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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不少人嘀咕这位乐阳公主的行事作风。
绿意也嘀咕过,只觉得这位乐阳公主不但不好相处,就是脑子好像也有些问题,娘娘还是离这位公主殿下远着些吧。
在乔叠锦去含寿宫的路上,绿意悄声告诉了她,心道,或许是乐阳公主又来找太后说什么事情了,太后实在不想搭理她,就找自己的主子来救驾。
乔叠锦怔了下,然后慢慢的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等到了含寿宫的时候,就听得一阵咿咿呀呀之声,还有铜鼓之声,看样子是已经开场了,乔叠锦走进去先是向太后行礼,太后乐呵呵的让乔叠锦进来,然后挤眉弄眼的示意乔叠锦看向一边的乐阳公主。
乐阳公主打扮的极好,脸上也没有泪水,只是脸上隐隐有种暴戾之色,面无表情的看着戏台上的戏子,眼底隐隐浮出一丝的讥笑,让人看了就觉得心生寒意。
乔叠锦坐下之后,太后一面装模作样的看着戏台上,又让乔叠锦往她这边凑着些,嘴唇不动,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乐…阳…要…和…离。”
乔叠锦又是一怔,太后又看着满是杀气的看着戏台的乐阳公主一眼,看她没有转头,飞快的往乔叠锦这边伸了下头,语速很快道:“驸马和一个戏子生了一个儿子。”
说到这个时候,太后竟然有些兴奋,看乔叠锦脸色怔忪,就又飞快的道:“乐阳要驸马杀了那个孩子,驸马不答应。”
然后乐阳一怒之下就上京了,来找太后讨回公道了。
乔叠锦咳了一声,道:“太后,乐阳公主再和您说话。”
太后脸变的极快,从袖子里极快的掏出了一块手帕,直接捂在眼睛上,然后才慢慢的一脸悲伤回过头。
☆、第169章
容嬷嬷已经不想去看太后脸上的表情了;对于在宫中浸淫多年的人来说,太后脸上的表情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浮夸。
只是老太太是太后,她的脸上的表情再虚假,再浮夸;只要她做出个姿态来,其他人也必须要露出受宠若惊的样子来。
只是乐阳公主最近心力憔悴;对太后的脸上的表情见了也没有多少的感觉,她活了这么多年;母亲去世;没有任何的同胞姐妹,儿子死无全尸,丈夫死活要保那个戏子所生的贱种!
她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现在也只能尽力维护自己的尊严了!
如今谁敢让的颜面蒙羞,她就要让她千刀万剐!
想到那个被丈夫搂在怀里的女人,乐阳公主恨意便喷薄而出,她为了替儿子报仇,四处奔波,他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不说,竟然还让一个低贱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妄图把她儿子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乐阳公主眼睛就跟淬了毒一样,太后见了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这位乐阳之前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看着乐阳公主恨极的样子,太后就不由的想要先行离去。
乐阳公主咬着牙重复一句:“母后,儿臣要和驸马和离!”
太后干巴巴的道:“乐阳,你是先皇赐婚····”
如果是其他还好说一点,毕竟是先帝的赐婚,就是齐安之也不会轻易的更改先帝的旨意,毕竟名声不太好。
乐阳公主也知道,她:“父皇当初下旨意赐婚,驸马全家保证好好的对待儿臣,但是现在儿臣·····”
说到这里,乐阳禁不住的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压抑着哽咽道:“母后,你要替儿臣做主啊!”
太后还是为难,
乐阳公主痛哭道:“他打我!他竟然干打本宫!我和他夫妻二十载,他竟然为了一个孽种打我!”
太后色变了,竟然敢出手打公主,这不是简单的问题,而是藐视皇家血脉,太后正欲说什么,一个宫女急匆匆的过来,跪地,看了乐阳公主一眼,就赶紧的低声道:“启禀太后娘娘,皇上让乐阳公主去承乾宫一趟。”
“安逸候来向乐阳公主负荆请罪!”
乐阳公主的哭声顿时止住了,然后满眼怨毒的看过去,让小宫女浑身一一哆嗦,忙低下头不敢多看。
乐阳公主:“还见本宫做什么!他不是要抱着他的儿子要传宗接代么!”
