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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风霜101-166-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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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噜,一个人被像球一样踢进来,从窗子那里被踢进来,正好砸在桌子上边,桌子应声而碎。 
    外边听到贝小熙开心大笑的声音:“送上门来就没有好货,就这点本事儿,还敢到我的地头闹事?现在怎么样,挨揍了,是不是舒坦多了?要不是小爷我手下留情,早让你们一个个去见阎王了。” 
            
    声音到,人也到。 
    此时列云枫和澹台梦已经滑开数步,看着灰衣人,带着几分怜悯,灰衣人情知中了他们的暗算,整条手臂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连抬都抬不起来。 
            
    贝小熙满身的雪花,拎着长剑,带着一股冷风进来,满面得色:“列云枫,你就是没有眼福,没看到师兄我独战群狗的英姿,你师兄我的剑法是越来越厉害了,我看不出三五年,也一定弄个天下第一剑客的绰号来当当。这些家伙还真是犯贱,让我们打过一次了,又自己送上门来找抽,你,你?” 
            
    他说着话,转头时才看到空桐潋滟,立刻剑光一闪:“你来做什么?我知道了,你们幻雪宫和魅火教的人一定狼狈为奸,想趁着我师父受伤了都来捣乱对不对?我告诉你们,对付你们这些东西,根本用不着我师父,有我们师兄弟几个就足够了,一样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 
            
    空桐潋滟没有理他,美目顾盼,看着灰衣人:“噗,你好像受伤啦,怎么可能嘛,好像有人说他没有打不赢的仗,没有杀不了的人,啊拉,偷鸡不成蚀把米,不知道谁是凤凰谁是乌鸦。” 
            
    方才那个被踢进来的人勉强着爬起来,他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衣裳,浑身上下都是泥土,脸上的蒙面巾子也被扯掉了,特别狼狈,他的唇上,也留着圆圆地一块黑胡子,这个人看到灰衣人,立刻双手垂下,躬身如虾:“贺桑,他们的狡猾的很,我们上当了,外边有埋伏,我们的人,都被他们统统了。” 
            
    他的汉语特别生硬,因为惊魂未定,话说得有些结巴,其实他们这些人是随着灰衣人来的,灰衣人自己进去,他们就潜伏在草丛里边,等着里边的动静,没有想到却遭遇袭击,他们这些人一个也没有跑掉,都被点了穴道,卸了双臂,此时内力一点也使不出来了,任人宰割。 
            
    空桐潋滟亮晶晶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溜向章岳路,章岳路还真的不看他,再看屋中的几个人,已经各自占着有利的位置,将灰衣人团团围住。 
            
    灰衣人此时处变不惊,冷冷地:“空桐潋滟,你明明知道我是谁,居然还敢和我动手?” 
    空桐潋滟不屑地:“呦呀,贺桑不做护法做蟊贼啦?贼咬一口,啊拉很丢人哒,你只是弃世嘛,也不能把脸皮都不要哒,要装人混日子,没有脸皮很不容易哦,呀,懒得和你说哈,你也知道我是谁,还不是暗算人家,欺负人,不要脸。” 
            
    列云枫和澹台梦对望一下,心里已然有了底,这个人,应该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只是当初看过那个人的武功,应该没有这样高深,这么半年不见,居然有如此修为?武功需要循序渐进,要在短期内功力突飞猛进,除非是剑走偏锋,练了邪门功夫太有可能。 
            
    酆都城的城,黄泉路的路,奈何桥的桥,孟婆汤的汤。 
    这是十地阎罗王手下的四大使者“勾魂、弃世、离尘、忘情。 
    弃世,十地阎罗王的四大护法之一,现在勾魂、离尘都已经死了,忘情依然囚禁在长春帮里边,只剩下从未露面的弃世,没想到弃世在这里出现了。 
            
    方才那个人叫他贺桑,一个姓贺的旧相识。 
    列云枫笑道:“贺桑?贺二侠?明州双侠,贺氏双雄,原来也是倭人的走狗,所谓狗熊,说得可是阁下?” 
    灰衣人仰面大笑:“列云枫,多谢从我那个禽兽不如的大哥手里救下我,所以作为报答,我一定要将你大卸八块!” 
    列云枫叹气道:“好好的人不做,为什么非要当走狗,天性使然?看来好心未必做好事,贺思危,现在想来,小爷真是惭愧之极,居然让你失去了做好人的机会。” 
            
