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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衣衫单薄,恐受凉惊风。臣前日刚得一袍袄,正可献于苏娘娘,以便驱风御寒之用。”
帝辛扫了不明所以的苏妲己一眼,转向比干:“皇叔有心。然皇叔年事已高,袍袄当留自用。”
比干摇头道:“陛下日夜为社稷计,苏娘娘担着看顾陛下重责,又得陛下爱重,臣自当尽心尽力。”
“难得皇叔有此心。”帝辛抚掌而笑,面上极为欣悦,转头看向身侧神色莫名的苏妲己道,“皇叔进献袍袄,爱妃还不谢过他?”
苏妲己心存疑虑,却不知比干究竟意欲何为,只得依着帝辛之言起身:“妲己谢丞相厚赐!”
“苏娘娘不用客气。”比干对着帝辛行了一礼,随后离席而去,不多时去而复返,手上高捧着一叠起的袍袄,面是大红,里是皮毛,进于苏妲己。
苏妲己一眼瞧见,便认出皆是轩辕坟石洞中狐狸皮毛,一时间如刀剜肺腑,火燎肝肠,悲痛绝望刻骨彻心,几乎维持不住肉身。
“比干老贼!它们不过吃了一顿酒,又与你何干?你分明辱我,拿皮毛来惑我之心,竟还要我感谢你,我不将你这老贼剜出心来,便叫我来日化为灰灰,永不超生!”
帝辛见苏妲己迟迟未有动作,亲自接过袍袄抖开,便要为苏妲己穿上:“爱妃不会瞧着袍袄,心悦之下忘了反应吧?”
苏妲己一时恨极,本能地避开帝辛的动作,泪如雨下。
帝辛忙忙丢下手中袍袄,揽住苏妲己肩膀,和声道:“爱妃这是怎么了?可是那袍袄有何不妥?”
苏妲己以手抚胸,面露苍白虚弱之色,顺势软软倒在帝辛怀中:“袍袄很好,丞相有心了。此事与丞相无关,是妾身自己……不知为何,妾身一见了这袍袄,便觉得心痛如绞,难以忍耐……”
正说着,苏妲己忽而一声痛哼,口中喷出大量血水来,双目闭合,面色酱紫,直直倒在帝辛怀里。
“爱妃!爱妃!”帝辛急声呼唤,跟着比干几人暗暗对了对眼色,将苏妲己拦腰抱起,一叠声命令随侍官宣医官至寿仙宫。
一时苏妲己被安置在床榻上,医官还未到来,胡喜媚、王玉儿得到消息,最先赶到,紧接着是苏合欢,皇后姜氏、西宫黄氏、馨庆宫杨氏皆未出现。
苏合欢到的时候,帝辛沉着脸坐于床榻边上,胡喜媚、王玉儿一脸伤心地抹着眼泪。
“妾身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不必多礼。”帝辛托起苏合欢,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妾身听闻苏姐姐抱恙,特来探望一番,不知她现下如何?”苏合欢轻叹道,“妾身认识苏姐姐亦有些时日,从未听说她有什么旧疾,为何就得了此凶症……”
118 哪吒出世 混乱将始
“是谁?还不快快说来!”帝辛面上极快地闪过一丝冷意;语声急促。
胡喜媚再不犹豫,肯定地道:“唯亚相比干有七窍玲珑之心。”
“一派胡言!”帝辛一声怒喝;气怒之色甚至比着刚才更甚,“比干乃是孤皇叔;宗室嫡派;可说是瞧着孤长大的。孤对皇叔知之甚详,哪里就有什么七窍玲珑心?你一介后宫妇人,红口白牙攀咬朝廷大臣,欲致孤之股肱于死地;该当何罪!”
“人皆有心方可活,你竟要孤皇叔剜心煎汤!孤还道那玲珑心为何物,原是因由在此;其心可诛!”
胡喜媚心头一悸,便要下意识地向苏妲己看去,忽而想到她正自装病,此时还要靠她自己,为今之计唯有硬着头皮撑下去。
“陛下息怒!”胡喜媚跪伏在帝辛身前,一面暗骂苏妲己做事不牢靠,一面做出一副楚楚可怜之相,“妾身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点欺瞒!如若妾身话中有假,情愿死后下拔舌地狱!妾身误了谁亦不敢误了姐姐,请陛下明鉴!”
