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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会出在此?”等两人都冷静下来之后,帝宗玦便开始询问容熙宁。她出现在这里,是件多危险的事!若是路上出了什么事,他真的不敢想象。想着又把容熙宁拥紧了几分。
容熙宁安抚似的亲亲帝宗玦的唇,低声说道:“自从你和哥哥离京之后,我一直心神不宁。直到前几日我心中不安愈发增大,我才……”
后面的话容熙宁并未说出完,她相信帝宗玦已经明白自己想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果然,帝宗玦眼眸中闪过一丝情愫,随即嘴角一勾,说道:“若是再有下次,先好好保护你自己。”
容熙宁搂着帝宗玦的脖子,轻轻点头。两人正是情浓之时,又怎么会记得门口还在跪着的两人呢。
“门外的那两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方才我似乎听到有人自告奋勇了啊?”容熙宁好笑的看着帝宗玦,她不打算再与杨柯楚瑜两人再做联系。自然也就不会出面与两人沟通了。
帝宗玦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安和以后就跟着你。他就是你手下的人。”
“罢了,我并不需要。我有珊瑚足矣。”容熙宁双手抵在帝宗玦的胸前拒绝了方才帝宗玦的提议。虽然她知道帝宗玦是为了自己好,但是铁衣卫的杨柯和楚瑜两人的做法也让她意识到这样其实并不好。若非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听命于自己呢?
帝宗玦见容熙宁态度坚决,倒也没有逼她,只是说道:“如此也罢。安和跟在你身边总是可以的,我不放心。西京之中那些人都是豺狼虎豹,一个不小心,若是伤着你,我如此是好?”
帝宗玦这般软和的态度让容熙宁微微心疼,他什么这样低声下气过?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想到这,容熙宁无奈之下只得说道:“你安排吧。”
“那就好。”帝宗玦松了口气,她若是再拒绝自己,只怕又会忍不住了。目光在容熙宁还有些红肿的唇上扫了一眼,随即又收回目光。
“爷,已经旁晚了。”孤云见杨柯和楚瑜两人还在门口跪着,便走到房间门口提醒道。
帝宗玦眸子里闪过一丝深色,他看向容熙宁,说道:“其中还有一人如何?”
容熙宁知道帝宗玦说的是周康,虽然周康并未参与,但是周康毕竟也是铁衣卫的统领之一。容熙宁犹豫了下,说道:“姑且放着吧。我回京之后,他必定也收到消息了。若是周康也要离开我必定是不会拦着的。”
帝宗玦沉思,那周康是何许人也,他早先也调查过的。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宁儿手下的人!恍惚间,帝宗玦又想起了一件事,低头看行容熙宁,问道:“你可曾派人去救过大哥?”
容熙宁微微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帝宗玦说的大哥便是大皇子殿下,帝宗瑄。她微微颌首,道:“是我。”
帝宗玦倒吸一口凉气,若是那群人都是宁儿手下的人,岂不是一队奇兵!帝宗玦眼中闪过深思,说道:“宁儿你可知道铁衣卫的能力有多大?”
“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这样不忠心之人,用了只会添堵。”容熙宁别扭的转过头,看都不看帝宗玦。
帝宗玦无奈的叹了口气,拥着容熙宁做起来,说道:“若是落在别人手中,你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容熙宁看了帝宗玦半响,这才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一同出去看看吧。”
眼看着容熙宁就要离开自己的怀里,帝宗玦又是一带,将容熙宁带回来,低声说道:“你嘴唇红肿,你就想这样出去么?”
容熙宁狠狠的瞪了帝宗玦一眼,帝宗玦哈哈大笑,便抱着容熙宁到了梳妆台前,拿出一个药膏细细的在容熙宁的唇上涂抹,还低声说道:“涂了药膏,必定会好些。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都是你!”容熙宁一双水眸含羞带怯的看着帝宗玦,其中带着些许的愤懑。若不是这人刚刚那么风流又怎么会落得要涂药的地步?