    他说着话,抽出自己的兵刃,一把雪亮的长刀。 
    他笑的时候,声音立刻变了,果然是贺思危的声音,既然被识破了,他也就不再伪装,而且他有恃无恐,面目狰狞:“你们这些败类,以为一点小伎俩就能打败我们剑之圣者?你们也太小看我们剑之圣者了,可惜,你们已经没有时间来后悔了。” 
            
    他说着话,一招手,那个被踢进来的人马上过来,走到贺思危的身前:“贺桑。” 
    贺思危冷冷地:“本,你告诉他们,我们上山的时候,不小心把一个人忘在山下了,这个人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那个叫做本的人恭声道:“贺桑,那个女人叫做云真真。”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一些文字,心里有所感触,贴出来给大家看看。 
    1、如果钱还宽裕,别养二奶,偷偷帮助几个贫困山区的学生。别让人家知道你是谁,要不然见面了多尴尬,多不好意思。但是你心里一定会觉得舒坦,比包二奶提心吊胆的要好得多! 
            
    2、遇到夜里摆地摊的,能买就多买一些,别还价,东西都不贵。家境哪怕好一点,谁会大冷天夜里摆地摊? 
    3、遇到学生出来打工的、勤工俭学的,特别是中学生、小姑娘。她卖什么你就买点,如果她不是家庭困难,出来打工也需要勇气的,鼓励鼓励她吧! 
            
    4、捡到钱包就找找失主,如果你实在缺钱就把现金留下。打电话告诉失主就说你在厕所里捡到的。把信用卡、身份证、驾驶执照还给人家,一般人家也不会在乎钱了。把人家的地址记在你的笔记本上,以后发达了去找人家道个谦,把钱还给人家! 
            
    5、遇到迷路的人打听某个地址,碰巧你又知道,就主动告诉一声。别不好意思,没有人笑话你! 
    6、遇到迷路的小孩和老头老太太,能送回家送回家,不能送回家的送上车、送到派出所也行,如果有电话的替老人或小孩打个电话就走,反正你也不缺那两个电话费! 
            
    7、雨雪的时候、天冷的傍晚或者是雪天的傍晚,遇到卖菜的、卖水果的、卖报纸的,剩的不多了又不能回家,能全买就全买,不能全买就买一份,反正吃什么也是吃、看什么也是看,买下来让人早点回家! 
            
    8、上车遇到老弱病残、孕妇,让座的时候别动声色,也别大张旗鼓。站起来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留出空位子给需要的人,然后装作下车走远点。人太多实在走不远,人家向你表示谢意的时候微笑一下! 
            
    9、如果时间还宽裕,就请把这几句话多转几个地方,毕竟好人多了咱们心里也舒坦 。 



莫将归途做迷程 
            
    后山,岔路口。 
    林瑜奉命在这里看守,既然有人寻上门来,自然会兵分两路,后山比较隐蔽,密林里边有很多采药和打猎的人踩出来的毛毛儿道儿,那些要上山闹事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条路。 
            
    他若是一个人来,不免显得突兀些,所以顺带着将慕容愁也带了来。 
    慕容愁一直缠着他,还自诩是他的未婚妻,这样两个人来,才可以让人浮想联翩,不会怀疑到其他的地方去。 
    出门的时候,天已经下了雪,林瑜披着半旧的天青色雪褂子,带着斗笠,慕容愁却依旧是平素的衣裳,倒显得格外伶俐。 
    等了能有半个时辰,空寂的山谷里边,只有寒风猎猎,飞雪飘飘,除了他们两个,再也半点儿人影。 
    天气越来越冷了,地上的雪越积越厚,慕容愁开始抱着肩,让身体蜷得更紧些,不停地踱着脚呵着手。 
    本来林瑜望着雪花飘飞的天空,有些楞楞地出神,慕容愁踱着脚,踩得积雪咯吱咯吱地响着,他才转过神来,淡淡地笑了笑:“怕冷就多穿些。”他说着把雪褂子脱下来递过去。 
            
    慕容愁瞪了他一眼:“我才不冷呢,谁要穿这个,难看死了。” 
    她已经冻得脸色发白了,可是就是不肯接过去。 
    林瑜道:“难看不会死人,但是太冷的话就会被冻死,枫儿曾经说过,一个人不但可以老死、病死,而且还可以笨死,笨到被冻死。” 
            
    他的话带着几分责备,慕容愁愣了愣,忽然道:“林瑜,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偶尔也能想起我?” 
    林瑜微微一笑,把雪褂子披到慕容愁的肩头,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道:“你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间,如果要离开会不会有依恋?” 
            
