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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许久，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目光相对，杀气相抵，周围的人皆冷汗直流。
佐助站在原地，如果不是用意志支撑，随时都有可能倒地。
这就是……‘晓’吗！？太遥远了……和他的距离太遥远了！！！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回答吧。”
许久，零突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望向‘晓’的众人随意的开口。
“鼬，你可要一直小心的保护可爱的小鸟哦。”
零异有所指的开口，灰白的眼眸深不见底。
“为什麽要救我！？为什麽要一再的放过我！？”
当其他人陆续消失後，佐助激动的大吼。
脑中闪过哥哥小时侯对自己的疼爱，佐助对唯一的亲人还有最後的一丝期待。
“你误会了两件事。”
鼬一边施术为佐助打开封印的缺口，一边悠闲的开口。
“第一，我从来没有‘放过你’，不杀你只是对你背负着仇恨会成长到何种地步有些期待，这也许能为我打发些无聊的时间，也是，我的小小兴趣。”
略微的停顿一下，鼬再度开口。
“第二，我要救的并不是你。”
“什……！！！”
佐助的疑问尚未开口，鼬便施术强行将他抛出结界之外。
“你可以出来了。”
空旷的草地上只剩一人，鼬开口，带着连自己都并未察觉的……怒意……
“刚刚那种程度的杀气，可不像是答应为零招待‘客人’的人发出来的啊。”
“……”
沈默的回应，鸣人站在阴影处始终没有出去的打算。
“你是要我看着他被杀吗？”
许久，鸣人开口，分不清是疑问还是陈述。
“那麽你是觉得靠你自己可以带着他杀出‘晓’吗？”
如果那时候他不出手阻止零……鸣人大概就会那麽做吧。
“……我不知道……”
鸣人低低的开口，把握，他的确没有……
不要说‘晓’，只是零就已经……但是即使这样……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从前的同伴在自己眼前被杀死。
“倒是你，为什麽要救佐助？”
“因为如果你死了我也会很无聊……”
鼬紧紧握拳，转身向屋内走去。
即使明知道会死还是想要救他吗……
想到这里，鼬将眉头皱起。
无法再漠视的……是心中的嫉妒！
十八
“还在生气吗？”
来叫鼬吃早餐的鸣人倚靠在鼬的房门口，无奈开口。
对鼬几天以来的爱理不理很是不解，而对自己有点在意这件事就更加不能理解。
“呵……”
不介意的在鸣人面前换着衣服，看着鸣人有些别扭的别过脸，鼬挑逗的轻笑。
“你究竟……”
不紧不慢的将外套穿好，闲暇的走到鸣人面前，鼬才再度开口。
“是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呢？”
小小的逗了鸣人一下后，算是清晨的服务，鼬心情大好的向餐厅走去，只差嘴里没哼着歌。
“诶？”
脑中还不断的回放着鼬刚刚换衣服那一幕的鸣人，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又被鼬耍了。
回过头去打算反击，却已经不见鼬的踪影，看来他连鼬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嘿嘿嘿嘿嘿嘿……”
看着鸣人起身向餐厅走去，暗处有一道身影发出了狡诈无比的笑声，且不断回响。
“我才几天不在他们身边，看来事情向有趣的方向发展了嘛，那就干脆再玩几天好啦，嘿嘿嘿嘿……”
完全找到了继续玩下去的理由，暗处的身影逐渐消失。
因太过激动，九条狐狸尾巴摇来摇去的动作似乎清晰可见。
音隐村。
“兜啊，佐助君的情况怎么样啊。”
大蛇丸开口却没有去看站在身后的兜。
端起茶杯，嘴角似笑非笑，金眸中带着洞悉一切的神情。
老实说，他还是有些意外的，意外佐助能活着回来！
毕竟，这从最初就是个危险的赌注！
太美丽的生物从一出生就是有罪的……
零啊……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是的，大蛇丸大人，佐助大人还有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兜低下头恭敬的回答，镜片下依然带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嘻，他会出来的……出来求我成为容器。”