“陛下,妾身可证明,喜媚姐姐所言皆为实话。”王玉儿不得不站出来,跪伏在胡喜媚身侧,相助于她,“苏姐姐旧疾,妾身亦有耳闻。当年便是一异人舍出七窍玲珑心一片,予苏姐姐煎汤服下,苏姐姐才得以平安活到今日。”
“身具七窍玲珑心者,与常人多有不同,舍下一片并不会伤其性命。”
“王美人此言差矣。”苏合欢心知该到她上场了,“王美人只是耳闻,听闻之事怎可当真?合欢幼时倒是拜得高人为师,虽资质愚钝,未学到老师十之一二,但要瞧出丞相大人是否异于常人,却是易如反掌。”
“我不知媚美人所言七窍玲珑心为何物,料想跟着常人当有区别。丞相大人实与常人无异,如若依着媚美人剜心煎汤,必死无疑。”
帝辛视线冷冷扫过胡喜媚与王玉儿,最终定格在苏妲己身上:“不说皇叔到底有没有玲珑心,便是他真个有,孤亦不会为了后宫一女子,拿着皇叔性命冒险!苏妃一向知书达理,该当理解孤心意,孤虽爱重她,但……”
胡喜媚、王玉儿皆是面色一变,直到此时才知小看了帝辛,这一回竟是失算了。
“陛下。”苏合欢轻声唤帝辛,“陛下看重丞相大人,苏姐姐亦是命在旦夕,不可不理……”
帝辛稍稍缓和了神色:“瑞妃有何法子?”
“苏姐姐有心痛之症,确有一以形补形之法可解,不过此法施行极为困难,就怕陛下不肯。”
“瑞妃何不先说来听听,成与不成,孤自有论断。”
“此法说难不难,说容易亦不容易。需得亲近之人心尖之血三滴为药引,剜心上之肉七钱熬汤服下,当可解苏姐姐之危。苏姐姐家乡远在冀州,父母亲人俱不在身边,论亲近便只媚美人与王美人,两位可愿为苏姐姐安康尽上一分力?”
“胡说八道!这世上何来以形补形之说?真真可笑!”胡喜媚心底不安之感愈甚,“陛下,瑞妃所言简直匪夷所思,心尖之血三滴,心上之肉七钱,这人还有命在么?妾身瞧着,她是嫉恨妾身与玉儿妹妹,才编造出这等荒谬之言!”
“陛下,瑞妃仗着陛下宠爱,谎言相欺陛下,欲致喜媚姐姐与妾身死地,望陛下明察!”王玉儿以头触地,语中微带哽咽。
轩辕坟三妖当中,以苏妲己道行最为高深。饶是以苏妲己千年修为,亦不得化形而出,需要借重“苏妲己”肉身方可行事。胡喜媚、王玉儿现今所用的肉身,自然也是跟着苏妲己一般占来,肉身的主人其实早已殒命,便是将心整个挖出来都没什么。
人无心即死,此为常理,胡喜媚、王玉儿可不敢行那神异之事。如若真个挖心放血,她们多半会直接显出原形来。
苏合欢面露恍然大悟之色:“原来两位美人也知晓剜了心,这人会没命,刚你二人信誓旦旦,可不是这般说的。怎么,自个儿的命是命,旁人的命便不是命么?只不过,合欢向来不爱说假,丞相大人不是什么玲珑心,以形补形之言亦是有理有据,断不会空口无凭。”
“有理有据?”王玉儿提高了声音,尖声道,“你倒是说来!”
“说来此事亦是发生在冀州。冀州一村落有一少年人,跟着他母亲相依为命,不想其母得了心痛之症。喏,便跟着苏姐姐模样一般无二。少年人瞧不得母亲受苦,不知怎么得了上述偏方,拿自身心上血肉救治母亲,一时皆传少年人至孝,孝感动天,母子二人竟都安然无恙……”
“你扯谎!冀州根本没有你说的这一对母子!”
“王美人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当地寻访,苏姐姐却是等不到这么久了。”苏合欢看看王玉儿,又瞧瞧胡喜媚,“莫不是两位不愿?你二人平日跟着苏姐姐的情谊,都是假的不成!”
胡喜媚、王玉儿无言以对。想反驳,因着早先为报复比干,编造出玲珑心之言,此时却是有些骑虎难下。
“陛下……”此时此刻,这两妖居然不约而同抬头,齐齐望向帝辛,将希望放到了帝辛身上。
帝辛不愿剜比干之心,自然亦不会动她们。
“瑞妃此法确实玄奇,为让苏妃安然无恙,或可依着一试。媚美人、王美人与苏妃姐妹情深,想来不会介意。”帝辛此一言说得极为冷硬,又似压抑着一丝畅快。他一把拉住苏合欢,几步退到墙边,“来人!请媚美人、王美人为苏妃舍药!”
帝辛话音未落,太师闻仲打头,武成王黄飞虎紧紧相随,领着一队铁甲将士冲将进来,向着胡喜媚、王玉儿围拢过去。
“陛下……”正在这当口,原本瞧着随时可能咽气的苏妲己,竟是清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睛,轻声呼唤帝辛,“陛下,妾身……这是发生何事?”
