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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风尘侠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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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位小侠被点上“风府穴”,但因矮方朔下手不重,故虽不能说话行动,却未失去知觉,一闻矮方朔称怪,齐都纵目看去。
  原来那竟是五匹似牛非牛,似马非马的东西,长有丈二,阔约四尺,四条腿下,各有一轮,经五个健壮大汉催赶着,片刻之后,即至面前。
  紫虚道人一笑向矮方朔道:“这便是汉末三国时,诸葛武候曾用以输送粮秣,但失传已久的木牛流马,我今用作代步,聂兄以为如何?”
  矮方朔从那两厢小窗中看进去,果见那流马腹中,铺着枕寝等物,人处其中,可坐可卧,甚是舒适,但他却不知怎能在这崇山峻岭中行走?
  矮方朔觉得这流马制作,倒颇新颖有趣,但他一瞥被制住穴道诸人,不由心下微懔,说道:“你可是要用这流马,载送他们去大雪山十二连环峰吗?”
  紫虚道人说道:“不错,只待这三个人运功完毕,兄弟就要启程了,不过令师徒二人,还请自便吧。”
  那边静坐行功的三人中,江南神乞功力最为深厚,他首先动了动,想是运功完成。
  他那一双怪眼,刚刚睁开,便被双飞环郑元甲飞身上前,点了“风府穴”。
  片刻之后,疯侠柳梦台和神医侠万永沧行功完毕之时,也被一一点上穴道。
  紫虚道人突地发出一阵震天狂笑,有如神龙长吟一般,历久不绝。
  他笑声未落,蓦然间,一声清越鸟鸣,划空传来。
  双飞环郑元甲等几位堂主齐都心中一震,仰首长空看去。
  只见一点黑影,自百丈高空,如陨星飞坠直泻而下,眨眼之间,已至地面,那竟是一只奇大无匹的青雕。
  青雕背上飘然下来一个身着玄色衣裙,风华绝代,但却微带憔悴和幽怨的少女。
  这少女一出现,在场被点穴道之人,俱都面有喜色。
  而雪山派的三位堂主,却是齐感惊骇。
  紫虚道人一怔之后,微笑说道:“你可是东海无极岛苦因大师的掌上明珠,凌雪红姑娘吗?”
  他虽未见过凌雪红其人,却闻其名,是以一见青雕,便即猜出。
  凌雪红那微带苍白的娇靥上,神情淡漠,对眼下诸人被点穴道之事,竟然视若无睹,却冷然向紫虚道人说道:“你就是雪山派的紫虚道人?”
  紫虚道人仍是镇静如常,一笑说道:“不错,不错,姑娘在此现身,可有……”
  凌雪红前行几步,说道:“我的青冥剑被你们雪山派中人劫走,就请你即刻交出,我就要赶回昆仑山烟霞洞去了。”
  铁书生肖俊等闻言,俱都大感失望,但因穴道被制,有话也说不出。
  紫虚道人略一迟疑,说道:“这个……”
  凌雪红娇面一沉,黛目上闪过一抹杀气,冷冷说道:“你若不把青冥剑交出,今天就别想离开了。”
  她此言一出,雪山派的三位堂主和黑神君吴兆麟,齐都面现怒容,跃跃欲试,他们虽知道凌雪红武功高不可测,但今日情势不同,是以了无惧色。
  紫虚道人毕竟是一代枭雄霸主,闻言仍是毫无怒意,淡淡一笑道:“凌姑娘艺出名门,当代武林之中,甚少敌手,不知青冥剑为何被我雪山派中人夺去,姑娘可愿详告吗?”