仿佛已经见到了自己描绘中的景象，大蛇丸再度将茶杯端起，享受的品味。
昏黄的灯光照入茶杯，茶杯中……是暗红的鲜血！
“对了……”
突然像想到什么般，大蛇丸再度开口，眼中带着兴味。
“查到旋涡鸣人的情况了吗？”
上次兜带回来的情报让他很感兴趣啊，如果九尾真的已经解除了封印……事情就会越来越有趣了！
“抱歉，还没有。”
兜的脸上带着一贯的和善笑容，忠实的回答大蛇丸的问题。
“再去查！”
调笑的声音响起，大蛇丸将茶杯中的鲜血一饮而尽。
“佐助大人，您要吃饭了……”
送饭给佐助的忍者不厌其烦的在门外呼唤，屋内的佐助紧紧皱眉。
“给我滚！”
佐助烦躁的开口，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是。”
太弱了……太弱了……为什么他会这么弱！
不但没有见到鸣人既然连命都差点丢掉！还要承受宇智波鼬的屈辱！
他不能接受！这种事绝对！绝对无法接受！
“我要变强……更强……更强……”
仿佛被什么支配般，佐助不停的低语。
“！”
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般，佐助的嘴角露出一个极为诡异的笑容。
没错，他是个复仇者，即使牺牲一切他也再所不惜！
“去叫兜来！”
仿佛做了什么决定般，佐助向门外吼去。
守卫在门外的两名音忍对视一眼，一名快速离去……
木叶村火影办公室
“怎么样啊，你愿意吗？”
从文件中将头抬起，纲手的嘴角露出一个事在必得的笑容。
“木叶的军师。”
“真麻烦啊……无论是这个称呼还是你拜托的事情……”
鹿丸站在纲手面前，极度懒散的开口，却显得比以往更加无力。
纲手已经算准了，这个任务无论如何他都会接下。
“唉……我接下了，去‘晓’救助木叶忍者旋涡鸣人的任务！”
虽然嘴上叹着气，鹿丸轻推护额，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坚定。
“加上你就没问题，你们说是不是啊？”
纲手望向站的稍远两男一女，露出一个信心十足的笑容。
同样回以纲手一个坚定的表情，四人同一时间消失在纲手面前。
‘晓’本部。
“蝎，你能看见吗？”
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庭院前谈笑风声的鼬和鸣人，零带着微笑开口。
“？”
蝎不解的沉默，等到着零的下文。
微微一笑，零抬起头望着白云朵朵的蓝天。
“那……天空的裂痕……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鼬啊……在此之前，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还不会飞翔的小鸟哦……
那样……风暴结束后他才能学会展翅高飞……
而在雏鹰高飞前……我还不是你们的敌人……
十九
“鸣人君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听见身後有声音响起，坐在石阶上的鸣人回过头，零微笑着站在不远处。
“很好，谢谢您的关心。”
鸣人起身，同样带着笑容开口。
在他看来，零始终是最危险的人物。
“鸣人君……”
零走向鸣人，毫不避讳的坐在他的身边。
“在组织中除我之外最强的人便是鼬，而他，也是我最看好的人。”
“？”
鸣人有些疑惑的看向零，不解他说这些的意义。
“但是你知道为什麽，我会让这样的人去负责收集九尾的任务吗？”
零转过头，面带微笑的询问鸣人。
“……”
鸣人沈默不语，零跟鼬都是深不见底的人。
抬起头望向天空，零的表情带着憧憬。
“就像光与影，暗夜与天明，黑暗永远会被阳光轻易的覆盖……”
再度开口，零开始说着貌似不相关的话题。
“只在夜间开放的花朵也依然渴望着阳光，虽然会像飞蛾扑活般自取灭亡。”
声音落下，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零的眼睛始终望着天空，脸上带着和谐的笑容。
鸣人不知道，在他的眼中究竟映照了什麽景象。
“那，我先回去了，鸣人君。”
许久，零起身，直到最後也没有告诉鸣人派鼬去收集九尾的理由。
“慢走。”
鸣人淡然的开口，却没有抬头。
对他来说，要理解零的话始终太早。
现在，他想的只有如何将他的计划实行的更加顺利。
“……”
最後看了看鸣人，零转身走出庭院。
很久以前，在大蛇丸加入组织的时候就将九尾人力柱的资料带来过‘晓’，那时侯，他曾见过鸣人的照片。
那是个……笑容很灿烂的孩子……
其实他只是想知道，将雏鹰的翅膀折断後，候鸟将要如何飞翔。
鸣人君，你要的答案我早已给你，即使现在不懂，终有一天你也将会明白。