帝辛拨开护在身前的将士,大步行至苏妲己床榻前,紧紧握着她的手腕:“爱妃醒了?真是太好了!爱妃放心,孤绝不会让爱妃有事。只需用了药,爱妃之症日后便再不会犯。”
119 天庭介入 纷纷上榜
蓬莱仙岛;青竹峰。
且说那李靖三子哪吒,被青莲带回青竹峰;拜入烈火门下,跟着金吒、木吒两位兄长相见;日日随着烈火修行;便在在丹道殿住了下来。
哪吒本是九天之上一先天灵珠转世,早早预定为天庭属官,跟着元始达成默契,此次下界不过是入世历劫;他日劫满自要回归。却不想青莲与李家渊源颇深,一点儿商量都不打,半路便将人截走;真真是天意如刀。
因着哪吒天资不凡,悟性甚佳,再加上圣尊道场灵气充裕,各种阵法禁制加持,本便极为适合修行,虽年岁幼小,进阶却是非常快速,颇得烈火爱护。然他毕竟涉世未深,玩闹心甚重,有烈火护犊子般看着,白鹤、归羽等几个亦是另眼相看,门下众弟子皆让着,谁让他最是年幼?
跟哪吒玩得最好的,是那小金翅大鹏金烈。金烈初初是青鸾救下的,算是得了青鸾的眼,后金翼夫妇皆为仙道宗护法,虽不涉及日常事务,地位却仅在红云之下,跟着青莲座下五大亲传弟子一个级别。又兼修为境界极高,金烈身为他两个子嗣,自是水涨船高。
这一日,哪吒、金烈两个又凑在一起。
哪吒至青竹峰不足一年,瞧着却已是七八岁的童子一般,生得粉妆玉琢,唇红齿白,极是漂亮。青莲因着心底某些恶趣味,随手炼制了两件先天一流灵宝赐予他,一取名为混天绫,一唤作乾坤圈。金烈已是化形而出,外表看上去比着哪吒大一些,大约十一二岁,以哪吒兄长自居。
因哪吒出生便被带来青竹峰,不曾见过青竹峰外的世界,金烈听闻记在了心里,寻了一个空挡,带着哪吒便出了青竹峰。
他两个速度极快,驾着祥云一路走马观花看过,不知不觉竟到了蓬莱仙岛边缘。
金烈修为境界在大罗金仙初期,哪吒却还差得远,金烈虽刻意降下了速度,他还是追得够呛,流了一身的汗。
金烈瞧得皱眉,一把拉住哪吒,一个跨步出现在东海海域之上,松开了手:“我瞧你热得很,且先洗个澡再归去。”
哪吒不防,法力运转有瞬息不济,“噗通”一声落入海中。过得片刻,他露出头来,张嘴吐出一口海水,嘻嘻笑着也不恼,干脆解开衣带脱了衣裳,重又钻入水中,犹如一尾游鱼一般,眨眼间游出了数里远。
哪吒虽心智较为成熟,毕竟比不得成年生灵,却还留着诸多小儿心性。他在海中洗澡游泳,一时觉得好玩了,竟是祭出青莲赐下的混天绫,将此宝放入水中,泼着水玩儿,将海水映得通红。
青竹峰的水潭,甚至碧游宫的困龙潭,哪吒皆去玩耍过,从未出过事。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青竹峰、碧游宫皆为圣尊道场,哪里能被他区区一先天灵宝撼动。现今他出了蓬莱仙岛,东海海域却不曾有那阵法禁制,自是将混天绫的威力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圣尊出品,必为精品,何况青莲还精通炼器之道。
混天绫随着哪吒动作摇晃着,似乎整一片海域都在随着混天绫摇晃,引得海底深处的水晶宫亦是震颤不已。
金烈见哪吒玩得高兴,亦不觉得有何不妥,自然也不会出声阻止。
水晶宫的异常惊动了东海龙王敖光,唤过巡海夜叉吩咐道:“这大地不动,为何宫殿摇晃,你去海上瞧来,到底是何方妖物作怪,再来报我。”
巡海夜叉得了敖光命令,不敢耽搁,忙忙往海面上来。越是接近海面,见那水越红,光华灿灿,却是一七八岁的孩儿摇晃着红绫玩耍,便分水而出,大声喝道:“兀那小孩,你拿着什么作怪东西,将海水映红,引得水晶宫晃动?”
哪吒抬眼一瞧,见得一生灵踏水而立,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巨口獠牙,手执一柄钢叉,猛一看还真有些吓人。至今为止,他看过的每一位生灵,皆为样貌出众、气质不凡之辈,哪里瞧得巡海夜叉这般半人半怪的生灵,还那般不客气,当下也有些恼了。
“兀那畜牲!你是个什么东西,竟也会说话?”