  凌雪红一听他这似赞扬实讥讽的话,不由气得粉面变色,娇叱一声道:“我若说出你雪山派中之人暗算伤人的卑鄙手段,只怕你这张老脸没处放,若识时务,还是把青冥剑快点交出,不然,我们从武功上分胜负好了。”
  紫虚道人纵声一阵大笑道:“那很好,很好……”他口中虽然连声说着很好,但却始终不肯出手,仍是长笑不绝。
  要知他虽没亲眼看过凌雪红施展武功,但就以她在武当山七星峰下,连挫诸葛胆等高手看来,她的武学造诣已至出神入化之境,若是今日一战败在这个少女手中,那可是大大丢脸的事。
  他心中没有制胜把握,所以不敢贸然出手。
  凌雪红听他大笑之声,犹如神龙长吟一般,长久不绝,只震得耳中嗡嗡作响,暗自忖道:
  此人内功这等精深,和他动手时,倒真得小心。
  紫虚道人长笑之声,足足有一盏热茶工夫,仍然不停,而且笑声愈来愈大,音震山谷,荡人魂魄。
  凌雪红霍然警觉,暗道:糟!这牛鼻子,分明是借这长笑之声,暗中和我较量内功。
  转脸扫视了在场诸人一眼,那些小一辈人物,顶门上俱是汗水如珠,不停滚下,似正在极力忍受。
  她此时虽是对这一般人,表现得漠不关心,但却觉得不容紫虚道人这般称雄,倏然一声娇叱,欺身直进,左掌横拂右手并食、中二指疾点“玄玑”要穴。
  紫虚道人霍地收敛笑声,双肩微一晃动,人已退出八尺,右腕一振,雪竹杖迎头劈下。
  凌雪红对雪山派之人,恨入骨髓。
  她一见紫虚道人雪竹杖迎头劈下,竟是不闪不避,陡然一个旋身,直向对方身侧欺去。
  这一招避袭还击,合一出手,那旋身一进,惊险至极,雪竹杖差数寸就要击中,但妙就妙在那数寸之差,这身法要拿捏得恰到好处,错一点立时得溅血杖下。
  直看得个矮方朔聂耳大声喝起彩来。
  紫虚道人虽然久经大敌,会过无数高人,但凌雪红这怪异身法,他还是初次遇上,不觉微微一怔。
  就在他一怔神间,凌雪红己欺到身侧,右手反臂击出一招“冰封长河”,随手劈出一股潜力,把他雪竹杖逼住,左掌指顾间连续拍出三掌。
  这三掌虽然是先后拍出,但因速度太快,看上去好像是三掌一齐出手,使人眼花缭乱,避无从避。
  紫虚道人吃了一惊,全身陡然向后一倒,直持背脊距地三寸左右时,脚跟微一用力,全身贴地,倒飞出八九尺远。
  俩人在交手一合之内,各人露出了一招江湖上罕见的绝学,只看得一旁观战诸人,个个暗中惊骇!
  紫虚道人避过凌雪红一击之后,心头怒火高燃,但他毕竟是位盖代枭雄,喜怒向不形诸于色,只是微微一笑道:“姑娘的武学,果不愧为东西双仙的真传。实是贫道生平所遇第一人,敬佩!敬佩!”
  凌雪红冷笑一声,娇靥上如罩寒霜,晒然说道:“东西双仙的真传,我还没施展出来呢!”
  饶是紫虚道人城府深沉,也不禁面色微变,冷笑一声说道:“那就请姑娘尽展所能,贫道倒可一开眼界了。”
  他正待挥杖出手,突闻一阵飒然风响,一条人影疾跃而出,挡在紫虚道人前面,单掌立胸,躬身说道:“掌门师祖何等身份,这一阵请先让敝堂接下。”
  紫虚道人听言知人,仍是目注凌雪红,淡淡一笑道:“郑堂主对这位姑娘的武学想是见识过了,你要小心一点。”
  须知紫虚道人早就担心无制胜凌雪红的把握,一招对拆,更增加了他对此的顾虑,双飞环郑元甲怎会体谅不出紫虚道人的心情。
  他虽自知非敌,也得硬着头皮上去,为紫虚道人制造下台之阶,而紫虚道人也为双飞环郑元甲预留了下台的阶梯。
  凌雪红星目中神光如电,眉宇间杀机更浓,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车轮战何足为奇,最好你们能一齐出手。”
  郑元甲对她那讥讽之言,充耳不闻,却哈哈一笑道:“姑娘与我雪山派为敌,可只是因为失了一把宝剑吗?”
  他弦外之音,点到了凌雪红情场失意之事。
  这短短一句话,字字有如利剑,透穿了凌雪红一寸芳心,气得她略带苍白的玉面,变成紫青颜色,一口玉牙咬得格格作响,声音颤抖着,叱道:“你敢逞口舌之能……”
  看得矮方朔大惑不解,不知为何双飞环郑元甲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竟把凌雪红气得这般光景,但却为她暗暗着急,遂朗声大叫道:“女娃儿千万不能生气。”
  凌雪红本是绝顶聪明之人,听得矮方朔这一叫喊,心中那激怒之情,立刻平静下来。
  郑元甲自知不是凌雪红敌手,本想将她激怒,可突然下手施袭,以求一出手,便占先机,正暗庆狡谋得逞时,却被矮方朔点破,不由将一股怨毒之气,尽发在矮方朔聂耳身上。
  但他究竟是久经大阵之人,经验阅历,异常丰富,闻言不怒反笑道:“聂兄这般曲意奉承,可是想拉上东西双仙这层关系吗?”
  矮方朔一顿虎头镔铁杖,气得须眉皆颤,大喝一声道:“胡说!
  老夫是何等之人!”