另一边……
“找到了吗？宁次？”
期盼的望着用白眼寻找‘晓’本部的宁次，樱发少女满脸焦急。
“我们……被困在结界内了。”
收起启动的白眼後，宁次微微皱眉。
好大的结界，根本无法看到边境。
“让我来！”
被困良久的牙沈不住气的开口，试图结印破解结界。
“不要那麽麻烦啊……只用结界，而没派人来阻拦，看见这里并不排斥客人啊，所以一定有可以进去的缺口……”
“……我再来看看……”
听到鹿丸的话，宁次再次启动白眼，寻找缺口。
‘晓’本部……
“木叶的忍者已经到了。”
理所当然的走进鸣人的房间，鼬暇整以待的开口，他很期待鸣人会有什麽表现。
“来了吗……”
站在窗边，鸣人低语，回过头，对鼬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
“比预想中要早。”
轻整和服，鸣人自鼬身旁绕过，走向门外。
“如果我说我要杀光‘晓’和他们走，你会怎麽做呢？”
鸣人的脸上露出玩笑般的笑容，停顿一下，再度开口。
“帮我杀了他们，帮他们杀了我？是前者还是後者呢？”
似乎不想等待鼬的回答，鸣人的背影在鼬眼前逐渐消失。
“那说的两种情况……都是不可能的。”
直到鸣人的身影消失的前一秒，鼬开口，如以往的漫不经心。
“我只以，旁观为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时侯……鸣人似乎听到鼬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二十
“零大人，要我们去解决掉那些木叶的忍者吗？”
听到绝的报告，‘晓’的一名成员沈不住气的开口。
“不……”
双手抚上巨大的落地窗，零的银发发出星星点点的冷光。
“我们先静观其变。”
阳光透过玻璃照入整个房间却惟独照不到零身上的寒芒。
他是比太阳更加耀眼的……月亮……
“打扰了，零大人。”
声音响起，众人回过头。
意外的，出现在屋内的是鸣人。
“你果然来了，鸣人君。”
零回过头，微笑着开口。
该说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呢，总觉得，鼬对他感兴趣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当然啦，我可是‘囚犯’啊。”
鸣人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随後找张椅子随意坐下。
视线不经意的瞟向站在角落的鼬。
交错的目光随即分开，逃避对他们来说仿如理所当然。
喜欢，爱，这些字眼都是他们承受不起的重。
“……”
审视的望着鸣人许久，零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漂亮的笑容。
“我明白了。”
停顿一下，再度开口。
“除鼬以外的人，全部下去阻挡。”
听到零的命令，几道身影迅速在屋内消失。
“这样，鸣人君还满意吗？”
零的声音中带着期待，他和鼬都是喜欢看戏的人，为了能看到好的戏码，他愿意满足演员的一切条件。
“麻烦您了。”
鸣人淡淡一笑，低下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虽然花费了不少时间，但是在这里的目的也即将达成了……
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沈默的观战。
“小樱！你没问题吧！”
注意到小樱又被打中，关切同伴的牙担忧的开口。
“我没事！”
忍着巨痛，小樱回应，她决不能就这麽倒下。
“……”
看着同样受伤的小樱，牙和鹿丸，宁次皱眉。
太强了，这些人，而且在人数众多的情况下，鹿丸的忍术基本上派不上用场，而自己也……
在下一波的攻击中，宁次的眼前一晃。
到……极限了吗……
“不行了吗？真可怜……枉费我还提醒大家手下留情了……”
貌似惋惜的开口，零的视线望向鸣人。
“游戏时间开始喽！”
从精制的椅子上站起，鸣人将纯白的和服微微拉开，欢快的开口，如跳跃的节奏。
“……他是在向我们宣战吗？”
直到鸣人施术完全消失，零才带着笑容开口。
“那也不错……”
从倚靠的墙壁上站直身体，鼬的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容。
“呵，鼬你还是这麽不老实啊……和那时侯一样……”
像是回忆起什麽往事，零的声音略显飘忽。
“那些陈年旧事就不要再提了……”
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抬起手算是和零打过招呼，鼬向门外走去。