    慕容愁先是不解,继而明白了林瑜的意思,咬着嘴唇:“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我缠着你,是别有目的?” 
    她问得很直接,已经被折磨了很久,慕容愁实在不想再遮掩下去,和林瑜他们朝夕相处,她忽然感觉到莫名地恐惧,一旦自己完成了任务,离开这个地方,就一辈子也不可能回来了,虽然这里的人们不是特别欢迎她,但是这段日子她却过得很舒心。 
            
    方才林瑜的话,她也听得很明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一个地方呆的久了,总会生出依恋和不舍,两个人相识日久,总有些关心异于陌生人,这是人之常情,和其他都没有关系。 
            
    林瑜的话,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熟人而已,所以她出了危险,他会挺身相救,那是本性使然,就是如此简单。 
            
    这个答案,还是在慕容愁的意料之中,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空落,满眼的风雪更加寂寞。 
    林瑜很郑重地道:“慕容姑娘,宽恕绝对不是任人欺哄,你用鸽子送出去的字条,都在我的手里,你要做什么我都知道。” 
    尽管心有猜测,慕容愁还是吃了一惊,看看林瑜,并没有和她算账的意思,不免又感觉诧异:“那些字条,那些,你都截住了?” 
            
    她是自动请命去藏龙山,然后用过鸽子来和慕容惊涛传递信息,但是,慕容惊涛都有回信给她,如果慕容惊涛没有收到她的字条,这么可能回信儿? 
            
    林瑜淡淡地:“我不过是截住后看了看,然后又封回去放走了鸽子,他的回信我也看到了。” 
    一丝苦笑浮上了嘴角,不知道为什么,慕容愁心里竟然感觉到了酸涩:“你都知道了,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说破?你在看一场免费的闹剧嘛?看我这个傀儡,被人操纵,扮演着令人欲呕的嘴脸?” 
            
    她说到这儿,鼻子一酸,有些哽咽。 
    林瑜看了她一眼,一笑:“因为你一直在拖延,他交代你的事情,你始终都没有做。” 
    慕容愁咬着嘴唇,青白僵冷的脸,在雪光风影中更加憔悴,一字一顿地:“如果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不做不是因为良心不安,而是因为没有把握?” 
            
    林瑜道:“人之初,唯有天性,不知善恶,境遇不同,习性遂改,如果我是眼拙,看错了,该有什么后果,是我自己寻来,有什麽好计较后悔?” 
            
    双手紧紧地握着雪褂子,心里一阵热一阵冷,又是痛又是暖,慕容愁明白林瑜的意思,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说得很委婉,她是奉了慕容惊涛的命令而来,可是她真的不甘心一直被慕容惊涛操纵,她也讨厌不二山庄,那个鬼气森森的地方,最好一辈子不会去才好。 
            
    所以慕容惊涛的命令,她是想尽方法拖了又拖,和林瑜相处了一段时日,她感觉林瑜是个很奇怪的人,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她是自己缠上去,如果林瑜厌恶她,应该声色俱厉地呵斥,那里能由得她如此胡闹?因此慕容愁还以为林瑜是口是心非,和她见过的男人一样,又想占她的便宜,又不愿意沾惹她这个麻烦,所以才含糊其辞,任由她纠缠胡闹,就是不肯决然赶她走。 
            
    可是相处下来,她发觉竟然不是这么回事,林瑜对她并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也根本不喜欢她,她喜欢过别人,知道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在反复疑惑中,慕容愁确定,林瑜不愿意做得那样决绝,只是因为不想让她太难堪而已。 
            
    世上这么会有这样的人? 
    慕容愁感觉到不可思议,心里暗笑林瑜实在太愚,连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这样的笨蛋就是天生被人利用的命,她心里如此奚落着,不知道为什么,慕容惊涛的命令变得更加沉重,如果说当初是因为对慕容惊涛的愤恨不愿听命的话,到了后来她自己已经不知何故,就是无来由的心有不忍,难得在自私卑劣的男人中见到如此笨蛋,实在稀有之极,如果真的做掉了,岂不可惜? 
            