  郑元甲一笑道:“如此最好,聂兄何必生气!”他借这番说话的工夫,早已暗中运集了功力,只听他一声大喝,手中鸠头杖一振一抖,一招“浪卷流沙”,直向凌雪红拦腰扫去。
  凌雪红刚被他出言触及隐衷,心中余怒未息,又见他陡然施袭,更是火上加油,冷笑一声,左掌含劲横立,右掌运功蓄势,直待郑元甲鸠头杖挟着虎虎劲风,袭至左侧,横立左掌忽的向旁侧一挥,把扫来鸠头杖撞开,右手同时闪电般穿出,径点双飞环郑元甲左肩并穴。
  以谈笑书生诸葛胆的身手,尚且伤在凌雪红指掌之下,双飞环郑元甲岂是她的敌手?大惊之下,连忙收杖后退,险险避过这惊险万状的一击。
  看得矮方朔聂耳眉飞色舞,连连叫好。
  凌雪红恨极了雪山派中的人物,一招得手,哪肯轻易放过,冷叱一声,娇躯飘然跃起,凌空击下。
  郑元甲知道厉害,哪敢硬接,右袖一拂,向左横跃九尺。
  凌雪红一叠腰,悬空忽的打了一个转身,快愈流矢,直向郑元甲追去,指风似剑,扫击后肩。
  双飞环郑元甲还未站稳,凌雪红指风已经近身,他心头一震之下,身子急向前面一伏,反臂一杖“回头望月”,横扫过去。
  凌雪红虽身负绝世武学,但她对敌经验,究竟欠缺,且吃了手无寸铁之亏,何况郑元甲又是拼着两败俱伤的打法,不顾本身危险,回杖全力反击,果然逼得凌雪红收招自保,柳腰一挫,急冲的娇躯,陡然收住,随着那逼来的杖劲,飘退出六七尺外。
  郑元甲冒险化解了一招危势,已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紫虚道人眼看凌雪红这两招绝学施展,不禁心头暗懔,当下竟存了暂时退走,以避其锋之心。
  但他一想到这俘获武当派一干人等的千载良机,却又不愿离开。
  略一分神之间,凌雪红和郑元甲的另一招相搏,已起变化。
  原来双飞环郑元甲自忖在雪山派外三堂中,向被认为第一高手,而今被人一连两招逼得连连后退,不禁激发了他争雄好胜之心,大喝一声,鸠头杖演“力劈五岳”,猛向凌雪红头上击去。
  同时左手往背后一探,两只大如轮月,光耀夺目的钢环,也一先一后挟着锐啸,直取凌雪红。
  凌雪红冷笑一声,全身真气尽贯右手,霍地向击来鸠头杖抓去,娇喝一声:“撤手!”
  双飞环郑元甲想不到她会有此一着,微一怔神间,鸠头杖已脱手而出,只听呛呛连响,原来他那随后打出的两只飞环,却尽套人鸠头杖之中。
  紫虚道人看得暗暗惊心,沉声低喝道:“郑堂主速退!”
  他话刚出口,凌雪红手中的鸠头杖与两只钢环齐向郑元甲反掷而出,环带急响,杖挟劲风,俩人距离本近,郑元甲再想闪避,哪还来得及,只听闷哼一声,他一只右臂,已被杖柄硬生生地撞折。
  两声大喝响起,神火真人邵文风和黑神君吴兆麟双双抢奔而出。
  凌雪红冷笑一声,手指紫虚道人说道:“你也一齐上吧!”双掌微错,呼呼两掌,分向邵文风和吴兆麟袭去。
  邵文风吴兆麟一跃闪开,正待还击,却听紫虚道人低喝一声,道:“你们退下。”
  他手持雪竹杖缓缓前行两步,先是一声喟叹,目注凌雪红说道:“凌姑娘除了要索回青冥剑而外,我大雪山十二连环峰上,可还有什么值得惦念之人吗?”
  凌雪红闻言,不由面上微现凄然之情,但却稍现即逝,眉峰紧聚,娇叱一声道:“胡说,天下之大,除了我父亲和师父外,再无使我惦记之人。”
  紫虚道人毫无恶容,仍是庄肃地说道:“姑娘虽是不惦记于他,他却是时时思念于你,唉!他几乎是痴念成狂了,若姑娘能和贫道去敝派总坛一行,不惟可将青冥剑取回,而且……”
  他的话声,突被一声童稚语音所打断,说道:“红姊姊,不要听他的话,秋哥哥不在大雪山,刚才我还在这里见过他了。”
  这突然插口之人,乃是严燕儿。原来矮方朔出手点各人穴道时,他因严燕儿年纪太轻,还只是个孩子,是以点穴,用的手法最轻,但严燕儿功力却是不弱,这多时间来,他不断运气行功,是以便被他自行解开。
  此时他一听紫虚道人竟欲将红姊姊骗去大雪山,不禁幼小的心灵中甚是着急,才沉不住气地脱口说了出来。
  紫虚道人面色微变,冷冷地瞟了矮方朔一眼。
  矮方朔聂耳却嘻嘻一笑道:“想不到这娃儿年纪轻轻,倒有自解穴道之能,难得!难得!”
