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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还请多多关照+番外 作者:笙罗十三(晋江2014-08-29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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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越却拽了我的手腕,往他屋子走去。
  进了屋子,他便松开手,径直往他床上懒懒躺下。脸上依旧是玩味的表情:“不知新雨有喜欢听人墙角的癖好呢。”
  我的老脸便更红了些,嘴上却不肯求饶,只道:“我又什么都没听到。”
  凌越便笑了道:“你的脑袋里都想着什么奇怪的事情啊。”说着,便直起上半身来拉我。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醒悟过来已是躺在他的身侧。
  他用一只手揽住我的肩膀,下巴抵在我的额角,又换了严肃口吻道:“为了防止你再去偷听年轻男子睡觉,今后便都跟我睡一处好了。”他略收紧了臂膀,便又带着我朝他的胸膛靠近了些。
  抬眼去看,他竟然已安然闭上眼睛,准备入眠。
  今晚真是让我备受打击。先是偷听被发现,然后便是被男子强迫搂住睡觉。最悲惨的是,真的只是睡觉而已啊!
  喂!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搂在怀里,虽说不上是温香软玉,却总归是个年纪正好相貌不差的女子吧。你就这么自然地毫无挣扎地睡了,让我很有挫败感好么!
  ……等等。
  莫非,
  难道,
  该不会,
  凌越他真的不能人道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月初的时候,我吃什么狗吃什么。到了月末,狗吃什么我吃什么。

☆、留下

  再睁眼时已是天亮。昨晚本来想叫醒凌越问个明白,但是看着他沉静的睡脸,我实在不忍出声打扰。就这么纠结着不知何时竟睡了过去。
  我估摸到做早饭的时候了,便起身要越过凌越下床。谁料刚坐了起来,身侧那人便伸出长长胳膊把我又压了下去。他用脸轻轻蹭着我的头发,语气里是浓浓的睡意:“再睡会。”
  因还未睡醒,脸上并没有平日懒散不羁的神情,便显得眉梢眼角都柔和了许多。他闭着眼睛,把我圈进怀里紧了紧,又接着深睡过去。我用力去扳他的手,却怎么也挪动不了半分。
  喂!现在是夏天好么!这样下去会长痱子的好么!
  我气急地去拍他的脸。结结实实的几下之后,凌越终于睁开了满是迷蒙神色的眼睛。
  下一刻,却翻身过来,给了我个同样结结实实的深吻。
  良久之后,他才分开二人紧贴的脸颊,得意笑道:“看你以后还敢打我!”
  我面红耳赤地正要还嘴,屋门口却传来清泽冷冷的声音:“亲够了没?吃早饭了。”
  凌越直接抄起鞋子砸过去:“昨天偷听,今日偷看!你娘亲没教过你进门之前要先敲门的么!”
  这一下砸得极准。清泽白晃晃的衣服上便印上个灰色的鞋印。他淡定打量了一下胸口的痕迹,下一刻便亮出长剑。
  少年,有必要这么极端么!
  幸好此时清泱再次适时地出现了。他拉住清泽急急道:“我只是让你叫他们二位吃饭,怎么又动起剑来呢!
  清泽撇撇嘴,指着胸口一脸要哭的样子;“师兄,他拿鞋子砸我。”
  接下来这场景便如同昨日重现一般。清泱搂住清泽,轻柔抚着他的头发不住地低声安慰着。语气柔和得连我这个女人都自叹不如。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四人总算坐在了饭桌上。清泱做了一整盘的贴饼,配上爽口小菜,吃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我无意中看到他表情认真地舔吮手上的饼渣,便觉得手中美味再也无法下咽。
  那般神情姿态,太过撩人。
  吃罢早饭,清泱又勤快地去刷碗。我着实觉得过意不去。本来就是我们有错在先,害的人家被逐出了师门。如今人家不仅没说一个怪字,还勤勤恳恳地替我们忙东忙西。
  清泱却止住我要帮忙的身形道:“姑娘歇着吧。姑娘肯收留我们住在这里,我们做些家事报答也是应该的。”
  “不用不用。暂住而已,无需放在心上。”
  却不料清泱用毛茸茸的大手遮了嘴羞涩道:“我和师弟合计了一下,觉得这里不错,便想这样住下呢。”
  你这么一脸娇羞的表情是要怎样!还有想就这么住下又是怎么回事!你们就这么自行决定,有征求过屋子主人的同意么!