“好好好,都是我都是我。”帝宗玦不管如此一概将容熙宁的抱怨咽下,毫无怨言的帮她涂药。
而杨柯和楚瑜在门口等了那么久之后,终于听到门开的声音了。两人顿时齐齐喊道:“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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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险些暴露
更新时间:2013…7…4 0:00:56 本章字数:5844
相对于楚瑜和杨柯的激动,帝宗玦和容熙宁则是显得十分淡定。孤云在一旁看着四个人,然后在帝宗玦的一个眼神过来之后,便退到了暗处。
容熙宁微微低头,看着楚瑜和杨柯,两人背上背着的荆条已经深入皮肉,刺入骨血。可是即便是这样两人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甚至在看到自己出来的时候眼神中还闪过了一丝希冀和愧疚。而帝宗玦的目光全都落在容熙宁的身上,见容熙宁看着杨柯和楚瑜,这才将目光投注到两人身上,仔细观察两人。
两人的眼神都很诚挚,这一点他曾经在安和的眼中见到过,这一点毋庸置疑。而通过方才容熙宁告诉他的消息,看似文弱书生的人就是楚瑜,另一个比较机灵的就是杨柯了。帝宗玦将目光锁定在两人身上,嘴角微微上扬,这两人也不算是无药可救,最起码还知道到城主府来寻他。但这旁的心思也不会低,既然知道是自己带走了宁儿,还知道负荆请罪来认错。
“主公。”
瘦猴见容熙宁久久不语,便开口喊道。而在场的人都敏锐的察觉到了瘦猴口中称呼的变化。
“客气。”容熙宁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变化,只是这一声‘客气’却让瘦猴和书生两人心头一凉!
书生见瘦猴也是面露尴尬和愧疚,心中的不悦诚然涌上,张口便说道:“翁主何须计较。此事乃是楚瑜一人的主意,与杨柯无关。还请翁主不要牵连无辜!若是翁主有气,便对着楚瑜来,不要拿铁衣卫开玩笑。”
书生话音刚落帝宗玦的脸色就黑得不成样子,那双凤眸之中溢出的杀意,楚瑜如今已经是作为一个罪人,却还要不知好歹的冲撞了主子。帝宗玦眼神微眯,看来他是高估这个楚瑜了。来城主府的主意只怕是杨柯想出来的。
容熙宁好似察觉到了帝宗玦的杀意,伸手握住了帝宗玦的手,对着他微微一笑,意在不言中。帝宗玦见容熙宁已经是自己有了打算的样子,便也不打算开口,只是微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气势。而瘦猴和书生却在帝宗玦收敛了自己的气势之后觉得松了口气——四殿下的威压太强!
“在你楚瑜眼中,我容熙宁是这样的人?”容熙宁微微沉淀了自己的声音,当中威压比起帝宗玦来毫不为过:“你还真是让我失望!”
书生一惊,猛然抬头看向容熙宁,却见容熙宁一脸的失望,她说道:“你楚瑜一人做事一人当,却看不懂个中缘由。枉你被铁衣卫成为闻典第二,你比起闻大哥差得不止是一点两点!”
“可翁主迁怒与铁衣卫又与楚瑜有何不同!”书生见容熙宁肯与自己说话心头有些喜悦,却不想容熙宁却是一盆冷水直接泼了下来。
容熙宁冷笑一声,那双幽深的瞳眸之中带着嗤笑:“楚瑜你错就错在自视甚高!你自以为可以揣测人心,可你却没有想到过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是一个想法。若真如此,这天下还有什么可争?你更错在自以为是!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却没有去真的了解过。若是我真的迁怒铁衣卫,你以为你还能带着铁衣卫跟我一路来到边境么?我早也说过我非良善之辈,你总是不当一回事儿。如今你竟然还要拿旁人来做借口!”
“楚瑜啊楚瑜,我真是对你失望透顶!”
容熙宁从未曾想过楚瑜竟然是这样的想法,便是毫不留情的看着楚瑜,一字一句的说道。
书生如遭雷击!他没有想到他的那点心思竟然被容熙宁洞悉,并且毫不留情的拆穿!当下只觉得面色难堪得很,低着头觉得颜面无光。而瘦猴则是淡定的看着书生,只怕他早已经知道楚瑜的用心,只是作为如此过命的兄弟,却愿意为他一起承担。
帝宗玦和孤云的目光同时扫向镇定自若的杨柯,只怕被称为‘闻典第二’的人并不是一向睿智的楚瑜,而是以灵巧机敏闻名的杨柯吧……
“翁主真不愧是聪颖过人,是楚瑜错了。”
一时间场面寂静,良久之后才听到书生说话。容熙宁目光移到书生身上,她道:“错?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你犯下这样的错,却企图拉着别人和你一起承担?!”