本来看她的样子是不欲去见安逸候,只是不知道又想起什么,乐阳公主又道:“好,本宫就去一趟,看看他还要做什么!”
说完乐阳公主一抹眼泪,对着太后行了一礼,就急匆匆的跟着宫女去了前殿,等她走了之后,太后浑身一松,靠在后面的靠背上,松了一口气,对着乔叠锦道:“贵妃啊,你不知道,乐阳在这里,哀家吃饭都吃不好!”
这对她老人家是多么难受的事情啊!本来她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垂涎三尺,结果有一个冷冰冰的人在旁边坐着,满身的郁气,怎么能让人不食欲不振。
太后午膳的时候就没有用多少,现在只觉得肚子饿的难受,对容嬷嬷的道:“给哀家上几盘点心过来。”
一想起,肚子更是空的慌。
乔叠锦伸手拉出太后的手,安慰的握了握,太后明显的很受用,然后又对乔叠锦道:“这个安逸候也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出手打人啊!”
不要说是皇室的公主了,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也不能打啊!
太后对那素未谋面的安逸候印象瞬间跌到了谷底,乔叠锦也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安逸候真的是脑子坏了,乐阳公主就是再不讨当今的皇上喜欢,那是皇室血脉,容不得别人作践。
乔叠锦听到太后的话,深有同感的道:“打女人的男人确实不敢恭维。”
毕竟夫妻那么多年,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么扫妻子的面子,乔叠锦对那位安逸候印象也差到不行。
太后见乐阳公主走了,也不欲多说什么,见容嬷嬷把点心端了上来,就拿起来一个塞进了嘴里,还不忘喝一口茶顺顺,未免干涩的慌。
太后吃了几块点心之后,觉得自己总算不那么饿的慌了,然后想起来什么一样,又往乔叠锦那里凑了凑,道:“哀家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乔叠锦看着老太后神神秘秘的样子,就不由自主的道:“什么事情?”
太后压低了声音道:“艳阳那丫头也和她驸马打架了。”
前段日子艳阳眼角青了一块的进宫求见杨太妃去了,只是太后对这种事情明显很感兴趣,就有小宫女把这件事当做笑话说给太后听。
艳阳公主一向高傲,在屋里不管多么不如意,出了门也是衣着靓丽很,不会让人瞧出一点点的弱势来,这次的事情她算是丢了一个大人了,竟然脸上都挂彩了,还哭着来找杨太妃做主,就是进宫的时候低调的很,却也不是滴水不漏。
太后听到之后,暗乐了有一段时间,毕竟以前是敌人么,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艳阳公主的驸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乐阳公主脸上还没有挂彩呢,艳阳脸上的青肿,竟然连脂粉都压不下去,太后深深的觉得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
太后竟然觉得先帝爷也有一点好处来,最起码他不打女人。
乔叠锦眼镜微微的睁大:“真的?”
艳阳公主可比不上乐阳公主母族势微,她的的外祖父可是朝堂中的首辅,这样打艳阳公主的脸真的不怕死么?
可是这样的事情她怎么没有听说过?
太后点了点头,责备道:“哀家说的还能有假?”
然后又兴致勃勃的道:“那个驸马好像是用了什么的上了瘾,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艳阳要让他戒了,只是驸马的性情大变,一言不合,就对艳阳动了手。”
当时艳阳惊怒交加,怎么都想不到驸马竟然敢打她,气的浑身哆嗦,后来拎起了镇纸就往驸马头上扔了过去,驸马当即头破血流,更是狂性大发,底下的奴才早就傻眼了,看着公主和驸马打成一团,等艳阳公主脸上挂彩之后才反应过来。
乔叠锦脸色微变:“芙蓉膏?”
太后茫然道:“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她自己也记不得了,她只记得这个八卦了,然后就是乐阳公主的事情也传了回来,太后就觉得这世道变的太快了,驸马一个个都闹着打公主。
乔叠锦蹙着眉道:“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对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深恶痛绝,这让阴毒害人性命的东西真不该存活于世,怎么都想不到这里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太后看乔叠锦和她关注的明显不是一个点上,就道:“这种东西怎么了?”
看乔叠锦毫不掩饰的憎恶,太后也有些疑惑。
乔叠锦:“是一种毒物吧。”
太后不可思议的道:“不会吧,艳阳驸马可是心甘情愿的吃的,他有这么傻么?”这么傻的去吞食毒药?