  不用我开口,主人凌越冷然拒绝道:“不行。”
  “如今我们已再也回不去玉鸣阁了。”师兄弟二人开始抱头痛哭。
  喂!昨天已经用过这招了好么!麻烦你们换个台词好么!
  我和凌越着实看不惯两个男人说哭便哭,于是便默默退出屋子,自让他们哭个痛快去。
  因着天气燥热,小本生意的买卖人便都早早摆出摊子,只待日头猛了就撤了回家。因此虽才朝时,黄西街口却已很是热闹。我和师父慢慢地逛着,看见新鲜的食材就买些回去。一路上很是有人指着我们小声议论着什么,师父却老神神在在,一副随他们去的无谓姿态。后来索性牵了我的手,大大方方地行过众人眼前。
  我不由地红了脸。师父向我安然一笑,和我交握的手又收紧了些。
  待回了朝花门,清泱清泽俩兄弟已站在院落处候着。清泱咬了手指头一脸忐忑地看着我们,清泽虽还是冷淡的一张脸,但双手已悄然握起成拳,应该也很是紧张。
  他们应该离了这里便真的再无处可去了吧?
  突然想起五年前的自己。雪夜里蹲在四处漏风的废弃破庙里瑟瑟发抖。相府已在一夜之间覆灭,亲戚们只怕见了我也只会唯恐避之不及。我在这世上再无容身之处。亦再无可依之人。
  最为绝望之时,却看见了黑暗中那双亮若星辰的眼睛。
  这双眼睛的主人笑眯眯地问我道:“你要不要当我的徒弟?”
  这句话,便如同漆黑深渊里陡然出现的一缕光。虽微弱,却足以将我拉出绝境。
  ……
  “唉。”我深深叹口气道,“先住下来再说吧。”
  话音刚落,清泱便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甩动着肌肉纠结的臂膀朝我飞奔过来。
  眼看着是躲不过这个要命的熊抱了。
  凌越此时当机立断,一把将我扯到身后,接着冷静朝清泱的脸飞出一脚。
  我朝他递过一个感激的眼神:我早就想要这般做了。
  于是厨房便多出个人帮忙。清泱虽看着粗犷彪悍,做起饭菜来却丝毫不逊于女子。往常负责全道工序的我,如今只需打个下手洗洗青菜便可。
  看他行动熟稔,我开口问道:“清泱何时学的一手好厨艺?”
  清泱手下动作不停,咧了嘴笑着答道:“清泽自小就有点挑嘴,于是我便试着自己做些给他。时间长了,便熟练了。”
  他说这番话时,表情语气都散发出一股浓浓的……
  呃。母爱。
  饭桌上依旧重复着火药味十足的美食争夺战。凌越夹起盘中最后一颗肉丸放进嘴里用力咀嚼,然后得意洋洋地看向对面脸色阴沉的清泽。
  察觉他隐隐有要拔剑的趋势,我忙转移话题道:“如今虽让你们住下,但是四个人的花销着实多了些。不知二位……”
  清泱忙道:“姑娘放心,我们自然不会白吃白住。玉鸣阁从来以制药闻名,这两日我便和清泽做些清热解毒的药丸拿去换钱。
  这么说着,饭毕两人便出去寻找制作药丸的材料。
  大概是昨夜没睡好的关系,我觉得很是困顿,便进了自己屋子准备小睡片刻。却不料刚躺下,凌越就推开屋门走了进来。他神态自若地在我身旁躺下,又动作熟稔地把我圈进怀里。
  “现在是夏天。“我无奈提醒道。
  “我不热。”
  “我热。”
  “那便少穿些。”
  我倒真是拿他这痞子形态毫无办法。只得翻过身去不再理他。
  却听他在背后道:“我那时看着你的神情,便知道你会让他们留下来。”
  “新雨,玉鸣阁一直都和朝廷有些牵连。看来朝花门今后应是会热闹许多了。”
  我便觉得一惊。转了身去询问他究竟。
  凌越却浅浅笑道:“睡吧。”说着就势把我搂在怀中。片刻就呼吸匀长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天气炎热,更得很是辛苦。更辛苦的是依旧没什么人看呢。希望大家动动小手指给些鼓励。么么哒。

☆、求亲

  过了两日,清泱清泽便在街口寻了个空地,摆摊卖起了药丸。他们与别些只顾着销量的商贩不同,凡是有人来买,都是仔细问询过对方症状之后,才会选了合适的药丸给他。且二人的药丸确有功效,治疗热毒腹泻等一些小病见效很快。于是渐渐地,来买药丸的人便多了起来。