“翁主明鉴!”瘦猴突然插嘴道:“这一切都是杨柯自愿与楚瑜一同承担。”
原以为容熙宁会容情处理,却不想容熙宁却是冷眉横对:“明鉴?你二人哪个没错?你楚瑜自以为是,牵扯甚广。你杨柯知情不报,罪同一等!”
帝宗玦见容熙宁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便悄然退入到房间之中,而孤云也跟着帝宗玦一同退入到房间中。
容熙宁的话让瘦猴微微松了口气,只要翁主还肯对他们做出处罚的话,那就证明翁主这一次会原谅他们,不管受到什么样的责罚他们都会甘之如饴。
“请主公责罚。”瘦猴和书生齐齐叩首,等着容熙宁的吩咐。
容熙宁却是说道:“你们觉得如今我还有处置你们的必要么?”
瘦猴和书生不解容熙宁所言,有些迷茫的相对而视,随即又看向容熙宁。容熙宁微微挑眉,将目光落在两人背上的荆条上,说道:“负荆请罪?这不知道是哪位想出来的?”
书生默不作声,瘦猴立即点头说道:“是我!”
“是你!?”容熙宁的语气变得生冷又阴沉:“你可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连你们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还想怎么着?”
瘦猴和书生都有些震惊的看着容熙宁,没有想到容熙宁竟然注意到了这点。书生苦笑,微微动了一下,那荆棘刺入肉里已经痛的麻木,此刻竟然觉得有些不痛了。
“重罚就不罚了,明日随我回京。在林泊山好好抄写佛经,一月的时间,一百份。若是少了一份,那就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更加不能出现在铁衣卫中。”容熙宁嘴角微弯,若是她没记错的话,杨柯似乎并不是很擅长……
书生和瘦猴还在发愣的时候,容熙宁已经袅袅离开,离开之前还说道:“千万别忘了。若是你们完不成任务,那么周大哥也会被牵连的。这就是楚瑜唯一猜对的地方,我迁怒与他了。哦,是一人一百份。”
望着容熙宁袅袅离开的背影,瘦猴与书生对视一眼。书生苦着脸,无可奈何,他还以为翁主已经打算放过他们了,却不想在这儿等着他呢!周康……若不是他当初一意孤行的话,又怎么会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呢?这一切都是他楚瑜自己应该受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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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异术……”
帝宗瑄嘴角微弯,目光微微露出诧异的神色,对身边一袭华服的清秀男子说道:“不想太子竟然对这个感兴趣。”
冬青太子微微一笑,目光之中略带羞涩,对于帝宗瑄的话不可置否,却是有着一份自如的骄傲:“此乃是我冬青的国脉。”
“太子果真是个人才。”帝宗瑄微微收敛自己的情绪,十分得体的夸奖道。
而冬青太子却是微微羞涩地样子,看起来似乎犹如一个无害的小白兔一般,竟然得不上别人夸奖几句都会脸红。而面对这样的情况帝宗瑄和成郡主‘容熙宁’陈暮霭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成郡主也是个十分知书达理的女子,总总是与冬青太子交谈得多些。反倒是‘容熙宁’和陈暮霭不大上前,起初对于这样的情况帝宗瑄心生疑惑,而夜间却是陈暮霭命人送来的消息,意为转移冬青太子的注意力。帝宗瑄倒是觉得十分的可取,也十分的配合两人的动作。
“不知太子殿下平日还喜欢玩些什么。成儿倒是想到一个东西,可以大家一同消遣。”成郡主微微一笑,端庄典雅的气质倒是十分符合她的。
冬青太子的目光却是看了帝宗瑄一眼之后,对成郡主说道:“郡主大人不妨一说。本宫自当是愿意的。”
成郡主微微一礼,道:“说来倒也不是什么十分有趣新奇的东西,不过是猜谜。”
“本宫倒是听闻陈小姐和宣宁翁主两人都是京中才女,想必腹中诗词也不少,这倒是个好的玩法。”
冬青太子却是很满意成郡主的提议,满口答应,还无比期待的看向‘容熙宁’和陈暮霭两人。‘容熙宁’微微颌首,嘴角亦是弯起一个惑人的笑意。陈暮霭虽然点头同意,眼眸中却是闪过一道担忧。
这样的小动作也没有被帝宗瑄忽略,帝宗瑄微微蹙眉,这陈暮霭素来都是京中出名的典雅才女,却在方才冬青太子说话的时候已然是有些为难的样子,而在看到‘容熙宁’点头之后,眼眸之中的担忧更甚。这一点尤其让帝宗瑄觉得不解。
“那便一同去御花园如何?”成郡主微笑着提议道。
而在成郡主提到御花园之时,‘容熙宁’和陈暮霭眼中都闪过一抹奇异的神色。这一瞬更加是落在帝宗瑄的眸子里,他便开始有些疑心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了。只是看到‘容熙宁’和陈暮霭的脸色瞬间恢复如常,他便心中疑虑更重了。却是继续不动声色的跟着成郡主和冬青太子等人前往御花园。
然而除了帝宗瑄就没有人注意到,‘容熙宁’身边的那个婢女悄然离席。而在帝宗瑄的一个眼神之下,琴音也跟着那婢女离去。
“大雍果真是人杰地灵,这御花园之中还有如此美景,真不愧是被称为天下第一景的大雍啊!”