    直到在长春帮分舵,慕容孤忽然出现,还那样下流无耻地羞辱她,林瑜断然为她开解,慕容愁在心里已经放弃了慕容惊涛的命令,自生以来,还没有人对自己这样好过,当时她已经在心里对天发誓,这个人,她一定要他好好活着,就算送掉自己一条性命,也在所不惜。 
            
    所有今天她跟他到了后山,已然下定决心和他坦白,哪怕他和自己刀剑相向,她也不愿意忍受心里的煎熬,感觉亏欠了林瑜太多。 
            
    只是想不到,原来林瑜对她的目的早了若指掌,可是,他居然瞒了这么久,如果不是自己今天说出来,他是不是会一直隐瞒下去? 
            
    脸上一片湿冷,慕容愁青青的唇有些颤抖,伸手摸了一下,原来是满脸的泪痕,这么会哭了? 
    在记忆里,自从她确定自己是活在一个人间地狱里以后,再也没有哭过,就是被慕容惊涛吊在院子里边毒打的时候,她也一颗眼泪都没有掉。 
            
    林瑜微微叹息:“你心里难过,就直截了当地哭出来,这里没有人看到,不会有谁笑话你,想哭想哭,想喊就喊,这样会好过很多。” 
            
    终于,慕容愁开始抽噎,她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反正四下无人,她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嘶叫:“我不要姓慕容,我不要回那个鬼地方,我恨这个世界,我恨我自己怎么还活着,我就是恨,我就是恨……” 
            
    痛彻心扉的哭喊声,被漫天风雪吹得支离破碎。 
    林瑜悲悯地看着她,轻轻叹息。 
    哭的感觉真好,心里的痛,委屈,愤恨,好像统统随着眼泪流出来,不再憋得五脏俱焚般难受。 
    慕容愁哭得痛快,终于慢慢止住了眼泪,整个身子都缩在雪褂子里边:“你,你还在想着她吗?” 
    她? 
    慕容愁提到的她,就是沉埋在孤冢里边的水清灵。 
    林瑜点头又摇头,有些慨叹:“有些事情,越是想忘就记得越深,她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从前的恩怨是非,就像坟头青草,枯了又荣,黄了又绿,有时忽略,有时想起,不过已经物是人非事事休,在没有当初的感觉了。” 
            
    他的话,慕容愁似懂非懂:“你是说,你已经不爱她了,可是却不能忘记?” 
    林瑜一笑:“差不多就是这样,感情本是两情相悦,如果是一厢情愿,或者不过是场噩梦和欺骗,时过境迁,痛是不会痛了,但是忘也不会忘了,慕容姑娘……” 
            
    慕容愁马上道:“不要这样叫我,我讨厌慕容这两个字,我,林瑜,我知道你一直想着把舞月光还给我,其实不必了,我不想再做慕容家的人,那把剑也是他们抢夺而来,放在他们家里,不过也是用来杀人放火,舞月光只是一把锋利的宝剑,没有任何牵绊麻烦。” 
            
    舞月光。 
    林瑜抽出舞月光,在风雪中,舞月光奇寒照眼,洌洌逼人。 
    一个剑花抖去,寒光四溢,连风雪都为之凝滞。 
    林瑜道:“剑本是三尺青铜,无情无绝,所有灵性都是人相赋予,其实剑上无物,性在人心,人也是这样,很多东西,不过是自己的心魔难除,你想换一种方式活着,何必还在乎一个姓氏?今后的路在何方,你想过吗?” 
            
    慕容愁慢慢地道:“我已经无路可走。” 
    剑,依旧在风雪中熠熠生寒。 
    慕容愁的眼光好像被冻僵了一样冷,她说完这句话时,自己也被话语中的绝望震撼住,是,她现在已经无路可走。 
    林瑜一指前方的密林:“你看,那里本来灌木丛生,根本没有道路可通,这里离沟谷比较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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