家的人,罗华饶有兴致地看向池中,除了几条黑黢黢的会动的影子之外再辨不清别的,他转过头盯着少年,问:“刚才,你在看什么?” 


少年一手撑在池沿上,倾身过去,指着一个黑影说:“这条鱼背鳍断了一截,很难保持平衡,它旁边那条肚子很大,过不了几天就要产卵了……” 


少年的声音突然止住,罗华难掩震惊的眼神提醒了他: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能在黑暗中看清东西。 


罗华确实很惊讶,指间燃着的香烟落了些烟灰在水面上,少年皱皱眉头,伸手掬了出来,罗华几不可闻地轻笑了一声,头一次发现这么有趣的事情,他绕到池子东边,踢开一个扳手,喷水池的灯光全亮了起来,映照着少年失措的面庞。 


一双货真价实的猫眼,眼角微微挑起,清宁中带着几分柔媚,目光中带着冷淡的疏离和戒备,像一只被侵占了地盘的猫儿一样,不悦地看着他。 


柔和的灯光流转在少年白皙细致的脸上,精致俊秀的五官引人注目,抿紧的薄唇带着几分不染尘俗的固执与端庄,整齐一丝不苟的淡灰色礼服,使他整个人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冷漠沉稳,极端不易亲近。 


龙家的孩子,特别是长子这一脉,几乎没有童年,残酷的家族史逼得他们早熟,没有人会拒绝长大,没有人敢固守童真,一时失慎,付出的就有可能是生命的代价,不敢心存侥幸,他们,不受神的眷顾。 


岳怀仁也在打量着罗华,黑暗中狷狂霸气的容貌在灯光下收敛成玩世不恭的悠然自得,与照片上的沉稳端宁又大不相同,他无疑是个十分俊朗出众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如刀刻一般完美鲜明的五官轮廓,漆黑的眼眸看不清深浅,似乎纯澈无瑕的透明,又像是深不见底的隐晦。一个适合黑暗的男人,岳怀仁下了结论,拥有多种面貌、善于在人前掩藏本性的男人,灵魂早已与黑夜融为一体。 


如果说岳怀仁是一只灵巧的乖猾的猫,罗华就是一头狡黠的凶残的黑豹,优雅的举止背后隐藏着野性的嗜血与残暴。 


四目相对,岳怀仁竟感到一丝冷意,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却绊到花岗岩的围砖,跌坐在池沿上。 


罗华逼近一步,双手撑在少年身侧,倾身过去,盯住那双略带惧意的猫瞳,少年不闪不避地回视着他,脊梁挺得笔直,手指紧扣在粗糙的岩石上,关节泛白。 


罗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手指抚过少年凉润的脸庞,低声说:“你真有趣,我喜欢你。” 


少年诧异地瞪大了眼,白皙的面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明亮的猫瞳盛满的怒意,他深吸了口气,一掌朝罗华颈项切去,却在中途被拦截,罗华挑起眉毛,笑吟吟地看着他。 


非常固执,而且非常纯净,假以时日,等他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对手。 


不远处传来管家的声音:“二少爷,乔治亚娜小姐到了。” 


罗华回头应了一声,松开他的手,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今晚不陪你玩了,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教你。” 


留下岳怀仁,在他身后咬牙切齿。 


罗华,过了今晚,你再也不会有机会撒野了! 











宴会厅里佳丽云集,随处可见社会名流,同几个熟识的长辈打了招呼,岳怀仁端了杯香槟上了二楼,在楼递拐角处挑了个良好的视野,巨型盆栽正好挡住他的身形,楼下宽敞明亮的大厅一目了然。 


罗华与他的未婚妻是被围绕的焦点,两个人站在一起十分养眼,岳怀仁回想自己看过的资料,那个美丽的乔治亚娜是华裔瑞典人,在欧洲游学时认识罗华,闪电般坠入爱河,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坚持要与那风流成性的浪子共结连理。 