冬青太子在看到御花园竟然会有这么美丽的景色之时,忍不住出口赞叹道:“大殿下,本宫真真应该早些来拜访的!”
帝宗瑄微微颌首,尊贵的眸子在那万紫千红之中扫了一眼,眼角却无意间瞟见了‘容熙宁’的眼神也落在了御花园的那些花儿之中的一朵上。而帝宗瑄再将目光转向陈暮霭的时候,恰逢陈暮霭将目光收了回来,见帝宗瑄正在看向自己,陈暮霭便是微微颌首。帝宗瑄见陈暮霭泰然自自若的样子,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成郡主似乎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冬青太子的身上,并未曾注意到陈暮霭和帝宗瑄还有‘容熙宁’的小动作。冬青太子的夸赞,也让成郡主的脸上带着点点笑意,说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这御花园的花都是雾贵人亲自照料的。”
“哦?”冬青太子似乎也十分热衷于花草之道,听见成郡主主动提起这个话题便是好奇的询问到。
成郡主神秘一笑,再与陈暮霭悄然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说道:“这雾贵人是皇上的妃子,钟情于花草之道。这御花园大部分的花都有雾贵人的功劳呢。”
冬青太子似乎并未意识到一个皇帝的妃子在御花园种花,照看花草是一件多么离谱的事儿。听完成郡主的话,便是十分好奇的继续问道:“这雾贵人似乎十分精通此道,瞧着这花儿倒是十分的美丽,也不失为是惊艳啊!”
“自然也是有天气的缘故。”陈暮霭微微上前一步,玉手一摊,一拢,说道:“大雍一年四季如常,不然的话有些话在有些季节中并非是能够绽放的,就好比昙花。”
冬青太子十分赞同的点点头,说道:“昙花一现何其难得啊!这昙花总是在夜间绽放,倒是让本宫觉得扼腕,未曾得见过这样的美丽的尤物。”
陈暮霭听着冬青太子竟然是将一朵花比作是尤物,心中微微诧异,倒也真的是觉得这冬青太子似乎真的是个懂花惜花之人,否则的话,也不会这样说着昙花是尤物了。
而帝宗瑄也正好是与陈暮霭一样的想法,可再当成郡主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得一声十分轻佻雅痞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却不想是见到了一个十分俊美男子。
那人正是祁阳王施厚锦!
“不知道你们正在说什么。本王似乎听你们在说昙花?”祁阳王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宫女的目光。
“参见王爷!”
成郡主与‘容熙宁’陈暮霭一同行礼,三人声音轻轻软软不由得让人觉得身子一酥。
“免礼免礼。”祁阳王嘴角永远是挂着十分轻佻却是不失高贵的笑意:“想必这位就是冬青太子。本王施厚锦。”
冬青太子似乎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的身份竟然如此尊贵,一下子又变得有些羞涩,说道:“正是本宫。”
“方才似乎在听说昙花?”祁阳王微微挑眉问道。
冬青太子似乎一牵扯到花花草草又是另一番模样,倒是十分的让人轻松了:“方才我们再说昙花呢。只是本宫无缘得见罢了。”
而祁阳王却是爽朗一笑,说道:“这有什么。本王府中恰好有一株昙花,明日就要绽放了。太子不妨一同前往观赏?”
“当真?”冬青太子完全没有想到眼前之人也有这样的爱好,竟然还是一株昙花,却又有些疑惑的说道:“这昙花却是在夜间暂放,为何王爷却是说明日要绽放呢?”
祁阳王倒也不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