“我奉龙王点差巡海夜叉,居然骂我畜牲!”巡海夜叉大怒,高举起手中钢叉,往哪吒面门处刺来。
哪吒大半个身子还浸在海水中,那夜叉看着很是凶猛,在他眼里却是破绽百出,轻轻一侧头便让过钢叉,右手混天绫向上一甩,正直直击在夜叉身上。
巡海夜叉不过是水晶宫跑腿的,哪里经得住先天一流灵宝击打,只打得他骨骼俱碎,口喷鲜血,远远地倒飞出去,“吧嗒”一声落入水中,浮起一圈儿鲜红,再也没有了声息。
“你怎的将他打死了?”金烈降下云头,悬空立在海面上,无所谓地扫了那死绝的夜叉一眼,语声中未见丝毫责备。
哪吒定定瞧着掌中混天绫:“我不过轻轻一甩,谁晓得他这般不经打。”
“罢了,不过一只小小螃蟹,死便死了。”金烈瞧着哪吒笑道,“你可洗好了?洗好了便随我归去,晚了怕烈火师叔生气。”
哪吒刚要应是,忽而想起混天绫曾沾上方才那夜叉的血,虽则表面半点瞧不出,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便又将之放入海水中:“师兄且等等。刚刚污了我的混天绫,我先洗上一洗。”
混天绫的搅动下,海水摇晃愈发剧烈,忽而浪如山倒,向着两边分开,平地水长数丈。浪中显出一水兽,水兽上坐着一生灵,肤白俊秀,额上微微凸起,似生着两只肉角,全副武装,手执方天画戟,被一群虾兵蟹将拥簇着,上来便喝道:“何人打死我巡海夜叉?”
却是那敖光见巡海夜叉迟迟不归,水晶宫摇晃更甚,派了三太子敖丙前来查看。
哪吒将混天绫往身上一裹,踏水而立:“是我!”
敖丙犹疑地瞧了他一眼,又瞧瞧不远处的金烈,思及离此地不足百里的蓬莱仙岛,愈发犹豫起来。他可不是巡海夜叉,不曾见过世面,深知任何事情只要搭上圣尊,便简单不了,由不得他不谨慎些:“你是何人?”
哪吒眼珠儿转了两转,转过头去看金烈,却见他不知为何神色诡异地瞧着敖丙,倒不好直言问他,只得答道:“我不需管我是谁。我自在此洗澡,与他人何干,他来骂我,被我打死也是活该。”
“好个贼子!巡海夜叉是天庭钦点,你敢大胆将他打死,还敢撒泼胡言!”敖丙虽还心存疑虑,但这么多属下听着看着,哪吒这般猖狂,他要是没点表示,日后如何再树立威信?
“你又是何人,竟来管我之事!”哪吒年少气盛,根本受不得敖丙之言,当下反唇相讥,“你与方才那怪物一般无礼,原来是跟他一伙儿的,也想被我打死不成?”
“气煞我也!”敖丙气得浑身颤抖,举起手中方天画戟便直取哪吒。
“大胆小龙!竟敢相欺我师弟!”
眼瞧着敖丙方天画戟抵达哪吒面门,金烈蓦地一声大喝,一阵璀璨金光过后,化作了金翅大鹏鸟原身,似一道金色流光,向着敖丙而去,瞬间便至敖丙头顶,俯冲而下。
巨大的阴影盖住了敖丙,澎湃的法力气息让他心悸,最要紧的是那源自血脉最深处的恐惧:“金……金翅大……鹏……?”
这地方怎么可能有金翅大鹏鸟!
世间仅有的一只金翅大鹏鸟,亦在巫妖大战之后不见踪迹,从此再无生灵遇到过,神龙一族举族欢庆。
金翅大鹏鸟实为天地所生,以神龙为食,是神龙一族天敌。幸好这天地间就那么一只,否则哪里还有龙族存在?
金烈速度极快,敖丙是再没有机会得知原委了。面对天生的克制,他丝毫提不起反抗的勇气,甚至在金烈的气息压迫下直接显露龙身,被金烈一爪子抓住脖子提将起来,尖锐指甲深深刺进龙身,迸溅出大量金色龙血。
“三太子!”众虾兵蟹将见此,便欲围上来。
“滚!”
金烈巨大羽翼一扇,卷起滔天巨浪,将一众虾兵蟹将打得七零八落,死伤无数。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怨不得我!”金烈暗自嘀咕了一声,另一只空着的爪子抓起哪吒,带着半死不活的敖丙往高空飞去。
金翅大鹏鸟以神龙为食,金烈虽早已过了拿食物果腹的时候,但美味的东西谁都喜欢不是?可怜金烈,千万年来对着金鳌岛困龙潭,却被告知那潭中龙族血脉一个都不能动,现今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还是自己送上门的,他如何肯放过?
金烈带着哪吒、敖丙离去,有幸存的虾兵蟹将醒过神来,急急往水晶宫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