  黑神君吴兆麟疾步而出,探手直向严燕儿抓去。
  岂知他那小小的身形一晃,便到了凌雪红身后,急急说道:“红姊姊,你看这黑大个儿欺负我!”
  黑神君吴兆麟一抓不中,倒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不禁怔在当地。
  严燕儿满腹委屈地向红姊姊诉了苦,岂料凌雪红竟如未闻一般,连看也不看他一眼,不禁大是伤心,眼圈一红,凄然说道:“红姊姊,秋哥哥不认严燕儿,难道你也不理我了吗?”
  他怎知凌雪红自历情变之后,对世事看法,已因恨而走入极端,认为普天之下绝无好人,是以当她看到武当派之人穴遭受制时,仍是漠然无动于衷。
  她虽是对罗雁秋恨之入骨,但一念及前情,却又有些不能自己,故紫虚道人编的一个谎话,竟也曾令她怦然心动。
  严燕儿见自己说完之后,红姊姊对他仍是不理不睬,竟自呜咽着哭了起来,断断续续道:
  “秋……哥哥……往……西北方……去了……红姊姊……你……要不要……去……找他?”
  凌雪红听得心中一动,急急说道:“你这话可是当真?”
  矮方朔听得似懂非懂,插口说道:“姑娘问的可是那个叫罗雁秋的娃儿吗?他确是在半个时辰之前,往西北方奔去。”
  凌雪红银牙一咬,恨恨说道:“好!”她倏然住口,转向紫虚道人说道:“你们劫走我青冥剑之事,我们改日再行了结吧。”转身向那大雕走去。
  在场所有被制住穴道之人,又是齐齐大感意外,心下不由自主地往下沉。
  矮方朔也顿感孤掌难鸣,疾忙跨前两步,大声说道:“姑娘这就要走吗?”
  严燕儿竟一时急得说不出话来,直待凌雪红跨上雕背,他才哇地一声大哭,说道:“红姊姊!红姊姊!你不能走,他们的穴道还没解开呀!”
  但是他的呼叫,却被一声悠长的雕鸣所遮掩,一阵劲风激荡,那大雕已鼓翼向西北方飞去。
  雕鸣甫歇,却又响起紫虚道长一阵得意的长笑!
  罗雁秋抱起香消玉殒的司徒霜直向西北奔去。
  此时,他只觉得万念俱灰,在这人世上仅有的两个亲人,竟然有一个被死神夺去。
  但同时他也感到无比的愤怒,觉得自他出道以来,所见所识之人,俱是见利忘义、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他脑子中一片混乱,信步而行,但那如世外桃源的“七绝山庄”
  和庄上淡泊仁厚的七位老人,却早存在他的潜意识之中,是以在不知不觉间,便往西北方向行去。
  奔行约有顿饭时光,他已翻过了几个山峰,仰首长空,只见一抹斜阳,正自渐渐西沉。
  看着那一抹斜阳,他像是无限的凄惶,那潜伏在他心底深处的孤独之感,又悄然浮起,不禁止步停身,发出一声长叹。
  这一声叹息之后,他的心情像是舒畅许多,微运真气,便待向前奔去。
  但却在他暗运真气之时,竟然发觉微有不适,罗雁秋自忖道:莫非所中的那七孔黄蜂针毒发作了吗?
  原来在他中了小乞侠诸坤七孔黄蜂针之后,突然想起在祁连山中,一个老婆婆曾送他三粒红色丹丸,说是能疗伤解毒,随取出那羊脂玉瓶尽数吞下。
  须知那三粒丹丸,乃是南天叟遍历各深山大泽,采集罕世灵药制成,功效果然非同凡响,服下之后,经过一夜间的运功调息,帮助药力运行,果然无事。
  岂知七孔黄蜂针更是非比等闲,虽被南天叟所炼丹丸,暂时遏阻,且因罗雁秋功力深厚未曾立刻发作,但十个时辰之后,所服丹丸效力消失,针毒仍然侵入内腑。
  罗雁秋毫无江湖经历,虽听小乞侠说出七孔黄蜂针的厉害,但并不深信,此时虽微感心惊,亦未十分重视。
  他瞥了抱在手中的司徒霜一眼,不禁又是一阵黯然,星目中不自觉地滚下几滴泪水,口中喃喃说道:“师妹!师妹!是我害了你……”
  他在一座幽静的山谷中停下,然后用白霜剑掘了一个坑,将司徒霜的遗骨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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