岳怀仁无聊地远观着他们卿卿我我,罗华的眼中是一片宠溺纵容,却没有情根深种的温柔与赤诚,有关这两个人情深意浓的传言,看来不可全信。 


打扮得很像洋娃娃的乔治亚娜并没有吸引他过多的注意,他的目光,一直凝在罗华身上。 


一手伸向腰间,坚硬光滑的金属触感让人分外安心,9mm的伯莱塔92F手枪,精准威猛,少年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容,退路已经计算好,得手之后他会从二楼的阳台翻到西园,将枪抛入喷水池的假山中间,然后从边门混入大厅,夹杂在惊惶失措的宾客中,神不知鬼不觉。 


唇角的笑意渐渐加深,他抬腕看看表,时针与分针形成一个直角的时候,整幢房子的灯光突然熄灭,大厅里一片惊叫声。 


就是现在! 


岳怀仁飞快地拔枪,瞄准,毫不迟疑地扣下扳机! 


变故只在一瞬间发生,他几乎没有关注过的乔治亚娜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跌向罗华的怀抱,岳怀仁双唇微张,瞪大了双眼,看着她中弹,背后渗出大片血迹,整个人倒在罗华身上,痛呼声刺入耳膜。 


他失手了?! 


猛地咬住下唇,没有任何迟疑地再次扣下扳机,激狂的大脑再也无法冷静,不顾一切地要置罗华于死地! 


那个男人向旁边一闪,仅剩的一发子弹击碎了身后的玻璃屏风,大厅里有瞬间的死寂,随即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岳怀仁大口吸着气,不甘心地看了一眼下面,跃出阳台,飞奔到喷水池前,将烫手的凶器从腰间抽出时,冷不防身后伸来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腕! 


少年低叫一声,冷汗渗出额头,手腕几乎要断掉一般的疼痛,却在对上男人冷酷的双眼时,忘了全部知觉。 


罗华,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他猛地曲肘撞向罗华的肋下,不识时务的挣扎引来更大的痛苦,岳怀仁咬住唇,抑制住示弱的悲鸣,感觉到掌风袭向他的后颈,剧痛中,少年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七、 


睁开眼,一时不知身在何方,屋顶是华丽典雅的水晶吊灯,灯光透过棱角折射到四面八方,光华璀璨。 


手腕与后颈传来阵阵疼痛,空气中飘来淡淡的烟味,岳怀仁费力地撑起上身,略带迷茫的猫瞳对上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昏迷前的记忆填补了上来,他倒吸了一口气,脸上血色尽失。 


罗华斜倚在对面的软榻上,把玩着那柄出师未捷的伯莱塔92,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弹匣,挑眉问他:“你来杀我,只装了两发子弹?” 


他可以确定对方的目标是自己——如果不是乔治亚娜阴差阳错地跌了过来,第一枪便已射穿他的心脏。 


明亮清澈的猫瞳充满戒备地看着他,沉默了许久之后,沙哑的声音挤出喉咙:“下次,我会记得用霰弹枪。” 


罗华放下手里的枪,起身过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戏谑道:“用火箭炮的话,一枚就足够了。” 


岳怀仁愕然地抬头看他,眼中明显的疑问在下一秒钟变成支离破碎的恐惧——一只大手狠狠扼住他的咽喉,将他重重地推在枕上,罗华优雅俊朗的面孔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气,声音却柔似微风:“另一发子弹是为谁准备的,嗯?” 


岳怀仁无力的挣扎着,双手死命地掰着紧扣在颈上的手指,空气越来越稀薄,眼前浮现出重重暗影,胸口好像火烧一般灼痛,头部越来越沉,俊俏白皙的面容蒙上绝望的死灰,四肢软软地垂了下来。 


男人突然松开了手,空气再度灌入口鼻,岳怀仁手指揪住身下的床单,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中惊疑未定,明澈的眸子中有惧怕,有惊讶,有不解,却没有请求。罗华坐在床边,双手撑在枕侧,倾身过去,几乎到了气息相触的距离,再次问:“另一发子弹,是为谁准备的?” 