“长大了呢……鼬……”
望着鼬的背影，零若有所思。
“可恶！”
因体力的原因，宁次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险些倒地。
“到此为止了！”
就在几人以为已经没有胜算的时候，鸣人的声音响起，下一秒，变出现在众人面前。
“鸣人！？”
看到鸣人，四人都异常惊讶。
“你是怎麽出来的！”
牙最先开口，说出疑惑。
“因为他们的人几乎都在这里，我就逃了出来。”
合情合理的解释，并且在鸣人开口说出，让人不得不相信。
“这里交给我，你们先离开！”
看着几人身上严重的伤势，鸣人的心中有一丝抽痛。
对不起了……各位……利用了你们……
“你在说什麽啊！鸣人！我们可是为了来救你的！”
听到鸣人的话，小樱不认同的开口。
“拜托你了，宁次……我……一定会追上你们的……”
知道对小樱说不通，鸣人看向宁次，目光坚定。
“……”
沈默的望向鸣人，又看了看身受重伤的小樱，无奈的转身闭紧双眼。
“我知道了，一定追来啊！”
“恩……”
看着几人的身影逐渐在结界中消失，鸣人淡然开口。
“你是真的想跟我们打吗，恩，旋涡鸣人。”
全部聚集在鸣人对面，迪达拉不屑的开口。
“你说呢？”
鸣人不问反答，笑容邪气。
二十一
“你是认真的吗？要以我们全部的人为对手。”
拉住打算立刻扔出炸弹的迪达拉，蝎谨慎的开口。
“没错，不过在此之前……”
若有所思的向‘晓’的六人瞟了瞟，鸣人有些无力的开口。
“你还到玩到几时，小九。”
蓝眸变的犀利，鸣人的声音带着怒意。
“哎呀，真是的，没办法了呢。”
盅惑的声音响起，九尾自几人之中走出。
“鬼鲛！？”
看着出声的身影，‘晓’的众人惊讶开口。
“鬼鲛？”
九尾用一根手指抵住下巴呈思考状，下一秒露出如梦初醒的表情。
“那只鲨鱼吗？因为想借他的身体玩玩，所以他已经死了呢。”
九尾施术，自鬼鲛的身体内出现，看见鬼鲛无生命的身体倒下，微微皱眉。
“长好难看啊！”
如果不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其他‘晓’的人，他才不要用这个身体说。
“那麽，这样是不是够资格做你们的对手了呢？”
再度直视几人，鸣人笑的风轻云淡。
“……”
站在原地，几人却始终没有出手。
九尾带来的压力要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巨大！
“果然是九尾，好厉害呢，连我都被瞒过去了呢。”
清脆的嗓音打断了诡异的气氛，抬起头，不知何时零和鼬也出现在了偌大的庭院。
“鸣人君，虽然我很想放任你的行为，但是连九尾都已经出现了，就要另当别论了。”
零开口同时大量释放查克拉，仿佛想用冰将九尾如火的查克拉吞灭。
“零，如果可以，我并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但……”
望向零，停顿一下，鸣人再度开口。
“那并不代表我害怕你。”
鸣人快速施术，和零同时闪身，他们有他们的战场。
“小九，剩下的人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
无所谓的一笑，这些人都他来说连准备运动都不够，只是……
想到这里，九尾绝美的容颜略显困扰。
还是要快点解决掉他们的好……
那个零……不知道为什麽……给他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
“鸣人君，你真强。”
数次交锋後，零开口，带着赞许。
“还是说，过去的你都是伪装出来的呢？”
仿佛对生死毫无兴趣，零好奇的问着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在这三年中我也是很努力的在修行啊。”
不介意的回答着零的问题，鸣人也丝毫不打算回避。
他并不是天才，他会变强，完全是小九地狱般的训练和自己的努力。
“呵，究竟到过了什麽地方才会让你有了这麽大的改变呢？还有说……”
在鸣人还没有回过神的瞬间，零已经到达了他的眼前，依然是微笑着杀气却不受抑制的奔流而出。
“经历了什麽……让你刻骨铭心的往事呢……”
“！！！”
一瞬间，鸣人似乎看到了自己从腰部被斩断的景象，睁开眼，零站在不远处微笑着。
是……杀气吗！？好强！？
“看来，我也非要认真不可了。”
鸣人快速结界，一瞬间，整个空间似乎被蓝色的查克拉填满，连呼吸都变的艰难。
“我很期待。”
似乎不受任何影响般，零依然甜美的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