  清泱把挣来的银子都交给我。他扬着傻咧咧的笑容道:“若不够开销,我每日再多做些药丸去卖。”
  我看着他这毫无心机的笑,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这些银子其实已经可以让朝花门再多养活两个闲人。
  咦?我与凌越好像就是闲人。
  清泱说罢便又钻进屋里捏药丸去了。我掂了掂手上的银子,去了街口的衣料铺子。
  半个月后。
  这日清晨,师兄弟二人照常打了招呼便要去摆摊。他们的药丸功效显著价格公道,用了觉得好的人便开始向旁人推荐。这么口耳相传到了如今,不仅是黄西街,整个长乐府的居民有了点小毛病都会去他们那买药丸。
  去了毛病的居民们很高兴,挣了钱也挣了名声的师兄弟也很高兴。
  只除了顾客渐少日益清闲的张大夫。
  我拦住他们道:“我帮你们各做了套新衣,你们先试试看是否合身。尺寸不合的话我再拿回来修改。”说着便拿出花了好些日子做成的衣裳。
  这次我特意选了棉麻的料子,穿在身上透气凉快。且做成窄袖短打的样式,这样行动起来也利落方便。之前两兄弟的白色袍子早已因为制作丸子弄得快看不清原色了。
  清泱的眼底便立时沁出了泪花,他怀抱着衣服哽咽道:“多谢姑娘,我会一直穿到烂掉的。”
  ……
  待二人穿好新衣出来,我便不由地眼前一亮。因着上次给师父做衣服用的颜色看起来很是顺眼,这次我便给两兄弟也选了同样浅葱的色调。清泽穿了这清嫩的颜色,便少了几分脱尘的姿态,看起来让人觉得容易亲近了些。
  至于清泱……
  合身便好了。
  幸好衣服都是大小正好的。清泱又说了番感谢的话。清泽在旁依旧是冷冷的默不作声。只是擦声而过的时候,我听见他小声说了一句:“谢了。”
  我怀疑听错。便偏了脸去看他。
  少年的嘴角略泛起了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们出门后,我便照常去整理家务。拿了笤帚到凌越屋子的时候,他正半卧了在床头。见我进来,开口便是浓浓醋味:“我道是替我做的衣裳,却原来白高兴了一场。”
  屋角好多灰尘。
  “怪不得这些天怎地都不肯跟我睡。”
  这块痕迹怎么总是擦不掉。
  “我之前的衣服穿了许久你才记得帮我做件新的。”
  呼。终于打扫干净了。
  我收拾好工具转身利落走开。身后传来凌越崩溃的喊声:“喂!我在和你说话啊!你听见没有啊……”
  我告诉自己不能理他,这个男人如今真是越发小家子气,是时候该晾晾了。
  在前厅擦洗桌椅的时候,凌越又跟了过来,手托了腮一副小心翼翼的眼神盯着我。待我停下手中活计,才怯生生地靠过来:“新雨,你莫不是厌倦了我吧?”
  “此话从何说起?”
  “之前我这般的时候,你都会好好哄我的。今天你却不理我了。”
  “嗯。是不想理你了。”
  凌越急急拉了我的袖子道:“你别不理我。我会改的。”
  “那你便告诉我,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你为了替他们做衣服,都没有时间陪我睡觉了。”
  我便觉得好笑:“师父大人,你莫要告诉我,你不知道睡在一起是只能成亲之后才能做的事情。”
  “那我们便成亲好了。”凌越弯了眉眼,笑得很是开怀。
  我只觉得脊背出了层冷汗。
  ……我好像
  钻进了个预先设好的圈套。
  凌越的脸越发靠近,他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我们成亲之后,便能睡在一起了。”
  “那么,你跟我成亲可好?”说罢抿了嘴,换上期待神情等着我的回答。
  我立时便慌了神色。
  凌越,你,这是在跟我求亲么。
  其实我与凌越正是婚嫁的年纪,且二人情投意合,又都是孤儿,若想要成亲,只需我点头即可。
  若是跟这眼前之人去换另一种身份相伴到老,我倒很是愿意一试。
  这么想着,不由地抿了嘴,便要点头答应。
  耳边却突然传来李婶大呼小叫的声音:“不好啦!要出人命啦!”