触手可及的俊颜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避开任何可能的接触,岳怀仁低咳了声,忍着喉咙的刺痛低声回答:“为我自己。” 


这次的行动,是他擅作主张的结果,出发前即已有了以命换命的觉悟——万一失手,自我了断绝对是最轻松的结局。 


罗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手指轻抚过他的颈侧,感受着血管温热而浅促的脉动——尽管表情在强作镇定,但是失控的心跳已经出卖了这个少年的无措与惊慌。 


“这样一份厚礼,我该怎么回报呢?”男人的声音低沉蛊惑,在心中荡起片片涟漪,“乔治亚娜死了,怀仁,我该不该杀了你?” 


岳怀仁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咽了口口水,轻轻地点头。 


罗华笑了,手指顺着颈项滑上面颊,声音依旧平稳柔和:“我说过,以后会好好教你,你——真是太生嫩了。” 


说罢,起身朝房门走去,岳怀仁吃了一惊,猛地坐起身来,脱口而出:“你——为什么?” 


侥幸逃脱的猎物该怎么报复大意失手的猎人?失去伴侣的黑豹该怎么惩罚落入牢笼的凶手?张狂霸气的王者该怎么凌迟行刺未遂的阶下囚徒?不该是这么平静,不该是这么宽容,也不该是,这样近得让人窒息的触碰。 


罗华在门边偏过头来,语气轻描淡写—— 


“我一直想养一只可能杀掉我的宠物,你,够格。” 











黑暗,是罪恶的温床,夜色,是赖以隐藏的屏障。 


岳怀仁急促地喘息着,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上,俊秀的面容痛苦地扭曲着,柔媚的猫瞳充满了不甘与愤恨,手指无意识地紧扣着墙壁。 


一座戒备森严的私家别墅,拥有广阔的庭园以及高耸的围墙,墙上是狰狞的电网,大门口交错着红外线探测仪,连下水道都封着坚固的栅栏——怪不得他能毫不费力地溜出房子,不过是撞在完全无懈可击的牢笼中,粉碎他最后一线希望罢了。 


装有追踪器的腕表被搜走,定位仪也丢了,昏迷中被运来这里,他已彻底与外界隔绝。 


庭院中树木笼葱,鲜花吐艳,在夜风中簌簌作响,阴沉的天空不见月光,露水湿了衣角,凌晨时分,寒意入骨,少年茫然地站起身来,不死心地沿着高墙摸索过去,却在接近大门的时候猛然顿住脚步,双目圆睁地看着前方悠然伫立的男子。 


罗华随手按下一个开关,嵌在墙上的灯亮了起来,光华如白昼,让人无所遁形。 


然后,他笑吟吟地伸出手去,等着那个脸色苍白的少年认命地投入罗网。 











昔日的情景重映在眼前,只是没有了当时的恐慌与绝望,岳怀仁平静地看着大槐树下的男人,慢慢地迎上去。 


四年前,他连开两枪都不能伤他分毫,那么今日手无寸铁的情况下,他又怎能逃得掉? 


只是四年前,他们还是单纯的追猎与潜逃,今日,已添了太多难以忘却的纠缠。 


罗华的手抚上他的脸庞,梦呓般低喃着:“怀仁……” 


掌心的温度让他不由自主地沉迷,任由男人揽住他的腰,身体密不透风地贴合在一起,温热的唇覆了上来…… 











八、 


午夜时分,车子疾驶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岳怀仁透过减速玻璃看着两边倒退的景物,车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呼吸声清晰可闻。 


修长有力的手指把持着方向盘,罗华优雅的唇微抿着,油门一踩到底,如入无人之境,速度快得让人心惊,岳怀仁放松了身体靠在座位上,不凉不烫地开口:“你想殉情吗,罗华?” 


罗华看了他一眼,放缓了速度,在河边熄了火,转头问他:“为什么离开?” 


岳怀仁看着夜色中垂柳的丝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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