比起没有见过的那位驸马,太后更相信乔叠锦,过了片刻道:“原来还有这么傻的人。”太后只觉得这个世界果然好奇怪。
乔叠锦解释道:“这种东西吸食的时候,会让人产生一种飘飘欲仙感觉,痛苦减轻。”不过是一颗包裹了一层甜浆的剧毒果实罢了,“但是会让人产生依赖性,一旦不服用,浑身如同蚂蚁啃食一般,而且这种东西用多了,只会透支生命力。”
太后听的浑身发毛,咽了咽口水道:“真不是个好东西。”
剧毒的东西喝了也就要人命了,干脆利落,但是这个东西就是杀人不见血啊,太后听的就浑身发冷。
乔叠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迟疑了下,就对太后道:“其实宫里也有这种东西。”
太后眼睛一瞬间瞪大了,几乎要跳起来了,咽了咽口水,斩钉截铁的道:“谁这么大胆!”
乔叠锦看太后如临大敌的样子,忙解释道:“臣妾是说,这种东西前朝的时候,曾经传入过皇宫,只是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留存。”
这个确实是实事,她看过记载,当时服食者甚多,连当时宠爱桃贵妃的皇上也服食过,也是因为这个,才让这位有名的昏君早早的死于非命。
这座皇宫是前朝留下的,前朝的宫人没有剩下多少,到底还有留存,只希望这种东西不要流传下来。
太后半响没有说话,乔叠锦顿了下道:“太后?”
太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道:“哀家这就让皇后去查一查。”
这种东西最好不要出现。
乔叠锦点了点头,到了晚膳的时候,就告退了,等回了长乐宫,摆膳没多久,就看到齐安之带着高升过来了,桌子上又摆上了一副筷子,等用过晚膳之后,乔叠锦犹豫了下,就对齐安之说起艳阳公主的事情。
齐安之一怔,今天乔叠锦见到是安阳公主,没想到竟然说起了艳阳,艳阳公主的事情,他也知晓,只是艳阳高照为了面子,要把这件事给掩盖下来,没有找他做主,齐安之也不会上扒着去找她做主。
乔叠锦道:“京城中可有很多的贩卖芙蓉膏馆?”
不等齐安之回答,便迫不及待的道:“这种地方必须封了!”
齐安之看着乔叠锦似乎面带寒霜,就不由的道:“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乔叠锦道:“这种害人的东西不应该存在!”
说完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这种东西的危害。
☆、第170章
齐安之一开始还在认真的听;到了后来就有些忍俊不禁了;芙蓉膏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也不至于大到让乔叠锦耿耿于怀的地步。
齐安之打断道:“这种东西确实害人;但是还不至于像贵妃说的这般严重的地步。”
乔叠锦蹙着眉道:“真的很严重。”只要看过近代史鸦片战争的就知道这种东西的危害性,“如果军中的士兵人人都对此上瘾,久而久之;哪里还有什么精锐之师?”
齐安之这下确实忍不住笑了;乔叠锦有些莫名其妙,齐安之勉强止住了笑意道:“贵妃知道芙蓉膏怎么卖么?”