  屋子里紧张的气氛被打破。凌越气急败坏地伸出头回道:“我这里也是要出人命了!”
  李婶拉了我和凌越向街口方向去。顺便跟我们详述了一下事件始末。
  清泱清泽今日也是如常去街口摆摊。其间清泱去方便,摊子上便只留了清泽一人。事情便是从这里开始不对的。
  街口突然出现了一匹不常见的高头骏马。这马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新任知府的小舅子。这小舅子骑着马在街上一通横冲直撞,却偏偏在清泽的摊子前停了下来。小舅子翻身下马,朝清泽咧嘴笑道:“倒不知黄西街上有这么个水灵的小姑娘。”清泽应是听多了这样的误会,当下也并无表示,只冷着脸不去理他。那小舅子碰了壁也不觉得丢脸,又笑嘻嘻地去拉清泽的手:“我就喜欢像你这般性格的女子。”
  好吧,听到这里我已经能预见小舅子的命运了。果然,清泽冷冷道了声:“老子是男的。”便抽出袖中软剑,狠狠刺了过去。
  待我们三人到了街口,师兄弟俩的摊子前已是平静如常。只是旁边多了个陌生青年。这青年一双眼尾斜挑的桃花眼,正含情脉脉地朝清泽不住地眨啊眨。
  青年,你是眼疾犯了么。
  清泱见了我们,忙迎上来道:“二位怎地来了?”
  我便问他后事如何。
  清泱叹口气:“我方便完回来便看到那位公子只用两根手指就轻轻巧巧地夹住了清泽的剑尖。清泽的剑术虽不算顶尖,但也是入得了高手之列的,那位公子的武功实在深不可测。”
  正说着,那桃花眼青年蹦蹦跳跳地跑过来问道:“你们都是朝花门的人么?”
  “呃,有事么?”
  “我想拜入朝花门下,成为朝花门的弟子。”
  青年眯了一双笑成月牙儿的眼睛,看起来很是可亲。丝毫看不出是清泱口中那个仅凭手指便制住清泽的功夫高手。
  青年继续道:“这样我便能和清泽朝夕相对了。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清泽会对我日久生情,然后烈火引干柴,然后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想想都觉得人生圆满了……”
  青年,你能不要把内心龌蹉的想法直接口述出来好么。
  我看到你想一发不可收拾的对象在把拳头捏得咯咯直响啊。
  还有,你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取向,这样真的好么。
  却不想街口突然冲出一人,朝着青年那明艳艳的脸庞便是狠狠一拳。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给我留言哈。摸摸。:…D

☆、愿意

  青年也不还手,只捂着脸弱弱叫了声:“姐夫。”
  原来面前这位便是新上任的知府大人。只见他面如重枣,身材粗壮,只五官倒还端正,且作着寻常百姓的打扮,看起来很是朴素。
  这位知府大人朝我们大大地做了个揖,很是真挚地抱歉道:“我这小舅子是个花痴,见了容貌出色的人便会失了常性。今日他若犯了糊涂,冲撞了几位,还望见谅。”
  清泱听了忙摆手道:“无妨无妨。”
  知府大人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接着又感激道:“多谢各位不与他一般计较。大家放心,我带他回去后必会严加管教。”
  说罢,再朝我们作揖告辞,然后揪着小舅子的耳朵并行离去。
  只那小舅子被揪住了耳朵还不忘回首朝清泽挤眉弄眼。
  因今日的这个小闹剧,我和凌越便让清泱他们早些收了摊子和我们一同回去。行在路上,一直未开口的凌越突然笑道:“这新来的知府,倒是有些意思。”
  彼时我只顾着去观察清泽的脸色,并无心思去探究他话里的深意。清泽的神色较之往常并无不同,看来在街口的那出闹剧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却不料与我所想不同,吃过午饭后,清泽就一声不吭地站在院落处开始练剑。烈日炎炎,清泽片刻便一脸的涔涔汗水。
  他却固执不肯停下。
  清泱也不拉他,只在一旁叹息道:“师弟今日被轻易破了引以为傲的剑术,应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如今除非他自愿,不然谁都不能让他停下。”
  “他自幼便是如此。因他长得女气,师兄弟便常常拿此嘲弄与他。闹得再过清泽也不哭闹告状,只执了剑一遍遍地练。到后来他只凭一剑便轻易挑翻带头捉弄他的大师兄,此后便再无人敢作弄与他。现下的清泽便如幼时,表面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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