乔叠锦顿了下,摇了摇头。
齐安之:“军中大多都是寻常百姓的孩子,享受一次芙蓉膏;至少一两银子,而他们一年到头,也不知道能不能存够这些银子。”
简而言之就是,芙蓉膏是奢侈品,没有足够的金钱是享受不起的,像乔叠锦说的这种军队大多数人染上毒瘾的情况是不会发生的。
乔叠锦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是她还是倾向于把这种东西禁止,听齐安之的口吻,好像芙蓉膏现在是能够光明正大的经营的。
乔叠锦还欲说什么,齐安之忙转开了话题,如果让她继续说下去,他的好兴致也没有了,立刻说起了西藏和突厥来访的消息。
“西藏的使者和西藏的八公主来访,带来了好多有意思的玩意儿,等内务府那边确认无误后,朕送给贵妃一些赏玩。”
说到这个,齐安之有些意味深长,那边的女王刚登基,这边就迫不及待的把争位失败的八公主弄到了大雍,这位女王看起来真的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
乔叠锦有些意兴阑珊,齐安之又道:“突厥那边也送来不少的东西,朕看着有几盒宝石不错,改日也让人送过来给贵妃做首饰吧。”
齐安之越来越习惯的给乔叠锦送东西,比之之前更过,乔叠锦狐疑了几次之后,想要找机会再给齐安之好好的说一次,转念又想她该说的也都说完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东西也不是只给她送,别的人也有份。
齐安之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也只是装作不知道。
等过了几天之后,那个八公主被皇后留在了后宫的游玩,谁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西藏女王本来就打着联姻的主意,没有让八公主平安会西藏的主意,那个西藏使者的言下之意就是希望皇上不要嫌弃八公主,如果能侍奉在左右,那也是八公主的福气了。
如果齐安之看不上也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找个青年才俊让西藏公主下嫁了就行了。
齐 安之看着西藏使者笑里藏刀的样子,心里腻歪的慌,相比之下,那个原本不怎么顺眼的突厥来使也有些顺眼了,齐安之还没有给乔叠锦说,突厥共来了三位使者,分 别代表现在高高在上的三位皇子,三个皇子除了送来金银财宝之外,还送来了几十个女奴,只是齐安之对突厥没有好感,让人全都送去了歌舞坊。
等 这日他去坤宁宫找皇后商量事情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位西藏的八公主,穿着西藏的传统服饰,手腕上带着几十个镯子,上面全镶嵌着宝石,下面是一双牛皮靴子,用 金线勾勒了一种美丽却简单的花朵,还有漂亮的云纹,上面同样镶嵌着宝石珍珠,齐安之不过是被把八公主这样的暴发户一样的打扮镇住了多看了一眼,也就若无其 事的转过头。
八公主长的不算难看,也算不上好看,蜜色的皮肤,琥珀色的双眼,眼窝下线,轮廓很深,看起来充满了异域风情。
八公主本来正在和皇后说话,见齐安之过来了,忙行了一个西藏的礼节,齐安之叫了免礼之后,就大胆的抬起头看着齐安之。
齐安之被看的有些不悦,心道果然不知礼数。
八公主笑道:“皇帝陛下果然是人中龙凤,看起来英武不凡。”
说完,大胆的朝着齐安之抛了一个媚眼,齐安之脸一青,皇后的脸也有些不好看,只是还是勉强道:“公主的现在的中原话说的不错,看起来公主很有天赋。”
八公主当然不是从小就开始学中原话,也不过是确认要被送到大雍才开始学的,只是听她的口音,根本不像是短时间内才学会的。
八公主又是一阵笑声:“是皇后娘娘给我派的师傅好。”
皇后笑道:“八公主喜欢就好。”
齐安之本来是来商量事情的,只是这位八公主很没有眼色,根本没有告辞的打算,齐安之做了一会就走了。
八公主又和皇后谈笑了一会,不说其他,总是其乐融融的,八公主从坤宁宫出来,笑意还没有变,一旁从西藏带过来的侍女走上前用西藏语说:“公主,咱们回去么?”
八公主笑了下,用中原话道:“不,先去逛逛好了,这里可是天下最漂亮的地方,咱们可要好好的逛逛才是。”
侍女忙用生硬的中原话道:“一切都听公主的。”
八公主带着侍女到处逛,其他人虽然没有见过八公主,但是看着八公主和侍女的打扮也知道这位是西藏来的那位公主了,都纷纷的退避,也不管她去哪,不重要的地方自然任她逛,如果是重要的地方,有人把守,她也进不去。
八公主看样子也是随意的走,只是越走越偏僻,来往的宫人渐少,走到一处偏僻的亭子里,就听得一个哀怨的女声道:“秋霜,难道本主真的要这样去求苏答应····”
不待秋霜回答,哀怨的女声就接着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秋霜叹了一口气,劝道:“奴婢知道,只是听说那件衣裳是苏答应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不管怎么样,那件衣裳总是因为主子才毁掉的,主子去跟苏答应赔个不是,就好了,奴婢看着苏答应也不像是难为的人的人。”
白答应还是期期艾艾的,哆哆嗦嗦的道:“可是,可是苏姐姐真的好凶·····”她害怕。
“她让我还料子,我哪里有啊····”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